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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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危机2
她的眼神充满质问和不解,却深深刺痛了顾墨,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恶劣,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温柔低语,“对不起暖晨,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这六年分开的太久了,我很怕再失去你。爱唛鎷灞癹”
庄暖晨是个心软的姑娘,虽说在一些事情上会很执拗,但就是属于好劝的主儿,见顾墨这般低声下气后心也泛疼,靠在他怀里搂紧他,“顾墨,你知道我很爱你,所以我们别再吵架了好不好?”她像只兔子般怜人,抬头凝着他,“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很多,更知道你为了我放弃了去清华读书的机会。我很想跟你走完这一辈子。”
顾墨也心软了,抬起她的小脸,“你怎么知道的?”
“是南优璇。”她轻声道了句,然后搂紧他,“你真是傻瓜,干嘛要这么做呢?”只是将南优璇搬了出来,她不想说太多,曾经的,过去的,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顾墨脸部的线条融化了,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如果不这么做,我就看不见你了。”
“傻瓜。”她眼眶红了,抬头,“顾墨,我们好好相爱好吗?如果你真的心有芥蒂的话,等标维的案子结束后,我答应你换行业,好吗?”她答应了江漠远要将标维的案子负责到底,所以绝不能食言,但同時,顾墨对她曾经的付出她也不能辜负,所以只能委屈自己放弃喜爱的职业,等标维的案子完结后辞职,这样,她对江漠远也有交代,让顾墨也放心。
“真的?”顾墨眼神略显激动。
庄暖晨用力点头。
他伸手,将她重新纳入怀中。
她则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和怀抱。
房间静谧恬淡,窗外天寒地冻,室内却异常温暖。
顾墨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相比六年前,庄暖晨的身躯更加玲珑有致,入怀柔软。他低头,灯光洒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铺洒一层金黄色的光影,这般美景促使他忍不住低头,邪魅薄唇轻落在她的睫毛上,像是吻落上面的星子般轻柔。
“好痒……”庄暖晨没心没肺地咯咯笑着,睁眼躲闪,他却顺势又落了枚轻吻在她光洁的鼻骨上。
她的脸一红,却移不开双眼。
“暖晨,我爱你。”顾墨轻喃爱语,抬手穿过她的发丝,微微抬高她的小脸,俊美脸颊缓缓压低——
男姓气息加重,是好闻的森林和阳光的味道,属于顾墨本身的。
有那么一瞬脑海中闪过另一道熟悉的气息,也是淡淡的,不过是麝香。但念头刚起的時候,顾墨的唇便压了下来,用滚烫的吻驱走了残留在她脑海中的气息。
庄暖晨轻颤一下,这枚吻是久违的,依旧那般轻柔,他的唇软软地贴在她的唇瓣上,这一刻,强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轻轻闭上双眼,大学時期,在曼舞的梨花树下她和他也是这般轻吻,一切又似乎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他和她同是青涩的青春年代。
怀中女人娇小可人,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使得顾墨眼神一暗,刚贴合上的温柔亲吻在随着她缓缓闭上双眼后开始蓦地加重力道,更进一步卷住她嫩滑可口的芳香樱唇。
“啊……”庄暖晨被他突然的力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顾墨却顺势猛顶贝齿意欲强渡玉门关,大手紧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時,她颤抖着,就在她张开檀口之际,顾墨长驱直入也钻入了她的樱桃小口。
庄暖晨惊愕瞪大双眼,记忆中温柔轻吻的画面早就被狠狠撕去,她的顾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么放肆地在她口齿间翻江倒海,不同于大学校园的清新烂漫,此時此刻顾墨的吻充满了男人生来的占有和强势,他箍住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使得呼吸都倍感困难。
就好像,他要将她生吞活咽一般。
“顾……”她的舌被他的强势弄得生疼,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
顾墨却将她压在身下,伟岸的身躯紧紧贴在她身上,她被迫接受他的缠绕,她的舌在逃避中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引导,在万分、娇羞万般中,她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抱紧,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他放开了她,俊脸抵在她的额前,嗓音低哑暗沉,“暖晨……”他叫着她的名字,似乎透着强烈的渴望。
庄暖晨一动不敢多动,她能够明显感觉到顾墨身体的变化,由于两人太过贴合的姿势,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他强健身体的炙热滚烫,还有……她被他铬得生疼。
她知道是什么在铬她,也从他过于火热的眼眸里读懂了他想要什么。
可是……
这样的顾墨让她有点不适应,甚至……害怕。
曾经的亲吻充满了美好,可现在,明显充满了欲望,她吃惊地发现顾墨有着与儒雅俊逸外表完全不符的可怕力气。
“你在害怕?”他还是敏感发觉她眼神的异样,连同身下的娇躯都在轻轻发抖。
庄暖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觉得他的眼眸黑得吓人,下意识摇头。他是顾墨啊,她怎么可以害怕他?
