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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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和她英文名第一个字母。
“干嘛玩这种小年轻浪漫的把戏啊,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嘴上这样说,她一颗心已经像是掉进蜜罐子,甜得快要齁住。
某人亲了亲她的头发:“最近我忙着工作,都没时间陪你和橙橙,易太太不生气就好。”
简兮眨眨眼睛:“嗯,再说点好听的。”
“嗯……我爱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简兮得意极了,某人闷葫芦的性格,这么几年对她说过这三个字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没听见就算了。”闷骚的易先生立刻否认。
简兮怒:“易哲慎!你必须再重复一次。”
……
两人一阵腻歪,不多时,搁在旁边的手机又响。
易哲慎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心不经意皱起。
“谁的电话?”简兮
tang赖在他臂弯里问。
“找人帮我查的事,应该是有眉目了。”他言简意赅地说,随即起身去了外面阳台。
简兮和他早有互不过问公事的默契,适时没有多问,专心整理刚才写好的请柬。
阳台上,易哲慎接听电话。
那边的人说:“易先生,你要我查的人,基本已经差不多了。”
接下来易哲慎变得愈发忙碌,每天电话不断,早上匆匆出门,经常凌晨才迟迟回家。
简兮知道他忙于ES借壳上市的前期运作,默契地给予他最大的支持。
另一边,短短一周,商场上局势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财经媒体开始大幅报道WAA公关部此前竭力压下去的引擎测试作假一事,紧接着,去年WAA财务作假纷纷浮出水面。
温致成临危不乱,迅速召开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面对记者和股民的质问,温致成发言稳若泰山,要银行、股民对WAA保持信心,并表示会以私人名义向WAA注资2亿。
这一招确实对症,之前外界的风言风语迅速被澄清。
却就在当晚,网络上突然出现一份关于温致成患有恶性脑血管周细胞瘤二期的健康报告的爆料,发帖人言之凿凿,并附上温致成的化验报告复印件,以及主治医生诊治意见。
随后又传出温致成背负资金黑洞的小道消息,WAA危机公关仓促间连发数道声明澄清,仍未阻止股价持续下跌趋势。
周一美股开盘,郁南琛的恒信国际突然宣布全面收购WAA。
恒信财力雄厚,几乎没遇到任何敌手,就成功收购WAA在股市流通的30%股份,一举成为最大股东。
下午3点时,WAA股价回升至涨停。
所有人都以为易哲慎要和郁南琛合作收购WAA,取得WAA的控制权时,易哲慎却在这时将之前收购的WAA股票全部抛出,此时股价已比他买入翻了三倍。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从没打算过要入主WAA,他的目的就是从中获益,赚取给ES买壳上市的资金。
和郁南琛的会面,只是他呈现给温致成的一个烟雾弹。
他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谋算得天衣无缝。几乎兵不血刃,就净赚三个亿。
简兮从报纸上看到这则新闻时,正在酒庄挑选婚礼用的香槟酒。
“易太太,这几种酒都是我们根据您的要求挑选出来的。”酒庄经理拿了酒水名单,和供她品尝挑选。
简兮放下报纸,微笑说谢谢。
她做了多年公关,对香槟红酒这类还算有研究,最后挑了Grand-Cru香槟里的一种,红酒则要了82年出产的Chateau-Lafite-Rothchild。
确定之前,她发了一个讯息给易哲慎,询问他的意见。
ES办公大楼里,易哲慎正在和粱令楷商量项目方案。
拿起收起看了眼,他回复:你拿主意就好。
不多时,又有一条信息过来:我挑的最贵的82年的,有点小贵,刷你的卡哦~
易哲慎看完回复:只要不把我的钱花在其他男人身上,刷到破产都随你。
破产都随你……
旁边的酒庄经理看得都快脸红了,要不要这么秀恩爱!
