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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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起,每次欢愉过后她开始变得更加空虚了?
男人的欲望还留在她体内,已经缓缓滑了出来。
她一把推开他,坐起身,属于男人的滚烫精华从她体内深处缓缓流了出来,皱了皱眉头,披上睡裙下了床。男人笑呵呵地看着她没说什么。
夏旅进了浴室,冲了澡出来,没有马上回到床上,而是从包里拿出一盒药,按出一粒吃了进去。
男人的身子倚靠在床头,见状后笑了笑,“放心,我都这把年龄了。”
“这药是长期避孕的,不能停。”夏旅淡淡说道,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吐出,“再说了,我都跟你说过今天是危险期了。”
“我可不想浪费我的子弹。”男人也抽了一根烟,“再说,这么好的身子不滋润点,不是浪费了?”
“色狼!”夏旅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中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镜中的男人说实话还是很英俊的,虽说上了年龄,但从轮廓上看年轻的时候会迷煞太多女人,现在也是一样,风流成性不减当年,别看他年龄大了,但爬上他床上的女人不少,一来有钱有势,二来在床上会令女人欲仙欲死。
以动床眼。夏旅的目光转向自己,那她呢?图的究竟是什么?
见她发愣,男人问道,“想什么呢?过来。”
夏旅转身,没有上前,后背倚在梳妆台上,淡淡道,“我有个很好的朋友跟我说,如果我做了别人的小三她一定不会理我。”
“你是小三吗?”男人哈哈一笑。
“你说呢?”夏旅自嘲笑了笑,又哼道,“也对,我哪能算得上小三?不过是供你发泄的情妇罢了。”
男人下了床,一丝不挂。
走向她,“小宝贝儿,在我心里,你的分量远远要比小三重要的多,别忘了,我老婆才是小三。”说着,将她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大手探进她的睡裙中,痴迷地看着她。
夏旅闭上眼,皱了皱眉头。
男人欺身上来,将她的手拉过来安抚着他的欲望,低声道,“以后别吃药了。”
夏旅突然睁眼,“你说什么?”
“给我生个孩子。”男人笑道。13330122
夏旅一把推开他,“你疯了。”说完,拾起地上的衣服就要穿。
男人不悦,大手一抓扯住她的头发,痛得她惊呼。
“我在你身上砸钱不是看你脸色的,让你走了吗?”
夏旅死死咬着唇,良久后,手指一松,衣服落地。
“夏旅,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别忘了你是吃谁的喝谁的!是我在养着你!所以我要你怎样就怎样,别一天到晚地摆张臭脸!”男人冷喝道,松开手,又一把将她扯到身边。
“伺候我!”
夏旅被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坐在床边上,大手直接按住她的头压向跨间。
结婚
夏旅强忍着暴怒的心情,还是乖乖地张开嘴。爱唛鎷灞癹
瞬间的柔软湿润令男人满足地叹了口气,他死死按住她的头,低头看着她像个女奴似的跪在他两腿之间伺候的一幕,拨开她的长发,看着她的小嘴不停吞吐。
“舌头真滑……”他舒服极了,小腹的肌肉都在抖颤,更是将身子往前一顶,夏旅差点咳嗽起来。他轻抚着她的头——
“夏旅,你乖乖听话,伺候我伺候得舒服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以为你还多干净,做了我的情妇,就算我不要你那天你身上还带着情妇的烙印,哪个男人会要你?”
夏旅吃力地服侍着,眼泪却往肚子里流。
人一旦选择了错路,再想回头就难了。
她,已经够过了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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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安静得只剩下钟表走动的声音。
庄暖晨失去了睡意,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被夜灯映得迷幻的夜景发愣,她的耳畔依旧回荡着顾墨憔悴的嗓音,令她心疼。
她不知道明天要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明天过后会怎样。
一切的未知令她害怕。
她现在,自己竟然是孤独的,像是一根站在悬崖边儿上的稻草,随时随地都能被风吹落似的。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却扯回了她的思绪,赶忙闭上眼睛。
江漠远走了进来,见她睡着后轻轻一笑,将刚刚热好的牛奶放在床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了床边。伸手将灯光调暗,凝视她的目光更轻柔。
怕太着急吓到她,便将主卧让给了她睡,这张床自从沾染过她的气息后他便夜夜好眠。
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察觉到手掌间的睫毛轻轻颤抖一下后忍不住勾唇低笑,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庄暖晨紧紧闭着眼,藏于被子下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从他进来后到坐在床边,她的心就开始七上八下地乱跳成一团,撞得她心口疼。
感受到他的大手覆上脸,那股子紧张感更加强烈。
可,接下来没有动静了。
这种反常的沉默令庄暖晨心里更加没底。
他想干什么?
