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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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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的,庄暖晨,但除了这个办法我真的没招儿了。”许暮佳也急了,赶忙解释,“我已经怀了顾墨的孩子,我想给孩子个保证有什么不可以?婚礼再不举行的话,我的肚子就该显怀了。”

庄暖晨压着气,“许暮佳,我不会去见顾墨,更不会答应你这个荒唐的请求。”这句话落下后,卧室的门开了,冲完澡的江漠远走了进来,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她的目光紧了紧,心里七上八下。

奈何,许暮佳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哭丧着腔调,“暖晨,求你帮帮我……”

江漠远走上前,伸手从背后搂住她。

她吓了一跳,生怕他听到什么赶忙将手机移到了另一只耳朵上,江漠远却只是低低笑着,低下身将她搂地更紧,英挺的脸埋进她半干的发丝之间轻轻磨蹭,男人身上固有的微热体温和炙热的呵气落在她的耳畔,溅起一串的芳香。

提前了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这种事……”庄暖晨说这番话很吃力,一边要压着对顾墨的心疼,一边又要压着身后江漠远不怀好意的磨蹭,镜子中,他高大的身躯罩着她,大手也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胸前,细细勾勒诱惑。爱嫒詪鲭雠

“这种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她躲闪着江漠远不怀好意地大手,轻声说了句。

“暖晨——”

“很晚了我要休息。”庄暖晨生怕节外生枝赶忙挂断。

下一刻,江漠远便张口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轻吮吸,低哑问了句,“谁的电话?”Upkt。

庄暖晨攥着手机,扭头避开他的侵犯,淡淡说了句,“同事。”13443737

耳畔是男人低沉的笑,他竟没多问,大手却熟练地钻进她的睡袍之中,略感粗糙的掌心细细磨研着睡袍下娇嫩的肌肤。

“别闹了。”庄暖晨推开他起身。

只可惜,男人伸手一扯又将她给锁在怀里,笑声温润,“大晚上的这叫闹吗?”

“我还有正事问你呢。”庄暖晨推搡了他一下。

江漠远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将她逼到置物桌旁,双手直接按在两边,庄暖晨被扣在他的范围之内。“说。”他的身子继续探前,性感薄唇凑近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沿着睡袍的边沿吻上了她精致锁骨。

男人唇间的炙热烫得她惊颤了一下,伸手想把他推到一边却被他逼得更紧,她的身子只能不停往后缩,整个人都快后仰在桌面上,他却压她更近,腾出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腿上,缓缓上移……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啊?”她仰着头。

“那就不说……”江漠远的头埋在她的丰盈之间,嗓音含糊粗噶。

庄暖晨胸前睡袍已凌乱不堪,胸前大片风光泄露出来,引得男人目光更加深邃,张口便含住大半,然后缓缓后拉,最后只逗留在莺红之上,细细吮吸。

“别……”庄暖晨全身轻颤,后腰抵着桌面快要折了,“跟你说孟啸的事呢。”

“孟啸怎么了?”江漠远听了后非但没放开她,反而大手更加不安分。

庄暖晨惊喘了一下,压住他的手,“孟啸和夏旅现在好像闹得不大愉快。”

“关我什么事?”江漠远笑了笑,另只手伸过来钳住她的手腕。

“江漠远……他是你朋友,至少你要关心一下吧。”她的呼吸急促。

“朋友是白天用来关心的,晚上我要关心的是老婆。”江漠远坏笑双手环住她,细吻着她颈窝细嫩肌肤,啮咬着她的耳骨。

庄暖晨看着他布满欲望厚重的黑眸,心里泛起悸动还混着一点点的委屈和不服气,娇小身子被圈在他的怀里,明显看到男人的浴巾下已经变得伟岸,昂藏在优雅背后的野兽已经苏醒了。

江漠远亲昵吻着她的额头,蓦地伸手将她抱在了桌面上,修长食指轻触着她果冻般的蜜唇,逗弄里面的粉舌,一手探进他所熟悉的大腿内侧轻捏磨蹭。

她没动,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却沉迷于她的精美之下,大手干脆拉开她的睡袍,让女人的娇躯在他眼前绽放。他的头枕埋在她的颈窝,恋恋地汲嗅着她的馨香,大掌揉捏着早已被他释放弹跳而出的莹白。炽热薄唇霍然罩上,让她来不及闪躲,深吻随即展开,唇舌交缠。

庄暖晨这次很乖,扬起螓首,情潮伴随着轻喘从口里逸出。

“暖暖……”他缠卷着她的唇舌,被她异常乖巧的配合深深震撼。

江漠远的接吻很有技巧,让人始终逃不开他的魔魅双唇,她柔嫩如粉樱般的红唇始终被他强而猛烈的吻吸吮缠舔。庄暖晨轻轻呻吟一声,伸手勾住了他的颈部,头一次做到如此主动大胆。

