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日-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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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明白,回朝那天,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我的百合,去找我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宁静。
我的海琳珠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滚开,你真脏。
我怒气冲冲地离开,我不相信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宁静。可我找不到,对工具怎么会有感情呢。但我喜欢这些美貌的女子什么都围着我转,要是我的海琳珠也这么在乎我多好,要是她一直像以前一样在乎我多好。我第一次开始恨她阔族女子的身份,她要是一个什么都听我的中原女子该多好,但那样她又不再是我的海琳珠了。我开始怨恨她的不妥协。于是我开始派人告诉她哪位美人怀孕了,可作为正妻的她一次也没有尽义务去慰问过她的妹妹们,其实哪怕她去杀了怀孕的女子,我也很高兴。
她不去看那些女子,她也不来看我。
好,你不来,我便逼你看我。总有一天你要母仪天下,你必须习惯我的左拥右抱,你必须学会对所有的妃子笑脸相待。
前传番外 海琳珠 下
前传番外海琳珠下
我是付元礼,承天的开国皇帝。
我特地带上了江南最美丽的女子,至少外表上比我的海琳珠还美。我拥着美人,一起坐在马上,向海琳珠每天待的校场走去,我怀里的女人竭尽所能的想表现得魅力非凡。我得意的想,我的百合应该会明白在这种美人堆里面我把正妻的位置留给她,对她是怎样的一种厚爱。
走到校场外,我就听见里面豪爽的笑声,有海琳珠的,也有阔族将领们的。我已经很久没听过我的海琳珠对我笑了,她怎么可以和别人这么开心?我加快马鞭,我要让这该死的笑声停住。
我拥着我的美人走了进去,笑声停下了。可是他们都只是继续骑在马上,并不下来跪拜,全都冷冷地看着我,海琳珠是,那些将领也是。忽然,我怀里不知死活的女子竟然说话了:“还是正妃,一点规矩都不懂。”这一句话,便惹得海琳珠第二次对我拉弓射箭。
三连发。
第一支箭射穿了江南女子的心窝,第二支箭射穿了我坐骑的头,第三支箭射穿了我头上的束发。
我的海琳珠和她的手下们放声大笑。
“滚,滚回你们的草原去!!”我冲他们大叫,他们竟拍手相庆。我知道我说错话了,阔族人重承诺,他们以前答应过帮我,现在不走只是在等我赶他们走,证明他们完成了承诺而已。
我的海琳珠骄傲地坐在马上,一如上次她对我射完箭一样。
你怎么能想离开我,别人可以,你不能。
持刀冲入她的房间,一刀砍死了正在给她收拾东西的婢女,把海琳珠扔到床上。徒手格斗她远不是我的对手,我用马鞭绑着她,我打她,我咬她,我甚至求她不要离开我。可她只是瞪着我,眼里不再有百合的光彩,倒像是看着战场上的敌人。我害怕了,我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索要。我要驯服她,我要让她给我生孩子。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美好,可她不再享受我。老博尔汉进屋求我放了他女儿,我更加疯狂的打她,我让他滚出去。博尔汉出去了,我冲她大喊:“你们阔族现在只是我手里的蚂蚁罢了,你明不明白?”她仍然不说话。
一夜折磨,她不哼一声。我恨极了她,恨极了阔族。出门我就下令撤掉所有的阔族将军,命令我的手下休掉他们所有的阔族妻子。我甚至把不愿休妻的诸葛忠,我最得力的手下踢到西南驻防,永不再用。我命令拉古带着阔族人滚回草原。可我一直在等她,我一直延缓送她回草原的日期,我在等她来认错。直到御医瞒着她告诉我,她有了身孕。我为这个盼望已久的孩子高兴不已。于是我下令送她回去,我要逼她服软,求我把她留下。
可她又一次违抗我的意愿,我在城门拦住她,她和她的父亲坐在马车上。
“你求我,并答应不再乱杀侍妾,我就让你留下。”我给了她台阶。
可她只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我命人杀了车夫,她自己走到前面驾车。我命人杀了马,她只是下车,扶起她颤巍巍的父亲走出了城门。
我气极了给拉古下令:悄悄处死她的部下,不准给她父女派佣人,不准她父女住在村落,不准她父女在阔族的土地上放牧。我要逼她,除了我这里她哪也不能去。我要灭她的锐气。
可我还是想她。于是我做了一个错误决定,如果她活着就不要再向我报告她的情况,除非她知错了。
四海平服,还有一些残余的问题,留给儿子们以后历练好了。于是我要登基为帝了,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做皇后。虽然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选是海琳珠,但我知道现在我是无法实现我的愿望了,我需要丞相的女儿做皇后。但我会把最受宠的贵妃位置留给她。
