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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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大大的外衣穿在身上,犹如穿了一件华丽的浴袍,走出里屋,一位医娘立等在中间。寒君大概也刚洗过澡,头发披散,衣襟敞开,自己在卧榻之上用一个小炉子烤着书。见我出来,医娘上前万福:“姑娘我给你检查一下吧。”本来自………………………………………………己觉得不打紧,听到这话只好坐上卧榻,让她检查了一下。果然,我觉得困是因为吸烟过多,还有用了太多力气。寒君一直在那烤书,也不看这边。医娘更是半眼都不敢望那边。
检查完后,寒君挥手让医娘退下。
“寒君,能不能麻烦你到我家去取点衣服,小新在家。”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怎么向小冲交代?”他还是没看我。
“我是想,那书一定很重要吧。”我还是第一次跟不笑的寒君说话,有点不安。
“你是最重要的。”他抬头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我想眯一会。”我的眼皮实在太重了。
“等一下,喝了去风汤再眯。”他拍手,外边一个丫鬟端着托盘上来。他伸手将碗拿下来,递到我面前。
我一看是象上回那种一模一样的玉碗,小心地接过来,将那象凉茶一样的东西灌了下去。寒君微微笑了,接过碗放在盘上。我的心里负担一下子没有了,靠在墙上:“你不生气了就好,我眯一会。衣服拿来了就叫我一下。
36 魔障
36魔障
我眯一会。衣服拿来了就叫我一下。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在梦里我好象又到了和冲相遇的那个湖边。冲从里面光着身子走出来,搂住了我。
“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伸手摸他,却摸不到。他不答话,笑着将我放到了柔软的草地上。顺着我的脖子啃到了酥胸,挑逗着我的蓓蕾。在快乐中我无助地伸手,这回碰到了他的胳膊。他的胳膊不象真实的那么结实,但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挑逗渐渐往下,我完全臣服在他的技术之下。当他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紧张起来:“会疼的。”他笑着将我吻住,身下一用力,疼痛袭来,我弓起了身体。他不停的轻抚着我,疼痛终于减弱了。他慢慢地抽动起来,渐渐地疼痛中升起了一种遥远的快乐,象波浪一样没到我的头顶。我幸福地看着身上运动的人,伸出手:“冲,我的湖神,我好爱你。”冲停了下来,脸渐渐模糊。我揉了揉眼睛,还是他,于是笑着说:“我的男人好棒啊。”冲再次开始运动,这次他运动得很激烈,让我没有办法再认真看他,只是无助地抓住地上的青草,呻吟着,感受那一波波快感。
仍然是迷糊地,他停了下来,将呼吸急促的我抱在怀里。早已无力的我靠在他的胸膛上,甜甜地睡去。
早上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床很软。一看,垫的是白裘,盖的是华丽的天蚕丝。闻闻被子上的味道,是寒君的香味。再次闭了一会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寒君的床上,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看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床边的凳子上放着我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晾干了。想了想昨晚的春梦,赶紧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异样,还穿着昨天寒君的衣服,这才放下心来。自己骨子里真是淫啊,竟然做那种梦,恐怕是太想沈冲了。
将衣服拖到被子里换好,打开门走出去,外屋还是没有人。昨天没注意,今天才发现寒君的地板上扑着厚厚舒适的地毯,他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啊。打开大门,我才知道为什么天黑压压的,下冬雨了。不经意地扭头,却看到了让我惊呆的一幕。寒君还穿着昨日那件单衣,披散着头发站在院子里,仰头淋着冬雨。
“寒君,你干什么?”我跑过,拉起他就往房檐下拖,他浑身湿透,手掌冰凉,不知道等了多久。猛地一拉,拉不动。
“兰兰,你叫我上去吗?”他笑着问我。
“对啊,你以为你功夫好就硬扛是不是?”我有点生气了。
“兰兰叫,我就听。”他笑得和往日有些不同,乖乖的,乖得让人心疼。我再拉,他象傀儡一样跟在我后面。我将他拉进屋,找了昨天我擦身体的毛巾扔给他:“我给你叫人找衣服。”
“这有衣服,不要叫人。”他忽然伸手拉着我进了里屋,拿起我换下的那件衣服开始换。
“我到外屋去。”看他扯掉身上的衣服,我脸红心跳,提腿就要跑路。
“不,我怕兰兰跑了,我有事给兰兰说。”他的衣服刚脱到一半,赶紧跳过来挡在门前。我心里咯噔一下,寒君不会是淋雨烧坏脑子了吧,现在最好不要刺激他。于是我一转身:“我不看,你赶紧换。”
一会他换好走到我身边,乖乖地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
“寒君,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你可能感冒了。”我看他也不知道找条裤子,性感的光着大腿,小心地说。
