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烈爱,非你莫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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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洗发水的味道。而现在,汗水早已干了,躺在干爽整洁的沙发chuang上,他百分百确定,那就是她的体香。
没想到她身上居然有像少女般的奶香味。他深吸一口,才平复下来的yu望又勃勃生机了。
真是个小妖精!*的疯狂竟丝毫没有减退她的新鲜感,反而让他想更多地停留在她的深处。
不过今天就算了,她已经伤得不轻。等下次他要换个玩法,昨晚竟是他在索取了,下次要换她主动!
静静地看着她,皇甫一鸣不觉有些痴迷了。如果她是个单纯的女人,这样的资本足够令他爱上她吧?爱多久爱多深,他不敢说,但至少会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舍不得这样对她。
轻叹口气,皇甫一鸣站起身,回到卧室洗漱、穿衣服。
九点半有个例会,他现在得去公司。
从衣帽间出来,视线不觉停留在chuang单的血痕上。即使干涸了,也还是触目惊心。
皇甫一鸣站立了会,又回到书房,拿出支票簿,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来,放在柯澜的枕头边。
就当是对昨晚粗暴的弥补吧,相信她会满意的。
他嘲讽地勾勾嘴角,离开了。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时间。
皇甫一鸣第五次拿出手机来看了。
已经快十一点了,那个女人应该醒了。醒来之后,她不知道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吗?看到枕边的支票她不应该说几句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她说什么,就是想等她来找他,想听到她的声音,想知道她还痛不痛。思绪被这份等待搅得不安,会议中场他走出去抽了支烟,拿着手机思索了半天。他想给她打电话,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像个傻瓜。
想了想,他决定给她发条短信。
“明晚七点,老地方。”
发完短信,他对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约好下次见面是他该说的话,而她,见到短信必定会回复的。
可是,直到会议结束,她依旧没有回复。
这个女人,在和他耍脾气吗!他想起昨晚她眼眸里的痛苦和哀怨。是她主动来与他“交易”的,现在装成这样又是什么戏码!
皇甫一鸣一边走出办公大楼,一边怒气冲冲地给柯澜打去电话。
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
好,很好!居然敢不接他电话!
怒气一扫心底的几分内疚和怜惜,皇甫一鸣一蹬油门,兰博基尼从停车场飞驰而去。
一路开车,一路用蓝牙继续打她的电话。
没人接,没人接,还是没人接!
怒火越烧越旺,皇甫一鸣整个人都要沸腾了。这个女人真有本事,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两次,那就怨不得他粗暴了!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只能先回老宅看看。
打开大门,一楼毫无生息,没有人影。他飞快地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愤怒的脚步在走进书房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她居然还在chuang上躺着,还保持着他走之前的姿势,甚至连胳膊摆放的位置都一动未动,枕边的支票也还是他放着的样子,好似他只不过离开了几秒钟。
她,没事吧!
不安的情绪迅速爬上心头。
皇甫一鸣在她身边坐下,蹙着眉,轻声唤道:“柯澜。。。”
她没反应。
他又唤了两声。
依然没有反应,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像是沉睡了千年的公主,还要继续沉睡下去。
“柯澜。。。。”这一声呼唤,他的声音有了几分颤抖,情不自禁去抚摸她的脸颊,试图用动作唤醒她。
可刚一接触到她的肌肤,他就不由颤了一下。
她在发烧,烫得吓人!
皇甫一鸣把她从侧卧的姿势翻转过来,红通通的脸蛋终于也从阴暗的一面转到了明亮的地方,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喂,柯澜!能听见我说话吗!”他轻拍她的脸蛋,晃了晃她,看她软绵绵、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都揪疼了。
“嗯。。。”柯澜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失去光彩的黑眸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又昏睡过去了。
“该死!”他对自己咒骂了一声,飞快地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刚站起身,又把她放下,从卧室里拿来她的*裤,急急忙忙地给她穿上。因为太着急,*的搭扣好几次才扣上。不方便给她穿长裤,皇甫一鸣索性给她套上自己的针织衫,长长的,正好包住她的臀。穿好后,把她包裹在他宽大的睡袍里,出门上了车。医院里,男医生、男病人那么多,不把她包裹严实了,很容易被人看光光!他的东西,他当然有责任看好!
