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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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丝腥甜入口,悠云才松开了口,脸上带着抹欣慰的笑颜,“从此以后,大小姐便永远也忘不了奴了,呵呵……”
红芍泪流满面,甘初瑶捂住心口恼怒非常,许言则被震在了当初,一时竟动弹不得。
“你真傻,伤口是会愈合的,你忘了有王太医在,大小姐身上留不下一点伤痕么?你个傻子!”红芍一边说一边哭。
甘初瑶看着他俩,“你是何时记起事了?你又为何非要本小姐记得你?”
红芍看着一脸莫明的甘初瑶,心中苦涩难当,半晌摇头道:“没有,奴什么也不记得了?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悠云拉着红芍的手,眼泪就一直没停过,“哥,你说的对,大小姐果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小姐了,我太痴心妄想了,我……知道错了!”
许言悄没声息的走至甘初瑶身侧,一边看他们说话,一边暗暗堤防。
悠云一手拉着红芍,一手却往那破败的衣裳内里摸去,许言暗自戒备,哪知悠云摸了半晌,竟掏出块红玉令牌,“许先生,您交待的事奴没完成,萧大小姐的身上怕是没有您要的那样东西,可是奴也没白去一趟,这是自她暗阁内摸来的,却不知道是什么,估且算是奴的一点子心意吧!”
甘初瑶不解的看着许言,许言则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抻手接过了悠云递来的东西,嘴里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半晌却依然没有说出口。
两人又对着甘初瑶跪下,“红芍(悠云)自得大小姐赏识,满以为此生会侍候大小姐至死,却没想到大小姐身边根本不需要奴,是奴自作多情了,之前所有的一切还请大小姐原谅,以后再也不会了。”
甘初瑶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只站在那里,许言握着红玉,心中突突的跳,总感觉他俩怪怪的。
红芍看着甘初瑶的眼睛,“奴没用,失了身子也没能打听出莲侍君的下落,奴无颜再苟活于世,大小姐保重,此生别过,来世如有幸,奴愿依然能遇着大小姐。”
悠云却不再看着甘初瑶,只低着头,“奴愿来生永不遇见大小姐,奴愿大小姐今生来世永远心想事成。”
甘初瑶不解他们这是何故,而在许言还未反应过来时,低下跪着的两人互相拥抱到了一起,接着便有利器入体的嘶咧声。
“不要……你们这是……为什么?”许言瞬间反应了过来,只是依然慢了一步,两具软软的身子已经倒了下去,地上血越来越多,直淌到她们脚边。
甘初瑶原本抻出要扶他们的双手则悬在半空,见他们倒了下去也依然没有收回。
红芍看着甘初瑶脸上流下的泪水,欣慰的闭上了眼睛,悠云却一手拉住了甘初瑶的手,嘴角也露出了长久以来得偿所愿般的欣然微笑,随即也陷入黑暗。
“快,快请大夫。”许言厉声向着屋外叫道。
黄芜听见房内动静,忙忙的跑了进来,谁知印入眼帘的居然会是这样一副情景,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立时一口冷气入肚。
王碧抱着气息微弱的婴孩,一路驾着马车飞奔回家,一边骂甘初瑶,在自己府里居然还看不住一个侍君,若不是前日自己小侍陈良发现异动,恐怕这会子还不知道会怎样了呢!
想起陈良那不确定的口气,王碧暗幸自己没有听之任之。
只是莲若怕是……王碧心里只能祈祷甘初瑶能快点,不然她可不能保证自己那颗救心丸能顶多少时辰。
原来陈良前日去莲若处串门,顺带也想和自己未来少夫君多处些时候以增情谊,却听莲若一边抚着肚子一边跟他说要去寺里烧香,当时他也没在意,可就在昨天出门买布时,听见隔壁家也有人说要去烧香,却被寺庙僧众给委婉拒绝了,原因就是寺里被人包了做道场。
本以为莲若必也是知道了,便没过问,哪知道一大早便听王碧在那念叨,说什么一大早去寻甘初瑶商议婚事,却看见一驾马车出了侧门云云,只道甘初瑶今日事多,便又回转回家,可陈良细想之下越发不对劲,忙忙了告诉了王碧,因事出紧迫,王碧一边让陈良通知甘大小姐,一边自己寻着痕迹跟了上去,本也不往坏处着想,却没想到王碧却正是歪打正着。
只是王碧比之陈良更为谨慎,只要不坐馆,素来出门便爱乔装,这次也依然没有忘了这一嗜好,一边跟踪的同时一边把自己给装扮了起来,所以,当程茵出门寻大夫时,恰巧便遇着了这一游方郞中,也因着程茵心中慌乱,没有细查,便叫王碧给混了进去。
看着莲若倒在血迫中,王碧虽慌乱,但也没惊慌出声,镇静的趁双儿不备给莲若塞了颗救心丸,然后说了那样一翻话,再然后便是等在花园一角,最后如算计的那样如愿抢走了孩子。
当王碧抱着孩子往甘府走的时候,京中各家已闭紧了门户,街上平日往来热闹的地方也无一人走动,王碧直觉不好,尤其在到了甘府拐角后,看着甘府守备森严,王碧并不知甘府出了何事,左思右想之下,便带着孩子折回了家中。
定乾坤万事成
“不好了,大小姐,咱们被围了!”
