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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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娘。”一个村姑站在门口。
“找婶婶有事吗?”我问。
“那个,听说沈大哥弄柴回来了,我家白白(爸爸)让我来借点柴。”村姑说着,眼睛不停地看向沈冲,脸飞红霞。沈冲看也没看这边,正悠闲地喝着水,琢磨着碗。
“恩。咳————咳咳——咳咳咳”我立刻警告性地咳嗽,好一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拿,送你们了,不用还。”我抱起一小捆柴塞给她。
她没接柴,而是转向沈冲:“沈大哥,我谢了哈,我这还有个鞋底。”一边说着拿出一个鞋底向沈冲走去。
我急忙站到她面前,把柴往前一送:“你是来借柴的还是来送鞋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个,姐姐把这个鞋底收好吧。”
“不用,我做的他够穿了,还有,你要叫我沈大嫂。”我把柴扔到她怀里。姑娘脸皮还是有点薄的,她悻悻地转身而去。
“脸象个肥猪,还好意思不让男人找小。”村姑很小声但很清晰的声音,有意的传入我的耳朵。我的修养挺好的,也没生气,只是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还以为象桃子呢,原来还是那么肿啊。
“哎呀妈——”刚走不远她就摔倒了,看样子还摔得不轻,坐在路上干嚎,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跑过去扶她,我心虚地关上了院门。
走回桌边,见沈冲手上还挂着水滴。
“那个,是你弄的吗?”我压低了声音。
“她吵到我了。”他收起了笑容,伸手将手中的水滴往院里的李子树上一弹,一棵青涩的李子落下。
“怎么就是不行呢,我这招滴水点穴就是学不好,力道不能掌握。”他捶了捶额头。
“还点穴,你下手有点狠。”我口上责备着他,心中却有点窃喜,唉,真是邪恶啊。
“也不严重,就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他好象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我们讨论的问题上,不停的比划着,思考他的水滴点穴。
“你还没练成之前不许在用在人身上。”我一激动拖住了他的手臂,又觉得不太对劲,想把手拿开,却被他一下子按住。
“我听你的话,你,你怎么奖励我?”我竟然听出他的声音里有点紧张,这家伙一定在想什么歪事。
“她刚才说我是肥猪,所以我支持你的行为。”我立马转变了方向,凭什么我要为那些靶子们受他的威胁啊,我又不是圣母。
24 跳神
24跳神
他怔了一下,扑地一下笑了出来,放开了我的手:“她说得对。”
我刚要发作,大娘摘菜回来了:“哎——,害天了,害天了。这些人没人性哦,要烧死那么一个崽崽,说是他冲撞了虎神。”
听大娘说清楚后我们知道了发生什么事:近来寨子边的林子里出现了一只老虎(在这不是保护动物),吃了不少牛羊,好象还咬死了人。村民们(沈冲除外)不敢进山砍柴采食物,也没钱请猎户,通知官府也没人管。有个神棍说是因为一个孤儿冲撞了虎神,老虎才发威。一定要将那个孤儿献给虎神,老虎才会走。村上的人们便抓了那个孩子,搭起了神坛,要将孩子送进森林喂老虎。
“沈冲啊,你有空吗?”听完大娘的话我心痛无比,试探地问着沈冲。
“走吧。我正好去活动活动,今天还看到那畜生呢。”沈冲站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啊?”我扯着他衣服撒娇。
“人可比鱼金贵,你啊。”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什么意思?我一时想不起来,看见他走远了,赶紧跟了上去……
山神祭田(通常为一个小空地)旁边的密林里,沈冲在一旁卸着虎腿和虎鞭。刚才进林子走了一会,沈冲就将我抱到一棵大树上存好,他自己走进了密林,担心了半天他才回来将我带到这,那时被划破肚皮的老虎已经躺在这了。我换上了麻布衣服,头上身上插了一些草,仔细地听着远处的动静,好象有很多人唱着奇怪的歌走近。
“唉,过来。”沈冲在后面喊。
我走过去:“什么事?一会你别拆我台啊,拜托。”
他微微一笑,伸出鲜血淋淋的手,在我脸上狠狠地抹了一把:“这样才更有效果。”
我赶紧蹭蹭嘴唇上的血,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现在有求于他,不能得罪:“黑火这几天去哪了?”
