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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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立门户的年纪了。
几天很快过去,一大早我就带着佳米佳雪和一些侍卫去了送子庙,路上竟然看到路边在卖久违的臭豆腐,急急地就想买。
“主子,在风业吃臭豆腐是会被笑的。”佳米小心提醒。
“怕什么,主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风业,就多文绉绉的臭书生,老娘早看不惯了。”佳雪英勇地跳下马车,买了一大堆臭豆腐回来。马车里顿时臭气熏天,我食指大动,拿起一个就递给佳米,自己和佳雪咔咔开吃。佳米腼腆地一口一口咬着手里的臭豆腐。
“佳米,你这样吃得我闹心。”佳雪不高兴了。
“佳雪,人家佳米啊,情窦初开,那单云飞,也被我家那口子熏香了,佳米怕他不习惯,晕过去。”我笑道。
“主子。”佳米脸红了。
佳雪买得太多,干脆将剩下的臭豆腐包了起来,带回府吃。
到庙里许了愿,我们又驾车到城北小新府上。
“王妃,小的去禀告老爷。”看我没通报就来了,新管家的脸上有点惊慌。
“不用,我看我弟弟,不用麻烦。”我止住了他,自己朝小新卧室走去,管家慌张地跟在我后面,看他这样我明白了,小新恐怕又在干坏事,于是向佳米使了个眼色,,佳米意会地将他制住。我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走,路上有个丫鬟看见我正要喊被佳雪给收拾掉了。我心里是又气又怕,气他有点不争气,怕他闯什么祸。
到了他门外,里面传来了小新的声音:“恩,恩,哼……”我一听就明白在干什么了,他的门竟然虚掩着,露着一条大缝。从门缝看到,一个女人趴在床上,小新正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挺进,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正摸着他的前胸。看见着糜烂的场景我有点想吐,要是现在身上还带着匕首的话我一定会进去把小新的那个给“喀嚓”。正想闯进去,又怕把他吓到了以后有障碍,只好挥手赶退了正要进院子的两姐妹,守在他门口。心里有点闷闷地疼,原本想等他大点再给他娶亲的,没想到却是让他陷入歧途。把弟弟带成这样,我这姐姐当得真失败。
屋里小新忙活了一半天,才安静下来,说了声:“滚。”两个女人抱住衣服,低头退着出门。到了门外,看见我,一齐跪下。我看了看她们,长得到也标志,叹口气,叫她们穿好衣服走人。
“姐姐看了很久吗?”小新在屋里将裤子穿上。我走进去,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床单,给他收拾。
“小新,那两个女人是谁?”
“两个小婢。”小新用手支着斜靠在卧榻上,没有穿上衣,头发霸道地在随意洒落,又是一个美男啊。可惜,这个孩子有点心路不正。看着他结实的前胸,我又开始怪自己,太不注意这个孩子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小新,姐姐帮你备点薄礼,将那两个姑娘收了吧,妻也行,妾也行,以后别再胡闹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姐姐说纳就纳呗。反正除了姐姐,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只是玩物。”小新拿着茶杯慢慢的琢磨,我看到心里猛地一收缩。冲的一大爱好就是琢磨瓷器想问题,大概小新跟他太久,学到了这个习惯,他们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讨厌女人啦?”我转过头,不去看他。
“承天男人都是这样子,姐姐不明白吗?”小新走过来:“哦,对了,姐夫不是这样子,姐姐不愿意姐夫也不会跟姐姐玩花样。姐姐,哪个姐夫味道好一点?”
房里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听他这话我想也不想就甩了他一巴掌,甩完自己也塄了。
“姐姐,你冷落我这么久,来了就送我一巴掌啊。”小新捂着脸,又恢复了平时的孩子气,仿佛刚才那个邪气的他只是我的错觉,我心疼了。
“小新,对不起,是姐姐疏忽了。”我伸手给他揉脸。
“姐夫凭圣旨娶走了姐姐的人,没想到连姐姐的心也娶走了,不在乎小新了。”小新委屈极了。我头很疼,冲管得好好的,怎么我就教不好呢?冲也没多教他什么啊,只是带着他胡闹,我真不明白冲的教育精髓在哪?
