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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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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朵被楚天舒强吻,让她身体一颤,两手用力去推楚天舒的身体。
本来,她就想找个合适的方法和楚天舒断绝所有的关系,她不能让楚天舒从感官上突破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筑起的防线。
白云朵刚才对楚天舒所说的那番话恰恰发自于她的内心,按照她的外貌,在青原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能坐拥白云朵这样的美人入怀。
在没遇到楚天舒之前,白云朵甚至于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看电视剧里那些男女恋人痛苦分别的场面,她几乎要不屑一顾,认为那不过是编剧们胡乱想出来骗取眼球的伎俩。
但自从和楚天舒接触之后,这一切就变了。
如果说见面的第一天和楚天舒戏弄朱旺财只是一时的开心,那么,在遭到朱旺财报复之后,楚天舒要豁出去与朱旺财拼命的时候,白云朵怦然心动了。
第一次和楚天舒发生关系,白云朵多少还有几分报答的成分,但是,楚天舒舍命从郭胜文手里救出自己之后,白云朵意识到她已经对楚天舒产生了密不可分的感情。
试想,如果一个纯洁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喜欢一个男人,她会心甘情愿和他上床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白云朵在归还钥匙的当晚,她愈发感觉自己会忍不住想起楚天舒,更经常在睡觉前,回想起那一次次的缠绵。楚天舒那男性的气息,那雄健的身体……都经常浮现在白云朵的脑海之中。

第283章 欲言又止
可她越是喜欢楚天舒,白云朵就越变得痛苦。
她希望能和楚天舒幸福生活一辈子,但是,从向晚晴、杜雨菲与楚天舒在酒桌上谈起仕途发展的那一刻起,白云朵就开始在心里构筑一道防火墙,而冷雪的故事更加激发了白云朵筑牢这道防火墙的决心。
她想,冷雪能做到的,难道我白云朵就做不到吗?
这时,向晚晴抓着手机从外面进来了,再次看到两人尴尬的场面,不由得笑道:“怎么?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是不是打扰你们的谈话了?”
“没有,晚晴,恰恰相反,我们谈得很……愉快,”白云朵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回过头来问楚天舒:“老楚,是吧?”
楚天舒也不得不挤出了一个笑容,以配合白云朵的“愉快”。
“是吗,那太好了。”向晚晴坐下来,拿去筷子吃了起来,吃了几口,抬头看了看各怀心思的楚天舒和白云朵,笑着说:“你们两个坐那儿相敬如宾吧,我可不客气了,台里还好多的事,今晚上又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楚天舒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晚晴,那天在跳楼现场请你拍的录像资料,什么时候能给我呀?”
“哎呀,这两天忙昏了头,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向晚晴用食指点了点脑门,说:“这样,我回了台里剪辑一下,从网上传给你。”
“好,谢谢了。”谈到工作上的事儿,楚天舒不再紧张,他拿起筷子,轻轻碰了碰白云朵,说:“云朵,你也吃点吧。”
白云朵摇摇头,笑了笑说:“你们吃吧,我不饿。”
“呵呵,云朵,你要保持体形也不能虐待自己呀。”向晚晴开了一句玩笑,又侧头问楚天舒:“天舒,沿江商贸圈的拆迁是不是很复杂呀。”
“可不是吗?这几天忙得我可是焦头烂额啊。”楚天舒奇怪地问:“哎,晚晴,你怎么知道的呢?”
“呵呵,有些拆迁户已经找到我们栏目组来了,向我们反映其中的困难和问题,请我们去挖掘和报道可能存在的不公和黑幕。”
楚天舒一听,放下了筷子,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向晚晴见楚天舒很认真,也停了下来,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主要意见集中在对那些不久前冒出来的‘高’楼有意见,认为这里面有猫腻。”
这和楚天舒的猜测有些不谋而合,他来了兴趣,忙问:“那你们怎么看?”
