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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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母亲和拓拔宇都劝我不要这么着急,但百姓已经受了这么久的干旱了,不能再等了。
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学好寒冰决,同时也进一步研习风家火系法术,只有让这两种功夫融会贯通了,才能更好地去控制紫水晶,也许再过一个月就能行了。
可是十六天之后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不得不提前去寻找紫水晶。
那就是南方传来急报,南部两郡发生了大地震,二伯也带来消息说银月国东部也发生了大地震。
听到消息我就敢断定是神鹰国干的好事,TMD玄法师太狠了,大地震会置多少无辜百姓于死地。
“拓拔宇我决定了!”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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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魄冰魂(2)
“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现在就去找紫水晶。”
“可是现在你能行吗?”母亲担心地问。
“我想能行的。”
“什么叫你想,我不同意你去冒这个险。我已经派兵出征神鹰国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拓拔宇马上否决了我的决定。
“拓拔宇你不要感情用事,不管你派多少兵,他一个大地震来了就什么都没了。”
“难道就该叫你去冒险,万一不成功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只图一已之私,这件事如果我们去做还会有一半的胜算,如果不去做,也许下一次地震就会发生在星光城。”
拓拔宇看着我不再说话。
“反正这件事我主意已定,明天我就出发。”我坚定地道。
“不行!”拓拔宇也坚定地道,“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行,最少也得等到孩子们满月了再说。”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母亲也道。
“哇,哇……”这时冰儿适时地哭了起来,冰儿一哭,雪儿也跟着哭了起来。人们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看来倒还真是不假。
我抱起冰儿,拓拔宇抱起雪儿哄了一阵两个孩子又甜甜睡去。
看着他们两个稚嫩的脸庞,我的心一软,便道:“好吧,我答应你们,等满了月之后再说。”
如此过了十多天,终于等到满月之际。
这一天,来庆贺的有文武百官,玉镜还把若岚、二叔和玉铮带来了。
而若雪终于在四个月前与玉铮成亲,今天便因为怀有身孕没能来成。
午晏过后,我和莲儿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坐在御花园里赏花。
这是若岚来了,他把一对长命锁送给两个孩子。
那是纯金打造的,上面都刻了字,雪儿的锁片上刻的是“瑞雪纷纷,永世安平”,冰儿的刻的是“白冰皎皎,光芒永驻”。
我把锁片分别挂在了两个孩子脖子上。
“忘幽,我可以抱抱他们吗?”
“当然可以!”我把雪儿交到他手上。
雪魄冰魂(3)
拓拔宇本来在朝阳殿里,这时也跟着粘了过来。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又疑神疑鬼的。
他走到我身边揽着我的腰哈哈笑道:“太子殿下,多谢你来参加我这两个孩儿的满月晏!”他指着若岚手里的孩子问,“他们都说雪儿的眼睛像忘幽,嘴巴和鼻子像我,你觉得呢?”
若岚爱怜地看着雪儿道:“我倒觉得她的鼻子更像忘幽!”
“哦,是吗?”拓拔宇摸着鼻子闷闷地道。
“东方大哥,我们该回去了!”这时玉镜也找来了。
“嗯,”若岚看了看雪儿,把她抱到我面前,“我们要走了,忘幽,你和孩子都要好好保重!”
拓拔宇抢在我前面抱过孩子,“我会好好保护我的妻儿的,请太子殿下不必挂心!”
“好,你们,你们好好保重!”若岚长叹一声道:“我们这就回去了!”
“我送送你们吧!”我向若岚和玉镜道。
“爱妃,这一段时间你已经很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我代你去送他们!”拓拔宇把雪儿塞到了我的手里,便与若岚他们一起走了。
看着若岚的白衣消失在花丛中,愁绪又压上心头。唉,总觉得欠了他什么似的,每一次见他都被他眼里的哀痛深深震撼着。如果以后遇到才貌出众的女子一定要替他留意一下。
第二天,我便准备着要到南方去。
“忘幽,不用这么急,七天之后是黄道吉日,适合立太子,等我们冰儿做上太子之后,我们再去,好不好?”拓拔宇软语相求。
“立冰儿做太子?你现在还这么年轻慌着立什么太子?而且冰儿还这么小!”我反驳道。
“忘幽,你以为我会让你孤身冒险吗?”他注视着我的眼动情地道,“如果你有了意外,我独自活着又有什么趣味?要活我们一起活,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哦,拓拔宇!”我深情地呼唤着他,“可是,你要知道,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
他在我额上吻了吻,笑道:“看我们尽说些丧气话,谁说我们一定会死?我们都会好好活着,会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我们还要生一大堆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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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1)
我扁了扁嘴,“我才不要再生孩子了,痛也痛死了!”
