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后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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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世不知深浅的蒋青帝,一个敢对着全场说一句你们不服气来试试的曹野狐,还有一个武力值和富贵差不多的大猩猩级猛人,家世不详,剩下的就是以前盗墓界的榜眼,探花,如今的山西新贵,还有一个陈浮生一手培养起来的张奇航,这个以优异成绩毕业于浙大的高材生如今已经进入陈浮生的核心圈子,也是陈浮生在漂白过程中必不可少的角色。
蒋青帝和林巨熊是富贵的兄弟,不是外人,曹野狐也不能算外人,毕竟他也算二狗的哥,其他人那就都能算陈浮生的兄弟了,这一桌人怎么都能算的上亲近了,剩下的今天从杭州赶来的的那几个二世祖,陈浮生和他们是实打实的朋友,但还没有上升为兄弟,所以宴会结束后陈浮生亲自送他们走的,蒹葭的葬礼陈浮生还没有打算让他们参加。
“富贵,你和虎剩明天先回张家寨,给蒹葭找个好地方,如果可以看看能不能把娘和蒹葭葬在一块?”陈浮生望着富贵说道,富贵欲言又止,王虎剩破天荒的没有说话,神情甚至有点肃穆的点了点头。蒋青帝看了看林巨熊,又看了看吴煌,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酒杯沉默不语,脸上还是那副邪邪的笑容,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陈浮生看着吴煌说道:“这次你能赶来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等我从东北回来你做东咱两再喝。”吴煌点了点头,不过眼神瞟过蒋青帝的时候嘴角浮起一丝笑容。陈浮生放下手里的匣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起身,说道:“能和你们坐到一起称兄道弟,打死我也没想过,这狗娘养的生活玩我也不是这么个玩法,说句掏心窝的实在话,我开心,我也不开心,但说什么都是假的,我这杯酒是谢大家的。”说完直接倒进了嘴里,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有坐在旁边的陈庆之敏锐的发现了一个细节,他被桌子挡住的那只手轻微颤抖。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痛还是想抓紧什么,这就跟他不懂爷爷到死也不让他去取那尊家传佛像一样。陈浮生坐下顿了顿对着陈庆之说道:“庆之,你得陪我去个地方,还得带瓶酒。”陈庆之点了点头。陈浮生看着曹野狐说道:“哥,这声哥是我代蒹葭叫的,不管你怎么不待见我,我都得叫这声哥,这不是感谢,也不是讨好,是我知道她今天要在这里一定会这么做。”曹野狐一脸平静,甚至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说道:“我今天还得回北京,后天去东北。”说完起身就走,没有一丝停留。
不是所有人都能读懂曹野狐的那份平静,富贵算半个,毕竟他有个弟弟,陈庆之算一个,他有一个愿意去用他一生呵护的妹妹。亲人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譬如那个将一生荣辱付与一堆黄土的老人,那个十年如一日为他们亮着一盏灯的素颜女人,那个天下无双却肯为弟弟刨人祖坟的伟岸男人,那个千军万马避白袍可却为自己妹妹收敛所有锋芒的探花爷,那个发誓保护妹妹一生不受任何伤害的曹家男人,有亲人如此,还要多说?
曹野狐一走,吴煌也起身告辞,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极有深意的看了蒋青帝一眼,看着该走的都走了,蒋青帝也坐不住了,望向陈富贵舔着嘴唇说道:“富贵哥,我和熊熊还有几天的假期,要不我们陪你回张家寨一趟?”富贵冷冷的看了蒋青帝一眼说道:“你们两回去报道。”说完又看向林巨熊,明显脸色要比刚才柔和许多,说道:“巨熊,你负责看他回去,如果他要敢耍什么花招,打残了拉回去。”林巨熊看了看蒋青帝,又看了看他的富贵哥,点了点头,蒋青帝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可脸上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说道:“富贵哥,我还有点私事处理,这次去演习连一个正点的俄罗斯妞都没泡上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你总得给我两天时间发泄一下这憋了这么长时间的火气吧。”
