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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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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谋士的真实名讳,若那陈芳在此的话,定要上前去上下左右打量一番,末了怕还要再最终确认一番才好。只这时屋内却无人出声,只定定的看着甘初瑶求证。
  甘初瑶也是那晚才知道这许诺的来头竟这般不同寻常,心中暗自高兴了两日,此时见众人巴巴的望着她的样子,一时竟有些许得意,指着许诺笑道:“正主在这里,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她,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还没来得及罚她隐瞒之过呢!现下正好,便一起罚了吧!”
  许诺看着勿自笑的得意的甘初瑶,一种强烈的柔情激荡着他全身,遂即柔和道:“我本只是想在这里逗留几日而已,却未曾想会遇见你,额……还有你们,如今既做了朋友,朋友有难我怎可袖手旁观?少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日后共事若有得罪的地方,今日便借机先消解个一二。至于外面盛传的流言,相信曾经为流言所累的你们应该比别人更加了解我的无奈吧!其余话不多解释,来,水酒一杯权当陪罪了。”
  心中奇怪他今日为何没像往常那样和自己过几个来回就如此温言就范了,见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甘初瑶还真有些不适,眼见众人都举起手中酒杯,便也借着喝酒掩下了那抹诧异。
  她所不知道的是,许诺在岳麓国内一向都是谨慎不多言的主,便连面部表情从来都是冷淡淡的,一副与人拒之千里的样子,与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不怪萧婷不敢确定他就是那有着冷面谋士之称的怪人许诺。
  岳麓第一谋士许诺有三怪……
  一怪便是不娶夫纳侍,曾放言,“弟”不嫁,她不娶,且这个嫁可不能低于她家现在的条件,高嫁自然乐于接受,可国中谁都知道,她弟弟是个傻子,没有哪个贵女肯委屈自己娶个傻子回家当正夫的,且还要担心下代会有遗传。
  二怪是经常性的离家出走,且一去经年,对于家族中事务懒待过问接手,却硬霸着族长继承人的位子不放,叫她底下的一群族妹们恨的咬牙切齿。
  三怪是空有一身武艺,却只知与一帮草莽为伍,不思报效国家谋军功上位,整日不是窝在府中不出来,便是一走杳无音信,每每国中众人以为她身首异处再不能回返时,她却总会一身闲适的出现在京中各大茶楼,冷着张脸俯视着一群拿她作注的众人。
  小小年纪便以一己之力败了箬邑国派来要陪偿的官员谋士,从此一举成名,可如此才名在外,却不见其有何实际动作的许诺,叫岳麓国中人是又爱又恨,而她本人似是全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的过自己的日子。
  许诺放下杯子,巡视了一周,将眼光定在甘初瑶身上,“唔……你,都与她们说了?”
  见甘初瑶点了下头,未待她再开口便抬手制止道:“如此倒也好,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你那庄子周围的地我都已经托人谈好了,方圆三百里树木皆砍光,围成跑马场,卖了几户活泛的家奴,又添了几户老实不多话的庄上人家,你那老管事倒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他那侄女我看着还成,回头你找人再试探一下,若当真心性坚忍,倒是个可造之才。另外,你要的人我已经联络了些,怕是要过个几日才能到,你……”
  原来那日后,甘初瑶便将心中计较了多日的计划告诉给了许诺知道,只不过对于陈芳的离开,她只说是防止那害她之人作出那杀人灭口的举动,让陈芳离开是为了保住她的小命,而对于让她找人的事,则并未将心中更深层的目的和盘托出,她还在等。
  而许诺也不负她所望,短短几日便将事情办的干净利落,竟不用她出面就办完了一切,只是……;甘初瑶摇摇头甩开脑中不明所以的想法,暗道此人如此看来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点头笑道:“许先生办事初瑶是放心的,如此一来,咱们以后也可有个可以方便说话的地方,不用担心再像今天这样被人纠缠不清,徒若人怀疑。至于那些人选的问题,还请许先生多多拿些主意,初瑶也许还有些未想到的地方,先生若想到了还请补充直言。”
  黄芜见她们说的热闹,早按耐不住,见甘初瑶停下忙当头问道:“你们居然不通过我们就自己动手了?你们是不是一早打算把我们撇除在外?甘初瑶,你把咱们当姐们了么?”说着想着便觉火大,不禁朝甘初瑶喊了出来。
  凌宥拍了拍有些激动的黄芜,淡淡道:“我要是初瑶也不会告诉你,瞧你这样!不过,初瑶啊!若今天婷婷不当着咱们的面把那鱼佩拿出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了?或者,若是我们没有将鱼佩拿出来你也一样不准备告诉我们了?”
