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永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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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彦澈动了动嘴角，始终是面无表情：“我没有说过我不回去。”
他最终是从嘴里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是，我总感觉他还是有别的话要说，但是话一出口便是妥协，或许是因为古妈妈的低头而有些感动。
古妈妈，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其实他还是很疼爱他的，要不然怎么会大晚上的来接他回家呢？
要是我也会这么做的，就算是古妈妈再怎么不是，也毕竟……也是他的妈妈，就算不是亲妈妈。
古妈妈控制来了自己的情绪，说：“那就收拾一下，马上走吧！”
躺在床上，忽然间涌出古彦澈那个若有若无的微笑来……




第十八章　　伤痛

雨，淅淅沥沥，空间流通的空气微微有些凉。
我迈着小碎步，心情真是好啊！
“咳咳。”
身后有人清了清嗓子，一扭头便看到纳兰文若含着根草，吹起了流氓哨。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南溪卓，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纳兰文若在身后拽住我的书包，力气没有他的大，我使劲往前赶，硬是被他拖住。
我忍无可忍：“干什么，干什么？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在路上都能碰见你啊！”
“切，你以为愿意和你一路啊！”纳兰文若犯了一个大白眼，扯住我的耳朵，连讽带嘲，“昨天的课，讲得怎么样啊？”
我没有理会纳兰文若，担心地看着古彦澈，他的眼圈有点黑，可能是昨天晚上睡觉太晚了的原因，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古妈妈有没有责怪他什么的！
“你的课，讲的其实蛮好的！”我想了想说，居然，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
“是吗？纳兰可说了，我讲的，枯燥无味。”
纳兰一歪嘴：“本来就是啊！”
“不会啊！”我反驳。
“怎么这么多人呢？发生了什么事情？”纳兰好奇的歪过脑袋，“喂，去前面看看吧！”
“呜！”他们突然停住脚步，没有留意的我一不小心撞到古彦澈的后背上，搞什么！我探出脑袋，黑压压的一群人挤在宣传栏旁，似有重大事故发生。
摸摸鼻子，还好，没有歪，也没有变形。
“澈王子在那里！”突然有个人向这里一指，于是乎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这里。
难道这件事和他有关系？怪不得他像有什么事情一样，而且还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也难怪！
我好奇的把目光转向古彦澈，他没有反应，确切的说，他也很茫然。
这一群人飞也似的向这边涌来，把我们两人群群围住，大有被粉丝追“杀”的味道。纳兰文若也在这群人之中，看着他火速跑过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古彦澈往返方向跑。
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纳兰文若先开口了：“先不要问了，待会我问你们！”
尽管是急速被拽着，但是很快，我们还是被包围了。
“澈王子有女朋友了，这是真的吗？”
“澈王子不是向来很少跟女生说话吗？现在怎么连上下学都和女生在一起呢？”
“澈王子，你知不知道我好崇拜你，你怎么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呢？”
“我都等你很多年了，澈王子怎么说有女朋友就有女朋友呢！”
“……”
“……”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说古彦澈……怎么可能？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痴傻地看着古彦澈越乎疑惑的表情，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好啊！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是啊，我是谁呢？有什么资格去知道他的事情？
那么，古彦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呢？是兰兰姐那样的温柔气质型？还是薛灵儿那样的天真烂漫型？亦或者是个坚强独立的女孩？
我有一连串的问题，塞得我大脑有那么片刻的短路。
古彦澈和纳兰文若对视一眼，后者聚起眉头，看来就连他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我看不到古彦澈的脸这时是怎么样的冰冷，他若无其事的走到宣传栏旁，扫视着栏上的标题。
什么？！“古家二少爷古彦澈与神秘少女南溪卓是有情人……”？怎么把我也牵扯进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感觉，我的心脏，不安的跳动起来。
“……一向冰冷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澈王子居然背起了南溪卓！从那一刻开始，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就暗暗发誓非君不嫁！……”
下面的内容我还没有看完，就听见“哗啦”一声，舆论报从头到脚被撕下来，然后在古彦澈的手中揉成一团，长眼似的飞到垃圾桶里，他依然冷冷的说：“我是不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的！”
我是不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的！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碎了开来，随着海报的撕裂声，随着那一声深沉而且颤抖的回音，一点点，碎了开来……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我！难道弱者就没有自尊了吗？就算是我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好感……可是我有强求过他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吗？他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这么羞辱我？
我自问我和他没仇啊！
“这算是澈王子的承诺吗？真是可恨，这是谁造的谣！”
“原来希望并没有破灭，澈王子万岁！”
“她怎么哭了？她不会就是那个南溪卓吧？好丢人啊！”
“不是所有的麻雀都可以当成枝头凤凰的！走着瞧吧！”
“……”
“古彦澈，你站住！”我将想要一走了之的古彦澈喊住。他转身，冷眸看我：“南溪卓，你还有什么事？”
他的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游离。




