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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九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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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次就说过,普天下最想结交的,就是叶王爷和高帅二人,那是因为你们的胸怀和为人,是我平生最为钦佩的!我相信高帅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我承认,我的确很想请高帅来帮我,但是还不至于有施恩求报的念头!”跟着一自指,傲然说道:“陶某人不才,可怎么说也是想做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点胸襟都没有,不要说高帅看不起,就连我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

这一连窜的话说出来,高庸涵不禁为之动容,当即拿过酒壶为陶慎言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国公爷,刚才是高某的不是,这里赔罪了,请!”

这还是高庸涵第一次为陶慎言斟酒,陶慎言强压住心中的得意和狂喜,也站了起来,和高庸涵齐齐举杯,一口干掉杯中之酒。

碧影在一旁听得大为佩服,暗赞道:“陶慎言不愧是陶氏三代以来最了不起的当家人,居然将错就错,说出了这番于情于理都称得上是无懈可击的话来,当真是高明之至!不要说高庸涵,就算换作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被这番话打动!”

陶慎言深知趁热打铁的道理,从腰间解下一面玉佩递给高庸涵,嘴里说道:“高帅,这是我随身信物,见玉如见人,你只要拿着这面玉佩,陶氏商行的一应财力、物力,随你调配!”

高庸涵当然不会接,连连推辞:“国公爷,这可使不得!”

“怎么,你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么?”

“我的事情,国公爷连问都没问,怎么能把如此重要的信物轻易送人呢?”

“此言差矣!”陶慎言把玉佩往高庸涵身前一放,正色道:“以我对高帅的了解,如果真正是你本人遇到了难题,你一定不会找我,所以这件事一定是为了其他人,你才会对我说。以高帅急公好义的性格,这件事在你多半还是闲事,我猜的可对?”

高庸涵不得不佩服陶慎言的眼光,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不愧是陶氏的宗主!

见到高庸涵不住点头,陶慎言续道:“我相信高帅所作所为,在道理上一定站得住脚,在情理上一定说得通。既然如此,又何必多问?”

高庸涵虽是人杰,但毕竟还没真正跳出红尘,超脱生死,还有人世间的七情六欲。这么被陶慎言不露痕迹的连连高捧,加上不觉间已经数十杯酒下肚,略微有了一些醉意,对陶慎言的防范之心也几乎消失殆尽。

口中不住谦谢:“国公爷谬赞,高某实在是担当不起啊!”接着拿起玉佩递回到陶慎言手中:“这个玉佩太过贵重,还请国公爷收回,你放心,到时我一定直言相告!”

高庸涵也非弱者,尽管被陶慎言的美言所迷惑,但是本能地还是拒绝了这枚玉佩,因为这么一来,就真的落下口实了。

陶慎言见高庸涵其意甚坚,也不便勉强,结果玉佩说道:“好,如有需要,高帅只管开口就是!”

“一定,一定!”

能有此结果,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化解掉那晚碧影的行为带来的误会,否则前面的努力,极有可能会付之东流。陶慎言原本就打算将此事和盘托出,只是刚才的失言以至于横生枝节,不过总算是将局面挽了回来,而且效果还很不错,接下来更要小心翼翼。

这么警示着自己,陶慎言忽然放出极恳切的神情,其间又夹杂着几许的惭愧和无奈,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高庸涵不知就里,愕然问道:“国公爷,可有什么疑难之事么?”

“有件事,其间涉及的方方面面太过复杂,而且还有许多不得以的苦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唉!”

又是一声长叹,高庸涵已经完全被陶慎言这套欲擒故纵的手法所迷惑,顺口问道:“有什么不好讲的?但言无妨!”

在他想来,以为陶慎言又要旧事重提,邀自己和他一道谋反。对于这个问题,高庸涵早已有了对策,所以毫不担心,不料陶慎言却说出了另一番话,而且牵扯出事关厚土界安危的惊天秘密!

第一四零章 本心

第一四零章 本心

高帅,我知道,你一定对我为什么会出手对付黄氏商队有所疑问,是不是?

高庸涵一愣,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但是这件事当中的缘由牵连太大,惟有淡然答道:不错!