向晚晴若有所思地说:“拆迁历来牵扯的敏感神经太多,台里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以我个人的感觉来看,其中可能会有些说不太清楚的东西。”
“晚晴,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会儿,楚天舒完全沉浸在了工作当中,他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画了一张东大街的示意图,与向晚晴交流起了各自的推测和想法。
对于楚天舒正忙得焦头烂额的拆迁工作,白云朵却一无所知,她看到楚天舒与向晚晴几乎头抵头地谈得热火朝天,心里那份自卑又涌了上来,更加坚定了要与楚天舒狠心分手的决心。
向晚晴以一个记者的敏感,很快也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楚天舒所提到的十几栋“高”楼上,十分赞同将此作为突破口,消除拆迁户的误解,取得他们的信任,是尽快达成拆迁协议的有效途径。
理顺了思路,剩下就是确定原则,寻求工作方法了。
向晚晴说:“天舒,你深入拆迁现场做好宣传动员工作,把真相和数据公诸于众,这是很能取信于民,打动人心的做法。你我虽然各自工作的性质不同,岗位各异,但是说到底,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维护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至于具体的工作方法完全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具体而定。”
向晚晴这一番话听起来挺复杂,楚天舒还是坦然地迎住了她的目光,一点儿都没犹豫,向晚晴的话音刚落,他马上做出了回应:“晚晴,你说的对。让国家不承担额外的损失,让大多数的老百姓基本满意,这就是我想在拆迁工作达到的目的。”
向晚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楚天舒,兴奋地说:“天舒,我真没看错你,你一定能当一个让老百姓满意的好官。”
楚天舒大笑了起来:“哈哈,能不能当一个好官我不敢妄言,但是,尽力去维护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不受侵害,这一点,我想我会为之努力的。”
“好!”向晚晴举起了巴掌,说:“天舒,希望你能步步高升,我愿意为你鼓与呼!”
楚天舒与向晚晴击掌。
这一声脆响仿佛击到了白云朵的心尖上。
与此同时,向晚晴和楚天舒也不约而同地发了白云朵的尴尬。
楚天舒说:“云朵,你给我帮个忙呗。”
白云朵惊醒了过来,问:“老楚,你和晚晴说的那些事儿,我听都没听明白,能给你帮什么忙呀?”
“能,太能了。”楚天舒侧过头来,说:“下午我去找你,你在手术室。我们指挥部的申国章指挥长在你们医院住院,我想请你帮我……”
“不行,不行,”白云朵没等楚天舒说完就连忙摆手说:“照看一下张伟的父亲我还凑合,伺候领导,我可干不好。”
原来白云朵误解了楚天舒的意图,以为他要让她去照顾申国章。
楚天舒笑笑,说:“云朵,我怎么会让你去伺候领导呢?”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云朵,你帮我去查查,我们领导得了什么急病,严不严重,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出院?就一个要求,别让我们领导和医院其他人知道了,这个应该不太困难吧?”
白云朵想了想,说:“嗯,这个……应该可以做得到。”
向晚晴听了,微微点头,立即明白了,楚天舒对申国章的突然病重住院持有怀疑。
不过,白云朵想的就相对简单了,只以为楚天舒要拍领导的马屁,又不想让领导看出蛛丝马迹,因为她并不清楚申国章病得有些蹊跷。
这么一来,白云朵对楚天舒的误解更深了,她认为楚天舒对仕途看得很重,所以就会更爱在仕途上能帮他一把的女人。
这时,向晚晴拎起了座位上的小包,说:“云朵,天舒,对不起了,台里真有事儿,我先告辞了,希望你们能将愉快进行到底。”
楚天舒起身要送向晚晴,被向晚晴拒绝了,她说:“天舒,你把话和云朵说说清楚,云朵是个明白人,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向晚晴为什么要一再躲避?她相信我会理解什么?向晚晴的暧昧态度更加重了白云朵的疑心。
向晚晴走了,带上门之前,还向楚天舒和白云朵作了个拜拜的手势。
“云朵,原谅我,好吗?”楚天舒握着白云朵的手,把那套钥匙放在了她的手心上,柔声说。
“老楚,别这么说,你没有做错什么。”白云朵凄然一笑,把钥匙拎了起来,说:“是这样的,我们医院有两个去德国进修的名额,老院长鼓励我争取一下,所以,最近我要抓紧时间准备测试,还要尽快过语言关,真的没空照顾你了。”
说到这里,白云朵的目光变得躲闪起来。
楚天舒双眸里刚刚燃起的光芒再次熄灭了。
白云朵轻轻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又将自己的手从楚天舒手里抽出来,仰脸望着窗外。
沉默,尴尬的沉默。
表面平静的楚天舒内心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他不得不承认,白云朵不管是活泼开朗的性格,还是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都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让他热血澎湃。
可是,白云朵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她到底想追求什么?
纯真的爱情?可她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只做二奶吗,难道,她真的对自己与冷雪发生过关系而不能释怀吗?冷雪已经把无尽的痛苦留给了她自己,白云朵还要怎样呢?
出国进修的机会?!