不会是想……
她不敢想象下去,没由来的恐慌将她主宰,甚至也记起来身下的这张床曾经承载了多少次情爱之事,有关他和她的,或许还有关他……和其他女人的。
等等……
这么安静?
他不会是走了吧?
可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麝香气。
庄暖晨心里不安,悄悄地睁眼看了一下。
却不期然对上头顶上男人含笑的黑眸,见她醒了,薄唇扬起一丝笑谑,似乎将她的小心思看个透。
“啊……”她惊喘,没料到他还在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情边啸结。
顿时尴尬,恨不得刨个坑将自己埋了。
江漠远被她的样子逗笑,伸手稍稍用力揉了揉她的头,“牛奶喝了再睡。”
“不想喝。”她都觉得没脸了,还喝什么牛奶?
“听话。”他稍稍加重了一下语气,似宠溺又似命令。
庄暖晨没办法只好坐起身,拿过牛奶,咕咚咕咚喝到见底。
“我想休息了。”将空杯子递给他,她赶忙道。
这样的夜,他又在身边,令她紧张。
江漠远凝着她,眼神幽暗了下,但没勉强她什么,只是轻轻一笑,“好,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牛奶里他加了片安眠药,不为别的,只想她能踏实地睡个觉。
庄暖晨点头。
他起身,却在临走前忍不住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吻轻柔短暂,完毕后他轻轻一笑,离开房间。
庄暖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这个明天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背影,房门最终还是遮住了走廊泄进来的光,黑暗了她的双眼……
未来,一辈子……
她都将要跟他度过了吗?
这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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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庄暖晨请了一天假,程少浅自然有点奇怪,她只是淡淡说了句,有点私人事情处理。
窗外,天气竟然异常地好。
与她阴暗的心情有着十分不符的晴朗,阳光像是金子似的洒下来,铺在阳台上光亮一片。庄暖晨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有点发呆,竟找不到一丝的疲倦。
她以为她会失眠,可没想到一夜无梦睡到天亮。
吃过早饭,江漠远开车带着她一路到了婚办。
登记的不少,离婚的人,也不少。
这边欢喜那边怨恨。
庄暖晨坐在等候席上,看着眼前一对对经过的新人或旧人,忍不住轻叹了句,“这边结婚那边离婚,还离得这么近,挺讽刺的。”
正拿着她户口本传真件和身份证的江漠远闻言这话后先愣了一下,随即揽过她的肩头温柔道,“放心,我们不会离婚。”
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江漠远看了她一眼。
“我……有点冷。”她抬眼,轻声解释了句。
江漠远眼神暗了暗,却很快扬起笑容,身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室内的温度很高,她冷得不过是心。
她紧紧攥着外套衣角,从今以后,在她的生命中就只剩下这淡淡的麝香气了吗?
九点半,孟啸准点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见到坐在江漠远身边的庄暖晨后大吃一惊,瞪大双眼。
“你、你们……”
江漠远起身从他手里拿过纸袋,然后交给庄暖晨,“坐这儿先等我会儿。”
她点头。
江漠远转头,正要将孟啸拉到一边,手臂却被小小的力量纠缠住,低头一看,是庄暖晨。
“怎么了?”她无助的样子引得他心底柔软。
庄暖晨抬头看着他,轻声问,“我想跟爸妈打个电话……”
江漠远沉思了一下。
“这么大的事,最起码要通知一下父母才对。”见他犹豫,她有点着急。
“暖暖……”他在她身边坐下,轻叹一声,“你想节外生枝?”
“不是……”
“一切等登记完了之后再说。”他做出决定,虽然心生恻隐但还是不想冒这个险,拉过她的手轻声安抚,“放心,我会亲自跟他们解释这件事,不会让你为难,好吗?”
