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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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发愣的时候,一碗药就这样被喂完了。
他终于放开了我。
“怎么?傻了?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那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我疯了般扑向他,用手垂打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救我?要我这样活,还不如死了呢!”
“你干脆一刀杀了我,我不想这样活了,谁都可以羞辱我。”
“我不你们这里的人,我要回去!”
“为什么要救我?”我不停地叫着,打着。
他没走开,也没说话,更没有一刀杀了我。
到再没力气打他时,我扑到床上痛哭起来。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记忆中是在母亲去世时我才这么号啕过,哭一向不是我的特长。
我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我被拉进了一个怀抱,“哭吧!哭吧!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一点都不会骑马。我忽略了你刚刚从水里捞起来,身体还这么差。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任由我的泪水、鼻涕、口水,全流到他衣襟上,任由他抱着我,希望他和我如此接近能倒一次大大的霉。
以前,只要是和我接近的异性都会倒霉。要么是掉进没盖好盖儿的下水道里,要么是从楼上掉一盆花下来砸中头,要么是被汽车撞,要么是吃花生也会被呛进气管里,要到医院里做手术才能痊愈,等等一切离奇倒霉的事都会被那个异性碰到!为此,我活了二十三岁还没有谈过恋爱!
现在我只希望他也能大大的倒一次霉!
可过了好久,他还安稳地坐着,还安稳地抱着我。
天啦,是不是我身上这个可怕又可爱的诅咒随着我的穿越消失了?
这就是说,我可以谈恋爱了!
我笑了起来。
我推开他,上下打量着他:“你没受伤吧?你没倒霉吧?你没有因为遇到我缺胳膊少腿吧?”
他的眼里又充满了怜悯。他把手抬起来要摸我的额头。
我头一偏,躲过他的爪子。“我没有病,清醒着呢!看你的样子你也好着呢!哈哈!上天毕竟还是公平的!”
“秦忘幽,如果说你没疯,那就是我疯了!”
“嘻嘻,你没疯,你太正常不过了,你是一个证据呢!”终于可以像莫小米那样找个人来疼自己了。
然后重操旧业,帮人看看相,排排八字,凭我对周易、五行的研究,就算没有异能了,在这个世界混口饭吃应该不成问题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据你说是你救了我,以后我飞黄腾达了再来谢你。”我笑道。
“什么叫据我说?这分明就是事实。”他扁扁嘴道。
你属于我了?
“谁知道呢?”我把头偏过去。
“那你以后怎么谢我?以身相许?”他粘了过来。
“你想得倒美。”
“秦忘幽,你别不知好歹,想跟我的人多着呢,哪怕是做一个妾室。”他站起来高傲地说。
说实在话,在那一瞬间,我以一个风水师的独特敏锐感觉,真觉得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真龙天子。
“你们这里的男人都是三是四妾吗?”我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至少我从他的脸上看出我的这问题是一个傻问题。
“当然。有钱人可以娶几十个老婆。”
“那我宁可不嫁,和这么多人分享一个男人有什么意思?”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美女加才女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封建思想。
“那你等着做老姑婆吧!”那男人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不相信我遇不到这样的男人,再说了,老姑婆就老姑婆,我还怕吗?”
“喂你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呢?”
“拓拔宇!”
“你去哪儿?”
“我去找点吃的。”
这个讨厌鬼走了后,我躺回床上,盘算起我的将来。即来之则安之,庆幸的是这儿的人还是和自己长得一个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说的还是中国话。反正在二十一世纪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要紧的是弄清楚世界格局,说不定在这儿赚钱比在二十一世纪更好赚。
还得好好利用利用那男人,叫什么来着,哦,拓拔宇!以前只是在书上看到姓拓拔的,没想到现在还真碰到了一条大拖把!拓拔,拖把!姓得真难听!
