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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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送礼,楚天舒自然要和卫世杰商议,送与不送他们没有争议,但对于送什么东西、礼物的分量轻重,两人的分歧却很大。
“不用管他什么教授不教授,反正当今社会没有不喜欢钱物的人,也没有不在钱物交易中生存的行当,而且是人都喜欢真金白银硬通货,干脆给祝教授一二十万现金或者几块金砖了事。”卫世杰说得稍有点玩笑的味道,但他的看法很简单,态度也很直接。
楚天舒却不赞同:“祝教授可是全国知名大学的堂堂教授,可不像你生意场上那些商人,也不同于官场上少数的贪腐官员,你给专家学者送礼,太过铜臭味了会辱没其斯文,伤害其自尊的。”
卫世杰说:“老楚,此一时彼一时了,我们上学那会儿幼稚得很,把个教授看得神圣得不得了。现在的高校早已不是一方净土,象牙塔里也装得下黄金白银。”
楚天舒还是坚决反对,就他对祝教授当年情况的了解,如果一下拿出太过沉重的礼物,而且是一些扎眼的俗货,只怕会激怒老师,把事情办砸。
卫世杰却不以为然:“哈哈,老楚,现在教授们的经济待遇、社会地位都很高了,他们见识过的东西比你我只多不少。给他们送礼,太轻了他会觉得你没把他当回事,不重到让他感觉烫手的程度,要么不会接受,要么拿了也不会尽心尽力。给他们送东西,即使不直接给现金之类的硬通货,那也得送点价真货实日后能保值增值艺术品。”
按照卫世杰的经验,时下好多有点文化品位、又有点小聪明的官员,喜欢收藏古董、文物。譬如一幅名人字画,只要是真品,只要那个作者稍有点名气,哪怕这种名气只是潜在的,那日后就有增值的空间。收受这种东西,听上去文雅、堂皇,且又避开金钱贿赂的嫌疑,经济、文化、颜面上都说得过去。
尽管卫世杰说的天花乱坠,但楚天舒还是觉得不能贸然而动,这一次只准备了两样土特产,如果有需要,再加重礼物的分量也不迟。
现在看来,这一步走对了。
楚天舒暗暗庆幸,多亏自己立场坚定,没有听卫世杰的,否则的话,一上来就惹恼了祝庸之,遭到严词拒绝,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既然祝庸之说到了礼物的事,楚天舒忙从纸袋子里把东西掏了出来,说:“老师,您看,这是青原出的秀峰毛尖,市场上才十几块钱一斤;这是望城县产的桂花米酒,几块钱一瓶。您说,我这算不算送礼,庸不庸俗?”
楚天舒这么一说,祝庸之原本板着的脸终于松弛了下来,他拿起桂花米酒的瓶子,冲着书房喊道:“老太婆,你来尝尝,这是不是原汁原味的桂花米酒?”
祝夫人姓温,是临江市望城县温家岭乡桂花村的人。
这是宁馨转弯抹角打探来的,说起来祝夫人与楚天舒还是正宗的老乡,楚天舒专程回了趟家,看望父母之余专门下乡淘来了纯手工酿制的桂花米酒,味道非常纯正,也才几块钱一瓶。
祝夫人听了,忙拉着宁馨从书房里出来了,看得出来,宁馨与祝夫人谈的很是投机,这会儿祝夫人的脸上已经没了愁容,有了笑容。
楚天舒将桂花米酒的瓶子打开,一股醇香就飘散开来,祝夫人只吸了吸鼻子,就欢喜得不得了,连连说:“香,真香。”
说着话,祝夫人转身到厨房拿来一把汤勺,几个小碗。
宁馨接过来,当即从瓶子里分出来几份,祝夫人尝了,咂嘴称赞:“不错,不错,还是我小时候的味道。老祝,你也尝尝,超市里买来的,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祝庸之也接过宁馨递过来的小碗,尝了几口,也是不住地点头。他和夫人结婚之后,曾经去过桂花村,对桂花米酒的味道记忆深刻。
正说着闲话,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保姆起身去开了门。
一对中年夫妇风风火火地进来了,顾不得客厅里还有外人,那位中年女子喊了一声“爸”“妈”,眼泪就下来了。
第537章 少女出走
祝庸之一看,脸色立即阴沉了起来。
祝夫人更是神情紧张,要不是宁馨手疾眼快,把她手里的碗接住了,没准就摔在了地上。
这对中年夫妇就是祝庸之的女儿和女婿,女儿名叫祝鹤,东南财经政法大学的副教授,经济法学的学科带头人,女婿叫黎明,是省旅游外贸公司的营销总监,两人都是单位里的业务骨干。
进门之后,祝鹤一个劲儿地抹眼泪,披头散发的,一点儿都没了法学女教授的气质和风范,而黎明垂头丧气地跟在她的身后,不像是一个大公司的营销总监,反倒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还是祝庸之比较镇定,他放下手里的小碗,问道:“小鹤,你们怎么回事?”