庄暖晨敛下眸,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江漠远满足地笑了,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丝,然后起身,对着双目瞪得更大的孟啸没好气地说了句,“你,跟我来。”
孟啸看了一眼庄暖晨,又看了看江漠远,无奈跟上。
婚办外。
江漠远点了一根烟,倚在树杆旁,孟啸则双手抓着头发在原地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能啊,怎么会是她啊。”
待烟抽到一半儿的时候,他冲到江漠远面前,疑惑道,“江漠远,你这是玩得哪出儿啊?你疯了跟她结婚?”13330122
“那我跟谁结婚才不疯?”江漠远好笑地看着他,悠闲吐了个烟圈。
“不不,我的意思是,结婚是大事,你不能说结就结吧?”孟啸可没他那么闲情雅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结个婚怎么了?”江漠远耸耸肩膀。
“你是不是把她当成是沙琳了?”孟啸突然看着他道,“江漠远,要是这样的话你可别结这个婚。你可看清楚了,她不是沙琳,哎呀,我的意思是……”
他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些,想到了确切的词语后马上道,“我的意思是,其实沙琳的事压根就不怪你,你也不用为了自责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吧?”
终于等他洛里啰嗦地说完后,江漠远将烟熄灭,淡淡开口,“说完了?”
孟啸一愣。
“现在轮到我说了。”江漠远没搭理他的神情,“今天叫你来的目的一是送材料,二是要你暂时管住你的嘴。”
“什么意思?”孟啸瞪着眼看他,突然恍然大悟,“你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
“不是不想,只是不想通过你的嘴巴传播出去,我会让暖暖慢慢适应,别一下子吓到她。”江漠远淡淡说道。TVLY。
孟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像是看着陌生人,良久后失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儿?爱上她了?”
“你怎么做出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吃醋了?”江漠远意外地说了句玩笑话。
呃……
孟啸赶忙做呕吐状,“你能别恶心我吗?”
“我想暖暖她不介意多你这么个姐妹,你做二房。”江漠远忍不住轻笑。
孟啸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个时候竟还有心开玩笑。
“今天辛苦你了,喜欢的就留下做证人,羡慕嫉妒恨的话就走人。”江漠远笑呵呵拍了他一下肩膀,走回婚办。
“哦对了,还有——”走到一半儿,他又转身,迎着阳光看着孟啸,神情变得严肃,“我很清楚我娶的是谁,放心。”
孟啸愣住了,看着江漠远的背影眉头深锁,这小子,不会真爱上庄暖晨了吧?
十点的时候。
轮到了江漠远和庄暖晨。
孟啸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等。
站在门口,江漠远停住脚步,从兜里掏出男女婚戒,轻声道,“先把婚戒带上。”
庄暖晨的双肩轻轻一颤,看着他执起她的手,然后,将那枚女戒一点点套进无名指上,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他将男戒递给她,笑着看她。
她拿过,发现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
江漠远伸手,一直耐心等待着。
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头脑晕眩的感觉,她的脸也尽是苍白,良久后才将男戒缓缓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江漠远深笑,握住她戴婚戒的手放至唇边轻吻一下。
一对婚戒,在阳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
“我们进去吧。”他搂着她轻声道。
庄暖晨艰难点头,这一步迈得极为艰难。
婚姻登记处的大姐是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人挺热情,嗓门也大,见两人坐下后很是高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想结婚还不把材料备齐全了,要不是孟啸那小子跟我说了下情况,换个别人也不能给你们办呐。”
“是是,麻烦你了。”江漠远说着将两人的材料全都交上去,“这是大使馆的证明材料,剩下的我会尽快补上。”
“我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就没见像你们这么急的,得,我也算是做件好事,瞧这姑娘长得多漂亮呀,郎才女貌,不错不错。”大姐笑眯眯的,边说边跟红证上贴照片。
庄暖晨双眼盯着大姐手里挥舞的那两个小红本,心里一阵发紧。
“小江啊,今天登记完你还得回趟瑞士更正个人材料才行呀,可别忘了。”大姐提醒着。
江漠远笑着点头。
“好了,现在开始盖章了,你们两位没反悔的吧?章盖下去之后就是合法夫妻了。”大姐手里拿着红本,看着他们两人说。
庄暖晨眼前有点眩晕,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什么来。
“小姑娘,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大姐看着她觉得挺奇怪的。
庄暖晨硬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江漠远拉过她的手对着大姐笑了笑,“她太紧张了。”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正常,有的新人来我这登记,登记完了激动得连结婚证都忘拿了,还有的新娘子还哭了呢。”大姐挥了一下手,笑呵呵道。
“我们没什么问题,自愿结婚。”江漠远含笑,暗自催促着大姐赶紧盖章。
大姐笑了笑,将一个红本塞进钢印下,“咣当”一声,大印盖了上去!
