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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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心头泛起暖流。
“你叫什么名字?”老太太问。
“庄暖晨。”
老太太点头,“我姓袁。”
“袁奶奶。”
“傻丫头,叫我奶奶就更好听了。”
庄暖晨轻笑。
“庄暖晨……暖晨……这名字不错。”袁奶奶看着她,满眼喜爱,“结婚了吧?”
她轻轻点头。
身上的女人香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错不错,女人啊结了婚就更踏实了。爱嫒詪鲭雠”袁奶奶满意点点头,“你这么可人儿,你丈夫应该挺疼你的。”
江漠远的样子闪过脑海,庄暖晨清淡笑了笑,“算是吧。”
“哦?怎么这么说?”袁奶奶拉住她的手,“他对你不好吗?”
“挺好的,只是……”庄暖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对刚见了第一面的人就相识如故,“只是总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袁奶奶闻言后了悟点点头,“这男人啊,跟女人一样都有多面性,一对男女能结成夫妻那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他是你老公,要走一辈子的,一辈子还不够你了解一个男人吗?其实啊,男人有时候也挺简单,只是我们给想复杂了。”
“会这样吗?”庄暖晨不解低问。
“当然了,只要你有心去了解,自然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袁奶奶笑着,“人啊,最怕就是天长日久地相处,那样啊什么秘密都没了。”
庄暖晨想了想,“可是……如果这个人根本就是很难理解呢?或者说,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袁奶奶听了略显惊讶,想了半晌后道,“那要看对方的本性如何。有些人压根就不善于解释,那么注定误会重重,看一个人还是要看心呐。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花言巧语,做的比说得多,这种男人才有安全感,才够踏实。”
庄暖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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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长了起来。
刚刚抹黑,庄暖晨就吃完了晚餐,这一天难得的休闲,看看电视,打着牙祭就这样一晃到了十点。庭院没有车灯闪过,江漠远还没回来,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庄暖晨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边听着电视新闻边打开邮箱处理了几份邮件,与父母视频通话了一会儿,庄母趁着庄爸不注意的时候压低了嗓音得意洋洋道,“暖晨啊,现在你姑妈可不敢小瞧你了,我和你爸上次在她家住的时候那态度转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要不说人得有钱才行呢。你看前几年你姑妈和你表哥趾高气昂的样儿。”
庄暖晨只是听着浅笑,没接话。
她知道后来江漠远撤资酒店,表哥颜明重新拿回酒店运营权,只是后来她太忙,实在没时间过去看姑妈了。
“下次你去你姑妈家也不用大包小包拎着礼物去了,这几年你送的也不少了。”庄母还是有点记仇的。
庄暖晨笑道,“怎么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呢?”
“死孩子,还巴扎黑呢。”庄妈见庄爸过来了便结束刚刚的话题,“漠远呢?大周六的你们也没出去玩玩?”
“他有应酬。”
“大周六的还不让人闲着啊。”庄妈无奈摇头,“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度蜜月去?”
“急什么呀,哪有时间度蜜月?”
“傻丫头,度蜜月然后再怀个蜜月宝宝,女人这一生也就齐活了。”
庄暖晨嘟嘴,“女人就不能有事业了?”
“经营好老公就是你的事业。”庄母一语中的。
庄暖晨叹了口气,“爸——”
庄爸在旁呵呵乐,故作呵斥庄母,“女儿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瞧你操心烂肺的。”
“对,就你做白脸,我做红脸。”
“那你就换个色儿,做绿脸。”
“越老越不正经……”
庄暖晨在这边看着那边的热闹,唇角忍不住勾起笑纹……
近十一点,窗外只剩下夜色与璀璨街灯。
她刚准备冲澡,手机响了。奶暖大要。
是江漠远打过来的,拿起接通,电话另一端却没有马上出声。
“喂?”
话筒传来略显粗重的喘气声。
“江漠远?”庄暖晨感到奇怪。
好半天——
“暖暖……”江漠远低沉嗓音扬起。
庄暖晨听了后皱眉,“你喝醉了?”
江漠远低低笑,有别于平时的温润沉稳。
“你在外地还是在北京?”
“在北京。”
庄暖晨叹了口气,刚要开口,江漠远道,“来接我吧。”
她一愣,“你在哪儿?”
“建国门这边,稍后把饭店地址给你。”江漠远的嗓音有些无力,听得出他的确醉得不轻。
庄暖晨抬眼看了下时间,拿起外套,“行。”
周六的夜比平时热闹,再加上晚上的气温还是温热的,所以压马路的人不少。
庄暖晨一路开着车直接冲上了长安街,朝建国门方向行驶,接到饭店地址后无奈摇头,看样子这次比上次醉得还厉害,连车都不敢开了,难道周年也喝醉了?这是什么应酬啊?
