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烈爱,非你莫属-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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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像?又凭你医生的直觉?”皇甫一鸣笑道,“朝阳,你看你的病人绰绰有余,可是看女人还差点火候,你才经历过几个,阅历不够啊。她已经拿了一百万支票了,还有什么需要证明的。”
与田悦不同,何朝阳是一名精神科医师。研究人的心理、性格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是他的生活乐趣。他喜欢挑战疑难病情,但是女人,他喜欢越简单越好。
“不会吧,”何朝阳依然不太确定,他的直觉从来没出过错,“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管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她为了钱来找我,这就是事实。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别想太多,各取所需,彼此开心就好。时间一到,她拿着钱去享受人生,我开始自己的婚姻家庭,谁也不会影响谁。”皇甫一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故意忽视掉心底的一个小小声音,视线从chuang上的柯澜身上飘过,“我承认对她有几分迷恋,不过,so what!”
“那你的未婚妻呢?你不怕她知道吗?”何朝阳有点担心。他知道皇甫一鸣做事有分寸,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薛家的人若是知道了,不会置之不理。
“说未婚妻还早了点,我们现在还只是相互了解的阶段,谈恋爱都算不上。他家女儿还在上学,我这么一个成年男人婚前在外面逢场作戏也是正常,能理解就理解,不理解拉倒。我只是听我爸爸的,又不是非娶她不可。”皇甫一鸣说着,看到药瓶里的液体快没了,走到chuang头,按响了呼叫器。
低下头,看到柯澜的额上一层细细的汗,脸倒是不那么红了。他伸出大掌,轻轻撩开贴在她额上的发丝,摸了摸。
还好,不那么烫了。
他又把手伸进她衣领里,摸到那里也早已湿透了。
她需要换身衣服。
护士很快进来了,给柯澜换上新的药水。
“你家甜心说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看着护士换好药瓶,皇甫一鸣回头问何朝阳。田悦现在大概不想看到自己,应该对何朝阳有所交待。
“输完液,退了烧就可以回去了。开了些药,我一会去药房给你拿。”看皇甫一鸣对chuang上女人关心有加的样子,何朝阳在心里暗自发笑。不管这女人什么来历,好还是不好,他倒要看表哥的“爱情来去自由论”能坚持多久!
“那你还不去?”皇甫一鸣见何朝阳还是悠闲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催他。
“得嘞!”何朝阳站起来,笑着往门外走去,“知道你到时候撵我走了。我知趣,走人!”
等何朝阳走出去,皇甫一鸣又按响了呼叫器。
刚才的女护士以为这边出了什么状况,小跑着进来。
“病人有什么情况吗?”
“没事。你在这帮我看一下她,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皇甫一鸣一脸严肃地交待,“记住,别离开!出了问题我找你。”
“好,好的。”护士被他认真的样子吓到了,好像病chuang上躺着的是多么重要的人,得了多么重的病一样。
看护士在病chuang边坐下,皇甫一鸣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等皇甫一鸣再回到病房时,柯澜已经醒了,靠坐在chuang上,望着窗外发呆。
药水也输完了,护士正在给她量体温。
“这位小姐已经退烧了,可以回去了。”护士指着chuang头柜上的一个小塑料袋说,“这是吃的药,刚才何医生拿过来的,按照上面写的医嘱按时吃就行。”
“好的,辛苦你了。”皇甫一鸣点头,微笑着表示感谢,帅气的样子让护士差点看傻了眼,之前对他的害怕顿时烟消云散,乐呵呵地走了出去。
等护士离开,皇甫一鸣拎着两个袋子,走到柯澜的chuang边,看着她。
柯澜回过头,也看着他,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表情好似她从未被他伤害过,也好似什么样的伤害她都无所谓。
他愣了一下。他已经想象过好几种她醒来之后面对自己的反应,或者生气,或者哭哭啼啼,或者撒娇,让他再甩出一张支票。想过好几种,但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感觉好点没?”看她面色已经自然了些,应该是退烧了,但唇色苍白,似乎很虚弱。
“好多了。”她又扬了扬嘴角,声音飘飘悠悠的,“我没那么脆弱。”
她还穿着他的针织衫,领口比较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随意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有他烙下的青紫痕迹,可想她浑身上下该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对不起,我昨天太粗暴了。”皇甫一鸣诚恳地道歉。他不是冷柏航那样执拗的人,做错了就认,尤其是对女人。女人是需要哄,需要chong的。女人高兴了,得益的还是男人。
“没关系,”知道他在看她胸口的印记,柯澜用手拉拢了领口,迎着他的目光,淡淡地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皇甫一鸣瞬间暴怒,拎着袋子的手握成了拳头,骨节在生生作响!