“好,你说不生便不生!但太子是要立的!”他坚定地道。
我看了看他,知道他虽然许多事都由着我,但在国事上他从来都很“专制”。于是只好点点头。
七天后,冰儿被立为了太子,母亲成了监国国师,骆日为辅政大臣,我知道拓拔宇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拓拔宇就来到望月亭,这个地方最适合旋风术的施展。
“莲儿把孩子们抱来,我再看看他们!”
“是,娘娘!”莲儿把冰魂交到了我的手。
我亲了亲他红扑扑的面颊,默默对他道:“孩子,妈妈就要走了,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如果就此回不来了,你要好好听外婆、骆叔叔的话,以后做一个明君!”
我再次亲亲他之后,把他还给莲儿,又把雪魄抱了过来。
“雪儿,雪儿,我的乖宝贝儿……”看到东方若岚送给她的长命锁有一角露在衣服外面,我便把它拈了出来。
“瑞雪纷纷,永世安平。”也许这寄托了若岚对我和孩子们最大的祝福。希望我的雪儿能永世安平!
我也亲了亲她,才把她还给莲儿。
“锦儿,把金缕衣穿上吧!”母亲亲手把它穿在了我身上。
“妈妈,你说这次我的元神会化成火龙、金龙还是水龙呢?”母亲告诉我,上次在大雁城一役中因为我穿上了金缕衣,危急中调动起了超强的意念把元神化为了金龙才把阴孝收拾了,现在我学了玉家火系法术又学了寒冰决,再穿上了金缕衣,真不知这元神会变成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既有玉家的祭司权杖,又有金缕衣的人你还是第一人。”
“这么厉害?就冲这两样宝贝,我也一定能把紫水晶控制住的。”我特意让自己的语气轻快一些。
“唉,不管怎样一切小心为妙,你们速去速回!”母亲看了看我们俩道。
上路(2)
我点了点头,对拓拔宇道:“喂,你现在可以把这什么锁链解下了吧?”
拓拔宇神秘一笑,“你这小傻瓜还没把它解下来吗?”
“你才是傻瓜,不是说这冰火锁链只有你才有钥匙吗?”我敲了下他的头。
“我亲爱的王后,这只是一条普通的珊瑚手链,三岁小孩儿都能解下来,既然你一定要我解,就我解吧!”他托起了我的手腕。
“你真混蛋,敢骗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火冒三丈的我马上就让拓拔宇的衣服着火了。
“玉忘幽你想谋杀亲夫?快给我灭了!”拓拔宇拍着身上的火,无奈越拍越烈。
“锦儿,不可放肆!”母亲一挥手,火又灭了。
“这件事我先记着,待回来之后再与你算帐。”我恨恨地道,他竟然骗了我这么久。
拓拔宇站到了我身旁,抱住我的腰可怜兮兮地道:“忘幽我好害怕,呆会儿我们会不会失散了?”
我贼笑道:“我这次根本就不是要去找紫水晶,而是特意把你带出去扔了。”
腰上的力道更紧了,“那我得抱紧一些了,不然真可能中途找不到你了。”
“妈妈,冰儿雪儿就交给你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他们俩养的胖胖的。”母亲笑道,可她的笑里分明有许多的不舍。
我挥动着权杖,心中想着紫水晶,心中默念着旋风决,
仿佛只是一眨眼间我们来到了一座山上。
“喂,我们停下来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拐了拐身后的拓拔宇。
“还好我们没失散。”拓拔宇高兴地说。
“真是笨蛋,你看到玉镜和若岚他们到星耀国来可有哪次是失散了的。”
“是,我是笨蛋,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当当笨蛋又何妨?”他笑道。
“别贫嘴了,快看看这到底是哪儿吧。权杖的意思是紫水晶就在这附近。”
拓拔宇看看了周围,突然兴奋地说:“忘幽你猜这是哪儿?”
