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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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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笑着,“好啊,不是我自夸,我玩勒宝从没输过。”

“这么厉害?”

“当然。”庄暖晨一脸骄傲。

“那就比比吧。”江漠远大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

两根叶脉相抵,两人微微用力,在拉扯间其中一根瞬间断裂了……

庄暖晨征楞地看着手中一分为二的叶脉。

江漠远晃了晃手中的叶脉,故意好奇地问了句,“那么我这根就算是将军了是吧?”

她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状,他更是忍襟不止,“看来,你刚刚的话还真是自夸。”

“你以前玩过是吗?”

江漠远摇头。

“那你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玩赖了?”

“真没有。”他很是无辜的模样。

庄暖晨执拗的性子又犯了,伸手拿过他手中的叶脉捏了捏,“不可能,你的叶脉这么硬,很容易断的。”她的可是在手里揉了好半天了,素来都是“以柔克刚”,哪来的“以刚克柔”的道理?

江漠远见她一脸认真,忍不住凑过脸偷香了一下,待唇边沾香后才满足地笑了笑,“跟叶脉没关系,只跟叶脉的黄金分割点有关,找对了点,自然就不会断了。”

她可真是长了见识了,瞪大双眼,“只是片叶脉而已,怎么弄出黄金分割点了?”

“叶脉当然也有黄金分割点了,当然,用黄金分割点来形容有些夸大,只是一根叶脉总有厚实和薄弱的点位,我用手中最厚实的位置来搏你叶脉最薄弱的位置当然就能战无不胜了,这就好比田忌赛马,上等马对中等马自然就会赢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要不要这么工于心计啊?只是小朋友间玩得游戏而已都要这么精打细算?”庄暖晨一听都快哭了,老天啊,他也不愧就是理科出身的男人,要是自小就跟他玩,那她童年的回忆该多黑暗?

江漠远被她逗笑了,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打破你常胜将军的称号,这样吧,我手里的这根大将军就给你了,算我输了还不行吗?”

“你真讨厌!”她伸手锤了他一下。

江漠远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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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浅从总部开会回到家的时候,车子刚开进大门便看到吉娜正掐着腰跟南优璇在庭院里吵架,两人大有一副对骂的架势,脸红脖子粗的。

见了这幕,他的脑筋倏然一挑一挑地疼,赶忙停车下来,两人的争吵声更清晰了。

“南优璇,别一副我哥像是欠你的样儿!沙琳压根都没死,我哥是凶手的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了,还有啊,就算沙琳死了也跟我哥无关,她是自杀的,又不是我哥谋杀的。”

“我现在是说你哥的事吗?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管我?有这个时间倒不如你去管管沙琳好了,整天缠着我哥真是不要脸,她是不是缺心眼啊?我哥都结婚了还没完没了地缠着,有意思吗?”

“你有意思?你不是也一天到晚缠着我哥吗?我哥看见你就头疼,还大言不惭地跟南家的人说你是南家少奶奶,你要不要脸?”

“喂!”吉娜火了,上前伸手推了南优璇一把,“你给我听清楚了,是你们南家的司机先叫我少***,谁知道他这么一叫整个南家上下都跟着叫了,关我什么事?要我说你倒不如好好管管你们南家的下人,再说了,我跟你哥在北京就同居了,他对我负责理所当然。”

“你——”

“吵够没有?”程少浅厉声喝了一嗓子。

两人吓了一跳,光顾着吵架压根就没看见他回来,南优璇马上闭嘴不说话了,吉娜则双眼一亮,热情洋溢地扑到他的怀里,双臂搂住他的颈部,外人看着大有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实际上力道之大差点令程少浅断了气。“亲爱的你回来了?人家今天好想你哦。”

南优璇在旁顿时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程少浅伸手掰开吉娜的手臂,先是看向南优璇,“你怎么来了?”

“爸让我带几名下人过来帮你整理一下住所,谁知道一来就见到这个女人。”南优璇恢复了一贯的优雅,眉间透着对吉娜的厌恶。

“我这里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下人带回去吧,我不习惯有人打扰。”程少浅轻声说了句。

“那她呢?”南优璇瞪了一眼吉娜,“她在这儿你还能安静得了吗?”

