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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重生之贱受逆袭[穿书]-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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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乃蛇性血精炼制而成,一滴能让妖蛇情动,更何况是人。本皇乃九天玄蟒,仙元至强妖族血脉之一,哪怕你性冷,也无法抵抗。”
“嗯……”嗓音甜腻,齐木胸口剧烈起伏,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如同体内炸响风卷残云般肆掠一气,意识完全混乱,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谁。
“齐木,若不彻底把你打上印记磨尽爪牙压在身下,再禁锢在身边。本皇实在不放心把你留在外面,认人瞻仰。你太不乖了,处处留情,抽身得快,真若相处,没人能忍得了你的。”
陌戟在他耳边摩挲,逗得青年理智尽失,齐木按着喉咙面上弥漫,手指在石桌上划出道道血痕,却依旧毫无知觉。
“本皇想得到你,可却容不下一个心里塞着别人的人,如果你真能放下那人,日后就由本皇来照顾你可好?”
蛇性本淫,陌戟可是个中好手,为了个徒弟清心寡欲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个不错的,着实也没耐心继续等下去。
齐木被情欲冲昏头脑,挑逗得不成人样,他理智全失,如坠天堂般浑身似乎飘了起来,唯有横扫而过,他面目扭曲,潮红不已,抬起双臂环上了陌戟的双肩,爆发浑身气力,一把将他压在身下,手探向衣内,猛地撕开。
陌戟完全没想过齐木竟然反客为主,看上去性冷得很,与人暧昧也是点到即止,这般主动还是第一次。
玄蟒只在乎情事本身,对上下也没太大要求,既然齐木想主动,那到时候醒来可就百口莫辩了。
有了肌肤相亲,不怕这人不屈服。
陌戟心念一动没有反抗,搂住齐木的腰,配合地任他褪了外袍。
齐木整个人完全变样,想猛兽吞食般,完全陷入中,摸上陌戟冰凉的皮肤,有些粗鲁地揉捏,十分情动道:“……尊上。”
这一声万分清晰在识海中炸响,陌戟浑身一震,笑容僵硬在脸上,情动消失无踪。
“够了,你还在自欺欺人!”
他猛地把齐木推开,喘着粗气起身穿上了衣袍。眸光很是复杂,甚至有些厌恶,他冷哼一声离去,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那声并非是直接说出来,而是传音!
齐木含着半口玉液没有吞也没有吐出来,眼里透着一丝清明,复又迅速被情欲取代,挣扎不休。
他浑身战栗,双眸充血,甚至忍不住仰天长啸,不能露出破绽,几乎是陌戟离开的瞬间消失在原地,冲向楼外,返回宁王府。
这般狼狈之态,齐木不用想都知道,实在不愿被任何人看到。
他没有半分气力并未惊动旁人,轻车熟路般回到自己的庭院,想要冲向房间。眼前却模糊不清,体内滚烫的血液翻滚,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来不及疏解的难捱感,让他几欲绝望,连恨都没空去想。
突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齐木看不清人来,下意识冲了过去,狠狠撞在那人身上。
一声极低的闷哼。
那种难以言喻的声音,恍若魂牵梦绕了无数次,熟悉到骨子里,那是一个单音都极尽蛊惑,欲罢不能。
齐木按住那人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来不及吐出的玉液顺着舌尖尽数推进那人口中,好闻的气息萦绕鼻尖,齐木仅存的理智嘭地一声支离破碎。愈加急不可耐。
只听一连串桌椅倒地声,两人翻倒在地,滚了几圈。
渊落触不及防被压在身下,头磕在桌角有些晕乎,只觉得齐木很不正常,被压得浑身隐隐作痛,正要推开。
然后听到了沙哑的一句,像痛苦压抑得再无法克制,饱含无数情绪,说不出的想念痴迷。
“尊上,不要走……”
渊落一怔,抬起的手臂停在空中,顿了片刻,后轻轻搂住了齐木的后背,长指探入他黑发间。
闭上双眸,没再挣扎。


☆、247·道侣

阳光透过镂空的窗子;地面一片斑驳。
渊落醒了;什么也看不见,能听到熟悉的呼吸声;旖靡腥味与血气混在一起显得糜烂。他眉头拧着;面色很是复杂。
齐木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脚和手臂压了半边,正熟睡。
这人被下了药;意乱情迷之际狂躁得很;出手根本不知分寸,是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渊落。可说的话每一句不离尊上二字;明明先前当着本人的面狠话放了一大堆;理智全失只剩情欲的时候;倒是哭得一塌糊涂。
才分出了半灵身,气息萎靡,渊落恰好连动的力气也无,根本有心无力,每逢忍无可忍地关头,听着齐木说着含糊不清的情话,火气一消,差点被弄得半身不遂。
至高无上的仙尊,堂堂大陆主宰,戴上面具便能将魔域玩弄于鼓掌间的无上魔主,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半晌,一声叹息,微不可觉。
渊落手臂伸出,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眉眼。艰难地起身坐在床沿,摸索着边上的衣袍,披在身上。
同时,齐木轻哼出声,突然猛地一颤,一下子惊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下边。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渊落没有回头,一言不发,缓缓走了出去。
齐木头晕目眩,身体却轻松了不少,后面并无半点不适。松了口气。
零零碎碎的片段闪现,他记起了昨晚喝了那东西,回来后做了一场梦,似乎看到了尊上,满脑子都是尊上的声音,哪怕一个单音也勾魂夺魄刻骨铭心,肌肤相亲的触感很真实,软而温润。他似乎把尊上给……
齐木深呼吸,只觉得光是想想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按了按眉心,陡然一顿。
肌肤温……温润!?
