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第4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金龙问他:“你没别的意思,那为什么几次找你都不来?”
彭宝銮找借口解释说:“这些天我正在忙着整理帐目,市里已经发了通知,要来搞马兴旺的离任审计,我怕账面上出问题。”
陶玉鸣说:“马兴旺死都死了,还离任审计个屁呀?”
彭宝銮说:“陶局长,这是例行审计,不光是审前任的问题,主要是为了确定新领导接手时的状况。”
付大木觉得眼下没有功夫跟彭宝銮磨嘴皮,干脆转到正题说:“行了,这些到时候再说吧,你去弄十万块现金过来。”
“十万!那么多怎么弄呢?”彭宝銮吓得额头上立时出了一片汗珠。
付大木终于压不住火,很威严地说:“怎么弄还用问我吗?要快,下班之前交给老陶。”
彭宝銮在地上呆了一会,还是赶快回去想办法了。
陶玉鸣喜笑颜开地回了公安局,坐等着彭宝銮来给自己送十万块钱。
付大木喊住薛金龙,问:“金龙,高大全那边有眉目了吗?”
“有了。”薛金龙说:“他买通了霍启明的司机小吴,小吴告诉他,干部大会的头天晚上,霍启明自己开车去了青原市,应该就是和朱晓芸幽会去了。”
“这算什么证据?”付大木不满地说:“能拿得到桌面上来吗?”
薛金龙说:“老板,你别急。高大全顺藤摸瓜,在市里托人帮忙查了当天的监控录像,发现这辆车最后在国际大酒店停了一晚上,高大全查了当天酒店里的住宿登记,发现在霍启明来之前朱晓芸已经订好了房间。”
“嗯,这还差不多。”付大木满意地点点头,摸出一颗烟来,叼在嘴边,笑道:“金龙,高大全办这种事还是有点头脑和路子的啊。”
“是的,”薛金龙忙掏出打火机,给付大木点上烟,说:“他正在找人查酒店里的监控录像,只要把朱晓芸和霍启明当天晚上进出酒店的录像资料剪辑下来,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付大木兴奋地说:“行吧,你跟他说,搞定了,直接发给杨富贵。”
这边付大木一伙儿人正忙着,耿中天那边也没闲着,他从楚天舒办公室出来,一个电话把霍启明召来了。
自从给楚天舒送去了那盒“茶叶”之后,霍启明总是不断地从耿中天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每次听到新的消息,他都要和老婆激动一番,激动完了,又盼望着新的消息。
真正让霍启明激动得彻夜难眠的是昨天晚上。
晚上七点左右,霍启明接到了耿中天的电话,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消息。
霍启明从电话里听到了耿中天“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判断出他可能喝多了酒,一般他喝兴奋了的时候,就喜欢打电话找人扯淡。
这些当然对于霍启明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电话中的内容。
耿中天告诉他,下午他去向楚天舒汇报定编定岗的实施方案,推荐了霍启明为“三合一”之后的负责人,楚天舒很爽快地同意了,只等开常委会讨论通过,你就等着上任吧!
霍启明激动得几乎话不成句地说:“领导,真是太感谢了……太感谢了,你的大恩大德我终生难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报答领导的关怀。”
耿中天说:“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第894章 夜长梦多
耿中天说完就挂了机,霍启明还激动得半天放不下话筒。
他老婆胡仁花看到霍启明像中了邪一样,就在他肩上拍了一把说:“你怎么了?老霍,你怎么了?”