“还不都是你引蜜蜂来,害得我的黑火屁股被蛰了好几下,我请人治伤呢!”马痴脸上有阴云靠拢,我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多待一会都有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啊。
一会儿,队伍走到了山神祭田里,我模糊地看见人们用独轮车推着一个木笼子,里面装着一堆破布一样的东西。后面好象有几个人在手舞足蹈。
约莫是神棍一样的人物读完祭文后,几个男人将笼子抬了下来,打开了笼子门。神棍带上一个奇怪的面具开始请所谓的神上身,一会他就摇头摆脑地叫了起来:“管你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把那个不详的祭品献给我,保你们村得安宁。”
“得安宁!!!”众人跪下高呼。
“献祭!”几个老头子来到木笼四周,一人占一角,给祭品镇魂。
“山神喊你死,你不能怪。”
“老人喊你死,你不能怪。”
“虎神喊你死,你不能怪。”
“寿星站周围,你怪不成。”几个老头子一个说一句镇魂歌。
“怪不成!怪不成!要遭寿气压脱魂!”大家齐喊。
“魂飞飞,魂灭灭,就算冤鬼也不作孽!”神棍说着持刀向笼子走近。
看见这种极端自私的生祭场面,我只想吐,这些人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竟然想牺牲无辜的生命,还怕人家死后报复,咒人家魂飞魄散。
我正想上前,笼子里的东西忽然窜出笼子,向我们的方向跑来,却被几个大汉逮住,强按着跪下。
“我不想死,放我,放我……”稚嫩的少年声音回荡在森林里,包含着乞求和求生的愿望,让人不忍入耳,却不能让那些已经入魔的人有一点点内疚,神棍继续向他走去。
我把早已披散的头发往前一搭,两脚弯曲成憋内急状发抖,腰象水蛇一样乱扭,手臂象触电一样带着手指乱抖,眼睛发白,口吐白沫,踩着七星步配着荒唐歌走了出去:“千年——王八——万年龟(请自行配合所知的神婆调加鼻音),万年龟来趴沙滩,龙王我今天走一走,附身婆子游一游。”
那些人看到我走出,都停下了动作。
“敢问你是那边神,地主送你回那边,龙归大海鸟归天,神仙今天见神仙。”那神棍开始用行内话问我了,可惜我不是真的神婆,是来教训他的。自然不会按规矩出牌。
“我是龙神,今天路过此地,见此地有难,特附身在这婆子身上,来除恶虎。没想到你们这些蠢人,受这假神之骗,打扰了我吃恶虎的雅兴,今天我不安逸,非得再叫恶虎出来。”我对着众人说。
“你是龙王,可有法术?”神棍问,大概是以为我也是骗子(本来就是)。
我冷笑一声:“你有何法术?”
“你能用纸抓鬼不?我能。”神棍掏出身上的一张纸,念念有词,然后喷了口水在纸上,上面浮现出一个鬼影。
看到这个我有点不耐烦,还以为能看点新鲜的玩意呢,都是玩过的。不想浪费时间,我举起手,往树上一指:“降妖大法!”沈冲配合得还不错,树是动了,只掉了几片树叶。难不成他在练他时好时坏的水滴点穴,都什么时候了,不分场合的猪特警,我暗骂。
“我啷个觉得是风吹落的呢?”有人轻声说。“我也觉得……”
“龙王显神威喽,不显不生龙子哦。降妖大法!!!!”我不顾众人的奇怪眼神,胡乱喊道。
“咔啪”一根树枝断裂,接着周围不断地有树枝落下,沈冲这也太夸张了吧,他一个人干的?这么大手笔,难道他真怕生不出“龙子”?
“龙王大神仙啊,请降虎!!!!”众人跪拜,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多一个神不是坏事。
“我已帮你们降了虎,起!!”我双手上举。
虎尸从林子里飞了出来,在天空转几圈后摔在了地上。
“你们看,我正吃老虎,你们就来打扰我了。”我指着老虎说。他们的头磕得越发勤了。
“龙王莫怪,多谢龙王为我们做主,龙王要我们怎么赔罪?”一个老头子趴着问。
“我要将这个神棍打上50棍,他刚才不分尊卑,竟敢问我是哪样神。”我不敢说多,怕把他给打死了。
“大仙饶命,小人请到的是野神,他不认识你。”神棍嗑着头。
“请神容易送神难,再不动手,叫你们全村不安身。”我怕我会心软,赶紧说。
听了我这话,那几个大汉一拥而上,卸下车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打得神棍惨叫连连,我终于替那孩子出气了。
“龙王大仙,打完了。”众人放开神棍,看来那些人打得真不留情,神棍的裤子都被血染红了。
“从今以后你们寨不许生祭,我自会保佑你们,若要生祭,定派百虎围村。”我得解决今后的问题。
“尊教。”老头再次叩头。
“那孩子我要喊他到龙宫耍耍,你们抬了老虎回去吧。”
那些人伏着,仍然未动。我只好走到那个孩子面前,伸出手:“孩子,跟我走。”那个孩子的头发乱蓬蓬地遮在脸上,看不清楚样子。过了一会儿,他怯生生地伸出满布伤口的小黑手。我拉住,顺势将他提了起来。他的手极瘦小,全是骨头,握在手里有点咯人。手上还全是茧子,可以看出这个孩子生活得多不容易。他微微地发着抖,象一只受伤的小乌龟,缩在他的破麻布里。
我心疼地叹了一口气,用一只手将和我胸口一边高的孩子搂在怀里,向密林走去,他顺从地依着我。走了几步,却感觉到后面地人跟着我。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我回头问。
“龙王,我家猪病了,请龙王看下子。”当我是兽医?