见她无助迷惑的模样,男人英挺的唇眼也勾起迷人的弧度,温柔低头,薄唇落在她的耳际缓缓下移,又沿着脖颈慢慢地落下。
衣衫前襟有些松动,露出光洁的肩头。
顾墨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呼吸也开始浑浊了起来,轻轻咬住她的肩头,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后,唇又一路下延,微微用力扣子开了,滚烫的唇印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与此同時,他的大手轻弄她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粉嫩的香肩,同時逐步向内向下游移。
“别——”庄暖晨下意识按住他的大手,眸底泛起一丝莫名紧张看着他。
顾墨低头,与她眸光相对。
“我们……太快了。”她红着脸轻声落了句。
顾墨的神情太过明显,她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
年温和将。“快吗?”顾墨抬手轻抚她的脸,深情低语,“暖晨,已经十二年了,还快吗?”
美眸因为他的这句话染上一丝慌乱,她不敢看他的眼,支支吾吾道,“我、我知道……可是……可……”可是什么?她不知道该怎样说。
她知道六年前和六年后会不同。
如果说六年前顾墨是个桀骜不驯的坏男孩,现在,他早就蜕变成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邪魅男人。可是,在他从男孩转变成男人的过程中,她缺了席,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热情。
顾墨见她紧张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心底充满柔情,只是将她紧搂入怀,没再强迫她做什么,对她的疼爱超出了身体对她的渴望,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之中,深吸了几口气缓解了身体的紧绷后温柔低语,“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庄暖晨窝在他怀里,没说话,心里却泛起强烈的内疚感。
她是属于他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吗?
“暖晨,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顾墨轻抚她的长发,提出建议。
他的提议令庄暖晨愣住了。
“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一起去医院探望父母,有時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做晚餐,这样不好吗?”顾墨叹了口气,将她圈得更紧,“我想每天一回到家就能看到你的身影,孤独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
庄暖晨听着心疼,抬手拉住他的手指,轻轻缠绕,“顾墨,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还想更好。”他轻捏她的下巴,命她看着他,“我想让你尽快适应有我的生活。”
“我已经很适应了。”她轻轻抗议。
他微微挑眉,做否认状。sxkt。
“顾墨,等父亲手术完了之后好不好?”她轻轻撒娇,脑海中不是没有勾勒出他所描绘的生活画面,很美也很令人向往,可,她怕太唯美的画面会被现实击垮。
六年前,他和她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可六年后,虽然表面都不说,但她清楚知道,她和他已经变得小心翼翼。
顾墨闻言后轻轻一笑,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好,听你的。”
她温柔笑着,内心充盈着温暖。
门铃却在这時响了,她微微一愣,顾墨却笑着起身,“我去开门。”
她点头,心中诧异这么晚了谁会来,不过想想看,八成是夏旅。
房门打开了良久,玄关静悄悄的。
庄暖晨倍感奇怪,起身边走边问,“谁来了?是夏旅吗?”话音落下的時候正巧也走到玄关,却在见到门外站着的高大身影后吓了一跳,瞬间愣在原地。
怎么会是他?
房门外,江漠远站在那儿,身上似乎还带着外面的风雪凉气,鹰雅的身躯遮住走廊的灯光,他看着室内,黑眸和薄唇都噙着浅浅的笑意,英俊脸颊保持着温和如初的弧度。
相比他的神情,顾墨的脸色反而是冰冷到了极点,冷冷问了句,“你来干什么?”
庄暖晨明显感觉气氛在骤然转冷,心中不由惶惶不安起来。
门口处的江漠远却始终含笑,涔薄唇角微微上扬,淡淡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找暖暖有点事。”
信任危机3
在不恰当的時间出现不恰当的人,再融洽的氛围也会变得不恰当的僵硬起来。爱唛鎷灞癹
门内的男人冰冷严肃脸色铁青;
门外的男人从容含笑云淡风轻;
似乎,在不久前也是这样,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不变的却是彼此神情。
不过最难过的当属庄暖晨,气氛在短時间内迅速转冷,纵使她站在一边都能察觉的到,赶忙走上前,尽量站在顾墨身边,“江漠远?”
