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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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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澜溪在桌下的双手轻轻攥握在了一起。

心中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什么情绪,满的都快溢出来,为了恢复自然,她抬眼看到他正要点烟的动作,不禁出声,“你别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他抬眼看她,火石也在同时划开,火苗窜了出来。

默了半秒,他却并没有将烟点上,而是将火机和烟一块都放回了烟盒内,直接起身,“走吧。”

*****************************************

从面馆里出来,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蒲县只是个县城,没有H市来的繁华,不过夜晚看过去,却也还是一面灯火辉煌的景象。

见他一直将车子在道路间穿梭,并没有要往郊外走的意思,她不禁偏头问,“我们不出蒲县么?”

“不。”他简单回答,眼睛一直留意着路旁两边的建筑物。

“呃?”她不解,“那我们去哪?”

“我累了。”瞥了她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澜溪还是不解。

“找家干净的宾馆,睡觉。”

“……”

真的如他所说,在几条主街道都转悠了个遍,最终找了一家宾馆,简单登机后,两人就拿着房卡上了楼。

中间时,谢母还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哪里,她恍恍惚惚的撒谎说已经上了火车,那边又简单嘱咐了两句才挂断。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在浴室里还没洗完澡的时候,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只围了条浴巾的贺沉风不耐的站在那,不顾她的惊惶,直接大步进来,“怎么这么慢!”

“我我……”澜溪当下乱了心神,水蒸气令她的脸更红。

拽起一旁的大毛巾就胡乱的给她擦了擦,随即将她直接抗起,贺沉风一路直奔大床,压在身。下后,奔入主题。

身。体里是他火。热的存在,他总是可以轻易的让她徘徊在水生火热当中。

一个来回之后,他双眸里弄弄的情。欲丝毫未减,促狭的在她耳边低声,“好像体力也有些进步。”

澜溪只能喘着气不给予回应,一次次承受着他带来的重击。

他真的力道很大,反复的出。入,完全退出后又那么狠的撞进来,不断的索要,大手捏控着她的臀。肉,抬的那么高,迎的那么深……

“慢一点!”她忍不住低喊。

“嗯。”他应着,果然放缓了速度。

可这样反而更加折磨了她,实在受不了浑身像是被上千万蚂蚁噬。咬的感觉。

她脸红心跳的忍不住呢喃出声,“……快一点。”

“嗯。”他依旧是有求必应,速度加快起来。

“够了!”很快,她就破碎的喊出来。

贺沉风低笑,似是愉悦至极,哑着嗓子耐心的问,“这么难满足,到底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嗯?”

“……”她咬唇不吭声,感觉天花板不断的在晃动,好像快砸下来了。

一阵乱了节奏的混乱撞击之后,喘气声逐渐加重。

她的手指都攥成拳砸在床角,虚脱了的喊,“不要了,我不行了……”

他低叱她的没用,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那样热那样紧。窒的包裹着他,似乎此时就是死在她身上都心甘情愿。

*****************************************

昨夜太疯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窗帘拉着,外面强烈的阳光却依旧能透进来不少,一片平和的景象。

房里凌乱一片,地上一摊摊的卫生纸,浴巾毛巾也都散在地上,空气中都是欢。爱过后的气味,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上演的是怎样的激。烈。

澜溪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呼吸静静且匀长,以禁锢的方式将她搂在怀里,大手睡梦中也都是扣在她的一直绵。软上。

蓦地就想到那天儿子稚嫩的问话,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她抬手,想要将那修。长的五指掰开,在即将成功时,那五指忽然又收拢,扣的更紧,低垂眸看去时,绵。软都微微变形。

“你……”她抬眼,看到男人已经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又想要了?”他的嗓子里还留有清晨乍起时的沙哑。

“我没!”

她闷闷的发出声音,“我只是想要起来,都中午了……”

“中午了么。”闻言,贺沉风揉了揉眉心,渐渐消退着残留的困意。

“嗯。”她应。

随即,他伸手一揽,将她更紧的搂在怀里,气息扑面而来,“都怪你昨晚缠的我太。紧,差点榨干我。”

“你,你别胡说!”她心神又开始乱了,这男人总是可以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样的话。

“哪里胡说,口是心非就是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咬的我那么紧。”他挑眉,继续说着露。骨的话。

“你别说了!”澜溪哪能和他相比,急的伸手去捂他的嘴。

见她满脸通红的像是苹果一样,他些许满意,有些情。色的在她掌心间添了两下,随即想到傍晚还有个视频会议,也就不再闹。

大手冲着她屁。股捏了一把,“起来吧,洗漱完毕带你吃饭,然后回H市。”

“噢。”她应,被他放开后,她也忙起身,裹着床单就往浴室里走。

贺沉风半靠在床头,觉得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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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吃了午饭后,两人在开往H市路上时,中间又稍作停留,去了个地方。

开始澜溪微微诧异的问他去哪。

他也没看她,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去看个人。”

