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永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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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漏油了！
我蓦的从床上蹦起来，眼睛有些涩，我这才在意识到原来已经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我擦了擦脸，也全都是水珠，不知道为何满脸都是，原来刚刚以为的漏油都是在做梦。但是做的什么梦？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客厅里有细碎的声音，打开门，宇文萱正在收拾一些东西。我的东西。
“你起来了？”我打了个招呼，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作为主人我都没有尽“地主之谊”，反而让她辛苦了，我当然是过意不去。
“嗯。到你家里来休息两天，不见怪吧？”
“怎么会？欢迎还来不及呢！不过萱，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呢？”
“不是啊，只是觉得你离开家，很突然。”
她想了想：“嗯，是很突然，平常是很舍不得离开的。”她的眼里充满了爱。
我才记起，宇文萱房间的墙壁上全都是林元希的照片，她当然是不舍得离开的，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使她不得不离开，不得不离开每天都会看到林元希的那间房子。
“林元希已经从隔壁搬走了，他只有非节假日的时候才住在那里。”
“我知道。其实，只是想找个人一起过年而已，很多年了，都那么冷清。”
她说的凄凄然，也勾起了我的回忆，难过到心底，我当然明白，一个人一年到头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笑了：“好啊！今年，可不孤单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疑惑

宇文萱环顾周围，我的房间很乱，乱的有时候我自己也感到很烦燥，可是，每次花老半天收拾好的房屋不知不觉就被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懒得不轻啊！”她说。
“嘿嘿，见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爬起来把该藏的藏该放起来的放起来。
“外面下雨了。”她并没有在意我的小动作，她出神的看着窗外希里啪啦的落雨，伸出手，貌似要捧住它们，无奈却被一道玻璃隔住。
一道玻璃，隔开了两个世界。
“萱，”我终于忍不住地问，“古彦澈真的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吗？”
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南溪卓，知道吗，你不该问我。”
她没有回头，表情漠然，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第一，我不是古彦澈，我怎么会知道？第二，我不在场，我也不可能知道！”她低下头，好像过了有一分钟她才回答我，“何况，我也说不起。”
我明白她的意思，那是因为林元希的缘故。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她其实是知道的，她自始至终都知道，就凭她让我离开古彦澈。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什么时候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九点了，“我马上就会出去。”
“不介意我借用你的家吧？”
“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当作自己的家。”
“你很慷慨。”
“因为你也很慷慨。”
我说完，很快就走了，我需要在这个假期去赚一点钱以供给自己，当然，我还是去拉我的小提琴。
“亲爱的朋友们，今天，我要拉一首曲子送给我的他，”我站在灯火辉煌的舞台上，我熟悉的气氛，习惯的灯光，我巡视了一遍在座的宾客，今天的人并不多，我把目光投向纳兰文若，他和酒吧的老板是朋友，经常会在这里玩，此刻他正不明所以的指着他自己问道：“我？我吗？”
众人把目光投向他，好似发现了一个宠物似的，满眼的爱昵，把眼睛投向他的那一刻就再也不舍得放开他了。
他的对面，是一个很开爱的女孩。
“希望他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微笑着拉起来，在这个位置，我的心情总是愉快的，也许是因为这时候的我并不需要语言就可以让别人明白我的心声，我不是个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说话的女生，可现在，我越来越发现，原来，我并不是畏惧说话的。
“秋天的风　　吹下几片落叶
卷起思念的一点点心情，
久违了的笑容，不知是否依旧如初？
看不见眼角划过的泪水，又一次浸湿了心田的干沽，
还好吗？
离别后的某天某日　　我又记起你微笑的脸，
刚话别的痛啊，渐渐地勾起相逢的岁月
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在寻找，
