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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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笑容扩大,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床。
不,这太可怕了。
当晨光蔓延的时候, 庄暖晨蓦地从睡梦中惊醒,终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细白的纱幔,冬日的阳光经过纱幔的折射只剩下温暖的光亮,细细蔓延入室,奢贵的长毛地毯上也被滩落了光影。
得到餍足的江漠远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柔软的后背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抬手,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她的整张小脸都贴在他的大掌上时,在他心底深处迅速涌出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她想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是属于顾墨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准备留给顾墨的!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历经了一场醉生梦死,身体被极度扩充,又被一次次填满、灌注,然后又一次次历经了极度的快乐再从高空坠落。
庄暖晨,从今天起,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了……
江漠远倒是好耐性,笑了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丝,低柔道,“再躺会儿吧,我去给你备点吃的,吃完饭再吃点药。”
以前,他的温柔还带着点疏离。
庄暖晨的心跳几乎骤停。
车窗内,庄暖晨将目光收了回来,那些热闹的表演已经不足以令她兴奋了。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心底依旧悲凉。
庄暖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清晰的回忆画面在这儿就彻底断片了!大脑中在回荡着一些似梦似真的画面!
美眸彻底将男人那张英俊的脸颊收获后,庄暖晨瞪大双眼,江漠远!她怎么会和江漠远躺在一张床上?
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足足有十几分钟之久也不见一辆出租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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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任由他一把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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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没做任何的表态。
她的腰有点沉,手渐渐下移,却猛地摸到了男人箍在她腰肢上的粗壮手臂,暗自惊叫一声,身子不经意贴靠在一尊坚硬的胸膛上。
渐渐地,僵直的身体透着绝望的颤抖,下一刻,她蓦地起身,却因为两腿之间骤然传来的疼痛惊呼出声,骨头差点散了,男人起身,却恰到好处地将她接到怀里。
“怎么了?”头顶上,江漠远的嗓音依旧好听得要命,不过似乎更加温柔了。惊紧是紧。
直到,男人的手臂再次圈紧,将她整个人都紧搂入怀的时候,她才惊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听到男人的深喉咙掏出一串好听的低笑——
庄暖晨整个人都贴在车门旁,头斜倚在车座上,小脸始终偏到一边,最后有点疲累地闭上双眼。其实她真的很累。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衣物是她和他的……
男人却将她紧锁入怀,在她耳边洒落的是粗噶喑哑的喘息声,情不自禁地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大掌急切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
微微呻吟一声,连声音都弱的跟蚊子似的。
这是什么地方?
淡淡的光映得她的小脸更加剔透苍白。
他知道她在想谁,这令他更不悦。
下一秒赶紧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他可知,除了这个,她再也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给顾墨了……
她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持续多久,只会在偶尔的时候有那么一丝感应,似乎被男人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又被无力地摆成各种姿势,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男人的撞击,有时候也会觉得嘴巴里苦苦的,像是被人喂了药片……
但,江漠远忍住了。
她隐约看到男人健硕伟岸的身影,当他压下时,她痛不欲生……
大街小巷尽是元旦喜悦的气氛,新年伊始,各个商家都想着讨个好兆头,一时间网罗顾客的方式五花八门。
抬手揉了下发涨的额角,这才惊诧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七八辆马车同时碾压过去似的,稍稍动一下就酸痛得要命。
现在,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去!
庄暖晨盯着他眼神的愤怒又渐渐转为自嘲。
当男人出了卧室后,她才渐渐收紧双腿,环抱着倚靠在床头,空气中还浮动着欢愉的气息,只是,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与其痛恨他,倒不如痛恨她自己。
再再再后来呢?
“醒了?”
是她做得不够好,所以才将留给顾墨最宝贵的礼物给弄丢了,是她不好……
她有什么资格装得跟圣洁烈女似的?
再再后来,她洗了澡,许是感冒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棱角分明的肌理散发着男性气息。
如果江漠远是混蛋,那她更是混蛋中的混蛋!她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坯子!在一场场的欢愉中,她不是也无力反抗吗?
江漠远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将一件男士外套披在她身上,裹紧,嗓音透着笑,他告诉她,计程车很少来这里,他告诉她,她的身子很虚弱要先吃点东西,他还说,今天是假期,如果她想外出的话,他可以相陪。
身下的床很舒适,但她可以迅速判断出这张并不是她的床,还有——
怎么?
