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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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平这才看清楚了这位便装美女竟然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杜雨菲,不由得脸色大变,呆呆道:“杜……杜局长。”
县城管执法大队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往往激起民愤,每每遇到不可收拾的场面,都是付大木给县公安局亲自下令,美其名曰叫“联合执法”。
杜雨菲曾带队去过现场,和周生平见过两面。
不过,那都是在大白天,杜雨菲穿的是警服,威风凛凛的,和眼前这个白衬衣牛仔裤的形象相去甚远。今天晚上,周生平喝多了点,又有些托大,根本想都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县公安局副局长会在这种小摊子上吃烧烤。
周生平身子一颤,换了一副笑脸,说:“呵呵,杜局长,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说完,他像没事人一样,冲身后的几个城管队员和小混混挥挥手,说:“滚吧,滚吧,没事了,没事了。”
“没事了,说的轻巧。”杜雨菲冷哼一声,神情凝重地命令道:“包所长,把他们抓起来。”
杜雨菲手一指周生平和黄冠。
包所长犹疑道:“杜局长,这……”
杜雨菲厉声道:“执行命令!”
“是。”包所长答应一声,转身对周生平说:“对不住了,周队长。”
“咔嚓”一声,两名民警就分别给周生平和黄冠带上了手铐。
其他的城管队员和小混混们一哄而散。
周生平一时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张口就骂道:“姓杜的,你他妈的够狠。有本事,你别他妈放了老子,老子早晚让你脱衣服滚蛋。”
“带走!”杜雨菲阴沉着脸,再次发出了命令。
两名警察推着周生平和黄冠往警车走去。
周生平还扭着脖子在叫喊:“姓杜的,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驼背摊主的女儿翠云走了过来,拉着杜雨菲的手,激动得光流泪,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她的驼背老爸却心有余悸地看着警车的方向。
“妹妹,你不用怕,再有人欺负你,你给我打电话。”杜雨菲递给她一张名片。
楚天舒也拍着驼背摊主的手臂保证道:“大叔,你清点一下,县委县政府明天会责成肇事者赔偿你的损失。”
看热闹的客人和摊主老板们都云山雾罩的一脸迷糊,直到周生平被推进了警车,才有人带头鼓起了巴掌。
尤其是那些受尽了周生平等人欺辱的摊主们,一个个都在心里呼喊:真是大快人心啊!
楚天舒帮着驼背摊主与翠云一起收拾被黑子一伙掀翻在地的桌子和碗筷。
包所长把杜雨菲悄悄拉到一边,问道:“杜局,他是什么人啊?”
“市府办公厅副主任,伊市长的秘书楚天舒。”杜雨菲说:“他受伊市长的委托,专门来南岭县处理周生平他们打伤老农事件的。”
“哦。”包所长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担心地说:“杜局长,抓人容易放人难啊!”
杜雨菲冷静了下来,也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楚天舒走了过来,看出了他们的为难,便说:“雨菲,别担心,我和市局童局长联系,这个案子让他们接手去办。”
“好!”包所长显得十分的兴奋,说:“这帮家伙,早该好好收拾收拾他们了。”
周生平与街面上的小混混们打得火热,经常在包所长的辖区里胡作非为,惹得众怒难犯的时候,包所长开始也抓过几次,可没出几个小时就会接到命令放人,搞得他在小混混面前灰头灰脸的,在辖区居民面前也有点抬不起头。
不仅如此,回家还要被老婆笑话,她说,你这个所长怎么当得这么窝囊,我和孩子出门都被人指脊梁骨呢。所以,包所长在家里也同样挺不起胸膛来。
楚天舒拨通了童丹元的电话,把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听说南岭县的地方官员仗势欺人,小混混居然敢对杜雨菲和楚天舒动粗,童丹元当即就火了。
第596章 瞬间点燃
对于杜雨菲被发配到南岭县,童丹元是心存愧疚的,他能在近期短短的时间里一路晋升为局长助理,一定程度上也得益于楚天舒和杜雨菲的帮助。
童丹元本来就是个嫉恶如仇不信邪的角色,地方人员仗势欺人搞到了公安干警的头上,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这种事情就算是闹到龙啸天那里,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当即发话:“真是无法无天了!把人押过来,我亲自审问。”
包所长一听市局领导发了狠话,当即主动请求将周生平和黄冠押往青原市。
对于周生平及其狐朋狗友们的所作所为,包所长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只是有付大木罩着,他无可奈何而已。现在市府办的楚主任受市长的委托亲自来处理城管伤人事件,还当面交代由市局来侦办,这一回,肯定能打击周生平的嚣张气焰。
杜雨菲也吩咐,让包俊友顺便把以前掌握的周生平等人违法犯罪的线索一并向市局移交。
童丹元布置戴勇在高速路口接手。
包所长带人开着警车押着周生平和黄冠走了。
看到包俊友的表现,联想到在招待所斥责付大木时的场景,楚天舒真切地感受到,南岭县的干部队伍和公安队伍中,不乏像包俊友这样有着强烈正义感和良知的人。
他们就是南岭县的希望!
