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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假如再有个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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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又端了上来。顾任伸出手去接过,这次不再理会她的心情,直接用勺子舀一口喂到阮恩嘴边,她嘴皮上还沾了些粥水,却就是不愿张口,甚至又将头往旁边偏了一点。
  这下顾任是真的火了,“砰”响一声将粥碗放上一旁的床头柜,然后将阮恩的身子从冰凉的地板上拖起来。女生挣扎,他就用力将她箍住,让对方动弹不了分毫。然后语气冷硬地对着一旁傻眼的两个佣人道。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喂!”
  于是两人忙不迭的一人端碗,一人舀起粥往阮恩嘴边送。虽然身体被男人死死制住,可阮恩的嘴巴依然选择不张开。顾任见此,便心一狠地将她拖上床用身子压住,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挤住阮恩嘴唇两边的皮肤和骨头,迫使她痛得不得不张开嘴。然后他转过头向两个女佣下命令。
  
  “给我灌!”
  
  那些粥水便一点一点进了女生的嘴。
  …… ……
  
  然后是事件落幕的第二天,又值晚饭时间,顾任正坐在客厅,紧揪着眉心想又要如何去让阮恩吃饭。用强的是不行了,昨天见她眼泪流一脸,他的心却疼了一天。那又该如何是好?
  他闷然,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命定的克星!
  正在冥想之际,阮恩却奇迹地出现在了饭桌前,顾任看见对方的身影,第一时间有点不能接受这转变。他没有发现自己嘴角上扬了,内心的巨大喜悦快要将他淹没。阮恩也注意到了男人一瞬间由纠结到欢喜的表情。
  佣人眼尖地迅速将食物端上桌,四菜一汤。两人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这阮小姐可终于想通了,否则再这么折腾下去,保不成哪天先生就要她们全滚蛋。顾任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状似平静地几步走至桌边,深怕慢了一步阮恩又离开。
  终于有个好的开始。
  
  可真的是好的开始?
  
  当顾任见阮恩将他夹到碗里的菜一点不剩的解决掉,还不断自己往自己碗里夹菜时,心里突然一沉。直到阮恩几乎一个人快要将整桌菜吃光,嘴里包着的饭菜还未吞咽下肚,却企图再去添饭。顾任终于触手压住了她。
  阮恩将视线迎上去,眼里是满满的固执,虽然不能说话,可那些含义顾任却全看懂了。
  她在责备他。
  她想,你不是要我吃饭么?那我就吃给你看,不能饿死我还不能撑死吗。她在用这样的方式凌迟他。
  那一刻,无边的荒凉漫过了顾任的胸口。
  我所有的作为所有的心计,难道只为换一个更残败的你吗?若此刻在你眼前的是顾西凉,是不是结果又会截然不同?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管是冤是缘,此生此世今世前世,定要你陪我到万世千山去。
  可我为你捧上我的心,你却弃之如敝。
  他不说话,她也不再动,两人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僵着。
  最后的最后,还是顾任缴械投了降。他一把抱住女生即将离去的腰,语调彻底软了下来,竟带着那么一丝祈求和无奈。
  “阮阮,我不该对你凶,我认错,你不要这样。”
  “我只想对你好,也许用错了方式,你不见得喜http://87book。com欢这种好。我会改,给我机会好吗?不要判我死刑好吗。”
  
  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孩子那样撒娇祈求你的原谅。她在那一刻突然想,在顾西凉面前,自己是否也曾那番的低姿态?
  
  女生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的砸下,烫了顾任的手背。
  
  自从失语,阮恩常常会觉得自己开始逐渐变得冷硬起来。否则顾任这么倾情对她,她怎会一次又一次的狠下心来辜负,对他视而不见?而顾任那一番话,彻底勾出了她潜藏在心底的软弱,将所有的伪装推翻。
  
  亲爱的,我想我真的累了。
  我需要的是许许多多的爱和安稳,我需要的是敢回头看曾经的勇气。我需要的,是一颗万物皆平常的心。
  那些患得患失的曾经,就让我去一一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评 。。。




41

41、是 爱 你 你 相 信 吗 。。。 
 
 
  将所有的一切摊牌后,顾西凉便将卧室让出来,一个人搬到了客房。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逃避,下了班不想回家,回到没有了她的家,那里仿佛只有不断的沉闷和压抑,快要将人窒息死。于是顾西凉就常常拽上漠北一起,醉死梦生。
  
