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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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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的头发,被雨冲刷得全部垂了下来紧紧贴在额上像个锅盖。
“走,夏娃,带你偷吃禁果去。”说完,楚天舒拉住向晚晴又往前跑,“看,伊甸园。”
天,居然是一片荷塘。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楚天舒拉着向晚晴的手,问道:“满意吗?晚晴同学?”
“太满意了。天舒,我爱你。”向晚晴没心没肺地说了这句话,就把楚天舒甩在一边,独自向荷塘冲去。
没有月色,却能感觉到荷叶在雨中乱颤。
看不见荷花,却能捕捉到荷花在雨中释放出的花香。
听不见蝉儿的叫声,却能抓住花们叶们在雨中的激荡。
哦,这夜。
这荷塘。
这雨。
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向晚晴,那双手,满满地盖在了两朵饱满的桃花上。
向晚晴的心一阵狂乱。
她转过身,抬头望着天空,闭上眼,向他发出夏娃的邀请。
他们吻在了一起。
时间凝固了。
世界静止了。
只有楚天舒和叶向晚晴。
还有这夜这雨这荷塘。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雨中情。
两人湿乎乎地钻进了车里。
向晚晴抹着脸上的雨水,犹疑着问:“天舒,车座湿了怎么办?”
楚天舒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座上:“没事,干了就好。”
“行!”湿漉漉的向晚晴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开心吗?”
“太他妈的开心了。”
“嗯?”楚天舒瞪大了眼。
咯咯咯,这回是向晚晴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一直伴随他们回到了丹桂飘香。
一进门,两个人嘻嘻哈哈争先恐后地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等脱到都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向晚晴突然停住了,咬着嘴唇,呆呆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然后,铁塔一般的身体压了过去。
向晚晴咯咯笑着挣扎着,他则哈哈笑着冲撞着。
不一会儿,她不笑了,他也不笑了。
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的昏天暗地。
两**汗淋漓。
楚天舒放马奔腾,把向晚晴一次又一次进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一次勒住了僵绳。
向晚晴一次次说:“快,放马扬鞭。”
楚天舒说:“不,我看着你跑”。
向晚晴说:“不,我累了,跑不动了。”
楚天舒却说:“你有耐力,你跑得动。”
就这样向晚晴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就快死在极乐世界的时候,楚天舒急促地说:“快!我要飞了。”
他一扬鞭,几次短促的冲刺,向晚晴又一次高高跃起,落在巅峰,正在欢呼生命万岁的瞬间,他也一跃而上,和向晚晴一起站在巅峰欢呼雀跃……
“我棒吗?”楚天舒抬起大汗淋漓的身体,问满面潮红,疲惫但兴奋的向晚晴。
向晚晴脱口而出:“你真他妈棒。”
“哇,大记者会说粗话了呀,真让我刮目相看。”楚天舒大惊小怪地说。
“这你就刮目相看了?”向晚晴戏谑道:“本记者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才见识了三板斧就惊呆了?”
“是吗?”楚天舒夸张地问道:“大记者,那你还会什么?”
向晚晴大刺刺地说:“本记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踹寡户门,挖绝户墓,没我不会的。”
楚天舒摆出一副想不透的样子:“大记者,别的还好理解,可你嫖啊踹寡妇门啊什么的干吗呢?”
“同性恋啊!”叶向晚晴脑子快得让楚天舒没有思索的余地:“你忘了,云朵还是我的媳妇儿。”
楚天舒夸张地叫道:“喔,买噶的,你想干什么?”
“精神上折磨你,**上蹂躏你。”向晚晴得意洋洋地说。
“天啊,我死定了。”楚天舒闭上眼睛,四脚朝天倒在了床上。
“美得你”。向晚晴秀目一瞪。
“还要怎样?”楚天舒故作惊恐状。
“我还没死之前你能有机会死么?”向晚晴不满地说:“上回我采访阎王的时候跟他说好了,只有在我死后三天才能再收你过来陪我。”
楚天舒问:“干吗要三天啊?”
向晚晴扳着手指头,说:“帮我寻块墓地呀,挖个小坑呀,采几朵狗尾巴花什么的,再掉几滴鳄鱼眼泪,大概总得要三天时间吧。”
楚天舒故作惊愕道:“好你个灵牙俐齿的向晚晴,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你竟敢如此对我。”
“你欠我情啊。”向晚晴认真地说:“上辈子呢,你是个负心郎,这辈子呢,上帝罚你做一回痴心汉。公平吗?”