从别墅到建国门没有太长的距离,晚上长安街一路畅通,所以没多久庄暖晨就到了地儿。刚把车停好就看到一群人从饭店门口出来。
奢华饭店,从里面出来的人也都是镶着金边儿似的。
人群中,便有江漠远一个。
周年驾着江漠远,身后那群人喝得也走路没脚似的,几个门童纷纷跑出来帮着开车门。庄暖晨看得诧异,这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喝得那么多?
快走了几步刚要上前,一熟悉的女人身影黏黏糊糊地撞进了庄暖晨的视线。
前进的脚步倏然停滞,她下意识皱眉。
女人,竟是凌菲!
她喝得不算太多,看得出尚算清醒,一步三摇走到江漠远跟前轻轻搂住他,这边的庄暖晨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听到她小鸟依人的嗲音。“江总,您喝多了,让我送您回去吧。”
江漠远皱着眉,看得出很难受。
一旁的周年不知说了句什么,凌菲咯咯直笑,“今天能与江总认识,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身后有人递了瓶水上前,周年刚要接,凌菲马上大献殷勤,“我来我来。”说着拿过水,打开,主动喂给江漠远喝。
江漠远喝了几口将她推开,踉踉跄跄往前走。
“江总……”凌菲赶忙跟上前一把搀扶住他,娇滴滴道,“要不……今晚您去我那吧。”声音不大,却顺着风飘进庄暖晨的耳缝里。
黛眉皱了皱,二话没说上前,直接挡在了两人面前。
凌菲被突然上前的人影吓了一跳,抬眼刚要冷喝,见到是庄暖晨后愣了一下。V5Fw。
“暖暖?”江漠远看清楚她的样子,醉眼本能含笑。
凌菲一看江漠远的神情更是惊愣,她没料到江漠远会认识庄暖晨。
周年追了上前,见到庄暖晨后赶忙打招呼,“夫人。”
“夫人 ?'…99down'”凌菲惊叫一声。
“你不知道吗?眼前这位就是江太太,江总的夫人。”周年面无表情说了句。
凌菲大惊失色。
庄暖晨只是淡淡笑了笑,抬头看着江漠远,“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早知道他的应酬里面有这个小妖精打死也不来接!
“对不起,老婆……”江漠远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凌菲的表情比腊肠还僵硬。
庄暖晨走上前,看向凌菲不疾不徐问了句,“凌小姐,方便将我丈夫交给我吗?”江漠远还挂在凌菲身上,哦不,确切来说,是凌菲挂在江漠远身上。
凌菲一脸尴尬,下意识松手。
庄暖晨顺势“接”过江漠远,男人高大的身子差点将她压垮。周年走上前轻声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要办,否则就能送江总回家了。”
“没事,你忙你的。”庄暖晨能够理解。
两人合力将江漠远带到车上,凌菲始终站在原地,一脸的不块,最后一跺脚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其他人纷纷上前道别,各个都脸红脖子粗。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庄暖晨看着后车座的男人,一身酒气,她还是头一次见他喝得这么醉。“你要不要再喝点水?”
江漠远整个人倚靠在后车座上,染了醉意的瞳仁更显深邃,车厢因他高大的身材倒是显得有些拥挤。
“你可千万别吐我车上。”庄暖晨担忧说了句。
谁知,话音刚落,江漠远便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
“喂——”她一愣,还以为他是赌气下车走了,刚要开车门,副驾驶位的车门被他拉开,紧跟着一股酒气袭来,男人伟岸的身子伴着酒气挤了进来。
“你干嘛?谁让你坐前面的?”
江漠远身子直接压过来搂住她,“离老婆近点儿。”
“你想让警察罚死我吗?”庄暖晨使劲将他推到一边。
“老婆……”13606490
“闭嘴!”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除了酒气还有……香水味,跟凌菲身上的如出一辙。
江漠远倚靠在车座上,侧头看着她,眼底泛着一丝邪魅。
庄暖晨懒得再搭理他,猛地踩了脚油门,该死,一个凌菲就给他兴奋成这个样儿!
回到别墅已是十二点多,幸亏明天是星期天,赶上周一她非顶个熊猫眼不可。架着江漠远,艰难开了房门,江漠远大部分重量全都压她身上,灼热气流在她头顶和耳畔盘旋,嘴里还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拖着他几乎费尽全力才上了二楼,庄暖晨越想越来气,路过卧室的时候没进去,拉着他到了室内游泳池,二话没说直接将他扔进水里。
“扑通——”一声,西装革履的男人掉了进去,溅起大片水花。
报复谁不会?