楼梯的拐角，寂静的小路，
始终不承认忧伤的记忆里有过霉酸的味道。
如果有一天，我把你丢失在秋天的原野上，
你会不会在冬日　冬日凛冽的寒风中，出现？”
曲毕，下面传来雷鸣般的声音。我礼貌的欠欠身，朝纳兰文若走去。
“纳兰，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吗？”我保证，这是我短短的十七年里声音最甜蜜的一次，连我自己都有些恶心我自己。
“。。。。。。”纳兰文若傻傻的看着我，又看看那个女孩，脑袋上冒出三条黑线。
“你是谁？”女孩凶巴巴的问我，然后又问纳兰文若，“她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这么凶的女生，纳兰和她在一起一定幸福不了，作为纳兰文若的半个妹妹，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
“我是纳兰哥哥的第七任女朋友，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又是谁啊？最好说清楚，干嘛追问那么多啊？”我也显得咄咄逼人。
“纳兰文若！你！！你个骗子！”女生跺跺脚，踹开凳子，直指纳兰，看样子想要扇他似的。
纳兰无辜的缩着脖子，一副“不是这个样子的”表情。
“我不想见到你了！”她一气跑了出去。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纳兰，一不留神你又找到新的女朋友了！”
“可不是呢，一不小心，又被你给弄没了，拜托南溪卓你能不能行行好啊？你说我难得认真一次！”
“其实备用的有很多啊！”
“你不会说你吧？太熟了，不大好下手啊！”
我耸耸肩，示意他去追她。然而纳兰却无所谓的摇摇头，“只要她不来求着我说和好，那就万事大吉了！小妹，多谢！”
“你。。。。。。”我吃惊的看着他，果真如我所想？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很有深意的说。
有一天，一向玩世不恭的纳兰文若也会这样说，我突然意识到，纳兰的心里一定有着一个很不同的女孩，他想紧紧地抱住她，他想亲吻她的双唇，就像那天在兰兰姐也是我的生日礼会上，他紧紧抱住的那个女孩，她一定是深深的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那个漂亮的女孩。
“哪怎么办？”我很傻的问。
纳兰呱唧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白痴啊你！凉拌！”
我悻悻的耷拉着脑袋，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在这家酒吧里，拘谨的拉这小提琴，而现在，里那段岁月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有时候我也会感觉像是过了很多年一样，我已经很老了，老的我都记不起我青葱岁月里的点点滴滴。
可是，时间还是没有老的那么快，因为还是有些时候，我还是会记起一些事情，依然会有些涩涩的难过。
“纳兰，”我抬起眼，认真的看着他，“请你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章　　真相

“什么？说吧，别假正经了！”他一定是觉得我很不可思议，不知道这个臭丫头又想起什么来了！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澈，真的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吗？”我思考了一下该怎么问出口，想来想去，面对纳兰还是直接说的较好。
纳兰也很明显的怔了一下，反问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第一次觉得，纳兰其实是个聪明的男生。我想了想，其实我什么都想知道，但最后我说：“澈的那条链子，镶着金边的那条紫水晶坠儿的链子，林元希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那有什么！”他掩饰的努努嘴，我却不甘心的看着他。确实是没有什么，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何况他们本就是兄弟，说不定是因为那颗水晶摔碎了，所以他们才会各自有一颗……
可是，为什么会摔碎了呢？
良久，可能是被我看得心虚了，他终于说：“只能说明，同他们是兄弟嘛！！”
“我是问你，澈真的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吗？”
在我的眼中，古彦澈是冰山样的男生，纳兰文若是如水样的男生，而林元希是火，水可以结成冰，冰可以融化为水，然而冰水与火却是相克的。所以古彦澈和林元希，注定不和。
可是，这个他们的父亲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澈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包括澈现在的母亲。
“南溪卓！”纳兰严厉的叫着我的名字，“难道你和林元希在一起这段时间这么快就被洗脑了吗？！”
“……”
“要是澈是凶手的，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难道是和林元希一样为了报仇不择手段，连亲兄弟之情都不念吗？！”纳兰文若低声呵斥我。
我几乎是跑跑着出酒吧的，外面的空气，寒冷而清新，如同获得片刻的新生。