“不公平。”
“公平。”
“不公平。”
“公平不公平?”向晚晴突然抓住他的耳朵。
他却睁圆双目,闭紧牙关,屏住呼息,伸直脖子,一付任人宰割宁死不屈的样子。
向晚晴把他的大耳朵都拧成麻花了,他就是不吐“公平”二字。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向晚晴恨恨地骂道,松了手。
“不是我又臭又硬,是我上辈子没有做过负心郎。”楚天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看你拿我怎什么办的样来,气得向晚晴又要伸手拧他。他一骨碌坐起,反手抓住向晚晴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向晚晴露出一脸痛苦样却又无可奈何,只连声嚷嚷“讨厌”。
楚天舒哈哈大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
“是!”向晚晴大声说。
楚天舒用一只手抓住向晚晴的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去搔她的脚心,向晚晴最怕痒,全身狠命挣扎,但却挣不脱那一只熊掌般的大手。
楚天舒问道:“说,你不讨厌我。”
“不!”向晚晴痒得浑身乱动,但口里决不服输。
“说,向晚晴喜欢楚天舒。”
“no,never!”向晚晴一急冒出了两句英语。
“说yes!”
“no!”
“yes!”
“no。”
楚天舒抓她,搔她,嗝吱她,她分明已经难受得要快要崩溃了,可她还是一个回答:“no。”

第926章 豁然开朗
“唉,我没办法了。”楚天舒松开手无奈地看着向晚晴说:“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就轻松了。”
向晚晴奇怪地问:“为什么?”
楚天舒懒洋洋的说:“我用不着为住进省委大院的小洋楼而奋斗啊。”
“不行。”向晚晴跳了起来,说:“男人说话得算数。”
楚天舒再次捉住了向晚晴的手,欣喜地说:“嘿嘿,那你还是喜欢我了?”
“不是。”向晚晴眼睛一转,说:“我是喜欢住小洋楼。”
哈哈。两人搂抱在一起,同声大笑了起来,笑得大床咯吱咯吱地响。
正笑得惊天动地的,楚天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向晚晴很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打来电话的是柳青烟,她告诉楚天舒,她已经和上官紫霞接上了头,上官局长已经答应会在调查的过程中相机行事。
楚天舒接电话时,听见是柳青烟,忙拿毛巾被裹了身子,像怕柳青烟看见似的。
刚挂了柳青烟的电话,苏杭又打进来了。
她告诉楚天舒,她已经出院了,回到招待所就去找楚天舒,可是没见着,她关切地问:“楚大哥,你去哪了?他们说,你要离开南岭了,是真的吗?”
楚天舒说:“没有的事。”
苏杭说:“楚大哥,我好害怕呀。”
楚天舒安慰说:“小苏,别担心,我在市里忙点工作,忙完了就会回去的。”
才稳定住苏杭的情绪,杜雨菲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她质问道:“老楚,他们说你临阵脱逃了,是不是真的?”
“雨菲,怎么可能呢?”楚天舒瞟了一眼向晚晴,说:“我们说好了要并肩战斗,就一定会战斗到底。”
向晚晴一直用眼睛瞟着楚天舒,听他接完了电话,酸溜溜地说:“天舒同学,你才从南岭县出来,就有这么的美女给你打电话,看来,南岭县真的缺不了你啊!”
楚天舒笑笑,故意逗道:“那是的,我和她们还天天一起吃饭呢!”
“你,讨厌!”向晚晴指着楚天舒,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默默地下了床,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临进洗浴间之前,向晚晴还探出头来说风凉话:“楚天舒同学,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走到哪里,都会有美女缠身呢?”
楚天舒笑道:“哈哈,现在呀,官场上的女人,只要有两只眼睛和一个鼻子,到了你们记者嘴里就都被炒成美女了。”
向晚晴威胁道:“哼,叫你贫嘴,一会儿我再来收拾你!”
楚天舒只当没听见,裹着毛巾被坐在电脑前上网,他得再看看网上的情况,好让心里稍稍踏实些。
在“青原热线”上,关于南岭县的各种传闻已经沸沸扬扬了。
其实,在那里都一样,只要事情涉及到政府官员,网上照例是骂声不绝,几乎看不到正面的说法。
很多的说法变了味道,人们更关注的并不是定编定岗工作中有什么问题,也不是高大全之死,而是县委书记与女服务员、女下属等等之间的绯闻,有鼻子有眼被炒作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楚天舒很是担心,这些东西要是被向晚晴看到,她又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市委宣传部副部长舒一凡的电话,希望她能想办法控制这种绯闻的传播与扩散。
舒一凡有些为难,对于“青原热线”上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与议论,她本来是有权进行处置的。但是,当前形势下,任何帮助楚天舒的行为都存在一定的政治风险。
向晚晴站在喷头下,一股温暖的水流从上到下流遍了每寸肌肤,渗透了每一个毛孔。她的心里暖融融的,她是多么希望能把这种暖融融的感觉传递给楚天舒啊。
向晚晴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准备和楚天舒再次运动一番暖暖身体。
不料楚天舒坐在电脑前在打电话,看见向晚晴出来,便压低了声音,说:“舒部长,那回头再说吧。”说完,匆匆地挂了电话。
向晚晴奇怪地问道:“天舒,你干吗呢?”