  轻轻柔柔的问话声,虽没有黄芜来的声大,却令甘初瑶不禁冷汗直冒,苦笑连连,忙起身分辩道:“不是,没有,我……我也是不想让你们跟着我胆惊受怕的,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凌乐跟婷婷的事也只是顺带,你们犯不着为了我也跟那家过不去,须知,你们母亲可不一定同我母亲那样愿意为着女儿与那家绝裂,她们家现在风头正盛,我若失败了,至少还有你们那里可供我暂庇风险。我……”
  甘初瑶本意有一半是这样想的,可这一解释起来便觉得有些无力,好像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了。
  “你现在又这样说了?那当日在你家花园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忽悠咱们呢?”黄芜出声呛道。
  甘初瑶无语,转头想寻求许诺的支援,哪晓得她也转到那头的窗前和自己先前一样遥望着西城,可那面色却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干脆利落,忽明忽暗的似心中有事犹豫不决,竟似欲言又止的样子。
  凌乐和萧婷二人上前握着初瑶的手,无言的看着她,眼里的感动感激那么明显,甘初瑶收回看向许诺的眼光,抬头看了看她们二人,显些忍不住和盘托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最后还是硬抿住嘴巴不叫再说出什么来。
  凌宥见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出来打圆场道:“算了,看她最终还是告诉我们的份上,这次便先放过她,若还有下次,哼!便要叫你尝尝众姐妹们的厉害了。好了,现在来说说,对那西城之地有何想法?看了半日总不能光看风景了吧?”
  好吧,甘初瑶承认,这些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这个肖似自己前世的凌宥。当下沉吟道:“西城之地貌似都在萧家的掌握之内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知道言情方面有所欠缺,所以极力加大剧情描述,也知道定会有人不喜不爱,更知道自己功力不够文笔不好,但我一直在努力前进着,亲们如果真的忍受不了想拍砖的话也请说出理由,那样心里虽说不好受但我也会欣然接受并予以改正,本人不接受毫无道理的人参公鸡评。在jj写文无非两方面(我是这样认为的),一为兴趣,二为钱,我不敢多么傲骄的假清高说不差钱,但就目前而言本人还是以兴趣为主,这个亲们应该也看出来了(冷题材尚未学会跟风,私以为女尊爱情为主的种田文应该是大受欢迎的,默……),心里总想着完成多年看文积累下来的诸多想法。当然,若能顺利V文我亦会非常高兴,一方面是对我文的一种鼓励恳定,另一方面我同时还蹲着好几个大坑,能凭着自己所获可以多看好多文,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只是就目前而言怕是不可能了,默……但本人依旧乐此不疲的蹲坑中……本文不以爱情为主,这个之前就有说过,现在再说一遍,本文打着传奇的标志,爱情会有,但所占份量不会很多(后半部分可能会稍多些),私以为就这样看两对陌生男女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过程才是最美的,总比一上来就爱的天崩地裂然后再遭受天雷狗血的误会分开到最后再圆满要有味些吧!唉,各人口味不一,我也就不强求了。只这里跟追了我文这么久的或者新来的也对本文有好感的霸王亲们说说心里话罢了,虽然知道乃们会一如既往的霸着,泪……再来就是,本文尚有多方不足之处,请亲们海涵,泪……偶突然发现,原来偶是个言情无能的家伙,只会看不会写,所以,乃们霸的有道理……默……谨以上诉所言对我文下的所有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也希望你们能一如即往的支持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予鼓励……嘿嘿……ps:我以后要学会淡定,再也不轻易炸毛了,阿米豆腐……我要淡定……淡定……(大叫:谁还没有个青涩稚嫩的时候吖……淡定个毛啊……会得内伤滴知道不?……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知道不?)默……捂脸走人……

  盘根错结辩忠奸

  “那又如何?这皇城之内又不是只她萧家一家,就算守的跟个铁桶似的如今不也破了一个口子么?”黄芜押了口闷酒哼道。
  甘初瑶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手指轻点着桌面缓缓道:“女皇的旨意,我母亲的面子加上她萧家为了澄清外人口舌,这才与了我一个闲差,那地方离着她内衙还隔着老远,纵是这样,我每次在那衙内走动,总还有人跟前跟后的防贼似的盯着,若说开了个口子,不如说只扎了个看不出痕迹的针眼。”
  西城之地乃皇城门户重首,紧扼着皇宫通往炽焰峰的要道,皇城大半兵力都集中在西城方向,是个退可守进可攻的极佳之所。而炽焰峰是凤麟国人的命脉所在,战乱之时便是丢了皇宫亦不能轻易丢弃炽焰峰,故每代女皇都会挑选自己最信任的臣子来镇守此处。
  萧环在若干年前便接手了此处,故一直以来萧家在国中的地位都隐隐凌架于其他世族之上,只除了甘家。女皇多年来不曾与她红过脸,别说斥责便是重话也未曾有过一句,直到确定她已经作了选择,多年的栽陪用心终是抵不上一个远房表亲许下的利益,这叫恒仁女皇很是伤心了一回。
  前日朝堂之上的波云诡异,不仅令朝臣们不解,也令原本笃定的萧环产生了怀疑,可看女皇对三皇女的态度却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一时也令她猜不透女皇心里到底属意谁来当这个太女,她自然是不希望下错注的。
  五皇子的下嫁不仅遮住了她和三皇女的眼帘,也遮住了大半朝臣的眼帘,如今能窥其真意的怕除了五皇子本人就只有甘岑一人知晓了。
  黄芜见甘初瑶如此说,一时竟也接不上话。她本也是世家女,只因着家族没落再加上为人耿直不善言词,很是不入萧环的眼,在北门这块地界愣是熬了多年不给挪窝,每年的效绩评上都只一个不上不下的“中”字,眼看与她同榜进官的世家小姐们平步青云,叫她怎不觉得憋屈!
