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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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清湤心中不快,可却没忘了唤她来的初衷,眼光连连闪烁,嘴角笑意连连,完全看不出也感觉不到他的一丝不愈,“咳,今日请督统前来,想必您也猜出来了,本宫也就不绕弯子了,萧督统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萧环不解他的意思,可他身后两名侍官已经掀起了纱帘,露出内帏一角,萧环只眼一扫,惊的差点跳将起来。
“这……你……”萧环指着尤自闲然的尤贵君,讷讷不能多言,只感觉浑身一股寒气自脚底蔓延至脑中,耳朵嗡嗡的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不用惊慌,她没死,不过就是睡着了而已。”身后传来尤贵君凉凉的声音。
还没等萧环回过神来,耳中又听他说道:“今日请萧督统前来是有急事商量的,本宫在这宫里能只手遮天,但于宫外却有些无能为力,嘉儿又不堪重用,如今本宫便只能靠你了。”
肩膀处有一双柔嫩的手自身后攀上来,一具温软的身子贴上了自己的,萧环心跳加速,思维已不由自己,耳朵里又听他说道,“这死鬼陛下竟没将凤玉放在身上,本宫找了许久才知道那凤玉竟在甘岑之处,好在本宫早留了后手,却没曾想竟也无法得手,这才不得不用那非常手段,眼下便只能靠督统了,那甘岑也真是好本事,都毒入五肺了还能闯出宫外。”
轰的一声,萧环脑中彻底混成一团,接下来发生的事竟不在她的掌握中,软玉温香,热切缠绵,直到自己坐在自家书房内都还不能相信,自己竟当真做了那事,且还当着曾经的挚友,后来忠诚的主子,虽然她现在并无意识,可……萧环捂住了脑袋,暗恨自己的同时更加深恨尤贵君。
那个男人,美的如罂粟,少年时期便心机颇深,若不是当年自己定力足够,此刻怕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那个便是自己了,想到此萧环一阵后怕,接着便是极度后悔,后悔为了那所谓的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关系没有提醒恒仁女皇,提醒她防着他,如今……似乎一切都已经迟了。
事已至此似乎再无退路,萧环看着渐渐远去的甘初瑶,心里对甘岑的离开既报着希望她生的想法,又希望她果真如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毒发身亡。
内心的矛盾使得她的脸色变幻莫明,在旁人瞧来则是对甘大将军的不辞而别的说法深怀疑惑以及极度不信。
嗯,看来两位大人面和心不和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众人心底腹诽。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尽量日更……
盘根错结辩忠奸
甘府今天出人意料的事是一桩接着一桩。
先是甘家大小姐出面主持如此隆重的典礼,甘家家主却不现身。
接着便是那据说应该留府考察自家大小姐的甘大将军留书离京,此真假不提外,众人似乎已经接受。
可接下来甘大小姐的一习话都有点叫人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心中对她的淡定都有些不解,甚或是直接的问了出来。
“甘大小姐,恕于某无状,这话却是怎么说的?大小姐身为甘府嫡长女,这家族族长之位理应由您继承,纵是四小姐再天姿出色……怕也没那个资历能接那个位子吧?何况,大小姐的能力这一年来众人皆都有目共睹,家主之位非您莫属啊!”
说话之人乃是一名大掌柜,名叫于秋,甘初瑶举目望去,低叹一声,果然……早知道这个决定定会引起父亲一系的反弹,却没想到她们竟就这样当堂问了出来,全然不顾及她这个大小姐的面子,及第一次主持仪式想要立威的愿望,看来自己这个大小姐当的还是不太称职,竟这样震不住场。
甘初瑶抿嘴未作回答,那已束过冠的甘初情横眉一挑,“怎么?这位于先生看不起本小姐么?本小姐接任家主之位难到还要熬个资历才能有资格?这是谁规定的?”那样子像极了甘初瑶。
甘初瑶低头掩住笑容,虽那于先生也是真心为了她着想,可这个时候显然问的有些不合时宜,别人不用猜,就知道自己是个多么妄为以及傻缺的女人,家主之位可是直接关乎她自己切身利益的呀!何况这中间还担了她整个父系家族,她这样不为父亲着想的女儿,在旁人看来也着实是个不孝女了。
甘初情问完话便转头看向长姐,却见她正低着头,似是思考事情,可已经充分了解她的品性的甘初情怎么会不知道她实际上在干什么,当下用在外人看来颇似生气的语气,但只有甘初瑶才能体会出来的撒娇口吻说道:“我大姐一向一诺千金,她既然已经将家主之位让我来当,便自然有她的考量,你一界外人何须如此激动,哼!你这样当众得罪本小姐,就不怕本小姐一怒之下收了你的铺子,叫你睡大街?”