  还是柏联的VIP包间,此刻却只有两个失意的男人在买醉。TV机里在煽情的唱:
  遇上你,你知道吗,我不能一息间,将你等于她。
  是你在旁,牵起了变化,心枯也不禁说出,这段情话。
  是爱你,你相信吗,我竟然经得起,心痛的伤疤。
  在这最后一刹,你不经意间,永远已替代她。
  …… ……
  
  吸一口气,喝几杯酒。
  
  原来感情的变动,仿佛如那波涛般澎湃汹涌,任你是凡人抑或高高在上的神祗,也不懂,用什么才能止住泪流。
  
  漠北一手拿过茶色玻璃柜上的伏特加要往自己和顾西凉的杯子里倒,却被对方阻止。按下服务铃,一个文质彬彬的服务生便立马走了进来,微低头。
  “顾总,漠少,二位有什么需要?”
  漠北正一头雾水,顾西凉的声音却紧接着响起。
  “苏联VODKA。”
  服务生哑然,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句话。
  “对不起顾总,我们俱乐部很少有这样烈的酒。”
  顾西凉挑眉。
  “没有?”
  服务生被他这一瞪吓得心跳加快,他刚找到这份工作,还不想被轻易开除啊。漠北见服务生一辆惶然也觉得挺可怜,于是帮着打圆场。
  “算了吧西凉,这酒够了。”然后给小男生使一个眼色,对方便懂事的退下了。
  
  二人在包厢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干,最后顾西凉没倒下,漠北倒开始不清醒了。尽管一直在生意场上周旋,漠北的酒量再怎么练也就在一个水平线徘徊,所以当初拼酒才会输给了禾雪。
  脑海里一出现禾雪这个名字,漠北突然怔愣,于是转过头问顾西凉。
  “哥们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禾雪的?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呢。”
  顾西凉的头脑是越喝越冷静,越冷静说话就越毫不留情。
  “怎么,现在流行扮失忆?”
  见自己的演技如此拙劣,居然一下就被拆穿,漠北是心不甘又情不愿,他横倒在沙发上大喊。
  “女人,不过就那样?只是炫耀本少爷魅力的战利品!大爷高兴的时候把你宠上天!要哪天不高兴了,让你站着你不能给我坐着,要你躺直你不能给我睡弯!”
  语毕,顾西凉却不忘往对方头上狂泼冷水。
  “那我怎么觉得有人是个例外呢。你让她站她偏坐,让她直她偏弯。”
  漠北不死心地争辩,“什么例外?没有例外!”
  眼见好友死鸭子嘴硬,顾西凉想要他面对现实,更以言辞相激之。
  “那天我碰见你的例外了。”
  闻言,漠北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翻身起来。“妈的都说没有例外!”对方不理他的狡辩,继续往下说。
  “好像和韩裔在交往。“
  一句话完,漠北反而静了下来。半响后才又说“我知道。”
  见他这样平静,顾西凉却突然心生不忍。他一口解决掉杯子里残余的伏特加,缓缓道。
  
  “有些来不及做的事就算了吧,有些人该忘,也就忘了吧。”
  
  然后漠北歪倒在沙发的另一头,更加沉默。灯光不太亮,也许受伤之人要的就是这样的黑暗,能够独自在角落疗伤,不被人窥见。顾西凉仿若看见漠北猛眨了几下眼,然后对方嗓音筑定。
  
  “真那样容易就好。就怕忘记她的代价,是剐心。”
  
  于是顾西凉被漠北这句简短的话震撼了。
  是啊,如果真有那样容易就好了。自己也不用日日夜夜拖着漠北来买醉,也不用没有时间规律的呆在公司,企图用繁琐的事务来麻痹自己,也不用在每个午夜梦回醒来,发现身边的位子空空如也时,独自面对那一室寂寥。
  阮恩曾给了他一个永不离开的诺言,让他做所有事情之前都不习惯考虑她的感受,那么有恃无恐。她曾告诉他一个企鹅与北极熊的冷笑话,她说那是她看过最悲哀的笑话,如今也成为顾西凉有史以来听过的,最悲伤的冷笑话。她也曾对他说过世上最动听的句子。
  顾西凉可以忘记阮恩许下的那个永不离开的诺言,也可以当做没有听过那个恶俗的笑话,但他怎么能忘掉女生红着脸,在自己转头的那一瞬间温柔地说:我爱你。
  如果漠北忘记禾雪的代价是剐心,那顾西凉忘记阮恩的代价也许就不只是剐心,说不定还要舍命。因为她曾为他做过那样多,忍过那样多,许下那样美丽的话。她所有的一切,都像空气一样,在不知不觉间入侵他的骨髓。以前没发现,是因为空气还存在,现在她不在了,他只觉得分秒的呼吸困难。
  冰着一颗心,只为等你来暖。
  