霍启明这才大叫了一声说:“老婆,我还是能当一把手,马上就会有结果了。”然后就把电话中的内容详详细细说给了胡仁花听,胡仁花听完也同样激动,两个人实在按捺不住激动,就只好选择了做爱的方式来排解。
霍启明很久没有与胡仁花做过爱了,不是他身体不行,而是他一想起怎么借钱,借了钱又怎么偿还就有了压力,也就没有了做爱的兴趣。
这种事儿不像别的事,勉强不得,没有了兴趣就做不好,与其做不好就不如不做。
今天不同了,今天他听到了希望的钟声,那钟声足以让一个行走在仕途中的人几近亢奋。
等到过几天常委会上一通过,红头文件一发,他的权力不仅延续了下去,还大大扩大了,是掌管着三个部门的一把手,会有上百号人对他毕恭毕敬,防疫站赚的钱和计生委罚的款,都可以自由调用了。
在这样的精神动力的支配下,霍启明无法不兴奋,也无法不激动。他与胡仁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两口子都很卖力,颠鸾倒凤,从不作响的席梦思床垫竟然也随着他们的运动吱吱叫了起来,胡仁花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房间里弥漫着多年不曾有过的热烈与温馨。
一阵**过后,胡仁花疲倦地睡了过去。
霍启明虽然身体疲倦,但是脑子里仍然兴奋。睡不着,他就想问题,就想当了一把手之后,如何大权独揽,让另外两个部门的人听话,如何调整内部班子,趁机把送出去的钱收回来,如何让朱晓芸当上医院的院长……
事在人为,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只要有了权,就能得到利,一旦有了利,就可以用公家的利来筑起自己的关系网,一步一步走下去,不愁不出人头地。
霍启明一想起朱晓芸来,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这次他要当了“三合一”的一把手,他还是管着医院,这样与朱晓芸接触的机会仍然很多,借口也会更多。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又一次想起了朱晓芸不想活了的笑话,身体就不由得起了反应。
而且,越想,那反应就越强烈,身体越强烈他就越想,整个身体就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急需把搭在弓上的箭射出去。他看了看胡仁花,胡仁花已经睡着了,正扯着小呼儿,身子蜷曲着,正好给了他一个弯曲的后背。
霍启明就轻轻贴过去,从后面把东西放了进去,然后紧紧搂着胡仁花的后腰。仿佛的,他此刻搂着的人就是朱晓芸,就闭了眼,想象着她就是朱晓芸,感觉变得比刚才那一次美妙多了。
就在这美妙中,胡仁花的小呼儿也渐渐变成了轻轻的呻吟声,一声一声的,随着霍启明的节奏,在深夜里分外的动听……
就在这激动人心的夜里,霍启明仿佛找到了他的第二春。
没想次日起床上班时,霍启明才感觉到昏昏沉沉,腰酸背疼,头重脚轻的,就像一头刚刚卸了犁的牛,爬过了杆的猴。
年龄不饶人啊!
来到办公室,霍启明泡了一杯热茶喝着,想着常委会很快就会传来好消息,便又来了精神,见了来来往往的同事,也显得比往日亲切了许多。他甚至还拿出了春节时保存下来的中华烟,给到他办公室来的同事发一支。
快下班时,霍启明接到了耿中天的电话,他从耿中天的口气中听出了不妙,赶紧备车往县委大院而来。
到了耿中天的办公室,耿中天也没有和霍启明多啰嗦,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有人背后捅刀子,在楚书记面前嚼舌头根子,说他和医院的女副院长关系暧昧,要他引起重视,注意影响,不要最后时刻栽了跟头。
霍启明装冤枉,说:“老领导,这简直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啊。”
耿中天冷冷地说:“启明啊,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今天喊你来就是要提醒你,你的事我已经运作的差不多了,万事俱备,只欠上会了,可你也知道,垂涎这个位子的人不止你一个。”
霍启明心里既忐忑不安,又心急火燎,他恨恨地说:“老领导,我知道,干得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没有别的人,只能是计生委的高大全。”
耿中天说:“不管是谁,你心里有数就好。”
霍启明愣了一会儿,信誓旦旦地说:“老领导,你放心,我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上上下下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高大全他抓不住我什么把柄。”
耿中天靠在座椅上,低垂着眼皮,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年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说完,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霍启明可以走了。
霍启明起身告辞。
从耿中天的办公室出来,霍启明抬头就看见彭宝銮从付大木的办公室出来了。
两个人都心怀鬼胎,也心照不宣,只尴尬地笑笑,同时问了句“来了”,然后并排着下了楼,各自上了车,也没再说一句话。
霍启明坐在车里,把耿中天的话又重头一字一句地琢磨了一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什么叫夜长梦多日长事多。
在菜市场的路口拐弯的时候,路窄人多,车却一点没有减速,差点擦碰到一个挑担子的菜农,司机小吴踩住刹车,探出头去骂道:“你个狗卵子,长没长眼睛?会不会走路?碰坏了车子你赔得起吗?”
菜农被骂得愣头愣脑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车子发呆。
要是平时,这种小事霍启明不会太在意,今天却不同,他怕惹出是非来,忙说:“小吴,算了,别没事找事。”
小吴向站着发呆的菜农挥挥手,说:“没事了,没事了,走吧,走吧。”
菜农如梦方醒,挑起担子快步走了。
小吴关上车窗,笑道:“局长,您今天真关心群众啊。”
霍启明说:“明明是你车开得太快,反怪到人家的头上,这是什么态度?”