签好单,简兮付账准备离开,酒庄门口这时迎面进来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
肖程赫然在其中。
自从一个月前公司楼下那场会面后,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也没通过电话。
“有应酬么?”肖程眉宇间一扫之前的沉郁,尽显春风得意之色,挑起嘴角笑,先开口问她。
简兮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解释说:“今天是过来挑婚宴用的酒。”
肖程一愣,随即道:“恭喜。”
简兮道:“婚礼在下个月初。易哲慎打算将婆
婆接过来,不管之前有什么误会,到时候长辈在场,我还是希望你能参加。”
肖程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应该没有时间,不过还是祝福你们。”
简兮也不强求:“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听说你现在跟正辉的李总走得很近,这个人在商场上风评不太好。”
肖程面不改色,“我心里有数。”
简兮了然,这才问:“汶嘉呢?我很久没看到她了。”
上个月德国那边学校打来电话,她才知道汶嘉已经偷偷办了肄业,港大那边也很久没去上课了。四年前那件事的阴影仍在,简兮并不支持汶嘉和肖程在一起,汶嘉却自有她的坚持,姐妹俩冷战后唯一一通电话,为这事又闹得很不愉快。
肖程道:“她这两天感冒,留在深圳休息。”
简兮晓得汶嘉在躲自己,低头从包里拿出一个蒂芙尼盒子,“周末她过生日,我知道她现在在躲着我,这个麻烦你代替我转交给她。还有,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就算我和她关系疏远,我都是她姐姐,既然她放弃一切跟了你,你都要对她好一点,否则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肖程神色静淡地看着她,半晌点点头,没说话。
肖程回到深圳家里,汶嘉刚从医院挂完水回来,正在厨房里忙活。
这阵子肖程的新公司缺人手,汶嘉身兼数职,每天跟着他东奔西跑,经常累得倒头就睡,忙起来时靠灌浓咖啡来提神。
前两天天气降温,她感冒了,去看医生时,医生严肃叮嘱她要注意休息,不要趁着年轻就熬坏身体。
汶嘉正往煲的汤里放盐,听见开门的声音,就问:“回来了?”
肖程走过去,倚在厨房料理台边,看着系着围裙忙碌的小女人,“不是叫你在家好好休息么?我们出去吃就好。”
汶嘉说:“外面的菜太油腻了,反正在家休息也没事做。”
肖程默了默,一时没说话。好半天才想起兜里的东西,于是伸手摸出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汶嘉就已经转过头看到,惊喜又不确定地问:“送我的?”
肖程沉默半晌,笑了一下,只说:“周末你生日。”
汶嘉第一次收到他送的东西,有点感动地接过,打开盒子层层包装,里面是一条做工很精致的碎钻手链。
细碎的钻石手链躺在黑丝绒上,闪着耀眼的光泽。
她拿起来,戴在手腕上轻轻比了比,“很漂亮,谢谢。”
肖程一时没拆穿,淡淡问:“喜欢吗?那改天我们再去挑个更漂亮的。”
☆、162章:【结局篇】婚礼
香港的季节更迭总是温吞迟钝,临近十月,天气依旧闷热潮湿,宛若盛夏。
得到证监会批复后,ES的买壳上市运作正在有条不紊进行,在业内声名鹊起。
身世被揭开后,一度被人淡忘的易哲慎,渐渐重回众人关注的焦点弛。
不过这一次,外界目光没有再聚焦于他的身份是纽约易家长孙,而他就是他自己,东山再起的易哲慎。
婚礼时间迫近,易哲慎变得更加繁忙,大多时间在内地逗留,为得是提前将蜜月期间的工作提前完成,留下简兮一个人应付香港这边婚礼的前期筹备嗄。
忙碌之余,简兮与他每天保持一通电话,但话题围绕最多的还是橙橙。
小孩子都有一颗聪明而敏感的心,和女儿相认这件事,易哲慎觉得已经迫在眉睫。
另一边,简琏橙户籍上的名字已经更改过来,变成了易琏橙。
忽然之间,名字变了,连妈妈也要和易叔叔就要举行婚礼了。在简琏橙的概念里,结婚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可她还是有点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呢?