其实疑问早已揭开,不就是为了那张万仙大阵的法阵图么?就算这张图背后有神器的诱惑,也不至于下此狠手,连一个活口都不留吧。说实话,陶慎言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毒辣,要是审香妍在此,说不定会忍不住挖苦一番,说他惺惺作态。

“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件东西绝不能落在异族手里!”陶慎言有意避重就轻,将碧影的狠辣手段一语带过,极力想将高庸涵的注意力转移到那张法阵图上去。

眼下这种情况,高庸涵当然不可能说真话,只能装聋作哑明知故问,微微皱眉道:“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这就说来话长了!”陶慎言又叫伙计烫了几壶酒,然后亲手关上房门,这才从头说起。

陶氏祖上一直有一个祖训,这个祖训据说是从九界坍塌后,立下过大功,从而被大衍国皇帝册封为辅国公的陶朱厚那里传下来的。这个祖训中,便提到了万仙大阵,提到了法阵图!

陶朱厚当年亲眼目睹了天劫之后的情形,并将其记录下来。那时,厚土界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无数仙人现身世间,一面想方设法清除天灾留下的后患,一面斩妖除魔尽力还世间一个安宁。其中最有名的一件事,就是离火界的一团天火落到现在的赤炎洲,生生砸出了一片火海,四散飞溅的天火,更是将附近的鄢阙古国变成了死地。狂暴肆虐的天火熔浆,所到之处尽皆化为灰烬,整个赤炎洲都岌岌可危。后来还是七位上仙联手,才将这些天火给生生逼了回去,形成了如今的熔海崖。而在当时,仙界类似的举动不胜枚举,救下了无数生灵,得到了所有人的尊崇。

也就是那时,陶朱厚通过天机门的修真者,得知了有关万仙大阵的一些传说。据说天劫过后,厚土界幸运地保全下来,仙界之主当时原本是想将法阵撤掉,但是却出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连堂堂的仙界之主都感到十分棘手,左思右想,非万仙大阵不足以将其克制,无奈之下,只得将其保留了下来。至于这个意外,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就非外人所能得知了。

然则为何一定要裁撤掉万仙大阵呢?这个道理很简单,一旦将万仙大阵留在人间,修真界一定会蜂拥而至,窥探其中的仙术。修真本来就是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修为和境界两方面需要同时提升,才有可能渡过天劫飞升仙界,两者缺一不可。如果以为有捷径可走,单纯追求修为的提升,日后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同时,仙术对于修真界而言相当深奥,极易产生理解上的偏差,强行修习,只怕更容易使修习者误入歧途。此外,修真者如果再擅自触动仙阵,万一遭到阵法反噬,必然是形神俱灭的下场。基于诸多方面的考虑,当然不能让这座本就不属于厚土界的仙阵留在世间。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对于万仙大阵的处置就变得非常重要。既要让阵法能起到作用,又不能让世人找到阵眼,那么只有双管齐下,一是将六个阵眼禁制,二是将所有有关万仙大阵的记载全部抹掉。前一件事情很简单,因为修真者几乎不可能破除仙术的禁制;第二件事情则借助厘定修真界之机,一并将所有记载都付之一炬。这么处置原本不可能出错,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倒底还是留下了漏网之鱼。

因为在抵御天劫之时,一部分修为颇高的修真者,也一并参与了万仙大阵的前期准备,虽然都是干些类似于打杂的琐事,但是对于内幕也知道的不少。后来,不管是出于自豪也罢,炫耀也罢,讲述历史也罢,总之有关万仙大阵的种种,渐渐在修真界传开了,不说家喻户晓,反正只要是修真者,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的。索性,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至少对于阵眼的具体所在,知道的人并不多。为此,仙界花了足足三十年的时间,才将万仙大阵的记忆,从修真界抹去。

可是当中有一个散仙,先后三次渡劫失败,却总能仗着高深的修为从天劫中逃脱。为了能尽早飞升,他背着仙界冒死绘制了一幅阵眼图,打算在日后潜入阵眼,起出内中安置的神器和蕴含的仙术,以便对抗天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最终被仙界得知,仙界之主震怒之下严令彻查,这位散仙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只是他一手绘制的法阵图,却随着他的丧命一分为六,不知所踪。

“我这次出手的目标,就是其中的一张法阵图!高帅你想,要是这张图落在异族手中,只怕我们人族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所以我才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这张图夺回来!”

