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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只郡马出房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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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不留人罢了,”我笑得有些惨,咧起的嘴角到最后竟收不回来,自得一直这样笑着,“阿其,快带路罢。”

阿其还待说话,身后响起那人淡淡的声音道,“送她出府,将她衣物一并带着,让府里的马车载她至宫门处,看着她进宫,不得有闪失。”

我忍住了没回身去看他,仰面一笑,“不必如此麻烦了,我留你一套衣物,正好穿走你一套衣服,若是不想要我那套便烧了扔了,随你怎样处置。”

阿其噙了两泡傻泪哀哀看着我,又看着身后,半晌小声道,“公子明明就不舍得,为何还要……”

“多嘴!”那人厉声一喝,我只觉身后生风,阿其已是急急往前跳了避开去,大声叫了道,“公子饶命,我这便送苏苏姑娘走就是了!”

他在身后甩了袖袍冷冷一哼,我再留便是不知趣地打自己脸,跟了阿其的身形低眉就要抬步。

“且慢,”他从我身后掷了一物在我面前那块空地处,雨已经歇了,只是还有些水渍在地上,那东西瞬时便掉进了一潭水洼里,噗通的一声,在这空旷寂寥的地方听得尤为清脆,“你把这个也带走,是你从前在木雪岛的扇坠子。”

我未去看,抬步时一字一句道,“难为你收了这么多年,如今既是我要走,便留与你做个念想。”

阿其慌张跑回来低身往那水洼里一拾,惊愕得望了我身后说不出话来,陆景候道,“阿其,把这个给她。”

阿其迟疑着把那东西递了我面前来,我伸手便拂了过去,阿其小声求道,“姑娘,你快别生气了,这扇坠儿公子宝贝着呢,你看,”他硬塞至我手中,又将我扶着往前走,悄悄道,“这扇坠儿日日在他手里舍不得放,不信你摸摸,都快要磨平了。”

我心中一阵紧似一阵,将手暗中使了力去捏紧它,终于忍不住回身将这扇坠子狠狠朝他掷去,却是只堪堪击中他肩头处,颓然掉在了地上。

“陆景候!你到底是不是怕陛下来抄家时拖累我?你若说是,我便是死也与你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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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流光篇 廿七章 绝妙苦肉计

我再是忍不住,哽着喉头便哭起来,“你赶我千次,我便求着你一万次,你本就知我不是主动的性子,只晓得缩起壳来等着别人,你还要这般来做,让我心烦,陆景候,你……”

他漠然转了身,径直从那回廊往别处走了,冷冷的声音仿佛隔了极远传过来,“你想多了。”

我的哭声像戏台子上的青衣戏子咿咿呀呀,脸色或许比抹了厚粉的丑角还要滑稽,周遭的一切声响都似在嘲笑我一般此起彼伏响个不歇,我僵着身子转了方向,直着眼任由阿其轻轻扶着往前走了。

走到能见着府门了,我哑着嗓子道,“阿其,我有些冷,你先出去把马车帘子掀开等我过去。”

他依言往前走,我慢慢呵着气,抹了一把脸打算寻块尖些的石块往自己身上扎几下,正好在女帝面前说自己负伤不便行动,不然回去见了女帝交不了差,她反而会怀疑已经打草惊蛇惊动了陆景候。

若是女帝要提前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怕陆景候本事通天也逃不过了。

正低头盘算着,府门外一声啸破天际的马蹄凄厉嘶鸣了起来,我心里莫名有些慌,提步便往外面赶,阿其却正连滚带爬地扑过来与我撞个满怀,他见我要往外走,一时急得连话都不利索道,“不、不要出、出去,有、有……”

我盯着他等他说完,眼前却是剑光一闪,我肩头的衣衫嗤啦一声应声而裂,我惊惧着抬头看去,正要日暮之时,那人裹了一身玄色夜行衣手持长剑便要向我刺来。

阿其见状慌忙挡在我身前,倒是个好角色,我敬佩之余那人却挽了个剑花将剑背在身后,伸出手来将阿其狠狠拨开,又出剑朝我喉间劈来。

我本就不是有武艺之人,他这一招既快且准,我闭眼便等着死期。

阿其大叫了一声当心,从地上爬起来便要与他干架,那人眼光一闪,往他身上某处拍去,阿其应声而倒。

我看得一愣一愣,那人却是敛了攻势,瞧了四下无人,把面罩往下一扯,抱拳道,“姑姑莫要紧张,田某奉命而来在陆府外监视,陛下交待过,若是您不得已要回宫,也让您务必吃些苦肉计。”

他又将面罩带上,作势又要朝我劈来,我心里抖个不停,瑟瑟道,“别,别砍这里。”

