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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综武侠]踏雪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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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芒剑上力道已逝,劲力接续不上,一蹲身几个翻滚,叶二娘下盘功夫练得也是极佳,裙底飞腿连环踢她头腹。忽然地上寒光一现,苏芒蛇行狸翻时仍有余力出剑,一剑割裂了叶二娘的裙边。

叶二娘疾退,苏芒暴起,剑光大盛,如电光似的闪动,一绞一放,叶二娘打出的几十枚毒针竟被绞得粉碎。她的轻功远远不如云中鹤,转瞬间便被苏芒追上,情急之下一掌拍向寄情剑。寄情剑剑尖连续颤动,点中她脉门,弹了几弹,又刺中她臂上穴道。

叶二娘左臂垂落,右手又被苏芒格开,前胸空门大露,苏芒一剑挺出,剑锋深深埋进了她胸口。

她连战三人,实际动手时间却并不长,人人看得舌挢不下,几有荡气回肠之感。便连萧峰也没想到她剑法如此之高,心想:“果然不能小觑天下英雄,苏姑娘年纪轻轻,居然也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好汉。”

武林中人多半敬重武功高的豪杰,何况四大恶人为恶多年,实在死有余辜,群丐见她出手凌厉迅疾,招式赏心悦目,不由得都喝起彩来。

任务完成度提示的声音连续响了三次,苏芒却不加理会,更未停手,青影晃动间,已蹿到了西夏征东大将军赫连铁树身旁,赫连铁树的心腹努儿海抢上阻拦,被她抓住衣领扔了出去。寄情剑抬起,如一痕秋水横在赫连铁树颈间,苏芒嫣然笑道:“把悲酥清风的解药交给我,不然我就割了贵国将军的脑袋。”

一品堂中,以四大恶人武功最高,叶二娘三人死在苏芒手中,其他人更加不堪一击。苏芒欺身上前,西夏武士眼前一花,将军大人已被她轻轻巧巧拽了出去。

赫连铁树吓得呆住了,努儿海叫道:“宋人果然不守信用,说好了切磋武艺,你帮主为何纵容手下扣住赫连将军!”

他只当苏芒是萧峰麾下,萧峰不去理他,皱眉道:“悲酥清风?”

苏芒笑道:“乔帮主,西夏人也不是傻子,怎会以为凭这些人就能擒住丐帮帮主,灭了丐帮。他们是趁比武的机会,在林中用那西夏的独门秘药悲酥清风,好在晚间风大,尚未生效。若是再耽搁一阵,怕是除了你和我,在场的所有人都要中招。”

悲酥清风是无色无味的气体,任她医术多高都别想提前辨认出来,所以话一说完,她将寄情剑向下一压,赫连铁树颈间顿时出现一条血痕,喝道:“解药拿来!悲酥清风也拿来!”

赫连铁树大叫道:“给她,给她!”

悲酥清风之名从未流出过西夏之外,努儿海听她一口道破天机,心知瞒骗不得,上司又在人家手中,不服软又能如何。他垂头丧气,从身边摸出一个小瓷瓶,犹豫了一下,不敢向苏芒那边走,反而恭恭敬敬地交给了萧峰,又传下号令,将悲酥清风从负责用毒的武士手中收回,一共八个瓷瓶,也都给了萧峰。

萧峰见瓶上写着篆字,道:“我不认识小篆,苏姑娘,你可知这药是什么模样?”

