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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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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的脸还是沙琳的脸。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泛起一丝寂寥。

从化妆棉盒里抽出一张轻薄的化妆棉出来,轻轻擦拭着唇瓣残留的唇蜜,缓缓的,不急不躁。

可心,无法安静。

她又想到了顾墨,在高空之中坠落而下,他的一跳,足以将她全身的力气全都抽走,她相信,今天这一幕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忘记了。

心跟着揪住扯痛,但眼神,平静如水。

直到——

目光扫到镜子中反映出的那双黑眸,深邃如海,难以解读。

擦拭唇角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而后继续,连同目光也只是顿了顿,紧跟着也没再有更多的反映。

将化妆棉扔进纸筒中后,她伸手摘下项链,放到了旁边的首饰盒里。

整个过程庄暖晨都安静地像个影子,无声无息做着动作。

而江漠远,始终倚靠门框,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来回走动。

原本想要换衣服的庄暖晨停住了动作,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干脆就不换了,走到门口,正准备擦着他的身子走出去时,手腕,蓦地被江漠远箍住。

她被扯得生疼,皱着眉头扭头看他。

江漠远的脸色意外地变了变,二话没说拉着她就出了更衣室。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他越攥越紧,忍不住提高声调喝了句,“江漠远,你要干什么?”

问出的话却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江漠远选择了缄默,铁着脸一言不发地将她拖到了休息间阳台上的宽大座椅上。

松开她,他又不知道去找什么了。

庄暖晨不知他要干什么,起身站在原地,双眼警觉地盯着他,见他翻箱倒柜的,眉头越皱越紧。

江漠远似乎找到了想找的东西,冲着她这边又走了过来。庄暖晨只顾着盯着他的眼神,忽略了他手里的东西,待他重新将她塞进座椅上的时候这才惊恐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宽厚胶带。

“江漠远,你——”剩下一半儿的话被江漠远的行为硬生生惊了回去。

江漠远一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配合着嘴直接扯开了胶带一头。

她骇然惊叫。

他却直接拉过她的一只手,强行用胶带将她这只手与座椅扶手一起缠住,固定在一起。

“放开我!”庄暖晨瞪大双眼,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挣脱却被他再次箍住,紧跟着将她这只手也缠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江漠远,你这个疯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漠远居高临下看着被胶带绑住双手的她,又开始蹲下身绑住她的双脚,冷冷道,“你想去看顾墨是不是?你休想!”

斗智

庄暖晨听他这么说完反而不震惊了,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任由他像是绑粽子似的绑完她后才淡淡说了句,“那你打算绑我多久?”

“绑到你打消念头为止。爱唛鎷灞癹”江漠远做完这一切后直接坐在了她的对面,盯着她。

庄暖晨与他平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绑的手和脚,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哪怕是今天之前,我都绝对不会相信你能做出这种举动来。”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直接,也是最一劳永逸的办法。”江漠远唇角逸出一丝苦笑,“你想骂我尽管骂。你渴了我会喂你水,你饿了我可以喂你饭,但绝对不会让你走出这个家门。”

“哦。”庄暖晨故作了然地点点头,神情上却没有过激的反应。

江漠远看着她甚是平静的表情,反而觉得不对劲了,微微眯了眯双眼,“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阅人无数,不是一向能够看出我在想什么吗?”她反问。

男人的瞳仁缩了缩,连同暗光一起都被缴纳得干干净净,他起身,俯下身,双手撑在座椅扶手上,将她完全掌控在他的范围之中,脸几乎贴近她,眼睛对着她的眼睛——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

他的一字一句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她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一句话没说。

“你在想顾墨,在想着如何从这个屋子里走出去。”他压低了嗓音,瞳仁深处的光像是暗浪般席卷翻滚。

“既然你都想到了,干嘛还问我?”庄暖晨淡淡说了句。

她意外的坦白反而令他目光一怔,盯着她了大半天,突然笑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很好,开始学会跟我斗智斗勇了。”

庄暖晨蹙了蹙眉头,没说什么。

江漠远松手站直身,伸手将领带扯了下来,一边松着衬衫的扣子一边道,“我倒是欣赏你的勇气,但你得有必要知道这么做吃亏的只是你自己。”

她偏头看着他。

逸在男人唇畔上的笑突然变得高深莫测,眸光却暗沉了些许,看着她“好心”解释了句,“因为,我不会挑地点来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庄暖晨突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原本安静的目光变得倏然不悦,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流氓!”

