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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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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过这样的精神打击。

“笨蛋,你是程氏的太子爷,谁敢和你对着干,你就打回去。”窦骁挥舞着拳头,看样子倒不像是出主意的,更像是来挑拨离间的。

程子墨觉得自己来错了,摆明了是自找屈辱吗,“你还是想害死我。”程子墨也说不清为什么在遇到困境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都窦骁,就连父亲都被排除在外。

窦骁好似看不出程子墨幽怨的眼神,“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不会向你老爸告状啊,你老爸有都是办法收拾他们。”窦骁越说越起劲,恨不得借着程子墨搞乱程氏才好呢。

程子墨知道窦骁在开玩笑,虽然他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可是程子墨并不害怕他,“可我不想这样。”

窦骁忍不住的嘲笑,“怎么还想学以德服人,告诉你做梦,就以你之前二世主的形象,想要在程氏迅速站稳脚跟,根本不现实。”窦骁的话虽然难听,却都是大实话,而现今的情况恰恰如此。

这一次,程子墨是真的被打击到了,“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就会泼我冷水。”站起身,准备一走了之。

窦骁却突然叫住他,“站住,我好心,给你两个建议,形与不行,你自己看着办。”

窦骁也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态,看着程子墨那样难受,萎靡的情绪,满脸的愁容,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好,你说。”程子墨老实的又坐了回来,他说不好自己为什么执意要来和窦骁讲心情,求帮助,也许是因为父亲程瑞的一番话,也许是因为,窦骁身上的某些气质,恰好是他正欠缺的,他抱着一片赤诚之心,前来取经,本以为要要空手而归,却不想,在窦骁看似奚落的背后,还是又另一面的善良。19Scq。

窦骁见程子墨瞬间就兴高采烈,丝毫看不见之前的颓废,分明还是孩子性格,他真为程瑞担心,要磨砺程子墨的性子,可要等上很长时间了。

窦骁将自己的意见,简明扼要的说给他听,“第一,闭上耳朵,不理会,等待时机,以儆效尤,切记要一击即中;第二,全心依赖你父亲,以你现在的年纪和阅历,更应该虚心学习,收获经历和总结经验,要有耐心和恒心,等到你羽翼渐丰的时候,自然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当然我建议你选择第二点。”

程子墨听过,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有些羞涩的对着窦骁道谢,“谢谢,窦大哥。”程子墨还是很聪明,从窦骁的话里,他就已经能分辨出窦骁是真心授教,并没有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语来敷衍他。

窦骁被程子墨的那个小表情,弄点浑身不舒服,“别太肉麻,这做生意门道多着呢,成不成都要看你自己的悟性,还有,我们也算礼尚往来,这就算你上次帮了我的回报。”窦骁说的很明白,这是要和程子墨两清呢,上次程敏慧的阴谋破灭,多亏了程子墨的半路插手,不管程子墨出于什么心态,他都不想欠他这个人情。

程子墨听得清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才不是帮你,我是为了······为了年年。”

窦骁一听这话,面上不显,心里跟炸了锅似的,敢情这小子还惦记上年年了。

“那我更应该谢谢你了,毕竟年年是我的女人。”窦骁急于宣示年年的主权,暗想,以后一定要提防着程子墨,可不能让他有可乘之机。

“你会娶她吗?”程子墨突然很认真的询问窦骁。

窦骁很不想回到程子墨的问题,“跟你有关系吗?”他的问题让窦骁很是不舒服。

“我······我希望她幸福。”程子墨,低声的解释,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对年年有种特殊的情谊,莫名的他就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也许,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程子墨总是希望她过得幸福的。

窦骁不紧不慢的回到他,“她现在很幸福。”心里却翻江倒海,思索着程子墨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放心了。”程子墨居然露出了有些纠结,又有些释然的表情,窦骁却恨的牙痒痒,弄不明白,程子墨要放心个屁,关他什么事。

“我以后能经常来打扰你吗?”程子墨离开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窦骁询问,他觉得自己一定还会遇到很多问题,他相信,窦骁会是个很好的老师。

“随时欢迎。”窦骁觉得,不管怎样,程氏以后都会是程子墨的,现在他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以后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何乐而不为呢。他记得自己的情谊最好,若是他学成后翻脸不认人,窦骁也有办法降住他。

