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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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了一下记录,离上一次购买没太长时间,江先生,如果您是不满意之前购买的那个床垫可以再退还回来。”店主十分客气。
庄暖晨心里感叹,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贵的东西睡过了也还是贵的,还是值钱的。
“床垫不能用了。”江漠远随意甩出了这么一句。
店主一愣,其他店员们也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大家的神情就开始略显得暧昧了……
刚开始庄暖晨没觉得江漠远这句话有歧义,但一看大家的表情这才愕然觉得……他的话有太多的遐想空间,脸不经意红了,这下子看在外人眼里更成了解释不清的“证据”。
******时间太紧了,马上要出门写不到四千字了,今天就先三千三白字左右吧,诸位抱歉,明天会是正常字数,挨个飞吻!
谁在吃醋?
一切忙完之后,庄暖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趴在车上半死不活。爱葑窳鹳缳江漠远被她的样子逗笑,“你该增强运动量了。”光远就餐。
庄暖晨愤愤,抬头盯着他目光足可以杀人,“我昨晚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又被你折腾得大晚上差点丧了命,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饿了?”江漠远抬腕看了一眼,“想吃什么我带你去。”这个时间很多餐厅都不营业。
“上次我在香格里拉吃到的有款蛋糕不错。”她一咕噜坐起来,舔了舔舌头。
江漠远皱眉,“先想正餐。”
“那里也有正餐啊。”她没好气反驳了句。
江漠远叹了口气,“你说那里的自助餐?”
“自助餐怎么了?多好吃啊。”庄暖晨冲着他翻了下白眼,又阴阳怪气道,“是不是没人在旁边像个奴才丫鬟似的服侍你,你这位大少爷就吃得不爽啊?”
江漠远知道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生气,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良心的丫头,我不过是想让你吃得舒服些,自助餐大多都是凉食,你的胃哪能受得了?”
“我是打算去香格里拉吃蛋糕吃个够本儿,把我那份吃回来,哦,连同你的那份。”13605010
江漠远无奈只好点头,“坐好,安全带系上。”
“你来开车?”她奇怪问了句。
江漠远坐上了驾驶位,有些难受地挺了挺身子,“让你开车还不定狗年马月能到。”今天两人出来是开的庄暖晨的车,她的车是典型轻便型的,相比他平时用的商务车来说面积是小了点,江漠远人高马大的挤在驾驶位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是有导航嘛。”她皱眉,哪有这么损人的?
“导航对你有用吗?”江漠远发动了车子,倒了下车,“上次是谁卡在三环上下不来了?”最开始他其实很反对庄暖晨开车,连她学车他都是抱反对意见。在北京,最好区分的就是东南西北,除了望京外,北京大多数的街道都是横平竖直,纵为正南正北,横为正东正西,以紫禁城为中轴线笔直铺开,所以有人会在外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在北京绝对没问题。可是,庄暖晨是典型的路痴,开着车打着导航都能迷路的主儿,让她分个东南西北都要费半天功夫。就拿上次她卡在三环路上来说,进三环入口的时候倒是挺撒丫子跑得欢,等想下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出口了。她倒是也没客气,直接打电话叫了外援,这个外援就是他。
他是一路搭着计程车在整条三环上找她,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在三环上整整绕了两个多小时,他是一路在众多愤怒的汽笛声窜到了她的车子里,将她拎到了副驾驶位上,亲自开车将她从三环上营救下来。
从那天起江漠远就很是领教她开车的技术和本领,这丫头有时候性子急,稍微碰上点堵车就喜欢绕路或是窜街走巷,出发点没错,但她忘了,北京不是上海,上海弄堂多怎么堵也堵不死,北京胡同也不少,但决不能像是在上海似的窜,说不准塞进死胡同里就出不来。
总之,每次见到庄暖晨开车他都是心惊胆战的,说不准就又出点什么事,不过这丫头运气好得很,出过不少的乱子,也遭遇过不少无厘头的事,但直到现在竟没接到一张罚单,也不知道是她的车子太小还是上天可怜她。所以只要他们两个出门,他是必然要坐在驾驶位上的,看着她开车还不够操心的。
对于他的控诉,庄暖晨自然有很好的解释,“不是我下不来,是三环度的太厉害了行吗?”那次的确够丢脸。
江漠远没反驳她的话,笑了笑,开着车直接驶向海淀。
车厢里很安静。
女人车里不但绕有芳香,还有精心筛选的音乐。
过了半晌后,庄暖晨借着音乐声才问了句,“那个凌菲,你觉得她挺漂亮的?”状似漫不经心,实则还是在乎。
江漠远扯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顺势看了她一眼,低笑,“还介意昨晚那句话呢?”