人群逐渐散去,广场小吃一条街再次恢复了平静。
夜风习习中,杜雨菲挽着楚天舒的手臂,漫步在街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杜雨菲仰脸看着楚天舒棱角分明的脸,感受着他双臂的力量和有力的心跳,脸渐渐变得潮红。她闭上秋水般的眼睛,把头靠在了楚天舒温暖有力的胸膛上。
楚天舒楼着微微颤抖的杜雨菲,感觉到她丰满的胸和自己的胸膛已经融合在了一起,仿佛两人在共用一个心脏,共用一个心跳。他摩挲着杜雨菲光滑细腻的脖颈,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男女之间的感觉真是奇妙,一切的感情好像都是虚无飘渺的,只有当**实实在在的接触以后,所有的感情才像是有了依托,变得有血有肉起来。而**与**这种最原始、最真实的接触,就像一个冒着氤氲水汽的沼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再也没有勇气去挣脱它。
我怀里这个美丽柔情的小女子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警官吗?楚天舒忍不住有些怀疑,他不能给自己肯定的回答。
是的,他们见面还不到两个小时,所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句,他对杜雨菲在南岭县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但杜雨菲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柔和魅力,像一块磁铁,牢牢吸引了楚天舒。
如果说楚天舒刚看到她的第一眼,还多少有些怜惜的意味在里面,那接下来在小吃街上发生的一切,却在不经意间深深触动了他的心。
她厌恶时皱起的眉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气概,以及并肩战斗的会心一瞥,在楚天舒心里激荡起难以言表的情愫。
楚天舒望着街头上的流光溢彩,感受着怀中女人温热而柔软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白酒和啤酒在体内发起了一轮轮的攻击。他的左手犹犹豫豫地从杜雨菲的腋下游过来,无意中触碰到了她结实的胸。
哦……杜雨菲发出一声呻吟,或者是一声低低的惊叫。
她好像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才把软绵绵的自己从楚天舒怀里挣脱出来。
她仰起脸,给了楚天舒一个浅浅的笑,说:我们走走吧。
楚天舒点点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为自己刚才的冒失后悔不已。我再不能做对不起向晚晴,也对不起杜雨菲的事。
杜雨菲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呵呵地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想什么呢?杜雨菲转脸问沉默不语的楚天舒。
想……哦,没想什么。楚天舒迟疑地答道。
不对吧?杜雨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是在想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想我们分别的时候?
见面,是杜雨菲把楚天舒和刘春娜堵在了床上。
分别,是杜雨菲把楚天舒铐在了床上。
这两个情节交替在楚天舒的脑海里浮现,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呵呵,没关系,我跟你说过了,你只要还记得我,我就满足了。杜雨菲好像知道了楚天舒在想什么,她停下来,看着楚天舒的眼睛,认真地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我只会记住,有这样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叫楚天舒的又一次并肩站在了一起,用正义驱除了邪恶,这就是我值得怀念的幸福时刻。
说到这里,杜雨菲好像忽然激动起来,她再次把脸埋进了楚天舒怀里,圆润的双肩开始一下下抽动。
楚天舒把上衣张开,裹住了杜雨菲结实的身体,感觉到胸前的衬衣被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杜雨菲从楚天舒怀里抬起头来,展现给他的却是一个灿烂的笑脸。
她笑笑地望着楚天舒,不说话。
突然踮起脚尖,在楚天舒的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下说:谢谢你陪我,送我回去吧。
一轮圆月映高挂在天空,那光芒仿佛一片片闪烁的碎银,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之下忽隐忽现,起起伏伏。
楚天舒突然发现,原来这座县城的夜晚也是如此的美丽!