我皱眉道:“我怎么知道?我对你们这儿又不熟。”
迎战(1)
“你知道的,不但知道而且还来过。”
“我来过?我实在想不出来,你快说吧!”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这里是我们初遇的那座山。”他把我拉向前方,“你来看,那天我就是在这条河里把你捞上来的。”前方果然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他跳到一块岩石上,“就在这儿,我居然被你当作登徒子打了一耳光,你要知道,那可是我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他兴奋地讲着,笑着,眼里的光芒比朝阳更耀眼。真难想像眼前这个人就是以前那个凶巴巴、永远以命令口吻说话的人。
“忘幽,冥冥中一切皆是天意,你就是为了来作我的王后才会回来的,不然为什么恰恰是我救了你。”
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像个大孩子,不过他才二十二岁,比我的真实年龄还小一岁,在我们那儿也不过才大学毕业,也只能算是个孩子,可在他身上却有那么重的担子。他也怪可怜的。
“你呀别在那儿跳上跳下的了,我们要去找紫水晶,越早找到它我们就越安全。”我轻笑道。
“我们真该把踏雪也一起带来,这样就不用这么费力地走了。”
“我的陛下你以为我是火车,想运什么就运什么?”带着他一起来都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要我把踏雪这么大个畜牲带来。
“我还以为他们玉家法术无所不能,原来不过如此。”他有些悻悻地道。
“这只是我学艺不精,如果是玉镜肯定行的……”
“嘘,有人向这边来了。”拓拔宇突然捂住我的嘴把我拉进一边的草丛里。
我拉开他的手向外面看去,好久都没见到人,“是不是我们都感觉错了?”我小声道,我也察觉到有人向这边过来。
“嘘,你看……”他指向了林间的小路。
我侧耳倾听,好像真的有说话的声音。不大一会儿,果然从林间走出几个人来。
“若岚!”我叫着跳出了草丛。
“忘幽……”
迎战(2)
“忘幽姐姐,我们可找到你了。”玉镜高兴地说。
“你们怎么来了?”
“二伯到星耀国来和你们商讨应对神鹰国的法子,可来了才知道你们来找紫水晶了,所以我们就跟来了。”玉镜道。
站在一旁的鲁艺对我道:“听说你生了对漂亮的双胞胎,虽然你所嫁非人……可我们到底朋友一场,就来看看,听到他们俩要来玩儿,所以我也来了。”
所嫁非人?鲁艺不怕死的说些什么?
我看了看拓拔宇,他正目露凶光地盯着鲁艺。
“谁说我们来玩儿,我们有正经事情要做。”我轻轻拉住了拓拔宇的手,以此告诉他千万别激动。
“你们找到了吗?”若岚问道。
“还没有,不过应该就在这附近。”我看着他道:“你的身体状况……其实你不应该来的。”
“玉琳作过详细检查,她说我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他笑了笑道。
“你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谁说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们都是来帮你的,别想让我们回去。”玉镜到底是个孩子,心无城俯,一下子就把他们此行的目的说出来了。
正如玉镜所说,他们既然来了就肯定是不会再回去了,不如就让他们跟着吧!
“那我们走吧!”
在权杖的指引下我们一路向东走去。走到一座山前权杖还要我们继续前行,可前面却没路可走了。
“是不是要我们爬上山去啊?”玉镜猜测着。
“不是,它的意思是要我们直行。”
“直行?难道要我们挖个洞进去?”
“对啊,洞!你们快找找这里有没有山洞?也许……”我兴奋地道。
听了我的话众人都在山前寻找起来。
“忘幽,你快来看看是不是这里啊!”若岚喊道。
我走到那里一看,那是一个半人高的洞,洞口被一些藤萝盖住了,如果不是若岚细心根本不能发现。我弯着腰走了进去,权杖泛出一阵紫色的光芒,看来就是这里了。
迎战(3)
洞的顶部居然有一丝缝隙,不时有天光透进来,依稀可辩四壁的石头与泥土。
一路上机关重重,不过有鲁艺在一切都是小意思。
越往里走权杖的紫色光芒越盛,我知道我们没有走错路了。
“快看前面有光!”玉镜轻叫着。
“紫水晶一定就在里面!”拓拔宇笑道。
“我们要小心些,这一路上我总觉得太顺利了。”若岚忧虑地说。
“哼!”拓拔宇冷哼着。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不妥。”我也皱眉道。
“刚才我们经过了八个迷阵,十三个机关,还顺利?如果没有我,你们也不知要在里面转多久?”鲁艺叫了起来。
“东方大哥,忘幽姐姐,真的是紫水晶!我们找到了!”玉镜兴奋地叫起来。
我向前望去,眼前是一个大大的洞窟,倒有些敦煌莫高窟的味道,四壁刻着的壁画在那紫水晶淡淡的光芒照射下似真似幻。
“你们终于来了!”一道冷气逼人的声音传入耳膜。
这声音好熟悉!