“南优璇,我跟程少浅又不是第一天同居了,他早习惯我了,再说,要不是我把这里打扫得这么干净他能住得这么舒服吗?等你拨过来下人 ?'…99down'黄花菜都凉了。”

南优璇怒瞪着她。

“哎呦,你这么看着我好怕怕。”吉娜伸手拍了拍心口故作害怕,“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恨屋及乌嘛。”

“你乱讲什么?什么恨屋及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大哥,可惜啊,我大哥眼里先是有了沙琳,然后现在又有了我嫂子庄暖晨,你当然气不过了,爱不起就痛恨喽,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统统看不顺眼。”吉娜撇了撇嘴。

南优璇先是脸一红,语气随即转为愤愤,“你瞎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吵得我头都疼。”程少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劝说,“优璇你先回去吧。”

南优璇冲着吉娜冷哼了一声后离开。

罪状累累

吉娜几乎是被程少浅一路拎着扔进了屋子里的,紧皱的眉头看得出他在拼命隐忍。她倒是丝毫不生气,嘻嘻笑着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过个抱枕懒洋洋地搂在怀里。

“吉娜,你再胡说八道的话休怪我不客气!”程少浅冷喝了一嗓子。

吉娜双眼透着水雾,故作无辜,“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程少浅的脸冷了冷。

“别那么小心眼嘛,你看我把你的房间打扫得多干净。”她又甜腻腻地笑了。

程少浅盯着她,“我拜托你别总拿着北京同居来说事,吉娜,我和你虽然是同屋但不同房。”

“那也算同居啊。”吉娜大有一副四两拨千斤的架势,笑得没心没肺的,“再说了,是你要做柳下惠的嘛,我都为爱献身了你都不要,傻瓜。”

程少浅无奈地看着她,半晌后叹了口气,“吉娜你过来。”

吉娜眼睛倏然一亮,赶忙起身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他怀里搂着他嘻嘻笑着,“想通了?想要我了吗?”

程少浅没回她的话,伸手便将她从怀里拉起来坐到一边,看着她语重心长道,“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不是吗?”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可能的事呀。”见他眼神认真,她嘟囔了句。

“你应该很清楚,我并不喜欢你。”一直以来他都对着很是容忍,只是念她是小孩子性子倒也不斤斤计较,但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比较好。

吉娜低头玩着手指,嘟着嘴巴不说话。

“吉娜?”

“我知道你喜欢暖晨。”半晌后她才开口,依旧低着头,闷闷不乐,“但她都嫁人了,你干嘛还那么死心眼?”

程少浅淡淡一笑,“爱一个不一定要得到,她幸福就好,不是吗?”

“你这又是何苦呢?要不然你就彻底把她给忘了,要不然就像我大哥似的彻底给抢到手。”吉娜终于也认真了起来,看着他一脸的不快。

忘,是忘不掉的,至于抢?程少浅轻笑摇头,看着吉娜,“我爱暖晨,但也自认为没有你哥那么坚定的信念,还有,如果暖晨不是对你哥真的动了情,你认为你哥能抢得走她吗?就算抢了人也抢不了心。”

“那你呢?你不是也为她做了很多事?”

程少浅一愣,转头看着她。

“别以为我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知道,万宣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她不快地嘟囔着。

程少浅更是惊讶,“你知道了什么?”

“当时联美集团的确是受到了股票市场的影响,但那么大的公司难道整条资金链都断了?联美的方程是你的学长,这么多年来你和他的关系也很好,庄暖晨离开德玛集团的时候,是你要方程主动找庄暖晨的,因为你早就得知了方程有意提前退休,也知道他手底下有家传播公司,暖晨到了万宣待脚跟扎稳后你便提出将万宣转让的问题,万宣的价码哪会那么便宜?是你额外给了方程大笔钱,暖晨这才顺顺利利接下万宣的不是吗?”

闻言这番话后程少浅都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是啊,连我哥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件事,所以说你隐瞒工作做得有多好啊。”吉娜瞪了他一眼,“你忘了我们同居的那段日子了?我也是无意偷听了你跟我哥的通话才知道的。”

程少浅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赶忙又叮嘱了句,“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告诉暖晨,听见了没?”

