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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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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经上了高速。”楚天舒稍稍隐瞒了已经跑了的路程。“你长途车的车号多少?”
向晚晴说:“我在下江服务区下来了。”
楚天舒一笑:“傻孩子,你不是让我别来吗?”
向晚晴说:“哼,你敢!”
悍马车一路狂奔,半个小时左右,终于赶到了下江服务区。
向晚晴站在加油站的入口处,尖叫着向悍马车挥手。
她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黑色的长袖棉衫,梳一条马尾辫,背上是一个带白色勾勾标识的灰色双肩包,站立在风雨的夜色中,气质非凡,灵动飘逸。
悍马车在她的身前一停稳,向晚晴拉开车门就扑了上来,双手勾住了楚天舒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加油站的小伙子抓着加油枪,呆呆地看着这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欢呼。
向晚晴松开了手,把双肩包往后座上一扔,拉上车门,大声命令道:“开车!”
楚天舒从甜蜜中醒了过来,响亮地回答:“是,首长!”
悍马再次冲进了雨中。
向晚晴晃着脑袋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楚天舒故意问:“我要不来,你怎么办?”
向晚晴歪着脑袋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
两个人一起大喊:“地老天荒!”
笑声从飞驰着的悍马中飘荡出来,在夜风中飘出了很远很远。
突然,向晚晴问:“咦,楚大秘书,你不是说你很忙吗?怎么跑出来了,偷跑出来的吧?”
楚天舒说:“呵呵,陪你去杏林乡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嘛。”
向晚晴伸出食指点了点,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楚天舒。
对面一辆大客车打着大灯呼啸而过,向晚晴看见了楚天舒脸上诡异的神色。
向晚晴喝道:“楚天舒,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要利用我?”
“嘿嘿,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楚天舒目视前方,作专注驾车状。
“哦,果然就是啊。”向晚晴伸出手,在楚天舒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楚天舒叫了起来。
“哼,原来是假心假意,不理你了。”向晚晴转过头去,定定地看着窗外。
悍马像一头勇往直前的怪兽,不断撕裂着黑乎乎的夜空。
“晚晴,你误会我了。”楚天舒轻轻地说:“不错,我是有事想要咨询你,但是,我绝没有利用你的意思,确实是担心你一个人下乡不安全,才冒雨开车出来的。”
“说吧,什么事?”向晚晴抱着双臂,冷冷地说。
楚天舒说:“是这样的,昨天,伊市长的专车闯了红灯。”
向晚晴打断了他:“这你应该去找交警,找我没用。”
楚天舒解释道:“晚晴,你听我说,这是针对我和伊市长的阴谋。”
向晚晴再次打断了他:“我对你们官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不感兴趣。”
“晚晴,你要是为此不开心,那我不说了。”之后,楚天舒不再说话,默默地把车开得飞快。
两侧黑魆魆的山峰被快速抛在了悍马车之后。
进入南岭县境内,连高速公路的养护都要差一些,路况明显差了不少,楚天舒不得不降低了车速。
向晚晴转过身来,轻轻地捅了楚天舒一下,问道:“生气了?”
“没有,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楚天舒转过头来冲向晚晴笑了笑,说:“确实是我不好,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非要谈工作呢?而且,还尽是些烦心的事。”
向晚晴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有着一股莫名的温暖在涌动,她伸手揽住了楚天舒的右胳膊,头靠在上面,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世界里的甜蜜和温馨。
一阵香味萦绕在楚天舒的身旁,他真的挺陶醉。
是啊!为什么要用烦心的事来破坏这美妙的时刻呢?

第427章 两女相争
直接通过收费站,再往前开了十来分钟就进入了南岭县城。
雨已经停了,四面环山的县城里,只有一条主街道上还亮着几盏昏黄的路灯,才晚上八点左右,路上已经人迹稀少了,只有一两家娱乐场所的门前霓虹灯还有气无力地眨巴着。
往杏林乡该怎么走,向晚晴也说不清楚了,楚天舒将车停在了县城入口处的街头,问道:“报告首长,下一步该怎么走,请指示。”
向晚晴四下张望了一下,说:“继续前进,找人问路。”
楚天舒大声回答:“是!”
向晚晴笑着捶了他一拳。
悍马继续往前开了一段,终于看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小屋子,楚天舒将车停在门口,正趴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妇女一抬头,看见是一辆威猛的军车,刚挤出来的笑容立即僵住了,起身一把将卷闸门拉了下来。
楚天舒看了看向晚晴,苦笑着摇了摇头。
向晚晴眼睛尖,看见了卷闸门上几个斑驳的红字:十元休闲。
两人相视一笑。
楚天舒问:“要不我们找一下杜雨菲?”
