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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上错竹马萌妻来袭-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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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样啊,”夏非寒想着这妞不是打算蒙自己一晚上吧?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关系也算更近一步,只要把她开导好了,那就是一次巨大的胜利。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么?男人可以裸露着上半身到处跑,男人在外头还能随时掏出jj不讲文明礼貌的随地便溺,那都说明男人不值钱!战荳荳内心冷哼,又带着被子蜗牛爬了几公分。

“看了就跟没看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夏非寒继续,他安慰和劝解人的夏氏话语,依旧带着他深刻的烙印,又冷又毒。

看了就跟没看一样?是说她没什么都没有么?是可忍孰不可忍!战荳荳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被子一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雪白的被子还紧紧裹在全身当披风:“夏非寒!你什么意思?”

夏非寒摸了摸鼻子,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现在的她站得高,气势足,还真有点儿架势。果然,虽然她的性子里男孩子的成分不少,但基因还是个女,两条x的染色体,注定不能够接受被批判“长得丑、身材差”,女人的通病啊。

“刚才是个意外。”夏非寒揣摩着用词,但,看过一个女孩子的胸后,还要很无耻的编出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以他的无耻,也有点小小的难度。“你也看过我,现在算扯平了。”

“扯平?扯毛啊,看你跟看我能一样么?”战荳荳气坏了,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誉啊,她那么珍视的东西,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光光了,他居然还这个死人态度?

他……他好歹应该安慰她,应该道歉,应该……夸奖或者表示赞美?呃,战荳荳被自己诡异的心思惊了一下,急忙甩开。

“你看我的程度,好像比我看你的多吧?”夏非寒皱眉盯着她。他这说的也是实话,他被她看得时候,可是全裸,她只是局部——当然,这只是她认知中的。

“呸!你有我好看么?黑漆漆的鸟窝里趴着一条毛毛虫,有什么好看的?”战荳荳气起来,说话已经直白的有点粗俗了。她下意识挺了挺自己小胸。

噗……夏非寒吐血,身为男性的他,说话也没战荳荳这么生猛。但,毛毛虫?他有那么软趴趴么?哪次坦诚相见的时候,他不是一柱擎天?

“战荳荳,你给我下来!”夏非寒抿唇,男性自尊受到挑战。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以后,他一直对她包容有加,已经很久没有冒起以前那种想要真刀实枪跟她干架的冲动了。

也只有她才有这个挑战他极限的本事。女人看来不能太宠啊。

“我不要!”战荳荳心虚的咽了几口口水,夏非寒的眼神有点儿可怕呀,最重要的是,她觉得今天自己肯定是无颜面对他。

“下来!”夏非寒更近一步,看她那么高,自己脖子都要酸死了,而且,怎么刷她头?

“我又不怕你!”战荳荳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心虚,要害怕,只是现在,她好像总是弱夏非寒一筹。听他的话下去,自己面子上下不去;不听他的话,她又怕他暴走……战荳荳眼珠一转,整个人忽然重新往沙发上一趴,直挺挺躺好了挺尸状:“我躺下来,怎么样?”

幼稚……夏非寒冷哼,管她是站下来还是躺下来还是坐下来,只要她海拔高度降下来就行了。他想也不想,很顺手的一个抹头打上去:“谁毛毛虫?”

“哎哟!”战荳荳抱头,郁闷的想流泪,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是他在兴师问罪?这种程度是不可能打压到她的,嘴巴还跟鸭子一样硬:“你你你,就是你!”

“我哪儿毛毛虫了?”夏非寒又是一个抹头。在他印象中,毛毛虫最大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吧,还是软屁屁的软体动物,这能跟他的宝贝比么?没有一点可比性!他生出来的时候都比一般的毛毛虫粗。

“是你先说我没什么好看的!”战荳荳强辩。

“我说的是实话。”某男咬牙。

“我说的也是实话!”某女顶上。

夏非寒忽然一伸手,抓住了她扒着被子的小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牵引着她穿透他的浴袍,覆落某处,声音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火热,能喷出火一般:“是毛毛虫么?”

战荳荳大脑已经当机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手中灼热的温度和粗壮的纬度,已经震破了她的三魂七魄,她想抽出自己的手,怎奈他的大掌是那样的用力……“流氓,放手……”她的声音忸怩如蚊子叫,脸色已经可以滴出血来。

“是毛毛虫么?”夏非寒再次追问,势要她收回这个评价才罢休。

而且,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妙了……他还想做点别的。

“是……毛毛虫……面包……”战荳荳被他一吼,撇嘴屈服,只求能够快点脱离他的掌控。

“你这是说我松软么?”就好像她会刨根问底一样,他也故意找茬,实在舍不得放开她。

不,是舍不得她放开自己。

“是法国长棍!”战荳荳闭上眼睛大叫出声,她现在只求尽快解放,脱离这尴尬的局面:“又长又大又粗又硬!你快放开我啦!”