江漠远的眼泛起激动,见她小鸟依人般任由他的索取,心头蓦地腾起激情澎湃,他的唇不再温柔席卷,霸道、炽热、肆无忌惮的逗弄吞噬着她的粉舌,搅乱她的思绪。

“漠远……”庄暖晨嘤咛的娇媚嗓音淹没在江漠远的口舌之中,他的手在她的双腿间来回抚摸。

庄暖晨更是乖巧,小手也轻轻磨蹭着他健硕胸膛。

“再叫我的名字。”江漠远凝着她,眸底深藏情愫。

她忽而轻轻勾唇,“漠远……”如此听话,她的长发与白色睡袍轻轻纠缠在一起,眼睛又黑又大,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妩媚而多情,她那娇俏的小瑶鼻柔美中透着灵秀,她的红唇鲜艳娇美,她的香腮线条柔滑而秀气。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如葱尖如温玉的小手轻轻搭放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害羞地轻轻磨蹭着,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给人一种娇柔万分的美感,微翘而圆的玉臂,平滑而有弹性的小腹,一双骨肉匀称,修长削直的玉腿,线条柔美而浑圆,宛如瑶池仙姬一样婷婷玉立。

难言的幸福逸满胸口,江漠远情不自禁压下她,将她挤压在他炽热壮硕体型与桌面之间,支撑在她身后的那只炙人大掌微微施力,将她更压近他些,让她的柔软分寸不离的紧贴着他。

低下头,江漠远猛烈的吻住她,霸占住她的唇瓣,挑逗里头的丁香小舌。

“唔……慢点……”话还未说完,她又被他霸道地封住双唇。

“我恨不得狠狠要你,要我慢慢来可不行。”她的主动激得江漠远眼底燃烧着烈焰,熠熠欲火光芒不断闪烁。现在虽然与她身体上紧密契合,却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根源。猛然扣起她小巧下巴的指节一抬,他逼使她仰首更为贴近他。

�;呃……」他的猛烈攻势令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的嘤咛更加挑动他的欲望,大手在她肌肤上四处游移,覆握住她的丰盈,恣意地享受滑嫩触感,邪恶手指复又玩弄捻捏,哄之为他绽放。

“吻我!”江漠远命令的嗓音粗哑低沉,却率先鸷猛吸吮她的唇瓣,灵滑的舌撬开她的唇,狂烈索求并且等着她的回应。

庄暖晨心口狠狠撞击一下,却毫不犹豫热情回应他炽烫的双唇,时而吸吮、时而舔缠,挑逗着他的男性感官。

江漠远的呼吸突然间变得炽热无比,灼热的眼眸锁住庄暖晨娇媚眩人的脸蛋,“你这个小妖精……”他声音低沉的赞美。

她却抬着媚眼看他。

只是这一眼便使得江漠远的神志燃烧成灰烬,饥渴的欲望奔窜令他全身血脉愤张,她每一个呼吸仿佛都成了致命毒药,每一个磨蹭也都牵动着他下腹翻江倒海般的火热。

炽热的唇再度猛烈掠夺她的香甜。

庄暖晨在他耳畔无法遏抑的释出娇啼,清楚感受到他掌下急促的脉动以及他身上越来越浓烈的阳刚气息,同时她的心狂跳、脸在发烧,身体在发烫着,熟悉的澎湃激情在体内翻搅,蒙上薄薄水雾的眼睛此刻更加朦胧。

“暖暖,给我生个孩子……”江漠远俊美无俦的脸庞靠近她的唇低语。

庄暖晨心口一紧,他的眼却只剩下她的娇羞,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像是珍惜世间珍宝一般。

男人不一样的温柔让她全身酥软,温柔的爱抚使得她所有道德观与矜持全都变得朦胧,整个人轻飘飘的醉倒在他如丝绒般的呢喃中。他的吻逼她发出愉悦的叹息,浑身像有把烈火在狂燃,令她不断蠕动着身躯。

“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漠远……”她轻喃他的名字,像是小动物般怜人。

一声轻唤漾到了江漠远的骨子里,全身酥麻。

他微微侧身,邪恶地拉过她的手,“自己来。”

。手心多了男人早已肿胀难耐的昂藏。

庄暖晨的心狂跳了一下,“我、我不会……”

