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竹马萌妻来袭-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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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战荳荳还是不太放心,自己是主人啊,客人在自己地头出事,难逃其咎。万一熊安安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小姨的美事了,估计从此后就被安志杰视为仇敌了。
“没事,”安然拍开她摸自己额头的小手,哪有人溺水需要摸额头发不发烧的,她
第二卷 青春飞扬 第十六章 不是暗恋吧?
不需要战荳荳的语言命令,事实上,当战荳荳扑将过来的时候,安然已经不能动了。
这属于裸的吃豆腐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出来纠正一下?
坐在上家的江心怡,抽空拿了一片西瓜啃;坐在下家的江心悦,警戒的把牌挡起来点防止战荳荳偷看;对面的战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不满意战荳荳突然出来破坏节奏。
为什么没有人觉得战荳荳这举动不合时宜?
安然的神经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她伏在自己身上软软的触感,洗过澡之后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传来的温度,都让他心慌冒汗。
她的脸颊就凑在他的脸颊边,只要他稍微把头往那边凑一点,他的唇就可以亲吻到她的脸。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手掌,牢牢的,让他无法动弹。
“不要出这个!”战荳荳从他掌心把四条收回去,插进牌堆里,又抽出一个七条:“打这张!”
安然已经有点发傻了,没法思考,呆呆的就顺着战荳荳的指挥出牌。
“你个死丫头!又动什么歪脑筋!”对面战老爷子原来志得满满,一看战荳荳插手了,立马叫嚣起来:“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
“下棋跟打麻将能一样吗?嘿嘿,老头儿,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十年麻龄就欺负新人,熊安安可是我罩的人!”战荳荳露着一口大白牙,单手撑在安然肩头:“熊安安,别怕,上!”
战荳荳的歪才总是在这些被安然视为歪门邪道的事情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有了她的指挥以后,安然就再也没有点过炮。第一把输给老爷子的很快就翻回来了,等到第一将四圈下来,安然面前的扑克牌厚厚的一沓。
“来来来,破产大清算啊!快!老爷子!不要上厕所!把钱先交出来!”战荳荳挥舞着手里的牌吆喝:“我们家尽得五百一!给钱给钱!速度速度!别磨蹭啊!”
江心怡和江心悦还好,痛快的就掏钱了,老爷子骂骂咧咧不甘不愿的掏出钱:“等着啊!我先去上个厕所!马上再来!”
战荳荳极度财迷的把钱点了一遍,这才笑眯眯的都递给安然:“拿着,你赢的!”
安然汗颜,还真的赌钱?“不要了吧,来着玩的……”
“什么来着玩的,你要输了我保证老头也会追着你要的,”战荳荳不由分说把钱塞到安然口袋里:“嘿嘿,见谅啊,我们家老爷子什么都好,就是牌品不好!斤斤计较。”
“……还是你拿着,”安然怎么都觉得这样做非常不好,说不定人家来者是客故意输给自己呢——不过这样的客气方式倒是第一次看到。
“不用不用,你拿着吧!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呢,还有一将,咱争取把老爷子扒皮!”战荳荳摩拳擦掌,有点羡慕的看着安然的手:“怪不得说新手手气好啊,你抓牌的确气死人。不好好利用就亏了!”
安然下意识的把手缩回去一点,战荳荳的目光不管怎么看,在他眼中都有点儿别的意义。“爷爷呢?”
“哈哈,他啊,封建老迷信,要是输了,就去上个厕所洗个手,美其名曰去去晦气。”
话正说着,老爷子依旧出来了,扯着嗓子吼:“我就不信邪了,再来一将!”
欢乐的夜晚,吵闹的夜晚,愉快的夜晚。。luanhen。
不时响起的欢笑,不时响起的吵闹,却都流转着一种浓浓的叫做家的感觉。
一直到躺在床上,安然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泛着笑意。中国人联络感情的两大阵地,酒桌和牌桌,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虽然这跟他的生活好像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他也慢慢的接受,习惯,并且喜欢。
还有点羡慕。
畅想着白天的种种,想的最多的,自然便是战荳荳。
安然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细节,她掏钢珠给自己,她给自己抹药,她为自己人工呼吸,她抓着自己的手,她靠着自己的肩……
为什么她一切都做的那么自然?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做的没什么不对?
就没人想到她这样做,给自己造成了无数的困扰?
他本来就一直避着战荳荳,为什么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他?
她不是真的在暗恋他吧?