她不恨江漠远。
光亮中,承受着又一轮欢爱的庄暖晨早就无力虚软,再无意识。
她的身子在男人的轻抚下战栗融化……
庄暖晨条件反射地将脸扭到一边,避免与他的触碰,心里却异常酸苦。
而她只是轻轻说了句,我想回家。
可是……
现在,他的温柔在他的唇眼之间看得极为清楚。
后来,江漠远来了……
她想起自己坐过了站,然后在雪地里差点冻死。
“身子还疼是吗?”江漠远心疼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歉意,“对不起,是我把你弄疼了。”
因为她真的没有力气,哪怕是走回房间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低沉的爱语在她耳畔散落,一遍遍宣告他的所有权……
再后来,他将她带回了家,他的家……13285096
庄暖晨不是小孩子,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的心却跟着身体一样瞬间僵冻!
一旁开车的江漠远转头看了她一眼,从她醒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可在清晨的时候,她的眼神曾经泄露一丝愤恨,每每想起,总会有一种烦躁在心底挥之不散。
她只能抬头,盯着他。
可现在、眼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睡了多久?
这些不都是她在做梦吗?
见她不语,江漠远忍不住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是不是还么退烧?”
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她敛下眸,再也没有力气责怪他人。
她终于明白,原来脑海中那些残留的片段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江漠远的声音!
待那些从超市回来的左邻右舍上楼了后,庄暖晨才伸手去开车门。
她开了几次都没打开,手指都在颤抖。
江漠远笑着下了车,绕到副驾驶位上为她打开了车门。
晨光不语2
没有谁,会为了那层薄膜的失去而歇斯底里,尤其是在这个快节奏的年代,那层膜的意义在太多新潮女性眼里的价值还抵不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爱唛鎷灞癹
可庄暖晨会。
只是,歇斯底里并不代表着大哭大闹。
“啊?”庄暖晨一愣,这东西还分吗?“我……我要好的……”说完这话,她干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想将身上所有属于江漠远的气息全部驱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来想象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人,不论男女都不喜欢变故的。
也因为太多变故会令人不安。
庄暖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呼吸加促。
是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她的脸变得煞白!
最后顾墨只能将她搂在怀里,一遍遍的低声安慰。
庄暖晨紧紧攥着药盒,冰凉的手指被药盒的边沿咯得生疼,这一刻她恨不得他给的是把刀子,刀刃不是划在他脖子上,而是她自己的。
江漠远却轻捏她的下巴,命她抬头看着他的眼。
庄暖晨如被惊动的兔子,他松开手,伸手拉过她的睡衣。
“我……”庄暖晨有苦难言,深知幸福离自己越来越远,嘴巴张了张,想要道出实情却又被疼痛压住,最后只无力地说了句,“有点累。”
“不……”庄暖晨颤抖着唇吐出了一个字,脑袋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庄暖晨不想这样,可她没有那么矫情,她闹不起来。
可是,一句喜欢就能彻底摧毁别人的幸福吗?
她的唇颤了颤,始终没能道出只字片语来。
顾墨见她哭了,慌了手脚,赶忙扯过纸巾为她擦眼泪,轻声哄道,“暖晨,别哭了,是感动的吗?”他想调整一下气氛。
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还不知这种安静的幸福能享受多久,哪怕只有一分钟她也认了。
“换件衣服吧,我给你煮点红糖水。”顾墨温柔道。对底一底。
下了车,空气中的薄凉令她打了个冷颤。
见她不语,顾墨二话没说拉起她的手。
“暖晨,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们结婚吧,马上就结婚。”顾墨将她拉过来,认真地看着她,“有人看上了我的房子,价钱可以出到理想程度。暖晨,我们将四千万还给江漠远,我们马上结婚。”
顾墨任由她捶打着自己,最后紧紧将其搂住。
是啊,多么简单的理由,只需要几个字便诠释了他的行为,那么堂而皇之,那么理直气壮,是她笨,始终没能读懂他的心思。
其实她想说话,可声音就像是堵住了似的,出不来,憋得难受。
天晴的时候,人的心情也会放晴。
庄暖晨愣住了。
直到她的手指都被水泡得泛白,直到一通电话将她从惶惶不安中解救出来。
“你去了哪里?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她拼命捶打着他,一下又一下,泪水和怒吼声全都掏了出来,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不懂,想了一路的问题只能依赖他来解答。
也就是说,她在江漠远家里是待了两个晚上!