高庸涵深深点头:“那么,陶老宗主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秘密的呢?”连一众修真者都不清楚的事情,陶氏再怎么了不起,也不可能强过修真界吧,所以才有此疑问。

“说来也巧,当年先祖正是这位散仙的入室弟子,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事后,陶朱厚深知这六张法阵图,关乎到整个厚土界的大局;同时,仙界在厘定完修真界,建起悬空岛之后便飘然离去,自然对阵眼的看护弱了许多。无论是谁拿到此图,都可能引起极大的变数,甚至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所以他特意将此事用含混的笔调,记录在祖训之中,留言后世子孙,谨守这个秘密,一旦发现法阵图的踪迹,要全力夺到手中妥善处置。

此事乃是当时一等一的隐秘,在后世的数百年中,由于压根没有任何关于法阵图的传言,陶氏子弟对祖训中这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均毫无察觉。陶慎言原本也不信,但是从东陵道的一连窜变故中,凤羽族究意堂的奇怪举动,令他敏锐地觉察出,祖训中有关法阵图的记载,很有可能是真有其事。经过大半年缜密的探察,果然发现了法阵图的线索,于是倾尽全力出手抢夺,这才有了碧影那夜的突袭。

“原来如此!”

高庸涵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修真界这么多年来,关于万仙大阵有种种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阵眼的真正位置,所以都当这些传说是无稽之谈。联想到此前所发生的事情,难道说,历山勾结凤羽族,做出这等出卖朋友的恶行,真正的目的并非是因为重始宗在背后捣鬼,而是为了这张法阵图?以高庸涵对叶帆的了解,叶帆如果知道有这张图,一定不会瞒着自己。要真是这张图的缘故,真相就呼之欲出了,法阵图一定是在东陵道,甚至是在东陵府,所以他们才会对叶帆下手,以便抢夺此图。

想到这里,对于这张突然出现的法阵图,生出了更大的疑问:“既然如此,究意堂如何得知?黄氏又是如何得知?”

“这我就不知道了!”陶慎言苦笑着摇了摇头,续道:“高帅,这下你能理解我这么做的苦衷了吧?当着你的面,我也不用隐瞒,抢夺这张图我是存了私心在里面,想要依仗万仙大阵中隐藏的神器改朝换代。不过我决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情,这一点我问心无愧!”

陶慎言的这句话十分坦白,高庸涵点头道:“我明白!”

陶慎言虽然手段狠辣,但是于私于公,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于私,他是遵循祖训,于公,他能将法阵图抢到手中,的确对人族有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这件事已然泄露出去,只怕修真界都会因此而大乱,时局将会越来越艰难,唉!”高庸涵倒不怎么看重所谓的神器和仙术,想的最多的,反而是乱世下的普通百姓,不知又将遭受什么要的凄苦。

高庸涵有此悲天悯人的想法,陶慎言十分清楚,感叹之余趁机游说:“高帅,所以我还是上次那句话,想请你来帮我,咱们一道还世间一个太平!”

陶慎言这番话一出口,久久没有任何动作的碧影,立刻蓄势待发,只待陶慎言一个眼色递过来就准备出手。只是这一次,他已经不敢有任何轻视,而是将全身的灵力收束起来,一丝都不敢外泄,以免引起高庸涵的警觉。

高庸涵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极危险的境地,而是仔细想着如何措辞,良久才恳切地说道:“国公爷,你如此推心置腹地待我,我不能不识好歹!”

听到这句话,陶慎言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当日碧影曾进言道:对于高庸涵这等胸襟气魄的铮铮汉子,当施以恩惠,再辅以大义,才能水到渠成为我所用。今日,先是自陈不是坦诚相待,再施以援手故作大度,继而以大义游说,可谓是费尽心机,终于有此结果,怎不令他欣喜若狂?但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因为高庸涵的话还没说完。

“只是我早已厌倦了族内的争斗,这才对于朝廷的委任力辞不纳,希望国公爷能多多体谅!”

“高帅仍不愿意帮我么?”眼看成功在望,忽然听到这个说法,陶慎言的失望溢于言表。而碧影则在暗中做好了准备,只要出手,就算一击杀不了高庸涵,也完全有把握将他击成重伤,然后再取其性命。

“也不能这么说!”高庸涵突然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肃然道:“只要不牵扯到内斗,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只要能出的上力,国公爷尽管吩咐,高某绝不推辞!”

这番话说的义正词严,光明磊落,皎皎本心日月可鉴!

这才是高庸涵!才是那个“义”字当先,顶天立地的高庸涵!

听到这一句话,陶慎言情不自禁生出了一丝惭愧,对于自己刚才的处心积虑,第一次感到有些羞愧!

听到这一句话,碧影也对眼前这个七尺汉子,生出一丝敬意!在他眼里,高庸涵虽然有些迂腐,容易被世俗所牵绊,而且谈不上心狠手辣,但是其本性却令他大为钦佩。满腔的战意,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了此时此刻,陶慎言已经完全打消了收服高庸涵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真真正正想结交这么一个朋友!当即离席一揖到地:“高帅,以前我私心太重,多有不是!到现在,我才真正理解了智锺大师当日的评价,什么才是世之‘人杰’!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陶某人的朋友,不知我可高攀得上?”