第十九章　　挑战

“你，古彦澈，你这个纨绔子弟，你虚伪假意，枉你有这么一张漂亮的脸，你反复无常，浪费大家对你的垂爱，你冷酷无情，就算你有家世又能怎样？我，南溪卓，今天就跟你下战书，我要和你决战到底，势不两立！”
我一口气说完，嗓子都要冒烟了，讨伐嘛，当然得要击鼓而攻之，谁让那个家伙那么自以为是的！
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这样承诺的……
然而，古彦澈却不以为然的扯起嘴角：“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这样的回答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议论声此起彼伏，谁都不知道，他们的澈王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是畏惧，还是没有心情？
我追上他：“听着，你非战不可！”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问为什么？！他居然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你后悔！”我喊，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了不起的理由，信心倍增。
“既然这样，那么好吧。”
“好。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向我道歉，如果我输了，那么从此，有你的地方，就不会有我！”
古彦澈没有当即表明立场，场中的人也都静静地等待他的回应，他像是在掂量决战的代价，然后才见他缓缓举起手来，打了个响指：“好吧，我接受。”
“古彦澈，你输定了！”我倔强的盯着他，他却懒得和我打理，径自走出人群。
人群很快便在古彦澈离开之后议论纷纷的散去，只留下我，不堪地定在那里，心脏难以承受住击打，剧烈的乱撞心包。
突然有股泪顺着眼角淌下来，让我的伤痛无所遁形！
“很丢人，是吧？”我抹去眼泪，苦笑着问一直不曾走开的纳兰文若。
就算是再怎么丢人，也还是需要保留住自己的尊严的，哪怕已经没有人再相信你的尊严了。
“没事！”他双手打在我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变得极其柔软，“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会帮你教训他的！”
“帮我教训他？你会吗？”我半含轻蔑地说，古彦澈是他的好兄弟，他怎么会帮我这个没有什么瓜葛的外人去“教训”他的兄弟呢？
“不要哭，他也是……”他没有再往下说，那条蓝色的手链忽的闪过，他手指划过我的脸，擦去两行浊泪。
为什么这样的时候总有一线淡淡地浅蓝色进入眼睑？就像一线希望……
只是一线的希望，是不是太容易断了？
“你的手链，到底是谁的啊？”这种情况，我的心思只能跟着这样的疑问化的轻一点，不至于那样伤痛。
“是澈的！”
是古彦澈的！为什么会是他的呢？为什么会是那个大冰块的呢？！我将全部希冀寄托在蓝链主人上的那个人，到头来还是古彦澈吗？！
“你不要哭了，你个丫头！”
“我没有事，你还是去追上古彦澈吧！”我说，轻飘飘的。
“什么，我去找他干什么？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会拉小提琴，是不是？”
纳兰文若很温柔地问，他一定是很会哄女孩子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伤痕突然淡淡地了，或许是因为那张阳光的脸，英俊而又灿烂，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他呢！
等等—
他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我好像谁都没有告诉过他呀！
也许是猜到了我的疑问，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我还不知道你？随便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果然是个傻帽！”
呵，这个家伙！我恼怒：“会又怎么样，差不多都忘了。”
“学到手的东西还有会忘记的吗？我有一个朋友，他那里缺少一个拉琴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天上掉馅饼？不是圈套就是陷阱！难道你还嫌我不够惨？纳兰文若，你可不可以不要耍我啊！”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要不是听澈说你已经从NOCER辞职了我才不会这么费周折呢！吖，真是的，我还好心托了朋友的呢！真是啊！”
他的样子很认真，又有些被冤枉了的迹象，我半信半疑：“真的吗？”
他的了个响指，起身跳上那个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的滑板，难道连睡觉他都抱着吗？怪物！
我停住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远去然后又傻傻的滑回来，满脸的火气。
“喂，你怎么还不走？我都说了我没有骗你的！你可是要知道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的！”纳兰在远处大喊，我这才相信，他并没有骗我。
“不是，”我擦擦半干的眼泪，“我哪有你跑得快！”
他恍然大悟，嚣张地扯起我的耳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很笨吗？当然是跟着我出去打车了，车费我出也可以，不过以后要还。”
“而且，要加倍的还。”他又补充上一句。
哦！该死的纳兰文若，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啊！难怪到现在都没有女生要跟他！