就在前面,离招待所没有多远。杜雨菲轻快地说着,她的心情这会儿似乎特别的好。
楚天舒搂着杜雨菲往前走着,心情却惆怅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想,杜雨菲真的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好警官,对待情感也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和豁达。
其实,杜雨菲的内心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
但是,世上没有走不完的路。
终于到了她在南岭县所住的地方,到了楼下,停了下来,杜雨菲转身看着楚天舒,说:我到家了。
楚天舒说,雨菲……
杜雨菲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说,老楚,不要说再见。
好,那……我看着你上楼。楚天舒说,到家了,把灯打开,我再离开。
杜雨菲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楚天舒目送着杜雨菲进了楼道,仰着头看着三楼的窗户。
杜雨菲上楼打开房门,按亮了客厅的灯,她甚至连拖鞋都没有换,便急忙往卧室的阳台跑,望着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街道。
接近午夜了,街上几乎没了行人。
掩映在法国梧桐树之间的路灯发出一团团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一个个朦胧的光晕,一直延伸到空荡荡的街道远处。
杜雨菲扑到阳台的栏杆上,正看到楚天舒还站在人行道上在仰望,他一直等在那里,等着看房间里的灯光!
那一瞬间,杜雨菲无端地激动起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几分钟前,她恋恋不舍地和楚天舒分手,并且没有说再见;几分钟后,当她再看到楚天舒的那一刹那,她猛然发觉,自己原来一直在心里盼望着他!
杜雨菲灯都没来得及关,就冲出门去,楼道里立即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她冲出楼道,直接奔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毫无思想准备,他还在仓皇之中,杜雨菲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楚天舒顿时感觉到一阵近乎眩晕的快感,他抱着杜雨菲的腰,用力吸吮着她香软的舌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下,杜雨菲瘫软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烤火的雪人,一点点融化,融进了楚天舒宽阔的胸膛里。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楚天舒的大手,把它放在了自己早已鼓胀的胸上。
那是怎样的一座高峰哦!
饱满,细腻,弹性十足,楚天舒的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他手刚放上去,就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门,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像野草一样蓬蓬勃勃成燎原之势。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楚天舒品咂着杜雨菲丁香一样的舌尖,一只手搂住她柔软的腰,一只手握住她那只大白兔,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峰尖上,手指像高速运转的按摩器一样不停揉搓着,明显能感觉得到杜雨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杜雨菲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挣扎着躲开了楚天舒的嘴,有气无力地说,上楼,回家……
起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争先恐后地飘扬下来,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随风而去了。
杜雨菲拉着楚天舒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楼道,风一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又疯狂地粘在了一起。
杜雨菲甩掉了她的高跟鞋,又抱住了楚天舒,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嘴唇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放在他的嘴里狠命地搅着。
楚天舒的双手抓住她滑腻的腰,一寸一寸往上移动,他的身体反应太过强烈,坚硬的身体被杜雨菲的小腹顶得生疼,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第597章 一片欢腾
杜雨菲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他一下,他浑身一震,像是敲在他的麻骨上。
楚天舒猛然抬头,杜雨菲的衬衣和胸罩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绷开了,露出遮掩不住的晶莹剔透,他痴痴地注视这一对挺立的玉兔,是那么的富有弹性,是那么的可爱,特别是上面那娇艳的两粒葡萄就像是催情毒药一样深深地撼动着他的心灵。
杜雨菲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她慢慢的褪下自己的牛仔裤,修长的腿展露了出来,此时的楚天舒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自己是谁,对方是谁,在他的意识只剩下一个意念,那就是自己是男人,而对方是女人。
楚天舒一把抱住了杜雨菲,嘴唇开始吻住她的嘴唇,手用力在玉兔上面揉捏着。随着这种揉捏的持续,杜雨菲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天啊!楚天舒被深深地刺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低吼一声,撕扯掉了杜雨菲身上的衬衣。
杜雨菲喘息着说,不要……急,我去洗澡……
楚天舒却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要!