极度正面的肯定,从她樱桃小嘴里说出,让夏非寒心中一阵激荡,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出,差点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这才忙不迭的甩开她的手,放下的浴袍却还是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夏非寒你流氓!”战荳荳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手脚和头再次乌龟一样齐齐缩进被窝里:“你给我滚回去!滚到床上去!不要靠近我啦!”

唔……夏非寒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被窝中拱起的一团,好吧,他刚才其实也没想这么流氓的,只是刚巧就赶上了这戏路。

“哎,”自己身体差一点的窘态,让他也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再次伸脚踢了踢她。

“死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今天不要看到你!”被窝里拱成一团,某人自发疯,吼叫着如一辆翻滚的人肉坦克。

“那明天呢?”夏非寒又摸了摸鼻子,今天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程度太大了让她有点不能接受?是不是给她一点时间消化会好一点?

可惜了,本来还想诱拐着她晚上跟自己一起睡的,这下子估计把她绑起来也不行了吧。算了,一晚上望梅止渴的折磨,换一时实打实的极度欢愉,也不算太亏了。

“明天再说!”战荳荳下意识的吼出来,又觉得不对:“明天你给我滚去北京!我至少半年不想看到你!”

夏非寒耸耸肩,放弃了现在去碰她这个定时炸弹,反正确定她没有真生自己气就好。至少半年不看到自己,是因为,明天他去了北京之后,本来就要到圣诞大假那时候才回来,还有半年时间。

这死妮子就是嘴硬而已,否则这种再见,还不得发誓成老死不相往来?

“那我先去睡了?你要不要睡床?我抱你过去?”说要走,还是舍不得,想做最后一次尝试。

“滚!滚滚!”被子再次被拱动成各种模样,让人深深担心它会不会在某人的魔爪下撕裂,寿终正寝。

“那我睡了?”夏非寒说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

被子动了下,好像她伸直了腿挺尸。

夏非寒摇摇头,回到床上,关掉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睡灯。

他侧身支着头,看着沙发中拱起的一座小山,嘴角不禁微微的勾起一点微笑。

她在他身边,真好。

她的心里,现在自己的影子,应该比夏致更加深刻了吧?终有一日,他会覆盖掉那些淡淡的模糊的记忆,让她的爱情里,只有自己的名字。

“战荳荳?”他轻声喊,好想告诉她他爱她。

被子山小小的动了一下,显示某人听见了,却不想理。

此时的战荳荳,芳心大乱,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现在能怎么面对夏非寒。她现在只恨自己刚才酒喝少了,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还可以借口醉酒假装什么都忘记。现在,一切的一切,每一个动作每一点手感每一点温度,都历历在目,让她根本就忘不掉。

怎么办?她心里只有这一个疑问了。

“你把两条被子都卷走了。”被窝外,夏非寒的声音幽幽传来。

冷死你才好……战荳荳气恼的想着,脚却已经开始乱蹬,将在脚跟头的一条被子踢到了沙发末尾。本来想直接踢到地上去才好,可是又怕他洁癖不盖。

她依稀听到他起床的声音,好像来了……她的呼吸紧张身体僵硬,然后她感觉到他拿走了被子……她微微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有点怅然。

然后她感觉到他轻轻帮她拉好了脚跟那里的被子,掖好。

战荳荳不敢动弹,直到听着他重新回到床上。

心里乱乱的,不知道是喜,是怒,是悲,是乐,是伤……早就晕乎乎的脑袋,好像思考不了这么深奥的问题,又或者是被窝里的二氧化碳太浓,让她缺氧,胡思乱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战荳荳慢慢进入了睡梦里。

彩色的,美丽的美,花团锦簇中,一株大树参天而起……

“猪……”战荳荳依稀听到有人喊她,可是梦境是如此的美妙,周公的召唤是如此的强烈,她迷迷糊糊。

“猪……”好像有人在拍她的被子,轻轻地,让她的身体如湖中的小船,产生微微的荡漾感。

“我要赶飞机了,你过会儿起床,自己回家,路上小心。车票已经让大堂定了,银行卡和钱放桌上,到家给我电话,知道了吗?”耳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

这么大段大段的交代,好像夏致哥哥啊,可是她知道不是。脑海中慢慢消化着讯息,要,走了么?