将小新安抚好,又做主将两个丫鬟指给了小新,疲惫地回家。看来以后得让小新多进府,冲说过,他戾气太重,多跟在寒君身边我也放心点。
回府想起来,寒君去牧野视察春种,要过四五天才回来。婚后第一次分开,有点不习惯这种冷清,吃过饭早早睡下,半天都捂不热。好不容易才睡着,肚子把我疼醒了。这疼得可真有水平,我赶紧起来跑厕所。上完厕所回来刚坐下,肚子又开始闹革命。前前后后跑了十多次厕所,房里的宣纸都用完了,不得已捂着肚子去找两姐妹拿纸,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佳米扶着佳雪出来。
“主子,你也肚子疼啊。”佳米赶紧把我们两个一起往厕所送:“我就叫你们别吃那么多臭豆腐,这下好了。”
一会,各院的丫鬟都被我们折腾起来了,叫大夫的叫大夫,打水的打水。屋子里热闹非凡,我不禁苦笑,真想大声宣布:我上厕所不想让人跟。大夫给我针灸了几下,又给我开了点药喝下,我拉到没东西可拉,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也许是拉肚子拉狠了,以后这两天我的胃口超好。第三天早上还在赖床,就被人痒痒地吻醒了:“兰兰,你好点没有?”睁开眼睛,寒君带着些许胡子渣趴在床上叫我。
“寒君,你不是要过四天才回来吗?我早好了。”我还有点迷糊。
“听到你生病了,我哪里坐得住?将公事赶完就回来了。”寒君将我扶起来,替我套衣服。
“是谁这么嘴欠啊,寒君你先去梳洗一下吧。”我自己拿起衣服开始穿。
“哦,兰兰,一会给你个惊喜。”寒君神秘地说完,洗澡去了。
等他收拾完,我们一起吃过了饭,他拉着我到主厅纱帘后坐下,向单云飞点了一下头。云飞朝外边喊:“开始。”
几个王府侍卫带着一个小贩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在云飞的授意下开始做臭豆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那些恶心巴拉的料放进臭酱里,差点没吐出来。最后,一串看起来色臭味具全的臭豆腐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觉得,那天拉得不够,应该上吐下泻才够。
“云飞,你处理吧。”寒君说完,带着我回到后院。
“这就是惊喜啊?”我以后还敢吃臭豆腐吗,想起吃进了那么多垃圾,那些垃圾在我的肚子里消化,再长成肉。如果拿显微镜观察,我现在身上一定有垃圾分子,我的胃里直冒酸水。
“你啊,老喜欢在外边吃小吃,不给你讲清楚,你还改不过来,你以后想吃就在家里吃,把厨子请来就行了,走,我带你去看惊喜。”‘他拉着我向厨房走去。
“王爷王妃,豆腐已经做好了。”几个厨子早已等在哪里。
“你们下去吧。”寒君叫退了几个厨子,拉开桌子上的白布,里面放着一大块白白的豆腐。
“寒君,你不会想做臭豆腐吧?”寒君和臭豆腐,有联系吗?
43 绑架
43绑架
“寒君,你不会想做臭豆腐吧?”寒君和臭豆腐,有联系吗?
“当然,王妃,看本王给你露一手。”那个绝世美男挽起了袖子,带上围裙:“过来啊,兰兰。”我笑嘻嘻地走过去,和他一起开做。发好了臭豆腐,我兴致大起,又拉着寒君发了一罐豆腐乳,发了一罐大酱。等这些做完,都到了吃饭的时间,厨子们守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
“你们进来给别人做饭吧,这口锅留给我们。”我叫进了那些厨子。
“兰兰想自己做饭?”寒君问。
“我们成亲以来还没自己做过饭吃呢,今天我们一起做啊。”
“好,看为夫给你熬个最滋补的鳖裙汤。”寒君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两个合力做了一顿饭,虽然味道不如厨子们做的好吃,但是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吃过了饭寒君坐着披公文,我收拾着刚买回来的小棉布。不知为什么现在做什么事都特别心急,想到了就一定要做。孩子还没半根毛呢,就忙着准备小孩的衣服。大概是被错过吓怕了吧。
“兰兰,你拿这些棉布做什么?”寒君坐到了床上。
“寒君,跟你商量一下。”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小新这孩子很野,你多管管他好不好。我怕他走错路。”
“我知道那孩子的事,其实,兰兰你太善良了,小新那孩子办事不错,以后处事少有敌手。兰兰你只是觉得他不符合你的道德标准,所以苦恼。”
“他乱来耶,那样当然不行。”我对人品是很看重的。
“好好,既然兰兰不喜欢,我多管管他,只是他不小了,有的恐怕改不过来。”寒君帮我叠好几块布料,递给我。我站起来将布料放进衣柜。
“兰兰,别提烦心事好不好。我问你另一件事呗。你是不是去求子庙了?”寒君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我僵住了,羞涩地点点头。
“兰兰想要孩子问我就好,哪用去求子庙。”寒君将我横抱起来,向床走去:“兰兰,以前我怕兰兰生气,有欲望也忍了,不过现在知道兰兰想要孩子,我不会偷懒了,王妃大人可要吃苦头喽。“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看得出他在压抑着喜悦。
“寒君。”和他对视了一会,我伸出手环上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忘了动作,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火热,几步走到床边,将我放在床上,我半支起身子,放下纱帐。他慢慢爬上床,扯落自己的衣服,一会全身都暴露在我面前。我伸手抓住他的发带,抽开,他一头乌亮的长发滑落。
“兰兰想做主?”他伸手开始解开我的衣服。
“我想好好尝尝,天下第一美男的味道。”顾不上他正给我脱衣服的手,伸出手轻轻拂上他的胸膛,慢慢往下,在他的昂扬处停住,套弄起来。他猛地咬紧了牙关,呻吟出声:“啊,哼。”