一路飞驰到了CL私立医院。
皇甫一鸣抱着柯澜,轻车熟路地从医院侧门电梯上了十二楼。
电梯门一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高个男医生正坐在长椅上。
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医生回头看见来人,站起身,走过来。
“表哥。”他笑着对皇甫一鸣说。
“朝阳,先不跟你聊,你家小甜心呢?”皇甫一鸣来不及跟他寒暄,担心地看着怀里的人儿,直奔主题。
“她在诊疗室等着。”何朝阳看了一眼皇甫一鸣怀里的女人,虽然面色憔悴不堪,但依旧美丽惊心,一眼惊艳。
“快带我去!”皇甫一鸣把怀里的人更紧地搂了搂,略带警告地宣告自己的占有欲。有家室的男人都要防,更何况只是有小女朋友的未婚男人。就算是表弟,想多看一眼都不行!
何朝阳是何旭的弟弟。他们的妈妈是皇甫一鸣的表姨。说到血缘,与皇甫一鸣已经隔得很远了。
再有钱的人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穷亲戚,这要追溯到皇甫一鸣外婆那一辈。外公外婆打拼好了事业,有了基础,到了他妈妈罗佳娴的时候,顾及老家的穷姐妹,要把他们接出来。可老家的人一辈子都跟土地、庄稼打交道,舍不得离开,便只有把孩子们送出来。
何旭、何朝阳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被罗佳娴带到W市,除了寒暑假回老家,其余时间几乎都在这里度过,年纪又都和皇甫一鸣差不多,所以感情特别好。对于独生子女的皇甫一鸣来说,和亲兄弟没两样。虽然罗佳娴病逝后,兄弟俩不常来家住,但皇甫禹对他们依然照顾有加,一个安排进了自己的公司,一个去了W市最好的医院。当然,能有这样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也是他们兄弟自己奋斗的结果。一个是年年拿甲等奖学金的财大高材生,一个是全国第一医科大本硕连读的优质毕业生,他们值得拥有更为上等的生活。与何旭温和内敛的性格不同,何朝阳比较外向,和皇甫一鸣有几分相像,只是没有那么张狂不羁。
“别着急啊,表哥,这不在给你带路嘛。”何朝阳微微上扬着嘴角,带着皇甫一鸣往另一边走去。
走过拐角,一个身形娇小的短发女子正在门诊室门口张望着。
看到皇甫一鸣和何朝阳,她笑着走过来,“表哥!”
她是何朝阳的女朋友,是这家医院的内科医生,性格活泼,和谁都能很快熟络起来。她和何朝阳一起叫皇甫一鸣表哥,皇甫一鸣很受用。他喜欢这样开朗直爽的女孩,跟何朝阳也不客气,经常叫她“小甜心”。
若是平日里见面,皇甫一鸣总要调侃他俩几句,可现在他的心情糟透了,实在没心情。
他抱着柯澜走进门诊室,放在里面用来的躺chuang上,着急地对田悦说:“小甜心,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田悦看着chuang上的女人,震惊了一下。
真漂亮!就算都是女人,看到这样绝美的容颜,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她和何朝阳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已经眼见过皇甫一鸣换过不少女朋友了。这是最漂亮的一个。看皇甫一鸣紧张的样子,大概是动了几分真心。不过对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动心又如何,时间一长,总是会腻的,没有长久可言。
“好烫!”田悦刚把手放在柯澜红扑扑的脸上,便惊呼道,“她烧得不低啊!”
她拿来电子体温计放在腋下,一会取出来时,上面显示达到了39。5度。
“怎么烧这么高?”田悦一边做常规检查,一边问皇甫一鸣,“她吃什么东西了吗?还是干什么了?发烧多久了?”
干什么?她被他干了一整晚,然后就这样了。谁知道她会这么脆弱。
“烧了有一会了吧。”皇甫一鸣撇撇嘴,没回答田悦其他的问题。大概在他离开老宅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发烧了,只是温度还没上来,他并未察觉,还以为她只是因为被折腾累了才会昏睡不醒。
昨天见她时是好好的,这样突然生病,应该是昨晚在露台上教缠时着了凉。当时她一身的汗,却被他光溜溜地抱在外面。他运动亢奋不觉得,现在想来,半夜里湿凉的秋风吹在她这样娇弱的女人身上,肯定是不好受的。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弄死她”,可真见她如此毫无生息地躺着,皇甫一鸣还是忍不住心疼。
看chuang上女子裹着男人的睡袍,再看皇甫一鸣略微沉重的脸色,田悦大概猜到了事情的起因,也不再多问,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给她仔细检查一下,一会抽个血做个化验。”
皇甫一鸣刚想说自己要留下,可想到身后的何朝阳,还是转过身,向外走去。
何朝阳对田悦笑了笑,也走了出去。
皇甫一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无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刚要抽出来一根,想起什么,又放了回去。
一会,护士从房间里出来,拿着一试管的血往化验科走去。
“表哥,在哪发现这么个大美人啊?”何朝阳在他身边坐下。
“漂亮吗?”听到别人赞誉自己的女人,皇甫一鸣情不自禁得意起来,却又心口不一地说,“我觉得还可以。”
“这种程度的还叫还可以?那我们家田悦岂不是丑女了。”何朝阳故作惊叹。
“我可没说,别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皇甫一鸣在何朝阳胸口上轻拍了一下,表情严肃,“你们家田悦挺好的,漂亮,独立,能干,性格开朗又单纯,这样的女孩不多,好好把握吧。”
“表哥,这么严肃的话不应该是你说给我听。”何朝阳笑着,“作为应该以身作则的哥哥,你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地换,倒是要我一心一意,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怎么,怕我跟你抢美人吗?”