我令拉古带她回来,吃了这几年苦她应该学乖了,特别是在她父亲死后。
拉古小心地带信回来,说她已和拓拔山一起生活在蒙落和阔族的交界处,阔族军队不敢过去,挑起事端。
我怒不可遏地命我的暗卫去把她带回来。
暗卫终于把她带了回来,还有我的儿子。拓拔山却抱着他们的孩子逃进了鬼城,暗卫没能把他们的尸首带回来。
她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比以前更美丽。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我想说我原谅她,她却笑着说:“你的箭法真不错,用山哥的箭也能射得很准。”
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知道我的百合再也不会为我开放了。但我不想让她离开,于是我抱走了我的孩子。我竟然用我们的孩子来威胁她,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登基大典,皇后带着众妃向我跪拜。她也跪了,她终于跪了,却只是因为皇宫里的那个孩子。
我终于能拉着她的手俯视天下苍生了,虽然我另一只手里还拉着另外一个女人,但我一直只有她一个女人啊,虽然只是在心里。
长长的庆典让我疲惫不堪,皇后还无比端庄地坚持着。可我从下面那些惊讶万分的臣子眼里看到,海琳珠,她竟然在我的登基大典上睡着了。而且,睡得自自在在,头枕着凤椅扶手,仰头恬静地睡着,还微微带着笑意,任长长的袍子四处洒落,倾国倾城。
从此,海贵妃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女子。
费力的从大臣们手上救下她的命,我认了。喜欢住在冷宫她便住在冷宫,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得宠的彩妃去冷宫炫耀,待我知晓已经太迟。赶过去只看见干净利落的一刀划破彩妃的脖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她舔着刀上的血说。
于是我觉得她疯了,御医检查,她确实疯了。她开始求着见我,我见了她她又求着要见儿子。我答应了她,开始把孩子带给她看,后来我甚至可以抱她一会了,她在我怀里安静的翻线绳。
疯了也好,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过去。
一天夜晚,手下来报,她半夜起来要儿子,我随她去了。
一会暗卫来报,我赶紧冲向冷宫。赶到冷宫门外,就看见了换回劲装的她,抱着我儿子。冷宫四周弥漫着奇异的香味,我身后的宫娥太监一个个倒下,我也假装体力不支。
“我不想杀了我孩子的爹,所以我不杀你。知不知道传说中的大雕,你今天能见着呢。”她神采飞扬,满脸都是对自由的期待。
天上一声长啸,远处天空飘来一个黑点,我害怕起来,我知道不拦的话她会走。
她已经跃上了墙头,我急忙唤出暗卫。她不知道在她身边我一直安排有暗卫,所以她没有提防。从她嫁给我的时候开始,我就安排了,我想至少能防着她母亲的鬼魂。
暗卫递给我一张弓,她发现了后面的声响,回过头来,看到我的箭第一次对准她。于是她将儿子移到身后,脸上仍然是一脸骄傲的笑。微风轻拂,吹起她的头发、衣服,月光笼罩下,她好象随时准备羽化登仙。这个女人是我的,可我却从来没把握能抓住她,抱紧她。
“留下。”我说。
“不”她坚定地答。
天上的黑点越来越近,我咬咬牙:“不会让你走的,就算只有身体,你也必须留在我身边。”
一箭穿胸,她飘然落下,我赶过去,抱住她。她留恋的眼光目送着天上的黑点在暗卫们的箭雨下远去,喃喃地说:“我赌输了呢!你是个百分之百的帝王。”
“别说话。”我慌张地按住她的伤口,想阻止鲜血的涌出。四周乱成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了。
“你不会死的,不让你死,等你好了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每天都呆在我身边。”
“那我肯定要死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怎么御医还没来啊,再不到,杀,杀、杀——在这的人都得死。”我冲后面喊,我发现我竟然流泪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里又燃起了生命的火光。
“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让他死在宫廷斗争中,求求你,保护他。”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求我,竟然是让我别杀她的孩子,别杀我自己的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听话,留在我身边。”