什么意思,她是要告诉自己,她无所谓这种伤害,还是要告诉自己,她已经习惯和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个女人非要在这个字眼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吗!其实他不是有出女情节的男人,只要跟了他以后一心一意就好。可是换到了柯澜身上,他似乎多了解不开的结。总是想起她和那个潘子豪在鱼缸前拥吻的一幕,总会想象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何承欢。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却要等别人玩够了才给他,这种感觉让他屡屡抓狂。而她非要来惹他,非要强调她是如何在男人之间千回百转!
他把袋子丢在病chuang上,伸出手,手指用力地掐住她精致的下巴,一字一句,低沉又狠戾地说道:“女人,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说这种话,否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为了不让她单独躺在别的男人眼皮子底下,他特意支开了何朝阳,又找来了护士,从医院跑出去给她买衣服来换,这么体贴细心,换成别的女人早就感动得扑上来拥吻了,她却上赶着气他。如果这是她用来吸引自己的手段,他一点也不觉得高明!
给她买衣服的时候,皇甫一鸣还忍不住在想何朝阳说的话,想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要多一点了解她的过往和生活。可现在,被她这么一气,什么怜惜之情都烟消云散了。
算了,了解她干嘛!这种女人不值得他费那种心思,好好享用她的身体就行,至少她的味道还是让他满意的!
她被他掐得生疼。可这种疼痛比起昨晚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
不知道会做什么?他当然知道!昨晚他就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死”过一次了。灭顶的疼痛,无休止的掠夺,一次又一次。他就像停不下来的陀螺,让她在疼痛中昏死,又在疼痛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冷,还是热,浑身在出汗,胸口偏又嗖嗖地刮着冷风,水深火热,不知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
柯澜看着他的美眸闪过一丝畏惧,然后低垂下去,很快点头。她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可总是忍不住自己想反抗,反抗他对自己的轻蔑,对自己的嘲弄,在自己本就无望的生活里增添新的伤痕。
皇甫一鸣看着她已经低垂下去的眼睛,心里就是不爽。他希望她顺从,可是见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又觉得气恼。他要她的热情,要她的柔媚,要她百分百地为自己绽放!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我们回去。”看在她生病,身体虚弱的份上,皇甫一鸣咬了咬牙,决定把这口闷气先咽回去。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她!
他把丢在chuang上的袋子重新拿起来,递到柯澜眼前。
是几件衣服和一些洗浴用品。衣服上有标签,用品也还没开封,很明显,是他刚才出去买的。
她的羽睫颤了一下。
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买来了这些。
她确实需要好好洗洗。衣服都汗透了,湿湿凉凉地贴在身上,让她一阵阵发寒。
“谢谢。”柯澜轻声道谢,虽然是因为他,自己才会躺在这里。
她掀开被子,刚挪动双腿,就感觉到大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更加剧烈了。之前,烧糊涂了不觉得,现在清醒了,连疼痛也那么清晰,让她脊背又开始冒汗。
柯澜咬着牙,动作僵硬地从chuang上下来,拿着袋子,缓慢地走进洗浴室,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钻心的撕裂般的疼。
皇甫一鸣在她身后,看着她近乎蹒跚地走进洗浴室,却从未看他一眼,从未企盼他的帮助。
其实,如果她够乖巧,讨他欢喜,他非常乐意把她抱进去,让她少受点罪。就算是给她洗澡,为她服务也未尝不可。可他自己的怒气还没消呢,哪有心情去哄她。让她疼一疼也好,多长点记性,别再来惹恼他。
过了一会,从洗浴室里传来花洒流水的声音。
皇甫一鸣也不知道为何,就那么轻叹了口气。
他隐隐感觉到柯澜性子里的坚韧。那种坚韧和他看到、听到的她是截然不同的。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还是她根本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这样的矛盾混淆了他的视听,让他跟着也矛盾起来,如此的纠结与混乱。
皇甫一鸣不喜欢这种感受。他好像变得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这样阴晴不定,暴戾粗野。也许他最好天天见她,让新鲜期早点过去,快点对她厌烦!
浴室门开了。
柯澜穿着他新买的衣服走了出来。
好漂亮!