庄暖晨听到自己的心也跟着咣当一声。
大姐紧接着将另一个红本也塞了进去——
这个红印落下来,就完全促成了法律效应。
庄暖晨的双眼越瞪越大,呼吸近乎都凝固。
她的手也被江漠远攥得越来越紧……
大姐的手刚要落下的时候——
“等一下……”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唇,死盯着那只红本。
大姐愣了一下,停住动作。
江漠远则转头看着她,神情严肃,放置腿上的另一只大手倏然攥紧。“暖暖……”他压住心头紧张温柔开口,“怎么了?”
“我……”庄暖晨用力咬了一下唇,这个时候她很想让疼痛来提醒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没用,她觉得乱极了。下意识地她转头看向江漠远,对上他的眼。
她的害怕映在他的眼底,心口蓦地一疼,伸手揽住她,英俊脸颊贴在她的耳畔轻柔低语,“暖暖,你是我的。”说完,他竟主动伸手按在大姐的手上,一用力——
“咣当”一声,尘埃落定!
大姐吃惊地看着江漠远。
江漠远暗自松了一口气。
庄暖晨大脑倏然一片空白!
“小江啊,你……”
“辛苦了。”江漠远起身,拿出一包精致喜糖塞进大姐手里。
庄暖晨愣愣地坐在位置上,耳朵一直嗡嗡作响,她已经听不到江漠远在跟大姐说些什么,只觉得,心,不跳了……
没有歇斯底里的哭泣,也没有电视剧电影里夸张地抢婚镜头。
一切竟这么平静地完成了。
她和江漠远。
就这么——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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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诠释
你是那么爱他,为他哭为他笑,即使一次次受伤还痴迷于他的眉眼。爱唛鎷灞癹我是这么爱你,为你惆怅为你疯狂,即使摸不到你的心还这么这么地拥你入怀。于是,我想擦干你的眼泪不再让你哭了,于是,我想给你温暖不再让你孤独,于是,我便真的那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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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记忆可以雕刻一段时光,那么庄暖晨的这段时光应该不是明艳的,纵使冬日的天空有多晴朗、空气有多清晰干净。
她的时光里布满了阳光下漂浮的尘埃,而她,更像是即将被风化的了鱼干,只要风轻轻吹过,她将灰飞烟灭再不会存在这个世上。
在与顾墨见面之前,庄暖晨给许暮佳打了电话,许暮佳听她结婚的消息后笑声甚为夸张,庄暖晨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在电话另一端她是多么地眉开眼笑。
“真的呀?老天啊,要不说美女就是抢手呢,恭喜你呀暖晨。”
庄暖晨没再多说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恭喜吗?13330122
她是在恭喜她自己吧?
庄暖晨拒绝了江漠远的执意陪同,也恰巧公司那边有些棘手的事需要他赶回去处理。她想单独处理自己与顾墨的这段感情。
还是那家午夜咖啡馆,下午三点多钟咖啡馆刚刚开门,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来,再加上这里又远离市区,新客人少,一般都是老主顾介绍新主顾过来。
店主刚刚打扫完室内,闻上去还有些淡淡的柑橘香。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馆内的猫儿们慵懒地趴靠在沙发上、木椅上,甚至在高高的屋梁上也有猫的身影。
顾墨是有点洁癖的人,对于猫狗这些小动物虽然不反感但也不喜欢,原因是不喜欢狗身上的气味和漫天飞舞的猫毛,所以他选择在个角落坐下,少猫的地方。
当庄暖晨推门进来的时候,恰巧看到顾墨正皱着眉头驱赶着上前来卖萌的小猫。
如果在平时,她定会笑着上前跟他贫嘴几句,可现在,她已经连跟他做朋友的资格都没了吧。
店主最先看见她进来,眉梢略显迟疑,但见她一直在盯着顾墨的背影看的时候也明白个七八分,轻轻勾唇没说什么,继续慢悠悠地磨着咖啡豆。
顾墨的背影被光亮扯得看上去有些虚幻,外套随意放在一边,他穿着一件浅色羊毛衫,上面嵌有精致的菱格设计,这还是她为他选的衣服。
庄暖晨走得很慢,每靠近一步,心就被狠狠撞击一下,这种痛,甚至过于六年前。
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无辜,而她,将成为再次伤害他的刽子手。
从此之后,各分天涯。
这种痛,绝望到无法恢复。
如果可能的话,她是多么希望一切重回,在六年前她就不要跟他分手,在六年后她便央着他离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是不是她和他早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