“兰兰,你跟我好不好?你做寒王妃,我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好不好?”寒君突然开口。
“寒君你真的很不会开玩笑。”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想到船上的玩笑我才镇静下来。
“我说真的,我说真的兰兰,小冲那边我去解释。”他忽然拉住我的手,我这才觉得有点不妙,赶紧甩开。
“寒君,我的所有都给冲了,这辈子我是他的。你这么好的人,今后一定会娶个天仙一样的妃子。我过一阵子就要和冲到草原去,你今天的话我当没有听到,不会告诉冲的。我出去的时候会叫云飞给你请大夫的。”说完,我抬脚就走。
他一下子跳到我前面,伸开双手拦住我,脸上是更加灿烂的乖乖微笑:“求你了兰兰,不要走,我会比他对你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要仙子,我就要你。你放心,我会去跟他说清楚的。”他急急地想了想又说:“他只会打我的,不会打你的,打完了就没事了。我真的会一辈子对你好,那天,那天我真的是想带着你去提亲的。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让他把你带走。兰兰,我不能没有你。”他的眼圈有点红:“我放手过,我告诉自己你是小冲的女人,但是我没办法。昨天我才知道,我怎么能没有你。求求你,求求你别走兰兰,留在我身边。小冲会使刀,我也可以学,他会做的我都能学。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寒君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从来都是很自信的他此刻紧张地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我开始恨自己了,因为我注定要伤他。
“寒君,你那么优秀,看上我只是你的错觉而已,我爱冲,只能对你说抱歉。”说完我低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他不吭声地让我走了过去。我大喜,以为他终于正常了,忽然我被后面的一股力扑倒在地。回头一看,寒君趴在地上,神情疯狂地抓住了我的脚。我吓坏了,一使劲连同他的手踹在他的肩膀上。他不受影响地慢慢爬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大腿,肚子,最后将我的双手抓起来,禁锢在头上。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眼神绝望而疯狂。我被他牢牢压住,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将头偏向一边:“寒君,我是你弟弟的女人,我什么都是他的。你放了我,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
“兰兰。”他将我的头扳正,自言自语地吻下来:“我是这么爱你,兰兰。”我躲避着他的舌头,干脆心一横咬下去,口中顿时充满了血腥味。他不为所动地继续吻着,开始伸手扯我的衣服。
“不要,寒君,你快正常一点啊。”我吓坏了用力挣扎,衣服哧地一下被扯开一大块。
“兰兰是我的。”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揉搓,搓得高兴了他竟然将压住我双手的手拿了下来。我终于找到了机会,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美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好象清醒了一些,抬起了身子。我不想多说什么,他今天就是有问题,赶紧将压在他身下的身子往外抽。
“我哪点不如拓拔冲?”他好象还没恢复正常,诡异地说:“我比他还爱你,我对你比他对你好。”他把头放在我胸前:“我求你不行吗?兰兰,他什么都有,他会找到合适的。我只有你兰兰,没你我会死的。母妃不要我,父皇不要我,我只有你兰兰。我求求你了,我求你还不行吗?”他竟然哭了起来:“我只要你,其他什么都不要了,做个闲王,逍遥过一辈子。你给我生孩子,我教他们练剑写字弹琴。好不好好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好受,他这么乞求,我却什么也不能给他。
“姐姐。”门猛地被撞开,小新拿着匕首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干王府侍卫。
“姐姐,起来。”看我们这个阵势小新冲过来将我拉起,他身后的一干侍卫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寒君站起来,冲那帮侍卫低低地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退下。”那些人脸色苍白地退下。小新没说什么,将身上的棉袄脱下来给我遮住羞,拉着我就往外走。
“兰兰,你今天走了别后悔。”寒君在后面大喊。
我被他撕心裂肺的喊声吓了一跳。
“姐姐,走吧。”小新拉拉我的手。我咬咬牙,跨出门。到院子外,看见急得团团转的单云飞,我一出去,他迟疑一下说:“姑娘,小公子刚才大闹王府,恐怕的查清楚才能让他走。”
“云飞,你别担心这个,你家王爷魔障了,赶紧找个医生或法师去看看,恐怕有危 3ǔωω。cōm险 3ǔωω。cōm。我们就在风业,短时间也跑不了。”我只能相信寒君是魔障了。听我的话,单云飞扔下了我们姐弟,带着人跑了进去。小新拉着我一路无语的出了王府,到了外面,他又租了辆挺贵的封顶马车,挡了我的衣衫不整,坐着回家。
回到家我找了件衣服换上,坐着补自己破了的衣服,小新趴在桌子上看着我。
“小新,这件事不能跟哥哥说知道吗?”
