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永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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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小的触动了一下。
“是啊，我们是朋友！”我说，像她一样用单纯可爱的语气。




第二十二章　合作伙伴

事情终如古彦澈所愿，待到第二个天明，校园回归平静，只是偶尔当我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人小声的嘀咕：“看，她就是那个南溪卓！”
我一举成名。
风微凉，吹起额前地留海，“天镜”的小路上寂静的除了有树影在闪别的什么东西都是固定不动的。
这是纳兰文若带我来的地方，和外面的世界千差万别。
死寂死寂。
“南溪卓，这两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纳兰文若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蓝色链条上的紫水晶不经意的进入我的眼帘，如此刺眼。
“我又没瞎，你晃什么！”
“看你可怜啊！傻帽，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感动的摇摇头，反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很感动哎！”
“澈不在的时候我就要对你好一点，不过，我也是看在澈的面子上。呵呵呵，谁让我这么善良呢！”
戚！真是自恋的家伙！
不过，什么是看在古彦澈的面子上？！他可是没有面子的！
“哎，南溪卓，你和澈怎么不说话？”
纳兰文若的话像刺一样的扎在我的喉咙上，我默不作声地低头走着自己的路，他的话极轻极淡，依旧是不管别人是不是伤痛就开口的声调，可是却那么深的刺痛着我。
我是不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她的！
我一直记得这句话，刻骨铭心。
古彦澈他可以淡定到不在乎，可我是女生哎！我也有面子，我也要尊严啊！
“哈，让我和他说什么啊！”我气不过纳兰大脑的萧条，和古彦澈搭讪，那是不可能的事！
纳兰记起什么似的，沉沉点了点头，问道：“不过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喜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兄弟？”他把脸贴近我，眼睛一眨不眨，一旦我说谎他就会立马戳破我。
“跟你有关系吗？”我自以为聪明的没有说破。
他沮丧的把目光投向湖面，用少有的沉稳和认真对我说：“南溪卓，你做我的妹妹吧！”
“唔~~~”我怀疑的打量着他，“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会告诉我啦！”他猛然间又笑起，“我去叫澈来，你当面告诉他好不好？！”
他翻开手机，按下第一个号码，我迅速地夺过他的手机扣上，气愤地喊道：“我可不想和他见面！”
“有话，一定要快些说，要是时间过了，想说也就不能说了，you　know？”他还专家似的指了指我，搞得我一头雾水。
我倔强地扭过头：“我什么话也不想的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我为难的说出心里话：“纳兰，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帮帮我吧！”
听到我的话，那家伙忽然之间笑了：“该帮的我都帮了，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啊？再说了，我凭什么帮你啊！”
“凭你是个男人啊！”
“啊？”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这有什么关系吗？”
“古彦澈那么欺负我，你作为一个男人，要有正义感，难道你要和古彦澈同流合污，一起欺负我这个弱小女子？我可是那你一直当哥哥啊！”
“是这样吗？”他托着下巴做考虑状，“帮你是可以，不过，你给我什么报酬啊？”
报酬？
“呵呵，”纳兰文若故意笑得很大声，“澈是我的好兄弟，做汉奸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我想了想，说到报酬，我无非是一个打工仔，勤工俭学，靠那点收入维持生活，纳兰文若要是喊出一顿號饕大餐，我足够倾家荡产的了，但是太微不足道的东西，他怎么会看在眼里？说到他的把柄，他又是一个把缺点当成是优点的人，这事，可真不好办……
对了，那个人。
“易水寒……”
我只是说出了个名字，纳兰文若便按捺不住了：“得，成交！”
看来，那个女孩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说不定还是道伤痕，很深很深的伤痕，被遮隐在外衣底下，只要一见光，便是与目共睹得难堪，故而，他从不提起，也不会允许别人在他的面前提及。
“我很想知道，南溪卓，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我猜的。”
那还用问吗？他邮件箱的草稿箱里全是写给易水寒的信，只有涂名，却一封都没有发送出去，那一定是及其用力的爱，却又是力不从心，所以才爱的小心翼翼。
我也是偶然间走到他的房间里看到的。
“好。南溪卓，算你狠！”纳兰文若指着我，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纳兰，我不是故意要提起的。