“你昨晚上到底是喝醉还是没喝醉?”她一听急了。
“我真醉了。”江漠远如实以告。
庄暖晨挑眉,“就是因为个凌菲?你肯定是看她漂亮,架不住三番两次劝酒就喝了对不对?”
江漠远轻轻勾唇,“差不多吧。”
“你——”庄暖晨听他竟然承认了,胸口一窒,“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怎么还骂人了?”
“骂人都是轻的。”庄暖晨瞪了他一眼。
江漠远笑而不语。
“不过凌菲还真是买你的帐,我三番两次邀请凌菲出现美亚的活动都没果,早知道你俩一拍即合,我早点找上你就好了。”她闷闷说了句。V5hE。
后视镜中,男人英眉微微一蹙,“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了?”
庄暖晨不搭理他。
江漠远没辙,轻叹一口气,“昨晚上凌菲只是跟着一个客户来的,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周年昨晚有事不能喝酒,我总不能滴酒不沾吧?还有,那个凌菲,说实话长得什么样子我真的没仔细看。”
“没仔细看都觉得她漂亮了,如果仔细看还能怎样?”庄暖晨不依不饶。
“我说你就信?”江漠远涔薄的唇角扬起一丝笑谑,“昨晚是想逗逗你,不这么说,怎么知道你在吃醋?”
“我哪有吃醋?”
“现在还在吃醋。”
“江漠远,你别自以为是了。”她急声喝了句。
江漠远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们停战行不行?是我错了,我承认昨晚上对你稍稍‘残暴’了点。”
“何止稍稍?”
“行,你要气不过今晚上再把我推游泳池里还不行吗?”江漠远伸过手用力搂了她一下。
“你看着点。”她赶忙推开他的胳膊,引起他爽朗笑意。
庄暖晨便不再跟他争执了,目光扫过他含笑的侧脸,心口突突直跳。昨晚她是嫉妒吗?尤其是她误以为他在轻喃凌菲名字的时候……攥了攥手指,心底泛起哀凉。
她还是在意的,否则今天就不会这么失常。
江漠远这个男人,她该不该敞开心怀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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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吃自助餐的人不多,但各个区的餐食还是丰富多样的,单拿出蛋糕区来说就足够令人眼花缭乱。
江漠远看着她一盘盘往餐桌上端,光是甜点就拿了数十种,忍不住轻笑,“你来这里也不用只吃蛋糕吧?”
“谁说的?我还要吃龙虾。”她看见美食就很开心了。
刚要起身,江漠远摁住她,“我去给你拿,不是肚子饿了吗,你先吃着。”说完,起身走到自助区。
她转头看着他。
餐厅的华彩映在他的背影上,鹤立鸡群十分显眼,不得不说江漠远走到哪儿都像是个发光体,光是高大伟岸身材就足以令女人想入非非。
他手端着餐盘,耐性挑着食物,英挺侧脸陷入华彩之中,刻画更是深邃。
看着看着,庄暖晨竟觉得脸颊发烫,目光却有点移不开了。不远处的男人突然转头看向这边,与她的目光不期相撞,她愕然,条件反射地赶忙转过头,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压了压心头慌乱才又目光平稳地转过头对上他的注视。
站在食物区的男人唇畔勾着笑,瞳仁深处却是那么温柔,见她又重新转过头来,指了指餐盘的食物。
庄暖晨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看过来只是询问她的意见,不由更是尴尬,点点头。
江漠远又去其他位置拿东西了。
蛋糕绵软,入口醇香。
很快,江漠远也回来了,选的不多,但各类精致。
庄暖晨最爱吃澳洲龙虾的主儿,一看见红彤彤的龙虾就挪不开步了,两眼放光。江漠远倒是不急着吃,用热毛巾擦过手后便亲自为她分龙虾,肥厚的龙虾肉全都摘到了她的餐盘里。
“还是建议你先吃点热食。”他拿了只柠檬,轻轻一挤,透明的柠檬汁均匀撒在龙虾肉上。
“我呢,是最见不惯浪费食材的人了,所以放心,来这种地方我一般都不会亏待自己。”有了美食相伴,她的心情也变得大好。
江漠远唇角一直噙着温润的笑,像是在宠着个孩子。
两人正渐入佳境的时候,不远处蓦地扬起一道嗲音,惊喜又撒娇——
“江总?您怎么在这儿?”