“龙王爷,请你到我家去转一圈,枉家宅。”当我是吉祥物?……
“本王要回去,你们莫跟着。”我大吼,继续走,他们还紧紧地跟着。无奈之下我大喊:“神将快来送我升天!!!!”现在管他什么情况,离开这群野兽是正经。
一阵风声袭来,身体猛然被人抱起,幸好我将孩子搂得很紧,我们三个一起飞了起来。
“龙王升天了……”下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飞了一会,沈冲在一条小溪旁将我们放下,立即跳开一步,摘下面具:“这小子身上真臭,小子,你一年没洗澡了吧。”看着他那瘪嘴样,我满心不爽,虽然这孩子身上确实很臭,但也不能这样说啊。那孩子更是站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服,一动也不动。头发盖着他的脸,不知道他气成什么样了。
“你以为你多香啊!”我替孩子出头了,话说回来,他的气味挺好闻的。
“我刚替你办完事耶,你桥也拆得太快了吧,我比不上那小子吗?”他不服气了。
“好好好,你是大功臣。”这事确实得感谢他,本来他说把骗人的神棍宰了就好,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才不情愿地陪我演了这出戏。听到我说好话,他的脸渐渐舒展开了,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腰,我的心跳猛然加速,他不会是要吻我吧。只见他红唇轻启,酷酷地笑着说:“你脸上的老虎血变色了,可能一会会招苍蝇。”
什么?我不乐意了,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笑嘻嘻地不放。这时一直躲在我后面的孩子伸脚就是一踹,在沈冲身上来了一脚。
“你,你,你竟然————”沈冲后退了一步,吃惊地看着那孩子。我倒是感动得不行,终于有人一心向着我了。不过看沈冲那样,生怕他会给这孩子来一下,赶紧将孩子护在身后。
“少主,情动的时候也不能放松警惕,这回被这没功夫的孩子踢到算是个教训,哈哈哈哈哈哈————”豪爽的声音从林子里传来,沈冲听了这话脸拉得更长了。
林子里一阵响动,一会,从里面走出来几十个男男女女。一个光头大叔乐呵呵地一边走来一边说:“少主啊,你别没面子了,少主没有过女人,这种反应很正常。”
忽然间四周空气寒冷刺骨,我只觉得直接步入了冰河时代。转头寻找冷气来源,却发现沈冲已在我旁边变成了冰雕。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搂着孩子退后几步。
“放心吧,姑娘,我家少主不会杀孩子。”光头大叔走到我面前:“我是拉无,我家那口子你见过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拉无?爱叔叔?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露出十八颗大牙的大叔,我心中那个象萧峰一样的拉无英雄顿时碎成一千多块。都怪电视剧,总是把英雄塑造成帅哥的形象。
“大叔,你好象《大力水手》里面的布鲁托啊。”我心随口动,不是象,根本就是从电视机里钻出来的嘛。
“哈哈哈哈哈,丫头我喜欢布鲁托。”他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他是谁呀?”我晕。
“拉叔,你都不知道是谁怎么喜欢?”顺声看去,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从周围女子的态度来看,她的身份不低。
“红丫头你不知道,承天人就爱搞这虚头八脑的一套,这叫客气,我在承天学到的。”拉无说完,又拍拍我的肩膀:〃她叫涣红娘。”我差点没笑出来,这个大叔,只学了皮毛吧,他要这么拍其他承天女人,人家早非他不嫁了。
“这些全是我们自己人。”拉五介绍到:“那是拉杰,那是毕卡、胡力……”他说到一个人,那人便向我点头致意。
25 江新
25江新
看见沈冲的这些同伴,我再次对人种相貌学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在我们的世界斯拉夫人最漂亮,随便拉一个都能做明星,眼睛鼻子无一不立体不美丽。日尔曼人最深沉,三十岁看上去像六十岁似的,大都鹰眉鹰鼻,眼眶深陷。看马克思、马克思韦伯、黑格尔、费尔巴哈全都是长着一脸大胡子,一脸深邃。
