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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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还没到一百下。
不过现在,他更想做!
男人的大手带着微微的粗砺,细细抚摸她纤细的脖子和锁骨,然后就开始解她裙子的吊带。
那一层柔软带着女人香的布料下,她细软白皙的皮肤温暖而濡湿,一如记忆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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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渐渐动情,手臂环住他的肩,抬起头来吻他,感受他昂然的热情。
正在情热时,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忽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肖程。
*
简兮下意识要挂断,易哲慎却绷着脸扫了眼手机屏幕,随即口气清淡地说:“先接电话。”
这么好?
她有点儿不可置信地看某人一眼,到底按了接听键。
国内时间现在才早上,肖程在那边问起她在酒店大堂受伤的事,问她有没有大碍。
她看了眼身旁的某人,忙对那边说没事,就是受了点轻伤。
肖程哦了声,又叮嘱她:“在外面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她说谢谢,问:“你公司现在没事了吧?”
肖程:“没事,公司我暂时先清盘了。接下来有人找我合作,打算重新做一行。”
简兮很尴尬,这件事到底是易哲慎给他制造的麻烦。
正待说什么,身上易哲慎一双不安分的手忽然开始作乱。
简兮毫无准备,被他吓得魂飞魄散。
房间里太安静,细微的动静已能让那边的人察觉,肖程问:“你怎么了?”
她慌忙搪塞,“没事……我,在收拾衣服……”
话音未落,某人却愈来愈过分,健硕结实的身体重新压下来,嘴唇从她耳后一路往下。
肖程在那边继续说:“你应该提醒易哲慎好好查一下这件事,我总觉得好端端的灯忽然掉下来,总有点不寻常。”
“嗯,他知道的……他已经……叫人在查。”简兮哪里经受过这个,羞得她立刻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地颤抖,艰难隐忍。
易哲慎却在这时夺走她手机,她慌忙去推他。
同时另一手欲赶在闹出动静之前挂断电话,却反被易哲慎强硬地桎梏住双手,又顺势剥去她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电话被扔在旁边,肖程还在说着什么。
床上的两人却沉默地推搡,简兮急得头痛,越去挣扎,反倒越激起某人的征服欲。
男人居高临下,眼睛的征服欲愈发浓烈。大手故意惩罚她似的,抚上她纤细的腰,身下那物一直缓缓研磨,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折磨她,最后才慢条斯理挤进一个头。
电话那边,肖程意识到不对劲:“简兮,你还在听吗,简兮?”
简兮快哭了,她真觉得下一秒自己的心脏会爆炸。
全身大汗淋漓,身体从未像有过现在这样的敏感紧张,几近崩溃。
吃起醋的男人比什么都可怕,易哲慎惩罚完她,最后还拿过手机,唇角挑着一抹可恶的坏笑,漫不经心放到她颊边。
她哪敢出声,只能拼命咬紧唇,用眼神祈求他赶紧结束这场恶趣味。………题外话………今天有二更
☆、151章:【结局篇】去他的易哲慎!这个大變态!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脸上的哀求,抓住她手腕,举到她头顶,不许她有一丝一毫地躲避,身下紧跟着一个彻底挺进。
简兮疼得皱紧眉,指甲深深掐进他掌心窒。
她已经四年没做了。
呜呜,去他的易哲慎!这个大变。态!
偏偏她越是隐忍,他越是肆意,就这样霸道而又强势的,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的架势戛。
好几次,差点将她撞到床头。
电话里,肖程在问:“简兮?简兮?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简兮几乎快把嘴唇咬出血,才没让自己失控地叫出声。
易哲慎俯下头吻她的眼睛,呼吸很沉,喘息着低声命令:“回答他。”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快支撑不住,眼巴巴看着他,睫毛颤动地扫过他的嘴唇。
他狠下力:“说话!”