众人哗然,这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嘛!看看那神态语气,这样的人能当担那么重要的责任?众人这才想起,这位小姐的天姿聪颖是聪颖在哪个地方,唉!武人一枚,全不用脑子的人。
甘初瑶正了正脸色,看着甘初情,又扫了眼那还等着她答话的于秋,“初情不可无礼,这些都是你的前辈,日后一定要以礼相待,还有,你的家主之位不是大姐让的,是母亲认为你有足够的能力与本事才托我转述及转交家主凭证的,母亲没能亲自为你主持及笄礼希望你不要太过难受,还有,若今天母亲亲自为你主持,相信有人即使有疑问也不会这样突兀的问出来。你,莫义气用事。”
语气渐厉,眼神渐冷,甘初瑶扫了眼下首处的于秋,于秋忽感浑身冰冷,膝盖发软,不自觉的便跪了下来,甘初瑶这才对着甘初情点了点头。
甘初情便敛了身上的傲慢无状,低头一弯腰,“于先生说的有理,初情确实资历渐薄,且论身份大姐似乎更加合适,不过,初情自认不比大姐差多少,相信过个几年初情就会和大姐一样了,且,母亲的决定似乎不应该有人反对,先生为甘家着想,本小姐就决定原谅你的无状了。”
毕竟还小,心里对反对她的人总怀着一丝恼意,虽口中道歉,可形态上还是透着股反感,甘初瑶摇摇脑袋。
内里男宾们不知道外面的剑拔怒张,只一味的恭喜调笑着羞红着脸说不出半个字的甘明纶,今日也是他的束冠礼,虽然是同他不喜的四妹一起,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心情,自父亲处得知,今日大姐便要宣布一件重要之事,且还事关着他的一生,甘明纶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梁公自外掀帘进来,见众人一个个面泛喜色,不由也扯出个笑容,一路到了林青铭跟前,见主子面上也开心不已,遂有心想拖延半刻,可是林青铭又怎会看不出他脸上勉强现出的笑容,当下微一颔首,梁公无法,只得近前半步,将前厅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悉数告知。
林青铭面上表情未动,只熟悉他的梁公却知道,主子生气了,且还气的不轻。
谢珉自顾与一旁的一位男眷说话,虽看似聊的认真专注,可细心的人会发现,他身后那一直空着的位置上这时正站着位穿灰衣的男子,此时正与他附耳说着什么,虽听不见,但只从他脸上的神情来判断,这灰衣男子报告的定然是个好消息。
厅外,众人皆傻傻的看着大厅正中站的笔直的年轻女子,大家都认得,这是前个不久才被调进内宫太医院的太医王碧,可也只是调了进去而已。
这个王碧也不知是犯着什么了,就在众人以为她将飞黄腾达的时候,她却在原地踏着不动了。生于南甫王家这样的世族,却从小不受重视,好容易凭着自己的医术得到上司的垂爱得以进入内宫,却……唉!内宫之中的贵人们好像都不爱点她卯。
因此,众人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淡淡的,即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疏远,毕竟她的仕途一波三折,谁能猜测到她后面还会不会再时来运转的走大运呢!
可眼下,这位不受重视的王太医怕是真要走大运了,亦或者是今日天气太热,她脑子一时抽筋不作主,竟……竟当堂提起亲来了。虽大家都知道屋里那位三公子早过了束冠之龄,可怎么着也轮不着她啊!看看她今日的穿着打扮,这是有诚意来提亲的么!
不可思义,不可思义,今日之事可真是闻所未闻啊!众人腹诽!眼睛此时皆都一至的盯着上首处的甘大小姐,都想从那面无表情当中看出个什么来,可上首的那位除了面色正常呼吸顺畅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甘初瑶抚着额头,那日的谈话言尤在耳,让她不要过分拘泥于规矩,她就真的什么也没准备的一个人来了,且还……连件像样的喜庆服饰也没穿,就只穿了件青衣长袍,还是半旧不新的,这……这诚意也忒次了些,叫人怎么说她才好呢!唉,甘初瑶从未这样头疼过。
王碧等今日已经等了好多天,原是想着穿件鲜亮些的衣裳来赴宴,可临了又想起甘初瑶的叮嘱,再加上昨晚的那封信,心情一时低落,使只捡了件穿过两回的衣裳前来。可目前来看,不止众人对她行为举止不满意,连上首处的甘大小姐似乎也对她今日的表现不太满意,一时人虽依旧站的笔直,可内心却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甘初瑶能感觉得到王碧的紧张,虽有心想为难一下她,可巡视一周,看着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众人,心内突的便冷了下来,握拳掩唇轻咳了一下,便道:“既来提亲,可有信物?可请了媒证?”