第二十三章　　哈，活宝！

四月末，紫藤萝占领半片花海，芳香弥漫，如同置身在紫色的沉淀物里，就连太阳都不忍早早地落下地平线。
手机震动了一下，来了一条短信，是纳兰文若的：
“臭丫头，小爷我和那小子正在通往couler的路上。”
哈哈，纳兰文若，果然是块做间谍的料。
可是，昨天也把我害的不轻啊，明明说好了要整古彦澈，没想到却是那样的结果……
“卓儿，你笑什么？”薛灵儿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好奇，“你要是去参加和澈王子的PK赛的话，那就拉上我给你加汽油，怎么样？”
薛灵儿一脸的期待，我真怕她给我加的油能使我燃烧起来，她的样子又不忍心让人拒绝，我点点头：“好吧，可是，你不许添乱！”
“保证完成任务！”她敬了一个地道的军礼，迫不及待地拉起我，“快点吧，小南同学！”
步行街因为有了学生，商店的生意也格外红火，我很快便寻找到了古彦澈和纳兰文若不俗的身影，前者依旧是傲慢的不得了，后者却一改往日雄风，晃晃悠悠的，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等我到达。
我示意薛灵儿不要说话，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身后。
“卓儿，你想好对策了吗？我们总跟着他们，就好像贼一样，不雅。”
“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知道不知道啊！”
“哦，卓儿，你也在研究兵法吗？”
尴尬，这个丫头，怎么扯到兵法上去了？！
不一会儿，古彦澈率先进了一家商店，纳兰文若则倚在商店的门口，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喂，”我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辛苦你了！”
啪。
纳兰文若毫不示弱地砸了我的脑壳，压低声音：“南溪卓，我和你，真的没法合作，你就是个榆木，简直就要呆死了！”
“唔！天呐！卓儿，原来纳帅是你的内应啊！”薛灵儿惊叫一声，不顾礼仪廉耻的把我挤到一边，“纳帅，见到你真好，赏个脸，拥抱一下，可以吗？”
还不待纳兰文若反应过来，我们可爱可亲的小薛灵便拦腰抱住纳兰文若小帅哥，津津乐道，笑的都拢不上嘴。
可能没想到薛灵儿会这么主动，纳兰文若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无辜的张开双臂，向过往投以羡慕或者嫉妒眼光的女生们解释：“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啊！”
呵呵，这俩活宝！
我将这个丢人丢到家的薛灵儿生拉硬拽到商铺里，古彦澈正站在货架前面，刚从架子上拿下两瓶“七喜”，对外面因为纳兰而产下的骚乱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我以掠食主义者的身份冲到他面前，夺过他手中那个高兴地“脚丫子”，开罐猛喝了两口，又将剩下的塞回到他的手中。
浓烈的碳水化合物在口腔里分解，呛得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咯，再抬头，看到的是古彦澈惊异的眼神，他晃了晃手里的半瓶可乐，问道：“你就，　你就那么渴吗？”
“我不渴，我就是想气气你！”
“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吗？南同学？”
我刚要回答，薛灵儿却为我打起不平：“澈王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你明知道卓儿是女同学，不是男同学，她无非是头发短了些而已，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呢？我很失望哎！”
我……灵儿，你这是帮我吗？你这简直就是在向我扔砖头啊！真怀疑古彦澈那小子是不是把她给收买了？好家伙，现在满商场的人都在望我，好像是在研究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呵呵，我姓南，南瓜的南。”我解释，忽然间惹得商场里的顾客都笑了，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我向来都说是“南方的南”，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虽然都是一个字，可是差别是很大的！
古彦澈在这些人中，好像也是嘲笑似的挑起嘴角：“口误而已，”然后晃了晃罐子，“我买单！”
薛灵儿见势，夺过一瓶“七喜”，以弥补方才犯下的滔天大罪：“澈王子，你真好，谢谢你！”
我看了一眼纳兰文若，他托起下巴想了想，对我说：“我想到了一个能整澈的好办法！”
他能想到好办法？我怀疑，“不会是坑我，然后再整我吧？”
“哼！”他不满地撅起嘴，“井园，你爱去不去！”
井园？那么可怕的地方？还有，古彦澈的妈妈！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这个道理，你懂吗？”纳兰文若戳戳我的脑袋问道。
“谁说我不去了？”
能整他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去呢？我说过的，和古彦澈势不两立！




