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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山寨驯蛮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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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唤他的名字了,而且还……

靳磊的眉毛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误解,有些忿忿,再不肯静静坐着,转过身来,双目凝住水潋滟,牙齿缝里咬出几个字:“纳……一房妾?”

水潋滟低垂粉颈,温驯浅笑,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继续试探:“要是……两房也好,三房更热闹,多几个人伺候大寨主,您不至于觉得冷清,水儿也能安心……若是大寨主有中意的,娶了做平妻,或是正房奶奶,水儿也没什么话说……所谓家和万事兴,水儿自然……啊……”

男人健臂一搂,她便站不住,一下子落到他怀里,坐在坚实的大腿上,可那张粉嫩的小嘴还是不肯停:“到底,传宗接代是大事。不能因水儿给耽误了。能在大寨主身边,水儿已无他求……唔……”

樱色的唇瓣被男人的方口含住;似是誓要将她化在自己怀里才肯罢休。

这吻持续好久。停下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你……”水潋滟欲要开口,却被他突然厉光一现的眼神吓得一惊,声音卡在胸中,小嘴都忘了合上。

靳磊神色郁而带怒,一只大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宽额抵住她的眉心,重重的呼吸烫着她的脸颊,眼神还留恋在那被吻得红润的唇上:“靳淼还没死呢!要传宗接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的眼里很受伤,脸色比被人当胸揍了一拳还难看。

“是我错……我……知道你,不该再试探你……其实……春芽说……”水潋滟抬手轻扫他的眉,嘴里嘟囔。

她盼着从这男人口里听到说爱……可这男人……总是只用行动表示。

她就是坏嘛!心有不甘,就忍不住,故意来逼他……

听她嘟着嘴认错,靳磊并不懂那些女儿心思,却忽然便觉得胸中那股郁结疏散开来,握住她在他脸上徘徊的手儿,凑到唇边轻轻亲了一下。

“你刚才说,靳淼没死,可是有了确切的消息?”水潋滟岔开话,

“他伤了,有个商队把他救走了。虽不知那商队现在去了何处,但我们查到了给他诊治的一个游方郎中,形容的样貌装束都配得上。”靳磊略有些心不在焉的答着,想起她刚才让人听不清的嘟囔:“傅大夫还说了什么?”

“那……咱们得想法子寻他才行……”水潋滟眼中闪过羞意,故作没有听见。

“我已派人追踪,那商队总要在这儿吃住,不难打听出来自何处。”靳磊回答,眼睛却在瞪她。

“嗯……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早些歇着才好……”

说完半晌,靳磊却仍是没放手,水潋滟偷偷抬头,看向那表情严峻的男人。

“你刚才说,傅大夫还有别的话。”靳磊认真而徐缓的说。

就不能忘了么……这男人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她说……虽说根治要个三年五载。可这段日子,盛夫人请的大夫开得药很不错,调理了这段日子,已能……已能承受……”越说声音越低,水潋滟却被靳磊眼中越来越亮的光泽闪得头晕。

真说出来,跟邀请他有什么区别?再说……那药……要明日才……

“……你明儿自己去问春芽姑娘嘛!”说着,水潋滟像是受惊的小鹿,挣出来,冲过去,爬上床铺,拉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连衣服也没来得及脱。

靳磊愣愣的看着。他本能的觉得她让他去问的话……很值得期待!

而且……他知道,这一夜,只怕又很难睡得好了……

————————

“我有急事必须离开回扬州去,靳寨主需将我的话记仔细了。

这种红色丸药,每十二天一颗,不可忘了。先吃上一年,靳夫人的身子必然大有改善。

靳夫人现在并非不可承受男女之欢。只是靳寨主要小心些。过于频繁的话,徒增劳累,就不好了。

还有,若是靳夫人一年之后再有孕,会更好。这种蓝色药丸,同床前,男女各一半服下,便不易受孕了……

若不到一年就真的怀了身孕,也不必太过担心。初期和生产虽然会比一般人要辛苦一些,但我有把握。只是那时,我若还没回来……这是我已写下的方子,乃是保气固胎的良方,也请靳寨主一并收好吧。到时候按方抓药先吃起来,同时靳寨主便派人来扬州找我好,我必赶来!