苏芒放开赫连铁树,在他肩头一推,赫连铁树直跌出两三丈之外。她冷笑道:“就凭你手下这些蠢货,就能保得住你了吗?乔帮主武功高我十倍,你们竟也敢来招惹丐帮。”

赫连铁树道:“不敢,不敢。”不巧萧峰听她如此推崇自己,也道:“不敢当。”

苏芒忍不住一笑,从萧峰手中接过瓶子。她也不认识小篆,只好先拔开解药的瓶子闻了闻,被那股臭气冲的一个激灵,笑道:“是这个了,好好收着吧,也许以后用得上。”

一品堂气势汹汹而来,丢盔弃甲而去,萧峰暂且顾不得西夏人,先行处理帮中之事。四大长老应受的刑罚已被萧峰代为承受,白世镜杀害副帮主,罪不容诛,但他既然已自尽身亡,又是被马夫人引诱,此事便不再提。徐长老也受马夫人欺骗,兼之是本帮前辈,罪过存而不问。

马夫人谋害亲夫,等她醒后再加审问,想来即使因为遗孀身份逃过一死,也会被□终生。至于全冠清,本来难逃一死,但他告发有功,认罪态度极好,萧峰只把他逐出帮了事,此后的生死存亡与丐帮再无关系。

这一番发落完毕,已过去了大半夜,萧峰挥手让帮众散了,几位长老各自回去休息。智光大师、谭公谭婆等人亦向丐帮告辞。

他轻吁口气,转过身来,向苏芒郑重道谢,道:“姑娘大恩难报,不必多说,乔峰日后自会报答姑娘。只是我还有些疑问不解,不知姑娘可否……”

苏芒看了他一会儿,笑道:“乔帮主,我的事已经完了,你的事却没有。我还有事情要告诉你。”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三十年前;燕子坞参合庄的主人慕容博为挑起宋辽两国的刀兵;捏造消息;谎称辽国武士要前来少林寺抢夺秘籍,危及宋国武林。他和少林方丈玄慈是多年好友,玄慈不疑有他;遂召集武林同道;前往雁门关外拦截所谓的“辽国武士”。

然而,他们拦截的人其实是回南朝岳父母家走亲戚的萧远山夫妇;萧远山的妻子随从当场惨死,二十一个武林高手被萧远山打死了十七个。之后萧远山殉情跳崖;中途把尚是婴儿的萧峰扔上崖顶;玄慈方丈将他带回中原,交给乔家抚养;又派寺中高僧传授他武功。

萧峰长大成人,成为武林中出类拔萃的英杰,但他身世尴尬,当年的参与者均是他的大仇人,所以玄慈才写信劝汪剑通不要把帮主之位传给萧峰,而汪剑通也在传位当天写下密信给马大元,说日后萧峰若有异动,可以集合全帮之力击杀。

萧远山跳崖未死,立誓要向当年的人一一复仇,三十年来藏身少林寺,翻阅藏经阁中的绝技。而慕容博为逃避罪责,诈死后在暗中活动,也打上了藏经阁的主意。

“这就是你的大秘密,他们口中所说的把柄。”

苏芒取出那两封被她瞬间扔进空间,不留痕迹消失的信,递给萧峰,“你是被冤枉的,所以我才站在你这边,但你的身世的确是一个大秘密。现在他们都已经走了,若不把这件事告诉你,日后一定会再起风波。而且你父亲也还活着……”

萧峰脸上的表情实在不忍卒睹,降龙十八掌是天下第一阳刚的掌力,他接过信的双手却在不停颤抖。

苏芒见他好端端一个英雄人物,被命运捉弄的像八点档男主角一样,难免心生怜惜,把能告诉他的事都告诉了他,又好言好语地劝解,道玄慈和汪剑通也是被人骗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那慕容博,劝他不必因此对过世的恩师留下心结。

劝解了半天,地上阴影摇曳变幻,天边已微微发白,她于前一天傍晚进入这个世界,折腾了整整一夜,至此天都亮了。可怜她忙碌了几个小时,连口水都没喝上,还要尽力开导丐帮帮主。

还好萧峰是明白人,未曾真像八点档男主角那样因冲动而犯下大错,最终接受她的提议,立即回家询问父母,然后赶赴少林寺寻找生父,并向方丈玄慈、本师玄苦质询明白,若几方的言辞都能对上,再考虑复仇的事情不迟。