王碧心中一喜,忙自怀中掏出一枝金步摇,亲自递了上去,又走至王光耀面前,低头拱手,“因事前没有跟您商量,虽显的有点唐突,可侄女是真的诚心诚意的想请您来作媒的,现在当着大小姐的面,侄女请求您给作个媒证。”
语气很诚恳,态度很恭敬,最重要的是王光耀也很乐意当这个中人,成了最好,于她于王家而言都是莫大的好事,不成也无防,甘家嫡子莫说嫁给她,便是进宫当个皇夫都绰绰有余。
当下王光耀上前一步托起王碧,貌似责怪的数落她,“如此重要的决定你竟然不跟姨娘说声,这会子倒临时捉人,我要是有事没来呢?你到时请谁?真是,都多大的人了,做事怎没个章法,不像话!”
一边责备她一边转过身来朝着甘初瑶陪罪,“我这侄女做事没有规划,思虑也不甚周全,可她既然已经提了出来,我便厚着我这张老脸替她作个谋证,大小姐放心,今日这个不算正式提亲,改日,改日我亲自请了南济寺的住持算了命格再定个好日子前来正式提亲下聘,大小姐您看?”
甘初瑶自王碧的眼里看到了忧伤,知道昨晚自己的那封书信定是影响了她,毕竟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就那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人世,换谁都要受不了,也知道她不是没有规划,怕是早前准备的谋证便是那刘老太医,只是没有想到会事出意外罢了。
这也才恍然记起,那刘老太医临去之时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与嘱托,原来……唉!甘初瑶一时颇能体会她的心情。
按着王碧的性情,甘初瑶猜到她定不会在自己恩师辞世不久求娶夫郞,可是……刘太医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公布出去,外人也还不知道刘太医怎么了,可这也怕是捂不了多久,一旦王碧成亲,刘太医没有出现,众人自然会想起来的。
这不,已经有人在底下小声的切切私语了,甘初瑶心下早定,幸亏昨晚已经与王碧套好话了,不然,今日之事还真没法混过去,当下不等甘初瑶说话,那头王碧已经张口了,“家师为着女皇的病情于前日已经出使岳麓国了,一时怕是赶不回来。”
众人了然。
甘初瑶亦装作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即如此,便有劳王大人了。”
一句话便奠定了王碧的地位,众人再次痴傻中,这甘大小姐怎么也没个考虑的时候,怎么也不去跟其母亲父亲商量一下,就这么定了她唯一嫡亲弟弟的婚事,这也……太儿戏了吧!
王光耀原也以为甘初瑶最起码也要作作样子去请示一番,哪想到人家就这样爽快的应了,当下也有些发愣,尤自不信。
只王碧还算清醒,“多谢大小姐厚爱,王碧定不负大小姐所托,此生定然好生待令弟,必不叫他伤一回心。”
她的这番话被甘明纶的侍从顺儿学了个唯妙唯肖,内堂众人一番哄笑,甘明纶羞红着脸作势着恼,接着便扑进了一旁林青铭的怀里。
曲终人散,这日甘府内发生的事情不多时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
藕花院内,甘初瑶轻搂着气的不轻的父亲,将自己得的两块玉牌呈放在他眼前,林青铭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如今真正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偶今天这么早的份上,乃们,嘿嘿……
盘根错结辩忠奸
林青铭久久的看着那半块冰冷的凤焰玉,眼泪顺着脸颊一粒粒滴落。
甘初瑶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只得陪在一旁默默无言。
“玉在人在,当年这块玉佩被女皇赐给凤君时我也有幸见过,后来凤君离世便到了你母亲手里,我便知道,从此再无人能走进你母亲心里,这玉……”林青铭捏着那半块凤玉,手背青筋暴露,似要将它捏碎。
“双凤炽焰,得者称皇。你母亲辅助至交好友上位,却不想反叫她夺了至爱,为着家族,她不得不收手放弃,呵呵……她心里想必是恨的吧!只是……却又碍着我什么了?我为什么要给她们的爱情陪葬?只因着我的一双眼睛像他?那我算什么?我辛苦养育你姐弟二人,却叫一个侍君的女儿夺了大位,真正的嫡女却成了她复仇的工具,我……我怎么能甘心?我……我还没有把债讨回来她怎么能死?”