他却不怒而笑,不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庄暖晨气得牙根痒痒,使劲动了动身子,奈何双手和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想挣脱出来压根就是没影儿的事,干脆也就作罢。

后背倚靠在椅背上,静静看着窗外。

月色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玻璃窗上浅浅映出她的脸部轮廓,有一点寂寥,还有一点憔悴。

如果多年后再想起今天,怕也是这样吧。

她的新婚第一天竟过得如此“精彩”。

先是知道了她的丈夫处心积虑将她夺来不过是为了一张跟其他女人相似的脸,而后前男友又跳楼,现在回到家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一天的精彩胜过她生命中的每一天的。

庄暖晨陷入了沉思,脑中再度回现白天跟父母的谈话。

“妈,您知道沙琳这个名字吗?”

“沙琳?是个英文名字?”

“不,她就叫沙琳,姓沙。”

“不知道啊,怎么了?”

“妈,您只有我一个孩子吗?”

“当然,当初我和你爸爸倒是还想要一个,结果一咨询你的意见可把我们给吓了一大跳,你那时候才三岁,我们原本想啊,你三岁了正好可以带弟弟妹妹,谁知道你一听我们问你想不想要个小弟弟或小妹妹时嚎啕大哭,觉得爸爸妈妈不想要你了,所以你就成了独生子女。”

“可是,沙琳长得跟我很相似,您和爸爸真没什么事瞒我吗?”

“傻丫头,世界之大相似的人大有人在,这又怎么了?你呀就是没事小说看多了。”

……

想到这儿,回忆终止。13481827

庄暖晨拧着眉,看样子妈妈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可沙琳那张脸总是在她眼前晃动,其实她也仔细分析过,她跟沙琳只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并不是双胞胎似的一模一样那么夸张。

可这种感觉真的挺难受的。

人其实挺奇怪的。

每天照着镜子看着自己,没有谁对自己的容貌百分之百的满意,长得丑的希望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漂亮,长得美的希望镜中的自己越来越美。可就算对自己这张脸再多挑剔也好,当另一张跟自己很相似的脸出现后,那种对容貌的独占心理便会油然而生。

庄暖晨就是这样。

新婚第一天,就让她知道了,她这张脸其实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正感叹间,江漠远下了楼,他显然是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休闲装,他看上去清爽极了,灯光落在他的肩头,伟岸透着一股子强势。

走上前,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非笑,“想吃夜宵吗?如果想吃我可以给你做一些。”

庄暖晨没搭理他。

见状后,他倒也不急,转身准备去厨房。

“你可以放开我了。”身后,她淡淡说了句。

江漠远顿步,回头微勾唇角,“终于想开了?”

庄暖晨抬头与他对视,“是你一厢情愿以为我会去看顾墨,也是你一厢情愿将我绑起来的,进了门到现在,我从没跟你说过我要去看他。”

江漠远眸光一怔,重新走上前,疑惑看着她,半晌后问了句,“你真没打算出门?”

“我只想泡澡,我很累。”她如实说了句。

江漠远没动弹,依旧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绑我一辈子吧?我总要上班的。”她感到好笑。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别去见顾墨,行吗?”他的语气似乎放低了很多,听上去像是要求但更像是请求。

她的目光平静安详,没有丝毫波澜,“我从没说过去见他。”当初,是她主动提出离开,当然不能见,现在,她又害得他跳楼,明明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那她就更不能见了,无论多么内疚,她都不可能去见。

江漠远松手,似乎在考量着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半晌——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摔得重不重?他的母亲用上新仪器后会怎样?这些你都不想知道?”

庄暖晨轻叹了一口气却止于唇边,“我想,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不可能再出尔反尔。至于顾墨,我已经知道了他全身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拜你所赐,生命没有大碍。”

“你怎么知道的?”江漠远脸色蓦然一冷,眉眼转为严苛。

“我早就知道你根本就会提出这种或那种的条件,倒不如找人替我去看他,我不想给你任何再来威胁我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变态。”庄暖晨看了一眼被绑的手脚,态度冷然。回出暖能。UzeP。

江漠远盯着她,半晌后无奈摇头低笑,“庄暖晨,我真是低估你了。”

“是我不屑跟你这种人较量而已。”庄暖晨白了他一眼,“怎么样?还是不打算将我放开?”

