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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机长烈爱,非你莫属-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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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她担心,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卑微,说爱你是我故意骗她的。”她撩开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讥笑着叹了口气,“皇甫一鸣,爱一个人可以听别人说吗?你是否自己了解过我,是否自己问过我的心?别人说我爱你,我就真的爱你吗?还是你觉得,只要你爱我,我就一定会爱你。你尊重过我的意愿,知道我的心意吗?皇甫一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又自负,以为全世界都在围绕你转!”
皇甫一鸣愣在那,有点不知所措。
对,他从未用心去了解过她,他不知道她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他爱她,所以当林筱晓在信里告诉他柯澜也是爱他的时候,他深信不疑,也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他想,没有女人会不爱她。只要他爱,也没有女人会抗拒!所以现在,他飞奔到这里,不是来问她是否愿意,而是来带走她,和他在一起!
可是,面对她的反问和指责,面对她的毫不在意,他忽然没了底气,没了自信。她会不爱他吗?。。。。
“柯澜,你。。。爱我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愿意。。。嫁给我吗?”他像知错就改的孩子,企盼地看着柯澜,有点委屈,有点卑微。他想让她知道,他可以改变,可以为了她改变!不做高高在上的皇甫大少,只想做她的皇甫一鸣!经历了这么久的等待,这么长的思念,他终于找到了她,他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和改变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买来的钻戒。本来是想在她快乐投入自己怀抱的那一刻,给她戴上。可现在,也许是更好的时机,用来表示他的真心。
看着他满心期待地递来戒指,看着钻石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柯澜沉默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戒指上。
如果它出现在一年前,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终于得到了爱情,得到了美好的婚姻。
可是,现在,她的心意改变了。离开了这么久,漂泊了这么久,心灵慢慢沉淀,也就不再执着了。她想了很多,也想透了很多。
她还爱他,不可否认地还爱他,她甚至能确定自己的余生也只会爱他一人。当走进小院子,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脏那么剧烈地跳动,几乎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而听到他说爱她,她更是要停止了呼吸,脑海像烟花一样绚烂着。
他的爱,她信了。他放弃了门当户对的婚约,千里迢迢地来找她。这么久了,纵使她故意躲开,纵使她逃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他还是找到了她。这份执着,她信了。不管他的爱有多深,不管他的爱有多久,当他肯低下一向高贵的头颅,卑微地问她是否爱他时,她信了。
可与爱情无关,他并不是适合自己的那个人。他那样自私自负,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便不再多看多想,更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以前的她,只幻想着有一份真挚的感情,以为只要彼此真心相爱就够了。可现在,她知道,比起爱人,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人更重要。
而皇甫一鸣做不到。哪怕此刻他能相信自己是一个忠于自己的简单女人,那么以后呢,就像当初的何朝阳一样,如果以后再有男人靠近她,他还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认定她是朝秦暮楚的女人。因为,他不是用心地了解她,他只是听林筱晓说所以相信了,这样的“信任”经不起任何的考验。然后,他们的婚姻,终将步上她父母的后尘,终将会不幸。
既然知道不合适,知道会不幸,又何必再去冒险?
她有爸爸和曦曦就够了,她已经开始了新生活。
“抱歉,皇甫一鸣,”她推开他递来戒指的手,极其认真,也极为平静地看着他,就好像她心里从未有过波澜,“我不爱你。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请你离开。”
“你骗我!”皇甫一鸣大声吼着。
他都如此低三下四了,她怎么还不为所动!就算她气恼他曾经的误会和羞辱,也不应该这样冷漠地说不爱他。他宁可她气他、打他、骂他,也不要她说不爱他!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会生下我的孩子!”他又把她拉了过来,浓重的气息碰洒在她脸颊上,不容她有任何闪躲,“柯澜,如果是气我曾经那样对待你,我道歉,你想怎样都行,但别说你不爱我,你骗不了我!你愿意生下我的孩子,就是爱我的最好证明!”
柯澜低垂的黑眸闪过一丝不安,可她心里早已坚定了想法。
她昂起头,看着他,嘴角又浮起嘲讽的弧度。
“谁告诉那是你的孩子?”
怎么,她还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狡辩吗?他绝不允许!
皇甫一鸣微眯起眼,掐住她细腰的手掌带着警告的意味加重了力道。
“孩子只有这么大,那段时间你只跟我在一起,难道你还想骗我说你有别的男人吗!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她敢说是,他一定要吻肿她的唇!