他意外的到来的确令她惊讶,但她最怕的就是顾墨误会。
江漠远将视线移在她身上,脸上始终保持淡淡的笑意,从公趣包里拿出样东西递过来,“你的围巾落公司了。”
庄暖晨定睛一看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去标维的時候的确是带着这条围巾,不过她粗心大意惯了,之后就再也没找到围巾,原来是落在标维了。
“谢谢你。”她上前接过围巾,指尖触碰的是毛线的柔软,还有残留着外面的一丝寒凉。
“是秘书交到我手里的,以后别这么粗心大意了。”江漠远像是叮嘱个健忘的孩子,淡淡笑着,又抬眼看向顾墨,眼梢笑意转浓——
“别误会,我只是开车顺便经过而已。”
“东西还完没有?还完请回吧;,很晚了我和暖晨要休息了?”顾墨大步上前,将庄暖晨扯到身后,俊美的黑瞳扬起明显不悦,与他对视尽是冰冷。
江漠远微微挑了下浓眉,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顾墨却伸手一把将房门关上,“嘭”地一声足见不耐的情绪。
“顾墨……”庄暖晨攥着围巾站在客厅,看着他过于冰冷的神情后,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顾墨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眉眼之间冷漠得骇人。
异常的沉默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足足有十几分钟的時间,庄暖晨站得腿都发了麻,见他还是一脸暗沉的模样后想了想,转身准备将围巾先放到衣橱里。
身后,顾墨终于开口——
“站住?”嗓音又冰又冷。
庄暖晨顿步回首,对上他冷漠的眼,心里也跟着泛凉,无奈轻叹一声,“你又在瞎想什么?”
“是我瞎想还是正巧被我赶上了?”顾墨盯着她,微微眯眼,狭长的眸窜过明显的不悦。
他的话令她蹙起眉心,“什么叫赶上了?”
顾墨冷笑,“他只是想还围巾这么简单吗?”
“他来的目的你也看到了。”她扬手,将围巾拿给他看。
“是吗?”顾墨冷哼一声,“还是临時想到的借口?”sxkt。
闻言这话后庄暖晨轻轻一愣,半晌后静静开口,“顾墨,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顾墨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薄唇迸出冰冷字眼,“他似乎到你家是家常便饭了?”
庄暖晨将围巾扔到了一边,强行压下心头的郁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柔,“顾墨,你要不要这么惊弓之鸟?江漠远来这儿这是还条围巾而已,你不要把事情想复杂了。”
“你的围巾怎么会在他那?”顾墨微微提高了嗓音。
“你误会了,我的围巾只是落在标维公司了,你刚刚也听到了,是秘书交给他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
“你又去标维了?”
“我去标维很正常,乙方哪有不去甲方公司on…site的?”她无奈看着他。
顾墨紧紧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但从紧攥的拳可以看出内心的隐忍。
“顾墨……”庄暖晨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柔道,“我们刚刚不是说好的嘛不再争吵了,你别这个样子,我真的会手足无措。”她了解顾墨,六年前的他姓格虽然别扭,但对她极好,当然,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强了些,而六年后他的这种占有欲似乎变得更加强烈,她能理解,毕竟分开了六年,再在一起的時候他们两个都要努力找回曾经的快乐,他变得小心翼翼也实属正常。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他太在乎她的表现。这样想着,她怎么可能还舍得生气?
然而,顾墨这次似乎不大好劝,以往只要她稍稍撒点娇就没事了,可此時此刻他的脸色依旧那么难看,甚至一把将她推开,有力的大手蓦地攫住她尖细的下巴,命她不得不与他对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还爱我,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解淡想里。庄暖晨轻轻点头,目光平静。
“你和江漠远,究竟是什么关系?”顾墨字字冰冷,缓慢吐出。
一丝受伤的神色划过庄暖晨的淡眸,连同好看的黛眉也轻轻蹙起,“我已经跟你解释很多遍了,江漠远帮了我很多忙,我感激他,我们只是朋友。至于宴会上,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雇佣关系。”
“清清白白?如果你和他清白的话,他至于大晚上的亲自给你送围巾?秘书为什么要把你的围巾给他?她完全可以给你打个电话或是你下次再去标维的時候取回就行了?”顾墨陡然提高了嗓音,眼睛里的寒光近乎可以杀人了。
“顾墨,你公平点好不好?”庄暖晨见他始终不肯相信,真的急了,从沙发上起身,手指气得微微颤抖,“秘书为什么会把围巾给江漠远我怎么会知道?这不过是再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是我真的值得怀疑还是你太敏感了?江漠远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他只是碰巧经过,那么可能当時秘书就随手将围巾给他了,这有什么?从始至终,我跟你一样都不知道江漠远会来,你现在跟我发脾气干什么呢?”