正吃龙虾肉的庄暖晨差点被这一声嗲音给呛到,顺势看过去愕然,老天,凌菲怎么来了?下意识看向江漠远,他的笑早就收敛,恢复一贯的平静和冷淡,浓眉之间泛起明显的疏离。
她似乎听到,他无奈叹气的声音。
凌菲一步三摇冲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有点失去了胃口,江漠远依旧给她分着龙虾肉,却压低嗓音说了句,“一会儿尽量帮我挡着点儿。”
“啊?啊……”她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心里的不悦倏然消失,,看来,他是讨厌她的。
一瓶维生素
原本静谧的气氛,被女人的嗲声彻底破坏,扯得支离破碎。爱葑窳鹳缳
这个时候想离开已是不可能的事。
凌菲走上前,身后跟着那位还在更年期徘徊的经纪人,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及凌菲热情,甚至有点阴郁,显然是知道了庄暖晨跟江漠远的关系后异常郁闷的结果。
“江总,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您。”凌菲走到餐桌前,眼里心里就有江漠远,压根就没把庄暖晨当回事儿。
江漠远淡淡点头当做打了招呼。
凌菲非但没觉得尴尬,反而更加热情,眼里对江漠远的喜欢更甚,就恨不得马上贴到他身上了,“我来这儿也是为了用餐,方便一起坐吗?”
许是她眼里的热情太明显了,使得江漠远更想避而远之,他看了庄暖晨一眼,用眼神暗示了下。庄暖晨明白他的意思,清了清嗓子,“凌小姐——”
“暖晨,你在这儿也是巧了呢,正好一起谈谈美亚活动的事。”凌菲赶忙打断她的话。
庄暖晨一愣,这边经纪人也终于开口,有明显的强装出的热情,“是啊庄小姐,我们回去又仔细看了看美亚的活动合作合同,对方开出的条件很好,我们也有意要合作。”
白送上来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庄暖晨稍犹豫了下,轻声道,“那……请坐吧。”
餐桌对面,江漠远看向她的目光陡然转为无奈。
她却想笑,强忍住了。
凌菲一听喜出望外,刚要在江漠远身边落座,他便蓦地起身,淡淡说了句,“你们坐,我再去拿点东西。”
庄暖晨看着江漠远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勾唇。
凌菲有点失望,但还是跟经纪人一同坐在庄暖晨对面,热情比起刚刚稍差了一点。
“凌小姐怎么在这儿吃东西?”庄暖晨看向凌菲,见她一个劲地张望江漠远的背影,开口问了句。
凌菲只顾着看江漠远了,一时间没听到她的问话,倒是经纪人帮忙回答,“凌菲这两天有外景拍摄,所以一直住在这家酒店,时不时也会来这里随便吃点东西。”
庄暖晨点头,心里泛起鄙夷,想来昨晚上她就要带江漠远来这家酒店吗?
没一会儿,江漠远端着两盘东西回来,凌菲见了双眼再度冒亮,当然不是看着食物,她那眼神近乎是将江漠远当成了食物。“你再拖把椅子,让江总坐我旁边。”她赶忙叮嘱了经纪人一句。
江漠远闻言马上阻止,“不用。”说完,将东西往餐桌上一放,直接坐在庄暖晨身边。V5FB。
庄暖晨心生暖意,却马上发现问题又来了,对面对坐着正好令凌菲看个真切,她能明显看出凌菲的那双眼如狼似虎。正想着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江漠远拿过手包,语气稍稍充满歉意,“不好意思,你们先吃着,我有点事处理。”说完,又别具深意地看了庄暖晨一眼。
“哎,江总——”凌菲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后急了,马上起身要去追。
“凌小姐——”庄暖晨及时拉住她,笑了笑,“如果你找漠远有事的话,可以现在跟我说。”
凌菲闷闷不乐落座,一脸的孤寂,许是她的神情变化太明显,连经纪人都觉得有些尴尬。
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庄暖晨掏出看了一眼,竟是江漠远发来的短讯:我在车上等你。
六个字,简洁明了,却令她心生悸动,这种感觉暖暖的,像是阳光照在积雪上,那雪慢慢融化似的。将手机重新放回包里,庄暖晨变得更加有底气,“凌小姐?”
凌菲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庄暖晨身上,叹了口气,“江总每天都这么忙吗?连顿饭都没时间好好吃。还是——他在躲着我呢?”