她眉心拧起,被他撞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越来越狠。
她双腿打颤,欲哭无泪。
“说!”他发力冲撞。
她竭力平定声音,总算挤出一句,“我没事……”
电话那边的反应她无从知晓,就这样仿佛过了十多秒,又仿佛是过了几分钟,终于传来挂机的嘟嘟声。
简兮一直绷起的神经终于解脱,再也压抑不住。
眩晕一样的极致里,她听见唇中溢出来的声音,无助的,迷醉的……
易哲慎重重吻上她的唇,把她所有低吟通通撞碎。
这一刻他是她的主宰,他是她的神灵,操控着她,降服着她。
让她臣服,让她乖顺。
两人从华灯初上折腾到将近凌晨。
简兮已经快要恨死了某个索求无度的男人,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想再理他。
易哲慎伸过手臂,将女人温软的身体拥在自己怀里,贴在她颈边又亲又吻地哄。
他知道她已经累了,也够了。可他是男人,分别四年,这样的缠绵对他来说还是太短。
“再来一次?”他低低询问,轻啄女人耳后那块细白的肌肤,保证:“我会快点。”
简兮已经很困,也很累了,偏偏连摇头拒绝他的力气都没有。
而男人天生就是骗子,在床上说的话尤其不能信。
最后不知道第几次了,终于结束的时候,酒店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
两个人身上全是汗,地上到处扔着衣物,连被子都被踢到床下。
她彻底没了力气,被他抱着去浴室洗完澡,回来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深圳。
肖程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长久的沉默无言,最后才掏出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一大早外面天就阴阴的,整个城市被闷热黏湿的高温笼罩。
汶嘉从卧室换好衣服出来,从身后拥住他的腰:“中午我们去上一次的那家泰国餐厅吃饭好不好?”
肖程抽着烟,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汶嘉眼底有黯然掠过,仍努力维持微笑:“你不想吃泰国菜,那我们吃火锅怎么样?”
肖程弹了弹烟灰,淡淡一句:“今天是周三,你该回香港上课了。”
汶嘉垂下眼,“我已经跟德国学校那边申请了肄业,我不打算回去读书了。”她拥紧了身前男人,小心翼翼吻:“我留下来帮你。你新公司开张,一定很忙的。”
肖程转过身,推开她,“简汶嘉,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我没法给你承诺什么,也不可能给你什么。你聪明一点,就应该早点离开。”
汶嘉静静看着他脸上的冷漠,咬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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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程的语气仍是漠然:“女人的青春很短,你已经不小了,明知道我这艘是沉船,你还要上来搭?将来后悔也要有本钱,你还可以输得了多少?”
汶嘉昂起下巴,毫无犹豫地回答他:“我喜欢把一切都输给你不行吗?一切都是我自愿,哪怕将来我后悔,也绝对不会怨你肖程半分!”
肖程眉毛一挑,看着面前女人脸上的坚定与倔强,忽然间哑口无言。
他再说不出打消她热情的话,抑或是,他懒得再说。
汶嘉察觉他态度松动,忙收起前一刻的情绪,挽上他的手:“既然你都不喜欢,那我们自己在家做饭好不好?”
肖程沉默几秒,到底略微颔首。
汶嘉松了口气,转过身,欢天喜地去了厨房忙碌。
厨房里响起咚咚咚切菜的声音,这边肖程摁熄手中烟蒂,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人声音里一点意外都没有,“考虑好了么?”
肖程看着窗外被阴云笼罩的城市,沉吟片刻,“我同意了,就这样吧。”
那人在电话里微微一笑,“OK,合作愉快。”
肖程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静默良久。
电视台刚刚发布台风红色预警,这会儿风已经起了,楼下道路两旁的风景树被吹得叶片泛白。
今年夏天最大的一场台风即将登陆。
山雨欲来风满楼。
西雅图号称雨城,隔天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简兮没工作,加上昨晚体力透支,在酒店房间睡到中午才醒。
午餐易哲慎叫的客房服务,两人没出门,就呆在房间看喜欢的电影,享受二人世界。
雨天、爱人、午后,相拥在沙发上,听着外面雨点拍打着玻璃窗的滴答声。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样的时光总是浪漫又慵懒。
简兮窝在易哲慎的怀里,现在播的是一个她喜欢的男明星主演的电影。
剧情到了紧要关头,她专心致志盯着电视屏幕,全副身心都沉浸到电影情节里。
易哲慎还算是比较靠谱的老公,但还是很不满意某人近乎花痴一样盯着电影里那小白脸看的。
大手一伸,将女人更紧地拥紧自己怀里,他若无其事开始给她剧透:“这男主角马上就要被人杀死了,你着急也没用。”
“是?不是吧?谁杀的他?”简兮表示难以接受。
他冷哼:“反正他马上就要死了,谁杀的不都是一样。”
简兮没好气,知道这人臭毛病又犯了。
他瞅了眼屏幕上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着情话的小白脸,继续奚落:“你喜欢他?眼光真是差劲,他是GAY,在圈子里明码标价,还被人包养过,这人你也认识,燊辉的冯总。”
简兮:“……”
啊啊啊啊啊!