程子墨很满意的离开了,窦骁却别扭了一整个下午,就为了程子墨对年年的那点说不清的特殊的情绪。

年年之于窦骁,就好像是手心的那颗痣,始终是握在自己的手掌中的,别人的觊觎,就好像在他的手心上狠狠的抠了一下,就算不疼,也够他难受很久的了。所以说年年就是窦骁的禁区,只容他自己一个人进入的禁区,可是偏偏一个,两个都要私闯这禁区,忍得了程子墨,窦骁却忍不了下一个人。

下班的时候,窦骁居然在停车场看见了自己更为讨厌的人,颜振东,真是怪他出门没有看黄历。

颜振东吊儿郎当的晃悠到窦骁面前,流里流气的样子,哪里向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哥,说是暴发户还差不多,“呦,大老板,下班够早的了,是不是想着那金屋里的骄人,没有心思办公了啊。”

窦骁躲开颜振东的触碰,就像躲避病菌一样,“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窦骁自认为天生就没有和这种人说话的本领,多说就多生气。

颜振东见窦骁越是要躲开他,他就越是想靠近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会惹恼了窦骁,“怎么我说错了吗,要说年年那丫头,确实有点意思,前阵子的报道你看了吧,我和年年还是有些渊源的。”颜振东那副嘴脸,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和年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窦骁紧握的双拳,是他暴怒的预警,“颜振东,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毁坏年年的名声,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面对颜振东,理智真的需要耐性的相伴。

蠢人就是蠢人,说话都不长脑,“那你能把我怎样呢?买凶杀我,那正好,这御龙集团就成了我父亲的囊中之物,有种你来啊。”

听到此,窦骁突然松来了自己的拳头,我为了这种人,真是不值得。“你这种垃圾,碰你都会脏了我的手,想知道我会怎样,不妨你就试试看,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那手指,我看是留不住了。”一乎那人从。

这么些年,窦骁学会了一种本领,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是因为吃过亏,他才被迫学习如何掌控身边的一切,比如某些人的私生活,往往人性的弱点就在不经意间被挖掘,哪怕是一点点都能压倒一个敌人。

对颜振东,窦骁通常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的,对付他这种人,连脑子都不用动一下,他就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被你发现。

颜振东十分好赌,却技术不佳,常常是赌桌上送财童子,很多人都喜欢捧着他,为此,颜昆曾经一次打断过三根棒子,他才会收敛一点,半年前,他老毛病又犯了,居然被人哄骗去底下钱庄借钱赌博,想来结果也是有够悲惨,那么大笔钱,又是利滚利,人家威胁他不还钱就剁他的手指,当时他就被吓得屁滚尿流,正想豁出去向颜昆求救,人家就又换了条件。

原来颜振东被人哄骗借高利贷,并不是偶然,是有些人蓄谋已久的,目的是想套取御龙的一个项目标书,而负责人恰好就是颜昆,人家能想到颜振东这个突破口,其实并不奇怪,颜振东这个蠢货,一听什么破烂标书就能换回手指头,想都未想就答应了,至于他是如何从颜昆手里偷到的,那就不重要了。

而之后,颜昆虽然发现了,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这件事压下去,他们以为本来掩饰的很好的事情,想不到,这件事对于窦骁却并不是秘密。

“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颜振东的反问,恰恰证实了这件事情的准确性,窦骁轻蔑的看着他,面对这样的对手,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窦骁证实不愿意和这种人浪费口舌,就算是威胁,也得不到块感“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不信你大可试一试。”

颜振东有个坏毛病,一语不合就喜欢胡言乱语,不小心就可能将不该说的话,不自觉的就溜出口,“你······窦骁,我看你能猖狂多长时间,迟早这御龙都是我的,等你什么都没有了,我就不信年年那小妮子还会跟着你?她一定会是我的。”

窦骁极其鄙视他,小时候,颜振东就是这个样子,还妄图和自己抢年年,他做梦吧,窦骁觉得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他一个眼神递给荣易,惨剧就发生了。

只见荣易正英勇的像个御林侍卫,一个箭步上去就掐住了颜振东的下巴,按住他挣扎的双手,“啊······窦骁你让他松开我。”颜振东杀猪一样的叫声,响彻在停车场中,在空旷的空间里,本来应该回音渺渺,而他的声音堪比魔音。

“颜振东,你给我记清楚,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容忍你污蔑年年,下一次,你会死的很难看。”窦骁说完就狠狠的照着颜振东的屁股踹了一脚,荣易却在这时也跟着松开了颜振东,可怜的颜振东,彻底体验了一次当狗狗的宝贵经验。

窦骁还是没能开怀,荣易却很悲催,他这几下功夫,也是为了窦骁才去学的,想来不过是他想用来充充门面的,可是窦骁一个眼神,就让荣易糊里糊涂的当上了武林高手,只是可怜了荣易的老胳膊老腿,没有闪到腰就算是万幸了。

窦骁是带着一团浊气回家的,一个晚上都不大说话,年年很担心,“怎么了,窦骁?”