江漠远有点哭笑不得,他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气得有点想笑了。

想了想,也就给她一点点解开,见她手腕发了红,眉心微微蹙了下,眸底敛过一丝心疼。

获得自由的庄暖晨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做完这些后淡然说了句,“希望你下次绑我的时候用棉绳,胶带不是用来绑人的。”说完,准备上楼。

“站住。”身后,江漠远命令了句。

庄暖晨停住脚步。

“到现在,你还爱着顾墨?”他意外问了句。

庄暖晨没回头,闻言后语气平静,“一个可以为我去死的男人,最起码我能保证他是最爱我的。”

“他不过是想让你内疚!是爱吗?”他的嗓音很严厉。

庄暖晨转头看他,对视了良久后突然轻轻笑了笑,“是啊,你成熟你稳重,所以才跟你的未婚妻分道扬镳。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对她念念不忘,非得找个跟她有相似面孔的女人回来自虐?”

江漠远没回答,盯着她的目光透着一股子令人看不透的深邃。

见他不回答,她也不再发问,冷笑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她死了。”待她走到楼梯前的时候,男人才开口迸出这三个字来。

庄暖晨刚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蓦地颤抖一下,愕然转头看着他,误以为自己听错了。

“沙琳死了。”江漠远淡淡重复了句,语气虽轻,却不难看出他的内心在压抑着什么。

她全身僵直,不可思议看着他,下意识摇头,“你明明说……”

“对于她的事我一直不想多说,所以当你曾经问及的时候我只能随口搪塞个能被你接受的理由。”江漠远缓步上前,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声道,“事实上,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是怎么死的?”庄暖晨全身冰凉,一下子想到了夏旅所讲的“他是杀人凶手”这句话……

江漠远闭上眼,眉间略显僵硬,良久后低沉落下,“她是自杀的,就死在我面前。”

庄暖晨倏然瞪大双眼,呼吸急促,蓦地抬头看着他。

他也睁眼,只是眸光略显凌乱和凝重。

斗勇1

“是我,间接害死了她。爱唛鎷灞癹”江漠远缓缓吐出这个字眼,语气沉重,“如果我当初可以试着多关心她一下,有可能她就不会死。”

庄暖晨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这个结局是她没想到的。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南优璇见了江漠远总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再怎么说沙琳是她妹妹,就算两人再不好也都是姐妹。

“江漠远,有关你和沙琳的事我不想再听。”她开口,轻轻推开他,“但今天我知道了,原来不止我一人是活在内疚里的,我也明白你找上我的真正原因。”轻步上了楼,头也不回。

她鄙视自己,竟发现,在刚刚见他的眼神后心底深处倏然疼痛了一下,每个人都有保护秘密的权利,她已经全身是血了,明明这个刽子手就该受到良心上的惩罚,也明明自己很想知道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她更清楚地知道只要她问他就会说,然后便可以将他彻底打进黑暗的良心谴责的地狱里,但——

她竟不忍心问下去了,因为有些秘密挖出来,便是血淋淋的。

庄暖晨痛恨这样的自己。

见她态度冷淡,甚至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江漠远攥了攥扶手,忍不住冲着她身后说了句,“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

庄暖晨停住脚步,却没回头,“你和我之间永远隔着个沙琳,你的爱究竟有多真实我不知道,只知道你的爱我根本就承受不起,而且,我也不会再去相信你的这句话。”

江漠远看着她上楼的身影,大手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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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棉柔。

偌大的卧室,弥散着男女如水缠绵的气息。

澳洲奢贵的长毛地毯上,男人和女人的衣物交织着从楼梯蜿蜒到二楼的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半掩,火红色胸衣惹眼地躺在那儿,一半被卧室暗调的光映成暧昧的颜色,一半被走廊的光打得如火般刺眼。

卧室中,中间的大床构成了房间的主要部分。

男人跪在床榻上,周围洒下的流光像是萤火虫似的在他结实流畅的后背上轻吻,他的眼如同他的动作,野性臻狂。

大床之上,近乎被掀起了巨浪。

终于女人忍不住开始求饶,双手抵住男人坚如石块的胸膛,不停地摇头。

长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脸颊上,她的肌肤因男人超耐力的臻狂动作而透出熏醉的艳丽,凝视男人的眼眸内水气氤氲。