林巨熊没等陈富贵说话,就连拉带拽的把蒋青帝拖走,蒋青帝那叫一个恨啊,这头熊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管蒋青帝再怎么舌灿莲花和使劲挣脱,都奈何不了林巨熊的重剑无锋,于是蒋青帝也就认命了,和林巨熊步行到南京军区,快到的时候蒋青帝问道:“巨巨,你就不想去看一下是什么样的老人才能培养出那么一对兄弟?怎么从来没有听咱富贵哥说起过他们的老子呢?”林巨熊没有理蒋青帝的话,对于认死理的林巨熊来说懒的考虑那些问题,他只知道富贵哥交代了要他带着蒋青帝返回东北。看着林巨熊毫无反应的摸样,蒋青帝破口大骂,你个一根筋的犊子,林巨熊转头望向蒋青帝破天荒的露出一丝不那么古板的表情说道:“你就那么想知道?”蒋青帝就跟听到圣旨一样立即点了点头,林巨熊说道:“我不想知道。”
蒋青帝彻底癫狂,本以为是他的苦口婆心起了作用,只要林巨熊也好奇,那蒋青帝就准备拐带着林巨熊去那个地方看看,可现在他是彻底死心了,不过想起吴煌临走时候的眼神,蒋青帝立即意识到说不定还有戏,于是又挂起了那副招牌笑容,说道:“巨巨,咱们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去的,要不咱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林巨熊直直的看着蒋青帝,蒋青帝立即说道:“我能跑的过你?”林巨熊摇了摇头,“我能打的过你?”蒋青帝继续问道,林巨熊还是摇头,“这不就结了?那我还能玩什么花样?”蒋青帝正儿八经的说道,林巨熊也懒的思考,于是点了点头,蒋青帝立即扯开嗓子吼道:“老子今天晚上一定要找两个水灵白菜发泄一下,麻辣隔壁的。”这让不少人路人感叹世风日下,连人民的子弟兵都在大街上喊要找姑娘泻火了。
林巨熊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富贵哥说了让我看着你,蒋青帝目瞪口呆,他想象了一下他旁边站一个两米的壮汉看着他们做就一阵胆寒,虽然他也比较欣赏那个据说娱乐圈有个叫陈冠希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喜欢带照相机,但蒋青帝想了一下让林巨熊照相,立即就阉了,跟刚才的形象判若两人。
蒋青帝掏出一个最新款的诺基亚n97拨了一个号码,等到那头接起电话,蒋青帝淡淡的问道:“知道吴煌的电话不?”电话那头随口就报出一组数字,好像断定蒋青帝一定能记住似的,顺便问了一句,干什么,找吴煌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和他没什么交集吧,蒋青帝啪挂掉电话,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连云港,一栋别墅内,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问道:“谁啊,这时候打电话来。”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是那种在床上能把男人夹成人干的熟女,一个略带点磁性的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没必要知道。”说完自言自语道:“他还是记着有我这么个朋友的,只是他找吴煌干什么,他不是应该在沈阳军区么,莫非来苏北了?”
南京,蒋青帝开着一辆大红色的限量版的兰博基尼在路上狂飙,车内还坐着一位大猩猩级的猛人,以他的身板坐这款车确实是有点遭罪。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七十五章 好奇
?是个人就有好奇心,这不分男女,蒋青帝好奇,就连吴煌也好奇,蒋青帝是习惯性的骄傲了二十多年,毕竟蒋家能够让老太爷亲手调教的也就蒋青帝一个,蒋青帝有他骄傲的资本,玩狠的蒋青帝自认不输于谁,16岁就敢在大院里一个人单挑比他高出一群,家世和他差不多的好几个孩子,被揍的体无完肤,但从不肯吃亏。
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他从那个男孩背后拍了一板砖,然后那个大个子立即拎住他一顿毒打还叫了几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青年来,蒋青帝那次把老太爷给他的皮带勒住那个比他高了不少的男孩的脖子,任凭那群社会青年殴打他,他都没有放手,直到那个男孩晕了,蒋青帝以为勒死了,这才起身狠狠的看着那几个年轻人,那几个年轻人一是被这个小孩的狠劲唬住,再一个就是想看看那个男孩到底死了没,蒋青帝那时候没有丝毫害怕,回家之后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只是借用了一下爷爷的名义叫了几个身手不错的警卫将那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个人打残一条腿。
