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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山寨驯蛮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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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淼心中有数,对水潋滟感激一笑,终是由心莲扶着去了。

众人目送心莲和靳淼退了出去。寒景习手中折扇一展,忽的开口:“想必这位就是嫂夫人了?寒某第一次拜见,未备什么礼物,只有一件小玩意儿,送给嫂夫人把玩把玩。”说话间,自有一个训练有素的仆人,双手碰上一锦盒来。

水潋滟站起来对寒景习行了一礼,望了望靳磊,见其对自己点头,然后才慎重开言:“寒堡主是夫君的贵客,又救下了二寨主,是群狼寨的恩人。这般多礼,让人惭愧……只是……若是坚拒不受,又恐折了寒堡主一番心意。故……在此多谢了吧!”

“哈哈!”寒景习略挑剑眉,笑道,“嫂夫人这般端庄有礼,倒像是大家闺秀出身……”

隐隐嗅出其话语中略透出的探究意味,水潋滟暗自提醒自己,要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这男人衣着华丽,长相文秀,像是出身官宦之家,或是书香门第。可……谈吐上,到底还是让水潋滟看出些许商人的钻营算计来……

她柔和一笑,似是多谢赞赏的意思,实际却是逃避开了那个话题,款步走上前来,打开锦盒,才看一眼,不由得心中突跳。

盒内原来是一把绢扇。扇面呈鸦青色,润而有光,质地清透,柔中带韧,极是适合做扇。

最神奇的是,这种绢料在阳光下可泛出七种不同的颜色来,晶莹如琉璃,故而叫做琉璃七彩绢。只要扇动起来,那绢面上所绣的花鸟也好,景物也好,都会显得格外栩栩如生。

这柄扇面上绣得一副云鹤图。那云且舒且卷,飘渺委婉;那鹤目峻神炯,潇洒超脱。和在一块,不管是构图,还是用色和针法,都是精妙无比,让人赞叹。最要紧的,是意境高远,不落俗套。下头以五十年生的江南墨玉竹做柄,刻着“云鹤仙缘”四个篆体小字,最后是一枚铜钱大的墨翠扇坠压着朱红色的丝穗。

除了有“御绣官织”之称的杭州林家,还有谁家能出这样的精品?

但为何寒堡主特特送了一样林家的东西给她呢?

  耍太极遇上链子枪 占上风哪料露把柄

除了有“御绣官织”之称的杭州林家,还有谁家能出这样的精品?

但为何寒堡主特特送了一样林家的东西给她呢?

“不知道……嫂夫人还喜欢么?”寒景习的声音轻飘飘飘的传过来。

水潋滟嘴角始终勾住浅笑,将那柄扇子握在手中扇了扇,面上丝毫不露:“这等精巧之物,自然是喜欢的。”

对方一开口便是话中有话,而此送上此物更无疑是刻意试探……

虽然才初见面,水潋滟却知道,这个寒堡主,跟自己性子很有些类似。皆是那种外表武装得温和有礼,内里却深沉算计的角色。

在这样的人面前,她若硬装不懂,只怕太假。而且,她是怎么来的群狼寨、何时来的,只要稍微一打听,群狼寨的汉子们不懂心计,一定都会说出来。所以……过分掩饰只会坏事。倒不如……耍一招太极,来个既不否认,又不承认,总之让他抓不到证据,来了不了了之最好。反正她已是靳磊的夫人了……

想着水潋滟看了靳磊一眼,却见靳磊也在瞧她,不由得四目中都升起一股融融情感。

寒景习瞧在眼中,俊脸露笑,略掸了掸身上雪青色锦袍的下摆,正了正坐姿,道:“嫂夫人喜欢就好。”忽的,幽幽一叹,剑眉拢憾:“寒某也曾有幸,能得一位江南名门的闺秀千金为妻。这柄绢扇,本也是寒某买来,要送给她的。唉……可是……终究无缘。到最后,扇在,人不在……如今看靳大哥与嫂夫人这般恩爱。惹得我……我……”说着,半低的头直摇,垂在胸前的两缕鬓发晃了晃。

一个颀长男人此刻这样,偏徒然生出些脆弱感,对比之下,让人看了也不免要生出悲切之意。

“景习……你……”靳磊皱眉,想要问清楚,又担心触了对方的伤心事,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又吞了下去。

水潋滟却双瞳收缩。

这人……她只道耍招太极避开锋芒,也就罢了。可这寒景习却是个使链子枪的!这枪头抛将出来,绕了几个圈,最后却还是奔她而来,此番只能连连后退……如何才好?