声斯力揭的样子叫甘初瑶吓了一跳,从来温文尔雅的父亲猛然暴发出来的怒声质问,听的甘初瑶亦心酸不已,一旁的梁公早泪流满面不能言语。
甘初瑶不会安慰人,眼下见父亲这样伤心,遂安慰似的开口道:“也不一定就死了,我虽知道她中了毒,却终是没有亲见她断气。”
这话说的,连她自己听着都没有底气,也就不难怪她越说越小声。
林青铭摇摇头,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不然以她的谨慎怎可能轻易中毒?只不过你的转变是她始料未及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中计从而心甘情愿的喝下毒引,她……终是累了,尤其那个人的最后骨血也没了后,她更加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甘初瑶沉默了。
走在月色下,两旁竹影摇曳,自出了藕花院后甘初瑶便一直沉默不语,只默不作声的一直向前没有方向的走着,身后跟着王浏,许诺寻来的时候甘初瑶正停在临湖一畔,望着满湖的荷花发呆。
“怎么了?心情低落成这样?倒不像是大小姐的风范了。”许诺闲闲的停在甘初瑶身后三步之外的地方,充满调侃的问道。
甘初瑶心绪不佳,任许诺在一旁取笑也不回嘴,末了只轻叹一声,“你说,我母亲到底是有情呢还是无情?谢珉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可她对我和对初情的态度为何依然截然不同呢?难到付出与回报不是相等的么?”
倒映在水里的月亮将甘初瑶的思绪带回了前世,自己不也同今世的父亲一样傻傻的只知付出,可得到的却是那么令人绝望的回报,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可信可等的?越是多情的人得到的就越少,付出越少的人反而得到的最多,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许诺不知道她们父女俩谈了什么,但只从甘初瑶的反应来看,那绝对不是个轻松的话题,又联系着甘初瑶的问话一想,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唔……情之一事不是个能说清楚的,付出与回报的比例跟情扯上关系是完全套用不上的。我只知道爱的越深的那个付出的肯定最多,但得到的却不一定也最多,只有保持平常心的人才能将情长长久久的发展下去,否则,深情变质后又难以掌控,最后只能是毁灭。”
许诺结合自己的切身体会解说了一番,却没想到甘初瑶只听见了最后俩字。
“毁灭?”甘初瑶反反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最后长叹一声,“毁灭了又何偿不好?呵呵……谢珉……我喜欢!”
甘初瑶忽然心情就好了,说不上为什么,但她知道,眼下不是消沉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只有先把这里的事情平定了,才能去想更遥远的,比如,箬邑国。
“哑奴!”甘初瑶朝着漆黑的天空轻唤了声。
王浏并未看到那个着黑衣的蒙面人是怎样来的,自然也没有瞧见人家是怎样走的,一切都太过快速,快速到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人给敲晕了。
“唉!你将她打晕了我怎么给你们介绍?”甘初瑶来不及阻止,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响的某人,对她的身手却很满意,不禁拿眼去瞅许诺,在心里评定着她俩哪个更厉害些。
哑奴自然不会回答她,躬身笔挺的跪在空地上一言不发,许诺则只能翻个白眼作壁上观。
甘初瑶摇摇脑袋,拿出恒仁女皇给她的那支银哨子,前后左右翻看了半天,最后似浑不在意的扔给了哑奴,“这个你拿着,本小姐懒得学怎么吹它,你只要能听懂我的吩咐就好,至于其他人,你自己看着分派吧!”
许诺瞪着眼看着甘初瑶,她知不知道这个哨子暗含的内幕?怎么就这样轻易的给人了呢!
哑奴也有些懵,尤自不信手里拿的哨子是真的,要知道,这个哨子恒仁女皇握了一辈子,就是她这个贴身侍从都没机会碰上一碰,而眼前这位大小姐倒好,竟直接就扔给了她。
甘初瑶看着两个发傻的人,眯眼轻笑了下,“行了,不用猜测我的用意,也不用告诉我这个哨子有何作用,本小姐知道。”
哑奴似有些激动,许诺似有些不解。
甘初瑶很有种抚额的冲动,看来好人确实不能做,没有目的的示好与施恩定会叫人产生怀疑,看来自己还是因该讨点利息才对。
“你也别高兴太早,我把哨子给你,一是想让你更加的便宜行事,二是也想告诉你,本小姐不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控制你们,本小姐相信自己的实力,更相信你们的眼光,若你们决定了,本小姐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夜很静也很凉,湖边月色下,甘初瑶一习月白色长袍显得高洁清华,哑奴在这一刻深深的感到,也许她们再不用受那锥心之痛的蛊音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本小姐也不是一无所求,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知道萧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