我手的速度加快,他的昂扬越来越硬。
“兰兰,恐怕我不愿让你做主呢。”他咬牙笑了,手上一用劲,我身上未解下的衣服应声裂开。手被他抓着离开犯罪场地,紧接着他粗大的东西就刺进了我的体内。
“啊——”身体被充实的感觉包围,我不禁娇吟出声。他轻轻把我的身体放平,下面却毫不含糊地运动起来。无声有力的撞击让我忘记了所有,把所有的感觉都放在了与他交合之处。身体里那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摩擦,将我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顶峰。身体在他的带动下不停地晃动,心却越来越暖活,好象有什么东西飞回了我的体内,让我又有了久违的愉悦。
得到了许可寒君就变成了喂不饱的小狗,光是那晚上就来了五次。以后每天晚上,他都不知疲倦的求欢,最令人头疼的是无论头天晚上多大的运动量,他的精神仍然那么好。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寒君开心地象孩子一般,府里每人赏了十两银子。每天陪我的时间也更多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个准父亲每天都得对着我的肚子弹琴念书,给宝宝进行胎教。一闲下来他就抱着我的肚子听啊听,我常笑他才这么大的孩子,他能听出什么,他照听不误。为迎接这个孩子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方圆百里的著名产婆几乎都被他订光了,还特地从京城去请产婆。孩子的房间他也提早开始布置,甚至亲手学做婴儿床。看他这样我喜到了心里,常常摸着肚子乞求上天能让我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和心爱的相公和孩子相伴到永远。
听佳米说一定要到送子庙去还愿才行,我特地去和寒君商量,他正在木匠的指导下做着宝宝的小床。
“兰兰,你来得正好,看我给孩子做的床怎么样?”他现在的打扮象一个百分之百的木工。
“你看你,堂堂寒王来做这些事,不怕人家骂你耽误大事啊。”我口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甜蜜无比。
“哪有,兰兰就算一年生一个,我也才做二十次而已。”寒君温柔地搂上来。
“你当我是小猪啊。”我撒娇。
“兰兰不是小猪,为夫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象个小猪。兰兰,今天我去看了,宝宝的剑“云霄剑”炼得不错,可能两年就能炼好了,我儿付云霄,剑术一定不错。”
“你那么肯定是个儿子啊?”
“不肯定,但如果是女儿就把我阿娘的小短剑给她,我的女儿用不着拿剑保护自己,有我呢。”他挺了挺腰。
“要是一下子子生两个,那一把剑怎么分?”我做着美梦提前为难了。
“兰兰还是下胎再生两个吧,现在生一个就够了。”寒君又开始蹲下听声音,木工早已识趣地推下。
他的话在我心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波澜,不由自主的吓得后退一步:“寒君,你想当皇帝。”双生子被视为皇家的不详,不能继承皇位,只能继承王位。现在我有点敏感,听到这点沾边的话就想到了那点。
“兰兰,皇族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我和太子是仅有的两个封地亲王,我也不知道父皇心里所想。但是你放心,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他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你放心,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不管发生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除非你变心了负我了。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地狱我也陪你下。”我绝对不能再忍受一次失去了。
“兰兰,我爱你。”寒君将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寒君,谢谢你。”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只希望寒君能做一辈子寒王,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风业,我能这样安心地相夫教子……
寒君派了一百人护送我去送子庙,我都有点觉得他小题大做,风业是自己的地盘,怕什么?因为这个庙都是女人去拜,所以我将这些男侍卫留在山脚下,带着佳米和佳雪还有几个女侍卫一起上了山。
到庙里捐了香火钱,正双手合十还愿,忽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气。旁边的婢女扑通倒了几个。
“主子捂住鼻子。“佳米拿着手绢给我捂住了鼻子。佳雪身上的袖刀已然出鞘,只是虽然我们捂住了鼻子,眼皮还是重下来。一个奇怪的人走到我面前,脸上是一双忧郁的黑中带深蓝色眼睛。
蒙落人,我脑海里闪出这个词,两眼一黑倒地。
醒来后发现自己正一晃一晃地动,摇摇才看清自己正被那个神秘人背着着走。他用几条绳子将我绑在身上,正在树林里穿梭。我偷偷摸下头上的簪子,在他背后比划了半天都没刺下去,因为那双眼睛老在我眼前晃。
“怎么不刺?”他的声音沙哑得奇怪。
“我觉得不会成功。”我庆幸自己的决定,要是刺了说不定我就死了。
“你想干什么?”我问,心里有点害怕,难道是因为有身子了胆子也变小了?