“凌小姐误会了,漠远他真的很忙,就拿今天来说吧,还是我软破硬泡他才答应陪着来吃饭的,平时应酬多,周末应酬也不少啊。”庄暖晨轻描淡写。
“你真是他太太吗?”凌菲直截了当问。
庄暖晨拿起杯子喝了口果汁,故意用了戴戒指的那只手,“是啊,他跟我求婚,我就嫁了。”
“他向你求婚?”凌菲惊叫,顺便眼尖地看到了庄暖晨无名指上的那枚结婚戒指,嫉妒成了酸水拼命往上涌,“你可真幸运。”
庄暖晨没有继续接话,只是淡淡笑着。
凌菲好不容易才压下眼底的羡慕嫉妒恨,舔了舔唇,“暖晨啊,之前有得罪过你的地方还请你别介意。”
说了软话,有点言不由衷,但又有点刻意地讨好接近。庄暖晨听得清楚,微微一笑,“哪里,美亚的活动的确撞了车,凌小姐多加考虑也是对的。”
“哎呀,我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我跟你一见如故,又聊得投机,怎么可能去出席其他活动?”凌菲的语峰转为热情。
“真的?”庄暖晨也借机顺杆爬,表现出极大的惊喜来,“那咱们就订下了,合同周一咱们就签订了吧。”
“没问题。”凌菲答应得痛快,一边的经纪人也连连点头。
庄暖晨这才放下半颗心,等合同一签的话,整颗心再放下也不迟。
“暖晨,我们就长期合作吧,其实不仅仅是美亚,如果标维有活动需要明星出席的话,我也可以过去帮忙。”凌菲拉住庄暖晨的手,言语绵软。
庄暖晨轻轻点头,心里却在冷笑: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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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下里。周一,凌菲跟美亚正式签订了合同,美亚中国区负责人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也顺便的,德玛传播在与奥斯公关的竞争中多了一份筹码。
品牌运营部和活动部开始加班加点,庄暖晨带领着整个部门全都投身25号的活动中,活动方案一遍遍完善,场地每天都有人去盯,而品牌部则快马加鞭铺开媒体和产品宣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活动保驾护航,媒介部这次也很给力,联系到媒体全都是圈中大鳄,足以支撑这场活动的声势浩大。
这段时间,江漠远忙,庄暖晨似乎比他还忙,有的时候甚至回来得比他还晚,,幸运的是,这段时间标维只做了品牌维护,近期没有活动,这让庄暖晨多少能在时间上宽裕些。
整组人都很紧张,唯独夏旅,多少次庄暖晨想找她好好谈谈,但她都兴致缺缺,下了班就回家,从不说留下来帮忙美亚的活动。
这天,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庄暖晨去了趟朝阳区的一家医院,避孕药用完了,她一直在这家医院开。其实孟啸所在的医院离她公司不远,但她不想招惹意外。
取了药,正往包里装的时候,身后有人叫住她,“暖晨?”
她回头,一愣。13606495
孟啸!
今天的孟啸穿得很休闲,一身慵懒,快步上前笑了笑,“真的是你。”
庄暖晨赶紧将药装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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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顶层的咖啡厅,咖啡不是太好喝,但柳橙汁不错。
孟啸付了款后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好奇问,“你怎么来这家医院了?身体哪不舒服?”
“哦没事,只是……过来看个朋友。”随便搪塞了一个理由,庄暖晨拿过柳橙汁,转问,“你怎么在这儿?”
“跟你一样,来看个朋友,他跟我同科室,是以前的学长。”孟啸解释了句,又不甘心问,“你是真来看朋友还是身体不舒服?如果是身体哪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现在带你回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我真的是看朋友。”庄暖晨听得心惊胆战。
孟啸若有所思,“可我刚刚看到你拿了一瓶药……”
“是维生素,这段时间我都快忙晕了,吃点维生素提高身体免疫力嘛。”
孟啸点点头。
见他不再过问了,她这才暗自叹了口气,只可惜这口气还没等咽下去,孟啸又突然问了句,“漠远知道吗?”
“啊?什么他知道吗?”
“你来医院的事。”
庄暖晨张了张嘴巴,“这点小事就不用告诉他了,而且我是真的来看朋友顺便才开的药。”
孟啸耸耸肩膀,压低嗓音笑道,“看来你还是没完全了解漠远,他是个占有欲十分强的人,哪怕只是一点小事你都要告诉他,他紧张一个人的方式就是事无巨细,你主动说出来和被他查出来是两个概念。”
“孟啸……”庄暖晨哑然失笑,“不至于吧?今天这种事都没芝麻大。”
“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孟啸轻笑,“幸亏顾墨不是住在这家医院,否则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一提到顾墨,她的眼神转为黯淡,半晌后问了句,“他现在怎么样?”
“听主治大夫说性子很倔,不过伤势正在恢复。”孟啸无奈摇头,“他还是成功了,这么一跳让你内疚一辈子。”
她沉默不语,看着杯里的柳橙汁直发愣。
孟啸也不再说话,慢慢喝着饮料。
“孟啸,有时间的话……”她迟疑了一下。
孟啸抬眼看着她,半天不见她说完剩下的话,想了想,“你放心,只要我有时间我会去看看顾墨。”
“不,我的意思不是顾墨。”庄暖晨与他对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