酷酷守财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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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清晨四点多,天都还没亮,才奋战完正要陷入好眠的仲恩,被扰人的门铃声吵醒。
“谁啊?吵死了。”没好气地坐起身,但是转头看到身旁睡得正香甜的洁怡时,脸部的线条瞬间转柔。
她的美丽是天生的,就算没有人工粉饰,依然美得惊人!
睡着的她,像个无邪的天使,实在难以跟昨夜那名热情魔女联想在一起。
想起昨晚的缠绵,他的神情更加温柔……
虽然拥有无数性经验,对象也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她们都无法带给他如昨夜般的激情和极乐!
无庸置疑的,洁怡没有经验。
但她生涩的探索,竟带给他无法想像的悸动和兴奋,让他像个初尝情事的小毛头,差点“提早宣泄”。
她以最自然的性感风情诱惑他,因而让他把持不住理智,才会攻破最后防线。
她绝对是个魔女!否则要怎么解释他这几天反常的失控表现?
不但破天荒地花钱请客,更公私不分地跟她发生关系,甚至兴起跟她共度将来的念头;这不是他该做或会做的事情,但他全做了。
这不是中邪,是什么?
“嗯……好吵……”一向有下床气的洁怡也被电铃声吵醒,不悦地嘟囔出声,翻过身再继续做她的美梦。
梦中她正和他开心地牵着手漫步在海边,他还温柔地吻了她……
咦?!奇怪,脸上怎么扎扎的!倏地睁开惺忪的双跟,赫然看到他特大号的笑脸挂在眼前!
难道……她刚刚不是在做梦?!
她惊讶的表情让他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蒙上一层灰雾,莫非她已不记得他刚刚的卖力演出?不悦地隔着棉被压在她身上,酷着一张俊脸问:“你忘了?”
经由他的“提醒”,她立刻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脸庞也因而染上一片漂亮的晕红,羞赧地垂下眼摇摇头,不敢看他。
她怎么可能忘得了!
刚刚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尤其是他的温柔和多情,不但让她忘记第一次的害怕和疼痛,就连之前被Jacky加害的恐惧,似乎都离她远去,不再让她浑身打颤发毛,显然阴影已淡化许多。
她不后悔在这仓促的情形下献上初体验,因为刚刚的经验太美好了,让她相信自己不只是喜欢,应该是爱上他了。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否则早在高中时就已失去了处子之身;因为她那些同学的性生活一个比一个靡烂,还一直怂恿她也跟着堕落,但皆被她斥回,因为她无法忍受没有爱情的性关系。
对于性,她算是有洁癖的。不是让她心悦诚服的男人,她无法献身。
“有没有不舒服?”虽然已得知他要的答案,但还是没有挪移身体,继续拿她当垫被靠,趴得正舒服呢!
他露骨的问题让她的脸蛋更加酡红,但仍老实地摇头,眼睛还是不敢对上他晶亮的眼,薄被下的手也紧张地握成两颗小拳头。
他干嘛一直压着她啊!害得她心跳失速,好像要蹦出来似地;但是说实话,她并不排斥这种亲密的接触,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
隔着一床薄被,仍可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全身强健的肌肉,让她莫名地觉得满足,好喜欢窝在他怀里的感觉,温暖而有安全感。
如果能一直躺在他的臂弯,那该有多好!
“那就好。”他的脸越垂越低,性感的嘴唇轻轻咬着她的红唇,逗得她敏感地轻颤,就在他准备正式进攻之际,扰人的门铃声又响了。
“叮咚!叮咚!叮咚!”那个坏人好事的家伙,根本是按着门铃不放,吵得他们无法装作听不到。
“真是吵死了!”他不爽地放开即将到口的“美食”,这才想到自己就是被这要命的门铃声吵醒,只得起身随便套上掉在地上的睡裤,连内裤都懒得穿,低头在她额上啾一下。“我马上回来。”随即走出房间,准备将门外那个不识相的人大卸八块。
他火大地拉开铁门,一看,门外有两名彪形大汉分站两边,后头站着一位没见过的中年男子,以及柯威泰和Jacky。
仲恩狠狠地瞪了鼻青脸肿的Jacky一眼,视线又再度回到那名中年男子身上,看来这个长相严肃的男人就是柯晋雄。
看了这个阵仗,再加上Jacky一脸的不怀好意,仲恩已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这小子将小姐掳走的。”Jacky恶人先告状,做贼的喊抓贼。
昨晚贺仲恩将他到嘴的肥肉抢走后,他就发誓此仇非报不可!于是故意将自己的模样弄得更加狼狈不堪,再到柯家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柯家父子如他所料地火冒三丈,随他到贺仲恩的住处抓人。
胆敢坏他好事,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仲恩甩都不甩那名登不上台面的小丑,直接问向有权利的发言人。“一大早找我,有事?”