正当甘初瑶还沉静在红芍与悠云两人过激行为当中时,门外传来一声惊惶的禀告。
黄芜左右看看,见甘初瑶和许言皆都站着不动,只得哀叹一声又转身出去。
甘初瑶抚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看着无声无息躺在地上的两人,掉转头望向许言,“我……是不是太过无情了?”
许言抿嘴,半晌方摇头道:“没有,你只是无心,无心怎会有情呢?呵呵……”
似是自嘲的笑了笑,复又看向地上两人,“我跟你一样,想来……咱们……真乃绝配。”
说完便缓步出了门,看着一院的家将兵丁,许言背对着甘初瑶吩咐道:“取火来,放火……烧屋。”
甘初瑶看着已经阴下来的天空,最后望了一眼屋内,半晌终闭眼点头,“烧吧!烧了……便干净了。”
一旁一直跪着的鸨公先听见此院被围,又听甘大小姐说要放火烧屋,于是再说不出一句话,两眼一番便倒了过去。
火很快便燃了起来,烟波阁内众侍者四散奔逃,甘初瑶与许言两个被众家兵护着,黄芜带着一干人等在前开道,不时还要应付四周突来的冷箭,场内一片混乱。
待到好容易出了烟波阁大门,迎面便见着了笑的一脸灿烂的萧岚。
甘初瑶冷眼瞧着,萧岚却似心情颇佳,还笑着拱了下手,“没想到这青天白日的甘大小姐居然还有此雅兴上这来消遣,当真逍遥的很呐!”
甘初瑶抿嘴不答,只心里已经怒火沸腾了。
可那萧岚显然还意尤未尽,接着又说道:“只可怜了那小侍,还一心指望着他的妻主去救他呢!啧啧……”
甘初瑶冷冷的看着萧岚,脸上泛出丝奇异的微笑,“他若出事,本小姐要你一家老小陪葬。杀出去……”
冷冷的一声令,四周突地冒出大批黑衣侍从,萧岚原还胜券在握的样子面临崩塌,只还不甘心,忙也令人上前抵抗,于是,整一条街便陷入混乱,哭叫声夹杂着刀剑入体的嘶烮声,一时血流成河。
凤麟国恒仁十六年秋,国中两大世家女反目,于京城繁华地段火拼,烧死烧伤打杀者无数。
其后,监国皇三女矫诏责难,其中一世家女俯首认错,可另一世家女却拒不接诏,并公然质疑其监国权柄的合理性,于是,监国皇女一怒之下将其罢官,并令其交出西北军权,全家贬为庶民发配边疆,还要将已孕皇子接回。
可惜并无人理会,那一家子依然在京中大宅安然度日,只是宅内外被守的铁桶一般,恁个人也飞不进去,自也轻易出不来。
甘初瑶抱着赢弱的孩子,独自坐在自己的欣荣堂内,听着许言将这些天的传言一一说给她听,面上一览无波,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黄芜背着手在院内转来转去,那日过后她便未再回家,一怕连累家人,二也确实不愿在此时离去,只是看着甘初瑶这样,想劝却又找不着词,直急的她抓耳挠腮。
“凌宥和凌乐来了么?”甘初瑶终是出声了,只是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怀里的孩子。
没等有人回答,甘初瑶又继续问道:“赤焰峰上的祭天仪式要开始了么?”