皇甫一鸣刚刚还在想着怎样早点厌烦她,现在又不争气地看呆了眼。
☆、064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生病的人喜欢随性和舒适,所以他给她买了柔软的天鹅绒套装。面对同一款式的好几个颜色,他当时想都没想,就拿了一套纯白色的。其实对她这样长相妩媚的女孩,红色和紫色是上上之选。可他就是拿了白色。或许他潜意识里,就想让她做个清清白白的纯真女孩吧。
没想到,如此简单的白色也能被她穿出惊艳的效果。他见过柯澜的几次,她都是穿着偏知性或者成熟的女人装,这样休闲又带点帅气的运动装倒是第一次。
这种面料做的衣服很挑人。胖一点,会显得腿又短又粗,人也成了大块头。太瘦了,又会撑不起来,看着没胸没臀没美感。白色又是最苛刻的,任何遮挡瑕疵的余地都没有,胖的就会更胖,瘦的也会更瘦。可她,竟然穿得如此完美,性感的锁骨,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修长的腿。。。。好身材一览无余!在暗自赞叹的时候,皇甫一鸣又有些懊恼,不该在人多眼杂的医院让她穿成这样,那得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
为了洗澡方便,她把长长的卷发扎起来了,盘成了丸子头,可爱地挂在脑袋后面,与她长发披肩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像邻家小妹般娇俏迷人,几乎就是他想要的那个样子。如果她面色能够再红润一点,笑容能够再多一点,甜一点就更加完美了!
见皇甫一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柯澜倒也不躲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任他看个够。
皇甫一鸣挑了一下眉。
又来了。每当她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皇甫一鸣总能感觉到她表面顺从之后的不屈。他也知道,如果她当真这般不屈 ,就不会回头来求他。明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他依然轻易被那双似有千言万语的黑眸吸引着。
过了一会,他收回视线,拿起chuang头柜上的药,说:“走吧。”
“去哪?”柯澜忍不住问。
“老宅。”
昨天的地方?柯澜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那是她的噩梦,也会是她噩梦的开始。
“好的。”她只是迟疑了一秒,很快点头。
她一闪而过的恐惧还是被皇甫一鸣捕捉到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回去了。他都已经道过歉了,自然不会再去道歉。他会哄女人,让女人,但是不代表会一直哄着,更何况她不过是个玩物。
“外面起风,把这个披上。”他拿起脱在chuang上的睡袍,披在柯澜的身上。这一身纯白能看疼他的眼,更加能亮瞎别人的,还是遮住比较好。
“谢谢。”柯澜顺从地披着。在经历昨晚后,她不会傻傻地认为这个男人会有多关心自己,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懒得去猜了,乖乖听话就是。
皇甫一鸣依然是从侧边下到停车场,避开了喧闹的人群。
柯澜跟在他后面,安安静静的。大病一场,加上双腿间的疼痛,她走得很慢,飘飘悠悠的。
皇甫一鸣好几次回头时,她都在身后远远的地方,看起来虚弱无力。他想了想,走过去,拉起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慢慢地走。
手掌温暖的触感让柯澜一愣,下意识地想挣脱。她分得很清楚,这种近乎情侣关系的动作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发生。她也不想让它发生。
可他反而握得更紧了。
“快走吧,我饿了。”原本只是不想让她走得太吃力,想牵着她,可她微微抗拒的动作让他有些恼火,冷冷地说着。
“嗯。”柯澜挺起胸膛,不再挣扎,任由他牵着,却尽力让自己走得快一些。
夜幕已经降临了。这场病来得又急又猛,她竟然昏睡了一天。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肯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因为生病,就算肚子里空空的,她也一点胃口都没有。可是不代表他也愿意饿着。
大老远就看见他那辆张狂的兰博基尼。别的地方都满当当地挤着各式小车,唯有这辆车周围空空荡荡,很高冷地宣告它的气场。大概是别的车主怕不小心蹭花了它,选择敬而远之吧。
还未到车前,便听见一声轻响,比车身更加酷炫的剪刀门升起,敞开怀抱,迎接它的主人。
他拉她上车,然后从车头绕道驾驶座上。动作温柔又熟练,好似他从来都是这样的绅士,而不是昨晚那样的魔鬼。
皇甫一鸣系上安全带,偏头看坐在副驾驶上的柯澜,“想吃什么?”