安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战荳荳正在进行每天的必备功课流水账。今天要汇报的事情很多,比如弹弓打野鸡、比如美女救英雄、比如把老爷子赢得兜里空空,对她而言都是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洋洋洒洒写了好多,自认文笔不错,亮点突出精彩纷呈。兴奋的写完,尤其强调了自己打野鸡的身手矫健、救人时的临危不惧、打麻将的聪明睿智。
邮件发送的时候,已经习惯性的把夏非寒当做抄送,反正自己对夏致哥哥的想念也无需掩饰,不怕被他看见和嘲笑。倒是夏致哥哥最近周末经常跟着钢琴老师到处飞,这点行踪还要靠夏非寒来掌握。
发完邮件,心情还是太high睡不着,战荳荳翻看着夏致写给自己的邮件。
一个月,八封……跟大姨妈的区别是一个是一个月内连续来,一个是隔几天再来。
八封邮件还没全部看完,提示新邮件到达。战荳荳想都不用想,直觉的肯定这是夏非寒——他这一辈子是要厮守电脑了吧?只要她在电脑前,几乎他都在电脑前。不是说他很忙吗?自己怎么感觉他好像很闲的样子?
战荳荳同学没有想到有种叫做手机的玩意儿能够随时随地收发邮件,也忽视了一个计算机系学生和电脑的亲密程度。
打开,只有四个字,明显加大加粗而且颜色鲜红:“人工呼吸?”
对啊,溺水救命不是人工呼吸是什么?战荳荳正想回他莫名其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人工呼吸是要嘴对嘴的吧?那刚才,她和安然?
嘴对嘴了?算亲吻吗?
战荳荳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嘴巴——不是吧?自己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没感觉?
……呸呸呸!自己干嘛受夏非寒的影响啊!在救命的大义前提下,谁会去管这些个儿女私情,太小家子气了对不对。她光明正大没有一点儿觉得对不起夏致哥哥的地方,相信夏致哥哥也会理解的。
“人工呼吸!”战荳荳把原字返回,只不过把问号改成了感叹号。
夏非寒已经抓狂了。!什么女人!人工呼吸是随便做的吗?而且还是和安然!她上次说的夏致的初吻事件,他好不容易才消化在心里,这几天没有再那么烦恼的想起,为什么现在又出来一个安然?
他才离开一个月,这颗豆芽菜就迅速和那小子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见家长了?KISS了?
夏非寒的头都要炸了,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么大的火气,但事实就是,一想到战荳荳粉色的唇瓣触碰到安然,他就有一种暴走的冲动。
“上Q!”夏非寒果断给战荳荳发了两个字。
上就上,who怕who啊!战荳荳在夏非寒面前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主,只会顶风而上。
刚上QQ,头像还没来得及完全变亮,一个视频请求就已经传递过来,战荳荳一打开,就看见夏非寒那张媲美冷藏库的脸,还是仲秋的房间温度瞬间下降。
“呼!夏不冷你干嘛!半夜吓死人啊!”战荳荳这么的强心脏也被夏非寒的脸色吓了一跳,凳子往后一退差点摔了一跤。
“战荳荳,不错哈!”夏非寒经过喉咙压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一种气急后阴森森的感觉:“是不是觉得我上次提议不错,这么快就对那小子投怀送抱了?”
他很想质问她怎么这么轻易就可以跟人家亲密接触,可是他的骄傲他的个性让他问不出口。
“呸呸呸,你别血口喷人乱打小报告啊,我对夏致哥哥那是一往情深!”战荳荳才不害怕呢,行得正坐得端,说话底气就足:“夏不冷!你说你这人思想狭隘吧?生命面前,你跟我计较这有的没的,有意思吗?”
有意思!怎么就没意思!夏非寒很想仰天咆哮,当他只是闭紧了微薄的唇,锁紧了眉头,然后松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烦躁!极度的烦躁!
才一个月就能出这种状况,那一个季度呢,一年呢,四年呢?她说好的对夏致一往情深就这样?
骗子!大骗子!
“哎,夏不冷,你干嘛呢?”战荳荳看着屏幕那边不说话,忍不住问。今天夏非寒怪怪的哈。
生气!不行啊!夏非寒看着屏幕里战荳荳凑过来的娇颜,目光定在她的唇瓣上,一想到那里触碰过安然触碰过夏致,他就有一种想拿84消毒液上去清洗的冲动:“死滚!”
这个熟悉的词汇已经有一阵没听到了,战荳荳乍听之下还觉得有点亲切呢,再一想才觉得不对:“夏不冷!滚滚滚!”啊哟喂,好押韵,战荳荳一时忍不住有点想笑,忍了忍才板住脸:“一会儿叫我上一会儿叫我滚,当我球啊!”