许言轻点了下头,“嗯,还有三刻便开始了,凌宥作为皇室女子必须到场,凌乐已经到了府内。”
甘初瑶轻点了下头,轻轻拍着已经熟睡了的婴孩,半晌方道:“冯宝,将孩子送去藕花院。”
站在其身后三步远的冯宝很难得的没有冷着个脸,听言立刻上前从甘初瑶手里抱过孩子,低头看了一眼后,眼睛立刻红了,忙忍住声息打了个蹲儿,在王浏的陪同下出了欣荣院。
凌乐与其母决裂后一直帮着萧婷管理在京事物,后来甘初瑶要建暗卫,便与许言一道从中斡旋,只不过她一直在暗处罢了,此次祭天仪式按常理她是应该去的,可是永王突然带着次女回京,于是,她也落的轻松。
在甘初瑶接手凤暗阁后,她的父亲便被救了出来,现在的她更是不愿再与永王扯上任何瓜葛。
昨日烟波阁血战她没去成,等她到时战况已经结束,萧岚一方自是惨败,她本人也受了些伤,被家将拼死护着方才逃脱,可显然甘大小姐并不满意,大有没将她当场击毙的遗憾。
凌乐看着甘初瑶自屋内捧出的盒子,与许言、黄芜对望一眼,竟也从对方眼里瞧见了疑惑,于是大家皆都保持沉默。
只是当甘初瑶打开盒子时,除了不知情的许言,凌乐与黄芜都已经瞪圆了眼睛,紧盯着盒子里那并排放着的两块玉佩。
“这……”凌乐咽了下口水,不确定的看着甘初瑶。
黄芜干脆直接抻手拿了起来,对着阳光照看了起来,半晌,“这,这确实是……”
许言不知她们在打何哑迷,皱着眉头看着甘初瑶,甘初瑶也不说话,将怀里一红一黑两块玉佩也装了进去,这下不止许言,凌乐与黄芜直接就不能言语了。
“走吧!时辰就要到了,有些事情也该有个说法了。”甘初瑶淡淡的抬头看天,今天天气并不好,似一会就要变天了。
当一行人走至炽焰峰时,那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闲杂人等被赶出了三里地外,可这并不防碍甘初瑶的前行,一路上有那块红玉开路,倒省了她们诛多唇舌,黄芜到现在还有些飘飘然。
凌嘉今日很高兴,眼见多年心愿即将得逞,面上不由带了诸多得色。
没有凤玉又如何,自己还不是得偿所愿了?想到这里,凌嘉不由望向峰下,那跪于地上的诸多人中,当初可有不少反对自己的呢!可如今还不都乖乖的跪在此处俯首称臣?想到这里,凌嘉更是脸上笑意不断。
“血祭开始!”正在作美梦的凌嘉耳中猛听这声口号,心里立时便要开骂,可想想这里好像不能随意骂人,只得瞪着眼睛朝那典仪官看去。
典仪官很无辜,这口号是喊习惯了的,猛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并非是她有意为之,她也知道,今日祭天与往年凤主祭天不同,可……看着满满当当的皇亲贵胄,典仪官冷汗直冒。
“呵呵……没有炽焰玉,如何血祭?哎,本小姐可赶上好时候了呀!”身后凉凉的传来一声嘲笑,凌嘉身形一顿。
“大胆,这里岂是你能来的地方?”斜刺里一把尖利的男声响起,甘初瑶笑眯眯的转头看去。
“炽焰峰圣地,何时竟能许男子进入了?萧大将军,你这守峰将军当的可真好啊!”甘初瑶摇头,一脸惋惜的样子。
萧环脸红一阵白一阵,可偏一时又找不出个词来答。
跪在下首的众多皇亲们一听,此地竟混进了男子,纷纷抬头看了过来,有的甚至站起了身子,其中永王更是进前两步不满道:“尤贵君,本王知道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日,可国有国规,纵使你身份再如何尊贵,也还是个男子,这样冒然出现在这里怕是不妥吧?”
许言看着一脸较真的众人,又看看面无波澜的甘初瑶,嘴角扯了扯。
甘初瑶也不理其他人,直直走至永王跟前,拱手拜道:“永王既然在此,甘初瑶有话便也直说了。”
永王因着三皇女祭天没有凤玉而耿耿于怀,此时见有人来阻止,且不管因了何事,于她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当下也拱手回了一礼,客气道:“听说甘大将军回了边城,此次竟是赶不及回来了,哎,女皇躺在凤榻上生死不知,竟是一点办法也无了,想她们君臣情深,若甘大将军在,女皇说不定也能醒过来也说不定。”
表情很沉痛,话语甚是恳切,叫一干人听着竟有抹泪的冲动。
甘初瑶亦是一脸沉痛,叹道:“您说的也是,只如今想来,那女皇的身体应该大好了,不然也不会口头传位于三皇女,虽此祭天有违祖训,然谁让是女皇的金口御言呢!咱们当臣子的还是当尊从的好!”
永王又眼一瞪,“甘大人是听谁说女皇传诏了?本王怎地半点风声未得呢?”
甘初瑶笑笑,也不再说话,只转头回望着脸色已经涨红的凌嘉。
萧环站一边老神在在,完全忽视了一旁急的差点跳脚的尤贵君。
凌嘉四下找着萧岚,可周围哪里有她半个身影。
萧环见她这一举动,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讽笑,那逆女昨日回去后便被她给关了起来,今日自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几大世家贵族皆都盯着上首处站的笔直的凌嘉看,却见她半晌也不出声,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皆都一至质疑那口诏是否真实。
甘初瑶又看向永王,扯开个灿烂的笑容,“却不知永王还记得继承凤位所配条件几何?”