“不用了吧,别惊动她了。”向晚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才不愿意有另外一个女人来与她分享楚天舒呢。“稍等,我问一下冯紫辰她们。”
向晚晴拨通了冯紫辰的手机,她们下午就已经到了南岭县,杏林乡的乡长亲自开了辆客货两用车带她们几个进山了,进去的路线她也说清楚,就把手机交给了山顶小学的资教老师罗玉彬。
罗玉彬没有说路线,而是首先说:“向记者,这段路不好走,又刚下了雨,微型面包车根本走不了。”
向晚晴说:“一位朋友送我来的,他连夜还要赶回去。”
楚天舒感到一丝温暖在周身流淌,向晚晴还是理解他的,知道他明天还要工作。
“那也很危险,”罗玉彬叫道:“一下雨,山上会有泥石滑下来,一般的车子很容易陷住或卡住。”
向晚晴说:“没事,我们开的是一辆悍马。”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声惊呼,应该是冯紫辰发出来的。
“哦,那还行,”罗玉彬没有再坚持,说:“出县城往西北方向,拐过一个转盘,就能看见进杏林乡的碎石路了。”
按照罗玉彬的提示,楚天舒很快找到了通往杏林乡的碎石路。
悍马车的灯光很好,开了远光灯,周边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山路只有两个车道宽,一边是山坡,一边是山涧,绵延着盘着山体往上进入到大山深处。
楚天舒有过在秀峰山上骑车夜奔的经历,驾驶着悍马还有雪亮的大灯,信心十足,向晚晴虽然在硝烟弥漫中出生入死过,但是,面对前面黑乎乎不可预知的道路,心里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楚天舒双手握着方向盘,问道:“害怕吗?”
向晚晴的左手悄悄地搭在了楚天舒的腿上,说:“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楚天舒突然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相爱的人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
“你胡说!”向晚晴用力拍了楚天舒一巴掌,大声斥责道。
这时,车身一晃,颠簸了一下。
楚天舒及时地踩住了刹车,右手迅速将排挡推到了空档上。
向晚晴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楚天舒按下车窗,探出身子一看,原来是悍马车左车轮落入了一个深坑。他左手拍了拍向晚晴的脸,说:“没事,一个坑而已。”
向晚晴睁开眼,噼里啪啦地在楚天舒的肩上胳膊是哪个拍了好几巴掌,嗔道:“叫你再胡说,叫你再胡说。”
楚天舒没躲没闪,只笑道:“向晚晴同学,你真的当过战地记者吗?才这么颠一下而已,就吓得要钻到别人怀里来,真要是枪林弹雨的,还不得变成沙漠里的鸵鸟啊?”
受到了挖苦,向晚晴却没有发飙,她脑袋靠在楚天舒的胳膊上,轻轻地说:“那时候我不怕死,现在我不想死。”
楚天舒一阵心潮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甜蜜中醒过神来,将排挡挂到了四轮驱动,小心翼翼地一加油门,悍马从深坑里跳了出来。
如果换着普通轿车,即使不卡坏了油底壳,恐怕也爬不出来了。
向晚晴用力拍了拍车身,赞叹道:“到底是悍马啊,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楚天舒侧头看了一眼,说:“其实,人也挺好的。”
向晚晴扑哧一笑:“楚天舒,有你这么自吹自擂的吗?你太自恋了!”
“谁说不是呢?”楚天舒耸了耸肩,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架势说。
路面越来越窄,路况越来越差,坑坑洼洼,颠簸不平,路上偶尔还会有一两块从山坡上滑落下来的石头。
不过,这些在悍马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又行驶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乡政府院子里的灯光。
乡政府在一块高坡地上。
楚天舒加大油门冲了上去。
第一个蹦出来迎接的是冯紫辰,她尖叫着从房间里夺门而出。
一条大狗腾地窜了出来,冲着悍马车汪汪地叫了起来。
冯紫辰吓得捂着耳朵退到了门边。
从另一个房间里跑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喝止了大叫着的狗。
冯紫辰这才哇哇地跑过来,抱着刚从悍马上下来的向晚晴,叫道:“晚晴姐,怪不得不跟我们一起来呀,原来你有帅哥悍马相送啊。”
中年男子是杏林乡的杨副乡长,青年男子是资教老师罗玉彬。
向晚晴扔下冯紫辰与杨副乡长和罗玉彬握手。
冯紫辰转到楚天舒的面前,羡慕地说:“这位帅哥,你不穿军装更酷啊。”
楚天舒问:“美女,贵姓?”
“冯紫辰,你呢?”冯紫辰伸出了手。
“楚天舒。”大手与小手轻轻地握了握。
“哇,你就是楚天舒啊。”冯紫辰一惊一乍地又叫了起来:“我听晚晴姐说过的,你抓过劫匪,斗过歹徒,我还以为是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呢,原来是一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呀。”
“呵呵,过奖过奖。”
“嗯,你不在部队上,这车哪来的?明天能不能也带我去兜一圈风啊?”