“我不笨,象你,老忘带匕首。”
“你怎么找去的?”
“哇,你没带匕首又彻夜不归,我不去找啊?到那看见单云飞他们在师傅门前晃来晃去,我就觉得不对劲。不用问肯定进不去,就在寒王府捣了点乱才进去。”
“江兰姑娘在吗?”外面单云飞的声音。我一惊,难道是来抓小新的?我不安地走出门,单云飞笑着捧了一个盒子:“姑娘,王爷清醒了,怕姑娘吓着了,特送礼物来给姑娘压惊。”还没等我开口,小新跑上去接过盒子,笑着问:“单大哥,师傅没说今天上不上课?”单云飞点了一下头:“小公子果然聪明,王爷说了,今天姑娘生病了,小公子在家陪着,明天敢迟到,一定罚,云飞告辞。”说完单云飞一拱手,退出去上了外面的马离去。
小新对我一笑:“姐姐,进屋,看看师傅送你什么礼物?”
看小新如此聪明,我很欣慰,到了屋里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象充气一样膨胀起来。小新提起来,展开:“千年雪狐裘,万金难寻的宝贝啊。一张毛皮捏起来可穿针孔,打开可御冰凌。和师傅那件的材料一模一样啊,姐姐。”
这件雪狐女外衣确实非常漂亮,镶的毛发没有一根杂色,衣服的一边还绣有一朵倾国倾城的牡丹。衬托得衣服格外秀气华丽,小新看了看那朵牡丹:“姐姐,这东西你穿了是个祸害,师傅的画的绣样,加上这么贵重的毛皮,岂是万金难寻,简直是价值连城,招贼。”我也凑近看了看,一会发现牡丹旁边用极细的线绣着: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小新,明天你去上课带样东西去。”我将衣服压进盒子塞到床底下。
晚上,我点灯赶工,将自己所能想起的所有诗词和它的作者都默写了一遍,订成一份,封面:《中国诗词选》江兰整理。“整理”两个字写得特别的大。
第二天小新去上课,我让他将那本东西带了去。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主动去过王府,活字印刷已经开始使用,风业已经出现了一本关于农业的印刷书籍。由于大店一直不能开门,以前的小店还做着生意。我雇了几个伙计,自己轻松了许多,每天只去跑堂招待。
这样又过了几天,早上起床,在墙上的“正”字上画了一笔,数了数,还有两天就一个月了,沈冲还没回来。有点郁闷,将枕砸在墙上:“死沈冲,还不回来。”
“我回来了,别生气。”熟悉的香味包围着我,我转身紧紧抱住他,我们一起倒在床上。我摸着他风尘仆仆的脸,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的样子。
37 待嫁
37待嫁
我摸着他风尘仆仆的脸,一遍又一遍地看他的样子。
“兰儿,我办晚事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好累。”他撒娇。
“那你睡吧。”
“恩。”一会他就甜甜地睡着了。我从他的怀里轻轻地抽身,走到外边关上门。出去忙了一中午生意,买了点熟食快步走回家。还在院子里就听见沈冲的声音:“……你说你打得过吗?……男人就要……”推门进去,看见沈冲正在饭桌前对小新一顿训,而小新低着头,歪啊歪的不知想什么。
“干什么这是?”我奇怪地问。两个人一起抬起头来:“回来了,吃饭。”小新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摆上碗筷,将桌子上盖着的菜揭开:“姐姐,这可是哥哥做的,很好吃。”小新竟然没叫臭屁哥哥,肯定在心虚。一看那边沈冲,偷偷用眼神示意我别讲话,我也就装糊涂,享受着小新的乘饭服务。
吃饭时,一向只会要别人夹菜的小新讨好一样地在我碗里夹了一大堆冒尖的菜,连沈冲碗里都破天荒地夹了几筷子,这太阳从西边升得太快了吧。不过越是这样越不正常啊,我好几次想问,都被沈冲给岔开了话题。吃过饭,小新自觉地站起来收拾碗筷:“姐姐,今天我洗碗,你和未来的姐夫出去走走。”
“啊,你洗碗?”我还在发呆,沈冲拉着我就走:“让他做,我们去办重要的事。”
“冲,小新他闯什么祸了?”一出门我就问沈冲。
“没什么,就是弄断了几个孩子的手,我已经处理好了。”沈冲轻描淡写地说。
弄断手,这还了得。我转身就想去教训那臭小子,这次也太过分了。
“没事没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沈冲将我拉住:“这孩子戾气太重,幸好本性不坏,我以后会好好调教的。”
“他怎么会这样,这么小的孩子,每次下手都这么狠。”想到小新的未来我很担忧。
“回了草原我会每天都带着他,去去他的狠劲。他啊,从小靠聪明把自己养大,太相信自己的聪明了。还好,碰到我这个姐夫,他应该不至于会吃什么亏。过几年等他学好一点,还能是个不错的勇士。”沈冲谈起小辈挺严肃的。
“那今天的事我怎么说?”