“你就是球也是漏气的,干瘪气球,死滚!”夏非寒找到了熟悉的节奏。
“夏非寒!本姑娘大半夜的不睡觉可不是听你挨骂的!你再骂我就真滚了!”士可杀不可辱懂不懂。
夏非寒狭长的眸子一瞥,抛出一记幽冷的目光刀片,抿了抿唇,却破天荒的真的没有继续下去。
……不一样了,不是面对面,以前哪怕她离开了,也能看到她的人听到她的消息。隔了这遥远的大半个地球,她一下线,他便无法再那么清晰的感知。
夏非寒觉得有点郁燥。
不能再骂这两个字,那就换两个好了:“豆芽菜!你刷过牙没有!臭死了!”
一想到她的身上可能有安然的味道,他就浑身不得劲。
啊?自己刷过牙了啊。战荳荳下意识的哈了一口气自己闻闻,夏非寒有洁癖,所以鼻子特别灵——但,马上,战荳荳意识到问题所在:“夏非寒你今天见鬼了啊?什么时候电脑先进到可以隔着网线闻到味道了?”
夏非寒表情闪过一刹那的尴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轻蔑的哼了一声:“语文没学好吧,通感懂不懂?”
通感是这么用的?战荳荳十分怀疑。把脸蛋凑到屏幕前,龇开一口大白牙:“看看,刷了好多遍呢,干净的不得了,是你狗鼻子有问题吧?”
他今天是心里有问题,不把她好好修理一顿他咽不下去这口气。如果她在自己面前,自己会怎么做?
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刷一顿屁股再说。让你见义勇为,让你人工呼吸……
“夏非寒,你没事吧?”战荳荳有点担心的问,今天夏非寒真的太奇怪了,明显不在状态,怎么跟她吵架呢还发呆:“你发烧了?”
“嗯。”夏非寒赌气似的回答。
啊?“要不要紧?怎么回事?有没有药?”战荳荳的立场转变的很快,立马担心起来。
“被你气的。”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我今天表现这么好,哪儿气着您老人家了?”战荳荳朝天翻了个白眼,他这么说肯定没生病:“你说,我给人家做人工呼吸,夏致哥哥都没意见,你气什么?”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也是他不想去想通的地方。
战荳荳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两眼一瞪手指着夏非寒:“夏不冷,你不会是……暗恋我,在吃醋吧?”
画面那头的夏非寒明显是一副被吓到又恼羞成怒的模样:“战荳荳!你没带脑子啊!你自恋可以但是请不要侮辱我的审美观ok?”
战荳荳嘘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放下心来:“我说嘛,怎么可能。我告诉你啊夏非寒,虽然本姑娘这么活泼可爱人见人爱,但是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哟。你说到时候我喜欢夏致哥哥你喜欢我,这关系得多乱?我要嫁给夏致哥哥了咱三个每天都见面,多不合适哇。而且最重要的,夏致哥哥心肠那么好,万一因为见不得你伤心而拒绝了我,我找谁哭去?”小姨的上一本小说里才写过这个情节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非寒的心头闪过一抹黯然,但是脸上不屑的表情更浓:“放心吧,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这种情况也不会发生的。你的脸太大,我的目光容不下你。”
又骂自己大脸吗?战荳荳叉腰:“没暗恋我你吃醋个屁啊!”
夏非寒冷哼,一种看待白痴的表情:“谁说我吃醋了?我只是觉得你这种不洁身自好的家伙,配不上夏致!劝你别再白费力气了,这辈子你都休想踏进我夏家大门!”
“呸呸呸,你目光短浅心思狭隘,我懒得跟你说。我再次告诉你,我一定会成为夏家媳妇,把你爹妈当我爹妈!走着瞧!”
这句话有点歧义……夏非寒微微一走神。
“哼哼,我决定了,明年暑假我就去当个救生员之类的,谁要不小心溺水了我就人工呼吸。”战荳荳存心故意气夏非寒:“哎呀,要不以后考大学考个医科好了,学什么呢,就学个男科好了……”
夏非寒一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下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战荳荳,你给我把那些龌龊思想统统给我扔掉!”
“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懂不懂,我这是积德行善!”战荳荳觉得好爽,今天的吵架好像自己完全占据上风啊,一扫上次的溃败颓废:“哎,夏非寒,别说嫂子不照顾自己人啊,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我来帮你治啊!”
那头的夏非寒忽然安静下来,嘴角勾起的邪邪的笑容,让战荳荳有点毛骨悚然。
“哦,是吗,就怕你到时候没那个胆量帮我看。我怕你血尽人亡。”
“什么血尽而亡?”战荳荳一时没弄明白。
“我怕你这个男科圣手,到时候一边流鼻血一边帮我看病,撑不住。”夏非寒想起两次她流鼻血的场景,一边心疼着,一边嘲笑着。
……这个提醒太明确了。战荳荳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那个画面,鼻腔里还有一种想要冒泡的冲动。心跳开始加速,但是还佯装镇定:“呸呸!放心吧,我到时候阅人无数,看见你就跟看见一小蚯蚓似的,不会有一点想法!”
