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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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割腕自杀未遂的郁凌子衣服上全是溅落的血花。她整个人苍白得像一张薄薄的纸片,气若游丝,却十分平静地告诉他:“可是你错了,那个人其实不是她,是我,一直就是我……我自卑,我敏感,我没勇气跟你表白,却为你做过很多很多傻事。”
易哲慎骤然得知这个真相,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郁凌子眼角淌下泪,在泪光里苦笑:“易哲慎,我爱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可你从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
当天半夜,她点燃了房间的窗帘。
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才扑灭,所有家具都烧得只剩灰烬,钢筋都融成液化,更遑论要找到尸体。
……
不得已与一直怀念的人阴差阳错错过,还要在她临死之际被告知被隐藏多年的秘密,在那短短片刻钟里,易哲慎的负疚和痛苦肯定是郁凌子的百倍。
简兮开始懊悔自己一时冲动掀开了易哲慎的伤疤。
“后来我才知道,是奶奶擅自做主,瞒着我跟绑匪私下交涉提出先放Ann。因为Ann有心脏病,受不了任何刺激,她的家族和天堃有生意合作。奶奶不想因为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合作对象,再失去Ann的家族这个搭档。而凌子则误以为是我选择了Ann,放弃了她。”
“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易哲慎说到这里,薄唇边溢出苦笑:“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会在她选择自杀前用我的一切把她挽留,可始终是错过了,所以我没有机会对她说对不起。”
简兮对这个事算是略有耳闻,原以为隔了这么多年,易哲慎应该释怀了许多。可他才说了这短短几句话,眼底已经被浓浓的歉疚与自责包裹。
她十分自责:“如果她爱你,那一定会原谅你。”
易哲慎摇头:“你会原谅一个害你遭受那么大侮辱的男人吗?”
简兮语滞。
易哲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苦笑两下:“当年郁家对外放出消息说她在火灾里去世了,所有人都以为是真的,我也这么认为。直到前阵子我去查西雅图差点砸中你的那盏水晶灯,才发现一些端倪。顺着这些线索查了下去,意外得到一份何慕宜的整容病历。原来凌子在那场火里受了重伤,暗中去了瑞士做了植皮、整容手术,之后郁氏国际在金融危机里破产,她父母也接连去世,她改名换姓,以瑞士华裔何慕宜的身份嫁给了温致成。她恨我,更加迁怒于你,旺角那场针对你和橙橙的车祸,怂恿肖程揭穿我的身世,甚至是四年前在背后给郁明子支招怂恿汶嘉偷资料……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简兮辩解:“可当年你
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这不能怪你。”
易哲慎目光对上她的眼神,顿了两分钟,仿佛是做了什么决定:“我既已经跟她摊牌,就已经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她想要我付出任何代价做偿还,那我就通通给她。当年的事本来就是我亏欠她的,如果这些亏欠能用钱来解决,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办法。”
简兮本能地蹙眉:“可哪个女人受得了那样的侮辱?她那么恨你,她要的肯定不仅仅是这些。”
简兮越想越觉得可怕,揪紧了男人微凉的手掌,“易哲慎,如果她到时候要的是你怎么办?她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但我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曾经有愧于她,如果她要重新和你在一起怎么办?!难道要我把你让给她?我知道她当年的遭遇很可怜,可是我做不到!”
易哲慎握紧她的手,缓和语气:“凌子既然为了报仇都能嫁给温致成,那她对我肯定已经恨之入骨;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也只能跟她说声抱歉。她说我狠心也好、无情也好,我都只能告诉她,我跟她的缘分已经彻底断了。”
简兮心里仍有些不安,默默地想:“感情的事你不了解女人,没有爱,哪来的恨?你自己觉得和的缘分彻底断了,她未必这么想怎么办?”