“你就别说了,你看他的样已经知道内疚,放他一马算了。”沈冲笑着。
“冲,你教育小孩挺有一套哦。”那我以后可省事喽。
“那是当然。”沈冲得意洋洋:“你生十个二十个我都给你养得壮壮的。”
“我们干什么?”看他带着我往街上走,我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沈冲神秘地笑着。
我莫名其妙地跟他走了半天,到了本地最出名的成衣店。
“我还有衣服啊。”我不解地问。
“我的新娘,你没有喜服哦,挑布料吧。”沈冲在我耳边小声说。
“哇哇哇——这缎子好漂亮啊。”听到这话,我兴奋地扑在红红的喜服区。
挑好了布料量好尺寸,要一个月后才能取货。我和沈冲从成衣店出来,沈冲又拉着我向外城走去。
“冲,有点晚了,我们去外边干什么?难不成,你想那个那个,野,野合?”我小声问。沈冲惊异地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我:“兰儿,我都没想到这个好事呢,谢谢你提醒我。”我的后悔药啊,总是不够吃:“冲,没想到就算了,你一路鞍马劳累,休息休息再说拉。”他没说话,贼笑着,拉着我越走越快。
在我把自己骂了一千八百遍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绿树环抱的房子前停住了。
“这漂亮吗?”他问我。
“很漂亮啊。”
他笑笑,上前敲门,开门的是满身灰尘的拉无叔叔。他一打开门就笑了起来:“少主啊,刚收拾好,姑娘也来看房子了。”
“姐姐来了,”捧着纱巾的红娘从门边探出脑袋:“姐姐,我正给你挂帘呢,现在挂淡绿的,成亲的时候再换上鲜红的。”
“进去啊。”沈冲一推我,我反应过来,高高兴兴地拉着红娘进去。
这是一幢两层木房,下边一层有一个大大的客厅,宽宽的房间里只放了几张矮矮的卧榻,地板是打蜡打得铮亮的桃木,屋子中间的柱子旁放着淡雅的花草。窗户是这个时代不多的落地式,采光很好。
“姑娘,我就住不惯承天那种憋屈的房子,就按蒙落房屋的样子装修了一下。这个屋子老象少主的屋子了。那边还有六间大客房,有一间我给你那弟弟弄成房间了。“拉无自豪地说着。
“蒙落还有房子啊?”我奇怪地问,还以为蒙落应该全是帐篷呢。
“蒙落当然有房子,还有城市呢。”沈冲的脸上明显在说——你真没见识。
“姐姐,上面是卧室,我布置的。”红娘拉着我跑上二楼。地板仍然是光亮的桃木,宽大的房间里放着梳妆台衣柜等用品。用圆门隔开了一个空间,里面放置着一张类似现代席梦思的雕花大床。床上已经铺好了大红锦被,圆形红帐更添了几分风情。床下垫着豹纹地毯。二楼的窗户仍然是落地窗。从床那走出去可以直接伸手摸到院子里的树枝。
“姐姐,我已经转移目标了,唉,拓拔哥哥你就用吧。”红娘仍是那么开朗:“要是你用不惯,我可以再给你介绍一个。”
“红娘,你讨打。”后面跟着的沈冲急了,红娘笑着从窗口飞了下去,敢情这种窗户是专为他们这些武功人士准备的。
“喜欢吗?这房子结婚用,本来想明天搬进来在告诉你,又怕你说我擅自安排。”沈冲拉起我的手放在下巴处抚摸。
你现在告诉就不是擅自安排了?我笑了一下。
“店面那边不是有那么多地方吗?这房子住一阵子就空,多可惜。”
“我毕竟是主少汗,成亲不能太马虎,那边是做生意的地方。再说你以后在草原呆腻了,想到承天来玩也可以住这啊。”沈冲眼睛里全是温柔:“明天他们就去把东西全搬过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