第二十章　　挑衅

“炫”酒吧的格调是灰色的。与它的名字截然相反。
灰的像阴天，音乐声嘈杂无序，就连频闪的五彩灯都是暗格调的。
就是这个地方吗？难怪，纳兰文若能来的地方还有好吗？早就说过，纳兰文若除了名字温顺点，整个人，每个细胞，都是粗俗而且不堪的！
柜台上，一个墨**镜的，留着个性的胡须的男士有精无采地梳理着自己并不多的头发，西装古板又不失潮流。
“老许，我的妹妹，以后可就交给你了！听好，他可是我的亲生妹妹！”
呃？什么时候都成了亲生的妹妹了？还有，不是提前打好招呼了吗？难道是怕我不放心？
“你还有个亲妹妹啊？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唔？长得还可以，叫什么？”
“南溪卓，”他思考了一下，说：“她会拉小提琴。”
还说我是傻帽，就他不傻似的，什么亲生妹妹，难道亲生的还有两个姓吗？笨蛋，傻子。我在心里把他侮辱了一遍，一百遍！
“你妹妹不和你一家姓啊？”
“哪那么多废话，我们是一母异父，你管得着吗？”
真是败给这个人类了！说谎一点都不脸红，还这么嚣张，好像人家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似的！
“好吧！”他同意，“既然是纳兰公子的妹妹，随时可以来这里。”
呃？就这么简单吗？
别太嚣张，总有一天会收拾你的，走着瞧吧！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唔！南溪卓，你这么早就来了吗？”有个男生挑衅的叫嚷，紧跟其后的以一个娇滴滴的女生，“现在没有王子陪着，当然要自己一个人早走喽！”
“哦？古彦澈是王子？那我算什么？唉，南溪卓，不如你跟我得了，我可是比古彦澈帅多了！”
“你算老几啊！你有多少钱啊？你有多酷啊？说大话你倒有一手！”说这话的是刁舞儿，她个子虽小，但是说话有力。她会帮我说话？那分明就是讽刺嘛！
是她！那天她到过井园，她看见过古彦澈背着我，她还冲我挥拳头！就是她在搞鬼！
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再也无法控制住，我直起身子，对她喊：“这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是你在宣传栏上乱说的，是不是？”
“拜托南溪卓，你不要冤枉好人可不可以！你有什么证据说那是我干的？就是有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无辜的？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你说，你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古彦澈吗？”她义正言辞，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反倒把什么都推在了我的身上。
“舞儿，你不要说了！”此刻，薛灵儿替我打起不平来。我心里，微微的感动起来。
“薛灵儿，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你和南溪卓那么好，你倒是说啊，南溪卓是不是因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澈王子才故意靠近他的？！”她狠狠地喊。薛灵儿深深的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没关系的！我默默地想。
“我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古彦澈，难道不可以吗？”
“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分明就是勾引！”她恶狠狠说。
勾引？我恶心于这个词，“你为什么可以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纳兰文若，我就不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古彦澈！”
“因为纳帅是允许别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可是澈王子曾经说过，他不允许任何人说出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他！”她得意得看着我，做着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无聊举措，“哦，对了，你刚来路兀市不久，不知道啊！”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知道，她一定是因为纳兰文若的是怀恨在心，她是在嫉妒我，是在恨我说纳兰是不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这种女生的，这样说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些！
“是啊！只不过是像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纳兰哥哥那样罢了！彼此都微不足道嘛！你有何必只说我呢！”
我就是要这样说，就是要她也知道这种滋味，凭什么你可以“骄傲”的喊“文若哥哥”我就不可以喊“纳兰哥哥”！
刁舞儿的脸铁青，她是有着急躁的脾气，抡起巴掌向我挥来。
“啪…………”
这么清脆的响声，怎么不疼？