还能不能让她愉快地追星了!
新仇加旧恨,她扭过头,“易哲慎,这间房是我订的,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再这样不分场合的吃醋,我要赶你出去了!”
男人转过头,镇定自若:“不好意思,你是我太太。如果要赶我出去,我得把你也一起带上。”
“易先生,你这样喜欢耍无赖,你女儿知道吗?”简兮气得无语。
他面不改色地握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怎么会?橙橙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我的,不信你问她。”
简兮哼哼唧唧,扭过脸不理他的自卖自夸。
两人平时都忙,因为彼此的工作,几乎是聚少离多,现在难得在一起享受这样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时间的脚步仿佛都跟着走得慢了一点。
简兮又跟易哲慎讲了些近来在这边的工作见闻,最后提起见到了郁园,以及去过郁凌子墓碑前的事情。
末了问他:“易哲慎。”
“
嗯?”男人嗓音低沉。
“你不会介意我没打招呼就去看她了吧?”
☆、152章:【结局篇】他和郁凌子的故事
在过去,关于郁凌子,简兮都在小心翼翼回避。
而现在,她已经对这件事释怀。
同时也并不打算窥探易哲慎和郁凌子之间那段婚约和感情,究竟是属于那一类窒。
但既然已经随口提起了,话已经收不回去戛。
果然,易哲慎脸上神情微顿,低头看着她,面容沉默,整个人气场沉静。
简兮眨眨眼睛,撇开头:“你不想提啊?”
“嗯?”易哲慎挑眉,样子里没有她以为的抵触。
她只得开始交待起来,“就是那天路过郁园,出租车司机说起郁家的事,我一时好奇,就顺便过去看看,我不知道她生前喜欢什么花,就买了束马蹄莲,不会失礼吧?”
易哲慎沉静地听完。
她打量他神色:“不信?”
“信。”男人回她,眼底有笑。
简兮也笑了,哼了声:“你介意也没用,反正我已经去了。”
“我当然不会介意。”
一句简短的话,被他说得格外低沉温柔。
简兮脸红,指了指电视屏幕扯开话题:“被你说中,男主角还真的死了诶!”
电影已经开始显示片尾字幕,她说完又站起身:“午餐不太合口味,下午茶我们出去吃怎么样?这附近有家餐厅很不错,前两天我和苏黎一起去过。”
快到门口,却听身后的人低声说了句:“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一直不想再提,并不代表是我想隐瞒你。所以有时候你以为的事,都不一定是事实。”
简兮停下,心里一跳。
他继续道:“我和凌子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
简兮转身,瞧着他。
易哲慎似乎在犹豫,过了很久,才艰难开口:“是我间接害死的她。”
他顿一顿,对上她的视线:“给你讲个故事吧。”
简兮想了下:“愿闻其详。”
“过来。”他靠在沙发上,朝她招招手,“这个故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讲给你听。”
简兮过去,将自己窝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落着,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泠泠轻响。
他手臂圈住她,握住她的手,略略沉吟,才清淡开口:“所有的一切,应该从十多年前开始说起。”
十多年前,易哲慎的高中是在华盛顿州一所叫MP-Science的学校就读。
MP-Science是一间有将近三百年历史的老牌贵族中学,学生大多数来自上层阶级,95%都是美国白人,剩下3%是黑人,来自华裔的学生五根手指就能数过来。
在这种环境下,黄皮肤、黑眼睛的易哲慎,注定是要成为异类的。
十七岁的易哲慎相貌英俊,高大挺拔,在一堆白人男孩里面也卓然超群。
不止如此,他的功课也十分优秀,数学物理几乎每次都是满分。
这样的他,注定要吸引校园里绝大多数女孩子的目光。
同时也与他优越的家庭背景不无关系,易家是美国华人圈子里叫得上号的豪门,九年级开学时,他就已经拥有一辆黑色的阿斯马丁跑车做为礼物。
在学校,这样的他哪怕性格孤傲,对异姓热情直接的追求从来不屑一顾,仍阻挡不了女孩子对他的热情。
每次他打球时,都有一群女生在场边替他呐喊助威。
可仍没有哪个女生能和他说得上话,甚至男生也不例外。
除了和他不打不相识,逐渐成为唯一的死党粱令楷。
直到今天,每当易哲慎回想起那段往事,仍会觉得不可思议。
郁凌子比他大两岁,高他一个年级。
中学前几年,易哲慎对郁凌子全无印象。
郁
tang凌子做为校园里女生里成绩最优秀的一个,他却后知后觉在中学最后两年才知道有她这个人存在。
起因要从粱令楷说起。
高中时的粱令楷就已经初露花花公子的本色,学校漂亮的女孩几乎或多或少被他约过。
粱令楷所向披靡,却没想在郁凌子那里铩羽而归。
某天两人一起打球时,粱令楷挫败地说起这事:“我居然也会有失手的一天!”