苏芒又提醒他,萧远山含恨隐伏多年,一旦事情泄露,被他得知丐帮帮主乔峰就是自己的儿子,只怕会迁怒无关的人,比如说萧峰的养父母乔三槐夫妇。萧峰纵横江湖多年,被她一提醒,倒也不用她费心,只说会把乔氏夫妇转移到隐秘安全的地方。

朝阳破云而出之时,她已离开了杏子林。萧峰又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只要把真相说明白,人家自有决断,她也大可去做自己的事情。

离开前,她向萧峰问清楚了日期和去往河南擂鼓山的路,今日是五月初八,离八月初八恰好有三个月的时间。天龙八部世界范围极大,横跨数国,奇功绝艺层出不穷,连主角都有三个。按说这样的世界是做支线任务和搜集秘籍的好地方,可惜以苏芒当下的实力,能被她看上眼的武功并不是太多。

无量山琅嬛□中的宝物均已被段誉得去,曼陀山庄还施水阁里也没什么高品级武功,她有心效仿萧远山和慕容博,往少林寺藏经阁走一遭,但暂时还不是时候。

她把目光先放在了隐居擂鼓山的无崖子苏星河师徒身上。

一般来说,击杀任务对象的武功无论是强是弱,都不会和她相差太远,她自然有和丁春秋一战的信心。但是丁春秋是星宿派的掌门人,精通用毒,门人弟子无数,她想和人家单挑,人家未必愿意奉陪,所以她决定先来擂鼓山,看无崖子和苏星河有没有什么计划。

从无锡一路西行,便可到达擂鼓山,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与无锡相隔千里,以她的轻功,不过三五日便到。

擂鼓山虽非名山大川,总也是河南境中有名的山峰,苏芒进山后,又见满眼郁郁苍苍,耳边掠过风撼松竹的声音,却一个人都看不到。每到这种时候,她就忍不住怀念起以前满山游人如织的日子,无奈之下,边往深处走边扬声道:“晚辈为星宿老怪而来,求见聪辩先生。”

她吐语如珠,清脆嘹亮,字句中用上了九阳神功的内劲,声音顿时如水面波纹般漾开,满山松涛阵阵,夹杂着“求见聪辩先生生生”的回音。

天龙八部中妖孽众多,但也都位于食物链顶层,江湖中没几个人内力能与她相比。苏星河一心想报师仇,自然不会放过这种送上门来的高手。不出她所料,并未呼喊多久,山路上便走来几个青衣汉子,指手画脚,咿咿呀呀地请她跟他们走。

珍珑棋局设在一个生满了松树的山谷之中,棋盘雕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后数间小木屋,一个干瘪的瘦小老头坐在青石之畔,见她到来,起身相迎道:“姑娘大驾光临敝地,老朽未曾远迎,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是哪家哪派的高足?”

苏芒报上姓名,笑道:“我不是谁家的高足,只不过是星宿老怪的对头,听说他的师兄和师父隐居在此,特意前来和两位做个交易。”

苏星河打量着她,实不信她会是丁春秋的对手,但方才声震山林,可见她年纪虽小,内力修为着实不凡,便半信半疑地问道:“敢问姑娘从何处得知老朽是丁春秋的师兄?又是谁告诉姑娘家师尚在人间?”

无崖子重伤未死之事,当世只有他自己和苏星河两人知道,否则丁春秋焉肯放过这个师兄?苏芒微笑道:“苏先生何须问这么多呢。逍遥派掌门收有二徒,师兄为苏星河,师弟为丁春秋。师兄博学多才,武功不如师弟,最终丁春秋弑师叛门,自创星宿派,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难道是假话不成?”

苏星河听到“逍遥派”三字,脸上杀气大盛,苏芒想起逍遥派不能被外人听到名字的鬼规矩,微微一笑,道:“苏先生想杀人灭口的话,尽管来试试。”

若是琴棋书画诸子百家,苏星河当然有底气试试,但他自知武功不济,瞪视苏芒半晌,叹了口气道:“罢了,老朽困顿此地,上不能报师门的大仇,下不能庇护弟子,还有什么脸面去和人争强斗狠。”

苏芒淡然道:“我方才说过,想和令师徒做个交易。如果苏先生不能做主,可否请令师出面?”