“那倒不是,”她眼里闪过狡黠和试探,也闪过一丝不忍,“孩子是我领养的,不是我生的。所以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领养?”掐住她的手掌力道松了,皇甫一鸣看着她,研究着她的神情,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对,领养的。”她的语气更加坚定了,“你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做了避孕措施的,怎么可能会怀孕。”
对,她那时是避孕了,不可能会怀上的。这个孩子真是她领养的?。。。。
皇甫一鸣依旧不甘心,“你从哪里领养的?什么时候领养的?”
“有一段时间了。我在路边带回来的弃婴,孩子很可怜。”她已经豁出去了,“我在民政部门和派出所都有做过记录,不信,你可以去查。”
孩子不是他们的,他没有当爸爸。。。。
看她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皇甫一鸣不由信了几分,俊脸上写满了失望。
“好了,都已经说清楚了。”柯澜甩开他已经松开力道的手,“我不爱你,我们也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不对!柯澜,你骗我!你就是爱我的!”他像个孩子般无措地大喊。
孩子不是他们的没关系,但她是他的,以前,现在,以后,都是他的!
“你是爱我的,柯澜,我会让你知道你是爱我的!”
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揽进怀里,就像刚才一样,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感觉到她要挣扎,他干脆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大掌扣紧她的后脑,俯身吻住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压抑许久的极致的渴望,让他狂风暴雨似的侵袭她的唇舌,每一寸都不放过,每一次都那么澎湃,卷走她所有的气息。。。
直到得到了些许宣泄,他才放慢了节奏,极其温柔,又极其细致地舔/shun她的唇瓣,香/舌,贝/齿。。。。
他闭着双眼,那样享受,那样陶醉,在专属于她的香甜气息里漫游。。。。
可是,许久,他没有等到期待中的她的任何反应,睁开了眼睛,却对上她那样清冷、平静的一双眼眸。
“柯澜。。。。”
他被她的眼神瞬间击碎了。就像再炙热的火焰,遇到冰山,也会瞬间熄灭一样。
“结束了?”她轻笑,好像终于等到一场滑稽演出的结束。
而下一秒,她伸手擦拭掉他留在她唇上的气息,没有任何眷恋,也不带任何感情,就像在擦拭汗水一样,甚至连气恼都没有。
他波涛汹涌,她却比湖水还平静。
“柯澜!”他攥紧拳头,低吼着她的名字。她让他觉得自己那么可笑!
“皇甫一鸣,难道这样就能证明我爱你了?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就算我做出反应,也只是本能,与爱情无关。更何况,我对你,实在没有感觉。”她拽拽衣角,抚平身上的褶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她抬眸,淡淡地看着他。
“说到底,你伪装不了自己的自私自负。虚情假意地问我,然后又来强迫我。你终究只想着自己,永远不知道如何去理解别人。走吧,别再来了,算我求你。”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大树的荫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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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再一次逃走

幼稚?自私?自负?
在她眼里,他皇甫一鸣就是这样一个不成熟的男人吗!
他想拉住她,想解释,想辩驳,可她才刚刚说他喜欢强迫,难道又要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吗?
那么,他该相信她并不爱他,该离开这里吗?当然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不爱他,不管她装得多么若无其事,多么云淡风清,他也知道她是爱他的!他被她骗过,这次绝不会上当!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只能站在大树下,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上田埂,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村子的小径里。
怔怔地站在树下,皇甫一鸣反反复复地想着柯澜说的话,反反复复地想着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想了很久,想了很多,虽然还不够透彻,但他知道,过去的自己对她付出的太少了,而现在,要想赢回她的心,他得弥补空缺,要付出很多,要向她证明自己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直到有忙完农活准备回家的村子人路过这里,皇甫一鸣才惊觉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
“你好,请问,这里有住宿的地方吗?”皇甫一鸣问一个经过的村子人。既然要攻克她,自然得在这里驻扎下去,得守着她,得给自己创造证明的机会。
“村子里没有。要想住宿得去镇上,那里有旅社。”村子人奇怪地看着这个外地人,怎么还有跑到村子里找住宿的。这里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兴什么民俗客栈。
镇上才有旅社?皇甫一鸣记得从这个小乡村到最近的小镇也得一个小时,而且显然在这里是等不来出租车的。
“我该怎么去镇上?”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皇甫一鸣有些着急了。
要是找不到旅社,他岂不是要像野人一样在这村子的农田里窝上一宿?还是说,他干脆死皮赖脸地去柯澜那?不行,不行!她一定会烦透了他!
