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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假如再有个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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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融混合,所谓相濡以沫是不是形容的此刻?禾雪竟然在那一刻发觉,她居然觉得安心,这种感觉在漠北身上,从未有过。或许是韩裔与自己在一起从未穿过其他绯闻,洁身自好,给了禾雪这样的自信。感受着对方越来越重的呼吸,那心跳竟也与自己的频率一样,她甚至觉得,终于找到可以依赖的心脏。就算将来会后悔莫及,可是韩裔,此刻我知,我爱你。
  还好没有开灯,窗帘也厚,外头夜色的余光没有透进来,否则禾雪的脸就真的要滴出血。韩裔覆在女生身上,眼睛几乎要将她看穿,那重量也几乎令她的大脑停止运转。就差最后一步,那对于禾雪来说,神圣异常的结合就快要完成。她忽然想起与漠北在法国的那一晚,两人因为一个妙龄女郎大吵一架,漠北气极,将自己压在床上霸道地吻,那力道吓得她不断挣扎,手脚并用地踢打,最后二人没有演出缠绵的一幕,反而成了火拼。
  兴许是被韩裔盯得脑壳有些发麻,于是她傻不溜秋的没话找话。
  “咳,你怎么比漠北还重。”
  一室寂静。
  男人闻言,身子一僵,转眼气得想一口将身下的人咬碎。
  “你们上过床?“
  他是有想过漠北那样的花花公子,交往过的女人还拥有完璧之身,似乎有些无稽之谈。但在这一刻,亲耳听见那样的话,韩裔还是止不住地愤怒了。而禾雪几乎是将她所有智商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将男人口中的“上过床“想成了很单纯的在床上而已。于是她想也没想的回答”算是吧。”
  语毕,还未有所反应,韩裔便眼一眯,没有犹豫地彻底闯了进去,竟带着些微惩罚的意味。敏感的痛觉神经提醒着禾雪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疼得在震。而男人也感觉到一层什么东西被自己冲破掉,他不敢再动,低头望着身下的女人,表情居然有些傻。
  “你……你……”
  第一次说话结巴。
  “你不是说和漠北上过床?”
  禾雪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差点痛得没一脚将他踹下床,嘴里呼气吸气地想缓着那样的阵痛,还要分出一些力气来回答问题。
  “在床上打架……不行啊!……”
  三根黑线从韩裔太阳穴的地方冒出来,他终于恢复了神色,心里居然有些些庆幸。
  这个傻女人。
  男人有些痛苦地保持着姿势不敢轻举妄动,低下头兀自咬上禾雪小巧的鼻尖,又惹得对方痛呼,他随即抬起头,将脸侧到一边,竟无声无息地笑开来。像是一朵沉浸黑暗里的向日葵,终于受到阳光的洗礼,高仰着头,自顾自地绽放芳华,良辰美景总算也未虚度。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可以为爱去放低。
  
  被顾西凉白天的细心,和那维护自己的举动所干扰,阮恩直到半夜也没有睡着。小心翼翼地听着隔壁房间的声响,确定对方应该入睡了之后,她才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门下楼,捧一杯咖啡坐进柔软的大沙发里。旁边放着下午顾西凉陪她去商场挑选的翻盖手机。阮恩打开相册来看,里面只有一张相片,是她借口说试试手机的像素,于是硬要憋着顾西凉笑一个,好说歹说总算总算把对方说动了,虽然那笑容依然是僵硬无比。
  果然是不解风情的男人,唉。可是她喜http://87book。com欢,有什么办法?
  喝一口咖啡,正在兀自感叹中,手机的短信铃声却滴滴地响起。她退出相册查看,是禾雪的,正在疑问这么晚了对方怎么还没有睡,却看见那短信的内容。
  “原来真是撕心裂肺的痛……”
  阮恩突然便记起自己与顾西凉结婚那天,洞房夜,那些羞涩磨人的缠绵。后来禾雪好奇地问过她“什么感觉。”她第一反应回答的是四个字:撕心裂肺。阮恩口里的咖啡此刻就那样堵在喉咙,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终被呛得连连咳嗽的下场。
  顾西凉还没有睡,正在研究市面交易行情,他刚出房间门准备去书房找资料,便听见那压抑着的咳嗽。
  踱步下楼,印入眼帘的是阮恩一手拿着手机猛看,一手兀自地拍着心脏,兴许是喝的水太多,呛得有些狠,满脸通红。以为对方是接到了什么骚扰短信,顾西凉几步过去将手机夺过来看,阮恩起身抢,他就在原地转身,左右不让。
  界面依然停留在禾雪的那条短信,男人往上面瞄了几眼,起先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随后看阮恩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脸,这才霎时明白过来,当下也有些尴尬。
  “偷窥狂!”
  不理会女生欲盖弥彰的挑衅,顾西凉清咳一声将手机还回去,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阮恩赶紧将那条让自己面红耳赤的短信删掉,上面正好提示已删除,刚刚上了楼梯的男人却又倒了回来,幽幽地飘出一句”真有那么痛?”
  “顾!西!凉!”
  “…… 别叫,还想再哑一回么。 ……”
  