“谁拒绝你了?”易哲慎一边走一边拍篮球。
“就是十二年级的,跟咱们一样都是华裔,姓郁。她家是西雅图的,那个什么郁氏国际,去年不还跟天堃合作过么?好歹是你们家的产业,你没印象啦?”
“所以呢?”
“她没理我啊?今天我去他们班,直接被她无视了!”粱令楷忿忿不平。
易哲慎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呛他一句,“你活该!”
粱令楷受挫,恨恨道:“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女孩子才有挑战性。不像那些金发碧眼的洋妞,皮肤白,人又温柔,说话的声音也温柔。”
易哲慎没搭理。
粱令楷不觉半点不妥,继续自说自话:“不过可惜了,她有先天性听力障碍,要靠助听器才能跟正常人一样。”
易哲慎懒得听他这些风流韵事,专注手里的篮球,纵身跃起,篮球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掉入篮圈。
粱令楷到底还是不甘心,后来又或多或少提了几次。
有他整天在耳边念叨,易哲慎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郁凌子。
那是一次学校组织的团体活动,粱令楷把人指给他看,他看到的是一个安静温婉的女孩子,眉眼还算漂亮,坐在一群女生中间,淡淡的微笑。
这次见面,并没给易哲慎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象。
转头他就忘了。
和他的心无旁鹫一样,粱令楷很快也忘记这茬,迅速瞄到新的追求对象。
粱令楷和他的新女友沉浸在恋爱的刺激感中时,易哲慎更喜欢独自去学校一个位置比较偏僻的露天篮球场打球。
球场毗邻琴楼,经常他打球时,琴楼上总会飘来小提琴乐声。
有时是欢快的《四季》,有时是忧伤的《小夜曲》,也有时候是深沉低徊的《爱之悲》。
都是易哲慎喜欢的音乐家的作品。
经常,他听到小提琴声后,便会停下来,静静听完一整首曲子。
有一阵是他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家里一条陪伴他长大,叫Kelly的狗去世了。
黎美玲去世得早,易景良没多久也死在赌桌上。Kelly算是奶奶之外,陪伴他长大的亲人之一。
总之那每天如期而至的小提琴声安抚了他的心,让他为之共鸣。
琴声的主人仿佛与他心意相通。
易哲慎不是没有对这个人产生过好奇,曾经试图绕过围墙,上了琴楼去寻找。
每间琴房都一一查看,却都一无所获。
那个夏天比往年都要慢热,随后到来的毕业季,易哲慎开始变得忙碌。
琴楼那边的篮球场也随即被学校拆除,另外规划新建了一个小型花园。
总之,那以后他再没有去那边打球了。
随后就是中学毕业,易哲慎以绝对优秀的面试成绩,如愿以偿拿到斯坦福大学的offer。
他是易家孙辈唯一的长房嫡孙,被老太太以继承人的标准培养。
易家继承人有既定好的人生路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一直很明确。
毕业后,他进了天堃做事,由老太太亲自安排的智囊
团为他服务。
半年后,老太太为他选定好结婚对象。
恰好天堃与西雅图的郁氏国际有一笔东南亚海地能源的项目合作。
然后,他和郁凌子就在两方家长的安排下再度见面。
他那时并没有谈过恋爱,从小缺乏父母亲情的成长几乎耗尽了他对真正的男女之情的追求。
可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
年轻气盛的他试图同老太太抗争,也明确表示过不喜欢这个女人。
而这一切统统都没能让他逃过商业联姻。
婚约很快订在那年七月。
六月的一天,他在易家庄园的马场上试骑一匹新驯化好的阿拉伯马时,故意摔下马受伤。
左小腿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