村子人看了看落日,说,“这时候村口应该还有最后一班到镇上的巴士。你可以坐那个。”
太好了!
皇甫一鸣连忙问,“我该怎么到村口?”
刚才跟在柯澜后面走,他太兴奋了,压根就没记路,哪里还记得怎么回村口!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东走,到尽头再往南,就到村口了。”村子人一边说一边比划,“大概五六里地。”
四五里?这村子看起来也不大啊,怎么从农田到村口那么远!
“最后一班车几点出发?”
“六点半。”
皇甫一鸣一看手表,都已经六点了!
“谢谢!”
道完谢,他拔腿就跑。虽然平时总开车,但幸好他锻炼多,跑这几里地没有问题,应该赶得上末班车。只是这追爱的节奏,为什么一开始就让他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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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回来了。”
看到女儿进院子,柯宏不由地往她身后瞧了瞧,却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个男人。
他已经走了?
“澜澜,你的朋友呢?”
“走了。”
柯澜满腹心事地走进房间,看着已经在婴儿chuang上熟睡的曦曦。
柯宏观察着女儿的脸色,“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也不留他在家吃个饭。”
“他有事。”柯澜避开父亲的目光,淡淡地说,“只是普通朋友,不用放在心上。”
“听他的口音不像这边的人,是从外地来的吧?”柯宏继续试探,“大老远跑来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嗯。。。。没什么,是以前工作的同事,来打听点事情,已经没事了。”柯澜笑笑,“爸,饿了吧,我去做饭。”
看着女儿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却又端着饭锅在那发呆,柯宏叹了口气,忧心不已。
从去年,柯澜带着他匆匆结束了度假,又匆匆离开W市开始,柯宏就觉得女儿不大对劲。她一会说想换个环境生活,一会又说要陪他游遍全国。他们先是去了更南边的城市,又去了西南区域。
当柯宏确定女儿不对劲的时候,柯澜主动来找他说了。
她当时很平静,大概自己已经想了很久,也已经做下了不会再改变的决定。
她说,“爸爸,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先不要激动,静静地听我把话说完。大概你也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了。。。是的,我怀孕了,我想把孩子生下来。但是这个孩子会没有爸爸,因为他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他要娶的人也不是我。爸爸,别问这个男人是谁。你不认识他,也不会有机会认识他。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大概今生都不会再见面。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以后的生活,我想和你,和孩子一起过下去。”
柯宏看着女儿,久久地说不出话来。柯澜嗜睡、呕吐的情况,与她妈妈当时怀孕的情况一样,他当然有所察觉。
一想到女儿要成为一个未婚妈妈,作为父亲,他伤心又愤怒!不止气愤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也气愤自己!若不是他毁掉了一个好好的家,柯澜也不会有如此遭遇!
他知道,为了女儿的将来,他应该劝女儿打掉这个孩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看着柯澜如此坚定的眼神,他沉默了。这么多年,女儿一直都比他勇敢,比他坚强,在为他挡风遮雨。到了现在,女儿需要他的支持和陪伴,他不能再逃避、再退缩了,他应该帮女儿撑起一片天!
沉默许久,虽然心中有那么多困惑,可是柯宏只选择问了一个问题。
“澜澜,你爱那个男人吗?”