永王点头,“自然记得,承凤主位者必要有两样东西,一乃当今凤主凤旨,二乃炽焰凤玉之一,当然,如果有两块凤玉同时出现,则不论是谁,只要拥有皇室血统则都可继位,全国子民不得有丝毫异议。”
甘初瑶点点头,眼角余光瞥见凌嘉的脸色有红似白,那尤贵君更是不住喘气。
“如此这样,本官便不得不阻止三皇女祭天了。”甘初瑶收回脸上笑容,冷冷的扫视一周,最后将视线停至许言手上。
许言上前,将那匣子递给甘初瑶。
作者有话要说:看此章节名大家应该猜到此文已经走向尾声了……所以,为了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偶上新文,请将瓦滴专栏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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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乾坤万事成
黄芜自动的护到了甘初瑶身旁,凌乐在永王开口之时便没拿正眼瞧过她,此时也浑身戒备的立在甘初瑶身边,倒是凌宥举步朝她们走了过来,浑然不理身后长鹩候的叫唤。
甘初瑶看着凌宥走来,眼都没眨一下的就将盒子递了过去。
凌嘉见她们竟旁若无人起来,心中强自镇定,皱眉指着她们厉喝出声:“好大的胆子,今日是本皇女的好日子,你们就这样在这里横加干扰,无视本王,就不怕本王继位后治你们个大不敬之罪么?”
甘初瑶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眼角余光瞥见许言几若可无的点头后,心中愈发安定,当下竟嗤笑出声,“你也说了,要治我们罪也得等你继了位才成,可眼下……你怕是继不成了。”
凌嘉颤着手指着她,瞪眼喝道:“来人,将此狂妄之徒拉将出去,今日一是本王的大日子,不宜见血,另一方面就看在她祖上之功免了她的死罪,且打她五十大板赶出山峰。”
一句话喝完,除了围在凌嘉身侧的亲卫动了两下,其他人竟都似被定住了似的,就连发话之人竟也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会出现如此状况,尤贵君更是在一旁频频向萧环使眼色,奈何萧环竟似没看见般矗立在那里巍然不动,便连那声响也未见哼一下,当下气的苍白了脸色。
甘初瑶好整以暇的望着凌嘉,“三皇女,哦不,初瑶应该称呼您一声三皇姐才对,毕竟你那皇弟还在我府中做夫呢!”
尤贵君似立马找着开口时机似的拦在暴怒的凌嘉面前,扯开抹亲切的笑容,声音婉转道:“儿媳啊!这事怎么弄的这是,有误会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释清楚了多好,何必弄的气氛这么紧张?如此不如等你三姐祭过天之后再详谈?”
甘初瑶背着手也不答话,只脸上渐渐没了笑容。
凌宥此时看完了盒中物件后,亦点头道:“嗯,臣下看着,监国皇女怕是祭不成天了。”
甘初瑶看着她一脸正色,不竟失笑出声,“你就没有什么想法?这物件可是多少人失了命也没拿到的呢!”
凌宥将盒子递至初瑶面前,摇头一脸鄙视状,“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这东西怎么轮好像轮不着我这个旁支吧!”说着眼睛朝着永王那里梭了一眼。
凌乐一把将盒子抱了过来,转身背对着探过头来的永王,一脸愤愤道:“我倒是想要来着,可怕有人拿孝字来压我,到时候我还要将她高高的供养着,想想就觉得憋屈的很,如此就是坐在那上面也会整日的不舒坦,哼!咱们中倒是谁还有资格要这玩意?”
说着眼睛溜过一圈,最后定定的望着凌宥,一副你不应就走着瞧的架式,甘初瑶呵呵笑着拍了拍凌宥的肩膀,这才掉转头来向着典仪官道:“这位大人,本官有一疑惑相问,可否解释一二?”
那笃定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请教问题的。
那典仪官本就是个顽固不化的,前头被逼不过才应了她们,此时见有人相问,自然又将那老祖宗留下的法度重新宣扬了一遍,末了将两眼瞪成个铜铃状直直望着已经站在三皇女身旁的尤贵君身上。
甘初瑶很是感激的谢过了典仪官,拿眼扫视一周,那些的皇室贵女们此时也都将眼睛集中到了这里,这才笑眯眯的令凌乐将怀中的盒子交给了典仪官,自然在这之前,凌乐将盒子打开,绕着众人走了一圈,好叫她们都看清里面装的是什么。
凌乐很满意的看着其母白了脸色,而凌嘉与其母亦是有些站不稳当。
那典仪官接过盒子,在众人的眼睛下仔细的检查了遍,末了激动的抬头一把拉着凌乐,“世女殿下,您既然出示了此物,那么下面便改由您来进行祭天仪式方才合乎情理。”
凌乐笑眯眯的看着自家母亲那似喜似悲的脸,忽而正色道:“典仪官大人,我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