在哪儿听过呢?
一转头看到拓拔宇惊异的眼神,难道他也听到这声音有些耳熟?
“这趟买卖可是真赚了,不但有我们星耀国尊贵的凌月王与王后,还有银月国的太子殿下、平南王世子、玉家的二少爷!”随着一声巨响,一道石门打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宛晴。怎么会是她呢?
这个女人在当日陷害我之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原来是躲在这里做坏事。今天可得好好和她算算帐了。
“一别数月,听说王后为星耀国诞下小王子与小公主,实在可喜可贺,只是这几月宛晴在忙着向师尊学艺无暇来道贺,今日就补上一份大礼吧。”她的眼神像刀,在我身上狠狠地剜着。
看来今日,她也准备与我算新仇旧恨了。
“师尊?”她的师父不是母亲吗?又哪里冒出一个师尊来?
“哦,忘了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玄法师的弟子了!”
“啊!你背叛师门!”我叫道。
“什么叫背叛师门,师父有了个亲亲的女儿还会在乎我吗?”
迎战(4)
“原来你是逃到神鹰国来了,难怪当日我找了你这么久也未找到。”拓拔宇指着宛晴道。
“你找我?”宛晴神情有一丝迷离,但马上又冷冷道:“也许找到了我你就要把我凌迟了吧!我现在已是玄法师的唯一弟子,今天我要你们有来无回!”
“宛晴,尽管放马过来!”
“好,今天就让我看看我师父的好女儿到底学了多少本事!飓风听令!”她掏出了一块令牌,“活捉拓拔宇,其余人等,格杀勿论!”
“是!”不知何时我们的四周围上了一圈的黑衣人。
杀气弥漫了整个洞窟。
耳边传来“叮叮当当”刀剑相接的声音,他们都与敌人动起手来,从刚才观察的结果来看,也许他们要以一敌四,甚至敌五、敌六了。
但是我却不敢分心去敌黑衣人,因为宛晴在一边虎视眈眈,在这里唯有我可以与之抗衡。
我默念起火系法术的口决,只觉身体四周热焰袭人,黑衣人不能靠近半分。“宛晴今天我要与你算清所有的帐。”
“我等这一天早等得不耐烦了。”宛晴周围似乎凝结了许多雾,我知道这是她在用寒冰决。
冰与火对峙起来,不是我把她烧死,就是她把我冻死,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虽然我有了权杖与金缕衣,但宛晴比我早修行十多年,所以我不敢有丝毫托大,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她的寒冰决。
我看到宛晴的脸色苍白起来,而我却游刃有余。
这宛晴也不过如此,我把力量缓缓释放出去,我看到了宛晴额角的汗。
再见了,宛晴!
可这时我的眼角却看到有一把剑悄无声息地刺到了若岚的背后,“若岚小心!”我的左手迅速地拍出了一串火焰射向他背后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倒在了地下,变成了一断焦炭。而宛晴的冷笑却像冰般传进我的心里,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完了!一束耀眼的光向我袭来。
“忘幽!”有人挡在了我的身前,替我接下了宛晴的一击。
迎战(5)
“宛晴你好卑鄙!”我把心底的怒火变作一束练狱烈火向宛晴射去,然后抱住了身前正向下倒去的身体。
“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让你记住我,我死而无憾!”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鲁艺,你撑住,我马上救你!”刚才是与我隔得最近的鲁艺扑上来救了我一命。
“忘幽,不用了,不用了,只希望以后,你能或多或少地……想起我……”他的身体越来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