柯澜看看柯宏,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在发着柔柔的圣洁的光,“爸,我有孩子就够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但这句话足以证明她的心。
柯宏稍感安慰。至少这个孩子是爱的结晶,能承载女儿全部的思托。
为了安胎,父女俩回到了北方,回到了故土。可是不知女儿在害怕什么,她执意不肯回C市,只肯待在C市最偏远的一个县城。
孩子生下后没过几天,柯宏注意到女儿忽然忧心忡忡。起初他还以为是产后综合症,很是担心。直到有天柯澜说想搬家,想搬去农村住。虽然她说什么农村空气好,安静,适合休养,但柯宏猜想,她是在躲避什么人,一个有势力的人。她想把自己藏在那个人想不到也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孩子满月后,他们搬来了这里,租住在一个已经搬去外地的农户家里。
到现在为止,他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平静,也很安宁。至少柯宏看到的柯澜,是一个幸福的母亲,一个快乐的女儿。
也有人来找柯澜。就像上次带着曦曦去县医院看病时碰到的那个谢总。自那后,他每过一两个星期都会来这里看他们,给柯宏买来补品,给孩子买来玩具,也给柯澜带来各种礼物。看得出,这个谢总对柯澜很用心,也丝毫不在意她是个未婚妈妈。而且他人很绅士,高大帅气,除了年龄大些,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了。
柯宏原本以为自己外孙的爸爸就是这个谢总。以为他有家有室,所以女儿要离开他。可是看到女儿对他客客气气的样子,柯宏知道自己想错了。
而今天,看到一个名叫皇甫一鸣的年轻男子走进自家院子,看到他见到女儿时欣喜若狂的样子,看到女儿瞬间的从未有过的惊慌,再看到女儿回来后这样的失魂落魄,柯宏几乎可以确定,皇甫一鸣就是孩子的爸爸,是女儿喜欢的那个男人!
看皇甫一鸣的一身装扮,尊贵不凡的气质,柯宏猜想他肯定出身世家,所以柯澜才会说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可是,看得出皇甫一鸣喜欢她,才会四处找她,两个人又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分开呢?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吗?
虽然痛恨这个年轻人的不负责任,气恼他伤害了自己的女儿,但只要皇甫一鸣肯认错,能让女儿幸福快乐,能一家三口圆满地生活在一起,柯宏愿意原谅他、接受他。毕竟这关乎女儿一辈子。他已经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等他走了以后,难道要女儿一个人带着孩子孤苦伶仃地过吗?
当然,对于这个他还一点都不了解的皇甫一鸣,柯宏觉得还得多观察、考验一段时间。
“爸,曦曦还在睡吗?”柯澜伸头进房间,轻声问柯宏。
“嗯,还在睡。”柯宏低头看看酣睡的外孙,不由自主浮上慈爱的笑。
“那先过来吃饭吧。”柯澜看着柯宏的目光有些闪躲,似乎在思考,在犹豫着什么。
比起很多新农村,这个村子算是落后的。离城市远,所以没有值得开发的地方。在矿产资源方面没有优势,也没有什么景点可供旅游观光,祖祖辈辈就是靠着农耕在维系村子的发展。有头脑经商发财的人,当然早已不住在这。稍微积累了点财富的,就在村子里盖了三四层的水泥房,住着也还不错。
能在村子里租下的,自然是闲置已久的房子。所以他们的院子不大,而且相对简陋,是村子最普通的小平房,只有三间。不过柯澜把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子里也布置得明亮精致,住得倒也舒服。尤其是柯宏,每天在院子里打打太极,带着外孙在村子里溜达,与村民们喝点小酒,心情开朗了很多,已经不需要再吃药了。
柯宏走进另一间屋,柯澜已经摆好了饭菜。
柯澜吃得很慢,经常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要么就看着柯宏,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澜澜,有事吗?”柯宏担忧地看着女儿。
“那个。。。。”柯澜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碗筷,看了一眼柯宏,又迅速垂下眼眸,“爸,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柯宏有点讶异地看着女儿,但很快,他又不那么吃惊了。而且这次,他百分百肯定皇甫一鸣就是那个男人。女儿为了躲开他,又想要逃走了。
“澜澜,为什么突然想要搬家啊?你想去哪?”柯宏装作没发现,和往常一样地问。
“这里毕竟是农村,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柯澜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曦曦长大了要上学,这里肯定是不行的。我想早点搬出去,也给自己一个适应的时间。爸,要不我们再往北边去吧,我很早以前就想去那边生活了。”
“可是,澜澜,爸爸觉得这里挺好的。等曦曦大了,我们就回C市,让曦曦在那里上学,不是挺好的吗?”
柯澜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提出这种要求。这个村子是爸爸妈妈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时妈妈在这里支教,爸爸作为地方公务员跟着领导下基层视察,遇到了妈妈。这里有爸爸美好的回忆,而且他在这里生活得很安逸,很轻松。作为女儿,实在不能再让年老的父亲跟着自己到处漂泊。
可是,皇甫一鸣来了。就算她刚才咬紧牙关撒谎说曦曦是捡来的孩子,还信誓旦旦地说在相关部门做了登记,可只要皇甫一鸣去问、去查,就能立刻知道她撒了谎,也能立刻猜到她撒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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