小吴挨了批评,叫开了委屈:“局长,您是不知道,开车遇的事多了,碰瓷的、敲诈的什么人都有,必须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可能就要遭殃啊。”
霍启明听了,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对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麻痹的,你高大全能在老子背后捅刀子,老子也可以在半路上给你下绊子。
动了歪心思,做起来并不难。
霍启明即将出任“三合一”之后的卫生计生委主任,这个消息在县里已经有了风声,卫生局、计生委、防疫站这三个部门更是传言满天飞。
计生委的财务主管是朱晓芸家的一个亲戚,自然对朱晓芸传出来的消息深信不疑,在朱晓芸的授意之下,很快收集到了高大全截留和挪用超生罚款的证据。
高大全并不是计生委的一把手,只是主持工作的副职,他要用钱还得走老主任签字审批这个程序,实际操作起来很不方便。
不过,聪明的高大全很快发现了一个漏洞。
计划生育超生罚款的金额弹性较大,开具的单据也很不正规,计生委领导们集体研究决定,采取多收少报、开具大小头收据,甚至直接收取现金不开收据等方式,截留和挪用了不少的超生罚款,私设了一个小金库。
逢年过节,计生委都会从超生罚款小金库中拿出钱来,小部分给职工发福利,大部分给领导们送礼,头头们还趁机多吃多占,计生委的几位领导很多不能走正规渠道的支出,也大多在小金库中走账。
一年下来,全县的超生罚款总额不小,却没有哪一个能说得清具体的数量、来源和去向,管理十分的混乱。
由于老主任身体欠佳,委托高大全主持计生委的日常工作,高大全便以种种理由取得了从小金库走账报销的签字权,从小金库里套取了不少的现金。
这两天,高大全为了查霍启明与朱晓芸在青原市的行踪,收买司机小吴,到处找关系托人情,需要花不少的钱,这些钱当然也不会自掏腰包,还是从小金库中支出。
以前,高大全从小金库花钱,还能补一个老主任签批的手续,这一次他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便给财务部门打了几张白条,正好留下了难以抵赖的把柄。
这些把柄,很快就落到了霍启明的手上。
很多的官员都和霍启明与高大全想法一样,自以为自己大权在握,自己干的那些龌蹉事就会天衣无缝,他们忘记了,只要屁股上有屎,你拉得再隐蔽,擦得再干净,就免不了要被扯掉遮羞布,大白于天下,臭气熏天。
霍启明和高大全为了当“三合一”之后的一把手,各自施展手段在背后挖祖坟狗咬狗的同时,杨富贵也向先锋客运的欧阳锋传递了消息,说在他的极力斡旋之下,新来的楚书记答应单独接见欧阳锋。
第895章 传出风声
付大木、耿中天和杨富贵一干人等都在忙乎,完成布局的楚天舒也没有闲着,他一刻钟也不肯耽误,要乘胜前进,为今后发展南岭县的经济未雨绸缪,把柳青烟从县委办“赶”到招商局去。
在当前的形势下,招商局的确是个可有可无的边缘部门。但是,一旦楚天舒站稳了脚跟,掌控了常委会上的主动权,致力于改变南岭县贫困落后的面貌,招商引资这一块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事实上,付大木一伙也并不清楚,柳青烟会了解那么多他们的恶行,会对他们刻骨仇恨,更想不到,她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彻底地倒向楚天舒。如果付大木能够确定这一点,也不会同意陶玉鸣的提议给柳青烟升职。
毕竟,好多像高大全这样的骨干与心腹,还想捞一个部门正职的位子呢。
陶玉鸣要把柳青烟从楚天舒的身边搞出去,一方面是担心自家的半边屁股被外人摸去了,另一方面,柳青烟的姐姐柳紫烟也多次哀求他看在孩子的面上,给柳青烟找一个安身之处,别再让她处在政治绯闻的漩涡之中。
无论怎么说,柳青烟实打实是陶玉鸣的小姨子。
在民风彪悍的南岭县,非常重视亲情关系,特别讲究“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所以就连陶玉鸣自己都认为,到了真正关键的时刻,柳青烟哪怕为了姐姐和外甥的利益,也自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而不应该去帮一个外人。
楚天舒给柳青烟在纸条上留言要把她“赶”出去,其目的也就是为了加深他们的这种判断失误,让柳青烟顺利接任招商局局长的职务。
中午,楚天舒正在招待所食堂吃饭时,田克明端着饭盘走到他身边。
对此,楚天舒并不感到意外,自从在招待所住下之后,田克明经常打着各种借口向自己献殷勤,套近乎,问一问还需要什么,吃得还满意不,生活习不习惯等等。
田克明得到楚天舒的示意,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仍然是问了问关于招待所方面的工作有没有指示,还有没有那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楚天舒显得非常的高兴,他说:“田所长,比起下面乡镇的条件来,招待所各方面已经非常好了,我很满意。”
“楚书记,我们招待所主要职责就是为领导们提供优质服务,您的鼓励是对我们工作最大的肯定。”田克明拍完了马屁,又笑着说:“我听说,县里正在搞定编定岗实施方案,我想跟您汇报一下,能不能给我们招待所增加几个编制。”
领导高兴,是提要求的大好时机。这是田克明一贯的策略。
楚天舒不想理睬,便阴沉着脸说:“田所长,这事由耿县长主抓,我和大木县长都不插手,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去向耿县长汇报。”
田克明说:“楚书记,我向耿县长汇报过了,可是,他说,各部门都要压缩编制,为什么招待所就非要增加编制呢?”