*
第二天,易哲慎一早就出门,临行前对简兮交待:“我先去趟公司,有些事还要同Dave再商量。”
简兮心中不安,到底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
今天是礼拜天,她难得不用上班,在家里看了会书打发时间,快到10点钟时,菲佣又来告诉她Chris今天该去宠物医院打针了。
简兮点头应下,又想起今天橙橙要上钢琴课,便带着Chris出门打针,准备顺路过去接女儿。
去宠物医院打完针,再开车去旺角,易琏橙的钢琴班恰好结束。
小姑娘在王晏如那里玩了几天,回家的路上兴奋得不得了,赖在副驾上叽叽喳喳如数家珍说起外婆给她买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一会儿又嚷嚷爸爸回来了,怎么不来接她。
简兮开着车,一边附和着女儿的话题,一边想着何慕宜的事。
诚然,何慕宜是个厉害的女人,旺角车祸,和西雅图水晶灯事件,简兮已深知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
何慕宜这些年跟在温致成身边,为温致成出谋划策。对易哲慎更是抱着玉石俱焚的态度,易哲慎却是对她怀着负疚的心情,这两人能谈得拢么?
转眼到了家楼下,简兮收起心思泊车。
刚将车子停进车库,Chris就急吼吼地奔下车,摇了两下尾巴后,忽然警惕地冲前方汪汪汪叫起来。
“妈妈妈妈,你看啊,又是那个阿姨!”易琏橙使劲来回晃着简兮的手。
简兮转过身,这才后知后觉看到几步之外站了几个人。
何慕宜身着黑色便装,安静地站在阳光下,面孔是一种病态的苍白,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
看到她的那一瞬,简兮只觉得心中一寒。
何慕宜倒是面不改色,抬头静静四处打量这幢房子一阵,平淡而客气地开口:“这房子不错,用来做你们的爱巢,可见他是用了心的。”
简兮竭力维持着镇定:“你……找易哲慎么?他现在不在。”
何慕宜看了她一眼:“不在?那既然都来了,易太太难道不打算请我上去喝杯茶?”
她的嗓音低沉轻缓,态度却不容人拒绝。
简兮心里发慌,下意识保护身后懵懂无知的女儿:“易哲慎今天不在,如果温太太你有急事要见他的话,请改天吧。”
何慕宜恍若未闻,只说:“纽约的事后,我本来不打算见他,可事后一想想,有些事总得坐下来敞开心胸谈一谈,大家才能心安理得是不是?”
简兮解释:“他本来也准备打算过两天就去纽约见你的。”
“是吗?”何慕宜淡淡一笑:“谁去见谁都是一样的,要见的人终究会见面,要清算的事始终要清算。既然他今天不在,那我碰见易太太你,也不算是白走一趟。不知道易太太和女儿肯不肯赏脸跟我喝杯咖啡?”
简兮努力镇定:“现在吗?不好意思,家里还有点事,温太太,不如等易哲慎回来,我
和他一起怎么样?”
何慕宜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握住简兮的手腕:“就当认识个朋友,喝杯咖啡而已,你至于这么避我如水火么?”
她的手很冷,带着粗糙不平的触感。简兮这才注意到她今天居然没戴手套,一双被火烧得布满坑坑洼洼疤痕的手丑陋又狰狞。
饶是简兮心理素质再强,乍一看到这样一双恐怖的手也忍不住吓得低呼一声。
何慕宜淡淡瞟了眼她的反应,叹气:“这点胆量都没有?今天跟了我去,莫非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170章:【结局篇】他跟你离婚,再向我磕头认错
简兮道:“有什么话在这里也可以说。”
何慕宜看着她脸上的防备,视线漫不经心移到旁边易琏橙身上,随即姿态优雅地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脸,“上次我们说好要一起打网球的,现在就跟阿姨一起去好不好?”
易琏橙被她的手吓呆,懵了几秒才哇的一声哭出来:“阿姨……你的手好可怕……嗄”
何慕宜笑得十分温和:“是吗?可是都是拜你爸爸所赐,阿姨的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弛”
易琏橙似懂非懂地听着她说完,害怕地往妈妈背后躲,“妈妈,我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要我跟你去可以,不要动我的女儿!”简兮声色俱厉,一把护住女儿。
何慕宜淡淡收起笑容:“那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未落,旁边几个黑衣保镖就上前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简兮一把抓紧女儿的手,用最快的速度掉头就准备往电梯口那边跑。
几个保镖追上来。
简兮掏出包里防身的防狼喷雾,转身,使劲一按喷头。
气体喷出,那几人眼睛受了刺激,反射性地顿住脚步,拿手捂住眼睛。
简兮拔腿就跑,一边大声呼救。
这里是别墅车库,前面五十米就有巡逻保安,只要保安过来,她们母女就能平安。
天知道她有多倒霉,今天出门穿的高跟鞋,奔跑中,鞋跟不争气地一崴。
简兮摔倒在地上,膝盖处火辣辣刺痛。
“妈妈……”易琏橙已经跑出去几步,看到妈妈摔倒,立时准备跑回来。
简兮大喊:“橙橙!快跑!快去叫保安!”