“我真是不能理解你啊,默默为别人做这么多事还不让人知道。”吉娜抓了抓头发,“要是我的话早就到暖晨面前领功去了。”13840083

“你不懂,想要爱一个人,拥有对方的信任这已经足够了,默默地为她保驾护航,这比什么都重要。”程少浅轻声说了句。

“不懂。”吉娜耸耸肩膀,“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嘛。”

“所以爱情有时候很能昙花一现,倒不如蓝颜知己万年长青。再说了,我只是给了暖晨一个支点,如果她真的没那个本事我倒是不敢帮她了,事实上她的确做得挺好,也的确有本事。”

“好深奥啊……”

“总之,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暖晨,你向我保证。”程少浅的目光转为严肃。

吉娜鼓着腮帮子看着他。

“发誓!”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告诉她就是了,我才没那么八婆管这些事呢。”吉娜说着又兴高采烈了起来,伸手又搂着他黏住,“再说了,少她一份感激我也多份希望嘛。”

“吉娜你——”

“我可没你那么喜欢玩背地关心的戏码,我还是喜欢明道明抢得来,嘻嘻——”说着又钻进他的怀里,“在下一个没有令你动心女人出现之前,你可以拿我做人形抱枕聊以安慰啊。”

程少浅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脑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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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临近中秋就越是忙碌,各大传播公司都挤在了这一天准备大放异彩,各个品牌商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在庄暖晨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有媒体爆出有关江漠远的负面消息。

万宣有专职人员是收集各路讯息的,这则负面消息先是在网络上爆出,紧跟着就有其他的媒体开始转载猜测,赶忙将消息告诉了庄暖晨,她看过消息一阵寒凉,这则消息除了猜测江漠远正在接受证监会的调查外还有内部消息传出,他利用公路建设敛。财行贿、非法集资等行为。

一时间增加了好几条罪状!

心顿时凉了大半截,手指尖也在窜着麻,怎么又出来了一向政府项目了?大脑在嗡嗡作响,却在灵光一闪间想起一幕画面来。她记得有一次是江漠远带着她参加晚宴,酒桌上似乎有个什么齐行长,还有地产大亨王总的,他们在谈论的似乎就是公路建设问题。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就是指这件事?

撂下公事,她赶忙开车去了标维国际。

这一次江漠远在公司,正在开会。总裁秘书先将她请到了总裁室等候,不消会儿端来了果汁。庄暖晨也没心思喝东西,坐在沙发上尽量深呼吸,这才稍稍压下心头的不安。

等完全沉下来气后她才觉得可笑,自己竟沉不下气了,就这么贸贸然闯了过来。

办公室安静极了,时针在轻轻跳动,一窜一窜犹若心脏在跳。她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一时迷惑,身处这个位置有光环自然也有压力,当一切不利于江漠远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保全?如果换做是她要如何做?

凝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来,转身看着他的椅子,上面还搭放着他的外套,走上前,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外套,是淡淡的麝香气息,好闻镇定心神。

正看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江漠远走了进来,许是没料到她会在这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总裁秘书,“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总裁秘书刚要开口解释,庄暖晨先声夺人,“是我告诉她别通知的。”她原本就不想打扰他开会。

江漠远将文件交给周年后又遣走了秘书,关上办公室门后走上前,她绕到他身边轻轻一笑,“还怕我来抓奸吗?责怪秘书做什么?”

“不想让你在这儿等太久。”江漠远轻轻一笑。

怀是他一。“也没多久。”

“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了?”她很少主动来他办公室的。

庄暖晨眼神滑过一缕担忧,“网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你就是看了新闻才来的?”他眉梢带柔。

她点头。

江漠远低头凝着她的眼,眼底动容,伸手将她轻搂怀中。她窝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良久后终于问出了自己的担忧,“麻烦会不会越来越多?”

“会。”他意外地回答。

她愕然,抬头凝着他的眼,唇瓣轻轻颤了下,“那我能帮上忙吗?”

江漠远略作思考,“你可以帮着搬家。”

“搬家?”庄暖晨更不解。

“也许……”江漠远伸手轻抚她的发丝,意味深长,“再要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搬家了。”W4r9。

她惊讶地看着他,半晌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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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就连她最爱吃的芝士蛋糕都食之无味了,江漠远的话让她想了好久都没明白,问过他,他只是笑而不语,也许,还不到时候?