  凌宥因是侯府世女,努不努力的这一生也只能接了她母亲的爵位,于官之一道早就淡了心思,因知道黄芜的心结,此时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知道又触动了她的隐痛,只得开口打破沉闷道:“萧督统几时变的这般不解圣意了?她这样的做法不是明白的告诉人她那里有鬼么?”
  “这便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以她一惯的小心,不可能露这么个大破绽给我探寻,或者她只是在试探我?”甘初瑶揉着额角皱眉问道。
  凌乐和萧婷一个是在京的质子,一个是在野的商户,对于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绕明显不如凌宥和甘初瑶看的通透,当下也插不上嘴,但好歹皆是世家出身,于算计一途还是不输人的。
  凌乐和萧婷对望一眼,试着开口道:“女皇的意思于咱们而言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然不得女皇看重,这便是个机会,所谓墙倒众人推,咱们也可以试着从善如流一回。”
  “墙倒众人推?可她家墙还未有倒的迹象啊!”黄芜握着杯子不解的看着她二人。
  那边一直看着窗外的许诺此时闷笑出声,几人齐齐看向她,只见她笑眯眯的看着甘初瑶道:“大小姐身在局中倒一时看不通透了!”
  甘初瑶心下品味着刚刚几人的话语,脑中灵光闪过,眼泛喜意的看向许诺道:“是我太心急了,一心想着早日接近那个中心地带,却不防有人比我更急,既如此我便等上一等,如今既有人开始推墙了,必要的时候我就按着你们的意思再搭把手。”
  可黄芜显然还没弄懂,当下拉着甘初瑶不依道:“你给我说说,我还没清楚呢!你们这是打的哪里的哑迷,不带这样的。”
  凌宥见她这会子倒精神了,不由抚额叹道:“你呀!亏得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竟不如她二人看的明白。”
  许诺绕到甘初瑶身后,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急,事要一件一件的做,债要慢慢的讨,好在甘将军这回的事情做的漂亮,无意中也算是帮了你一把。回去吧!想必这会子将军正等着你呢!”
  那边凌宥则刚好给黄芜说到萧岚被卸职的因由和引发的后果,便听到许诺这样说,露出一个恍然大悟般的表情道:“原来,那传言竟是真的。”
  传言:甘大将军少时与凤君相识,后甘大将军外出求学,回国时因着凤君的引介才与当今女皇结下不解之缘,后凤君故世,甘大将军虽不与大皇女来往,但每每进京述职时总会带来大量的珍稀药材,故女皇纵是再不喜大皇女,也因着甘将军的情谊而多次隐忍对大皇女的不满。
  然,传言终是不可信的,谁也没有亲见甘大将军私会过大皇女,可从午时母亲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话语,刚才叫许诺这话一证实,凌宥敏感的猜到那大皇女能够安然回国的原因了,原来竟是这不显山露水的甘大将军从中斡旋的。
  这里凌宥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同凌乐萧婷与甘初瑶许诺二人道别,那里突然传来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便是黄芜兴奋的大叫道:“姥姥的,我明白了,那萧督统不好拒绝女皇的旨意,便干脆卖个人情与你母亲,一边安排你进西城兵站,一边又想找机会引你犯错踩地雷好将你轰出去,却没想到你没走成,她家大小姐倒先被人给轰出局失了皇城禁钥,那推墙的岂不是女皇?这下子她不仅亏大了且还无处申诉?哈哈哈……这招好,这叫啥来着?唔唔唔……”
  凌乐上前一把捂住黄芜的嘴巴,顺势还掐了她两下,压着嗓子道:“就你聪明,别人都需要你来点化是吧?你生怕别人不知道那动手推墙的人是谁?非嚷嚷的全楼的人都知道?”