大脑瞬间清醒。战荳荳双眼一瞪,忽的从沙发上竖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看着被她小惊到的夏非寒:“啊?这么早就走了?”

“猪啊,快十点了。”昨天又吃饭又泡酒吧回来还折腾了很久,入睡都大半夜了,看她睡得香甜,都不忍心喊他。

“哦,”战荳荳挠了一下乱糟糟的头,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脸色一变。靠,她不是还在生他气么,怎么还跟他搭腔?她不是应该拉上被子一直挺尸才是最好的回应么,都省的尴尬……

可是好像现在,也没觉得有多尴尬啊。虽然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黄粱一梦而是真实存在,但,睡了一觉起来,觉得也不是什么太接受不了的实事嘛。

被他看,没什么呀……看他的,也没什么呀……

好像是这样……

“我走了,等我了。”夏非寒伸手捏了一下她肉嘟嘟的脸颊,拧了一下。比起她到机场送他,他更喜欢现在她的样子。如果可以把她拥进怀里来个缠绵的法式吻别,那就更好了。

可是他害怕,她还没度过昨天的心坎,还是忍一忍吧。这么久都忍住了,也不在乎这么一小会儿。

“那……”心中的不舍得让战荳荳本能想伸手,最终还是变成了豪爽的一挥手:“好走不送!一路顺风!”

“猪。”他对她的“无情”表示鄙视,又刷了她一下,起身,拎着行李箱离去。

“砰”的关门声,敲在战荳荳的心上,好像有点疼。战荳荳茫然的盯着关闭的房间门,拉上被子,包裹住了好像变得虚弱的身体。

一路折腾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先赶去立秋家取回自己的风火轮。夏立秋是这起夜不归宿事件的唯一知情人,战荳荳在她清透的目光中,尴尬地有点无地自容。

“还好么?”夏立秋淡淡问她。

“好,非常好,吃好喝好……”就是没敢说睡好。

“能骑自行车么?”夏立秋又问了一句。

战荳荳大囧,忸怩不安。没有强力甩干系统,昨天手搓的t恤最后还是没有干,她现在就穿着新买的绿色小裙子,青春亮眼的一塌糊涂。她第一次觉得在立秋的蕙质兰心下,自己好像无所遁形:“那个……”

“要不放着明天再拿好了,让李叔送你回家。”夏立秋瞄着荳荳浑身上下,二哥居然能让荳荳如此心甘情愿的换上裙子了吗?好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好!”战荳荳忙不迭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不太好意思:“立秋,能借身运动服给我穿穿么,穿这个回去好像怪怪的。”幸好现在家里只有立秋和张嫂李叔,爷爷他们都不在家,不然羞死了。昨天自己怎么就这么勇敢呢?或者说,这么冲动白痴?

夏立秋心中不由得感叹,在二哥面前自在,在家人面前就不自在么?二哥……大哥……夏立秋点头:“嗯,去房间吧。对了,大哥昨天打电话回来说,他下下周会回来,估计能赶上我们开学。”

------题外话------

祝伊伊宝宝生日快乐!宝宝,扇子尽力了,实在赶不及让哥哥出来,先透个消息,等下一章吧

第二卷 青春飞扬 第一章 迎接新生

夏致要回来了?

是的,夏致要回来了。八月底某个周末,在战荳荳他们收到录取通知书,即将去学校报到的前夜,夏致回来了。大半年没有回来的他,也是因为在日本有个演出,算算时间刚好赶得及,所以抽空折道回来,可以送立秋和荳荳他们上学去。

虽然这样他可能会连轴转,连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在地图上不过这么一指的距离,如果不抓住机会回去的话,那么到圣诞大假还有四个多月,他会被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折磨的难受。

那里有些人,有些事,吸引着他的心神。

夏致落地已经晚上九点多,李叔去机场接回来。战荳荳倒是很想赶上这见面的第一波,但时间太晚,去了估计还给夏家人添麻烦,所以只好强忍着思念等到第二天。

有夏家的顺风车可搭,战国和江心怡就没打算送战荳荳上学,或者说,就算没顺风车,他们也打算继续保持放养姿态,让她自己去。

做父母的义务,只是给足了她足够的学费和适量的生活费后,叮嘱了一些好好学习别闯祸之类。对于战国来说,战荳荳能考上n大已经祖上积德,也不指望她继续深造那什么硕士博士,只期望她能消消停停熬到毕业,拿张毕业证书,然后找份好工作,他也就心满yi足不用再为她操心了。

“老爹,不公平啊不公平啊!”临行时,战荳荳偷偷打听了一下孟轲然的银行卡,当他听到那个数字之后,不由得悲摧大叫:“为什么小孟子的生活费比我多一半啊?”