“对不去,冯美女,我还得赶回去,”
冯紫辰急了:“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忒小气了吧。”
向晚晴与杨副乡长和罗玉彬打完招呼,回车上拿她的双肩包,看见冯紫辰与楚天舒聊得火热,便问道:“紫辰,你们说什么呢?”
冯紫辰问:“晚晴姐,楚帅哥是不是你男朋友?”
向晚晴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冯紫辰打了一个响指,说:“是的话,就要他留下,不是的话,就叫他滚蛋。”
向晚晴笑着说:“是不是你都说了,还让我说啥?”
冯紫辰威胁道:“晚晴姐,你要说不是,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想怎么的呀?”
“呵呵,”冯紫辰一把抱住楚天舒的胳膊,说:“那我就要开抢了。”
向晚晴瞪了她一眼,说:“去,没正经儿,干活了。”
“嘻嘻,舍不得了吧。哼。”冯紫辰撒了手,跑过去拉着向晚晴的手,娇嗔道:“晚晴姐,你怎么一到就要干活呢,不陪陪你的楚帅哥呀。你要不陪,那我就陪了。”
“敢?看我回去告诉你家小正太,他不吃了你才怪。”
“敢?就他那干巴样,哪是楚帅哥的对手哇。”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冯紫辰刚才出来的那个房间。
这时,罗玉彬走到楚天舒跟前,给他递了颗烟。
楚天舒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罗玉彬笑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的个子比楚天舒矮了接近一个头,身体也远没有楚天舒壮实。
他抬脚踢了踢悍马车的轮胎,指着面前的一个山头说:“大哥,我是山顶小学的资教老师,叫罗玉彬,跟你商量件事,借你这车,帮我搬点东西到山上的学校去。”
“没问题,罗老师。”楚天舒打开了后备箱,说:“东西呢,我帮你搬去。”
冯紫辰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喊:“罗老师,过来吧,晚晴姐要采访你。”
罗玉彬说:“冯记者,不急,我上山送一趟东西。”
楚天舒跟着罗玉彬进了乡政府的小会议室,这里堆了不少已经打了捆的衣服、书包、文具、书籍等等,还有两台破旧的台式电脑,一看就知道是好心人捐助的物品。
“就这些,”罗玉彬抱起了一个最大的捆包,说:“搭把手,帮我扛肩上。”
楚天舒抓着捆包的绳子,一用力,感觉分量不轻。
罗玉彬一弯腰扛在了肩上,瘦弱的身子佝偻着,一只手叉在腰间,还回头关照楚天舒说:“你搬那个小一点的吧。”
楚天舒没有客气,挑了一个大包,也准备抗到肩上,可是双手一用力,却没有甩起来,一双小手帮他推了一把,一看,是向晚晴,她听见动静,也跑过来帮忙了。
摄制组还有个男摄影师,加上杨副乡长和冯紫辰,几个人跑了一个来回,就把悍马车的后背箱塞得慢慢的,后盖差点没盖上。
楚天舒和罗玉彬上了车,刚发动车子,向晚晴背着她的双肩包,抱着一台微型摄像机跑了出来,喊道:“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

第428章 与蚊共眠
悍马开出乡政府的院子,沿着泥泞的山路往山顶上冲去。
罗玉彬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大哥,太谢谢你了,这破路只有你这车开得上去,要不,我和我的学生们估计又要忙乎好几天。”
从乡政府到山顶小学的山路虽然只有区区的几公里,但是,如果没有能爬得上山坡的运输工具,仅靠肩扛人抬,难度确实不小。
向晚晴问:“罗老师,你为什么会到杏林乡来教书?”
罗玉彬说:“这里是我的故乡,离我家也近,想照顾家人,所以从深圳回来,考取了省教育厅的‘农村教师资助行动计划’。”
向晚晴问:“学校像你这样的年轻老师还有几个?”
罗玉彬说:“我是最年轻的一个,还有一个三十来岁吧,身体不太好,剩下的就是两个五十多岁的民办教师,在学校里坚守了三十多年了,白天教书,晚上就住在学校值班。”
向晚晴问:“资教结束,你会离开这里吗?”
“会的。”罗玉彬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我希望能在我离开之前,尽我的微薄之力努力去改善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条件。”
“为什么要离开呢?”