柯晋雄的身材并不高,但是全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草莽出身的背景,让他黑白两道通吃,绝对不是个好欺负的善良百姓!
“把我女儿交出来。”柯晋雄也不哕嗦,开门见山地说出重点。
仲恩毫不畏惧地看着柯晋雄,答道:“她正在睡觉。”刚才的翻云覆雨累坏她了,她需要好好休息,睡上一觉。
“你竟敢强暴小姐!”Jacky指着仲恩大骂,大玩颠三倒四的把戏。
可恶,果然被他捡了现成的便宜,不过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他要这小子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这是你才会做的事吧。”他冷声道。“不要将我跟你混为一谈。”
仲恩的冷静以对让Jacky有些心慌,但仍聪明地转移焦点。“谁是肇事者,大家都看到了,容不得你耍赖!”
“立刻把我妹妹交出来,否则要你好看!”柯威泰毕竟年轻气盛,又不爱用大脑,轻易地掉入Jacky设好的圈套。
仲恩挡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越过雷池一步。“我说过了,她正在睡觉。”
柯威泰气不过,冲到他面前,动手推开他。“你让开!”
仲恩被他推得踉跄了一步,但立刻又回到原位守着。
看到这情景,柯威泰更气了,还想再动手,却被柯晋雄喝止。“住手!”
虽然心有不甘,但柯威泰还是乖乖听令,退到一边站着,让柯晋雄通过。
柯晋雄慢慢踱到仲恩面前,凌厉精明的眼很快地上下打量仲恩一遍,不动声色地问:“昨晚是怎么一回事?”他不像儿子只用下半身思考,光看这个人无所畏惧、坦荡荡的眼神,就知道事实绝非Jacky所言。
这小子有胆识!敢跟他对视而不退缩的人,他至今没碰到几个;而这个无名小卒竟然有这个能耐,的确有几分勇气!
还以为他跟柯威泰一样好摆布,Jacky没想到柯晋雄会再跟贺仲恩确认,担心地先一步出声回答。“昨晚我正要送小姐回家时,被他偷袭……”
“我没问你。”柯晋雄冷冷的四个字,立刻让Jacky住口。再度转向仲恩,冷声地下达命令。“你说。”
仲恩冷静地将知道的如实说出,但聪明地自动除却与洁怡发生关系的那一段,他相信没有一个父亲会高兴听到女儿在婚前跟男人上床。
Jacky心惊地大叫。“他乱说!他分明是想要栽赃给我,为自己脱罪。”若让他们相信贺仲恩说的话,他绝对会被五马分尸!
“对呀!”柯威泰为手下大将声援,指着仲恩衣衫不整的模样。“看他这模样,用膝盖想也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他可以说是在床上打滚大的,算是其中的伎使者,这种事又怎么瞒得过他?
“事实如何,问洁怡就知道。”柯晋雄听完仲恩的话、再看看Jacky不安的神情,谁是谁非,他心里有数。
他不像儿子把心全放在女人身上,要不然也无法叱咤政坛这么多年。政治生态诡谲多变,非一般人能想像,极有可能一夕间便风云变色。
Jacky的头皮开始发麻,他千错万错,就错在不该以为柯晋雄和柯威泰一样好骗,现在他只能逃得越远越好,否则……他实在不敢想像自己的后果会如何。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往后退,准备逃之夭夭,但才迈开一大步,便被柯晋雄的一个指令给吓得当场瘫软倒地不起。“不准让他逃走!”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Jacky知道大势已去,开始为自己脱罪,但柯晋雄根本不想听他多说废话,再下一道命令。“拖出去,我要让他再也无法作怪!”敢伤害他宝贝女儿的人,他绝不轻饶!
柯晋雄自恃看人的眼光不差,在仲恩清明无畏的双眼和Jacky的贼眼中,他当然选择相信眼前的年轻人。
只是,相信他,并不代表他就没事——
只见柯晋雄下一秒即毫无预警狠狠地赏了仲恩的肚子一拳,仲恩应声跌坐在地,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显示出这一记拳头力道不轻。
混黑道出身的柯晋雄,虽然这几年已经逐渐漂白,但是行事作风仍不脱草莽气息。
“若不是你昨晚从那家伙手中救了我女儿,不会只有这一拳了事。”虽说贺仲恩昨晚救了他女儿,但不代表就可以占他女儿便宜。
那一拳让仲恩痛得脸色苍白,胃液也倒流到口中,让他不敢开口,怕满口的酸液会吐出。
“仲恩!”只穿着过大T恤的洁怡冲到仲恩身旁,心疼地问:“有没有怎么样?”继而回头不悦地质问父亲。“爸,你怎么可以打他?”