脑中那人的面目條然清晰,赫然便是那瞎子的脸。
齐木目露惊骇之色,他这才发现屋子布置不同,绝不是自己的房间,刚才是……猛地一把掀开被褥,满床的鲜血触目惊心,欢爱的痕迹明显,且很激烈,齐木浑身寒气陡升,脸色煞白。
妖皇你狠!竟然使尽手段,卑鄙无耻到下药!
是自己走错了房屋,那人方才怎么不说?
尊上不可能来这里,齐木拽紧床单,他没受伤,受伤的很可能是那个瞎子,该死,他竟然禽兽不如到连个伤者都不放过。
明明记忆中的是尊上,尊上的脸渐渐与那人重合,齐木心里咯噔一下,一直以来渊落带着面具,相貌不知。而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便是在边界寻到的,而且他也叫渊落,世上哪有如此巧合!
“这不可能!”
这个念头蹦出便一发不可收拾,回想起这人先前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实在万分可疑!如果把不通世故的寡言少语换成不屑一顾,齐木顿时心如擂鼓。
一时间觉得天都塌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
齐木一跃而下,冲出门去。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秦休,但见齐木不淡定,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休哥,你有见到那人么,就是这屋里的那个,他刚出去,现在去哪儿了?”
“怎么,渊兄能够走动了?他意志太过骇人,换做旁人早就痛不欲生,他还能肆意走动,他去哪儿了,赶紧找回来!”秦休微惊。
齐木眸光复杂,拉了拉秦休的衣袖,道:“这不怪他。”
身侧的侍者指着一方,道:“方才有听他询问旁人沐浴之处,估计去了暖灵泉,王府弟子也常在那儿洗筋伐髓。”
说得好听点是王府子弟修炼之处,换言之不过是公共大澡堂。这等灵泉不过玄阶中品,更何况人多水杂,去哪不好怎么偏偏是那里。
齐木眼皮一跳,心乱的很,丢下秦休,闪电般掠向灵泉密地。
众弟子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匆匆往里头走。
泉水热气腾腾,被氤氲白雾环绕,能瞧见里头的人,周遭围了不少弟子,正神情激动地望着前方不远处。
灵泉中,一块巨石旁,靠着一位惊绝艳艳的男子,如画中仙隔离了尘世,惊为天人。漆黑的长发湿透紧贴在身上,白皙的皮肤点点痕迹很是明显,如纹路勾勒开,阳光下尽显艳丽。
不远处数道眸光露骨地打在他身上,人人神情呆滞,无法回神。
渊落支起额头,闭着眼,大半个身子沉入水中。恍若睡着了一般。
那人气息萎靡无视了周遭所有,估计连齐木来了都不知道。后者眸光死死盯着那人身上的痕迹,他究竟用了多大劲,没把这凡躯给捏碎了?
“这位是谁,也是王府弟子么,怎么从未见过?”
“他比二公子还好看……”
侍者上前拨开人群,疏散开,但见这位王府贵客,众弟子窃窃私语声顿时小了许多。
“谁也不准看,全给我滚!”