难怪古彦澈总是维护林元希，只是因为他心中没有泯灭的亲情，原来古彦澈日记里的那个人，是元希！让他很无奈很无奈却又惺惺相惜的林元希！
我深深吸一口冬天的冷空气，肺腑里的热气被北风一驱而散。
“小卓！”薛灵喊住我，从对面跑过来，伸手抓起我近乎冻得麻木的手，放在她手心，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放在嘴边，哈哈我的手。
我笑了，我其实是一个极度爱笑的女孩子，当然，我也很爱哭。
她也笑了，水汪汪的眼睛包含坏笑：“小卓，是不是，有点像Dizzy呢？”
“切，怎么会呢？！”我辩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比较像你了呢，刚刚在酒吧里就看到你了，说说，你和纳兰帅哥在说什么呢？”
“嘘~我是逗他玩呢！可不要到处胡说！”
“呵呵，是不是很在意Dizzy会怎么看？”
“喂喂，不要胡说呢！”
“哎呀，不要不承认啦，不过古彦澈看到，你定是会嫉妒的！”
古彦澈。
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已经很久没有翻开过这段历史了，不想只是这样的提及一下，就会这样，难过。
澈，你究竟在哪里呢？
你过得好不好呢？
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想我呢？
“快看，他来了！”
他？
我回头，看见林元希正向这挥手，我嘲笑自己，薛灵说“他”的时候，我还那么紧张，我还以为。。。。。。是古彦澈。
可是，又怎么会是他呢！他已经走了，远离路兀，远离尘埃。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他，我能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了。
林元希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先行离开，他自己随后就到。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班。”他说，挽起我的长发，“真漂亮！”
“当然漂亮！我们家卓儿什么时候不好呢？！”薛灵儿将我的手递到林元希手里，“她我就交给你了，你们好好玩，我先回家了！”
“哦，再见。路上小心点啊！”




第一百三十一章　　流星吻

冬季里的黑夜，来的急速并且漫长。
“流星！”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天空中，一颗流星拖着尾巴扫过。
澈。
我条件性的默念出这个名字，连我自己都觉得出于意料。
这些流金岁月里的故事，或许会被慢慢的遗忘掉，我自己都害怕，身边明明有一个人，精美绝伦，又无微不至，他甚至可以抛弃所有，只换我一度回眸，可是，我却还是不能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或许，我爱上的，便是那种忧霾的心情，梦醒后全世界的荒芜感……
“卓儿，你在想什么？”林元希忽然间问我。
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太冷落他，连忙道歉：“我在看星星。那几颗星星，是不是天琴座的？”
看着他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说话，就只能笑，否不然一说话就容易上火。
身边这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我的手，我的小手，被他紧紧攥住，整个的攥住。这样真好，身边有个人，哪怕一句话都不说，我觉的那种感觉真好。还记得那时候，每次我走的时候古彦澈都会目送我，直到转角看不到我，然后我转身偷偷躲在墙角看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目送我的姿势，然后确定我真的离开了他的视线之后，他才会优雅的转身回去。可是不知道多久以后，我偶然回过头的时候，他却走开了，只留下一个划过我面前的一秒钟定格的背影。
沉甸甸的。每当想起来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
我长长吐了口气，望着月亮，他，还好吗？
我望着月亮的时候，总会在心里这样问。月牙儿不会给我答案，久而久之，却成了我的习惯。
“卓儿。”林元希突然间叫我。
我歪着脑袋看他，他正仰着头，似乎在寻找什么，利索的短发随风微漾一圈，帅的要死。
我“嗯”了一声。
“你看见了吗？”他指着他指着一颗星星，“你看见了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颗极亮的星星，用尽全力的闪烁着，在柔美清亮的夜空里，格外醒目。
那是天空里最亮的一颗星。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摇摇头，尽管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看星星，但是我从来没有研究过。
“它叫‘元希’！”他眯起眼睛，像是要把它采摘下来，就连绿眸里漾起无数暖意，“还有那个。。。。。。”
我脱离他的眼睛，转而向另一颗看去，我知道，那颗“星星”叫月亮。
“那颗叫‘卓儿’！”他惊喜的自顾自的说着，“卓儿，你是我心中的月亮，在没有灯光的夜晚，将我回家的路点亮！”
“唔。”
我感动的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所言。“卓儿，星星就是我看你的眼睛，如果有一天你抬起头，看不到星星了，那一定是我最想你的时候。”