祝鹤抓过桌上的餐巾纸,擤把鼻涕,又推了推黎明,说:“黎明,你给爸妈说说,萌萌她哪去了?”
黎明慌慌张张地说:“萌萌不见了。”
祝庸之立即上了火,大声问道:“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
祝夫人更是激动,她质问道:“黎明,你把我外孙女怎么的了?”莫名的,祝夫人就将责任怪到了黎明的身上,她想,一定又是黎明刺激了她的宝贝外孙女,这个家伙,常年在外面搞营销,经常不在家,要么不管萌萌,一管就是训斥。
祝鹤走过了,抱住了祝夫人的胳膊,喊了一声妈,眼泪又下来了。
楚天舒和宁馨退到了一边。
黎明说:“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训斥了她几句,她早饭也没吃,背起书包就出门了,当时我心里就有些不踏实,等到中午的时候,去萌萌的房间看了看,才看到她留的一封信,她说她走了,你们都不要找我。”
祝夫人明显比祝庸之要激动得多,她指着黎明说:“黎明,你到底是精明还是糊涂啊,她说不找你就不找啊?”
黎明说:“我找了,学校,网吧,还有萌萌常去的地方,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哪儿也找不到。”
祝鹤没了主意,也冲着黎明发脾气:“你这个死人,你早上跟萌萌说什么了?”
“我就训了她几句,让她好好学习,不要胡思乱想,谁想到她竟然离家出走了。”黎明的声音弱下去,看得出来,他这个营销总监在外面可能是威风八面,可在老婆和岳母面前长期抬不起来头。
祝夫人越说越激动:“训她?你除了训她,就不能好好跟她谈谈?黎明,我告诉你,你不赶紧把萌萌给我找回来,我跟你没完。”
黎明被逼得没办法了,说话的口气就冲了些:“她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哪里搞得清楚。”
祝庸之说:“如今社会上那么乱,一个女孩子,万一遇上什么坏人,又怎么得了!”
祝鹤一听慌了神,几乎快泣不成声了:“爸,报警吧。”
祝庸之“嗯”了一声,祝鹤掏出手机就要打报警电话。
这时,楚天舒站了出来,说:“阿姨,您先别急,报警的事是不是先缓缓,先去学校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对,”祝庸之也冷静了一些,说:“黎明,你去学校找找萌萌的班主任,或许她能知道萌萌的去向。”
黎明听了,二话没说,拉开门就出去。
楚天舒抓起车钥匙,追了出去。
萌萌的学校不远,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黎明和楚天舒一起找到了萌萌的班主任林老师。
楚天舒这会儿才知道,萌萌的大名叫黎萌。
林老师像是逮着了机会,见了黎明就像见了仇敌一般,不让他多说话,一开口就长篇大论地训斥起来。
黎明起先还耐着性子,不停地做检讨,后来实在耐不住了,情绪坏坏地说:“林老师,你能不能换个时间再批评我,我现在急得快要跳楼了。”
林老师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说:“现在才知道急,你们早干什么去了,非要等到孩子出了事才发知道着急?我说你们这些当家长的,能不能少几顿应酬,多腾出些时间,陪陪孩子?”
黎明是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拦住了林老师的话头,直接问道:“林老师,你知道萌萌哪去了吗?”
林老师摇摇头,她还在继续她的教育工作:“黎萌的爸爸,你们做父母的到底怎么回事,黎萌最近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你们竟然不知道。”
黎明好像对批评已经麻木了,他追问道:“林老师,你们学校有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林老师似乎对黎明这个问法很是不满,她缓缓地说:“黎萌又不是在学校失踪的,学校和老师都没有责任啊。”
林老师误会了,上一次祝鹤找到了学校,就是埋怨老师和学校没有尽到责任,两人为此大大地争论了一场。现在,她听黎明这么问,便以为黎明这次来学校也是兴师问罪的,赶紧撇清学校和老师的责任。
黎明真急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谁跟你们谈责任了,我是问学校知不知道萌萌的去向?”
“不知道。”林老师的神色暗淡下来。
楚天舒在一旁观察,感觉得出林老师应该掌握一些情况,只是她为人师表习惯了,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要教育教育这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同时,孩子出了问题,谁都惦记着千方百计地把责任推出去。
老师和学校是这样,楚天舒看了祝鹤与黎明的情况,他们作为父母似乎也有互相推卸责任的嫌疑。
黎明是真着急,根本听不进去,林老师就干脆态度冷淡了。
楚天舒见黎明真的急了,便好心劝道:“叔叔,别急,林老师说得对,我们静下心来听听她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
经楚天舒一提醒,黎明稍稍冷静了一点,忙说:“林老师,对不起,我刚才就是着急,态度不好,请你理解和原谅。”
黎明是搞营销的,如果不是着急,说话还是很到位的。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林老师也不敢再摆谱,看黎明的态度转变了,心态也平和了,她问道:“你们报警了吗?”