事后两家的家长谈判的时候老太爷说了句极有深意的话,小孩子打闹没必要闹到大人也撕破脸面,孩子之间的事情就让孩子解决,老太爷发话,自然没有人反驳,只是事后老太爷跟蒋青帝说了几句话,蒋青帝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上了战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是赚了的理论是给武夫讲的,至于一个将领要做的就是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等打赢了再打,一对一单挑玩狠是讲究一个环境的,在没有后路也没有援手的情况下,只能背水一战,那你就得拿出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气魄。
蒋青帝是这样被老太爷教育过来的,诸如此类的老狐狸语言蒋青帝听了不少,在实践中蒋青帝也证实了确实如此。
玩脑子,到现在国防大学提起蒋青帝这个人都大有如雷贯耳的气势,那是一个能让教授们骂声不断但又赞不绝口的男人,惊人的智商曾让一位在数学界桃李满天下的老人赞叹,整人的手段让国防大学的系主任现在提起来都心有余悸,就是样一个狠人,他的骄傲确实不是没本事的装13,如果不是有底气的骄傲,他怎么也不会瞒这整个家族跑到沈阳军区,只是在沈阳军区他的骄傲被一头东北虎折服,那个男人不仅能打和智力值满条,连兄弟都做的无懈可击,那次反恐演习男人以牺牲自己和林巨熊的代价让蒋青帝在丛林中隐匿七天而宣布斩首行动失败,这彻底折服蒋青帝。
蒋青帝的骄傲是骨子里的,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刚才的电话是打给国防大学一个同学的,蒋青帝曾经在国防大学带他玩过一段时间,算他们那个圈子核心的边缘人物,能算半个朋友,和吴煌有一面之缘也是因为他。
蒋青帝开着那辆张狂的兰博基尼时不时的还停下来叼根烟勾引一下美眉,这让不少女人对这个长的帅还又开辆好车的年轻人大抛媚眼,可惜蒋青帝欲语还休的撩拨一下之后就继续他的狂飙事业了,等蒋青帝开着那辆不知道一个电话从哪搞来的兰博基尼疯狂的扰乱了南京美眉们的心思和交通后终于把那辆车停在路边,林巨熊懒的管他,也不开口,蒋青帝刚掏出电话的时候疯狂闷骚的铃声十八摸响起,看着号码的蒋青帝诡异一笑,接起电话说道:“孩子他干爹,是不是要做东请我和熊熊喝酒啊?”电话那头声音平稳的说道:“正是。”蒋青帝很有默契的说道:“那你得准备好留下我们熊熊才行,要不我这酒喝的不舒心啊。”电话那头说道:“我在维景国际等你们。”说完挂断电话。
蒋青帝一脸风骚的表情望着林巨熊说道:“巨巨,那个和你抢生意的苏北大少要请你喝酒,咱去不去?”林巨熊眼神难得的出现一丝波动,说道:“去。”蒋青帝就继续当他的司机,然后一路飞奔就赶到维景国际,路上红灯闯了无数次,没有电视中拉风的后边跟着一群警车,有那么一两辆也早已经被蒋青帝华丽的车技转到眩晕了,反正车不是他的,蒋青帝懒的管他事后怎么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吴煌一脸平静的坐在维景国际专门为贵宾准备的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个人,表情和吴煌差不多,身形修长,等到蒋青帝赶到的时候吴煌招了招手,蒋青帝一屁股坐下,蒋青帝一脸玩味的说道:“这酒不能喝,富贵哥说了让巨巨拎我回去的。”吴煌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一个女人想去看看。”蒋青帝邪邪的一笑,说道:“我怕富贵哥打断我的腿,你要去你一个人去,不要拉我下水。”吴煌指着旁边的年轻人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算半个苏南人。”顿了顿,极有深意的看了蒋青帝一眼,说道:“既然你没兴趣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那就算了。”
蒋青帝起身,“只要你能打的过他,今天晚上就走,在富贵哥以前我们去看看。”吴煌点了点头,对着林巨熊说道:“如果有兴趣不妨一起去看看?”林巨熊摇了摇头,吴煌说道:“打个赌,能打赢你的话就一起去,打不赢我走。”林巨熊还是摇头,吴煌笑了笑说道:“那你开个条件。”林巨熊说道:“富贵哥让我看着他回去。”富贵哥的话还是很管用的,但吴煌听出了言外之意,说道:“那好,那今天晚上我们去东北,一起走如何?”林巨熊点了点头,蒋青帝不知道吴煌想干什么,如果回了沈阳军区那要再出来就很难了,当然这是在不动用家族关系的情况下,但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吴煌想托他下水,省的让富贵误会。
就这样,吴煌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说道:“今天晚上就去东北,你不是想去看看是什么人能培养出那么一对兄弟吗?”电话那头一个淡淡的女声道:“好!”