第二十一章　她来拯救我吗？

我睁开眼，刁舞儿的右手被悬吊再把半空中，脸上印着四道青杠，而抓住她手腕的那个人居然是她！
…………那个绿眼影女生！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教室里？！
“第一次警告你，不要碰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的眼中闪着杀人时才有的光，把刁舞儿的手打向一边，然后不慌不忙的坐到我旁边的位置上。
她够冷，够气势！
“你敢打我？”刁舞儿怒吼着，就连走廊上过往的学生都忍不住探过头来。
“打你又如何？”她瞥她一眼，根本就不把刁舞儿放在眼里。
刁舞儿憋屈的捂住脸，闷闷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有不甘的瞥了我一眼，像是想把我杀掉。
我坐到她旁边向她道谢，话未出口，她先伸出手：“宇文萱。”
嘻嘻。我伸过手去，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缘分。
她那张并不友好的脸看上去还是有些憔悴，她的眼影一定是重新涂过的，依旧是幽幽的绿色。她的手，有些粗糙。
一上课，宇文萱便一声不吭的，专注的在纸上画着什么，那是一个很好看的轮廓，她画它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笑的，我偷偷地看着她的画纸，她画的是一张精巧的脸，有些像日本动画片里的帅哥。
“看什么？”她突然问，没有了那种冷淡，我心头居然有点小小的激动。
“很好看！”我说。
她淡淡地笑，露出一对极浅的酒窝，那样子倾城的美丽，她很骄傲地说：“当然，本来就是，他本来就很好看，只是，我的手太拙了，画不出来。”
她回答得那么恬淡，一点都不像是她的性格。她的性格，应该就像是黑暗狭长的胡同里的一把暗红色的伞，神秘，凝重，忧郁，还有坚强。
如果这样的时刻多凝固一会儿是不是忧罹就少了一些？
“南溪卓，你来！”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铿锵有力，叫的我一得瑟，无奈，我只好跟着他走出教室。他都讲完课了？我悻悻地跟在他进了办公室，高跟鞋有节奏而且响亮的响起，是兰兰姐！
我冲她笑，她反过来轻轻拍我的头，“孙老师，谢谢你啊！”
孙老师点头，于是我被兰兰姐带了出去。校园的风景有夏天的迤逦，带着一点点春的风味，只是踏在小路上的人却无心欣赏。
“小卓是有什么心事吧？”兰兰问，她很像是一个幼师，耐心、温柔、体贴。
我点头，然后又茫然的摇头，“没，没有。”
“呵呵，”她笑，“有些时候，听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看到的也非确切，唯独感觉到的确实别具一格。”
哦？兰兰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温柔地笑着：“卓儿难道不明白吗？澈其实是一个很特别的男孩子，他的内心并不是像外表那么冷淡，只是有些人天生遭遇太多的坎坷，心灵总会累的，不得不被一团荆棘包裹无法解脱出来，卓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兰兰姐是在说古彦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抹去存在眼眶的残泪：“可是，他需要吗？”
“傻瓜，你很在意他，是不是？”
“兰兰姐，不要取笑哦！”
“呵呵，哪有啊！卓儿也是个很特别的女生啊！”
“是吗？”
“是啊，所以两个特别的人，才会有特别的故事啊！”
“兰兰姐姐，”我鼓足了勇气，终于问出口，“澈，他是不是很不快乐呢？”
“为什么这么问？”
我犹豫了一下，说：“只是看他，很少笑。”
“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我有，卓儿有，澈他也有，或许，卓儿就能给澈带了快乐啊！”
哦？看着兰兰姐远去，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然我不明白她所说的特别指的是什么，不过我还是乐意效劳的，毕竟古彦澈给过我的是……是家的感觉。
“南溪卓！”
“哦？”我转过头，看见薛灵正向这边走来，她依旧笑得很甜，“你真的很不错呢，你不要听有些人胡说，她们是在嫉妒你呢！”
我有些感动：“嗯。谢谢你。”
“不要谢了，我们是朋友，不是？”
我们是朋友，不是？
我小小的触动了一下。
“是啊，我们是朋友！”我说，像她一样用单纯可爱的语气。




第二十二章　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