因为幼稚园的同学小美偷偷对她说:大人都是骗子,现在说会永远喜欢你。可是等以后你妈妈结婚了,就会像我妈妈一样,会再给我生个弟弟,然后他们就只疼弟弟,不喜欢我了。
易琏橙知道妈妈和易叔叔不是那样的人,可幼小的心灵还是受到了惊吓。
她知道易叔叔很疼很疼她,但是他迟早会和妈妈有弟弟妹妹,他会是其他孩子的爸爸……
简琏橙心里很难受,这几天晚上洗完澡就闷闷不乐回到自己房间,连最喜欢看的电视也不看了。
外面客厅里,简兮接到一个推销电话。
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她的号码,正热情地跟她推销母婴产品。
易琏橙躲在房里听见电话内容,托着下巴委屈地叹了叹气。
原来妈妈真的是要准备生宝宝啊……
经过几天的思考,易琏橙终于狠下决心——
她要离家出走。
既然是离家出走,当然要收拾行李了。
苏黎阿姨送的玩具公仔、妈妈买的积木,外婆送的魔卡小樱手办,她最喜欢吃的巧克力……
怎么办?她的小书包都快塞不下。
呜呜呜……易琏橙开始纠结了,她可不可以把妈妈也装上一起带走……
门外忽然有妈妈的说话声传来,易琏橙回过神,立刻麻溜地把书包藏到柜子里。
所以等简兮敲门进来时,她已经乖巧地坐在小书桌前,握着彩笔在画纸上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了。
易哲慎回到香港,接简兮一起下班。
周六,幼稚园有亲自活动。
这种场合易琏橙是最开心的,因为以前她只有妈妈一起,今天有易叔叔在,她终于不是落了单的孩子了。
活动结束时,她甚至还拿到了一座小奖杯做奖励。
另一边,简兮和易哲慎被幼稚园老师单独叫去一边。
老师反应易琏橙最近总是闷闷不乐,询问家长和孩子是不是有问题没有沟通好。
两人这才察觉最近忙于工作,都有些疏忽了女儿的心理变化。
从幼稚园出来,三人一起回家。
一路到了家里,易琏橙还抱着奖杯,哪怕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也不肯撒手。
易哲慎和简兮对视一下,忽然觉得今天是个很好的机会走过来,于是把电视音量调笑,欲言又止。
“妈妈,易叔叔。”小姑娘转过头,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知道这是有话对她说。
易哲慎斟酌了下语气:“橙橙,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有不开心的事,就跟我和妈妈说,可以吗?”
易琏橙眨眨眼睛:“没有啊,我最近一直很乖的,你们不会是想教训我吧?”
“……”易哲慎撇开
tang视线,瞄了身旁的某人一眼。
无辜中枪的简兮觉得自己很冤枉,女儿什么都跟她爸像,唯有撒谎时喜欢眨眼睛这个毛病,跟她如出一辙。
可这也能怪她么?
易哲慎清了清口气:“橙橙,那你喜欢易叔叔么?”
“喜欢呀!”
“那喜欢易叔叔做你的爸爸吗?”
易琏橙埋着小脑袋,悄悄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易叔叔不是现在就让她叫他爸爸。
易哲慎打量女儿的反应,只得换了一个迂回的方式:“橙橙,还记得小鹿斑比的故事么?”
“记得!”
易哲慎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沙子,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无比艰难:“那如果我们就像小鹿斑比的故事那样,你就是斑比,我就是你的爸爸。橙橙会像斑比那样原谅我么?”
爸爸?易琏橙睁大眼睛,愣愣看着易哲慎,然后很长时间都忘了回答。
易琏橙去年参观科技馆的时候,幻想过自己的爸爸会不会是宇航员,去外太空执行任务了,有一天迟早会回到地球,接自己和妈妈。
前阵子被Paco带着看电影,她又觉得自己的爸爸很可能是007那样的皇家间谍。迫不得已要隐藏身份,跟坏人做斗争。
除了这些,她幻想过爸爸很多种有可能的身份,老师、科学家、船长,甚至是某个电影明星……
即便有时候她隐隐明白,这些有可能都只是她的幻想,她的爸爸有可能一直不会回来,永远不会回来……
一如她无数次她从梦里醒过来,睁开眼睛,梦里的爸爸就不见了……
于是现在,她眼睛里开始难受,像是有东西吹进去。
只等她一眨眼,泪水就会出来。
易哲慎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心里潮湿得更加厉害。
理智告诉他,要照顾到孩子接受一些事的心理准备,不应该操之过急,但是这世上已经没有比这让他更急切更想做的事了。
那就是告诉橙橙,他就是她的爸爸。
“橙橙……我是爸爸,我就是你的爸爸……”易哲慎说得声音很轻,很哑,好像在喉咙卡住了发不出来一样。
易琏橙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一向厉害强大的易叔叔,眼眶通红望着自己的样子。
忽然觉得委屈极了,比在学校被同学嘲讽是个没爸爸的孩子时还要委屈。
而下一秒,她就狠狠地扎进易哲慎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然后嚎啕大哭,“如果你是我爸爸的话,你为什么不要我?”