“带你去草原。”他说。
“去草原干什么?”以前有个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但现在却是个绑匪跟我说这个话。
“不知道,也许半路就会把你杀了。”他答。
这时肚子突然开始抽抽地疼,不会是动了胎气吧,我急了:“大哥,你能让我下来歇会吗?这样绑得太紧,可能动胎气了。你让我歇会,我保证,万一你落到我夫君手里,他不杀你。”
他没说话,我还以为他没答应,可一会儿他走进了一个山洞,将我放下。我被绑麻了,脚下一软,差点栽倒,他一个箭步过来用身体将我挡住:“小心。”
“谢谢”我扶着洞壁站好,心中安定了许多,看起来他不坏。
溶洞一般冬暖夏凉,现在外面凉飕飕的,小虫子们就都躲进了洞里,我们一见来,就听见祟祟的声音。人一娇贵适应能力就变弱了,以前那虫当玩具耍,现在听了这种声音起鸡皮疙瘩。
一个小东西飞过来,掉在我跟前:“这个避虫,你带上,明天还我。”我拣起来,是一块奇怪的熟悉的骨雕,那年我被蜜蜂差点没蛰死,冲却毫发无伤,靠的就是这种骨雕,后来又是用它帮我驱的蜜蜂。两块几乎一模一样:“大哥,你这东西哪来的?”
“这在草原到处都是,你在这里等着,跑出去外边有大虫。”他说完走了出去,我听话地呆在洞里。外面天色渐渐变暗,看不清路可能会摔交,摔到孩子就糟了。
快黑透的时候,他从外边进来了。身上扛着一捆柴,肩还搭着一只野山羊。
他蹲在山洞那边将柴架好,哆哆唆唆掏出火折子,打了几次,没打出火花,火折子掉在地上,他又抖抖地拣。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有问题,上面还有几道疤痕。我有点看不下去,走过去拣起火折子,将火点燃。他没看我,只是转过身去收拾山羊,山羊似乎是被他空拳或空手打死的,没有伤痕。他掏出身上的小刀,想划开山羊皮,手无力,划了半天也没划进去。我又走过去拿过刀,朝山羊刺下去,没想到血一冒出来,我就直反胃,忙跑到洞门口大吐起来。
他犹豫地走过来,双手夹了个水囊给我。
“谢谢”我接过来喝了几口水,觉得好多了。
“我妻子也是孕妇,所以你不用谢我。”他走回火堆边,从身上抓出一把肉干,仔细烤了烤,递给我,
“有肉干还打山羊干什么?”我笑了,至少这个人不会虐俘。
“我妻子不喜欢吃肉干,在野外我都打新鲜的给她吃,习惯了。”
听他这样说,一定是爱极了他的妻子,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他来。他的脸很奇怪,看起来有点浮肿,一说话脸上的肌肉动得太少,有点象僵尸。穿了一身黑的粗布衣服,脖子处用一条黑毛巾扎得严严实实。
“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钱的。而且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开始小心谈判。
“不行。”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啊?”我被肉干噎了一下,他赶紧又用手夹着水馕给我,我拿起又使劲灌了一口。
“付家父子杀了我父亲,弄得我妻散子丧,我也要带走他的妻子。”他冷冷地说。
“我夫君是难得一见的仁义之士,风业百姓无不称赞,你一定是误会了,他的政敌很多,肯定是诬陷。”我的寒君怎么会做这种事,但一想,在政治生活中,做什么都不奇怪吧。我说完又沉默了。
“你这么相信他,你爱他吗?”那张浮肿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点吓人。
“我是他的女人,当然。”我微微往后退了一下。
“那好,我就动他的女人。”他忽然欺了上来,我大惊,忙用脚一踹。他的手不灵便,被我踹得后退了一步。但这样又带动了肚子,我小心地揉了揉肚子。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