小姑娘一向很听她的话,愣了半秒钟,机警地往电梯口跑去。
旁边跟着的Chris看到主人遇到危险,立马发出戒备的呼噜声,做出攻击状,扑向几个保镖。
几人一狗的厮打声中,简兮还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呼救,一块湿润的毛巾已经捂住她的口鼻。
身体无声地挣扎了几下,短暂的窒息后,她脑袋里开始晕眩,全身的神经像是失去知觉。
剩下两个保镖训练有素,一左一右将她拖进了旁边一辆黑色轿车中。
轿车迅速启动,掉头,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车库,一路往山下驶去……
简兮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窗帘拉上,只有一丁点光线从缝隙里照进来。
身体里的麻醉药效果还没完全散去,她稍稍移动身体,发现手脚已经被绑住,连嘴上也贴了胶纸。
脑子里仍昏昏沉沉的,简兮努力甩甩头,调整呼吸,迫使自己用最短的时间清醒。
巨大的自责和懊丧感窜上心头,她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
易哲慎今天出门前,千叮万嘱她近期外出要注意安全,没事就呆在家里,她竟然没放在心上。
现在要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何慕宜绑她来这里,必定是要拿她要挟易哲慎,她能做的,只能是保持理智和冷静。
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是何慕宜换了身衣服,缓缓走了过来。
“别着急,易哲慎很快就会过来救你了。”何慕宜打开旁边一盏小灯,替简兮撕开嘴上的封口胶,然后才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声音仍是那样温和而礼貌。
简兮使劲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努力与她沟通:“郁小姐,你和易哲慎的事情,他都告诉了我。对你当年的遭遇,我一直很同情。可是当年的事,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何慕宜轻描淡写地抬起眼:“是么?他都告诉你了?”
简兮点头:“是的,他的确真心实意要营救你的,他和Ann从头到尾就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是Ann骗了你,你误会了他。”
何慕宜唇边浮现出一种酸涩难明的苦笑:“当年的事,已经是好多年前以前的事了,有时候想起来,又觉得像
tang发生在昨天。”
她神色里似有所思,露出罕见的温柔之色:“我认识他的时候,我们都才上中学。他性格冷漠骄傲,不合群,能和他说得上话的女孩子少之又少,我和他更不是一个年级,按理说,我们两个实在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死心塌地暗恋上了他,直到今天,我都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她抬眼看了下简兮,继续回忆:“大学时,他在哈佛,我去了UPenn。毕业那年,我们两家的公司有合作,我父亲一开始反对我和他的事,是我去求了很多次,父亲才答应出面和他奶奶定下婚约。那时因为身体缺陷,我很自卑,即便追求我的男人很多。特别是在他面前,我很没有自信,更不清楚他对我有多少感觉,直到婚礼前夕,他从马上摔了下来……”
时光在刹那倒转,何慕宜的记忆回到了九年前。
那天,她照旧去医院。护士告诉她,梁先生过来看望易先生了。
于是她走到病房门口,隔着一扇门板,不难听出里边的两个男人正在进行一场谈话,隐隐提及到她的名字。
她立时屏住呼吸,好让听觉更敏锐些。
易哲慎的声音像是故意压低,听得不是很真切。
粱令楷在说:“她听力障碍的毛病会不会遗传给孩子?要是又生个小聋子出来怎么办?”
她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将将耳朵贴在门上。接下来易哲慎的回答,她总算听得清清楚楚——
易哲慎说:“我绝对不会和不喜欢的女人生孩子。”
即使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她也想象得出易哲慎神色冷淡说出这句话说的样子。
她缓缓转过身,靠在门边的墙壁上。
墙上贴了瓷砖,冰冷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服的布料,渗透进她的背脊肌肤里。
她不需再偷听门里两个男人谈话的后续,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结果。
易哲慎会娶她,但永远不会爱她,更不可能和她生儿育女。
……
“凌子,我怀孕了,孩子是Carson的。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他不爱你,你成全我们好不好?”Ann来跟她摊牌时,这样对她说。
当时她回答:“易哲慎的人品我很了解,就算他不爱我,也不可能和你乱来。你说孩子是他的?要不我们现在去他面前对质清楚?”