我见他剑尖慢下来,忙将他手腕握住往自己左臂上狠狠一划,刹时鲜血迸溅三尺高,我白着脸忍住眩晕感冲他拱手道,“陛下……陛下果真好计谋,我……”

他止住我话,“哎,姑姑怎的如此心急,田某不过是准备拿剑柄敲您的昏睡穴的。”

我在心内大叫了一声冤枉,整个人便撑不住软绵绵地躺倒了。

再醒时只觉左臂绷紧得难以动弹,耳边有个人惨兮兮地哭个不歇,“求您快些醒罢,若是还不醒,只怕我小命都不保了。”

他啊啊啊地像号丧般地哭着,我缓缓睁了眼,清了嗓子道,“阿其,我也求你一事。”

他惊喜地瞪了他圆溜溜的眼睛,与我视线相接后嘴巴两边一撇又要作势哭起来,我慌忙拿能动的右臂朝他一扇,“还这般作死地哭,我不死都要被你喊得没魂了。”

他躲人的功夫倒很好,我扇去只堪堪拂到他鼻尖,他嘻嘻一笑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声冷冷的腔调,“看样子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动作一滞,带到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疼,刹时白了一张脸。

阿其忙扭头冲门外喊,“公子,苏苏姑娘脸色又不好了。”

我道,“没事没事,就是血流得多了点,养养便好了。”

陆景候面无表情地进来,广袖一展便将阿其掀了出去,“去吩咐厨房把要熬浓点。”

我咋舌,“阿其,还是莫要太浓,会苦。”

陆景候朝我冷冷瞥来,“苦药封嘴。”

我暗暗瞪了他一眼,他却是没看我了,低头去拆我左臂伤口处的布条。

他一动我便嘶嘶喊疼,稍将布条扯着我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盯着他,过了半晌他终是熬不住,对我怒道,“我动作这样轻你也喊疼?”

“我不疼啊,”我眯眼一笑,“喊着玩罢了。”

他哼了一声,动作却果真放轻了许多,“车夫传信还不够快,等我赶到时,那刺客已是伤了你左臂。”

我低低应了一声,“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你未睡多久,现下子时不到。”

我白了他一眼,“我这下回不了宫,只得又叨扰陆公子您了。”

他转了话道,“你在宫中到底积怨多少人 ?'…'”

“怎的?”我出口便知不妥,忙改口道,“我也不知,只是整日里都要提防着别人害我,我这才向陛下告了假。”

他不语,修长的手指翻转着不时会轻触到我腕上的皮肤,有些痒,我不自觉去缩,他抬眼阴沉看我,我立马不敢再动。

阿其腿脚快,来时已是端了一碗药来,递给我时忍不住咂嘴道,“闻这味道都苦死了……”

我与陆景候俱是看他,他忙改了口道,“苏苏姑娘真是好福气,这样的药,一般人可喝不着。”

陆景候接过碗来试了试温度,直接便往我嘴边上凑,“张嘴。”

我不想喝,装作没听见只顾着朝我手指上看,他又道,“张嘴。”

阿其连忙在旁边小声道,“快些快些,公子又要生气啦。”

我朝陆景候瞥过去,他面上隐隐有些薄怒,我忙用右手接了来一气便喝了,喝完果真是苦得连心肝脾肺都要吐出来,他却不甚在意道,“良药苦口,这些都是愈合伤口的好药,你若是敢吐,便再多喝几碗。”

我委屈得把碗嘭地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我生来就怕苦,你让我这样喝药,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我真希望你现下便死了!”他竟也与我低喝起来,我一时间怔住看他,阿其见机脚底抹油溜得倒快,我偏过头去低低道,“我知道,你不过就是厌烦我了。”

他半天才平复呼吸,走出去时重重摔上了门,“你若是以前死了,也好过如今来折磨我!”

夏时流光篇 廿八章 绝妙苦肉计(2)

我听了他这话,回味了几遍,却是满面笑开了。

陆景候,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到死吧。

烛火还燃着,我正要下床去吹熄,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朝来人看去,还是陆景候。

我重新躺回去,敛起笑哼了一声,“我要歇下了。”

他僵着声音道,“你行走不便,我替你把灯熄了。”

“方才是谁恨不得我去死来着?”我嗤地冷笑,“现下倒还关心我不能下床行走不便了?你且安心罢,我只伤到手,腿脚倒还没残。”

他不说话,走到桌边拂袖轻轻一扇,蜡烛噗地就灭了。

一时间屋内暗了下来,我有些不适应,不过倒能微微看到他那身白袍子,我见他移步朝我床边走来,我心重重跳了几下,“好了,我这便歇着了。”

他不说话,也不停步,我又道,“我真的要歇下了。”

他依旧不语,我声音终于有些抖道,“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累了想歇……”

却是他猛地倾身过来,将我狠狠抱紧了,我的话哽在喉间,进不得出不来,只是心慌。

我任由他抱着,等他说话,哪怕是一个音节都好,好让我能知晓他现下的情绪。

他却只是静静着抱了我一会,又轻轻放开我,扔了我独自坐在床上走了出去。

待我回过神来,不禁大叫了一声,“陆景候!你把我的左手压得又伤了几分!”