“很简单……”江漠远咬着她早已红到发烫的耳根子,煽情的轻哄,轻轻引领。

庄暖晨咬着下唇、红着脸的照着他的指示做,圈住他的昂大小心磨蹭。

“暖暖,你的手软的要命……”江漠远额头抵着她额头,压抑的浓重鼻息叹出。

她倏地脸红。

“暖暖,自己脱掉内裤坐上来,我想进入你的体内……”江漠远用低沉浓浊的魅惑语调命令,宛如催眠般,催眠她丧失心神理智。

庄暖晨将小小身子主动贴紧他,在他耳畔娇媚低喃,“漠远,我好难受……”

“现在就给你。”江漠远早就按捺不住,被她这么一撒娇,整个身心充满着难以遏抑、无法压制的欲望之火,巨大的昂然释放出来,强拉过她的腰,刚要拉下她的底裤——

“你误会了。”庄暖晨却意外地将他一把推开,看着他,淡淡笑着。

江漠远一愣。

“不好意思啊,我说难受是因为——”庄暖晨从容不迫地穿好睡袍,对上他愕然的黑眸,靠近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是我生理期第二天,量多腰疼,当然难受了。”

江漠远的脸上头一次有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半天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还处于刚刚的亢奋和欲望当中,却见她早就穿戴好了站在一边,愕然开口,“我记得你的生理期不是今天。”他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她的危险期。

庄暖晨笑得更是灿烂,故意逐字逐句咬个清楚,“太抱歉了,工作压力大,提前了。”

血染的风采

暧昧的境况来了个大逆转,连江漠远这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都愣了半天,直到庄暖晨笑得一脸诡异懒洋洋地走到床边时才蓦地有了反应。爱嫒詪鲭雠大步上前一下将她在床上,刚毅眉梢染上浅浅不悦,那眼里还压着墨般黑的欲望。

“你耍我?”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头困兽,压抑粗喘。

热流喷洒在她的脸颊,烫烫的,她抬眼,与他墨黑的瞳仁对视,瞳仁深处她便看到那是一大团的墨浪在翻滚,隐隐的,像是即将起潮的海平面,看似温和,实则危险。

“我哪敢耍你?江大总裁。”她温温笑着,眉梢尽是温柔。

要不是见到她眼梢那一抹笑谑,江漠远必定会认为她笑靥间尽是真实依恋,他竟是大意了,她只是轻轻勾勾手指就能令他晕头转向,只在他耳畔轻喃一声他的名字就足以令他丧失一贯的理智和沉稳,该死的妖精。

“是吗?我倒要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倏然一笑,紧跟着伸手要去扯她的底裤。

“喂——”庄暖晨按住他的手,瞪眼,“你不怕血染的风采我还怕呢,这个时间段千万别碰我。”

江漠远压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也噙着倔强,打死不从的模样。

强上这种事往往是逼不得已才行之,江漠远自然也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弄疼她,起身,抬手烦躁地扒了下头发,灯光下映着一尊男人完美的视觉图,庄暖晨忍住笑意,将男士睡袍扯过来扔给他,“堂堂总裁要不要这么出卖色相啊?穿上吧。”

江漠远伸手接住,并没马上穿上反倒是重新返回床边,两手一搭再度将她扣在怀里,“喜欢看着我出丑是不是?”

“哪有?”庄暖晨面露无辜状。

“刚刚你在故意挑逗我。”他压低俊脸,大有一副憋出内伤的架势。

庄暖晨冲他眨了眨眼睛,“别逗了行吗?我哪在挑逗你?”

江漠远凝着她,不动声色。

见他神情如此,庄暖晨咽了下口水,耸耸肩,“你是说我叫你的名字?还是勾住你的肩膀?拜托,我是全身不舒服好不好,叫你的名字是希望你能停下来,勾住你的肩膀是怕我没力气倒在一边,这也叫挑逗?”

“再顶嘴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生理期!”江漠远陡然低喝了一嗓子,粗喘着气。

庄暖晨吓了一跳,伸手冲着他的胸膛便给了一巴掌,“那么大声干什么?女人在生理期是不能吓到的,否则会落下病根!”

江漠远无奈,立刻闭嘴。

“呐……这样吧,大不了我替你穿好睡袍了。”庄暖晨蹭下了床,拿起睡袍踮着脚尖为他披上,转到他面前的时候,故意磨蹭着给他系着睡袍带,微凉的手指时不时碰触男人滚烫肌肤之上,引得男人呼吸加重。

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她,她却笑着巧妙避开,缩进被子里,包裹得如同蚕蛹,“我困了,晚安。”说着,将自己那侧的床灯关上。

江漠远被晾在床边,女人指尖的微凉还津着他的胸膛,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欲望冲垮了他的压抑,上前伸手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压下身就要吻——

“强来的有什么意思?我会生病的!”庄暖晨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上阖黑瞳仁抗议。