苏星河忽然愣了一下,口唇微动,似是要说什么,又忍住了,道:“姑娘想做什么交易?”

苏芒心知八成是无崖子传音给他,便道:“我治好令师的伤,帮你们杀了丁春秋,令师把逍遥派的武学传给我。这个交易,做不做得成?”

苏星河惊道:“什么!”

无崖子当年被丁春秋暗算,先身中剧毒,再被打落悬崖,数十年伤重难愈,若非自身武学修为极高,早在受暗算时便已死了。他受伤以来连坐都无法坐起,只能被绳索吊在半空,借这个姿势维持体内的内息流动。

他杂学旁收无一不精,医术通神,徒孙薛慕华只学到他医术的十之二三,便有“阎王敌”之称。要是伤势能够痊愈,早已自行医治,何必苟延残喘数十年,只为求一传人。

苏星河声音微微发颤,甚至忘了质疑她说话是真是假,道:“只要姑娘能够治好家师,老朽必定把能教的东西都教给姑娘……”

苏芒笑道:“休怪我无礼,你老的武功我学来有何用,学完之后连丁春秋都打不过吗?我说的自然是令师啊!”

这句话甚是无礼,只是她连说带笑,俏丽可人,苏星河竟无法动怒,苦笑道:“那丁春秋也算是武学奇才,瞧过师父的北冥神功,便能自创出化功大|法,又凭借神王木鼎,练成了一身诡异莫测的毒功。姑娘年轻气盛,切勿轻视于他,最后落得后悔莫及。”

他说完这两句话后,神色又是一动,先向木屋一躬身,方道:“家师请姑娘进屋相见。”

那三间木屋并无门窗,封得铁桶也似,苏芒看了几眼,笑道:“封得这么严实,饭菜要怎么送进去?”

苏星河微微一笑,并不回答,苏芒也不多说,走到木屋前面,右掌平平推出,一掌按在了本应是板门的地方。只听一声低沉的闷响,她手掌陷进木板,整个板壁刹那间四分五裂,木屑木片簌簌落下,不过几秒钟时间,竟被她硬开了个门洞出来。

苏星河赞道:“好功夫!”苏芒笑道:“不敢当。”举步走入木屋。

屋中空无一物,她连破三道板壁,进入最后一间木屋,抬头望去,只见这间屋子里也没有家具灯火,黑漆漆的横梁和后墙上各伸出一条绳索,将无崖子吊于半空。这位武林前辈须发斑白,面如冠玉,大有道骨仙风的感觉,神色倒是很慈和,正凌空而坐,凝视着她。

苏芒的医术也非朝夕之功,心想无崖子无法靠自身的力量坐起来,极有可能是损伤甚至摔断了脊椎,寻常人唯有死路一条,他却可以靠着深厚的内功续命。

她正欲躬身行礼,忽觉劲风吹面如刀割,竟不理会,含笑抱拳拜下。无崖子衣袖拂出,虽无伤人之意,也是势蕴风雷,竟被她这盈盈一拜无声无息地化解。

他目露赞许之色,笑道:“果然不错,难怪敢找上门来,竟不是大言不惭。”

苏芒笑道:“在下不才,但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无崖子道:“你与星河在屋外的交谈,我已尽数听到。小姑娘,你既知丁春秋弑师叛门,可知我伤势何等沉重,为何不经诊断,便说能够治好我?”

苏芒微笑道:“若我真的能治好,前辈又要怎么样?”