这对于一个事业心强的女人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在市级医院中,医生晋升职称时都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如果没有在国外镀过金,即便是拥有再精湛的医术,也只能做到主治医师而无法晋升为付教授或教授级的主任医师。
想到这里,楚天舒难过失望的同时,也对白云朵的选择表示理解和尊重。
女人,不一定非要只给男人做一个贤妻良母,也可以做一个事业上的成功者。
看到楚天舒难过失望的神情,白云朵既感到痛苦又有点如释重负。
不能再这么呆下去了,白云朵非常担心如果楚天舒再次恳求原谅时,好不容硬起来的心肠很有可能会软下来。
她站了起来,说:“老楚,送我回去吧,看上去有一年的时间,但外语这一关太难了,我得抓紧准备,如果我有幸获得了国外进修的机会,我希望你能亲自送我去机场。”
楚天舒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望着白云朵美丽而又忧伤的脸,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第284章 疑窦丛生
看着桌子上点的食物基本上没怎么动,白云朵又站住了,她说:“老楚,你吃点儿吧,再急也不在这几分钟。”
“算了,没心情,也没胃口。”楚天舒抓起了椅背上的外套。
白云朵还是让服务员进来把食物打了个包,拎到了楚天舒的车上。
开车,没几分钟就到了中山路。
楚天舒下车将白云朵送到了云晴美体的门口。
夜幕完全降临了,天空里没有一颗星星。
冬天的夜晚,很凉,能凉到人心里。
白云朵双手抱着肩膀,声音有些颤抖:“老楚,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来,抱抱!”
“嗯……”楚天舒答应着,朝她张开了双臂。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白云朵的脸上流下了抑制不住的泪水。
看着白云朵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云晴美体”的大门内,楚天舒的眼睛湿润了。
楚天舒伫立在街头,久久不愿离去。
天空中飘落起蒙蒙细雨。
雨水渐渐打湿了楚天舒的头发,衣服,但是,他却浑然不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夜风吹过,楚天舒冷不丁身子哆嗦了一下,恍若从梦中惊醒,心头涌起一阵刺痛:冷雪、云朵,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惩罚吗?
【老北旁白:老楚啊老楚,你别在那里稀里糊涂地胡思乱想了,这完全不关其他人的事儿,实在是那些邪恶读者的罪过,他们在为你选大奶的投票中,最不看好白云朵成为你的正宫娘娘,老北也不得不顺从**,痛下狠手让你们分开啊。】突然,头上雨停了,楚天舒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抬头一看,一把小巧的雨伞亭亭玉立地撑在了头上,再看那握伞的纤纤玉手,在昏暗的路灯下发出莲藕般白洁的光,让他倍感亲切,心里顿时热了起来。
楚天舒没有转头,只轻轻地说说:“小苏,谢谢你!”
苏幽雨嘴角一弯,无声地笑了起来。
雨唰唰地下。
雨伞内却听不到雨声,只有那胸口微微起伏和轻轻的呼吸声。
这梦幻电影般的情形,突然在一个凉意浓浓的夜晚降临了,苏幽雨沉浸在lang漫的心情之中。
“小苏,你怎么会在这里?”楚天舒看见苏幽雨的半个身子还在雨伞之外,心生感激,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轻声问。
苏幽雨很自然往楚天舒的身边靠了靠,兴奋地说:“我和我闺蜜吃完饭,就到中山路来逛逛,无意中看见站在雨中的身影有点像你,就走过来看看,没想到果真是你。”
楚天舒把雨伞从苏幽雨的手里接了过来,她个子不高,踮起脚尖打着雨伞有十几分钟,这个姿势一定还很累的。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胜过百般描述,苏幽雨不由得心里一暖,几乎要扑进楚天舒的怀里。
但是,楚天舒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发乎情,止乎礼!楚天舒暗暗告诫自己,已经伤害了冷雪和白云朵的感情,不能再对苏幽雨心存一丝半点儿的妄想了。
苏幽雨极力想要掩饰内心的失落,可是,她眼里的暗淡暴露出了她的委屈,这种复杂情感的交织与流露,让她显得越发的可爱了。
这是一个难以描述的夜晚,飘洒的雨丝落在脸上,有着异样的感觉,其中,有痛楚,有惊喜,有失落,也有无奈。
“走吧,我送你回家。”楚天舒将雨伞换了一只手,轻轻搂了搂苏幽雨的肩膀。
苏幽雨没有做声,很听话地顺着楚天舒朝停车的位置走去。
上了车,苏幽雨从包里拿出一叠纸来,递到了楚天舒的面前,说:“给,领导,这是你要的资料。”
楚天舒借着车内的灯光瞟了一眼,是东大街十几栋“高”楼住户的基本资料。他接过来,将资料放进了公文包。
将苏幽雨送回家之后,楚天舒回到了丹桂飘香,他将苏幽雨交给他的资料拿了出来,在书房里进行仔细的研究,全然忘记了刚刚情感上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这也许就是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
白云朵回到了云晴美体的大办公室里,直接就进了卧室,和衣躺在了床上,连灯都没有开。
与楚天舒的决绝分手,最初的崇高感渐渐褪去,留给她的只剩下痛苦和烦躁。
寒夜、晚餐、拥抱,这原本可以是一个令人遐想的夜晚,令人期盼的一幕,可偏偏带给白云朵的是难以言表的悲与痛!