“我想你了。”窦骁哑声,下一秒,便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年年毫无防备的唇。

好一会窦骁才放过年年,年年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吸入新鲜的空气:“窦骁,你发神经了……”

窦骁沉默片刻,轻轻蹭了蹭她额头:“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你还在我身边。”

年年轻叹着气,没有安全感的何止是她自己一个人,窦骁又何尝安心过,是不是曾经失去,就总是会担心会再次失去,是不是曾经伤怀过,就总是会担心再次重蹈覆辙,年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窦骁,就好像她有时也安抚不了自己一样。

第一百四十五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在K市,最近有一件让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纷纷的大事,卫生厅的副厅长被隔离审查,在人们的意识里,这几乎等同于落马了。爱叀頙殩

而这位副厅长就是程玉民,程玉民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程家也成了众矢之的。

自从程玉民被带走,王新就愁容满面,焦虑不安,整日整日的睡不着觉,她风光了半辈子,想不到到老了到老了,却要经历这么一遭,她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却不是她能安然接受的。

程敏慧也再不能淡定,这样的大事,在她年轻的生命里也是头一次,打击是必然了,而最恐怖的是,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就算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身陷囹圄,却依旧无能为力,她想过去求程瑞,她血缘上的堂哥,可是她并不认为程家大房会有兴趣参与此事,毕竟当年老一辈的事情,摊开了讲,她们家还是理亏的,他们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奇迹了。

程敏慧第二个想到的人是窦骁,却也是她万般不能求助的人,窦骁是商人,商人重利,要想和他达成共识,必将会有条件的交换,而窦骁希望的,也许恰恰是程敏慧不能牺牲的,没有利益的互换,窦骁未必就能帮的了她。

程敏慧觉得自己被困在了原地,身边的以泪洗面的母亲,事态未明的父亲,还有前途未必的自己,这一波一波的阴霾,吞噬着她的世界,让她无所适从。

而程敏慧却有一点想错了,她真的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此时的程瑞,并非如她所想,期待着落井下石。

程子墨看着父亲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了很久了,他知道父亲在为了什么事情心烦。

程子墨端了一杯参茶递给程瑞,“爸,叔爷爷这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很麻烦。”

程瑞觉得这就是无妄之灾,为了程家二房,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为了他们家发愁了,可是这一次远比善后,要更让他为难,“那个蠢货,就会找麻烦。”程瑞在心里从没有真正将程玉民当叔叔,不仅仅是他们的年龄相近,更重要的是,他瞧不起程玉民的为人处世,以及工作作风。

程子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他的内心,并不希望父亲为了程玉民费心,他从小就不喜欢程家二房,包括程敏慧,“爸,我们要插手吗?”他期待着父亲能给出否定的答案。

程瑞哪里不了解儿子的想法,他瞄了程子墨一样,叹了口气,“唉。”他何尝想要管,他心里恨不得,不认识程玉民才好,可是这关系到程家的威望,哪里能以私人恩怨为先,“不能不管,毕竟程家在外人眼里没有大房和二房之分。”

程子墨很不甘心,瘪了瘪嘴,“可是,我们能怎么做呢,我听说,他这次的事情非常的棘手。”不是他够好奇,他只是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心里罢了。

程子墨为了满足自己充分的好奇心,可是费了一番功夫,辗转调查出,程玉民出事的前因后果。

要说着程玉民也是倒霉到家了。

半个月前,K市最大的综合性美食城,引发火灾。

上午时分,位于市中心的美食城,突然一股浓烟滚滚而来,火警响起,聚集了数百人的美食城顿时乱成一团。尽管民警和消防官兵救援及时,还是造成了五死一伤的严重后果,以及重大经济损失。