皇甫一鸣扬了扬嘴角,没说话。他知道何朝阳在和自己开玩笑。不过,他确实从未对何朝阳说过这种话,他们之间一向嘻嘻哈哈。可能是看到田悦有点触动。要是柯澜也是这样的女孩该多好,独立,简单,善良,专一。
不过她要真是这样的女孩,他又该怎么样对她。。。。
两个人正聊着,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化验单。
她敲了敲门。
一会,田悦出来,接过化验单,仔细看起来。
“怎么样?问题不大吧?”皇甫一鸣站起来,伸头从敞开的门往里面看了看。
柯澜还是那样静静地躺着,没有醒来的痕迹。
“还好,”田悦看完了化验单,说,“病毒性感冒发烧,白细胞指数很高,一会把她带到病房输点液应该就会好的。我已经让护士准备好1048号VIP病房了。不过,她中细胞指数很低,抵抗力差,又有些贫血,这样的身体容易生病。表哥,你是不是最近让她太操劳了?”
她一语双关,语气有些冷淡,好似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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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人家姑娘第一次,你怎么也不悠着点
何朝阳低头,暗笑了两下,把田悦拉到身边来,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他这个女朋友心直口快的,有时说话让人措手不及地尴尬。
田悦挣开他的手,瞪了何朝阳一眼,气愤的样子好像他也有份欺负女人,然后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边,皇甫一鸣倒没有因为田悦说的话感到难堪。只是在想,她的身体有那么差吗?不过就跟他操练了一晚上,就变成操劳了?她是纸糊的,还是玻璃做的!
想着想着,不由更觉得担心了。皇甫一鸣没去理会何朝阳在一旁近乎诡异的笑,还有田悦愤愤离去的背影,转过身,走进门诊室,将柯澜抱在怀里,往1048号病房走去。
到病房没多久,护士就拿着药瓶过来了。
皇甫一鸣把柯澜放在病chuang上,脱掉外面宽大的睡袍,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旁边。
他一会看看病chuang的人,一会看看挂着的药瓶,温柔体贴的样子看得一边的护士脸红心跳,幻想躺在那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幸福!
不知道是药水开始发挥作用了,还是她做梦了,比较之前的昏睡,柯澜似乎有了几分意识,有了些轻微的动静。但是看得出,她很不安。
她紧蹙着眉头,唇瓣微微开合,在呢喃着什么。皇甫一鸣凑近了听,可什么都听不到。她好像只是在梦里说话。
她的双手地越来越紧地抓着chuang单,似乎在害怕,似乎在挣扎,也似乎在逃避。她抓得那么用力,连被扎进去的针头都要被移位了。
皇甫一鸣没有多想,把她扎针的左手握在掌心,不让她乱动,然后一点点抚摸,让她松开紧拽的chuang单。
她的脸那么烫,手却是冰凉的。等一点点松开以后,皇甫一鸣才发现她的掌心里全是冷汗。
没由来地一阵心疼。
像是找到了依归的港湾,被他握住手的柯澜,渐渐放松了下来,呼吸也慢慢平缓了。
“咳咳。”身后传来两声轻咳。
皇甫一鸣回过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站了好几分钟了,”何朝阳笑着,从门口走了过来,“表哥,你对女人的专注力永远比对兄弟多。”
“怎么可能。”皇甫一鸣把柯澜的手放下,却不忘动作轻柔,调整好她手背的位置,“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知道我换女人的频率。”
“话是这么说,不过那也得看是什么衣服。万一是一件顶级限量版呢?”何朝阳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盒药,递给皇甫一鸣,“给,好衣服就得好好保养,别轻易糟蹋了。”
“是什么?”皇甫一鸣狐疑地接过来,扫了扫药盒上的说明,仅一眼便知道了。
“田悦发现她伤得不轻,刚才去妇科那边拿的,她不好意思拿给你,就委托我了。”何朝阳勾起嘴角,“表哥,人家姑娘是第一次,你怎么也不悠着点,还玩得那么疯!”