原本一直听话地在床上等他,但久久不见他回来,她心急地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打探情况,谁知竟看到父亲出手打人的一幕,心跳差点停止。因为她知道精于打架的父亲出手有多重,他随手一个巴掌就可以让手下掉下三颗牙齿,更何况是重重的一拳!
“洁怡,我们回家吧。”看到宝贝女儿平安无事,柯晋雄的语气也放柔。这个女儿是他的心头肉,比其他三个儿子更得他的疼爱。
“不要,我要跟他在一起。”紧紧抱住仲恩不放,无惧地直视父亲。只要是她的愿望,柯晋雄一向是无条件答应。
只可惜……
“不行,立刻跟我回家。”看到她几乎衣不蔽体,让柯晋雄更为恼火,一个跨步向前拉住女儿的手,转身便往外走。
洁怡平时虽然骄纵任性,但绝不敢忤逆他,如今却为了这男人反抗他的权威,这教他如何能接受?
“不要,我要留下来照顾他。”她不依地拒绝,但是手腕被父亲抓得死紧,使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摆脱,最后只好大声嚷叫。“爸……”
“等……”仲恩挣扎地想爬起来阻止,但腹部不断传来剧痛,让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我们走。”不理会洁怡无关痛痒的抵抗,柯晋雄轻松地拖着她离开。
他已决定让洁怡退出演艺圈,不让女儿跟贺仲恩有再次接触的机会,因为她该交往的对象绝不是这种无名小子。
“我不走,放开我……仲恩,救我……”她频频回头看着还无法爬起的仲恩,不甘地尖叫着,高亢的声音一直到下了楼梯才逐渐消失。
“洁……”仲恩捂着越来越痛的肚子,勉强发出一个音后,随即瘫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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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仲恩恢复意识时,已是一天后的黄昏时刻,而且地点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原来那天柯晋雄的拳头让他的胆囊破裂,还造成腹部严重出血,所以他才会陷入昏迷。还好之前的吵闹引来邻居的注意,因而发现躺在地上的他,才及时将他送医急救,捡回一条小命。
今天,他再度出现在柯家大宅门口等侯。出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他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刚开始还天真地按门铃求见,但都被那些“走狗”驱逐禁见,吃了几次闷亏后,他聪明地以静制动,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出现。
这些日子他根本无心工作,一心只想跟洁怡见面,虽然不知道对她的感情是否就是“爱”,可是想跟她在一起的念头却无比强烈,强烈到可以将“钱”摆在第二顺位。这表示在他心目中,她比钱还重要。
他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打坏在业界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好口碑,但他不在乎,现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事比她重要。
可能真如先前所说,他着了她的魔吧!要不,又该如何解释为何他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总觉得若再不见她一面,一定会因过度思念而发狂。
所以,他又来了。他要继续等。,直到见到她为止。
蓦地,他黯然无神的双眼忽然发亮,因为柯家大门竟然意外地打开,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走在最前头的是——
柯晋雄!
仲恩把握机会,起身快步来到柯晋雄面前,就算会再被修理一顿,他都要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但是柯晋雄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将话挑明。“你不用白费心思了,我不会让洁怡跟你继续交往。”
仲恩没有费神地多问为什么,因为柯晋雄又接着继续说:“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凭什么追求她?你能提供她现有的奢华生活吗?不要告诉我‘爱情至上’那一套说辞。‘爱’能当饭吃吗?那是小孩子的想法,贫贱夫妻百世哀,尤其是像洁怡这种过惯骄奢日子的千金大小姐,更不可能忍受贫穷!她现在可能一时昏了头,觉得好玩;但是等到新鲜感过了,她绝对会后悔的!”