活色生香四个字来形容她再恰当不过。

孟啸直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眼神变得更加如狼似虎,他愈加疯狂,令她花枝乱颤。

暗光流淌在夏旅的脸上,她双眼迷离,眼前只有火花四溅的光影。

全身不断流窜出的浪潮终于逼得她再次呐喊起来。

直到两人双双达到铺天盖地的绝灭,这一场看似惊心动魄的情爱才稍稍停歇。

夏旅全身布满男人的捏痕,潮红暧昧。

她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任由男人满足地搂过她低叹。

呼吸之间全都是男人的气息,强烈,强势。

夏旅闭上眼,不愿看他。

孟啸却躺了下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腾出一只大手轻抚她的肌肤,压低性感嗓音呢喃,“你真是棒极了……”

夏旅睁眼,双眼略显迷惘,却很快又敛去了,转过身主动伸手臂缠绕他的颈部,勾笑,“你还真是头野兽呢。”她不得不承认,孟啸的床上功夫胜过跟她上过床的所有男人,她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什么叫被征服,那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令她想哭。

她应该迷惘,也深怕这种感觉。

在看完顾墨打电话给庄暖晨汇报完毕后,她便直接问孟啸,你家还是我家?

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男,而她自己也不是什么信女,他总是追着她不放不过就是为了这种事,那她就直接给他了。

孟啸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很复杂,连她都有些不敢直视,在刚要转移话题的时候他却直接低沉地说了两个字,“我家。”

她只是冷哼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孟啸直接发动了车子往家开,一路上他也没说话。

两人来了他家,一进门,孟啸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夏旅也毫不示弱,热烈回应。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缠绵,从客厅拥吻着上了楼,再到客厅,直到现在。

热情褪去后,不知为什么,夏旅竟不敢面对他了。

他给了她一场盛大的情爱感受,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她真的怕……自己会沉迷。

“喜欢吗?”孟啸的大手不老实,坏坏一笑。

夏旅的心咯噔一下,却敛下长睫故作风尘地笑了笑,“当然喜欢,我喜欢久经沙场的男人。”说完,手指在他胸膛上圈了圈。

他却抓住她的手指,轻吻了一下。

她的笑容微微滞住。

从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情事后这般怜惜地对她。

下意识收回手。

孟啸却邪魅笑着,低头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呼吸又渐渐变得紊乱。

“夏旅,你又把它勾醒了。”他坏坏的嗓音在她耳畔落下。

她的心跟着烫了一下,却毫不犹豫地一下翻身骑在他身上,目光对上了他坏笑的眼眸——

“这次,我来征服你。”

孟啸的眼眸炙热了更多。

夏旅唇稍也染上坏笑……

墙壁上,两道影子再次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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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片夜空下,城市的另一端则上演不同的一幕。

浴室中,庄暖晨卸完了妆,换好了浴袍,简单地洗了把脸。

浴缸的水在慢慢填满,浮动着舒缓神经的精油气味,很好闻,淡淡的柔香。

镜中的眼眶却略有微红。

使劲吸了下鼻子,她才忍住想哭的欲望。

这种没由来的悲伤不知是因为自己,还是其他。

就在刚刚那一刻,她还是相信了江漠远,她相信沙琳是自杀,相信江漠远的内疚。

无奈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恨恨地说了句,“庄暖晨,你也贱的了。”

他一次次骗了她,用看似最温柔的手段掩藏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结果她还选择相信他?

将手伸向水龙头,水温调到最低。

手掌被渐渐变得刺骨的冷水激得失去了知觉。

麻木感快要席卷全身的时候,浴室门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水流,倏然停止。

她收回手看着直接闯进来的江漠远,紧紧抿了抿唇,不悦皱眉,“出去,我要洗澡。”她无法阻止他进来,门是可以通过指纹打开的。

“庄暖晨,我要告诉你,我娶你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沙琳,只是因为我爱你。”江漠远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庄暖晨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毛巾擦了擦,淡淡说道,“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你压根也不会注意到我吧。”

“当初的确因为你长得像她我才注意到的。”江漠远承认,“但,你是你,沙琳是沙琳,你们根本就不同。”13481827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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