黎明说:“没有,我们过来就是和学校商量的,看有没有必要?”
“黎萌爸爸,你们这么做是对的。”林老师稍稍松了口气,说:“我个人觉得,黎萌不会有太大的事,报警了,闹得满城风雨,对黎萌也不好。”
黎明从林老师的话里听出什么,越发不安地瞪住她,问道:“林老师,萌萌到底怎么了?!”
楚天舒见林老师要说到正题上,又怕黎明急了惹林老师不开心,又要耽搁时间,便拉着黎明的胳膊,劝道:“叔叔,先别急,听林老师慢慢说。”
林老师像是犹豫着,有什么话不肯讲出来,半天,她带着批评的口气说:“黎萌的爸爸,你们这个父母当的可不够称职啊。黎萌马上就十八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是最难管的,可你们都忙着事业,一点儿也不重视和孩子的交流……”
“林老师,这都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对萌萌关心得确实太少了。”黎明这回学精了,先作了自我批评,把责任揽过来,然后才恳求道:“林老师,萌萌到底出了怎么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林老师终于心态平和了,她吞吞吐吐地说:“她可能……可能跟一个叫冷锋的男生出走了。”
一听林老师说完,黎明身子往后一斜,仰靠在了沙发上,双眼紧闭,脸色一片愕然。此时此刻他的心像针扎一般,心爱的女儿,才不到十八岁,竟然就跟一个男生离家出走了,这是任何一个父亲都难以接受的,楚天舒见状,知道黎明一时懵了,便和林老师攀谈起来,询问冷锋是谁家的孩子,多大了,家住哪儿,父母亲怎么联系?
林老师有了警惕,问:“你是黎萌的什么人?”
“哦,我是他表哥,黎萌的姥姥是我的舅奶奶。”楚天舒这么说也不算太牵强,终归都是望城县的人,互相攀上亲戚并不难,来之前,经过一番错综复杂的七缠八绕,祝夫人还真和楚天舒家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只不过原本用来套近乎的,这会儿正好用上了。
林老师将信将疑,还是把冷锋的家庭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冷锋是青原市的人,家不在临江,父亲是个生意人,父母离异之后,冷锋的父亲在省城买了房子,就让爷爷奶奶带着冷锋在省城借读。冷锋的成绩不好,话也很少,经常逃学上网,。
林老师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楚天舒赶紧拉起黎明,按照林老师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冷锋的爷爷。
冷锋爷爷是青原市造纸厂的退休工人,眼有点花,耳朵也有点背,他问楚天舒和黎明:“你们是谁啊,找我家孙子做什么?”
冷锋的奶奶出去买菜去了,不在家。
黎明带有北方口音的普通话冷锋爷爷听不太清楚。
楚天舒只好用青原话大声告诉冷锋的爷爷,说冷锋失踪了,早不在学校了。
冷锋爷爷不信,说:“我孙子今天早上出门,说下午放学之后去看他妈妈,肯定是回青原了。”
第538章 责任在谁
楚天舒一看情形,知道跟冷锋爷爷说不清楚,又怕老人着急上火出意外,不敢把实情告诉老人,只得说,冷爷爷,你能不能把冷锋和他爸爸妈妈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们有点急事要找他。
冷锋爷爷对于陌生有着天然的戒备之心,死活不肯说。
黎明不甘心,继续大声地和冷锋爷爷解释着。
楚天舒起身扫视了一眼,见客厅正中央的电话机旁有一个挂历,上面用笔写了几组大大的数字,想着老人在临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眼睛又不太好,这几组数字应该是他家里人留的电话号码,为了方面老人联系特意写在了日历本上。
楚天舒假装着左顾右盼,挡住老人的视线,用手机将这几组数字记录了下来。
黎明的声音越来越大,可冷锋的爷爷侧着耳朵,瞪着眼睛,啊啊地问你说什么,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楚还是故意借着耳背在糊弄黎明。
看黎明火往上冒,楚天舒扯住了他,说:“叔叔,算了,我们先回去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看下一步怎么办?”
黎明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跟着楚天舒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黎明黯然失色,一次次地在自言自语,萌萌怎么会跟冷锋这种孩子搅在一起呢?