观察完后我得出一个结论:蒙落族人很漂亮。他们的鼻子都很高挺,眼睛融合了东方人和西方人的优点,眼眉清秀,眼神深邃。男人身材都很高大强壮,谈不上西方的猛,却比中原人胜一筹,结实好看。而且我终于知道沈冲眼里那抹幽蓝是怎么回事了,他们有几个人眼里都带有幽蓝,只是沈冲的幽蓝最好看。蒙落族女子很像东北女子,相貌张得很开,有一种大方的美,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纤弱,她们身材高挑火暴,无处不散发着生命的活力。
虽然这么多帅哥往这一站,我还是觉得沈冲最帅,看来美男到哪都是美男啊。
拉无将他们都介绍了一遍,我没记住几个,因为他们的名字都很没规律,只记住了几个名字最短的。
“拓拔哥哥,你的滴水点穴还是这么差,这回你要多谢我们帮忙啊。”红娘在拉无说话的时候,蹦到了沈冲身边,听她话的意思刚才果然不是沈冲一人干的。
“你不就会那招?我是不想练那阴柔的招数。”沈冲赌气地说。等等,沈冲在回答她,可她叫的是“拓拔”啊。反应过来我心中又出现了一个疙瘩,原来他一直瞒着我。惨啊惨,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爱上他了,不过还好,陷得不算太深。
“拓拔哥哥,你想没想红娘啊?”红娘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晃。
“红娘——”沈冲或是拓拔宠溺地笑了一下,可我觉得他好象用余光在看我,忽闪忽闪地象做贼。难道我是见不得光的人,他这么怕被红娘看见?各种可能性在我脑海里跳着幽灵舞出场。
“红娘——”气愤中我低声模仿着他的声调,哼,叫得那么亲密。
大概是注意到身边有道杀人的光射向自己,红娘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冲我一乐:“江姐姐脸上的东西干了,头发也乱七八糟,佳米佳雪,帮姐姐收拾一下。”
“是”那边的女子中走出两个容貌端庄的双生子,她们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些日用品走过来。大概是红娘的贴身使女吧。
“不用你们帮忙,谢谢,只要借点日用品给我就行了。”看我现在的形象,确实输人一筹,所以我决定至少得把身上弄干净。
“好吧,把东西给姐姐。”红娘也不客气,是个爽快人。旁边那位不知叫什么的帅哥站在一旁,眼神更加猥琐。
“孩子,我们到溪里去,帮你把身上也洗了,好不好?”接过了东西我问那跟在我后边一直不说话的孩子。
“我听姐姐的。”一直沉默的孩子终于说话了。
于是我拉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进小溪,找了个水深的地方坐下。
“喂,这么多人在呢!”拓拔叫了起来。
“这小溪是你家的吗?管得宽。”我没好气,心中却是巴凉巴凉的,往孩子身上撒了些夷粉。看来红娘的生活挺不错,这种夷粉我在云城看到过,一两银子一小袋。
“老拉,你带他们先回去,你安排。”拓拔在岸上喊,我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将孩子脸上的污泥搓下来后,我发现这是一个本该及其漂亮的孩子,小麦色的皮肤,浓浓的眉毛,虽然因为害羞紧闭了眼睛和嘴巴,还是非常俊俏。可惜,脸上没肉,眼睛都陷了下去,身上一摸全是骨头,瘦弱得让人心疼。
“让他自己洗,他头上全是虱子。”拓拔的同伴们都被他赶走了,岸上只剩下他一人,见我不主动开口,他终于忍不住找话了。
我还是不想和他说话,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注意到孩子的头上全是白花花的虱卵。没办法,拿起梳子想把它们梳下来。梳子上了头才发现根本梳不动,感情这孩子从来没有梳过头吧。手上一使劲,孩子闷哼了一声,我不敢动了。
“我说了让他自己洗,虱子是很难弄干净的,哎呀,这水我都不能泡澡了。”
听见这话我觉得拓拔突然变性了,没好气地骂:“你少说点话行不。”
“我还比不上那臭小子吗?干嘛跟我摆脸子?救他我的功劳最大吧……”我的话点燃了岸上的大鞭炮。
顾不上管他,我认真思考着怎么除虱子。在现代城里人基本上都不长虱子了,但在一些偏远的农村还会有人长。我就听过一件事,有对姐妹听说农药能够除虱子,姐姐在妹妹头上喷了些农药,用塑料布包好除虱。可是因为药的浓度太大,妹妹中毒而亡,姐姐也被熏晕了过去。
除虱子的最好方法是将头发剪掉,再注意卫生,新长的头发自然不会长虱子了。想到这我看看这孩子乱得梳不动的头发,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这还要征得他的同意。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兄弟?”我问这个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