“秦忘幽,过来吃点东西!”那把拖把从门外走了进来。
“难道没有人教你对女士说话要客气一些吗?”永远是命令的口吻。
“我对你还不够客气吗?”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小二把一大盘饭菜放在了桌子上。
“客气,很客气了!”我的肚子也确实饿了,便不客气地走过来坐下,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你们这儿的食物还蛮好吃的,如果这大厨到我们那儿去,保管五星级的大酒店都会请他。”
“五星级?我没听过这名字。对了你的家乡在哪儿?”拓拔宇吃了几口便停下了筷子。
我愣了一下,“我的家乡?我也忘了在哪儿了。”反正他一直认为我是疯子兼傻子,就再充一下吧。
他摇了摇头,说到:“快吃吧!吃了我们还要赶路。”
听到这句话我停下了我所有的动作。“又要骑马?”
“对。”
“你看可不可以这样,你借点钱给我先,我就在这个地方落脚,待我赚到了钱,我再加倍还你。”我又附加了句“我赚钱很容易的。”
他收起了他的嘻皮笑脸,很严肃地看着我:“不行,你是我捡的,就属于我了,得一直跟着我!”
“这还有没有王法啊?我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说你捡到就是你的。我是人,有思想的人啊!”我气愤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是东西。”他的嘴角又挂起了那丝嘲讽的笑容。
“你才不是东西。”
“不管你是不是个东西你都得跟我走,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离开我。”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不行!”我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对峙了半分钟,在他强大的气场威慑下,失去异能的我败下阵来。
“好吧,我暂时跟着你。但我的吃穿住行你全包了,而且我绝不再骑马。如果有一些零花就更好了。”我还在想着搞点钱来自立门户。
“你想怎样吃,怎样住,怎样穿都行,要不骑马也行,只是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要逃的话。”他目露凶光。
这个男人会川剧的变脸,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凶狠跋扈,就没见他温柔片刻,在这种男人身边可真难受!
总有一天我会走的。当然这只在我心里想着,还不敢说出来。大女子,能屈能伸。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
我还是我!
“吃饱后我可不可以睡一觉?”明知他不会答应,我还是问了一句。
“不可以。”
“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钱?只是一点。”
“一点都不可以。”
“切,你这人怎么这么吝啬?我以前那些朋友谁有了困难我总是第一个帮忙的。连个女人都不如。”最后一句可能只我能听到。
“吃饱了,我们就走了,别那么多废话。”
我站起身来,“我不吃,被你吵得一点味口都没有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被我吃得差不多的菜,叹到:“你这样还叫没味口?还想离开我呢,如果没碰到我,你可能不被淹死也得饿死。”
“怕我把你吃穷了?”我瞪着他道:“怕了就让我走,我也不指望你借钱给我了。”
“你永远别指望我放你走。”
我厥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了,前面五十里就是洛艳城,到那儿我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那我要一套合身的衣服总行吧?”我扯着那件“睡衣”说道。
“好。”终于有一件事同意了。
没钱没自由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我们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大的衣裳店。
“把最好的衣服拿出来给本小姐看看。”看你小子能有多少钱给我挥霍。
我偷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这就是说不反对了。
那店家看到我穿着一件男人的十二万分不合身的衣服时眼里有一些冷漠,直到看到那只拖把时,才笑开了一张脸,“姑娘真是好眼光,本店是整个芙蓉镇最有名的店,您想要什么料子就有什么料子。小红快把新作的那几件衣服给这位姑娘拿来来看看。”
拖把的样子像个有钱人吗?真是一个势利鬼。
“我要圣罗兰设计的晚礼服,你有吗?”我故意找碴儿,谁叫他刚才小看我。
“碗里服?姑娘我们这儿确实没有,但您看看其他的。绝对都是数一数二,连洛艳城的好些大家小姐都特意到我这儿买。”
“既然这样就看看吧!”我拿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看了看。
“姑娘好眼光,这是我们用新材料制作的,穿在身上绝对舒服。最适合姑娘这种气质穿了。”
“哼!不用你来说,本姑娘自然也知道。我要去试试这件衣服。”
“小红带这位姑娘去换衣服。”
在那名叫小红的女孩子的帮助下,我很容易就换好了衣服。
“姑娘真漂亮。”
“你们做生意的都会说话。”
“姑娘,这是小红的真心话,换上合身的衣服后,姑娘简直比红霞郡主还美。要是再稍稍打扮一下,肯定比我们银月国的王后还美。”
我摇了摇头,这小姑娘还真会说话,不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可否认,爱慕虚荣的我很是爱听。
“姑娘你别不相信,那边有镜子,你自己去看看吧!”