水潋滟提裙走过去,到了寒景习身前,将自己的脸转到靳磊视线之外,然后才道:“一柄扇,却让寒堡主想起了伤心事来。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话虽是玩笑似的,可眼神却是一向温和的女子身上不曾出现过的犀利,带有一股子警告的深意。

“嫂夫人怎不问那女子是谁?”寒景习仰头瞧她,不紧不慢道:“我已听说,嫂夫人也是江南来的千金小姐,说不准……您还认识她?更说不准,您跟她还挺熟的……”

“是么?她与寒堡主无缘,只怕跟我就更无缘了……”

“那却未必。这本该是属于她的扇子,如今落在了嫂夫人手里,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吧?”

“寒堡主如此说,这扇……我便更不知该收不该收了……”

“自然是该收的。能送给嫂夫人,已算是这柄扇最好的归宿了。”

“唉……我是知道的,这跟我是谁原没什么关系。只是寒堡主与夫君情同手足,所谓爱屋及乌,倒让我占了这现成便宜!”水潋滟一声夫君,故意将靳磊扯了进来。

“这怎么能说是占了便宜……靳大哥知道,小弟是真心实意。”寒景习一笑,倒也见招拆招。

一答一对顿时暂告段落。

双方都摸清了对方的底线在哪里——靳磊。两人都是一样,必须顾及靳磊的感受。

这个结果,双方都很满意。

寒景习真的来寻妻么?自然不是。他甚至从来没亲口答应要娶这位林六小姐。

可是林家显然不这么想。林大公子林博群急于在家族中立威,便将打开西北出关之路看作了一招一劳永逸的妙棋。或许也是寒景习不温不火、不置可否的态度让林博群更是心烦气躁,心烦气躁间就产生了误会。

寒景习没有想到的,他还没正式点头,林家已经将林六小姐装上了花轿,一路往关西来了!

更始料未及的是,这花轿在太行被劫、林六小姐生死不明!

寒景习知道了这里头有误会,可……所谓无商不奸、为商必奸,他非但不加解释,反而以林家护送不利、令赤鹰堡和他寒景习面子扫地为借口,掐住了林博群的咽喉,在这场角力中,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利益。

当然,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还不至于觉得一个年轻女子为这利益牺牲性命是理所应当。于是,这才想到太行,托靳磊寻找林六小姐。谁知,却又正好碰上官兵围山,群狼寨被毁,靳磊下落不明。

他早已想好,就算找到林六小姐,也不会迎娶她。虽然他心里清楚,把她退回林家,只怕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可……毕竟是在富贵的娘家,想要吃饱穿暖,该是不难的,总比流落太行好得多。

后来,他发现有人在调查他行踪。他也反过去调查对方。这才知道,对方原来是群狼寨的人,而他当时在太行山下救下的那个人,原来就是好友靳磊的弟弟——靳淼。

群狼寨的人无意中透露出一些关于这位新寨主夫人的事。寒景习何等聪明,不免觉得这位新寨主夫人的故事跟自己寻找的林六小姐在很多地方不谋而合!于是,他才决定这次亲自送靳淼回群狼寨,顺便搞清楚这件事。

如果,靳磊的这位新妻子真是林六小姐,两人又真如那群狼寨汉子所说如胶似漆,那是最好。可如若不是,他便还得继续追查这位林六小姐的下落才行。

今日初初见面,在他一番试探之下,这女子应对得滴水不漏,竟让一向自信的他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最后,他还是满意的,因为……这女子还是在乎靳磊的。

可耿直内敛的靳磊,真能镇住这么一位心窍玲珑的娇妻?他得好好看看……

寒景习眯了眯眼,决定将这场游戏继续下去。

水潋滟报以谦和一笑,绣裙转出一道优美的弧,人已转身徐步缓行。嘴角的笑意虽半点不减,可才转作背对寒景习,那敛垂的瞳仁抬起,密睫飞翘,眼神里便多了一种高深莫测的东西。

这场游戏……看来还会继续下去……

不过……知道了这男人也是有顾忌的,她便如有了一块免罪牌。看来……他是真的把靳磊看做手足之亲,那……就别怪她不肯乖乖受制于人,非要反客为主了……

靳磊冷眼看着这初次见面的两人间看似平常的互动。他对其中那些弯弯绕绕的门道,不甚明了,也不想花时间精力去搞懂。

但男人却在空气里隐约的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一种让他胸口莫名纠闷如压了一块硬石般的,很不寻常的……味道……