第一次?皇甫一鸣冷哼了一声,却没作声,把药放进了口袋。出于男性的尊严,他不想让何朝阳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别人玩过的“破鞋”,那玩意不过是她补来糊弄他的!
难怪田悦对他的态度突然冷淡,原来是为柯澜打抱不平。不过,他自己也知道,昨晚确实过分了。*作乐就好,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又何必为了一句无谓的话去折腾她,太不像他平日的作派。
“你怎么放进口袋了?搁在这里,一会会有护士过来帮她擦药的。”何朝阳一脸调笑。
“别管了,我有数。”皇甫一鸣不去跟何朝阳逗乐。他跟自己待时间长了,学会了嘻嘻哈哈哈、玩玩笑笑,别的倒无所谓,可是皇甫一鸣不想拿柯澜开玩笑。没有原因,就是不想。再说,那么隐秘的地方岂能让别人看了去,女人也不行。他会自己负责到底!
“表哥,你好像很紧张这个女人。”何朝阳半玩笑半认真地说着,目光情不自禁在柯澜美丽的脸庞上徘徊。
是很漂亮,哪怕是这样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她不一般的美艳气质。但皇甫一鸣不是一个仅仅看外表的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玩什么样的女人,他分得很清楚。虽然从小到大,何朝阳没见皇甫一鸣对什么人动过真心,总是玩玩就甩,可这次他总感觉有点微妙。这个女人,如果说是玩的对象,表哥不至于表现得如此紧张,从他抱着她的样子就看出来了,有如稀世珍宝。可如果说是爱上的对象,他为何如此对待她,连田悦这个素不相识的人都愤愤不平了。
看到何朝阳在注视柯澜,皇甫一鸣站了起来,顺势用自己强健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的女人我当然紧张了。”
“表哥,你喜欢她?”何朝阳起了玩心,故意往旁边走了一步,这个位置依然可以看到柯澜。
“当然喜欢,不喜欢能做我的女人吗?”皇甫一鸣避重就轻,然后拽着何朝阳坐到角落的沙发上去,省得这小子总在看她。
何朝阳随他拽着,坐下,“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如果是,你还和薛家的二小姐结婚吗?”
“朝阳,别开玩笑!”皇甫一鸣忍不住有些暴躁,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他看了看躺在chuang上还是安安静静睡着的人,回头,压低了声音说,“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再说,不管我爱上谁,会不会爱上谁,结婚的事情是不会变的。”
看皇甫一鸣如此认真,何朝阳也严肃起来。
“表哥,如果你爱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又是另一个人,难道不痛苦吗?”
“爱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又不是全部。我可以爱一个人,当然也可以不爱。爱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何必为了这种稍纵即逝的东西打乱自己的人生。”皇甫一鸣说得笃定。
可是听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何朝阳知道,对皇甫一鸣来说,这是真话,并不是逞强。他这个素来喜欢潇潇洒洒的表哥,你可以说他爱得太多,也可以说他从未爱过。纵使他从未少过女人,从未少过“恋情”,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挚的爱情。或许这样的生活也是快乐的,只要他以后也不会去爱。
“爱情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万一哪天丘比特之箭把你射懵了呢?”何朝阳对着柯澜的方向,意有所指。
“别搞笑了,”皇甫一鸣低笑了两声,嘲讽地说,“她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玩腻了就甩,男欢女爱就行,谈什么爱情啊。”
“花钱买的?你以为现在是旧社会买丫鬟啊。”何朝阳不信地摇摇头。
“五百万,三个月,不就是买的。”皇甫一鸣挑起眉,一脸不屑。听何朝阳说自己会爱上这个低俗的女人,他一肚子气恼。这让他想起何旭,想起那个为钟妮远走他乡的表哥,恨铁不成钢啊!就算他皇甫一鸣供得起女人的胃口,也绝不会把感情浪费在这种女人的身上。
何朝阳吃惊地看了看柯澜,又看了看皇甫一鸣,说,“她不像那种女人啊。”虽然柯澜一直昏睡,他还没有跟她说过话,但何朝阳凭自己作为医生的直觉,她并不是钟妮那样的女人。人们总说“相由心生”,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很多时候,相貌和心理是截然不同的。
“为什么不像?又凭你医生的直觉?”皇甫一鸣笑道,“朝阳,你看你的病人绰绰有余,可是看女人还差点火候,你才经历过几个,阅历不够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