她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百合般的微笑:“我是走不了了。”
一缕芳魂散。
我处死了彩妃的妹妹莹妃,以谋害海妃的名义。因为她姐姐曾经想欺负我的百合,我处死了那天当值的御医,因为他来得太慢。我处死了冷宫里所有人,因为他们看见莹妃加害海妃却不阻止。
至于我们的孩子,我给他找来了最好的老师,我从江湖上给他请来了第一剑客教他武功,我请了几个大家教他东西。可是,这孩子从此变得很温和,不像我,也不像他母亲,也不同与我另外的孩子。没有哪个妃子把这孩子看成威胁,于是我放心地让他住在皇宫外的别庄,派最得力的侍卫保护他。
“如果你是我和海琳珠的儿子,你就能在付家活下去。”我告诉他。
我特地命人修建了百合谷,我把她安置在百合谷里面,她就睡在那漫山遍野的百合花下。每次我去陪她,她都会到我梦里来。她说过,她走不了了。
我的海琳珠,我的百合,终于只属于我了。
(此番外与剧情无关,与寒君有关,算是前传,帮助朋友们了解奔日故事的基础)
拓拔冲番外(1)
拓拔冲番外(1)
父亲在我脑海里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六岁以前老拉常指着王府中的练武密室跟我说:“少主,山主子在里面。”
山主子就是我的父亲,他的经脉尽碎,是被阿娘打的。
付元礼想用一种让父亲最痛苦的方法杀了他,于是,他的人抓住了阿哥,逼阿娘将父亲打得经脉尽碎。父亲带着我逃进了鬼城,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但是阿娘的死讯不久传来,父亲刚刚有所好转的伤势再度恶化,一闭关就是六年。六岁的一日,我正跟着爷爷在王厅议事,外面进来一个满脸憔悴一脸大胡子的人。
阿奶激动地从后厅冲了出来,抱住了这个男人。阿爷很平静,只是手微微有些发抖,牵着我走下堂。六岁的我的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奶奶拉我叫阿爹,我胆怯地往阿爷身后躲。我只模糊地记得那个男人从阿爷身后将我抱了出去,用他那张满胡子的脸扎得我生疼。
我不记得当时阿爷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低声地回了几句。
阿爷从来没那么生气过,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劈手将我夺过,再一扬手就将他扇退了好几步。阿奶急了,好象喊什么:“……王,山儿刚刚出关……”
四周乱成一团,那个男人仍然不紧不慢地说着话。阿爷头上的青筋暴出,跺脚大喊:“他是付元礼的儿子,他不是你的儿子,他不会是你的儿子。已经六年了,他已经在自己父亲身边生活六年了,他的身上流的是付元礼的血……”
“我答应过我的女人。”那个男人在阿爷咆哮完后只说了一句话。
“你不管你的冲儿了吗?”一向坚强的阿奶眼睛都哭红了,拉过我:“冲儿,叫,叫阿爹,叫阿爹别不要你。”
我这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我的阿爹,从来没有印象的阿爹。
“阿爹。”年幼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胆怯地盯着他的大胡子。
“冲儿乖。”他走过来抱起我,多年以后我才知道他的眼神叫内疚:“冲儿有阿爷阿奶,这么多叔叔伯伯,你阿哥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你替阿爹好好照顾阿爷阿奶,替阿爹尽孝。”说完,他抱着我向阿爷阿奶磕了三个头,将我放下,站起身转身走出大门。
“阿爹,你不要走,别的孩子都有阿爹,我没阿爹。”我好象知道阿爹又要消失很久,我不想让他走。
“冲儿,这是男人的责任。”他的脚步只微微停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拓拔家的先祖们,今天我将不孝子拓拔山逐出拓拔家族。”阿爷气得浑身发抖。没有人敢说话,都同情地看着阿爷,阿奶哭得不成样子。
“拉无。”阿爷一时间老了许多,过了一会无力地说:“带着你的人随山儿去吧。”
老拉领命而去,阿爷长长地叹着气,抱起我对阿奶说:“王妃,别哭了,我们还有冲儿。”
我的父亲,在那次短暂的会面后再也没出现过,我也慢慢知道了父母的事情。之后的日子,阿爹还有那个抢了我父亲的阿哥,都离我好遥远。
成人礼的晚上,阿爷阿奶和我到草原上去举行成人礼,仪式结束后众人散去。阿爷摸黑带着人出去,半夜里接回来两个人,我的阿爹和拉无。阿爹欣赏地看了我几眼,随阿爷进了内帐。我赌气地没有跟进去,和老拉在外面大聊我的那个阿哥。
“那个公子,脾气怪,不让我叫他少主,他自己也从来不叫山主子阿爹。山主子每回都盼他叫一声,可他呢,自从11岁见到山主子就没叫过。还是冲少主好……”
老拉的话让我很受用,阿爹他现在应该明白,我才是他的儿子。而那个不肯叫他阿爹的少年,不是。
一会阿爹从帐篷里出来,走到我们面前,从身上扔给我一袋酒:“臭小子,陪阿爹跑马去。”