只是……这心病若要根治,必然是要开胸补心!此法风险很大,只有五成成功机会,我想你们需要好好考虑。再者,就算是愿意接受开胸的法子,也不是立时可以操作的。还要要一年时间,好好养着,到时心脏的情况稳定,才可实施。所以不论如何,一年过后,我一定会再次上太行,来替靳夫人诊治病况的。你们也可在这段时间,商量清楚要不要这样做……”

那日一大早,得了傅春芽的话,之后那些话就像是在靳磊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在三天时间里便长成一棵参天的大树。

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不是围着女人转的色中恶鬼。这几天,依旧照常外出奔波、劳碌正事,并且那药方和红、篮两种药丸,早托贺四交给了水潋滟,心里却难免想到它们的存在,就像是在他心上挂了一个勾,那一头连着客栈里的人儿……

一连几日,略显烦躁的情绪,让他心里别扭,竟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也有些搞不清了似的。

三天过后,本是黄昏时分,他已回到客栈,可却故意磨蹭,与两个一起追查靳淼下落的兄弟说这谈那,直到将近二更,那两人也累得直打瞌睡,靳磊才慢悠悠地要回房。

人家常说的近乡情怯或许就是类似的意思……他……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啊……

房门外头,他又踱了几圈,这才压下心头燥热,推门走了进来。

可眼神兜了一圈,他的小娘子竟不在屋里!

男人眉头紧锁,匆匆出来,往楼下走,却正碰见了小葫芦坐在楼底捧着桂香糖酥饼,啃得津津有味。

“大……大寨主?呃……”小葫芦像被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讶异得咧着嘴,嘴里的饼渣子悉悉索索掉下来,见面前男人黑着脸,直瞅着自己手中的酥饼,有些舍不得似的递出一块,“……您……您也来一块?夫人临出去前才做好的,这会儿还热着,又香又甜,好吃的很呢。”

“她人呢?”靳磊眯起眼。

“啊?您说……夫人?”小葫芦有些愣,“大伙儿没告诉您么?您……不知道?呃……”他话一出口,就见靳磊的脸更臭了。

所以,她去了哪儿,谁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这得怪他自己。他顾着和那两个一起出门的兄弟闲扯,大伙儿可能以为谁说过了,可最后却是谁也没跟他说。

“她去了哪里?”靳磊瞪着眼追问。

小葫芦被他表情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开口:“夫、夫人……去了镇东醉仙居酒馆儿啊……”

“酒馆?”她想来不嗜酒,去酒馆干什么?

“呃……大寨主出门那天,贺四叔打听到了一位建房子的高手到了狐狸窝。夫人就送礼让贺四叔把人请来。可……那人偏不肯来。夫人说,这人这样自傲,想是有真功夫,于是便亲自拿了图纸去请教。那个人啊,爱喝酒,整日泡在醉仙居。这不……这几天,夫人也就只能跟着起早贪黑往醉仙居跑。本来,今天倒回来挺早,可晚饭后像是又想起什么,桂香糖酥饼也才做了几个,又匆匆忙忙出门去了……哎……她包去几块说要给那人品尝……我好不容易才抢到这么点儿……大寨主……你……”小葫芦话还没说完,只见靳磊已经转身往门外走了,那步子又急又大的。

片刻后,这黑衣汉子跳下马背,已到了醉仙居酒馆儿门口。

只见店堂内已没什么人了,门板已上了半块,一个听使唤的少年坐在柜台里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只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点了一盏油灯,屋里显得昏昏暗暗。而桌边,左边坐着一个男的,年约三十出头,络腮胡子,生得四方大脸,体型魁伟,身穿蓝布衫,窄袖绑手,一副精干模样,此刻正在一刻不停地说着什么。而桌子的另一边……正是他朝思夜想却不得见的妻子!

她听得认真入迷,时不时报以微笑,或是点点头,不断用毛笔在面前图纸上添上几笔,改动描画,那烛火映着她的秀容,美得……美得让靳磊很不爽!

花好月圆情得相偿 温馨美满爱成双圆

她听得认真入迷,时不时报以微笑,或是点点头,不断用毛笔在面前图纸上添上几笔,改动描画,那烛火映着她的秀容,美得……美得让靳磊很不爽!

此刻她不知柔柔含笑的对那蓝衫男人说了什么,那男人便哈哈大笑起来,撕了一块桂香糖酥饼丢进嘴里,伸手又抓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一大口,脸上酒意已浓,无法掩饰的露出得意之色。

靳磊看了越发觉得胸臆鼓闷,气息不畅,百般不是滋味,像是……自己的心头所好被人抢了去似的。

“……夫君?”莫名觉得自己被一层阴影罩住,水潋滟抬头,眨眨眼,瞧见了靳磊。

靳磊抿着唇,看了看已近在他身前的姑娘,似乎有些纳闷,不知自己是何时走过来的。

水潋滟不明白汉子瞳底隐含的怒气从何而来,站起来,温文有礼的开腔:“我来介绍……这位是鲁擎、鲁大哥。这就是水儿的夫君,靳磊,太行群狼寨的寨主。”说完还不忘对靳磊补充:“鲁大哥对造屋建构最是在行,咱们要重建群狼寨,若是有他的帮忙,必定能事半功倍。”

鲁擎也是男人,见靳磊神色,不难猜出对方心思。偏生他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于是故作惊讶,问道:“难道水儿姑娘已出阁了?”话音一落,果见靳磊额上青筋跳了一下,忙又做谦恭状,抱拳道:“靳寨主莫怪。鲁某一时眼拙,因见水儿姑娘仍是做姑娘装扮,这才……呵呵……莫怪莫怪!”