她是八百,孟轲然居然是一千二。她才是亲生的啊!不是垃圾桶捡来的!老爸老妈怎么这么狠心呢?就算心疼孟轲然那个宝贝弟子,那也要想想,那还是她领回家的,做人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

“啊?”孟轲然自己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卡拿出来看一下:“那,是不是我们拿错了?”不过也不对啊,他是收到的短信余额提醒,跟卡没关系。

“别看了,没错,就是这么多。”战国背着双手,国字脸上威严一派:“柯然是小伙子,身高体壮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好好补充营养。”以前那孩子太辛苦了。

“我也长身体啊,”战荳荳哀怨了,她一点都不介意给孟轲然那么多,这点儿钱,在学生中间基本也就是普通温饱偏上水平;她也不在乎自己只有八百块钱每个月,按照自己用钱的方式来,估摸着也差不多。但,两个人同时,这一比较就有落差,她得为自己正当权利抗争啊。“我吃的也不比小孟子少啊。”

“咳咳,”战国干咳两声,有点尴尬:“那个,柯然到了大学里,开销会比较大,有时候总要请女同学吃个饭什么的。”自家小闺女,从上小学就知道追男生了;大闺女,上高中的时候基本也被女婿订走了;大儿子,大四快毕业也带着女朋友回家了。现在孩子开窍是越来越早了。

江心怡身为女性,心思比较细密,想到了这个问题。对于孟轲然,他们是越看越喜欢,也越看越心疼。苦了这么久的孩子,不想让他再因为经济有一点点窘态,年轻人就该过点年轻人应该有的生活。

江心怡还想一个给一千五一个给两千的,不过被战国否定了。倒不是战国小气,只是他认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现在的孩子都是蜜糖罐子里泡出来的,所以经不起一点点挫折,适当的狼性教育还是必须的。或者说,他一贯的方式,就是孩子要穷养散养。

“那我也要请男同学吃饭啊!”战荳荳撇嘴。

“没出息,”江心怡笑骂:“哪有女生请男生吃饭的?”别欺负他们年纪大不懂,这种问题,放在全世界基本通用一个模式。

“我……”她经常请大胖他们吃饭啊,礼尚往来,好哥们之间就是谁有钱谁请客,没钱就大家掏口袋凑凑一起。不过看老妈笑得那么诡异,战荳荳就理解那请女同学吃饭是毛意思了。但……战荳荳一叉腰,理直气壮:“哦哦哦,你们给小孟子准备找老婆资本,你们怎么不给我准备找女婿资本啊?”

战国冷哼一声:“你要在大学里找个男朋友,我每个月给你加一千。”把这祸害精倒贴出去,也算了了一件心事,省得她一天到晚吼着夏致夏致,害他在夏家人面前倍感脸红。

“不要!我要等夏致哥哥!”战荳荳在这个问题上立场很坚定。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丢。

孟轲然尴尬,事情围绕他而起,话题也围绕他进行。师父师母的好意,拒绝就是矫情,而且他确实迫切的需要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已经开始看建筑方面的书籍,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是,战荳荳的情绪,他又不能不顾。

所以,趁着提行李的时候,他低头站在战荳荳身边,小声:“到了学校我给你。”反正两个人的钱,混着用就好。

呃……战荳荳本来也不是羡慕他钱多,孟轲然这么一说,她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声回了句:“没事儿没事儿,我够了,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对于这不公平待遇的愤慨!”说完这句,她又故意大声朝着战国那方向:“哎,小孟子啊,听见老爸的话没,到了学校,要多请我这个女同学吃饭啊!”

“死丫头!”江心怡笑骂。其实,要是荳荳跟柯然成一对,也非常好。比起夏致和安然这类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他们战家,还是习惯了普通老百姓家。门当户对虽然有点封建,但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边收拾的差不多,那边夏致带着夏立秋也已经到了。夏立秋同样低调独立,这次去上学全权由代家长夏致负责。

“夏致哥哥!”战荳荳一声大吼,欢天喜地飞奔而去。

夏致正想伸出双手迎接她强大的冲击力,却看见战荳荳一个紧急刹车,鞋底都能冒烟,停在了他面前二十公分处,然后一个侧步到他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腕,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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