我看着他，他眼睛里流露出不一样的光彩，既兴奋又忧伤。发现我的眼神不对，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我早晨洗脸了！”
我想了想：“元希，你的前世一定是只猫。”
“为什么？”他诧异于我的猜测，不知道我为什么用猫那般狡黠机敏而又懒惰的动物来形容他。
“你的眼睛……”
“像我爸爸！我爸爸的眼睛就是这个颜色！”他一提到“爸爸”，便有一种自豪却又难言的伤痛，甚至还有恨，此时他一定想到了他父亲的死，想到了古彦澈，为了不让他想到更多，也为了不让那种恨蔓延，我迅速的岔开话题，“如果有来世，你希望变成什么？”
他看我一眼，像是早就思考好这个问题一样坚定地回答：“我不要有来世，我要永世不得超生！”
我愣了。这便是他的回答吗？永世不得超生？
记得那一次我问宇文萱，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他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她说，“没有办法，除非他死。”
这样一个男生，骨子里其实是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的倔强吧？我无话可说。
“很感动，是不是？”他俏皮的捧起我的脸，我点点头，他顺理成章的要求，“那就亲我一个吧！”
他习惯的眯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下口……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新年

一年，很快到头了。
“看呢！”我指着喷发出来的礼花，兴奋不已。
宇文萱没有理会我，独自吃着饺子。都市的繁华，一年的尽头，一年的开始。
终点，也就是起点。
繁华一时，终归宁静。
狭小的窗台，狭小的空间，看着一片狭小的天空。
小路上，闪过一个人影，在黑暗的拐角停了下来。
我的记忆里涌出一个人的影像，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躲在拐角，看楼台上的点点灯光。
那个影子，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目光。
“澈！”我惊叫起来，来不及穿上鞋子跑下楼去。宇文萱远远的喊我，“南溪卓！”
“我看到他了！”我喊，心里有一丝甜甜。　
彻骨的柏油路冷透了脚心的温度，拐角一片昏暗，就算是路灯也没有驱除那异样的暗。
没有人。。。。。。
是我的眼睛花了吗？还是，他已经走了？
我窝在地上，心里很难过，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街道的昏暗一直蔓延到有灯光的远处，天空，依旧是一阵阵明亮和响彻的花在绽放。
身上忽然间一沉，我抬头看到林元希幽绿色的眸子，在黑暗里一闪一闪，他的声音也因为烟花的嘈杂而听不真切，他的笑，依旧蛊魅。
“这么冷的天，小心着凉。”
“元希。”许多言语，哽塞住了。
他拭去我的眼泪：“呆在这里很久了，你终于下来了。”他说的云淡风轻，就连眸子里都漾出无数笑意。
忽而，他的脸一冷，带着些许严肃：“卓儿，你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了？”
“我。。。。。。”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有不甘的望向街道的尽头，除了放烟花的大人小孩，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人了。
林元希说，他在呆在这里很久了，那么，那个人其实是林元希吧？
那一瞬间的视觉误差，让伤口一下子崩裂了开来，任由林元希抱起我，听着他满口的嘀咕，以及满世界的爆竹声，一点点凉到心房里。
林元希，他和古彦澈长得很像啊！
透过落光了叶子的树干，宇文萱撑着窗台，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们，还有街道上的一切。
看到宇文萱，林元希颇感意外：“你，也在这里？”
宇文萱点点头，把饺子推到他面前：“吃饭了吗？多少吃一点吧？”
林元希笑的更加灿烂，说道：“我已经吃过了。”
我擦去满脸的眼泪，露出笑容，天空炸开一朵烟花，震得小楼都似乎是要倒下去了。
“不如，我们一起下去放烟花吧！”我建议，在这个依旧冰冷的家里，倒还不如出去被方吹吹，不会觉得身体是冷的。
“不了，你们下去放吧！”宇文萱显得很没有兴趣，“我在这里，看门。”
她似乎是找了一根很好的借口，可是，我看得出，她满怀期待却又强烈的压抑住内心的翻涌，那种滋味，不怎么好受。
“去吧萱，还热闹一些！”我拉住她，以一个姐妹的关怀央求她。
她将我的手放下，漠然说道：“那些小孩子的东西，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太累了，想休息。”
“那就让她去吧，卓儿，我们去。”不由分说，林元希推着我，又给我带帽子又戴围巾，高兴的不得了。
“把萱一个人留下吗？”
“是她自己不去的吗？”他摆摆后备箱的几捆烟花，“其实本来就是想要和你一起去放烟花的。”
我抬头，看见宇文萱正在对着我笑。
林元希自是知道我的心意，跟我说：“卓儿，我们找个地方，让萱妹妹也能看到我们放的烟花，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叫她，萱妹妹。。。。。。
汽车行驶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