很多小说在写穿越后,样子是别人的样子了,我不会也……想到这儿,我连忙跑到镜子前面。
还好,镜子里的脸还是我以前熟悉的脸:细长的眉,盈盈如秋水的眼眸,小而翘的鼻,红红的嘴唇水润饱满,乌黑发亮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
“姑娘,我没骗你吧!”
“很好。其他衣服的尺寸和这件一样吗?”
“对!我都是按姑娘的尺寸拿的。”
“我全要了。”
“啊?”
“我全要了,外面的那位公子知道付钱。”让你当一下冤大头,谁叫你把我当成了犯人。
“哦,好,好。”小红欢喜地跑了出去。
我走到拓拔宇面前时,看到了他的眼睛一亮。
纳我为妾?
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其实他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不错。就是脸色苍白了些。也难怪,你还病着呢!”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我。
“这些衣服多少钱?我全要了。”他仍然看着我说。
没有人回答。
“我问这些衣服多少钱。人到哪儿去了?”他的目光仍锁住我。
我转头看向店家的方向,只见他还呆呆地看着我。
“我问你这些衣服多少钱,我全要了。”轩辕浩走到我身前挡住了店家的视线。
“哦,公子您……您说什么?”那店家不得不把目光移到了拓拔宇的身上。
“我问你这些衣服多少钱?”他站定身子,冷冷地说,我第一次感觉到这男人身上的气势汹汹。
“哦……哦……六套衣服一共五十两银子。”店家的声音有些发抖地说。
这里也是用银子的。看来和我们古代的中国没什么差别。
拓拔宇把一张银票扔在了柜台上,一手提了小红早已包好的衣服,一手拉住我出了门。这小子还挺有钱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你和我如此接近会倒霉的。”走出店门我甩开他的手说到。
他回头看着我,严厉地说:“别和我耍花招,我不会放你走的。”
看着他有点凶恶的目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到这个世界后,我的胆子仿佛也变小了。可能是与异能的消失有关吧!
“我身无分文,跟着你好吃好喝,我为什么要走!”在气势上我可不愿输。
“明白就好。”他把手里的衣服扔给了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拿。”说着当先走了。
“喂,轩辕浩,我们如此有缘,不如义结金兰吧!”我突发奇想的,这小子很有钱,做了他妹妹,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什么意思?”他头也不回的问到。
“就是我们做一对异姓兄妹,以后同甘共苦……”我快步跟着他。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基本算是小跑的我刹车也刹不住了,只能眼睁睁地让自己的鼻子撞到一堵墙上。
“帅哥,你干嘛呀?要停也打声招呼呀!”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有无数个妹妹,还要你来做什么?”他目光凌利地看着我。
“不要就说一声呗,干嘛撞人家鼻子?”我心虚地说。
“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他又大踏步地走了。
我揉揉鼻子,只得跟上去。
“不过……”他又转过身来。这次我及时地刹住车,挺直的鼻梁幸免遇难。
我捂着鼻子看着他,直觉他不会有什么好提议。
“不过,以你的姿色我可以勉强纳你为妾!”他用着怜悯的眼光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好像说出这翻话自己牺牲多么大似的。
什么?敢这样说我,想我秦忘幽从小学到大学,追求者都可以编成一个军了,连后来明知靠近我的人都会倒霉,可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找我,现在他居然用了“勉强”二字。
又吃我豆腐
“拓拔宇,你没看到刚才那衣服店老板看到我的样子吗?以我的姿色做你们的王后都行。还做你的小妾,我宁可上街讨饭。”我别别嘴道。
他审视了我半天,我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了,“你看什么?”