“我不饿,你吃吧。”她微笑,还是顺从的样子,客气又疏离。
“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知道你生病没胃口,但多少得吃点。”他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干脆启动车子,朝自己决定的地方驶去。
兰博基尼像一尾蓝色的鱼,驶上立交桥,再滑进繁华都市夜晚的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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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一盏盏街灯亮起,一片片霓虹闪烁,给整座城市穿上了绚丽的黄金甲,又点缀上五光十色的宝石,比在太阳下更加耀眼。
街道无比繁华喧闹。白日里上班忙碌的人们此时都从写字楼里出来了,享受一天里难得的休闲时光。街头走过不少情侣,或是牵手,或是拥抱,或是轻吻。迷离的夜色是一味很好的催化剂,让彼此在眼中更加迷人。
市中心的车辆很多,拥挤的车道让车速缓了下来。
柯澜望着窗外缓缓而过的街景,有些恍惚。
她也曾是这里面的一个。也曾在这样的夜晚,和潘子豪牵手走在街头,几个微笑,几个眼神,几句贴心的话,便一扫一天的疲惫,简单地快乐着。那时的她以为那就是生活的全部,也是幸福的全部。
而今,这一切都粉碎了。
而今,还是这样的夜,她却坐在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身边,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柯澜,也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简单的幸福了。
其实,出了一身汗,她早在皇甫一鸣和何朝阳坐在沙发上聊天时就醒了。那时,他正在对何朝阳“解释”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玩腻了就甩。”
玩物。。。。柯澜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只有肉/体关系。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足够麻木,可是听到这个词,心还是不争气地痛了。
她没有睁开眼睛,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
不醒来就好了,不醒来就不会听见这番话,就不会一痛再痛了。。。。如果不是想到爸爸,她甚至希望自己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再不用沾染尘世的肮脏。
当他过来摸她的额头,又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时,柯澜绷紧了身体,拼命忍住浑身的颤抖,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直到他离开病房,她才松了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皇甫一鸣回到病房后,向她道歉,这倒是柯澜没想到的。他给了钱,说白了,想怎么玩她是他的权利。而她又惹恼了他,被他惩罚似乎也是咎由自取。就算过分了,对这样的有钱人,这样的纨绔子弟,你怎么能奢求他会来道歉。
经历那样死去活来的痛苦,她当然怨他恨他!可她不过是用钱买来的“玩物”,怨他恨他又如何,这场交易还得进行下去,她还得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听到他那句“对不起”,她还是震惊住了。可一想到他对别人说的那些话,想到昨夜他对自己的残忍,就是没办法让自己挤出受*若惊般的笑脸。既然他认定自己就是下作的女人,她干脆就下作到底好了!
好矛盾的男人!他不相信她是单纯的,可她如他所愿地“作践”自己,又会让他不悦。似乎她做什么都会轻易触怒他。
那就听话。百分百的听话。没有一丝情绪的听话。没有任何自尊的听话。
他说去哪就去哪。
他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红灯加塞车。车流几乎停滞不前了。
皇甫一鸣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想掏出香烟,可一想到身边的人,还是停住了手。
他打开电台,歌声从音质极佳的内置喇叭里流淌出来,溢满了整个密闭的空间。
是黄家驹的《喜欢你》。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车窗的隔音效果极好,密闭的车子里完全听不到外面嘈杂的人声、车声,只有这样一首略带伤感的老情歌在耳边回荡。
皇甫一鸣倒没有觉得这首歌唱出自己的心情,记忆里也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愿再可”。只是听着那一句句*的“喜欢你”,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副驾驶座上的人看去。
她大概有点累,微微闭上了眼睛。
皇甫一鸣是喜欢热闹的人,受不了冷清。他有些惊诧,这一路上自己居然能够忍受和她之间的沉默,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他不是生气,反而挺享受这样的和平。也许是因为生病虚弱,她小猫般乖巧地坐在那,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再浑身长刺,防不胜防地激怒他。
动人双眼,可爱面容。。。。他见过她可爱的笑脸,却还没听过她的笑声,不知是否与歌词唱的一样,更加迷人。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佬食府。
柯澜看了一眼店名,跟着皇甫一鸣走进了饭店。
北方味儿很浓郁的高堂大院,巨大的中国结,传统的红灯笼,圆形的立柱。。。。就连空气里都是满满的北方馒头的味道。柯澜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久违的家乡,心里顿时有了暖意。
饭店生意很好,都这个时间了还宾客满座。
“到那边去坐。”皇甫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