无崖子数十年来一直困在这小小一方天地中,早已不存痊愈之望,听她这么说,不禁微微一愣,仔细打量,又见她神清骨秀,双目有神,显然身负上乘武功。以她的年纪,能把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可见聪明过人,毅力也是非比寻常,再加上外貌姣好,竟使他心中砰然而动。

珍珑棋局摆了数十年,他见过的青年才俊也有成百上千,资质好的人品不好,人品好的又多半蠢笨如牛,偶尔有才德双全的,偏偏丑陋不堪入目,并无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姑娘。

他缓缓道:“收你为徒又有何妨,只是徒儿尚未入门,就懂得要挟师父了?”

这句话说出来,显然是有收她为徒之意,没想到苏芒嫣然道:“我只要学武功,不想做你徒弟。就算你不答应传我武功,我一样会帮你们对付丁春秋,只不过不会治你的伤而已。”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无崖子愣住;半晌方道:“本派武学不传外人,你不拜我为师;我怎能教你武功?”

苏芒笑道:“这便是交易和收徒的区别;条件摆在这里;答应就是答应,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何必这么罗嗦。不过,老先生,难道你真心要收我入门?你我今日初次见面,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居然敢授我以衣钵吗?”

无崖子轻叹道:“既是良材美质,何必多问方知。你若怀有歹心;星河只怕已经糟糕了;何况你又是为我那不肖徒而来。我今年九十三岁,不占你小姑娘的便宜,逍遥派武学当得起精微深奥四个字,你向我磕九个头,算作我关门弟子,我将平生所学悉数教你,你替我杀了丁春秋。”

苏芒学着他的口气,道:“我今年十九岁,不占你老人家的便宜。刚才我就说了,你教我不教我都没什么打紧,反正我都要打丁春秋。你不教我,我凭自己的本事就杀不了他么?”

无崖子目绽奇光,又打量了她一番方道:“论真实功力,你已在他之上,但他一身毒功,十分棘手,和人交手的经验更远胜于你。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

苏芒特意来见无崖子,当然是为逍遥派武功而来。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和八荒**唯我独尊功这三门逍遥派内功比她的九阳神功高着一级,与少林的易筋洗髓经同列,单论内功,已算绝品,不由得她不动心。

逍遥派共有三位传人,无崖子不答应,还有一个万年萝莉身的天山童姥可以充当交易对象,所以她也不是很心急,闻言坦然笑道:“不害怕。”

无崖子道:“你师父是谁?莫非你依恋师门,不肯背师另投,来,我试试你的内功。”说着衣袖再次卷出,搭向苏芒肩头,竟要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苏芒平平向旁滑出数步,笑道:“我没师父,其实以你的身份地位,向你磕几个头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总要浪迹天涯,真的做不了人家徒弟。你收我做关门弟子,我又不能在逍遥派中侍奉师父,这种徒弟要来何用?”

无崖子听她口气松动,微笑道:“逍遥派以逍遥为名,怎会将弟子束缚在师门中不得自由?先师收了三个弟子,连我在内,都是天涯海角,各干各的。我虽是掌门,其实也驱使不动师姐师妹。本来传人难得,只要你能将本派武学发扬光大,便是有功于师门了。”

苏芒想了想道:“你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先说好,这可不是我要挟师父,强迫你传我武功,所以即使有师徒之分,我也不会为你去做我不愿做的事情。以及……我要学什么,你就教我什么吗?”

她言语坦诚,神态落落大方,显然不是花言巧语之辈,无崖子心中甚喜,笑道:“这个自然。你先跪下磕九个头罢。”

苏芒倒是真不介意多一个师父,心想无崖子应该不会骗人,收徒之意又十分真挚,便撩衣跪地,依言行礼,站起身来笑道:“师父。”

无崖子一生中就收了两个弟子,苏星河尊师重道,性情极好,但偏偏不爱学武,丁春秋则与师兄相反,于武学一道上颇有天赋。但武功一高,难免心气难平,他见师父偏心,要把逍遥派掌门之位传给那个只会琴棋书画的师兄,越想越是不忿,最终做下叛师夺位之事。

其实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绝非省油的灯,丁春秋就算真的当上逍遥派掌门,也别想让这两位师叔师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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