吴煌对着那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说道:“熊子,我知道你心里恨,但我劝你收手,冤家宜解不宜结,南京你动不了他,东北我是不会带你去的,去了你也是自讨苦吃,我知道一刀的怨恨有多大,但如果说句公道话,是咱们理亏在先,你想报仇我拦不住你,可是我也不能帮你。”
身形修长的男人抬起从蒋青帝和林巨熊进来一直低着的脸,赫然是被二狗捅了一刀的熊子,大难不死,蒋青帝嘀咕了一声人妖,立刻觉的就像是被一条蛇盯上一样,蒋青帝淡淡一笑,浮起一丝不屑,熊子暴起,一脚踢出,连吴煌都来不及反应,意料中的一脚停在了半空,在旁边一直闷不吭声的林巨熊伸手,轻轻的一抓,熊子再无法前进分毫,僵持,熊子的脸越发通红,吴煌起身,蒋青帝也起身,对峙,林巨熊顺手一推,熊子倒在沙发上,熊子再度起身,吴煌拦下。
吴煌声音罕见的一丝动怒,熊子,他们是我的朋友,被称作熊子的男人一双眼睛狠狠瞪着蒋青帝,蒋青帝对着林巨熊说道:“巨巨,这个应该就是咱们那次去赵家没找到的小子。”熊子听到这番话就知道那次大闹赵家的人有他们两,眼睛里的仇恨无以复加,他不是傻子,知道打不过林巨熊,没有动手,蒋青帝声音明显带着一丝冷意的说道:“吴少,你也知道那次如果不是谈心搬出上海警备区的人,他就是有九条命也早没了。”
吴煌知道这次的事情处理不好,那招来的就不是朋友,而是一群敌人,一群强大的敌人,吴煌拨通刚才的电话说道:“现在来维景国际,你把熊子带到南京是想交给他还是怎么处理,你自己过来看。”
不一会,一身职业套装,气质冷艳之外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味道的谈家大小姐出现在维景国际,蒋青帝和林巨熊都见识过这个女人,手腕通天,也是她搬出了上海警备区才将他们带走的,而那天熊子据说不在上海。
谈心看着蒋青帝和林巨熊就想起了那个大个子,跋扈滔天的气焰,随时肯为弟弟脱下那身军装的男人,她那天正好在陪赵老爷子说话,不得以才搬出上海警备区,可那个男人被带走的时候的身影刻在了谈心的心底,正在发呆的她被吴煌叫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开口说道:“熊子,你现在回上海去,陈富贵你对付不了,那个捅你一刀的男人你也听说了,怎么做你自己清楚,我带你来的目的不是要你放弃报仇,而是应那个老人所托带你来的,现在人也见了,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熊子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留,他不是傻子,知道有些事情还得自己去做,看着那个背影蒋青帝玩味一笑,对着谈心说道:“谈家大小姐,是你想去张家寨看看?”谈心点了点头,蒋青帝望向林巨熊说道:“巨巨,刚才那个男人你也看到了,怎么办?”林巨熊点了点头,他不想富贵哥亲自动手解决他,如果可以他不介意替富贵哥出手。蒋青帝说道:“那现在就走,我们自己开车,应该会比富贵哥早到。”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七十六章 前戏
?“二狗是个好人,虽然小时候没少偷枣子和柿子,上学那会也没少站在我肩膀上爬墙头看张寡妇洗澡,也没少和整个村子跟别的村子打架斗殴,但二狗是个好人!”富贵如是说,喝完酒的陈浮生让富贵和王虎剩先去准备,他带着陈庆之买了一瓶最烈的二锅头,陈庆之知道他要去看谁,默默的跟在身后,开车前往那个地方,很难想象两个男人居然这么默契,来到一个墓地,说是墓地,其实也就是一个土包上立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郭割虏之墓,陈庆之掏出特地买的那包至尊南京,点燃三根烟,轻轻的放到地上,说道:“我知道你走的不情愿,可咱两只能有一个留下,我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做,我说过以后会经常来你坟前给你倒杯酒喝的,今天是我儿子和女儿的满岁,我当爹的不作人,但也希望为他们积点阴德,我把庆之也叫来了,我们敬你一杯。 ”
陈浮生就这样对着一个土包神神叨叨,陈庆之也不打断他,当陈浮生说完那番话的时候,陈庆之轻轻踏前一步,接过陈浮生递来的烟和火,也点燃三根放在地上,又喝了口二锅头,之后就将大半瓶就洒在了地上,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嘴唇的那一抹猩红越加出彩,耀眼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陈浮生望向陈庆之说道:“庆之,你也该给象爻找个嫂子了,家里有个人等是件很幸福的事。”陈庆之呆了一呆,随后平静的说道:“等看着象爻嫁出去我就开心了,至于我,该来的时候会来的,反倒是你,现在孩子们需要一个人照顾,你打算怎么办?”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等这次回来再说。”陈庆之欲言又止,陈浮生瞥了眼这位兄弟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曹家是曹家,我还是我,蒹葭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她拔苗助长的心思就是不想我委屈,也不想让孩子们委屈,我不介意曹家给他们一份大大的前程,但我总得让他们有底气去接那份打赏,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我就是想干,也轮不上我,难不成你说我把曹家给孩子的东西都据为己有?咱是个农民不假,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假,但怎么着也不能不做人,不像个当爹的吧,是不是这么个理?”
陈庆之点了点头,他是不介意陈浮生爬的高,相反他还希望陈浮生爬的越高越好,但他喜欢看着二狗脚踏实地的攀爬奋斗,也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这条命,但不代表他希望二狗抛弃一些东西而去换取那份荣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现在他放心了,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二狗确实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