不过还好,庄暖晨哭了。
可现在,再说这些来得及吗?
明明知道她心有所爱,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哑然失笑。
终于还是敛下了眼眸,长睫却还是遮不住眼底的忧伤。
顾墨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道,“暖晨,我们结婚吧。”
“傻瓜。”顾墨闻言心中动容,将她搂紧。
“宝贝儿,我说你到底去哪儿了?”是夏旅的声音,焦急忙慌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呀?”
回到家的庄暖晨,在浴缸里足足泡了能有两个多小时。
也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还怎么了?顾墨找你都找疯了,电话打到我这儿,我只能骗他说你跟我在一起呢,等他问你的时候你可别说漏了。”夏旅叹了口气。
她还是没勇气跟他坦白。
顾墨愣了一下,“暖晨,你怎么了?”
冰凉,也延着血液在逆流。
她在床上跟江漠远温存了一天两晚,甚至可以说,当顾墨宿醉的时候,她和江漠远正在床上缠绵……
有时候,沉默比大哭大闹更可怕,这不但是对索取者的一种折磨,对于她自己,更是堪比凌迟还要痛苦的自虐。
“怎么了?”顾墨心中一惊,生怕她拒绝。
泡在浴缸里,水都凉了,她的泪水却滚烫得吓人!
庄暖晨看着他,看着看着,泪水再次滑落。
抿了抿干涩的唇,心底的焦灼终于还是化作了无声。
男人的怀,是一贯清爽的气息,犹如他的为人。
他却站在雪地里没有离开,高大的身影背着光,落下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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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笑自己,她又想哭,也哭自己。
“暖暖,你究竟在想什么?”他的眼多了一丝严苛。
临近满记甜品的药店,庄暖晨几乎在外面站了能有一刻钟之久,最后等药店里面的顾客全都出来了后才慢吞吞走了进去。
将顾墨打发走后,她倒头又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所有的沉默全都化作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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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晨?”顾墨见她脸色苍白得吓人,摇了摇她,盯着她微微眯眼,“昨晚你到底去了哪儿?”
开门的瞬间,庄暖晨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她顺势看过去,全身瞬间僵成了钢板!
她却反扣住他,蜷缩在沙发上欲言又止。
她恨,好恨!
他是她高高仰视的神啊,可神一旦有了欲望便不再是神了,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一切来得太突然,就这样,她和江漠远的关系彻底改变。
庄暖晨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睁眼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裹着睡衣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早就干透了,披散着凌乱不堪。
哭了不知有多久,待泪水干涸的时候,顾墨才开口,捧住她的小脸,认真道,“我们现在马上去选戒指,好不好?”
敲门声最后变成了砸门,她这才意识过来,拖着疲累酸疼的身子经过墙上镜子的时候,竟被自己一脸的憔悴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这样?
“你怎么了?”夏旅敏感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赶忙问道,“你到底去了哪儿?”
洗手间外,却是顾墨的敲门声,他轻柔道,“暖晨,别洗太长时间,这个时候容易生病。”
“药拿着,吃完药再休息。”他轻声叮嘱了句,眼里、心里尽是关切之意。
一种荒唐的感觉像是点燃了的火苗在心底迅速窜开,她抬眼,对上他黑得却柔和的眼眸,呼吸有一瞬地窒息。
“暖晨,我知道前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顾墨以为她还在生气,一脸哀伤地搂过她,“跟你吵完架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就去了酒吧,我喝了很多酒,前晚迷迷糊糊给你打了个电话你却关机,我醉了,一直到昨天下午才醒,对不起。”
庄暖晨眼底悲凉,她是脏的,怎么还配他来碰?