  而漠北刚刚将某个女人赶走,他被白天那个挥之不去的影子搅来烦躁异常。他身子斜倚在公寓的阳台,静静点一根烟,余烟就随着嘴唇的弧度形成圆圈,一圈圈往上空升,升上这满天星斗的夜空,眼前霎时烟雾缭绕。
  楼下住的是一个年轻人,漠北曾经在电梯里遇见过,估计那家伙也是刚失了恋,正拿着麦克风不停地吼:
  如果遇见幸福的机率是千万分之一,不顾一切也要找回你
  我才发现我比想象中爱你,只是一时不小心错过了你
  每当夜深人静,我都诚实分析我自己
  总是不可否认地,我比想象中,爱你。
  …… …… ……
  实在受不了对方的鬼哭狼嚎,漠北顺手抄起旁边的一盆热带植物往下砸,准确率百分百,还附送一句“滚你妈的!”
  随后只听得一阵瓦片碎裂声,那哑着嗓子狂飙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不过仅仅只有半分钟,青藏高原式的嗓门又刺耳地响起,漠北索性将烟灭掉,两手捂住耳朵往里间走,一道落地窗隔离了所有声响。诚然那人的声音确实不怎么好听,可他更多的不过是在逃避,因为有人在无意中居然唱出了自己不敢道破的心思:
  我才发现我比想象中爱你。
  原本以为我早已受够,可眼见你与他并肩而坐,我才相信,原来真的还可以更难受。
  
  禾小雪,你是欠我的,你知不知道?你欠我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欠我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偶尔我会觉得你并不如外表那般彪悍,其实你心思细腻,你在不知不觉间将一种叫爱情的毒注入我的五脏六腑,然后在毒发时冷冷看着我,任我堕入痛苦深渊,你却袖手旁观。
  这其实就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与以往任何夜相比没有什么特别。可在这个深夜,有人动了心,有人念了情,也有人回忆过去,甜蜜或折磨。
  
  谁也不要再想安心入眠。
  
  




56

56、简 单 三 个 字 。。。 
 
 
  如果从没有学开车,大概阮恩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些同手同脚。
  
  按照正常顺序,考过理论后,每个人都必须排号编队才能等到上车时间,有些时候人太多,能排上一个月。而因为顾西凉的关系,阮恩的理论知识一过,第二天便接到通知可以去实践操作。顾西凉不放心,请了一天假陪她来,还硬要坐在车上指导,生怕她出什么意外,但阮恩却自信满满地对他拍胸脯。
  “不信任我?”
  眼看已经被安上这么严重的罪名,顾西凉二话没说下了车,想想还是多请了一位资深师傅上阵,于是两个老师一个帮忙踩住刹车,一个看着前方的路面进行指挥。
  当手一触上方向盘,阮恩的心里才开始打鼓,咚咚跳个不停,不断提醒自己:这是真的车,不是模型,要小心,不要紧张。可纵然内心独白了几十遍,那紧握住方向盘的手还是有些发抖。驾驶座位上的车窗是打开的,顾西凉弯着腰将头伸进来,看她深呼吸长吐气,感觉到了对方的紧张,不由地又试图打消她的念头。
  “要不别学了?你想去哪里,都有我在的么。”
  你要去哪里,都有我在。那是否可以衍生为一个词语,叫:寸步不离?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如果放在二人独处时,阮恩一定会大受感动,可她现在眼里耳里心里,都只有两个字:开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两位驾校师傅见状,也一副胸有成竹表情,然后小儿科地一唱一和。
  “顾总放心,刚开始学车的人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其实不会有什么问题。”
  得到这样的答案,顾西凉想想也是,再看对方坚定的摇头,他才无可奈何地道出那句:小心。然后将身子让开来。
  