阿爹的骑术依然很精湛,我跟得很吃力,所以我丝毫不敢放松的跟在后面,心中的些许怨恨竟然在草原的夜风中被吹得干干净净。
跑到水泡子旁边他勒住马跟我说:“臭小子,你是我拓拔山的儿子,是个男人,你应该能理解阿爹的做法。”
“阿爹,你要护阿哥护到什么时候?他不认你吧。”我说得很得意。
“是男人就陪我喝个痛快,你阿哥平时都不喝酒,憋死我了。”阿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掏出自己的酒囊。这才是我的阿爹,草原第一勇士拓拔山。他大口大口地灌着酒,将那些男人的无奈一并喝下。
喝完那壶酒,他将腰上的小葫芦扔给我:“这是你阿娘给我的定情信物,拿去给你的媳妇。寒君是你的阿哥,听清楚了没有,他是你的阿哥,是我拓拔山的儿子。”
“知道了,阿爹。”我对那个阿哥更加不服气。
“清楚了就好,冲儿,记住,你是个男人。”说完他伸过手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孩子,你真象我,我知足了。”
天不亮,他就和拉无连夜赶回承天,这一去竟成永别。
五年后我依他的遗言到承天跟拉无汇合,去助阿哥一臂之力。
没有经过通传,我偷偷地潜进了寒王府。到的时候寒君正在后花园看书,毫不犹豫地拔刀出手,我想看看父亲苦护的阿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容不迫地出剑,用快得连我都害怕的速度,几招下来,天上缓缓飘下我的一缕头发,脖子上架着他的剑。
“小冲,哥哥离开你的时候你好小,现在都长这么大了?”那个让我佩服的男子缓缓地收起剑,和我有些相似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他是我的哥哥。
拓拔冲番外(2)
拓拔冲番外(2)
我的身边一定有奸细,我竟然没发现捅我黑刀的人是谁,这个人一定不弱。打发毕卡去查,我和拉无避开所有可疑的手下到了一处幽静之地养伤。
这天刚刚在湖里借水之寒开始运气,刚到关键时刻远处就传来了碎碎的声音,难道是奸细?我心里一急气脉乱走,仓促收气元气大伤,可还得强打精神等着劲敌的到来。
“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来的是个女人,听声音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我放下了戒心,又暗暗奇怪,什么女人大半夜的跑到荒郊野外来?正仔细地地听着她吟的诗,忽然听见她哎呀一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我本能地想伸手接住她,看见她在半空中被风锹起的裙子里露出的白大腿,吓得我赶紧缩回手,向后跳了一步,那个女人准确地砸在我刚才站的地方,溅地我一身水。
少倾,她从水里钻了出来,狼狈地吐着水。在月光的衬托下看上去有点漂亮,象个精灵。等她晕头转向地站起来后,她的眼光看着我不动了。
嘿嘿,虽然我知道我很男人,但这个女人这眼光也太火热了,火热得有点奇怪。顺着她的眼光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随即吸了口冷气,原来我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我堂堂拓拔冲,竟然在荒郊野外被一个女人看光了!这里是承天,万一这个女人要我负责怎么办,回蒙落我哪有脸见人?我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被妻子以外的女子看光,最恐怖的是,这个承天女人还有可能逼我结婚。
溜吧。镇定镇定,不能让她看出我正在紧张,被她看出来我男人的尊严何在?
“你是湖神吗?”她木木地问。
什么?想问我的姓名,看来一定是想要嫁给我了。
我尽量快地想溜回岸上,她却还在前面呆呆地挡路,伸手想把她拨开,命根子忽然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
我!堂堂拓拔冲!竟然会以这种颜面扫地的方式!死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手里!我要杀了你!臭丫头!!!!!!!!
她竟然又将我救了回来,可是她又对我进行了让我想自尽的侮辱!我拓拔冲今天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给,给!!!!!!
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发疯,我看着她白皙的手,恶毒地想:既然你的手摸了我,那我就剁下你的手,既然你看我,那我就挖了你的眼。你的手很漂亮,手指骨放在我黑火的脖子上一定很漂亮。
女人仓皇逃走后老拉赶到,看见我发肿的命根子大呼:“哎呀,少主啊,你这要是废了拓拔家就绝种了……”他这样一叫我更生气了,这种亏还不能跟拉无说,这种奇耻大辱。臭女人,你死定了。
冤家路窄,那个臭女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