  回到家时,顾西凉发现整栋房子的灯还亮着。自从他开始晚回家,何亦舒便每晚不等到他就不会安心入睡。也说过不用等他,公司太忙,应酬太多,可她依然做着同样的事。今晚也一样,顾西凉进门换好拖鞋,正好看见何亦舒走下楼,她望一下楼梯转角的壁钟,开口问。
  “今天这么早。”
  他点头。
  好像也知道对方不想自己过多妨碍,于是何亦舒留下一句话便准备上楼休息,可行走的身体随即又被男人的声音叫来停下。
  “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接着她疑惑地转过身,自觉地走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顾西凉踌躇半响,也坐进她侧边的单人沙发。
  右手扫过几下额头,顾西凉才仿佛下定决心地开口。
  “我们结婚吧。”
  以为自己听错了,何亦舒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的男人。
  “你说什么?”
  再次深吸口,顾西凉重复。“我说,我们结婚。”
  女人闻言,仿佛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打断。顾西凉好像有许多话,不说出来就于心不安。
  “是,你没有听错,我说我们结婚。”
  
  “可是亦舒,我不想欺骗你。不管过去我们究竟谁负了谁,是你不够信任还是我不够爱,毕竟因为我的原因,你……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名分,担负起这个责任,照顾你一生。但我必须清楚地让你知道,如今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她死了,却永远活在我心中。”
  “你明不明白。”
  他总不能一直耗着她,既然最想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起码让他能赎对何亦舒的愧疚。
  而何亦舒心底也明白,再明白不过,就算他不说,自己也知道他的用意,不过是抱歉和赎罪而已。
  可是没关系顾西凉,你将我当做谁的影子也好,对我是愧疚也好,总之什么都好,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用我一直期待的,妄想的,你的妻子的身份。
  于是她坚定的吐出三个字:“我愿意。”然后,她在无边无际的沉默中倾身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缓缓道。
  
  “其实从过去到现在,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那就是:你心里最爱的人究竟是谁?现在这个答案我已经不想再知道。可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又忍不住要问你,你最爱的人是谁?请你一定要骗我,无论你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也请你一定要骗我。”
  
  “请你一定要对我说,你最爱的人,是我。”
  
  如此悲哀,比爱而不得更悲哀。
  
  这男人口中的爱字,一度对两个女人而言都无比重要,可他从来不说。因为本身不适合说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也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人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尤其人心最善变。现在我爱你,以后说不定又爱谁了呢,所以何必用一个自己都没有把握的诺言,去限制随遇而安的心。
  而对于女人来说,那短短的三个字就象征着一个承诺,是一生一世。某些人找了千万种理由不说出口,那是因为他太骄傲。可是你不说,对方又怎么会知道?
  现在顾西凉被曾经以为的那个最爱抱着,心里却一片的澄净,不起丝丝波纹。他这才豁然明朗,也终于有了那样的热血和冲动,想说个爱给阮恩听,说个一生一世给她听。
  可是我最心爱的,如果我说我爱你,你还能不能听到。
  
  顾氏总裁再婚的消息在整个台北炸开了锅,毕竟何亦舒与阮恩真的太像了,外人晃几眼,只要没有接触过,都很难分辨出来。当初的顾西凉,也是被阮恩的长相一瞬间惊艳了。这顾少不是已经结婚了么?怎么还结?顾西凉也不解释,总会有好事者将他的过去翻出来,没必要去费神长篇大论。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娱乐周报就是赫然几个大字:意外真相!新欢旧情竟一模一样!其中配了图片,还将阮恩已经意外身亡的消息也翻了出来,顾西凉看着阮恩的名字和身亡两个字并列一起,心底突生悲凉。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何亦舒的那段话有没有很熟呢?
是《东邪西毒》里的经典,现在依然经典。
至少本人觉得哈。。。