“这……”勇三哥送自己来,总是夫人前夫人后的叫,鲁大哥怎么会没听见?

靳磊一腔怒火本是因鲁擎一句如火上浇油,立时便要发作,可对方已然告罪,弄得他又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火被挑旺了,难免更难压下去,只能盯着水潋滟一头垂在腰后的秀发,眉峰抽动,喉口一股股的涩味直往上涌。

“嗯……今日时候也不早了,鲁大哥也喝了不少,我还是明天再来吧。”水潋滟察觉到气氛尴尬,想要解围。

可鲁擎好容易找了一个乐子,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摇头道:“诶!咱们正说在要紧处,这就打断了,难免扫了兴味!倒不如,我把这一层好好对你讲清楚了,你们再回去嘛!我看……靳寨主是条汉子,总不是个爱吃干醋、小心眼儿的男人吧?”

这话说的,若是真走了,岂不就是默认靳磊是个爱吃干醋、小心眼儿的男人了?

水潋滟看了看靳磊,复又坐下:“那也好,就请鲁大哥继续指教吧。正好也让夫君听听,其实我之前给你看的图纸里,有一多半都是他的主意……”

靳磊虽郁闷,可被她柔软小手一拉,不由自主的跟着在旁边凳子上坐下,只听鲁擎道:“这造房子啊,最讲个因地制宜、因人而异。这可不是表面字上这么简单。东多平地西有山,这自然是不一样的。可这地方不一样了,气候自然也不一样。所谓南潮北燥。南方造房子,要考虑通风,所以窗大。而北方就不同了。北方要考虑的是保暖,所以窗也就小了……”

不可否认,鲁擎所说,很有些见地。可靳磊仍不免把心思放在了水潋滟身上,一直将她的那只手儿握得紧紧的,让她挣不开、逃不掉,心也跟着发慌……

又过了约莫两刻钟,两人别过鲁擎从醉仙居出来,靳磊在她腰上一提,令她连惊呼都来不及,便已将她抱上马背,侧身置于他的身前。

“勇三哥他……还在后院呢……”水潋滟小心的将那收着图纸和笔墨等物小包裹挂在鞍上,扭头仰脸看他,慢慢叙述,“是他送我来的。只是……他听得无趣,直打瞌睡,那鼾声实在扰人,我才让他自己找个地方歇着去的……”

勇老三……

靳磊默默在心里记下一笔,冷哼道:“他醒转,自然晓得自己回去!”才说完,双腿一夹,马儿便如利箭射了出去。

“啊……”水潋滟没有防备,因为惯性,一下子跌进汉子温暖的怀里。

“抓好!”靳磊持缰向前,若有似无的瞧了怀中的妻子一眼,眼中严峻的神色一柔,一张酷脸便崩掉了一小角。

“……哦。”水潋滟眨眨眼,再眨眨眼,风驰电掣里努力将男人的表情看清,小小声的答应。然后……缓缓伸出纤细的手臂,圈住汉子的劲腰,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交握,像是打了个结似的,绯红的脸蛋儿埋在他的胸腹间……

靳磊身躯一僵,没去看她,可却感觉她的发被夜风吹起,丝丝缕缕的,扫过他的手臂、脸和脖子……

“驾!”男人大声一喝,同时以刀鞘一拍马臀,催促马儿更奋力地向前赶去……

回到客栈房里,两人仍是一如既往。她先他后,更衣梳洗,只是……

水潋滟敏感的觉着,那男人的眼神跟往日很不一样!竟……有些期待又矛盾似的……复杂得让人分不清了……

待靳磊在屏风后就着她用过的水冲洗身子出来,只见水潋滟斜靠在床头,被解放了的秀发披散如瀑,手里握着一本蓝皮旧书在看,而身上只套着一件藕荷色的小衫,肩上搭着一件披风,尺寸极大,竟是他的,腰下盖在被中,神态看似宁逸。

她知道早晨傅春芽会对靳磊说什么。一开始,她的心里都惴惴不安,过了两天,这份心情已经沉淀了下来。靳磊没有立时回来,而仍不动神色的按原计划出去办事,这点值得欣赏。若是一听那消息,便立时急色的回屋找她,她倒要看轻他了。可此刻,他忽然出现,将这份忐忑又再挑起,竟比最初还要猛烈……

才看一眼,靳磊身体里压抑的欲望像是一下子开了闸,冲得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承受。

水潋滟其实也只是强作镇定罢了,细看的话,那小手直发颤,心里也直打鼓呢!