  内带试行的车道很宽,平坦的柏油马路,间或有一个行车提示的标语牌,提醒转弯慢速之类。阮恩凭着记忆里的步骤去缓缓踩油门,半响却没有反应,副驾驶座上的老师善意地提醒“顾太太,您……您还没有把车钥匙插进去吧……”阮恩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去抓表盘上的钥匙,却忽然间听得车窗外,男人那隐忍的笑声。甩一个又困又窘的眼神出去,顾西凉接收到某人要恼羞成怒的讯息,立马象征性地抿唇,不言不语,身子站得很直,做了个请的姿势。阮恩不再看他,恨气地用钥匙将火打燃,动作一气呵成,反而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当小轿车平缓在大道上向前滑行,阮恩真的好想尖叫。她心里在想,怪不得顾西凉生气的时候总是闷着头开车,一句话也不说,原来这也是一种发泄方式,开车的感觉竟然这么好。尤其是将车窗打开,你开的速度怎样,便决定着会有怎样程度的风拂面而过,就像人的性格。每个人表达温柔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的像赛车式的飓风般炽烈,有的像慢速度的微风平和,而有的,则放在心中。
  那顾西凉的温柔,是不是也同样存放在心中?
  
  兴许是一心二用了,又或者是潜意识里依然慌张,在前方要到一个转弯时,阮恩的大脑就开始空白,手脚也不听使唤。师傅不停地叫甩方向盘多少多少度,她仿佛就置若未闻,直到反应过来时,车子依然直直地在往前开,这下女生的脑子就由方才的空白直接死了机。叫她左她往右,叫由,她索性就踩着油门一轰到底,不喊还好,越喊越慌。顾西凉从一开始看见车子的走向不对时,心下就意识到不好,明明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他还是一边跑起来一边吼降档转弯,显然没有效果。
  师傅也傻了眼,好像还从没遇见过这样不听使唤的学生,但碍于顾西凉的身份,重话又不敢说。偏偏马路另头,一辆小车也正好转弯,眼看两辆车就要相撞,阮恩见要躲不过索性放弃地眯紧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师傅才意识到自己掌控着刹车,于是直接一脚急刹,车轮胎在光滑的地面上吱吱唧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另一辆车却意外地冲出了大道,撞向离阮恩很近的路标栏,还好只刮伤了一点,总算成功阻止一场灾难。
  明明已经是深秋快要开冬,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顾西凉跟着追,没有了平时该有的稳妥姿态,活生生被吓出一层冷汗。直到看见车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他跑上前,气喘吁吁。几口气顺过,便径直将驾驶座的车门拉开,脸色铁青地蹦出两个字“下来!”
  这车,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学了。
  阮恩也被吓着了,惊魂未定。她平常看顾西凉开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怎么到自己手上就跟捉在手里的鱼,你逮着头部,它却将尾巴缩上来。本就劫后余生,心理承受力薄弱,再加上男人这么一吼,她顿觉委屈,可就是坐着不动。
  终于从刚刚的惊险中镇定下来,顾西凉才发现女生垮下去的脸,也觉得语气可能重了一点,于是脸色稍稍缓和地重复了一遍“下来。”阮恩却“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山崩地裂,洪水决堤。边哭边说“我也想下来啊,可是腿抽筋动不了了!……”还一边振振有词地指控对方没有告诉她,原来开车这么恐怖。
  忽略掉车上还坐着两个人,顾西凉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女生揽进怀里,像照顾一个婴儿般轻拍着对方的背,那小小的头就靠在自己心脏下面一点的位置,两颗心频率交相响应。
  这怀抱原来依然温暖,阮恩越想鼻子越酸,顾西凉却也不敢再说过多责备的话,生怕女生又哭个不停,他是真拿她没有办法的。而且男人此刻觉得,被她需要的感觉,多么美好难得。
  
  而宁蓝茵从另辆轿车的驾驶座位下来,一身套装,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质,精明干练的齐耳短发。她朝着顾西凉与阮恩的方向走,到达二人面前,微低下头,询问“小姐,你没事吧。”阮恩闻言将头抬起,一时没有明白,直到眼角余光扫到前面那有些损伤的小车,她才知道刚刚开车的就是面前的女人。其实很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开车技术有问题,差点连累人家,对方还彬彬有礼地来关心她。
  于是阮恩连抽了几下气,也不哭了,一个劲儿地向对方摇头“我没事,对不起啊,差点害了你。”宁蓝茵颔首,“没关系。”随后无意地扫了顾西凉一眼,便蹬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家的路上,阮恩绝口不再提学车的事,同样也一时半刻不敢再坐车,就算是顾西凉开,她也会坐得心惊胆战。深知她对车子的恐惧,顾西凉便提出走路回去,得到对方点头如捣蒜的同意。还好驾校离家不是太远,大概20分钟的脚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对话,走到半路中央,阮恩忽然发现小腹有些胀痛,撑着不适又走了一段路,那痛感越来越明显,也许是这几天冷辣不禁的原因。她开始还能忍着,到后来就干脆猫下腰,拉着男人的衣袖不走了。顾西凉吓一跳,以为她刚刚是不是伤着哪里,马上要打电话送医院。阮恩却抬起头,有些费力的说“不是伤。”顾西凉一愣,瞧上女生不知是疼红还是涨红的脸,霎时就懂了。
  阮恩却暗叹,要不要丢脸的事都让他知道啊。
  麻利的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顾西凉又转过身蹲下,沉声说了句“上来。”阮恩先还扭捏,见男人那副她不上去也不起来的表情,她才整个身子覆上那宽厚的背,两手勾住对方的颈项,脸更加烧红。
  