“死滚!”夏非寒果断二字真言。“阅人无数?你敢!”
他发誓,这辈子她要敢选修但凡跟医科沾染一点点边的东西,他就把她修理的生活不能自理。
……等等,她刚才还说一句什么来着?看见他就跟看见一小蚯蚓似的?
夏非寒的少男自尊心顿时被挑衅了。他哪儿像蚯蚓了?在同龄人当中,他绝对算是天赋异禀好不好?
就恨,不能拿出来证明一下。
战荳荳扮了一个鬼脸,切了一声吐舌头:“我好怕你哟!”
“战荳荳!”夏非寒正因为小蚯蚓而不爽着。“你给我等着!”
“来呀来呀……我等你哟!”战荳荳得瑟:“半个地球呀大哥,你飞过来揍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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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最喜欢荳荳和小哥吵架了。哈哈。
荳荳说的你不要喜欢我的那段话,对小哥来说杀伤力巨大啊。小哥能勇敢不?
第二卷 青春飞扬 第十七章 中秋团圆
两个人吵吵嚷嚷,浑然不觉时间的过去,还是夏非寒记着战荳荳的作息时间,到点了一句“我去上课”就直接拜拜下线。
实践已经充分告诉他,如果他不快刀斩乱麻的果断一点,她还有的跟他磨叽。
不是不喜欢她的磨叽,而是,她是高中生。营养不良发育不全的豆芽菜,再不保证下良好的睡眠,就真的蔫掉了。
战荳荳看着黑下去的头像,挥舞了一下有力的粉拳,切切,你个没良心的。
虽然好像被夏非寒又气得不轻,但心情却莫名的愉快,连觉都特别安稳。
早起,刷牙洗脸完毕,刚推开门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隔壁的房间门也忽然打开,赫然是安然。
“嗨,熊安安,早啊!”战荳荳笑容灿烂,挥舞着小手,过度的热情让安然有点望而退却,倒了两步。
昨天晚上花了许久,还是没有想明白战荳荳是否暗恋他这个问题。唯一可以决定的,就是要和她保持一点距离。
他都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轻易在她鼓动之下,来她家里过国庆?他们没这么熟吧?他们充其量也就认识了一个月——如果把最早的交锋算上,也就三个月。
三个月?他认识三年的包子和大树以及饭桶,他也没带人家回过家里。
有了第一天的欢乐气氛垫底,第二天,一群少男少女玩得更加尽兴,一些在乡下孩子看来很无聊的事情,在这群在城市住惯的男生们眼里,也是别有挑战的。
国庆第三天,因为刚好轮到了中秋节,战荳荳再好客,也不能打扰人家一家团圆。早上带着四个小伙子窜入果园一顿扫荡,装了满满一车的水果,中午大家提前吃过团圆餐,这才原路返回。
先送夏立秋,女士优先。饭桶和大树在见识过夏家豪宅之后,是又心动又气馁——女神啊,好像离他们更远了一步啊。
然后是送包子,送大树,送饭桶,最后,送安然。
“我自己回去就好。”安然看着还在自己车里蹲着的战荳荳,委婉的提出建议。她不会是想跟着自己回家吧……哦,不是,是她们。江心悦虽然开着另外一辆车,但是也一直跟在后面没说要走。
“哎哟,别客气嘛,放心吧,我大力水手,这么多水果要是把你扛坏了多不好!”战荳荳笑得两眼贼亮亮,就算明白安然的意思自己也要假装不懂啊。这可是一次深入敌军内部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让小姨缓解一下相思之苦呢。
“我自己可以的。”安然加重了一点语气,可惜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还刚从人家家里住了两天出来,这实在没好意思说的太清楚。
“哎哟,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唧唧歪哇的,走啦走啦!”战荳荳干脆别过身子面朝前方,把安全带牢牢的系上,显示自己的决心。
安然无奈,自从认识战荳荳以后,就好像被拉上了贼船,被她脱不开身。他的决断呢?他的火爆脾气呢?为什么在她的无赖面前,都统统发挥不了作用了?
一物降一物,战荳荳莫非就是专门克他的?
安然无奈,只得驾车出发回家。他住的小区其实和夏家差不多,同在鹿山脚下,不过一个是西面,一个是北部。
“哇,熊安安,你家也是大富之家嘛。”战荳荳扒着窗子看小区,错落有致的房屋和庭院,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她的语气里满是赞叹,却听不出一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