————————

连绵起伏的山峦如画布,写意的涂满了深翠浅碧。那种绿,来自每一片勃勃的叶,来自每一株盎然的草,将太阳的辉芒折射出最柔软的情调,摇晃着映在眸仁里。

一片花儿懒懒的开放。轻粉带紫的颜色,暖风过处,脆弱的茎娇弱的颤抖着,单薄的花瓣贴附着茸茸的草儿,像是羞涩而甜蜜的浅吻。

长着青蓝色尾羽的尖嘴鸟儿,在蔚蓝无云的天空窜过,水潋滟忽的想起父亲曾送给母亲一条蓝色玛瑙的手串,她和妹妹抢着要看,结果就一下子跌进了如镜般平静的池塘里去了……还有这一世,娘亲会用一种开在水边的蓝色野花编成花环给她戴在头上……

素手徐徐滑过琴弦,指尖一勾,“咚”的一声清亮鸣响,惊飞了那些小小蓝鸟儿,吱吱喳喳的,好不热闹。

清浅一笑,垂敛明眸,水潋滟看着手中这把琴……

琴字,通情音。在这个时代,当男人送给女人,常是表达厮守终身的意思。可那汉子……

她可不确定,沉默内敛的他是否会有这般旖旎浪漫的心思,但……

水潋滟柔颊边绽开一朵丰艳的笑花儿。她还是高兴,就是……高兴!

靳磊……竟送了她一把琴呢!

他说,在未央楼下守着她的那一个月,日日都在听。

他说,她弹得好听,让他听得上了瘾。

他还说……要她奏给他一个人听……

想到这个,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她仰起头,头顶上是一片硕大如盖的树冠,形成柔和的阴影,粗大而扭曲的树干支撑着她的背,让她觉得舒适而安全。这棵树枝桠繁盛,向四面八方张牙舞爪的伸展。冬天时,看着它觉得萧索得很,甚至透着一份沧桑。可谁知道春天来的时候,这树冠上竟开满了白色的小花,密密的,就像一朵云彩,煞是好看。而树下有一块平而方大的石头,正好可让她坐。

找到这一个妙处,真是不错。该让他也一起来……然后便用这琴弹一首最美的曲子给他听……

那男人啊……本不通五音十二律,也不懂分辨什么指法,可是一双耳朵偏精得很。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哪怕错了一星半点儿,他都能知道。

唉……所以说,他是那种真的懂琴的人。听的不单是音,而是情啊……

想着,十根手指有序的在琴弦上跳起舞来,奏出一曲最爱的长相守。

琴音在林中漫远,鸟儿便又飞回来了,有一只胆大的竟落在那块大石上,就在水潋滟的裙边……

曲行过半的时候,忽的,一阵清冽的箫声插了进来,与那琴音缠绕在一起,一个悠远,一个轻柔,相和相承,听在耳中便更添曼妙了。

水潋滟略略侧头,原来竟是寒景习。

这男人此刻穿了一件朱红绣山水的缎袍,挺拔立在山坡上,袍摆鼓动,令那俊秀的脸显得有些妖冶似的。

他投来的眼神很直接……戏谑而带点顽皮,可没有丝毫的不敬。于是便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觉得挺亲切。

手指流连若虚的一挑,将最后一个音奏出,终于一曲终了,余音却是久久不散。

又过片刻,寒景习徐步从坡上走了下来,开了口:“嫂夫人不愧是大家闺秀,奏得一手好琴……”

“只是房中自娱的小技,比不上寒堡主的箫,有大气象。”

水潋滟并无夸张。她称得上擅琴,可那是基于曲谱之上一种华丽的技巧。而寒景习的箫不一样。他听她弹奏便可应和,简直是得心应手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如果他愿意,便可用萧曲描摹自然界的一草一木,描绘人世间的喜怒百态,压根不需要受到曲谱的束缚。

寒景习并无得意之色,却也不否认,道:“寒某是何处得罪了嫂夫人么?”见水潋滟挑眉,接着道:“您可避了在下好几日了……”

这女子,看似什么也没做,可实际上避得十分巧妙,时时刻刻把靳磊挡在自己前面,让他一连几日竟连个扎针的地方也没有,可真是占尽了上风,直到……

水潋滟客气之余,透着些疏离:“寒堡主多心了。您是贵客,好好招待还来不及呢……”

她的确有心以守为攻,让对方知难而退。这里头,考虑到靳磊和寒景习之间的兄弟之情,也是一部分的原因。

“既然没得罪,寒某就放心了。”寒景习笑了笑,眼珠转了半圈,“不是刻意回避,只能说……在下运气不错……”

“……”什么意思?

