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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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是说了嘛。”
“这次不是有参照物嘛,说说看。”夏旅一副超级八卦外加色女模样。
庄暖晨磨不过她,再加上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心跳加速,看着所谓的“参照物”想了想道,“好像……比这个要粗吧,哎呀,我当时看得不大清楚了,不知道。”红霞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庄暖晨快要羞死了。
“哇塞,那他完全性起的时候得什么样啊,暖晨,你以后性福死啦!”夏旅拉着她,拼命地摇。
庄暖晨被她晃得差点吐了,赶忙制止,“拜托,不要总把我跟他扯到一起好不好?”
“那你还想着说嘛?顾墨?”夏旅松开手。
闻言,庄暖晨敛下眸,身子倚靠一边儿,轻声道,“顾墨希望重新开始。”
“那你怎么想的?”
“我……”庄暖晨稍稍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抬头,“我很想见到他,但不知为什么,六年后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变了好多。”
“变哪了?”
“说不上来,总觉得他跟六年前不一样了。”庄暖晨轻叹,“六年前,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够完完全全感觉到他在爱我,那种感觉很幸福。可六年后,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层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痛恨,又像是对以往的依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我和他之间的爱情会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纯粹,有太多令我不安的东西,我不知道……”
她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有些话她不能说给顾墨听,那么在顾墨心里始终就有根刺,想要拔去他心里的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真相告诉他,可告诉他了又怎样?让他知道他的母亲才是耽误了他六年幸福的罪魁祸首?进退两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旅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暖晨,你确定自己还爱他吗?或许,你留恋的只是曾经的感觉,说不定你早就不爱了。”
“不,我爱他。”她赶忙道,如果不爱,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夏旅想了半天,长叹一口气,“你对江漠远呢?一点儿都不动心?”
“别老拿江漠远开玩笑。”提到江漠远,庄暖晨的眼底噙出笑意,有那么一瞬的温暖,调皮道,“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眼里呢,他是神一样的男人,对于这种男人怎么能用动心啦或是暗恋这种没水准的字眼来形容呢?”
“那你是什么?”夏旅奇怪地看着她。
她笑得更开怀,“是仰视,明白吗?”
“好吧……”夏旅若有所思,良久后说了句,“你知道女人对男人一旦仰视后会怎样吗?”
“怎样?”
“更深邃的爱情!”她一字一句道,“这是一种心理的彻底臣服。”
“瞎扯。”
夏旅笑了笑,“做个试验吧。”
“什么?”
夏旅将按摩器突然塞她手里,“闭上眼睛,握着它仔细感受,感受的同时你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是谁?”见她要挣脱,马上按紧,“没跟你开玩笑。试试看,你想到的是精神层面的顾墨还是仰视层面的江漠远?”
庄暖晨有些迟疑,半信半疑地照着她说的去做。
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掌心中的东西柔软又结实,像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还有些凸起的点时不时刺激着她的手心。心口隐隐腾起一丝悸动,紧接着这种悸动又开始无限扩大,蔓延。脑海中不经意闪过一道男人的身影,高大英伟,工整的衬衫下是健硕结实的肌肉……
他的肩很宽……
他的胸膛很结实……
他身上的肌理性感神秘……
他的气息好闻而诱惑……
庄暖晨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经意咽了下口水,当脑中的灵光突然落在男人脸上的时候,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似乎还晃动着男人幽深如海的黑瞳!
“怎么样?想到谁了?”夏旅赶忙问道。
庄暖晨压下心头的狂跳,转头看着她,“谁都没想到。”
心底却翻滚着骇浪!
刚刚她想到的,竟是江漠远。
“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夏旅疑惑。
“都是你这个东西害的呗,我第一次碰这种东西当然紧张了。”说着,一甩手,按摩器飞到了包包旁边。
“切,你26了,老处女啊,说出去都丢人,妇科检查都不敢去吧?”夏旅取笑了她一句。
“说话越来越没正经了。”
“跟你正经有什么用?要在男人面前假装正经嘛。”
“好啊,那我也八卦一下呗。”庄暖晨撞了一下她,“刚刚那只鸭子很大吗?”