第二十四章　　莫名其妙

井园。
偌大的门架上高高挂着这两个字，古典端庄。
“呵，南溪卓啊，怎么又是你呢？来找古彦澈吧？”
“不，我是来找纳兰的！”我解释。
“进来吧，别堵在门口。”古妈妈从我身旁走过，看了我一眼。
我回过头，看到她的车就在身后，她可能是还要出去的。我抖擞抖擞精神，这个巫婆，幸亏要走了！
纳兰文若在哪里呢？他不是要和我一起整整古彦澈那个清高的竖子吗？
天还未黑，小树林却被黑暗笼罩着，朦胧的灯光洒在“界亭”的檐壁上，照映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那是……
“界亭”中立着一个孤单的影子，小心翼翼地的擦着一把小提琴，我看见过很多次，他都在擦他的小提琴，却从来都不拉。
那是因为他的手，拉不成乐章。
古彦澈，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单，我明白了为什么在第一次看他下楼的时候会感觉多了点什么，就是这个样子，他自己一个人独自擦着小提琴，这样的夕阳，空气中还有竹露的味道，一个人与一个影子生成一幅画。
我有些痴傻，我有一种冲动，想和他一起融化在这样的月夜里。
但是，不可能的。
我转身，欲逃离这种气氛所造的陷阱。它让我不清醒，让我萎靡。
“你，就那么讨厌我？”他突然开口，让我却步。
他有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怔在那里，不知该走还是该停，总感觉背后是刺骨的寒凉而面前却又火一般的炙热。
“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不是讨厌你。”我解释，忘记了我的初衷是要责怪他，我真的忘记了。
“哦？那就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了？”他问，抬起头来盯住我的眼睛。
“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我愣在那里揣摩他的意思。
“呃是什么意思？是就是吗？”他有些咄咄逼人地盯着我的眼睛，像一个征战的诸侯有高举干戈的狂放。我看不出他深邃的眸子中所含的是怎样一种感情。
嘭…………嘭…………嘭……—
嘭…………嘭…………嘭—……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着，几乎要跳出来。
我冷笑：“我怎么可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你这种人！请你不要把自己当成蒜苗！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啊，不要认为我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你是有可能的事。”
我很冷静，他也没有愤怒，两个人在相隔不远的地方对峙着，这一刻，连流动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我有些后悔，这样的话，是不是太伤害他？
可是，这又有什么？我自私的认为这算不得什么吧？
为什么你让我要快乐却又让我伤心？而我却不可以呢？
空气凝固了许久，他淡淡的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根本不是笑的微笑说道：“那样的话，你来井园干什么？”
我盯着他的脸，把每一个虚伪的毛孔都看了个遍，然后才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不是来找你的！”
古彦澈忽然换了一个态度，眯起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
那个眼神，让我不自觉地心虚，我感觉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是痛苦的。




第二十五章　　还给你的命

“古彦澈，你不要表现出这个样子，太可爱了，不适合你！”
“可爱？”古彦澈有些失态地喊出来，很可笑的一个比喻吧？我说古彦澈可爱，他或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这么样的形容吧？
其实他一点都不可爱！
“什么？看什么？后悔了吗？”我看着他，蛮不讲理地把他的手搁在我的脖子上，“你掐死我吧，我把命还给你！”
或许就是因为偶然间的邂逅，偶然见认识了你，偶然间发现你很不错，偶然间有些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你，偶然间把我拯救在汽车底下，我还记得那天他拉下我时的表情，还有点怒火。
那样的话，我还给他好了。
他看着我，惊异于我的反应，良久古彦澈默默无声的将手抽出，他定然是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咽了回去，无限踌躇的没有说出来。
他确实想说什么，但到嘴边却是这样说的：“你以为这样，就是报答啊？”
“是啊，一了百了，我可不想欠你什么。”
古彦澈低眼看着我，半晌没有话说。这样的窒息让人很不自在，像是临近死亡时不得呼吸一样，压抑得很，他在思考什么，我想他也一定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吧！
“古彦澈…………”
“南溪…………”
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对方的名字，什么时候都有这种默契了？我看着他，一向习惯退让的我这次还是做了退让：“唔，你先说吧！”
“……”稍作思考，他终于开口，“南溪，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和我在一起吗？”　
唔？古彦澈……
他温柔的看着我，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温暖，一向冷漠的脸在这时候突然就驱开阴霾，生出太阳来。
这样的转变，我无法适应，甚至让我委屈。
我装作没有听明白他的话，转移掉话题：“谁让我欠你的呢。”
“只是这样吗？可是，你欠我什么呢？”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考验我然后再很坚决的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事？还是说，我误会了他的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他会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怕他会不高兴，可能他一直就是冰着一张脸，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不高兴的，我怕他在这个时候不高兴。
“能有什么意思，我只是逗你玩玩，拿你开开心而已。”
“古彦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忍不住埋怨他。
“是呀，我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如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的湖面，“因为只要是能让你生气，我就很开心。”
“古彦澈，我跟你有仇吗？你怎么每次都这么针对我？我有的罪过你吗？啊？”
古彦澈停下脚步，我听见他慵懒的声音飘过来，“或许吧。”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他离去的身影，一腔怒火冒到喉咙的时候居然化作了凉凉的水，决堤而出。
咸咸的。
我不是他的对手，我承认。但即使结果是很明显的败局已定，我还是要继续作战。
因为，尊严。