屋里沉寂半晌,站在屋中的男人终于先开了口:“傅大夫的药,你收着了?”

“嗯。”水潋滟强自将视线搁在书上,温驯回答,“贺四叔交给我了,我收着呢。”

“她留的话,你知道了?”

乖巧点头:“知道。”

“药吃过了?”

“嗯……”这次,再装不下去,只好将书册随手搁下,“红色的已服一丸,果然觉得舒服些,精神也好些,看来春芽姑娘真是医术超群……”

说完,语气语音一顿,女子柔中带羞的声音接着传来:“蓝色的么……倒是还未试过……”说着,声音渐轻渐缓,颈子也越垂越低。

那蓝色的,是男女各服一半的避孕药丸,若她试过,那才叫糟……

靳磊眼底火光一闪。这几天,他身上一直如小火慢炖,热热乎乎,降不下温来,此刻“哄”的一下,热力陡增,毛孔大张,密密地冒出烫汗。

“你……想试试?”声音发沉,又有一种迷惑人的味道,犹如醇酒。

水潋滟轻咬粉唇,娇躯发颤:“那……得有人肯陪着……一起试才行呐……”

那软软的语调,似电流,在靳磊身上冲刷而过。

下一秒,还未等水潋滟反应过来,男人已情不自禁,迈开长腿,拔山倒树的走过来。她一惊,不自觉地抬起头,好无辜地瞧着他……

而那双漆黑的瞳仁,就像是浸在水中的玄玉,已然近在眼前!

汉子就站在床头,离得好近的开口,那话就在她耳边:“你想找谁一起试?”

“呃?”水潋滟几乎忘了刚才在说什么,好艰难的才想起来,竟是暖融融地一笑:“……您是大寨主。这事儿……水儿自然听您的……您是已有指定人选呢?还是……”

靳磊的眉毛挑起来,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她身内侧的床面,另一只大掌则搭在床柱,就在她的耳后,将她困在一个极小的空间,惹得女子方寸纠缠……那表情,很有些威逼利诱的味道,可眼里……绵绵情意、情意绵绵的,让水潋滟看了心里泛出蜜味。

“还是?”

水眸闪过一丝晶亮。她学乖了。这男人嘴严,她也照样回赠,也不说好听的给他听,看谁熬得过谁。

“……还是……您慈悲大发……容水儿自己……想跟谁就跟谁……啊!唔……”

那男人听得眉心一点点皱起来,最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狠狠堵住那张爱惹祸的小嘴,带着惩罚的味道,越发狂狷慑人。

他知道她的心,可是就是不爱听她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要一听,就觉五内如焚,脑里都乱哄哄的。

好半晌,被吻到虚弱的女儿家才被放开,发现自个儿已经好可怜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肩上的披风滑落,直拖到地上去了。

“我便不肯大发慈悲,你要如何?”靳磊沙嘎地问,还在纠结于她刚才的话。

他是山贼头子,哪有那么多慈悲?怎能容她想跟谁就跟谁……

有些赌气似的,跟自己耍蛮,有点搞不清这前后到底有什么关联,反正就是这一个结果是他能接受、想接受的。胃里酸涩,直往脑门上顶!

水潋滟唇瓣水润,微嘟起来,像是一个待采的樱桃,瞪了男人一眼:“那……大寨主想如何?”

今日,她非要让他说出来不行!

那张悬拓在她上方的俊脸转成暗赭:“……我要你,你乐不乐意?”

我要你……不是我爱你……虽有遗憾,不过,勉强也可以接受。

水潋滟脑中思索,靳磊却因她沉默不语面色徒变,眼露凶意,一排咬得死紧的整齐白牙呲露出来:“……你不乐意,我也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认定了你,非你不可……

这八个字倒是意外惊喜,一下子在水潋滟脑中炸开,惊得她发怔,喜得她无措。

直到胸前微凉,她才回过神来,原来身上小衫已被那男人解开,一颗头颅在她颈间到锁骨又舔又啃,还带着继续向下的趋势。

“嗯……”她的心跳得好乱,得趁脑袋尚清醒,把话说清。

水潋滟忍住喘息,轻轻开口:“那……大寨主就不想知道水儿心中的人选是谁?”

靳磊动作一僵,随即在她软腮边轻咬了一下,闷闷地:“……不想!”

“啊?!你……真不想?”水潋滟觉得自己思路混乱,因男人忙碌的手无故的也跟着觉得急躁着什么。连忙伸双手捧住男人的双腮,把埋在她胸前打算继续忙碌下去的执拗男人的脸捧起来,对上那双幽深又带点落寞狼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那男人掀了我的红盖头……后来还救了我的命……我说要跟他做真夫妻,寨里的兄弟也设计让他跟我圆房……可他……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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