“他?”夏旅一脸的不屑,抬手比量了一下,“好短好短好短啊……”
庄暖晨忍不住笑了。
夏旅却紧跟着又哭了。
“怎么了?好好的又哭什么呀?一只鸭子还不能提了?”庄暖晨吓了一跳。
“暖晨啊……”夏旅抱着她又开始嚎,“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就算找不到个靠谱的起码床上功夫强点也行啊,这事儿都不能提,一提眼泪就哗哗的……”
庄暖晨无奈叹气,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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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怕吵醒夏旅,庄暖晨走到客厅接电话。
“她一直哭,我不敢走开。”这个夏旅足足又哭了两个多小时。
手机另一端是男人低低的笑,“在哪儿,我去接你。”
庄暖晨说了下地址,又想了想,“我想去医院呢。”
“别去了,叔叔都睡了,我刚从医院回来。”江漠远轻声道。
庄暖晨心中一暖,“谢谢你。”
男人轻声笑着,温柔问道,“晚饭吃了吗?”
“没呢,夏旅哭起来都水淹城隍庙了,她一哭就不饿,我只能陪着。”她叹了口气,与气中带着未曾察觉的小小娇憨。
“知道了。”江漠远似乎被她逗笑,嗓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一丝宠溺,“二十分钟后我应该能到,别下楼早了,外面太冷了。”
“嗯。”她轻轻点头。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又进屋看了一眼夏旅,见她睡得很安稳心也放下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走到客厅拿起了包,客厅很黑,沙发散了几包纸巾,随手抓进包里后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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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呵一口气都冒着白气。
刚下楼,大团大团的冷空气朝她袭来,江漠远的车子停在不远处,见她下来了,他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快跑了几步,他迎上来,用外套给她裹了个严实,顺势搂紧她。
“穿得这么少?”他轻轻皱眉,眉梢英挺好看,边说边拥着她朝着车子快走。漠开漠夏。
庄暖晨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汲取男人外套上的温暖,“外套被雨淋湿了,放在夏旅家忘拿了。”
“粗心鬼。”江漠远轻笑着,来到车前主动拉开车门,“上车。”
庄暖晨马上钻了进去。
车厢是暖暖的气流,缓解了外面的寒意。
江漠远上了车,没马上启动车子,而是侧身在后车座上拿个袋子过来,将一瓶温热的奶茶和糕点塞到她手里,叮嘱道,“先喝点热饮,然后再吃东西。”
“天哪,谢谢你,我真的快饿死了。”庄暖晨没料到他会顺道带了吃的,高兴坏了,再加上奶茶和芝士蛋糕都是她爱吃的,这下子什么都不顾了,开吃起来。
“慢点吃。”江漠远苦笑不得,轻声说了句,“你先垫垫肚子,我们这就是餐厅吃饭。”
“嗯嗯嗯。”庄暖晨的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白了她就是个吃货,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吃的没有可不行,不管什么,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
江漠远启动了车子,将暖风稍稍开大了一些。
敢再尴尬点吗?
一年四季,各有变化,也各有各的美。爱孽訫钺
不过庄暖晨最讨厌的当属深秋到初冬这段过渡时间,像是一截青黄不接的岁月,指尖碰触到的尽是冰凉,她生来最怕冷,热倒不怕。
所以车厢暖洋洋的时候,她倒是有点昏昏欲睡了。暖风充塞着两人的空间,呼吸之间除了她发丝间的清香外便是那淡淡的麝香,伴着他的举手投足,像丝般滑进心头。
她怀抱着他的外套,整个人懒洋洋地窝靠在车座上,一盏盏路灯游移着滑落在车玻璃上,伴着车速又拖成了一道道狭长光线。
有几缕落在庄暖晨的脸颊上,她打了个哈欠,似乎总会是这样,他只要在身边,她总会有些倦意。
嘴巴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车子却倏然停住了。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到餐厅了?
谁知江漠远伸手扳过她的脸,轻蹙眉头,“你受伤了?”