仲恩静立一旁,不发一语,但是眼底已没有先前喜悦的光芒。柯晋雄的话,他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因为他是最清楚“钱”的重要性的人。
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
“你绝对无法让洁怡获得幸福,她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她未来的对象我已经安排好了,那个人就是‘季氏’少东季可君,你应该听过他吧?你认为自己的条件比得过他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见他似乎听进去了,柯晋雄得意地作出总结,仍然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残忍地说完要说的话后,柯晋雄满意地转身进入那道雕工精美的铁门。
早已看出贺仲恩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相信在经过今天的“开诚布公”后,他该懂得知难而退的道理,不需要再加派人马“斩草除根”才对。
秋风瑟瑟,卷起遍地落叶,轻轻地拂过久立不动的仲恩后,随即又掉落地面,一如它们先前的命运……
他当然知道谁是季可君,那是经年高挂钻石王老五榜首之人,不但人品好,有才干,而且家世惊人;跟柯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是顶级的富豪人家。
他拿什么跟人家比?
洁怡若是许给了季可君,他也只能献上诚挚的祝福,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至于心头不断传来的阵阵疼痛,就让时间去消化吧!总有一天会忘了她的……
抬头望向眼前两公尺高的围墙,虽然不是顶高,但是这道墙所代表的财富和地位,却是他永远也无法跨过的高度。
他,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穷小子,就像地上的落叶,永远没有跃升枝头的一天。
“爸,让我去见他,求求你……”柯晋雄一进玄关,就见被禁足在房间的洁怡,竟然跪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地乞求。
心疼地赶紧拉起她,并怒斥负责看守她的女佣。“为什么没看好小姐?”
”我、我……是小姐……”女佣被吓得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全,跟着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地解释。
“别怪她,是我强迫她的,不是她的错。”洁怡破天荒地开口为佣人求饶。
以前的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因为花钱的人就是大爷,有权利做任何事;但才被仲恩“教育”过短短的几天.她已经懂得体谅别人。
“下去吧,若再犯,你就回家吃自己!”柯晋雄挥手饶过那人,女儿都开口了,他也不好再为难。
女佣喜出望外地连声道谢。“谢谢老爷、谢谢小姐……”她原以为少不了一顿责罚,没想到柯洁怡会为她说话,让她免去一场打骂。
“女儿呀,别再想他了,他配不上你。”牵着她坐在舒服的小牛皮沙发上,心疼地温声相劝。“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
因为哭太久,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原本健康丰润、白里透红的脸蛋,变得苍白憔悴,让他这个做老爸的心都拧了。
“可是,我爱他……”她的声音也沙哑无力,这半个月来吃不着、睡不好,严重体力不支,若不是凭着一股“想见他”的超强意志力支撑,她可能早就倒下了。
“爱?”柯晋雄驳斥道。“你这年纪哪懂得什么叫作爱!那只是一时新鲜、好奇,根本不能算是爱!”十九岁,半大不小的年纪,正是爱做梦的年纪。
“不,那是爱。”她虚弱地反驳。“只要想到不能再见到他,我的心就好痛,痛得像是整个人快被撕裂,眼泪也一直往下掉,这不是爱是什么?”
正因她是初尝情滋味,情感更真、更纯,没有丝毫杂质;所以她才会没有预留空间,一投入就是全部,而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早已深深爱上他。
若不是这段日子被父亲禁足,无法顺利见到他,心中的渴望如海涛般袭来,她也不会发现他在她心中占据如此大的空间。
只要闭上眼睛,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就会浮现眼前,尤其是最后一天的缠绵,更是她最珍贵的记忆。
“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因为他根本不爱你!”为了拔起女儿的爱根,他不惜说谎以达到目的。
“他爱我!”她肯定地嚷着。他当然爱她,要不然不会对她如此温柔。
“他要是真的爱你,为什么你回来这么久,不见他来看过你?一次也没有?”他下令彻底封锁这几天贺仲恩来访的消息,所以有把握她不知道贺仲恩来过。
“他忙……对,他一定是忙得抽不出时间来看我。”父亲的话使她的信心动摇,但仍试图找借口替他说话,顺便安自己的心,要不然她一定会发疯。
她无法接受仲恩不爱她的答案,那会让她的爱变得没有立场、变得可笑。
柯晋雄又问:“他有说过他爱你吗?”极有把握贺仲恩不是将爱挂在嘴边的人。
“他……”没有!但她难过得说不出口。
就算那一晚温存的时候,他都没说过“爱”这个字眼,难道真如父亲所说,他并不爱她?!
父亲直接而犀利的问题瞬间抽走她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也一并带走支撑她的意志力,她选择陷入黑暗的昏迷中,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洁怡……”她的突然昏厥让这名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的老大也慌了手脚,连忙招呼左右。“来人,赶快叫医生过来,快呀!”自己则飞快地将她抱进房间。
直到医生诊视结束,证实她只是体力不支无大碍后,他才松下一口气。
虽然不忍心看女儿深受感情之苦,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不该有的情感还是趁早了结得好,以免日后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