Ann急了,大声道:“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喜欢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女人,何况是他那样的出身!你们家的公司现在出的问题你会不知道?你再和他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我和他才是最相配的!他对你有多少感觉你也应该心知肚明,为什么你就不肯面对现实呢?”
……
何慕宜说得越是云淡风轻,简兮就对她越发同情。
简兮又心想,何慕宜这个女人也是心高气傲自负又自卑,自己现在若是表示丝毫的安慰和同情,估计只会被对方误解成为她在炫耀自己的幸福,于是她唯有保持沉默。
对面,何慕宜看了简兮一眼,继续回忆:“之后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没等我和Ann对质清楚,绑匪就来了。被绑架期间,绑匪有让我和他通电话,他在电话里对我承诺:不管怎样,一定会救我出去,那时我天真地相信了。我想,如果出去后他还愿意和我结婚,那最好不过。如果他不愿意,那我就成全他和Ann,今生今世都不出现在他面前。可你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做的……”
何慕宜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噩梦般的那一夜。
那个废弃的船舱里,昏黄灯光下,一群五大三粗的墨西哥男人狞笑着打量她:
“死心吧,你未婚夫既然不肯拿一亿来换你,那就把你交给我们处置了!”
“可怜的蠢女人!既然迟早你都要死,不如先让我们快活快活!”
……
挣扎中,她的助听器掉在地上,听觉里变得空白的一片,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感觉到无数双恶心的手在她身体上肆虐,他们扑上来,一个接一个地侵犯她。
身体被硬生生劈开,她痛得快要死掉,嘴里却被塞了东西,连呼救都没有机会。
也就是那绝望又无助的一刻,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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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那个男人就没有在意过她,多么悲凉又理智的真相。
“被救回去后第三天夜里,医院病房电路短路起了大火,我身上有伤,来不及逃生,最后被救出去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父亲将我送去瑞士治疗,一开始那半年,隔三差五就是痛苦的植皮手术和复检,我每天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我翻来覆去仔细想的只有一件事:我到底哪里错了,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我是他的负累,他也不能这样耍我!
在瑞士做完整容手术,我认识了温致成。知道他是易哲慎同父异母的哥哥后,我们一拍即合,很快注册为名义夫妻。到了纽约,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制造一起交通意外。事情很顺利,Ann那个贱人在那起车祸里死了,连尸体都没齐全。剩下易哲慎,我不可能那么轻松地让他付出代价,我要狠狠报复他!让他一无所有,让他痛不欲生,我受过的苦难必定要他十倍偿还!”何慕宜回忆当初的痛楚,声调陡然变得冰冷。
简兮急了,语无伦次跟她解释:“他真的不是存心的,我知道这个误会让你痛苦了很多年,可是他也一样不好过。当时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被媒体把这件事捅了出去,才激怒绑匪。他的确努力要救你,真的,是他奶奶瞒着他和Ann的家族达成协议,先救Ann,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后来你们家公司出事,你父亲拖着病躯去找他,说反正你已经去世了,求他签了跟你解除婚约协议书,他没办法拒绝你父亲的要求……真的,他因为你的死,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多年歉疚,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何慕宜微微一怔:“是这样么?”
简兮拼命点头:“是,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你父亲将你隐姓埋名送去瑞士,就是不想你再跟他再有牵连,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不付责任的男人。”
“哦,原来是这样。”何慕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困扰她多年的谜团都在此刻瞬间解开了:“对啊!我也觉得他不应该会那样无情地对我,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父亲本来就不同意我和他的事,又看到我为他寻死觅活,所以他就暗中做了手脚,让我对他死心,以为这样就可以拆散我们。”
简兮心头一松,拼命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既然现在误会解除了,你别再恨他了好不好?”
何慕宜微笑:“可以啊。”
简兮怎么也没料到事情竟然能如此痛快地解决,喜极而泣地松了口气:“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
何慕宜含笑看着她天真的反应,只幽幽道:“不用谢我,还有一件事,在他来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消失了?”
简兮一呆:“为什么?”
“既然我和他之间的误会解除了,那你当然就是多余的那一个。我和他本来就有婚约,因为误会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