声若惊鸿般震慑全众,众弟子大惊,纷纷离开。倚靠着巨石的人睫毛颤了颤,睁开一条狭缝。本来也看不见,平静如水。
齐木跳进水潭,脱下外袍把渊落全身遮了个严实。
“不知道别人在看你么!算了,本来你也看不见。”
渊落一言不发,本身元气大伤,没什么气力。
推开齐木,往前走。
“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谁?昨晚我……是不是真的对你……”
渊落面色冰冷,没有停下。
“你没力气推开难道不知道叫人么,你就这么点出息,被人上了也一句话都不敢说!”齐木走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肩,猛地一拽,往边上一推,抵在石壁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刚入门户的三人但见此状,愣在原地,秦休脸色白了几分,龙越表情更是古怪,正要上前。
渊落空无的双眸朝向门户方向,又移了回来。手顿住,后放下。没有反抗。
“别过来!”齐木制止道,他神情凝重与往常相差甚远,面前这人冷静得过分,如仙人般脱俗,和魔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肌肤的触感温润而陌生,他的丹田毫无异动,没有眼睛的人看上去更超脱一些,不染污浊看不出丝毫情绪,甚至比尊上还难懂,齐木又混乱了。
他猛地一拳粉碎了一侧的石壁,拳头深陷进去,四周如蛛网般裂开,滴滴鲜血落下,有些刺痛。不久前,他就能感受到疼痛,有时候实在无法忍受。
齐木脚步有些虚浮,他不敢直视这人的双眸。
骗人的吧,施虐的人是自己,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责怪别人。
他那时候满心满眼全是尊上,断断续续说的话还记忆犹新,把所有的委屈嫉妒难过现给尊上看,就算再怎么想要放弃忘记,这才多久,哪有那么简单。
那是他心心念念了的人,自我催眠了十多年,最大的支柱。无论发生了什么,齐木都不可能走投无路。修为止步无法精进之时,深入险境无法脱身时,满世界寻人寻不到时,眼睁睁地看着好友死去而绝望……那个人似乎是万能的。
“既然能承受住侵/犯,你当真能忍,可谁让你忍了!既然名为渊落,你身体怎么能有热度,你怎么能忍耐,说话!你哑了么,不满你就说啊!”
这人说些什么蠢话,毫无逻辑可言。
渊落已经撑到极限了,恢复的修为给了灵身,他半点气力也无,还被齐木那么弄了一天一夜,就着灵水洗了洗,还没清醒便被打断了,就是神也受不住。
“得寸进尺。”一字一顿,渊落嗓音冰冷,差点昏了过去。
为什么这人不是尊上!
他怎么能不是尊上!
齐木双眸满是血丝,一把揽过那人的腰身,撕裂空间,径直回了庭院。
手掌翻转,从空间中取出寒冰玉石雕琢而成的寒潭,玄冰神水,里头有几滴九幽神泉,冰寒刺骨。寒气凝滞空间,整个院子顿时天寒地冻。周遭绿藤冰封,地面结冰。
齐木把人放了进去。
渊落猛地睁开眼,清醒了过来,皱眉,并未有丝毫慌乱,仅是脸色白了几分。
齐木亲手为他擦拭身体,指腹划过暧昧痕迹,冰谭中伤痕迅速愈合消失,身体渐渐冰冷下去,齐木近乎痴迷地摸着,不带丝毫情糜意味。
晶白的冰屑凝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整张脸冷若冰霜,摸上去很光滑舒服。
齐木像陷入魔怔似的,低头轻轻地咬上他的唇,薄唇发白很冰,齐木闭着眼,手在他身上游走却没有过度的动作,轻舔着唇形,呼吸渐渐平稳。
“这下你满意了?”渊落轻叹。
庭院突变惊住了王府不少人,但见这一幕,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更有人芳心碎了一地,啜泣不已。
齐木转醒,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
渊落无力地抬起手,长指划过他的脸,把齐木额前凌乱的发拨开来,指腹冰冷得不像活人。
缓缓开口:
“别气了。”
那人双眸空无,却像容纳九天星辰般,清澈明净,嗓音很低,近乎呢喃。
明明一直以来百般刁难……齐木完全冷静,眸光闪了下,任由那人抚上他的脸,没有躲开。
秦休目光呆滞地看着两人相拥,他本是来告诉齐木一个消息,原以为能让他宽心,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那人身上的痕迹很淡却依旧刺眼,秦休面色很是复杂,齐木明明那般厌恶这人,怎么就突然……
年轻丹圣嘴唇抿了下,传音给齐木,让他出来。
“魔域传来消息,尊上现身,安然无恙,将坐守玄天殿百年整合八大殿。而今魔域将平,大陆也安稳不少。尊上没事,你也该安心了。”
齐木应了一声。目光流连在寒潭中那人身上,叹了口气。那人重伤未愈连冬日寒气都受不住,更何况玄冰神泉这等仙灵级圣物。他在发什么疯。
“一休哥,我做了回坏人。”齐木望着渊落道,“彻彻底底的坏人。”
“出什么事了?”秦休担忧道。
一言难尽。
齐木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做了错事,伤了别人,得负责。”
“是他么?”秦休望向前方。
齐木没有否认。现在他伤了别人,那人弱得要命,连走路都费尽,还是个瞎子,模样好看偏偏毫无自觉,落到这等下场也没有过激的言语,甚至从未抱怨过一句,沉默着愈加让人怜惜。
至少在他走之前,得好好照顾。
秦休道:“落了这寒潭,修为尽废,根骨也完了。你再不把他弄上来,要么收尸,要么得照顾一辈子。你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走了。”
齐木没觉出秦休的异样,脸色一变,道了声等会有空去找你,闪身便来到渊落身边。把人捞了出来。
后者已经几近晕厥,却还是笔直而立。哪有人浑身冰冷的,这也太强人所难了,更何况这还是个重伤的,齐木很是愧疚,慌忙搂紧腰身,喂了两粒丹药。往屋子走去。
突然,顿住。