第二十六张　风筝断了线

阳光明媚，一个蛮好的周末。
我伸伸懒腰，一大早起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把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掉。
门敲了三下，不知是谁。我开门，没看到任何人。再看看楼下，一张帅极了的脸也在看着我。
“嗨，怎么这么早啊？”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一见到他，我便忘了那些因为他而积攒下来的疼痛。
古彦澈夸张的看着我：“只是这么点距离，你至于这样？气喘吁吁的，难道不知道形象吗？”
“得了吧，我南溪卓从来不在乎形象。”我正视着他，“怎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这么早，不会是来请安的吧？”
古彦澈淡淡的一扯嘴角，把我推倒车里：“风向还可以，这样的天很适合放风筝。”
“风筝？”我疑惑地看他一眼。
古彦澈专注的看着前方，那英俊的五官，在旭日的光照下，显得神圣极了。
他要带我去放风筝。
我小时候，最最渴望的事，就是能牵着一根线，放飞一只风筝，在春天的艳阳里，高兴的奔跑跳跃。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放过风筝，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
我记得有一次在同学家里看到一只燕子的风筝挂在墙上，那时候，那种感觉最为强烈。
可是，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去放风筝呢？他不是不屑得理我的吗？我傻傻的看着他，看他到底是想逗我玩呢，还是真想一起去放风筝。
他看出了我的猜疑，挑起嘴角：“不去就算了，本来没有人一起就像你我也算认识一场，请你吧！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谢谢你啊，古彦澈。”我连忙回答，“我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放风筝。”
“为什么要谢我？”他连看我都没看我一下，漠然地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谢你？”我咬牙，气的咯咯作响。
这一次古彦澈倒是看了我一眼，用他一贯冰冷的语气：“我请你，你浪费时间，还要谢我吗？”
“哼！”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汽车驶过繁华的街市，停在一个公园的前面。由于是周末，公园里人山人海的。
古彦澈拿着风筝，挤过人群，边对着我说：“拉着我，小心走丢了。”
“拜托，你不能主动一下吗？”我不满的喃喃，“就算是装，也要像一点嘛！”
“装什么？”他疑惑地歪着脑袋。
“装关心啊！”
“我又不关心你，为什么要装呢？”
我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让我不由得心疼起来。但是，却是不由自主的抱起他的右臂，抱的狠狠的。
风筝奋力的向天空飞去，挥舞着翅膀，线的另一端是古彦澈少有的奔放，和极力配合的我。
“南溪，快跑，肯定能飞起来。”
“古彦澈，你慢点，我跟不上。”
“南溪，南溪。。。。。。”
“古彦澈，我累了！”
我坐倒在地上，看着面不改色的古彦澈，放飞着手中的线。细线一点一点放松，风筝越飞越高。
我爬起来，夺过古彦澈手里的线，用虎牙咬断。
“燕子”飘飘摇摇，在风力的作用下，飞向更远的地方。
古彦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不行吗？”我问。
“风筝断了，就会摔下来。”古彦澈望着飘然远去的风筝，自言自语。
我一直认为风筝只有断了线才会越飞越高。却从来没有想过，它会摔下来。
“哥哥，哥哥，买束花送给姐姐吧，你们可般配了！”公园操场的小女孩，捧着一束花，端到古彦澈面前。
古彦澈迟疑的看着小女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