在女儿面前,易哲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不知所措的父亲。小姑娘委委屈屈的一句话,都像针扎在他的心头上。
他无措地张开手,将怀里小小的身体紧紧抱个满怀,“爸爸曾经做过一件错事……爸爸不是不要你。”
满腔的父爱堆积得太久,一下子要倾泻出来,他又有点词不达意:“橙橙,是爸爸不好,妈妈能给你的,爸爸以后也都会给你,而且还会更多……你能给爸爸机会吗?”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易琏橙哭得太用力,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看着女儿伤心又委屈的模样,简兮也纠结极了:“橙橙,易叔叔就是你的爸爸,亲生爸爸……你不喜欢吗?”
易琏橙把鼻涕眼泪蹭了易哲慎满衬衫:“妈妈,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简兮红着眼点点头,“是,他就是你的爸爸。”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瞧着妈妈,打破沙锅问到底:“那他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呢?为什么你们现在才告诉我呢?”
“这个啊……”简兮先是望了眼身旁的男人,想了想,找了个借口解释:“因为以前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时,好多坏人都不同意。后来妈妈和爸爸失散了,爸爸被这些坏人追杀,不小心掉进了湖里。之后呢,他脑子进了水,然后就忘记掉橙橙和我了。而妈妈呢,和他失去联系,只能先带着你回香港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姑娘转过脑袋看向易哲慎,有点不相信:“真的是这样子吗?”
“嗯,是这样。”易哲慎相当无语
地干咳两声,点点头。
简兮伸手给女儿拭擦满脸一塌糊涂的眼泪和鼻涕,小心翼翼开导:“橙橙,易叔叔真的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他就是你的亲生爸爸啊,妈妈跟你保证。”
小姑娘刚擦干净的脸又开始挂满了眼泪,还是不敢置信,抓住易哲慎的衬衫袖子一遍又一遍地问:“……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是,千真万确。”易哲慎摸摸她的小脑袋,耐心地点头。
“真的呀!”小姑娘这才破涕为笑,又警惕地问:“那坏人再来怎么办呢……你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不会了……坏人都被赶走了。”易哲慎摇头,“爸爸不会再忘记了,如果再忘记橙橙,爸爸就……”
话还没有说完,易琏橙已经紧紧抱住她。
易琏橙埋在爸爸的怀里,心里已经忍不住开始计划很多事。
她要打电话,打给小美,打给兜兜,打给苏黎阿姨,打给外婆……还有好多好多人,告诉他们:她有爸爸了!她有爸爸了!她有爸爸了!!!
*
卧室的床有两米宽,两个人睡时也足够宽敞。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多了个三岁的孩子,就显得很挤。
易琏橙显然还在认回爸爸的狂喜中,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事。
特别是爸爸也在,睡觉的时候,她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
仿佛不确定一样,又伸手摸摸易哲慎的脸,拉他的头发,或是张开手臂要抱抱,生怕爸爸会消失掉。
易哲慎无奈又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小姑娘仿佛被顺毛的小猫咪一样,又往他身上凑了凑。
简兮快要受不了他们父女,过去关掉床头灯,易琏橙才总算安静下来,乖乖地躺在爸爸妈妈之间,幸福地进到梦里。
终于完成了认亲这件事,婚礼日期也日渐迫近。
易哲慎有他要忙的事,简兮这边也忙得晕头转向。
大到跟婚礼策划师沟通婚礼程序,和婚纱设计师确定婚纱款式,联系婚礼摄影师,媒体杂志,报社编辑,以及酒店宴会试菜;
小到婚礼蛋糕用什么口味,婚礼上用普罗旺斯玫瑰,还是芬德拉玫瑰,婚礼上的巨型冰雕用什么造型……
婚礼前一周,远在北京的薛兰被接来香港。
易哲慎亲自开车去机场接的她。
薛兰她的心理病经过医生治疗正在逐渐恢复,整个人恢复了些许从前的精神面貌,握住易哲慎的手却一直在发抖。
易哲慎表现得还算平静,开口称呼她妈妈。
薛兰还没说话,就已红了眼眶。
易哲慎将简兮介绍给她,简兮第一次见这个婆婆,努力微笑:“妈。”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女儿,“这是橙橙。”
易琏橙很乖地仰起脑袋,“奶奶。”
“哎……哎!”薛兰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紧紧握住小姑娘的手,半天没松开。
离开机场,几人去酒店吃饭。
那是这个家庭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饭桌上,薛兰问起易哲慎这些年很多事,最后哭了,不知道这泪水还是喜悦还是激动哪样更多一些。
话题最终还是引到肖程身上,薛兰自责地说:“从前我不知道自己有病,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出去赌,我知道他也不容易,为我还了那么多赌债,这些年一直是他在照顾我,你们是兄弟……不管从前有什么误会,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