寒景习道:“前日,我在狐狸窝追查到了一顶奢华至极的花轿。于是,昨晚上,故意拉着靳大哥与我饮酒。靳大哥耿直忠厚,料不到我这做弟兄的私下心机,一时喝得兴起,便多喝了几杯……后来我便发现了一件东西……”略顿又说:“嫂夫人不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么?呵呵呵……是一块女儿家出嫁时蒙的红头盖……”

水潋滟细细的抽了口气。她正是因为知道昨晚靳磊与寒景习约了在房中饮酒的,才故意到心莲屋里,退避出去。只因她在酒上,对自己可没什么信心。却没想到……竟在这短短时间被乘虚而入。

那顶红头盖,正是靳磊自她头顶揭开的那一顶。是林家的手艺,这自然不必说。而且……凡是林家自家儿女娶亲出嫁,头盖之内,便会绣上林氏家族独有的徽印!

那徽印隐晦又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可寒景习心思细密,又刻意想着要找证据,便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此物,也算她与靳磊的定情之物。靳磊一向好好收藏,又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到底此刻再想这个,也是为时已晚。既然是打开了天窗,暗话便没必要说,该说亮话了!

水潋滟秀瞳一炯:“寒堡主……你待如何?”

终于承认了么?

寒景习懒懒的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表情全然是玩笑的样子,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认真,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若我说,有些喜欢你,你又如何?”

针锋对实是三人戏 惹错人后果很严重

“寒堡主……你待如何?”打开了天窗,暗话不说,该说亮话。

终于承认了么?

寒景习懒懒的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表情全然是玩笑的样子,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认真,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若我说,有些喜欢你,你要怎么答?”

水潋滟并未瞧对方一眼,声线柔和:“这种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我的夫君是靳磊,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的夫君是靳磊,我爱他,他也爱我……

一句话,三层意思。先说明了既定事实,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最后一句……自信得让别人再看不到一丝希望……

寒景习半敛眸子,复又张开眼时,笑了:“你方才问我要如何?我便答你。我不如何。靳大哥视我如亲弟……现在这样很好!呵……没亏欠别人什么,真让我觉得轻松!只是……不得不说,你与我所想的……很不一样。”

寒景习心目中的林六小姐,那个庶出的被用来换取利益的女儿,该是期期艾艾、逆来顺受的,甚至可能会有些呆板麻木。而面前的女子钟灵毓秀,坚韧独立,很是与众不同。

寒景习的一句不如何,实在直接坦白。两人的性子太过相似,此刻难免生出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水潋滟也坦然了:“是不一样!因为……我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不是?”寒景习挑眉不解。

“林六小姐的贴身侍婢水潋滟,拜见寒堡主。”水潋滟诚恳的微笑,像是在一个新朋友面前介绍自己。

“你、你不是……你是……侍婢?”这一信息,居然一向聪明过人的寒景习惊得说不出话来。

远远的,一双凛冽的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他们。

眼前的景致美得像一幅画,而那一男一女则是画中最吸引人的主角。男的俊,女的美,气质相近,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就如刚才盘旋在林中那琴箫合奏的乐曲。

靳磊觉得眼里像是扎了一根刺,那刺见风就长,没多久就直直戳进他的心里去。

他们在说什么?他忍不住猜测,却又懊恼着不想知道。

血里升腾出一种冲动,让他想走过去,打破这一切,可……身体却出现一种怪异的僵硬,让他动弹不得。

“大寨主……”这时,勇老三来了。

他顺着靳磊慑人的目光看向坡下,然后……有些为难似的,咧嘴舔舔了厚唇,才终于开了口:“大寨主,赤鹰堡的人在查……花轿!就是咱们卖掉那顶。还有……”

勇老三后面还说了什么,靳磊几乎没有听进去。

靳磊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呆木老实。他敏锐的觉察出赤鹰堡的人正在群狼寨调查着什么,而他天生的冷漠成了最好的保护色,让他就如捕蝉螳螂身后的黄雀,静悄悄的,以自己的方式参与这场智斗。

他是故意将那顶能够引出水潋滟身世的红头盖掉出来,让寒景习看见。

这几日,水潋滟不着痕迹的避,寒景习不露声色的迫,她以自己为盾,他又以自己为矛,靳磊表面上毫无痕迹,却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猜测,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必须要承担。

而且……寒景习也小窥了他这个武夫的头脑。

他的头脑令他很快推断出了结论。可又因这样的结论而震惊不已。

那个女子……他所钟情的夫人,竟本该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

而那个男人……是他的挚友,甚至一直看做是亲兄弟……

这一切,如一个大浪,将他心中的一叶小舟瞬间打得起伏不定……

为了保持最后一丝冷静和自尊,他黑着脸,转头大踏步的走了。

“诶?大寨主……我还没说完……我……”勇老三诧异着,迈步追上去。

“嗯……是……”口中随意敷衍着寒景习的话,却在同时轻转过头,眼神落在远处。尽管她的耳朵并没有听见什么。可……自有一种隐约的错觉,促使她往那个点瞧。

一个背影。隐约,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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