楚天舒为了宽慰黎明,也想摸摸情况,就不断地和黎明说话,终于对黎萌离家出走的背景有了一些了解。
黎萌是在跟黎明吵架之后才离家出走的,但起因却还在妈妈祝鹤的身上!
据黎明讲,一月前萌萌就已经有过反常的迹象,他一直在外面出差,祝鹤去学校找林老师了解过情况。
可那个林老师太可气,太可恨了!这是后来祝鹤跟黎明讲过的原话。
楚天舒想像得出,林老师见了祝鹤会是怎样的态度。
果然,黎明带着很强的情绪,将他所知道的谈话过程大致经过做了描述。
那天祝鹤找到学校,林老师一开始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她当着教研室其他老师的面,讽刺祝鹤:“黎萌的妈妈,别看你是教授,可教育孩子,你还真是外行。”
祝鹤本来就对学校有意见,认为黎萌从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学校和老师有很大的责任,一听林老师不阴不阳甚至幸灾乐祸的口气,当下就火了:“林老师,我吃教师这碗饭也快二十年了,我怎么外行了?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想推卸责任啊?”
“我有什么责任?”林老师的态度越发的恶劣,她说:“祝教授,不要以为你能教了大学生就能教好中学生。我告诉你,要不怕伤了你们的面子,黎萌早就不能呆在尖子班?”
黎萌所在的班级是这所中学的重点班,班主任林老师是临江市的教学标兵、全省优秀班主任,自己把自己看得很高,黎萌的成绩在班上不断掉队,影响到全班的成绩排名,她早就不想让黎萌留在这个班了。
黎萌得知了这个情况,产生了逆反心理,干脆和林老师对着干,天天往全校最差的借读班里跑,一来二去就和冷锋认识了。
冷锋所在的班是借读班,基本都是成绩差的孩子。
学校的校长考虑到祝庸之的特殊身份,一直不同意让黎萌换班,只要求林老师短期内将黎萌的学习抓上去。
林老师对此意见很大,为此还跟校领导发生过争执。
大约她心里也窝着火,正好借这个茬,将不满发泄到了祝鹤身上。
林老师没想到,祝鹤在怎样为师这点上,比她强,也比她较真。
祝鹤抓住这句话,正儿八经跟他论起理来,论着论着,两人变成唇枪舌剑,场面过激得不得了,最后竟论到了校长那儿。
但这次,校长没批评林老师,而是很不客气地责备了祝鹤一顿:“做家长的,不能只顾着自己的事业而对孩子不闻不问,你们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事业也比较成功,但是对孩子要学会关怀,学会沟通,学会跟孩子交朋友。”
“少说这些大道理!”祝鹤开始失态,她认为校长跟班主任老师都在推卸责任,在为学校开脱,这是不对的。学生出了问题,学校首先得检讨自己的教育,学校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这算什么学校?
祝鹤说:“我希望你们能做出解释,你们除了给孩子灌输唯成绩论外,还做了什么?”
林老师抢着说:“现在的孩子就得靠成绩!”
祝鹤说:“可我家萌萌成绩原本很好,升高中统考时,她是全市前十名,是你们主动把她要到你们学校来的!”
林老师不甘示弱:“这就要问问你们当父母的,她喝酒、逃课,还有早恋,这些事你们做父母的知道不?关心过吗?”
“可她是在学校变成这样的!”祝鹤愤怒了,她不是想推卸掉做家长的责任,是想借黎萌的变化,让学校能有所警醒,不要一看到孩子成绩滑坡,就一棍子打死。她对以成绩论好坏的教育方式大为不满,对于林老师要让黎萌调班更为恼火。
祝鹤跟校方吵了一个多小时,最终也没吵出个结果。
第二天,黎萌就开始逃学了,她认为妈妈在学校里大吵大闹,让她在同学面前很没面子,林老师说她喝酒、逃课还可以接受,说她早恋,她接受不了,这让她感觉受到了侮辱。
好吧!你们说我逃学,那我就逃给你们看!
好吧!你们说我早恋,那我就恋给你们看!
这就是黎萌那个时候的想法。
那些日子黎明很忙,正巧有个大单要做,天天飞来飞去陪着客户考察谈判,等把这一单子接下来,回头再过问黎萌的学习情况,才得知她的成绩下滑不说,还经常跟着借读班的孩子逃课出去上网或逛街。
黎明这才急了,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就想和黎萌谈一谈,可是,他又缺少跟黎萌交流的耐心和方法,反倒被黎萌一顿抢白弄得黔驴技穷,最后,黎萌只能拿出老爸的威风,把黎萌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还说,你要是这样下去,就别回这个家了。
他发得火很大,说出的话也很过激,大约正是那些过激话,才让黎萌对这个家彻底丧失了信心,终于做出了离家出走的举动。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