“噢,没什么。”楚天舒点击了一下鼠标,关闭了“青原热线”,说:“我和市委宣传部的舒部长说点事。”
向晚晴瞟了他一眼,不悦地说:“给舒部长打电话,用得着鬼鬼祟祟吗?你什么意思呀?”
楚天舒不好怎么说,只苦笑道:“没有哇。工作上的事,想起来就跟她说说。”说完,又问道:“你洗完了?”
向晚晴情绪低落地说:“洗完了,你也洗洗吧。”
楚天舒看了她一眼,抓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向晚晴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坐在了电脑前,打开了网页,找到了楚天舒刚才上网的痕迹,打开了“青原热线”,看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一下子竟惊呆了。
少顷,她忍住心中的不快,继续翻阅前后的帖子,这才隐隐感觉出来,楚天舒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
楚天舒很快就洗完了,当他走出浴室,看见向晚晴坐在电脑前暗自神伤,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沉默了很长时间,楚天舒伸出胳膊,把向晚晴揽入怀里,说:“晚晴,都是我不好。这几个月,我有些顾不上你,但是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天舒,可能是我多心了。”向晚晴挤出一个笑容,说:“我知道,网上的传闻当不得真。不过,我是一个女人,有些事情我也会在意的。”
楚天舒抚摸着向晚晴的秀发,久久地一言不发。
向晚晴贴在楚天舒的胸口上,说:“天舒,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没事。”楚天舒说:“晚晴,我会处理好的。”
向晚晴说:“不行,你必须告诉我。”
楚天舒嘿嘿地乐。
向晚晴凝视着楚天舒说:“不许傻乐,我是认真的。”
楚天舒说:“晚晴,我真的不愿意讲这些增加你的心理负担。”
“可是,我想住进小洋楼。”向晚晴推开了楚天舒,一连串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了?”
楚天舒迟疑着说:“嗯,说实在的,我也说不太清。只是感觉身边有一张无形的网,无时不在想罩住我。”
向晚晴一听楚天舒话里蕴含着深刻的含义,就关心地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天舒?”
楚天舒说:“很乱,很多。我也想不清。我总感觉,这乱七八糟的后面,隐含着一种杀机。”
“怎么啦?你跟我说说嘛。”向晚晴坐直了身体,醋意全无。
楚天舒叹了口气,拥着向晚晴坐在了床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向晚晴。
讲完了,楚天舒眉头紧锁,显得略略有些无奈。
向晚晴十分的愤懑,激动地说:“怎么回事?如果工作中有失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为什么要拿绯闻说事?还编出这么多污言秽语干什么?他们到底想把你怎么样?”
“我也不是太明白。”楚天舒皱着眉说:“但可以肯定,这并不仅仅是冲着我来的。因为范亦兵告诉我,伊书记也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向晚晴听得头都胀了。她说:“天舒,我明白了,这里面有阴谋。”
“没错,他们用心险恶。”楚天舒脸色肃然地说。
向晚晴侧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说:“不行,我要跟舅舅说说。”
楚天舒按住了她准备拨号的手,说:“晚晴,这个时候,别给舅舅惹麻烦。”
“为什么?”向晚晴叫道:“他们这么对待你,舅舅他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楚天舒说:“晚晴,你别冲动,其实,他们这么对待我,最终的目标可能就是舅舅。你想想,如果舅舅能有合适的机会帮我说话,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向晚晴问:“天舒,你的意思是……”
楚天舒说:“晚晴,舅舅虽然是省委副书记,但是,他既不直接分管定编定岗方面的工作,也不直接分管纪检监察方面的工作,如果他强行插手,很容易授人以柄。”
向晚晴点点头,沉吟了片刻,叹口气,放下了手机,低声问道:“那怎么办?”
楚天舒沉默了。
这一瞬间,向晚晴难受极了,她想像不出来一向乐观自信从不对困难低头的楚天舒也会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如果情况不是如此的窘迫,向晚晴可能会对楚天舒说:“天舒,为了我们的小洋楼,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可眼下,连林国栋都帮不上忙,这种话说了有用吗?
向晚晴想了想,说:“天舒,照你这意思,要想度过当前这个难关,岂不是非得惊动南书记或者乔省长?”