“呃?”庄暖晨一愣,“没啊。”
江漠远抬手抽过纸巾,轻声说了句,“张嘴。”
她乖乖听话。
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牙齿,再看,有点微红。
庄暖晨先是疑惑,而后蓦地想起,赶忙落下车窗,对着后视镜张大嘴巴瞬间脸色苍白,迅速拿过水冲下了车子,蹲在路边拼命漱口。。
江漠远见她神情不对劲也跟着下了车,站在旁边等了近十分钟后实在忍不住拉住她,轻叹一声,“牙齿都快漱掉了。”
庄暖晨哭丧着脸,“恶心死了都。”
“怎么回事?”江漠远将她手里的空瓶子拿过来,一抬手,准确无误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看着她的模样有点担心。
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他抬手将其别在耳后。
她带着哭腔道,“我今天不是把人给咬了嘛?那个人的血竟然留在嘴里,刚刚吃东西的时候全吃进肚子里了,唔——”这么说着,她又开始觉得反胃,跑到垃圾桶前想要呕吐,可什么都没吐出来。
江漠远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给人咬了?不过见她那么难受也没先追问,快步走到街旁的屈臣氏买了几瓶矿泉水过来,递给她。
又过了近二十分钟。
庄暖晨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伸手轻拍着胸口,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江漠远见她小脸冻得冰凉,建议她赶紧回车上。
上了车,暖和了半天,她才抽了抽鼻子,转头看着他笑得有点贼,露出一口小白牙,“我今天咬了只鸭子。”
江漠远差点把车开树上去。
“什么意思?”他不解。
“那个恶心的男人,人人见了都得而诛之,咬他都算轻的了。”庄暖晨一提起就愤愤不平,喋喋不休地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江漠远听。
江漠远原本还担心是她受了伤,后来听着她的“丰功伟绩”后先是略显惊愕地看着她,然后转为无奈轻笑,这丫头的强悍一面他不是没见过。
“江漠远,你说他会不会有病啊?”庄暖晨想想就后怕。
“他要是有病的话,你朋友夏旅不会不知道。”他被她的模样逗笑,低笑道。
“也对。”庄暖晨用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江漠远转了下方向盘,看了她一眼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养成打架斗殴的习惯了?”
“我哪有?是他先出言不逊的好不好?”庄暖晨直喊冤枉,赶忙解释,“骂人骂得那么难听,还连带着损坏我的名誉,这话传出去多难听啊,我还没嫁人呢,让别人听到了谁还会要我。”
“我要。”身边的男人低沉说了句。
庄暖晨的心跟着他这句话“咚”地狂跳一声,转头愕然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措施。时后时里。
路灯的光交织着折射进来,江漠远英挺的侧脸陷入半明半暗中,光线如同光滑的刀子雕刻他五官棱角的锋利,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轻轻低笑。
他刚刚的言语简短而有力,听着严肃而认真。
庄暖晨赶忙将头扭到车窗旁,借助看夜景的动作来缓解心头腾起的不自然,心尖迸窜的悸动突突地鼓动着血管中的血液近乎沸腾,她是怎么了,心脏跳得有点快,很不适应。
幸亏江漠远也没再多说什么,车厢里充塞着难以言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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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还是感冒了,是在雨中力战“鸭子”的结果。
吃过晚餐后,江漠远直接将她送回家。
沙发上,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角落里怀抱着大抱枕,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虽说工作起来比较吃力,噪音过大,但多少能够驱散室内寒凉。
厨房里,江漠远不知在忙活什么,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没多会儿,江漠远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空气中浮塞着浓郁的姜气。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
“喝点姜水,驱寒。”江漠远端给她,轻声道,“临睡之前再吃感冒药。”
庄暖晨捂着鼻子,拼命摆手,“不行……我很讨厌这个味道。”
“听话。”江漠远像在哄个孩子。
庄暖晨欲哭无泪,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来,脸皱得跟枚核桃似的,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喝了一口,这一口喝了一半又喷出来了一点儿,吓得她赶忙放下碗,脸苍白得像张纸——
“老天,是不是又把你衣服弄脏了?”
再弄脏的话她怎么也要赔了。
江漠远抽出纸巾随意擦了擦,又擦了下靠垫,“没事。”大部分是喷在靠垫上了。
庄暖晨这才放心,哀求着,“能帮我拿点糖吗?味道太重了喝不下。”
江漠远笑了笑,起身重新走进厨房。
姜水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她调整了下坐姿,见包湿了便拿过纸巾来擦,不经意扯了下,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
粉红色娇嫩的柔软状物体明晃晃地蹦进她的视线!
什么玩意儿?
庄暖晨挑挑眉,伸手拿在手里,下一刻瞪大双眼!
它、它……
这不是夏旅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她包里了?
“暖暖,糖放哪了?”厨房里传来江漠远的声音。
“啊?”庄暖晨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原本看见这东西心里就又急又慌的,江漠远突然出声更令她心神一抖,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不知按了哪个开关,手中的东西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当然,不但震动,还十分有节奏地前后左右摇摆。
“暖暖?”是江漠远走出来的声音。
庄暖晨赶忙将东西藏在身后,正巧他探头过来,“糖放哪了?”