虽是有钻心的疼,可他那般反常的举动倒十足让我心情好了不少,我躺倒在床上悠悠闭了眼,咂了咂嘴,不多时倒果真是睡着了。

清晨几许鸟鸣,我梳洗后便让阿其带我去陆府的后花园逛逛,阿其诧异道,“现下都是夏天了,哪里还有花看。”

“啰嗦,”我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去看花,那些草不能看吗,树不能看吗?”

他有些无趣,摸摸鼻子就在前边开了路,一路行去都是遍植着草木,我瞧得兴致勃勃,“看不出来你家公子倒还是个喜爱花草之人。”

“可不是,”他哎了一声,“公子就在前边,咱们过去与他一齐走。”

昨晚那一抱有些让我耳热脸红,我正踌躇着想要不要原路回去,阿其已是把我一拽,“快些快些,看树还不如看人呢,公子可长得比那些花啊草的好看得多。”

我对着前头朝阳的光线眯眼一看,的确,那人还是一袭白袍,面色如玉,特别是那脸儿尖尖,只戳进了我这看官的心里。

我暗自摇头叹了叹,“阿其,你莫不是喜欢你家公子吧?我听说过那些龙阳之好的,就专挑你公子这个样儿的下手呢。”

他没大没小回头过来对我一阵咋呼,“可不许乱讲,我公子是什么人,要下手也轮不着别人来。”

我回味了半天,才觉出他十足是个忠心耿耿的好狗腿子。

陆景候本是侧对着我们远远儿地负手看着一处地方,阿其拉了我兴匆匆地奔过去,道,“公子公子,苏苏姑娘邀您一同用早膳呢,这不,我巴巴儿地就跟您带过来了。”

说完一脸得色地斜眼来看我,只盼我开腔帮他几句,我有些讷讷,转了脸道,“阿其,你怎么满嘴的胡话。”

阿其一副就知你不解风情的样子,朝陆景候与我狠狠弯腰一揖道,“小的先告退,您二位慢聊。”

陆景候淡淡开口道,“阿其,你这几日莫不是有些皮松了。”

我见阿其一时僵住不敢乱动有些好笑,陆景候又道,“走,去用早膳。”

我与阿其活脱脱似两只被吊着耳朵的兔子,低着头连话都不敢说便跟在陆景候身后小跑跟着。

阿其一边跑一边喘气对我悄悄道,“你算是公子的贵客,怎的也这样怕他?”

我也一边跑一边喘气对他悄悄道,“我可算不上什么劳什子贵客,他昨儿还咒我去死呢。”

他满脸震惊,随即又一脸同情朝我小声道,“那你可得当心了,公子想让谁死,从来都是没失过手的。”

我瞬间背后一阵寒意,抬头去望天,满面愁容道,“也罢,我将就着对付着便好,一时半会他不敢对我怎样的。”

阿其一脸敬佩,“我知道,你上头有人。”

他一番挤眉弄眼,我不解,“我上头?是谁?”

他竖了个大拇指,摇头晃脑道,“当然是那位了,我是昨天才听说那刺伤你的人是从宫里头来的,我还不知,姑娘你何时在陛下身边当了差了。”

我见他满脸艳羡,长吁一口气,“我这样压低声音委实累,咱们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啊。”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我背上又是一寒,只听得前头陆景候转了身,阴恻恻道,“阿其,你平日里总这么多话,今日罚你不能言语一日。”

我瞠目结舌,见阿其一番指手画脚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有些胆颤朝陆景候看去,他道,“我点了他哑穴,你想试试?”

我慌忙往后退了几步,哈哈干笑了几声,“不敢劳烦陆公子,我自己封嘴便是,自己封嘴便是。”

他冷冷别过眼去,掀袍举步,踏进了门。

阿其在外面乖乖候着,我见他颓然耷拉着脑袋,颇有些街边的黄毛大狗的风味,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摸了摸,温言哄道,“你听话,我待会就求他把你哑穴给解了。”

陆景候将瓷碗往桌上重重一搁,我不敢耽误,垂头敛息便走了进去。

吃到一半他突然出声,“你与阿其认识多久了?”

我抬眼掐指算了算,“不久不久,也才一日不到。”

“哦?”他将筷子搁下,冷冷看我道,“我瞧着,你们倒是熟稔得很。”

我低头做小,“他有些好玩,我和他玩闹也还有些开心。”

“是吗?”