  那仿佛是一段遥远而漫长的旅程,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侧目,期间还遇上了顾西凉曾经合作过的伙伴。对方本来开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随即又倒回来,摇下车窗,惊讶的叫了声“顾总!”而顾西凉背着阮恩,明明先前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家居男人表情,看见来人又随即将脸板了起来,公事化的口吻。
  “你好。”
  像鸵鸟一样,阮恩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背,如果他背上有缝,她估计早已钻下去。
  察觉到女生的不好意思,顾西凉不再理会对方好奇的目光,他微微使力把她的身子抬上一点,又几步离开。鼻尖离男人近了,她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道,与以前的薄荷味截然不同。
  
  黄昏,夕阳,高大的法国梧桐。这样静谧的时候,她在他背上。
  
  阮恩忽然就有种感觉,这个叫做顾西凉的男人,这个只在她面前温和,任自己撒娇耍赖的男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那一边吧?就算未来等着她的是数不尽的刀光剑影,他也会帮她挡,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帮她撑,是不是?
  而在顾西凉的观念里,一直认为爱情就像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爱不爱,恨不恨,这感受自己知道就好,别人懂不懂无所谓,毕竟爱,很多时候就是一个人的事情而已,至少他是不善于去说出那个看似简单的三个字的。我对你好,不就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了吗?你不用了解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只要了解那些会伤害到你的事,我绝不会做。
  
  




57

57、任 何 人 。。。 
 
 
  已经渐渐开始入冬,阮恩的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她索性放弃,回到在美国的那段时间,窝在家里写小说。
  
  顾西凉下班回到家,看见的便是整栋房子灯火通明,女生蜷着腿缩在沙发角落,专注地敲打字。也许是嫌流海碍眼,她将额前的发全用压发条往后束好,已经快要及腰的粟色卷发,也被朴素的黑色橡筋挽成了一个圈,橘黄色的边框眼镜稳稳地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暖气开得很足,她依然在外面裹了件针织外套,好像很怕冷。
  是顾西凉从未见过的模样。
  期间女生终于发现了男人的存在,偏过头梨涡浅笑。
  “回来啦。”
  阳台上的玻璃风铃,是禾雪送给阮恩的礼物,此刻正被那不太温柔的寒风吹得叮当作响,顾西凉的心也因为那短短的三个字,不停往下软。或许曾经失去过,所以就算是小小的温馨,都变得格外令人珍惜。他脱下外套,和着车钥匙放在玄关处挂好,接着换上拖鞋往里走,一屁股坐在阮恩身边,沙发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微微往下凹。
  “什么时候近视了?”
  意识到对方是在问自己怎么会戴眼镜,阮恩便将笔记本放在透明茶几,然后将脸上的镜框取下,拿到男人眼前有些献宝的说“没镜片的,没发现吧!”顾西凉见她一脸好心情,也故作好奇地伸手去取过,架在自己的鼻梁上,有些幼稚地偏过头问“好看么?”阮恩毫不犹豫地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我好看。”
  顾西凉不和她计较,撇撇唇,将有些倾斜下来的眼镜框架往上推,望着对方的眼睛眨呀眨,黝黑的瞳孔炯炯有神。
  “真不好看?”
  阮恩多想斩钉截铁的回答,是的,不仅不好看,还很畸形。但她知道事实不是那样。虽然没有镜片,那副眼镜依然没为顾西凉凭添了许多分书生味。几乎令她相信,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彬彬有礼,气质有加的无害型男人。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顾西凉心领神会地一笑,隐藏在框架后面的漂亮眸子也带上了些微的笑意,嘴上却有些得理不饶人。
  “本是诚实良善的小红帽,奈何非要做撒谎成性的大灰狼?”
  
  一语双关。
  
  明明不经意间就表现出对我仍心存眷念,为何总是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心?
  
  被戳到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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