在江漠远脸上始终没看到太多焦躁,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会时不时陷入思考,不过很快又跟她谈笑风生,就好像网络上的消息对他而言毫无伤害似的。

她很想跟他好好谈谈有关这则消息的事,但一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就忍不住了,这么一个善于谋算的人,许是在面对巨大变化之时也能步步为营吧。

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能嗅到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

两人正聊着天,身侧一道嗓音扬起,熟悉,却冰冷,“这么巧。”

很抱歉还是这个回答

灯影下,顾墨的脸陷入半明半暗之中,他的脸英俊得愈发寒凉,那双眼早就没了以往的桀骜不驯,只剩下令人不寒而栗的漠然。

庄暖晨抬眼与他对视的那么一刻,全身不经意地打了个寒颤,她所认识的顾墨何曾这般冷漠过?

“是很巧。”江漠远没有太多表情变化,目光依旧平静,只不过刚刚泛笑的唇角微抿成了薄线。

顾墨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他回头叮嘱了几句,几人便先行离开了。空间,成了三人。

“不介意我打扰了你们用餐吧?”侍应生从旁礼貌地拿过一把座椅,他悠闲坐了下来。

庄暖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江漠远,敏感察觉空气中开始浮荡着紧张气氛。江漠远则不以为然,淡淡一笑,“顾先生来晚了,我和暖暖已经用餐完毕。”说着便要起身。

“江漠远。”顾墨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们是不是要好好谈谈了?”

原本想走的江漠远闻言后笑了笑,重新坐下,“你想谈什么?”

“顾墨……”庄暖晨在旁不安地开口,心头一时间惶惶不安,头又开始窜疼眩晕。

顾墨看了她一眼,漠然的眸底窜过一丝悸动,但很快又遮掩了下去,等再将目光落在江漠远身上时骤然又成了寒凉。“我在想,我会不会是那根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庄暖晨的手指一颤。

江漠远却依旧风轻云淡,“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我曾经也问过你。”顾墨笑了,可那笑冰冷得吓人,“世上的事真是峰回路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点都不假。江漠远,最近你的负面消息可真不少啊,怎么,像你这种心腹城府的人也有栽倒这么一天?”W5b1。

江漠远没理会他的话,始终淡淡笑着。

“虽说证监目前还没找到你的切实证据,但利用公路项目进行非法集资这件事可是板上钉钉的,真是不凑巧,这段时间齐行长,哦,也就是当时给你拉线的那位大行长,他目前也在接受调查,我手底下的记者还真是查出了一些零七零八的消息来,华报有权对目前的国民经济又或者是经济的风云人物现状做最直接的报道,江漠远,这些消息我正准备以专题的形式发出,你自己说说看,这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倒霉呢?”

“顾墨,你不能这么做。”庄暖晨一听急了,脱口而出。

“暖暖。”江漠远示意她稍安勿躁。打的暗影。

她的焦急落在顾墨眼底,疼痛倏然衍生,很快又化作无限痛恨,大掌攥紧又放开。“江漠远,你算天算地终究还是算漏了一样,那就是媒体。媒体舆论可不像你的生意场上那么有弹性,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没有所谓的灰色地带。这么说吧,真正能将你毁掉的就只有舆论,我真的很想知道,一旦你的不利舆论形成你还要怎么脱身?标维国际的股价会因为你的贪婪而大跌,到时候你就会一无所有,败得一塌糊涂!”

他的话字字珠玑,庄暖晨听着像是刀子从耳边拉过似的疼,她是做传播的,是学传媒的,深知当今舆论的可怕。顾墨的话很难听却是实话,别说真有其事,哪怕是无事生非也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江漠远的调查结果迟迟没有出来,这对媒体来说猜度的可能性就会越来越大,顾墨掌管着华报,华报的经济板块又是最权威的发言地,哪怕只起了个开头也会引来其他媒体的竞相传播。

报道和探究经济事实是华报的责任,亦是作为媒体工作者的责任,顾墨没有说错,一旦华报开始了报道,那么等待江漠远的将会是场无妄之灾!不过有的时候,舆论是可以引导的,当然这还要看舆论的态度如何。

江漠远微微勾唇,看向他目光深远,“既然如此又何必跟我在这儿浪费这么多话?顾墨,你想要什么?”

顾墨低低笑着,目光却落在庄暖晨身上。

她的心跟着“咯噔”一声,似曾相识的场景竟然再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我清楚记得一年前也是在这里,我的境遇跟江先生现在的是一模一样。”顾墨别开眼重新看向江漠远,“当时我被你逼得无路可走时,你还记得你当初提出了什么要求吗?”

庄暖晨的呼吸急促,一年前的那一幕她也是至今难忘。

江漠远唇畔笑容加深,“当然。”

顾墨的目光又重新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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