  甘初瑶摇了摇头,这个黄芜如此粗犷不知避嫌,也不知是好是坏,可现在要她退出显然不可能了,好在见许诺的面色平常,知道此时这楼层周围怕是早被她清理过了,遂安下心来递了个眼神给凌宥,摆摆手道:“算了,这层楼上的客人早被先前萧大小姐给吓跑了,夜已深了都回吧!哦,对了,我那庄子你们都认识吧?下次就去那里吧,我都交待过了,唔……如此便先这样好了,回见!”
  “等等……”凌宥将先前收起的漆鱼牌拿了出来,把几块鱼牌一同交给了甘初瑶,看着她的眼睛道:“婷婷那里的银子都归你,想怎么用你自己决定,有什么安排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定全力配合,呵呵……咱们混了这些年也该重整一下女儿家的风范了。不然,下回轮到我或者黄大姐被欺负,可真是要连讨债的能力也没有了。”
  甘初瑶看着屋内几位姐们全然的信任,抿了抿嘴,默默的接过所有鱼牌,紧紧的攥在手中,眼神中所有的情绪沉淀为一种平静的温暖。微笑,转身,带着对前路全然的信念,融入那漆黑的陷入一片寂静的夜。
  甘初瑶带着王浏与许诺进了府中二门,那早守在耳门边的甘岑的贴身侍卫赵平便闪身出来躬身有请。
  翔飞院内甘岑正一身闲适的立在那棵开了花的梨树下,满庭的白色花蕊映着天上那抹月牙,在这寂静的夜里竟奇异的令人心绪平静温暖,间或夹杂着淡淡的梨花香,甘初瑶的心情竟从未有过的平静嫣然,这一刻才真正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着的。
  “姐姐怎么才回来,我跟母亲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自从意识到甘初瑶不似外界传说的那样草包后,甘初情对这个依然没什么正形的姐姐也不再那么反感和不喜了,反而因着甘初瑶时不时的调侃而生了和她的亲近之心,当然,这只是在她父亲的眼睛范围之外。
  当下拉着甘初瑶的手进了书房,对着身后跟着闲闲而来的许诺竟视而不见,甘岑随在她们身后,见状拍了拍正摸鼻子不知何时得罪这位小姐的许诺。甘岑自然不会告诉她,因自己一时不慎将原本属意许诺给甘初情当谋士的这件事告诉了谢珉,眼下看着小女儿的样子,八成是知道了,现正心下暗幸没将这许诺的真实性别给漏了出去,不然……
  心下猛一懔,自己竟何时养成了对谢侍君有事相告的习惯,纵然知道他对自己是个全心全意的,可……甘岑皱眉不悦的进了书房。
  那边甘初情正拉着甘初瑶品酒,一边品一边道:“这梨花白是我父亲藏了好久的,平时都不舍得拿来喝,我要了几回都不肯给我,这次好容易借着姐姐你新官上任的伐子弄了出来,寻了你几天都没空,今天听母亲说你要来,我巴巴的等你半天了,就为着尝这口,可惜现下没有冰片,不然加两片在里面口感会更好。”说着又喝了一口,实足的酒鬼模样。
  甘初瑶一晚上尽喝酒了,这会子就是百年佳酿摆在她眼前她也起不了兴趣,可又不好泼这丫头冷水扫她兴,好在这丫头还知道弄两碟小菜,当下就着小菜喝了一盅,立即口舌生津,说不出的畅意,眯眼回味了一番道:“确实是好的,你倒是个有心的,谢了啊!”
  甘初情神秘的从桌底下又拎出一壶来,“我趁父亲不备偷偷的弄了两壶,这壶便给姐姐带回去慢慢品尝,全当小妹在这里恭喜姐姐新官上任了。来,咱快喝吧,喝完了我好回去,免得我父亲又到处找我,唉!我要是大爹爹生的就好了,看大爹爹对你多放松啊,半点不管你。”
  甘初瑶拍了下小大人似的甘初情调侃道:“你倒是快长大呀!这还没及笄呢就想把爹爹给甩了,你要真想做我爹的女儿,改明儿个我就去说说,把你记他名下,这样你爹就管不着你了,喏!母亲在这里呢,你去求她点个头,一准能成。”
  两人接着碰了一杯,抬眼便见甘岑皱着眉头抿着嘴立在窗前,许诺则笑嘻嘻的上前抻手便想捞个酒杯,却被甘初情半路给截了下来,“先生既瞧不上我,还喝我带的酒作什么!我是个没福气的,不配有您这么个能人异士帮衬,想来您也不会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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