他惊愕,看着她。
庄暖晨原本是安静地听着,但后来她猛的一惊,抬头看着他,“前晚?不是昨晚吗?”她是昨晚上坐过站的啊。
“我知道我太疑心疑鬼了,今早我又问过对方公司,原来江漠远是让对方公司承接了四千万的单子,对方给误解了,还以为是江漠远替我们还了钱,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欠江漠远的人情,四千万我们还给他。”顾墨由衷道。
“顾墨……”她开口,将他的手轻轻贴在脸颊,敛着眸,“我从没有怪过你,要怪就怪我不好。”因为她现在,再也不能在他面前那么理智地指责,也不能那么不悦的埋怨他的多心,因为,她已经无法再有资格跟他说一句,你误会我跟江漠远了。
他明明是理解她的人,为什么转眼变了摸样?
轻轻摇头,说了句,“不疼……”疼的是心,还好他没有记住她每个月来潮的日期。
“为什么?”
意外的一句话令庄暖晨怔住了,眼泪旋在眼眶也停滞了转动,她的眼像是泡在水里的晶玉,透着对顾墨这番举动的震惊!
其实北京的冬天还是挺美的,没有南方的潮湿,也没有东北的寒凉,唯独就是不爱下雪,不过令人欣悦的是,几乎每一天都是大晴天,阳光洒落的时候,也算温暖。
手心多了一些东西,是江漠远递给她的药,他的嗓音透过空气震荡着她的耳膜,微微生疼。
房间里,温暖。
江漠远似乎读懂了她这句问话的含义,轻轻勾唇,唇稍的笑温暖萦绕,一直蔓延至眼底。“很简单,因为我喜欢你。”
庄暖晨使劲咬了咬唇,点头。
庄暖晨转身就走。
为什么?
两人这样的动作僵持了能有一分钟之久,江漠远的眼始终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盯着她,眉梢却渐渐染满心疼,最后只能妥协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温柔道,“回去吧,天太冷了。”
如果她和顾墨可以将事情查清楚一点……
像是一只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心,然后用力一扭,血流全身。
条件优秀如他,为什么偏偏跟她发生了关系?
二号!
庄暖晨无力地倚靠在浴缸旁,“怎么了?”手机可能出了故障,自动关机了。
顾墨看了她半晌,像是打量着她是否在撒谎,可眼底的悲凉始终存在,最后他像是相信了她的话,温柔搂她入怀,“我知道,后来我找了夏旅,夏旅说你在休息。我知道,我前天的行为又惹得你哭了。”13285096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她眼前的光被高大的身影遮住。
庄暖晨心里惶惶的,脑子里又是一团乱,“今天……是几号?”她无意识地问了句。
两人拥抱了良久,直到,顾墨“咦”了一声。
“暖暖——”低沉的嗓音在身后扬起。
顾墨先是征楞了一下,而后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每次来这个都会觉得累,肚子疼吗?”
她的歇斯底里,只是无尽的沉默。
当然,庄暖晨除外。
两分钟后,她又冲进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后开始流泪。
睡衣上沾着精和血,混在一起,斑斑点点,纵使她刚刚泡了澡,还是没能完全洗去江漠远在她体内深处留下的痕迹!
店员挺热情,有男人也有女人,纷纷询问她需要什么类型的药。
顾墨却拉过她的小手,低头想要亲吻。
她抿了抿唇,冲着一个年轻的女店员走过去,攥了攥手指,艰难地问道,“请问,有那个……毓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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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女店员却不以为然,“蹬蹬蹬”走到药台一边,庄暖晨想要快步跟上却碍于两腿之间的酸疼,所以还没等完全走过去,女店员的大嗓门便扬起——
“你是要普通的毓婷还是要金毓婷啊?”
误会,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讽刺,完全击溃着她的一切原本认知,她的坚持、她的希望……
心,彻底地崩溃!
元旦的第三天,阳光依旧明媚。
江漠远将外套脱下来准备为她披上,伸手刚要碰触,她却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警惕着一头随时扑上来的野兽。
庄暖晨摇头,“是我不好,顾墨,是我。”她哽咽了。
顾墨这个名字,像是把刀子似的直扎在胸口,疼痛倏然扩散。
因为变故会带来太多的不确定性。
所以会纠结、会郁闷、会想不开,最后只能将自己的心房逼到了死角,再也挣脱不出来。
她的心始终悬挂在嗓子眼上,一听他这么说才愕然,原来他以为她是生理期了。
遇上这种事,最难过的是自己这关。
他站在她面前,她没抬头看,亦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