白云朵转辗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还有一个和白云朵一样久久难以入眠的人儿是苏幽雨,只不过,她的烦躁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甜蜜,一点点的希望。
而此时的楚天舒,脑子里已经开始考虑工作上的事情,完全陷入了对带回来的资料的研究。
男人总是可以很迅速的把感情之类的东西抛到脑后,所以楚天舒不会像白云朵和苏幽雨那样,这一夜都会心乱如麻,经受着情感的困扰和折磨。
也许正因为如此,当男人和女人面临着情感挣扎的时候,女人总是容易败给男人。
楚天舒伏案思索,在认真地翻阅着资料中的每一个字,仔细分析琢磨,去伪存真,寻找出可能有用的信息,一点儿都不肯放过。
最后,最大的疑点聚焦在了两栋“高”楼上:门牌号分别是东大街15号和27号,其中15号的户主是黄灿小舅子的王霸,27号的户主是一个叫吴丽丽的女人。他们加高楼层的审批手续是同一天受理、同一天批复,又恰恰在拆迁令下达的前一个月不到。
楚天舒首先产生的一个疑问是:从现行的审批程序来看,街道办和城建部门是两个相对重要的关口,这种巧合的背后会不会有某种关联交易在里面?
其余十栋“高”楼加高的时间比这两栋有早有晚,而在稍晚一点儿加高的户主中,楚天舒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他是青原市机关某部室的干部,楚天舒曾经在某次会议上与之打过交道,因此对他还有点印象。
由此,楚天舒又产生了第二个疑问:另外十栋“高”楼的户主会不会都和一定级别的干部有瓜葛?
对于这个两个猜测,楚天舒都没有证据能核实,这正是他的苦恼所在。
不过,他隐隐感觉到,王平川违建“高”楼的得以存在,是另外十二栋“高”楼可能存在猫腻的旁证,他们希望让傻子王平川成为拆迁过程中引人注目的焦点,从而遗忘掉他们这些与之比肩的“高”楼。
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少的拆迁户还是没有放过王霸和吴丽丽后来拔地而起的“高”楼。
因此,楚天舒不得不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钱坤为什么要急于对王平川的“高”楼实施强拆?这完全不像是他平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行事风格,难道他就不担心会引发出恶**件吗?申国章口口声声强调维稳的重要性,又怎么会默认钱坤的一意孤行呢?
想到这,楚天舒的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可怕的猜疑:申国章因病住院会不会是他处心积虑的一个策略,其目的就是想要回避这一触即发的矛盾,任由钱坤点这一把火,管它最后会烧到谁的身上。
楚天舒越想越害怕,因为他完全意想不到,这把火烧起来,最终会蔓延到什么人的身上?自己分管拆迁工作,已经肯定脱不了干系了,可它还有可能会烧向何处呢?
官场上的战斗,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战场不是唯一的,对手和盟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可以有很多个战场,对手和盟友也可能随时转换角色,这使得这个战场更像是一张错综复杂的蜘蛛网,在任何一条战线上都有可能将这张网撕碎,并将网上的对手置于死地。
想要阻止这把火烧起来看来是无能为力了。
不行!必须采取措施,至少要在火还没有烧上身之前,筑牢一个防火墙!
既不能让这把火烧掉了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也不能让它烧到自己和其他人的身上,最好是能让它烧掉蒙在猫腻前的遮羞布,把那些想要从中谋取私利的黑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既然确立了目标,那又该从哪里入手去实现这个目标呢?
经过了一番苦思冥想的楚天舒突然想起了杜雨菲,能不能请她帮忙去查一查这些户主们直系亲属等基本情况,或许会有新的线索出现呢。
说干就干!
楚天舒当即拨通了杜雨菲的电话。
杜雨菲刚刚洗完了澡,正在吹头发,她侧着头在接听电话,以免湿头发打湿了手机:“老楚,有话快说。”
楚天舒立即嬉笑着问道:“雨菲,忙什么呢?”
“去,你就别虚情假意的装了。”杜雨菲没好气地说:“你别管我忙什么,反正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看看,又冤枉好人了吧。”楚天舒满怀委屈地说:“我说呀,你不能再当刑警了,再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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