“哦,啊……在……那个……我想想啊……”手心中的东西震动得令她心神不安的,思路也跟着短了一大截,见他眼梢透着疑问,赶忙道,“想起来,在白色的柜子里。”
“你没事吧?”江漠远见她说话别别扭扭的觉得奇怪。
“没事,嗯……咳咳……嗓子疼……”她扯了谎。
江漠远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拿糖了。
“老天啊……”庄暖晨手忙脚乱地开始摆动着手里的东西,按钮有两个,赶忙按下其中一个,没料到小东西震动得更厉害了,粉红色的前端像是跳舞一样疯狂摇摆。
“不会吧……”死盯着不停颤抖外加旋转的粉红色前端,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跳动的颜色在灯光的配合下显得剔透光润,圆润的形状也透着犹若凯蒂猫似的可爱。
庄暖晨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汗都要下来了,嘴里不停嘟囔着,“拜托拜托,你别卖萌了好不好?该死的,怎么关不上呢?不会是坏了吧?”
正做殊死搏斗的时候,江漠远拿着糖从厨房走了出来,她仿佛如临大敌,他的身影落在客厅的瞬间,那个欢快跳跃着的小可爱被她一下子塞进了旁边的靠垫里,下一刻她也顺势倚靠了上去,苍白着小脸但还陪着笑。
“怎么满头大汗?”江漠远将糖放进姜水里后,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细汗的模样,关心问了句。
“啊……那个……空调有点热了。”庄暖晨觉得后背被窜的有点麻酥酥的,幸亏夏旅买的是高档货,震动的时候几乎静音。
江漠远觉得她的神情有点奇怪,凑前仔细盯着她。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误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不舒服?”江漠远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试了下她的体温。
“没事,喝完姜水就好了。”说完,赶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碗,又坐回来死死压住靠垫,想都没想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碗里的姜水。
她想的是,赶紧喝完,他就可以走了。
江漠远见她喝得痛快,忍不住低笑,“看来加点糖还是起作用的。”
“是啊,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嘿嘿……”庄暖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点。
“酸?”江漠远一听,微微挑高了浓眉。
“啊,不是,口误,是……苦。”庄暖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赶忙改口,皮笑肉不笑地道,“苦甜苦甜的,挺好喝的……”
苦甜?
能叫好喝吗?
江漠远一直盯着她,似乎像从她略显不自在的神情里看出些倪端来。
庄暖晨始终保持笑容,可这笑也越来越僵硬,靠垫下的东西开始变换着节奏或跳动或震动,时不时还大幅度扭动着,伸缩着,像是一只小小的困兽被她压在靠垫中似的,拼命顶着她的腰,时时刻刻昭示它的存在感。
敢再尴尬点吗?(2)
其实吧,人这辈子最郁闷的就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件郁闷的事!当然,这跟人的性格也有关系,有的人做事谨慎细致自然不会犯太二的错误,有的人做事粗心大意手忙脚乱,到最后只能落得自己无法下台的下场。爱孽訫钺
例如庄暖晨同学。
此时此刻,她多么想要一只哆啦A梦,跟着它穿进抽屉里回到几个小时前的夏旅家,或是像拍电影时光回溯似的快速定格到没看到这只按摩器之前!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只承载着夏旅所有快乐的爱物正在她后背跳得狂欢,震动着酥麻感沿着她的后脊梁一直蔓延到臀部位置,挨着她坐着的是神祇般优雅温和的男人,她是个挺讲究形象的人嘛,无法想象到一旦被这个男人看到粉红色跳跃小宠物的时候会怎样。
随着它的窜动,庄暖晨埋了满脑袋的黑线,甚至,还能听到一群乌鸦哗啦啦地从头顶上飞过,像在为她即将逝去的优雅形象而哀歌。
酥麻感越来越强,庄暖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江漠远始终盯着她,见她的笑容越来越不对劲,嘴唇虽保持微笑的弧度但还有点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关切低问,“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药呢?刚刚是放在包里呢吗?”说完,伸手要来拿包。
“不……不用了!”庄暖晨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见他略显惊讶赶忙解释,“还是睡觉前吃吧,我没事。”包就挨着靠垫,只要他凑前就一定能感觉到不对劲。
天知道,当她看着他那张关切的俊脸时,多想将身下那个该死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可怜兮兮地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