高庸涵连忙还礼,口中却笑道:“国公爷,该是我高攀才对,咱们不已经是朋友了么?”

说完,两人同时直起身来,相视大笑!

笑声中,一个怪异的声调冷冷传了进来:“一个是当日手下游魂,一个是满怀心机的商贾,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岂不令人笑话?”

第一四一章 心计

第一四一章 心计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嘲笑,令陶慎言脸色为之一变,高庸涵瞬即发动,从窗口飞身而出跃上房顶。就见月光下,两个修长的身影泛出淡淡的青光,一只硕大的眼睛格外醒目,周身数条细长柔软的触须轻轻飞舞。

右侧那人居高临下,盯着高庸涵冷笑道:“想不到你命这么硬,当日从东陵王府中逃脱,居然还能死而复生,嘿嘿!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话的这个人,高庸涵当然不会忘记,就算化成了灰也认得,因为此人正是当日出手击杀叶帆的修真者,凤羽族究意堂七长老的凤匀闲!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高庸涵怒极而笑,看了一眼凤匀闲旁边的那人,缓缓说道:“这次怎么换了一个人?难道上次和你一起的羽焚星已经死了么?”

“住嘴!”凤匀闲与羽焚星的感情很深,怒气勃发下眼睛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华,踏前一步就要动手。

“老七,先别急!”旁边那人一摆手,跟着淡淡说道:“你要是能说出我六弟的下落,我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嘿嘿!”高庸涵这才知道,羽焚星原来是失踪了,当即笑道:“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了也一样会取他性命!”

“嗯!”那人点了点头,对凤匀闲说道:“既然这样,我下去找陶慎言拿东西,你把他拿下以后再下来。”

“是,四哥!”

凤匀闲周身触须突然暴涨,刚想朝高庸涵扑来,旁边那人突然一声暴喝:“小心!”

话音刚落,凤匀闲一声闷哼,背后的翅膀突然张开,朝后飞去。这时,碧影拿着半截触须,从虚空中踏了出来,盯着另外那人冷冷道:“你是何人?”

那人缓声道:“我叫凤如醉,排行第四。”随即目光变得犀利无比,森然道:“没想到陶宗主居然还是一个高手,阁下深藏不露,倒是凤某走眼了!”

“你好卑鄙!”这时凤匀闲已然冲了过来,他显然对于被碧影拧断一条触须所激怒,一声尖啸,十多条飘忽不定的鬼魂从眼睛里喷出,带着森森鬼气击向碧影。碧影还没来得及动手,旁边一道闪电劈了过来,宛如一道炸雷,将鬼魂炸得粉碎。

出手的正是高庸涵,看都没看凤匀闲一眼,对碧影说道:“这个人是我的,老兄先在一旁观战吧!”然后才转过头来,一脸不屑地挪揄道:“凤匀闲,当日你们偷袭权变真人时,不也是用的这一招么?怎么,只许你们使用卑鄙的伎俩,就不许别人偷袭了么?”

去年,东陵王府,羽焚星便是用这种方式偷袭权变,一刀将其右臂斩断。时隔一年,却轮到凤匀闲被碧影断掉一条触须,当真是世道轮回报应不爽。凤如醉骤然想起年前往事,可谓是历历在目。

当日紫壶关外突然出现的鬼哭藤,的确是凤如醉所为,为的就是阻止蕴水族攻打东陵府。鬼哭藤虽然是世间第一等凶物,但是凤羽族恰好有克制它的法术,所以事情还算顺利。但是蕴水族的实力也不容小视,为了给本族完全控制东陵府赢得时间,凤匀闲在大局稍定之后,便急急赶赴紫壶关接应凤如醉。等了三天,两人确定蕴水族已经无力回天,方才回到东陵府,可是一回来,就听说了王府地宫坍塌的事情,还有羽焚星失陷于地宫之下的噩耗。

凤匀闲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挖开地宫寻找羽焚星。凤如醉首先关心的是大局,究意堂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夺下的东陵府,此间绝对不能容忍出现任何差错。当他得知地宫坍塌后,历山极力控制住各处要害,将大局牢牢掌控在手中一事,十分欣赏,宽心之余心中也有几分猜疑,转念之间还是决定先去看望重伤的历山。

东陵王府,一间厢房之内,他们见到了面色苍白、卧床不起的历山。

“嗯,只是受了些外伤,虽然伤势较重,修养上几个月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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