楚天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向晚晴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可是,舅舅不好出面,伊书记不能出面,那还有谁能帮到你呢?唉……”
楚天舒盯着向晚晴,猛地一拍巴掌,欣喜地说:“晚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了。”
“谁呀,快说,快说。”向晚晴抱着楚天舒的胳膊,兴奋地摇了几摇,全然不顾身上披着的浴巾掉在了床头。

第927章 一语道破
楚天舒没有说话,却定定地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叫道:“你犯什么傻呀,快告诉我你想起谁了?”
楚天舒伸出两根指头,从床头将毛巾被拎了起来,在向晚晴的眼前晃了晃。
向晚晴哎呀一声,一把将毛巾被抢了过去,突然蒙在了楚天舒的脸上,嘴里嚷嚷道:“叫你坏,叫你坏。”
楚天舒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向晚晴扑倒了,他双手举起来,叫道:“晚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向晚晴翻身骑在了楚天舒的身上,把毛巾被从他的脸上拿开,问道:“老实交代,你想起谁了?”
楚天舒揽住向晚晴的腰,说:“临江大学的祝庸之,祝教授。”
“祝教授?”向晚晴有点不敢相信,问道:“他只不过是个学者,能帮上忙吗?”
“我觉得有可能。”楚天舒双手一用力,把向晚晴从身上抱了下来,贴在她的耳朵边说:“他不仅是一个著名的学者,他还是乔省长的老友和高参。你也知道,全省定编定岗工作是乔省长在亲自抓,如果南岭县的定编定岗工作能得到乔省长的肯定,其他人就不会再说三道四了。”
向晚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天舒,祝教授对乔省长的确有不小的影响力。但是,我还是有点怀疑,以祝教授的风骨节操,是不太可能特意跑到乔省长面前替你歌功颂德的。”
楚天舒觉得向晚晴的说法有道理。
东南省各地官员中,不少人打听到了祝庸之与乔省长之间的关系,为了博得乔省长的好感,他们挖空心思想走祝庸之的捷径,但无不遭到祝庸之的严词拒绝,其中不乏适得其反把乌纱帽跑丢了的例子。
虽然祝庸之对楚天舒比较赏识,但是,让他直接去找乔省长替楚天舒说好话,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这既不是老教授只议政不直接参政的一贯原则,也完全违背了他作为一个老知识分子的清高与傲骨。
而且,这种一反常态的做法很有可能还会引起乔省长的反感。
想到这些,楚天舒又开始犯难了。
向晚晴拉过了毛巾被,自言自语地说:“都怪我没能耐,如果我能把南岭县的事写一篇报道,发表在《人民日报》的头版头条,看谁还敢非议。只可惜,哎……”
楚天舒眉头舒展开来,说:“晚晴,你这一叹气,我倒有想法了。”
向晚晴懒洋洋地问:“什么想法呀?”
楚天舒说:“如果我能请祝教授写一篇文章,对南岭县定编定岗的做法提出看法,发表在《理论与实践》上,乔省长一定能看到,或许可以扭转乾坤。”
向晚晴一下子坐了起来,笑道:“对呀。明天我陪你去找祝教授。”
楚天舒张开双臂,把向晚晴搂在了怀里,亲吻着她说:“晚晴,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哇。”
向晚晴两只手捶打着楚天舒,说:“别闹了,睡吧。明天你还要忙呢。”
“是啊!该睡了。”楚天舒捏着她那不可描写的部位,坏笑着说:“可是,和你在一起,我怎么睡得着呢?”
向晚晴娇喘道:“可你刚做过一回,还没休息过来呢。”
楚天舒拍拍向晚晴的后背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说着,他望着向晚晴意味深长地笑道:“我身体壮着呢,是不是?”
“讨厌!”向晚晴害羞地把脸埋到他的胸前。
楚天舒紧紧地搂抱着她,用下巴轻轻地摩擦着向晚晴的头发,继续轻轻地摇晃着她,慢慢地刚才那种漂浮感又出来了。
向晚晴满眼迷蒙,她看见男人脸上的线条是那么柔和,凝视着她的双眸是那么温情,她所依偎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枕着她肩背的双臂是那么坚实。
窗外,雨下得还是那么欢实。
房间里也是一片欢腾(此处省略三百二十字)。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舒和向晚晴就往临江市赶。
向晚晴执意不让楚天舒开车,理由是,昨晚上他太累了,路上还要思考如何说服祝庸之,不能一心二用,必须好好休息。
楚天舒按照向晚晴的要求闭目养神,却把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欣赏着向晚晴开车的倩影:面若桃花,唇红齿白,体态丰满,身材修长,还有那头最撩拨男人的柔软如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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