像思考了好久,他终于说到:“好,以后就由你来做王后!”
“你以为你是皇帝,说谁是王后就是王后。如果你是皇帝我更不会嫁你。”原来他在想这个无聊的问题。
“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梦想着有一天能当上王后呢!”他用研究的眼神看着我。
我揉着鼻子说道:“我才不会和那么多人分享一个男人呢!”
他看着我,然后奇怪地笑了笑,又向前走去。
真是一个怪男人。
“我们要到哪里去?”我追上前去问道。
“跟着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一声狮子吼。
待我找到了钱,要跟着你才怪。心里这样想,脚却跟着他走去。
走了一段路,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路上的女人的目光都聚在拓拔宇的身上,或暗送秋波,或明目张胆地对他抛着媚眼,之后就是满眼嫉妒看着我。
我偷眼再看了看拓拔宇:大约一米八的身高,长得也很健壮,从刚才我鼻子的疼痛程度来看,他的肌肉也应该很吸引人;两道剑眉飞扬入鬓,从双眼中射出的冷冷目光,能让人对他敬而远之;用我的话说是一个酷酷的型男,如果进娱乐圈的话,可以令无数少女心折。
而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想他们应该是被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美女吸引了吧。
“看够了没有?”不料他冷冷地丢来一句话。
“嘿嘿。”我干笑两声。“我以为你脸上有饭粒,仔细一看又不是。”
他站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想看我你尽管说,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还可以找个地方,脱光衣服让你看个够。”说完他夸张地大笑起来。
我的脸一下变得血红,恨恨地想,如果我的异能没消失,可以让你的愿望在就在这大街上实现。
“还站着干什么,快上车!”拓拔宇向我吼到。
车?什么车?我朝他看去,是一辆用两匹马拉的马车。原来他是带我来找马车。
“快过来,我要赶时间的。”他又吼到。
我闷闷地走向他那儿,马车可能比骑马好不了多少,多么怀念有汽车、飞机的时代。
其实这马车车厢本身并不高,但由于我穿的裙子太长了,上车时老踩到它,所以爬了半天也爬来上去,最后我感觉有双手在我臀部一推,我翻倒在车上。
“拓拔宇,你又吃我豆腐!”我转过脸,骂着。
“我在帮你,如果刚才我不推你一下,可能你现在还在地下爬啊爬的。”说着他也跳上了马车。
有危险!
“你干什么?你不骑马吗?”我也无暇和他斗嘴了。
“说你脑子进水了你还不信,我的马还在那个客栈里,不回去,骑什么?”说着他坐到我身旁。
“你这色狼,我才不要和你这么近。”我坐到了他的对面。这辆马车不是很大,但最少可以坐四人,所以这位置随我挑。
“那你要小心了,我这色狼随时可能吃掉你。”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再说话。
他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一会儿,那车夫叫到:“公子到客栈了。”
他一声不响地跳下车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跟着我,快一点。”
“是。”那车夫答到。
出城后,马车越跑越快,虽然坐车比骑在马上好多了,可还是颠簸得厉害,可有了上次骑马的经历,这次坐马车已可算是平稳了。
五十里路,如果用我的宝马,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到了,这个时代,用动物做动力,不知要多久才能到。
太阳渐渐落山了,大地渐渐被黑暗吞嗜了,我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嗒嗒的马啼声。
突然,我的心一阵乱跳,这是一种危险的预兆。
“拓拔宇,拓拔宇!”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你又要干什么?我们在赶时间,不会停下来的。”他的马慢下来与我的马车并行着。
“不,我不是叫你停下来,我只是想对说我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我认真地说。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不会逃脱一个风水师的眼睛的。随即他又问到:“能有什么不好的事?”
“我不知道,也许是劫匪,也许是你得罪了人,要来找你报仇。反正不会是冲着我来的。”
他停下马,低着头沉思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我说:“这把匕首你拿着防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