顾墨听完这番话后缓缓起身,俊美的脸也因怒火气得煞白,大手箍住她的肩头,一字一句道,“我不得不多想,因为在上次的宴会上,我亲眼看见你为了江漠远而去挡刀?庄暖晨,你是不是把这层雇佣关系看得太认真了?”还有一句话他没讲,那就是江漠远在下一刻将她搂进怀里,他看得一清二楚,江漠远脸上转瞬即逝的紧张神情不是假装的?
庄暖晨看着他,怒火转为心底哀凉,“顾墨,如果当時换做是你的话,我不但会为你挡刀,而且为你去死都心甘情愿?”她攥了攥手指,指尖的冰冷一直窜到心头,“江漠远是我的恩人,没有他的话,我爸的手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我感激他,挡刀也当時给他报恩了,更重要的是,拿刀的人是我表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犯罪,如果他刺伤的是我没有关系,但要是刺伤了别人,那么他就有坐牢的危险,我这么做只想将彼此的伤害都降到最低,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呢?”
“理解?”顾墨的嗓音压低,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大手轻轻箍住她的后脑,“那么你理解我对你的爱吗?”
“我当然理解。”庄暖晨说了句,如果不理解,她早就被他的敏感折磨疯了。
顾墨闻言后却笑了笑,可这笑太过苍凉,将她再拉近些,额头与她的轻轻相抵,薄唇逸出令人心碎的句子——
“庄暖晨,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说完,倏然放开了她,拿起外套转身离开。
“顾墨——”她一愣,赶忙追了出去。
他颀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道里,头也不回。
一股冷风从楼道直窜了过来,刺痛了庄暖晨的双脚,她站在门口,走廊淡淡的灯光偏映在脸颊上,下一刻,眼眶红了,泪水啪嗒啪嗒地砸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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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顾墨都没有打电话过来,甚至将电话打过去他连接都不接。庄暖晨几乎哭了整宿,第二天工作起来也有点心不在焉。
夏旅心里像是明镜儿似的,走上前敲了敲她的桌子低问,“复合多久了?”
庄暖晨放下电话,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窗外天寒地冻的冰雪世界没说话。
夏旅却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无奈道,“我给你记得呢,这是你跟他复合后第一次哭,我就给你数着,看你究竟能哭多少次。”
“什么啊,我是昨晚上失眠而已。”庄暖晨不想说太多有关感情的事情,三言两语做了打发,拿起桌上的资料,淡淡说了句,“通知大家开会吧;。”
忙碌,会叫人暂時忘却伤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这是最立竿见影的方式。
直到,庄暖晨坐在万豪酒店的咖啡厅,慢慢喝着一杯热牛奶的時候,那种对顾墨揪心揪力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暖晨吧;?”和蔼的声音像是暖风,扬起時不突兀,落下時余音缭绕。
庄暖晨放下手中的杯子,对上对面老人的目光,轻轻一笑,“当然。南老先生,您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下午,在她一遍遍拨打顾墨手机的時候,南老爷子亲自打来电话找她,希望能跟她见上一面。对于这个总集团的龙头,她自认为不是一个平台上可以对话的人,但因为感激他当日的行为,她便欣然前往了。
谁的话更好听?1
午后的咖啡馆人不多,零星几个。爱唛鎷灞癹听天气预报说,今年将是多雪的一年,对于雪,庄暖晨有的只是寒冷印象,不过下雪的瞬间还是很美的。
空气沁着咖啡的醇香和午后慵懒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淡淡的,不远处甚至有客人在打着盹。
南老爷子点了杯红茶,慢慢喝了一口,再放下,眼角含笑,“已经无大碍了,谢谢你还惦记着我的伤势。”
“您别这么说,您是为了我受的伤,更何况,刺伤您的是我表哥,其实我一早就应该跟您道谢和道歉,只是听程总说您当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