扣住肩头的两只大手蓦地收紧,他真正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呼出的气都成了滚烫,盯着她了半晌才低低道,“该死的妖精!”松开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隐约传出花洒的声音。

庄暖晨笑得得意,就让他跟冷水作伴吧。

她从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坏的时候,在这之前,她总认为自己其实挺善良的。看见他被欲火折磨得无处发泄的样子,除了有点不舍外,剩下的就是浅浅快感,报复的快感……

——————————

夜深。

夜风席卷着春季的一点暖。

卧室是浅浅的亮,不是灯光,是银色月光透过薄纱倾泻了进来。

月光蔓延至床头,床榻上的女人酣睡香甜,有一点动静,来自男人,原本搂着她的大手改了方向,渐渐地拉下薄被,女孩儿娇小身躯宛若新生儿般不设防。

庄暖晨做着一段香甜的梦,梦中很美,却不见一人。

薄薄的雾气遮掩了前方的路,她漫无目的走着,一路上是如云朵的花瓣,轻柔,碰触又飞散不见。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觉得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搂住。

她贴靠在那人身上,奇迹的并不惊恐,相反是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令她安心,令她温暖。她就那么轻轻倚靠,不用回头也似乎知晓他是谁一样。

男人的气息蒲落她的头顶、耳畔……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扣住腰间大手。

他的手好大,将她纤指包裹,一切显得那么自然。

男人的吻轻轻落下,她任由他的温柔蔓延,从上到下,由浅及深……

梦中的她心跳加快,那种无法言喻的感动和舒适自心底迸出,促使她想要更多。男人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他很温柔很温柔……Upkt。

直到一道激流从体内深处直冲脑顶,又迅速在体内炸开,梦中的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尊宽广伟岸的胸膛,那是属于她的,她忍不住靠前,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蔓延。

幸福的滋味也在蔓延。

倏然——

身体的某一处被昂大的力量挤入、撑开……

她的叫有些尖锐。13443737

可当那股庞大的力量彻彻底底将她贯穿的时候,那声尖叫又转成莺柔婉转。

她的耳畔,是男人满足地低叹声。

梦中的她如海浪颠簸的船儿,她深深爱着这片海洋,深深依恋着这尊温暖的胸膛……

男人的力量时而温柔万千,时而狂野猛烈,她惊喘着被那股浑浊的男性热液所灌满。

她努力想要看清楚男人的那张脸,努力想要看清……

直到——

男人的脸变得渐渐清晰,梦中的她惊喘一声,双眼蓦地瞪大!

“啊——”惊叫一声,庄暖晨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

时间如同凝固。

梦境中的活色生香与现实窗子外投射进来的暖暖阳光形成强烈对比,好半天她才转头看向窗子位置,天色大亮。

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庄暖晨才起身,春梦了无痕吗?可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酸痛无比,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还是梦做得太真了?抬手揉了揉额角,却不经意发现胸口上的红痕……

脸蓦地白了!

不是吧?

梦境与现实重叠。

梦中的那张脸再次撞进她的脑海中,是江漠远!

好这远下。天……

她想起身,却尴尬发现自己的底裤竟飞到了远处的沙发上,还有,随着她起身,体内流出的那股仍旧炙热的液体……

倏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该死的江漠远!

庄暖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顾不上身子疼套件睡袍就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丰盛早餐倒是摆的有模有样。

她冲进餐厅,看到的一幕就是江漠远将一份三明治切得整齐放在餐盘里,见她站在门口后温柔一笑,“正好早餐也好了。”

眼前笑容温润的男人怎么也跟昨晚趁着她睡觉偷袭她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江漠远,昨晚你趁着我睡觉做什么了?”她瞪着他。

江漠远走上前,抬起胳膊撑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她,慵懒一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冲着他低吼。

江漠远却笑得暧昧,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昨晚上我饿了,偷吃了顿夜宵而已。”

这句话说得有点歧义,庄暖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伸手便来打他,“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手腕却被男人蓦地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淡淡坏笑浮于性感唇稍,“是我过分还是你这么做老婆的过分?连晚餐都不给我吃,我饿了当然要自己找吃的……”薄唇压下贴靠在她的耳畔,“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你在打击报复!”她冲着他直跺脚。

“原因?”江漠远挑眉一笑,腾出只大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睡袍之中,修长手指准确无误探到那片昨晚被狂风暴雨侵袭过的沼泽之地,透明的滑腻打湿了他的手指。

“这就是你所谓的血染的风采?”眉眼间的笑有着对戳穿她谎言的明了。

庄暖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漠远却没放过她,沾染湿润的手指直接抵在她的唇畔,“尝尝看,是我俩的味道。”

“不——唔——”挣扎出一个字,紧接着便令男人的手指有机可趁。

檀口尽是男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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