某亲激起我人品爆发,所以从今天起。

不出意外的话我都二更,早晚一更 。

话说我一晚没有睡在码字,请还有的霸王快浮出来吧,给我安慰呀。

~ ~

PS:求收求评~




42

42、某 个 契 机 。。。 
 
 
  换了MSN,阮恩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默默关心着禾雪身边的一切,两人在网上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禾雪很惊讶,毕竟自己的性格有时候的确太冲动,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或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那都是家常便饭。所以以前除了阮恩,几乎没有人还能忍受她禾大小姐的任性和臭脾气。而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和一个陌生人成了互相交心的朋友。
  被缘分打上的结,哪双手能解?
  两人谈琐事,说工作,却从不提及情感。每每某句话要往感情上走,两人都似有默契地转移话题。
  已经3天没有见禾雪上网,阮恩暗自猜想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第四天登MSN就发现她在线,而那原本空白的ID资料上也添了一个异常伤感的句子:我们都该歇歇了。于是关于爱情这个名词,两人终于不可避免的谈起。
  某企鹅:能说说么。
  禾小雪:?
  接着阮恩将她资料上面的句子剪切过去。大概过了5分钟,对面才有影响,或许是在斟酌到底能不能,愿不愿意将所以的隐私倒给一个完全不相识的人。但就因为不相识,所以才最安全不是吗?抬起手指在笔记本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
  禾小雪:我讨厌他。
  虽然只有四个字,但阮恩真切感受到了女生内心的挣扎。以前遭到漠北的背叛时,她也未曾严重的说出讨厌这两个字,反而努力的笑脸相迎。她究竟发生了什么?阮恩有些担心,自己只能以这样充满距离的方式陪伴,她觉得不够,一点也不够,她怕禾雪做什么傻事。
  正在思考间,阮恩发现对方的个人签名又改了:阮阮,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知道自己继续往下问也不会有太多的结果,阮恩索性不再问,却在看见禾雪的资料那一刻,在心里瞬间下了决定。
  她要见她,马上,立刻,迫不及待。她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于是阮恩试探着开口劝:【也许散散心会好一点。】
  【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欢迎你来华盛顿。】
  将这句话发出去,阮恩有些紧张地等待对方的回答。她会来吗?毕竟两人也仅仅是在网上比较谈得来而已,网络又是如此虚拟的东西,回到现实生活中,一切也许就又是另个模样。而这边显示屏面前的禾雪,也的确没想到会收到一个莫名的邀请,她也在多方考虑。
  要去么?不过是真的想散散心呢,公司的年假她也还有约莫10天没休完。只是见网友这回事禾雪倒真没有干过,从前就一直很鄙视那些无聊在网上乱勾搭的人群,现在,额,这不算乱勾搭吧。再说,对方好歹也是个出名的作家,生命危险什么的应该不存在,见见也不会少块肉,她也一直很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子。
  深思又熟虑,最后回了一个简洁的【好。】
  
  禾雪是10点左右的飞机。
  
  阮恩彻夜未眠,直到天光才微亮,她又控制不住地爬起身开始洗漱。盯着镜子里有些浮肿的眼,不由地开始懊悔。应该多睡一点的,这幅样子怎么见小雪啊。于是只能不停地用粉底液来敷饰那黑黑的一圈。猜到她肯定会紧张,顾任也调好闹钟早起了。他一边听着隔壁房间的稀哗水声,一边好笑的着衣穿外套。虽然知道顾西凉这三个字依然是阮恩心上的一道疤,可顾任却越来越满足。
  他能感受到她所做的努力,不再如刚开始的懊丧,悲天悯人,找到自己想要走的路,并为之迈进。见到他会笑,浅浅两个酒窝,不高兴会皱眉,形成小小的川字。虽然还不能进驻她的心,顾任却已经满足了,至少在目前。
  临出门前,阮恩用手语询问了顾任千万遍。
  【这样可以吗?看起来会不会很憔悴?还是扎上头发精神一点?】
  男人终于忍不住抓下她的手,有些无可奈何地答。
  “是,很憔悴。所以呢?要不别去接机了?”
  女生瞪圆了眼,手动个不停。【怎么可以!】
  于是顾任就再也不说话,对着她挑一下眉,阮恩也眨巴几下眼睛,突然笑开。
  
  到机场才差不多九点,因为害怕会错过,于是阮恩执意没有吃早餐便要出门。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餐厅,于是顾任吩咐司机去附近的蛋糕店打包了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与盒装牛奶,塞到阮恩手上让她吃。本就有吃早餐的习惯,一天不吃空着腹还是有些不习惯,所以她迅速接过咬了两口,嘴角沾了些奶油却不自觉,男人的手便伸过来拂去嘴旁的痕迹,温柔细致。
  上次阮恩生日,四人一起在西餐厅吃饭也是这样,丝毫不细嚼慢咽,替她揩去嘴角残渍的是顾任,现在依然是他。虽然她已经被对方宠得什么话都能说,什么脾气都能发,可他时常反形象举动,还是令她有些不自然。
  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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