嗯……你抱我去卧室……杜雨菲腿软的已经不会走路了。
楚天舒把面条一样的杜雨菲撂在宽大的床上,开始急吼吼地扯掉了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雪白平坦与黑色杂**织着,晃瞎了楚天舒的眼,他开始胡乱地扒自己的衣服。
杜雨菲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转身对楚天舒颤声说,你不要自己脱,我帮你。
楚天舒任由杜雨菲一点一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低头看看自己丑陋的身体,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扑到床上,把脸埋在了杜雨菲柔软的山峰里。
杜雨菲却抓住了他,轻而易举就进滑入了她早已饥渴的身体……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接着风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房间里回荡着的轻微呻吟声在某一下突然变的沉重,变得撕心裂肺还带着哭泣的声音,而从这一刻起,房间里回荡的同时还有一连串急促的之间的撞击声。
雨渐渐密集起来,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整个县城如一副被淋湿的油画,模模糊糊,水ru交融。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疯狂地抽打着窗户,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大地一片欢腾……
半夜时分,楚天舒冒雨回到了南岭县招待所。
刚一进门,一名年轻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微笑着问候道:“楚主任好!”
“你好!”楚天舒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怎么认得我?”
服务员一笑,很自然地接过了楚天舒手里的雨伞,说:“我听餐厅的小姐妹说的,市里来了一位帅哥领导,又潇洒又厉害,我当然想见识见识。”
楚天舒笑道:“呵呵,让你失望了吧。”
“哪里嘛。只是,好像没她说的那么厉害。”服务员抿着嘴,稍带害羞地笑笑,又说:“楚主任,请跟我来!”说着,就引着楚天舒上楼梯。
服务员在前面走着,楚天舒就跟在她的后面,看服务员的背影,身材苗条,腿长腰细,随着小蛮腰一扭,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便也跟着扭,整个身子犹如风摆杨柳,顿时有了神韵,让人倍生怜爱。
上楼梯的时候,楚天舒感到有一股清爽的香味渐渐向他弥漫过来,不觉心旷神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入脾,人也一下精神了起来。
再看服务员,唇红齿白,面如桃花,浅浅一笑,两个迷人的酒窝便绽放在了她的脸上,人也就越发生动可爱了,那香味又混合了她的体香,倍感清新,赏心悦目。
楚天舒觉得她的背影非常像宁馨,心头一动,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说:“苏杭,就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杭。”
楚天舒轻轻地“哦”了一声:“好名字。你家是苏州还是杭州?”
苏杭吃吃地一笑说:“都不是,我就是南岭县当地人。我爸爸姓苏,我妈妈姓杭,所以,我还没出生,名字就起好了。”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是苏杭的美女呢。”话刚落音,已经上到了三楼的套房门前,苏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楚天舒开了房门,一回首,见苏杭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伸出小手轻轻摇了摇。
苏杭出美女,果然人如其名。真不敢相信,南岭县这样的穷山恶水也能养育出如此清新美妙的美女。楚天舒就这样想着,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马兴旺主持召开了县委常委扩大会议,楚天舒作为伊海涛的全权代表被特邀参加,专门讨论城管伤人事件的处理意见。
可是,到了开会的时间,付大木却迟迟没有露面。
这个时候,他正在对县公安局长陶玉鸣大发雷霆。
一大早上刚上班,陶玉鸣就推门而入。他是付大木一手提拔起来的,深得付大木的倚重,关系密切不说,在南岭县也是出了名的霸道,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付大木的秘书一般不敢挡他的驾。
但是,陶玉鸣的霸道在南岭县对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自然就是县长付大木。
刚刚听他说了周生平被市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付大木就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大骂起来:“你是干什么吃的?县里的人被市局带走了,你居然连个信息都不知道,你这个公安局长还当个毛啊?”
挨了训斥的陶玉鸣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对付大木的勃然大怒似乎充耳不闻,又似乎早就做了挨批的准备,等到他骂完了,喘了两口气,才苦笑着说:“老板,我昨晚上喝多了点,这不,一得到消息就跑来汇报了。我听说,是市里派来的那个杜雨菲干的!”
付大木指着陶玉鸣的鼻子,不满地问:“亏你说得出口,你说,她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
陶玉鸣昨晚上被一位拖矿石的老板请去喝酒,三喝两喝酒喝高了,之后又去县里最高档的洗浴中心泡了一个澡,手机一直置于震动的状态,晚上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等到早上醒来抓起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之后才得知周生平被市局带走的消息,他不敢打电话汇报而是亲自来付大木的办公室请罪。
听了付大木一通臭骂,陶玉鸣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