许是江先生从小长到现在都没吃过这亏,庄暖晨站在游泳池岸阶看着在水里突然被激醒的男人暗暗想,从来他江漠远都是高高在上从容淡定的模样,如今西装革履的他一脸狼狈地先是被冷水刺激了一下,而后又充分发挥他的游泳天分游到扶手前,醉眼明显多了份惊愕,很快又转为暗沉。爱葑窳鹳缳
两个人,一个水里,一个地上,只是这一次轮到庄暖晨高高在上,她也可以正经八百地尝试了“居高临下”的滋味。原来这滋味还真不赖,难怪江漠远总喜欢用这种视线角度来看人。
江漠远醉得不轻,虽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陷害弄得清醒了大半,但眸光多少还是显得凌乱,他不急着上来,大手握住扶手,似笑非笑盯着她。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突然,江漠远大手一伸,冲着她抓过来,庄暖晨反应很快猛地闪身方才躲过他的“狼爪”,毕竟是一个醉着的一个醒着的,平日再厉害的豹子被灌上酒也有失水准。他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笑容收敛,“信不信,你死定了。”
游泳池里的水都染上了醉。
庄暖晨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双手揣在兜里蹲下身,与他朦胧醉眼对视,“酒醒了没有?醒了之后就自己上来。虽说明天是个周日,但我还是不想为了个醉鬼影响睡眠质量。”
她还是没法冷着心将他丢在这儿,想来这一路上衣服沾着点酒气倒是没什么,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最令她受不了,见他泡在水里,心里狠狠地想明天就将这一池子的水全部换新的,虽说她没游泳的习惯,但她有洁癖!一想到他带着一身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闯进了家就恶心。
江漠远狠咬牙,“庄暖晨,是不是我给你宠上天了?”
“你这是清醒呢还是说醉话呢?”庄暖晨倒是不急着离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打着牙祭。
江漠远盯着她,水珠沿着浓黑发梢滑落锁骨位置,打湿的衬衫将他结实的轮廓彰显有型。“你最好现在就拉我上来,否则你会后悔。”
“你会打我?”她打趣。
他不语,眸变得暗黑。V5H6。
“倒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喝得这么醉。”庄暖晨干脆盘腿坐下,饶有兴致地,“据某人有一天的口供,应酬之中素来不会喝醉。怎么,这句话还没凉透呢这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我看人家周年也没怎么样。”
江漠远用力甩了下头发,水珠四溅,挂了庄暖晨一身。
“打击报复!”她赶忙站起,皱眉。
江漠远终于上来,全身湿哒哒的,庄暖晨见他步伐踉跄冲着这边过来,脚底抹油赶忙开溜。
十二点一过,庄暖晨困意上来,窝在床上阖着眼,江漠远没进卧室,许是去了游泳池旁的浴室清理。庄暖晨跑了一天自然又累又困,很快就陷入迷迷糊糊之中。
隐约,有男人进了卧室,空气浮动着淡淡酒香。
她的双眼像是粘了胶水睁不开,但恍惚中总觉得有那么一股子危险正在靠近。脑袋像是浆糊似的正慢慢蠕动的空挡,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冷水彻头彻尾浇个透亮,突如其来的变化促使她蓦然惊醒,睁眼,惊骇,自己全身上下连同床榻、被褥全都被水浇湿!13606588
发生什么事了?
庄暖晨心惊胆战,却发现站在床边的江漠远似笑非笑看着她,脚旁放着一只木桶。
“你——”她由愕然转为愤怒,看着自己全身都湿哒哒的样子咬牙切齿,“你疯了是不是?”整张床都成了水床,今晚还怎么睡?
这个醉鬼!
他竟疯到这种程度?
“江漠远,你耍酒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今晚怎么睡?”庄暖晨“腾”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怒喝。
江漠远却幽幽笑着,醉眼闪过坏意,“那就——不睡了。”话落下,他大手一伸将她扯了过来,紧跟着颀长身子压下来,与她双双滚在湿透的床榻上。
“放开我——”庄暖晨又气又急,拼命推搡他,可他纹丝不动,英俊脸颊埋进她的湿发中,张口,炙热气息钻进她的耳畔。
像是冰火两重天。
庄暖晨打死都不会想到江漠远能干出这事儿来,一张被淋湿的床,她和他都裹着湿哒哒的衣服,尤其是身上的男人,周遭都交织着淡淡酒香和男人充满麝香气的呼吸。
“下次还敢不敢把你老公直接扔游泳池里了?”他发了狠,大手卡在她的腰上有些用力。
庄暖晨皱眉,“你现在算是酒醒了还是醉着呢?”