“我留在这儿,只能给这里少数的孩子一点点帮助,我不想隐瞒什么,我的梦想是能够有一个更大的平台,来彻底改变整个山区孩子的受教育状况。”
楚天舒一直默默地听着,听到这里,不得不要对这个瘦弱的罗玉彬刮目相看了,心里不由自主就在想,怎么才能帮助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实现他的梦想。
向晚晴已经进入了采访状态,她继续问道:“罗老师,这里的孩子和你在大城市接触过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罗玉彬说:“和大城市的孩子们比起来,这些孩子又黑又瘦,但是单纯质朴,懂事得让人心疼,学习上也很努力。只可惜,他们再怎么努力,恐怕也很难改变他们的命运。”
向晚晴追问道:“为什么?”
“他们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罗玉彬说到这有点动情,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举个例子吧,这里的孩子,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就没有接触过英语,你说,让他们去和城里的孩子竞争,他们能争得过吗?去年我来这里以后,学校才第一次开设了英语课,非常受欢迎。城里的孩子,如果学习成绩稍差一点儿,还可以选择艺考,可是,我们的孩子就不知道什么叫音乐,什么叫美术,你说,他们拿什么去和城里的孩子竞争?”
向晚晴问:“罗老师,作为这些孩子的老师,那你觉得他们最需要的是什么?”
罗玉彬目视着远方,缓缓地说:“他们需要一条路,一条能走出山的路。”
向晚晴说:“罗老师,我想和你再明确一下,你说的这条路,指的是我们脚下的这条路,还是指的是能有一条改变孩子命运的途径。”
“两者兼而有之吧。”罗玉彬的眼神依然那么深邃。“很多的、电视剧包括一些新闻节目,总在说哪里哪里的穷孩子考上了清华北大,成为了硕士博士。我不否认,这种现象确实存在,但那只是一个极小概率的个例,至多是杯水车薪,一个美好的励志故事,这一切对于我的这些孩子们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们首先得从这个山里走出去,然后才能谈得上有一个改变命运的途径。”
向晚晴说:“罗老师,你说的太好了。”
罗玉彬说:“向记者,我非常愿意接受你们的采访,不是想要你们去宣传我,我只是想通过你们节目的播出,能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们的孩子境况,能让有决策权的领导听到我的呼吁,从而加快我梦想的实现。”
向晚晴偷偷看了楚天舒一眼,他也在为之动容。
车艰难地行驶了十几分钟,道路相对平缓了一些,灯光下的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校园,一个小小的操场和几栋红砖的瓦房。
听到响动,操场上开了一盏灯,只有一个用破砖垒砌出来的乒乓球台,一个用树干支起来的篮球架,篮筐还是用细钢筋弯成的。
飘扬在一根高高竹竿上的一面五星红旗特别的醒目。
向晚晴抓紧时间问道:“罗老师,如果说刚才你说的那些是你一个相对遥远的梦想,那么,你最现实的梦想又是什么呢?”
罗玉彬显得兴奋起来:“很简单,我就是希望这里多个寄宿生,能每人拥有一顶蚊帐,好让他们在晚上能睡一个安稳觉。”
听着罗玉彬质朴实在的语言,楚天舒实在压抑不住内的的激动,他说:“罗老师,会有的,很快就会有的。”
迎接他们的依然是一阵狗叫。
罗玉彬下了车,打开了竹篱笆的栅栏,喝退了校园里的狗,站在院子里大声招呼道:“孩子们,出来搬东西了。”
几十个孩子欢呼着从教室里跑了出来,围拢在罗玉彬的身旁,怯生生地看着这辆军绿色的庞然大物。
罗玉彬示意孩子们别乱动,让一个大男孩给他们整了整队,说:“同学们,别急,别急,先谢谢这两位大哥哥大姐姐。”
在大男孩的带领下,孩子们齐齐地给楚天舒和向晚晴深深地鞠了一躬。
向晚晴举着微型摄像机,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悍马车的后备箱打开了,孩子们在大男孩的指挥下,井然有序地从车上往下搬东西,大的就两个男孩子抬一件,小的就一个人抱着,一个圆脸的小女孩胳膊下夹着一捆书,竟然忘记了走,翻开一本杂志就在灯光下看得津津有味。
一只硕大的花脚蚊子叮在了小女孩细小的胳膊上,可是她浑然不觉。
向晚晴轻轻地走过去,张开巴掌,啪地将蚊子拍在了掌心里。
小女孩这才抬起头,冲向晚晴一笑,抱着胳膊下的一小捆书,跑向了一间教室。
罗玉彬向楚天舒、向晚晴打了个招呼,让大男孩子陪着楚天舒和向晚晴到处走走,他自己则忙着张罗处理刚带上来的衣物、书籍和文具。
向晚晴在大男孩的带领下,拍摄了学校的外景、教室和宿舍。
楚天舒陪在一边,忙着帮向晚晴驱赶那些闻香而来的花脚蚊子。
“山顶小学”真是名副其实,四周环山,一条小河蜿蜒地从校园背后留过。
这所全日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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