为此,省政aa府组织了专项调查小组,对此事进行深入调查,首先被审查的是负责此区消防审核的部门,由于消防通道设置不完备,消防器材缺失,是造成这场大火的间接原因。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完结了,却想不到随着调查组的调查愈加深入,挖到了更多的有效信息,其中就包括,美食城的卫生问题,想不到偌大的知名美食名府,居然一直以来招待客人所用的都是地沟油,还有在美食城未被烧毁的大厨房里,堂而皇之的安设了一套完备的垃圾油分离机,因此省市政aa府,决定大范围的追究相关责任人。19Sml。

卫生厅当然不能免责,而被推出来的背黑锅的人也就是程玉民了,为什么会是他呢,原因简单的多,他为人过于阴险,自持身份,没有相近的同事,又接近退休年龄,更重要的是,程家那些老事并不是什么秘密,程氏保他与否,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所以推出他来承当这个责任,没有人会反对。

对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程瑞知道的要比程子墨要详细的多,可是他却不想和儿子讨论这些,他只想告诉儿子一个道理,“儿子,记住,在难办的事情,也有能办的空间。”

为商多年,程瑞一直信奉的真理,就好像某些知名品牌的广告于,“没有什么不可能”,还有“一切皆有可能”。

程子墨还是孩子心性,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都会很排斥,“为了程玉民,我觉得不值得。”他连“叔爷爷”这样的称呼不想在吐出口,可见程子墨的心结有多深。

程瑞很少能和程子墨这样心平气和的讨论事情,尽管,程子墨现在还有些任性,可还是不妨碍程瑞教子的好心情,“做事情值不值得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目光要放长远。”

程子墨不是不理解程瑞所说的道理,可是用到程玉民身上,就有些违和,“可是程玉民,未必会领情,就是那个程敏慧,也未必会感谢我们。”

程瑞对着儿子苦笑,他这个小儿子啊,就是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空有一个聪明的脑子,做起事来,还是小孩子一样,“在这样的人身上,等待回报是不明智的,我要的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程家的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程瑞可从未想过会在程玉民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单凭程玉民这个人,根本不值得他如此做,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这也是他的父亲程玉旗的临终嘱托,哪怕他再不愿意,也必须尽全力保住程玉民。

程子墨见程瑞态度坚决,知道他不可能说服他,“那,您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程瑞很诚实的告诉程子墨,“还没有,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却没有什么证据,我只害怕是有人冲着我们程氏来的。”以程瑞的阅历,依旧多年来敏锐的直觉,他知道一些并没有表面上看着简单。

程子墨有些看不透,不过他还是相信程瑞的,“爸······”

“希望是我想多了。”程瑞打断程子墨的好奇心,没有对他解释什么。

对于程玉民事件,有一个人却觉得很开心。

荣易刚刚得到消息,程玉民被隔离的地方很隐蔽,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老板,程玉民这一次大概是没有办法翻身了。”由此,荣易才有了这样的判断。

“那也怪不了别人,是他自己太过贪心了。”窦骁不屑一顾,对于程玉民,他一向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而且他做的那些事,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荣易给出的评价却是很中肯,“他做的已经很隐秘了,只不过运气不太好。”程玉民其人,贪心又胆小,势力又清高,是个典型的矛盾复合体,这样的人注定没有什么大成就,不过相应的是也不会出大问题,只是这一次,程玉民的运气实在不佳。

窦骁的嘴角上扬,说不出的好心情,“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这种人迟早要收到教训的。”可谓是老天开眼了。一最玉纷论。

荣易突然想到程瑞最近正在为程玉民四处奔走,“程瑞正在找人为程子墨开脱罪名,看样子他是要保住程玉民的。”他有些疑惑,据说他们叔侄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的。

“正常,他们都是姓程的。”窦骁面色平平,没有什么波澜,这是他早就料到的。

荣易有些犹豫,猜不透窦骁的心思,“那我们······”

荣易知道之前窦骁正在找机会,给程玉民找麻烦,想不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省去了窦骁很多的麻烦,可是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窦骁会一直袖手旁观呢?

“我们?也对,我是他准女婿吗,你猜我贤惠的未婚妻程敏慧,会来求我吗?”窦骁有些恶趣味的和荣易玩起猜猜游戏。

荣易知道窦骁是有底线的,而程敏慧也不是笨蛋,若是以前他敢肯定程敏慧会在第一时间找到窦骁,可是如今的形式,以程敏慧的智商,是绝不会来求窦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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