头顶上的男人压低嗓音,“振夫纲的时候倒是可以醒着。”说完,低头埋进她的颈里,啃咬的力道少了温柔,多了醉酒后男人的狂野。
疼混着异感交织在她体内流窜,但肌肤毕竟是娇嫩的,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弄痛了她,刮得一片通红。“江漠远,我不想跟你疯!赶紧放开我!”
他却充耳不闻,腾出只大手将她两只手腕反剪于头顶,另只手迫不及待沿着衣缝钻了进去。男人的手,手指有些微凉,但手心滚烫。
“老实点。”他低喝。
她却愈加挣脱。
今晚够荒唐的了。
江漠远干脆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这次似乎更是发了狠戾,压着她的背,大手已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他身上的冰寒冷硬铬得她全身上下生疼。
“江漠远,你弄疼我了!”她惊叫。
“总比你不疼不痒的好。”身后,男人的语气听不出是阴霾还是故意,唇紧贴着她的脸颊,沿着后颈一路向下,突然张口咬住她的肩头,大手扣在自己的腰带上解开,缓缓拉开裤链——
“啊——”痛,顺着肩头蔓延全身,她惊骇,他是有暴力倾向吗?
她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刚要开口呵斥,男人的嗓音落了下来,性感的、低沉的,意外地变得温柔万千在她耳畔化开……
但一意不。“凌菲……”他竟叫出了其他女人的名字,压着她,薄唇轻贴,听上去那么深情。
庄暖晨全身一颤,整个人都怔了。
他温存的气息落在她脸颊,却刺痛了她,很快又迅速变了味道,刺痛成了炸开的愤怒、屈辱!他竟把她当成是凌菲吗?可恶的男人!
脑海中不停闪过饭店门口的一幕,难道他跟她真的有什么关系?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温柔轻喃她的名字……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愈想愈恼火,“江漠远,你欺人太——”
“虽然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耳畔,男人意外地补充了刚刚的半截话,嗓音透着淡淡揶揄。
挣扎倏然停住,庄暖晨愕然回头,对上他那双笑谑的黑眸,心一咯噔……
“吃醋了?”江漠远深笑,大手又开始变得不老实。
可她早就忘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江漠远这前后两句话的变化上,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压下脸,终于完整地说了句,“凌菲,虽然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庄暖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反手要来打他,“你太过分,啊——”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说出来,男人便一个挺腰冲了进去,昂藏庞大的异物感促使她的愤怒化作惊叫。
“小东西……”背后是江漠远满足叹息的嗓音,修长手指扳过她的脸颊,他的唇轻轻贴靠,“我爱的是你……”伴着爱语,他高大的身躯也彻底压下,再次成功地引起女人的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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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庄暖晨的生活都循规蹈矩,很少有跨界的时候。学习的时候就学习,上班的时候就上班,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睡觉的时候就是睡觉。当然,学习要在课堂,上班要在公司,吃饭要在餐厅,睡觉——要在床上,可今早,她是在江漠远的怀里醒来的。
要说明一点的是,她和他双双裸露着窝在偌大的沙发上,像是亚当和夏娃。
周末纵情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只是昨晚她和他似乎都纵情过头了。
放着床不能睡,他倒是无所谓,餍足过后便扣着累得像是条死狗的她双双滚进沙发上,连客房那段路都省了。于是,当庄暖晨睁眼的时候,她身躯的曲线直接描绘着他结实伟岸的线条,无奈低叹,她和江漠远都不是那种任意而为的性格,哦不,也许只有她一人不是。
家居店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地拟了单,店主也亲自跑过来帮忙,笑道,“江先生是要搬新居吗?”
江漠远是这家店的老主顾,说是老主顾实则是第一次在店里亮相,在生活上他同样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别墅上下从装修到家居添置全都是命周年找代理商一手操办,其中家居就选在了这家订制。之前庄暖晨经常从这家店门口经过,里面的奢华装潢令她望而却步,今天倒是托了江漠远的“福”,堂而皇之地在这里尽享奢华之乐。
“不是。”江漠远放下杂志,淡淡,“只是打算换了新床垫。”
一边的庄暖晨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作!要不是他昨晚上发神经拎着一桶水就泼下来,还用得着再换床垫吗?刚刚她偷偷看了一眼成品价格,上面的数字贵的咂舌,这个败家老爷们!
“哦,我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