渊落身体修长,背脊挺直,一眼望去似乎很是精神,并无倪端。手臂环过齐木肩头,似乎像把人搂在怀里一般。
齐木转过身,环视一周,对着呆滞着来不及飞窜的众弟子点了下头。
“望诸位做个见证,日后这位便是我的道侣,谁敢伤他便是与我为敌,诸位子弟前来论道下棋,我随时奉陪,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心思。”齐木眸光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再无半分暧昧在里头,“慢走不送。”
众人顿时哄闹开来,当真难以置信。这人深受天女甚至皇子的亲睐,夺了不知多少人的钦慕,谁知却偏偏看上了个修为尽失之人,这消息若是传出,许有好戏看了。
齐木置若未闻,牵着渊落的手,放缓脚步想送他回房,突然想到那床还没收拾,脚步一转,拉着人往自己房内走去。
龙越浑身冰冷,只觉格外陌生。秦休脚步一顿,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两人亲昵有加的背影,他僵硬在原地,直到人群散尽,才一步步离开。


☆、248·天纹布阵

渊落从寒潭中起来,才刚进门;房门阖上嘭地一声;修长的身体條然倒下。浑身冰冷得不像活人;齐木紧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许久才稍微有了些热度。才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
近日;宁王府很不平静。在离山附近,先前万千护山阵法连同神秘人布置的欺天阵文尽数崩塌;虽请铭纹宗师前来布阵;许是山体塌陷阵基不复,重新布阵有些麻烦。
宁王出关命人再布更高阶仙阵;阵文重叠相辅相成;就是那位铭纹宗师也得参悟数久。
离山距此地不远,轰响不绝,传到此地,也不平歇。
龙越身为铭纹大师去了离山帮持,一去不归。只在庭院外布置了简单阵法将响声阻隔,听得不大清晰。
渊落一睡便是五日,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
秦休一天来回两次,很冷淡,眸光复杂。
齐木守在床边,偶尔来回走动,道:“一休哥,他怎么还不醒,我该不会把他害死了吧。”
“若是死了,你也不用负责,岂不正好。”
秦休淡淡开口,出奇的是这人脉象虽弱却很平稳,残躯具废,本该活不了多久,可看迹象却并未衰竭。没了修为容貌亦未变化,着实出奇。
“话可不能这么说。”齐木转过身,道,“我那晚真的有点过分,之后也实在是有些失常,本来做错事的是我,他若是嘲讽个一言半句,我也不至于这么愧疚。可他就说了两句话,还在安慰我,倒显得我像个混蛋。”
他有了痛觉被上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更何况自己还被下了药,下手更不知分寸,是人都得气得半死,可这人却还反过来让他别生气,那时候齐木便觉得逃不过了,该负责还是得负责。
并无泯灭人性良知,齐木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不大的青年,这话说的倒也和他本性。
秦休虽理解却说不出的别扭,反倒觉得还不如没人性:“那又如何,你救了他的命,感谢你是应该的,何必斤斤计较。”
“一码归一码。”
齐木把灵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一手熟练地揽过渊落的后颈,靠在自己身上,用汤匙乘着灵液喂给他喝,一口一口,极有耐心。
门外响声连连,估摸着那位铭纹宗师布阵又失败了。
总是受伤被人照顾,齐木倒是很享受这种照顾别人的感觉。安置好了之后,回过头,这才发现秦休双目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木走了过去,关心道:“一休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你对渊落真好,小木,早知道当初你要赶他走,我不该把他留下来。”秦休习惯性地抬起手想去摸他的额头,顿住,手握成拳,面色微微发白,“其实就算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好。”
“怎么会!”
这话若是田白说,言外之意肯定是你对这陌生人比我还好,究竟把我置于何地。齐木有些惊诧,他这段时间为了尊上的事焦头烂额,忽略了其他。
可秦休一说,齐木当时就浑身一震,拉住他的衣袖。
“秦休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总之就是不一样。”齐木急了,太抽象无法用词语来表达,“你很重要,你说什么我都会听。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比你对我还要好。”
秦休眸光微漾,他想说既然没人比我好,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可话到嘴边,看着青年真挚的双眸,很纯粹,他又说不出口了。
这人为了救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又有什么不满足。秦休近乎窒息,神色恢复如常。
“我看着你长大,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只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别担心,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无论对错,我始终都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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