楚天舒看着他,问:“是啊,为什么?”
田克明苦笑着说:“不瞒楚书记说,招待所各方面的服务工作量比以前大多了,更关键的是……”
楚天舒追问道:“关键是什么?”
田克明叫苦道:“关键是,招待所照顾了不少的领导家属,她们占着编制又不能好好做事,而所里不少的骨干人员很能干,却又没有编制,工作起来非常的被动啊。”
楚天舒听了这话,猜测田克明在耿中天那里碰了钉子,便故意说:“老田,你能不能说具体点?”
田克明迟疑起来,想了半天,又左顾右盼了一番,才压低声音说:“比如,陶局长的老婆柳紫烟,就占着编制却长期病休;又比如,为您服务的小苏,工作细致周到,却还是个编外人员。楚书记,我这个所长确实太为难了。”
楚天舒不由得要提高警觉,他想起了当年田克明欺负郑小敏的时候,就是说要给她解决编制,现在,他又来为苏杭说情,会不会又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过,楚天舒未动声色,打起了官腔,说:“老田,省市文件规定,此次定编定岗工作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要压缩政府工作人员,编制只能减不能赠。”
田克明似乎不以为意,仍自顾自地说:“楚书记,我听说有些部门的编制要增加呢。”
此次定编定岗,县直机关各部门编制大多要精简。
例如,“三合一”之后的卫生计生委,相比以前的三个部门编制要压缩了不少,光部门负责人就要少好几个,原先负责后勤服务的工作人员合并在一起也有富裕,不少科室的专业人员也用不了那么多了。
但是,也有几个部门要安置人员,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打着加强力量的借口增加了编制。例如,柳青烟要去招商局,原局长老任没有犯错误,也不能免职,只能留在招商局当副局长,享受正科级待遇。
“老田,你这都是从哪儿听说的?”楚天舒生硬地教训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啊。”
田克明听出楚天舒的口气不太满意,略显失望,只能陪着笑脸,吞吞吐吐地说:“楚书记,我……我听……听柳紫烟说的,好像是她妹妹柳青烟跟她讲的。”
耿中天主持制定定编定岗的实施方案,因为涉及到很多具体的人和事,按照常委会的要求,保密工作做得比较到位,在没有上会讨论之前,只有楚天舒、付大木、耿中天及人事局局长等少数几个人知晓其中的详细内容。
田克明的消息来源是薛金龙,他见楚天舒动了气,自是不敢说实话,只得推到柳紫烟和柳青烟姐妹的头上,想着她们是陶玉鸣的老婆和小姨子,又是楚天舒身边的人,想必可以蒙混过去。
没想到,楚天舒“砰”地把饭碗重重磕在桌子上,大声说:“太不像话了!”说完,起身,一脸难看地离开了食堂,回了小红楼。
楚天舒这一磕的声音不小,甩袖而去的动静也不小,引得四周的工作人员都侧目以视。
田克明傻了眼,看着楚天舒出了食堂,才醒悟过来,转头指着几个探头探脑的工作人员,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收拾,都想下岗了是不?”
几个工作人员慌忙低下头,小心翼翼走过来,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剩饭。
下午,楚天舒刚到办公室不久,柳青烟就领着县矿业局的局长张卓和县地税局的局长巩汉堂进来了。
柳青烟给两位局长倒了茶,正要出去,楚天舒却示意她留下。
这两位是付大木的亲信,他们说是来汇报工作,但说来说去,就说到定编定岗的难处上去了。
楚天舒暗自猜测,大概是两位局长听到了“减编”的风声,联手来找自己求情。
作为下面的局领导,张卓和巩汉堂虽然摆出“恳求”的姿态,实际上却是给楚天舒出了道难题,他们都想要增加编制。
前几天,南岭县又收到市委下达的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