我点点头,他道,“怎样就算作好玩?”

“这个……”

“嗯?”

“这个啊……”

他眼神嗖嗖朝我射来,“快说。”

我迟疑道,“对我巴结点的人……我都觉得挺好玩的。”

他面色一僵,自顾自又拾筷吃了起来。

我看他许久也不见有下文,猜不透他那番话的用意,正瞥见门外阿其笑得连眼都不见了。

夏时流光篇 廿九章 衣锦好还乡

外面阳光下的青草郁郁葱葱,我坐在座椅上出神想起了定国公府的那株海棠花树,那年树下负手站着一人,满肩的海棠花瓣倏忽被风拂至地上,于空中都要绽出光来,微风习习,只是我似乎许久没有记起过他了。

内心有种无法言说的愧疚,却也是解脱,我爱他爱了那么多年,他却从未注视过我分毫。

直到他离世的最后一瞬,只怕也是在为他心中那个女子骄傲罢。

我侧首去看我身边的陆景候,他低眸专心吃着面前的那碗清粥,挺直的鼻梁在一侧的面容上覆上淡淡的阴影,他知道我在看他,却不与我看过来,别开眼淡淡道,“在看什么?”

“……”我忙偏了头看阿其,道,“你还是将他的哑穴给解了吧,不然说不了话,该多难受。”

“你先把东西吃了。”

他抛来这句话,弄得我有些没头没脑的,阿其还在盯着我们笑得一肚子坏水,陆景候冷冷盯过去,“不必候在这里,先退下。”

阿其快快地收起一脸笑,怏怏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又道,“你看他连话都说不来,多可怜。”

“一炷香之后便可自行解开,你担个什么心,”他朝我看来,言语里还是不与亲近,“你在这里要住几日?”

我僵着一笑,“你看我这左臂,若是回宫去只怕陛下那边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怪罪于你。”

陆景候朝外面冷冷看去,阿其收起一脸的萎靡忙不迭地缩头走了。

我默然半晌,他也不说话,我只得道,“我也不是毫无用处,陛下对你有成见你也不是不知,我在这里还能帮得上一些忙的。”

“哦?”他竟是冷冷一笑,“你终于肯承认,你是受陛下的旨意来我陆府了?”

我一顿,“你就是这般想我的?”

“事实便是如此,怎可还能由得我想与不想,”他一双淬冰的寒眸似针朝我射来,“先前问你许多遍都不肯来的,现下竟还主动来找我,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我重复着说了一遍,竟是不由得出声笑了,“好,那便由你这聪明人算上一算,我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是为帝君诛杀佞臣的一颗赤胆忠心,还是罔顾帝意只想与心上人长相厮守的一片痴心。”

我越说越快,到最后已是气得面红耳赤,指了我左臂上仍留着的伤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伤也是自讨苦吃,为了演一出戏才撞到别人的剑上去的罢?!”

他眉心紧紧蹙起,终是不再言语。

我喘着气紧紧盯住他不放,良久,他缓缓道,“你不必动怒,我问问罢了。”

我看着他俊美无铸的侧脸,一字一句道,“你到底知不知,我安的是什么心。”

长眉如画,他浓密的睫似蝶须一般颤了颤,“你先住下罢,这些以后再说无妨。”

“你终究是不是在担心到乐易郡主那边不好交待?”我自嘲一笑,“无事,你只说是我死乞白赖求着你在这边的,反正她从来就觉得我是在勾引你,现在正好成全了她那副心思。”

他抿唇站起身,又是一番沉默对向我,我忍无可忍道,“或者你也可以说,是皇上让我来的,来督促你将大婚之喜要预备着的聘礼尽数收拾好,早些去娶她。”

“你可知,”他轻启唇,开了口还是不看我,“她被定国公禁足许久了。”

我心跳一滞,转了首道,“所为何事?”

“她与你灌毒的事情被定国公知晓,又知夏力将状告到了皇帝那边,”他不悲不喜,似他身后端正摆得整齐的釉色青瓷美人瓶道,“第二日便将她禁了足,道是家门不幸,出了此等心狠手辣之人。”

女帝竟从未将这些告知我,我只对她出手狠毒心怀怨言,竟不知善恶终有头,她又被定国公整治了一番。

我扯起嘴角笑了笑,“你这番话,是在向我倾诉许久不见你未婚的妻子,从而招致满腔思之如狂的相思苦吗。”

“我从未当她是我未婚的妻子,”他走出去,空留了我一个背影,“我从前与你说过,我之所以会向陛下求娶她,不过是因为你在她身边罢了。”

是了,那时我是个身份卑微的小丫鬟,他是十足瞧不起这个地位的,故而要娶李见微,好把我一齐带到他府上来。

我只是有些不懂,为何我如今巴巴地来了,却是求他他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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