之后,她又追问了句,他像是没听到一样未作回答,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靠郊外的山上,有一片地被个开发商买下建成了墓园,现在已经成为附近最大的墓园之地。

她看到目的地时,就明白了几分,记得有次他们两人也是在这里碰到过,他来这里应该也是看重要的人吧。起只样出。

车子停稳后,澜溪打开车门下车,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面上,却又不禁不解的转回头来。

因为一旁男人未动,依旧坐在驾驶席的位置上,墨眸薄眯的凝在某处,脸色也沉了下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那样紧,青筋微显。

“怎么了……”她一怔,不禁将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贺沉风却未回应,依旧紧紧的盯着某处,目光那样凝滞。

澜溪不免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司机模样的人很恭敬的拉开车门,走下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很有气场,手里捧着一束很素的菊花。

她看着那中年男人侧脸的轮廓,还有那周身散发的气场,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不免再度朝贺沉风看去,脑袋里想着某种可能。

“是……熟人吗?”

“我爸。”贺沉风目光随着往山上走的中年男人移动。

随即,又冷笑,“呵,他倒是终于记得来看她。”

“……”澜溪没吭声,似乎也隐隐明白了,先前他说来看一个人是看谁了。

看着他此时脸上阴沉的表情,又想到那时他和他父亲打电话的情形,心中有些堵,话也就那么脱口而出,“呃,你是不是也一块跟你爸上去,父子俩一块还能说说话,应该能更好……”

他却忽然朝她瞥过来一眼,阴鸷的一眼。

澜溪顿时抿唇,不敢吭声,心上像是被那阴鸷的一眼留下了痕迹。

她又不自量力了……

待那中年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又默了几秒,贺沉风重新发动引擎,将车子调转方向,直接离去。

澜溪也没敢多说什么,歪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象,只不过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

车子一路往H市开去,两人都没有什么过多的交谈,下午快四点多时从郊区一路进入市中心,下高速时和某辆同样车速的房车擦身而过。

房车后座原本打算假寐的唐一心忽然睁大眼睛,车窗放下,抻长着脖子朝刚刚迎面过去的车子望去。

车窗重新关上时,她的手还攥握成拳。

不会看错,是贺沉风的车,里面还有谢澜溪!

一定是孩子的关系,谢澜溪能跟在他身边,孩子一定起了很关键性的作用!

唐一心皱着细眉,脑袋不停的运转,她现在要怎样做,或者说该做些什么呢。

不能将孩子的身份公开,现在的迹象表明,贺沉风也不想公开这个孩子,更何况,如果公开了,那么对谢澜溪更加有利了,他们俩就会被牵扯到明面上的关系。

可没办法在孩子身上下手,那要怎么办……

蓦地,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快速的查找个号码拨了出去。

“嫂子,你不是跟他小姨熟,你就帮帮我嘛,咱们可都是自家人,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是不是?”

“我已经不是你嫂子了。”那边顿了顿,传来有些清冷的女音。

唐一心却不管,继续讨好的求着,“在我心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嫂子,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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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H市,到家后,他换了身衣服就进了书房,似是处理公事,偶尔听到他沉静的声音隐约传来,应该是在进行视频会议之类的。

澜溪去附近超市买了菜,做好之后喊他下楼吃,结束后她和往常一样收拾碗筷,然后上楼洗澡睡觉。

和先前在蒲县不同,贺沉风从墓园开始的沉默一直延续至今,几乎都没怎么开口,眉头偶尔微皱,也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动作,只是从她的背后将其搂在怀里,像是叠汤匙一样,几乎没什么缝隙,有些影的下巴垫在她头顶,呼吸平缓。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时,她翻了个身,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禁锢和温热触感,她微眯起眼睛,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朦胧间,她将眼睛全部睁开,窗外皎洁的月光没有阻碍的倾泄满室。

先前拉开的窗帘这会儿半敞着,落地窗外的阳台上,男人单臂拄在那里,左手不时微抬到嘴边,指尖烟头的火,忽明忽灭。

他的背部轮廓很优美,有些紧的黑色T恤,因抬高了手臂,肌肉的线条也被提了上去。

一条一条,条理分明。

只是在皎洁的月光下,他沉默的身影竟仿佛是遗世独立的。

澜溪暗自踌躇了下,最终还是从床上轻手轻脚的下来,拿起一旁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也朝阳台走了过去。

贺沉风是听到她的脚步声的,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沉默的抽着烟。

她也没吭声,将手里的外套从他的背部小心翼翼的披了上去,他有些高,她踮着脚有些费劲,动作就显得有些笨拙。

手指碰触到他时,他转过头来,目光朝她撇来,沉默的,没有温度的目光。

“外面冷,小心感冒,你继续,我也继续睡觉去了。”被他这么看着,她还是开了口。

夜风灌进来,还真的是冷,真无法想象,他到底站了有多久。

说完后,见男人似乎也没打算给出任何回应,她便也转身想要回屋。

只是将落地窗重新拉上时,她还是没忍住心尖上的那股冲动,低低的开了口,“你还在想你爸爸吧,其实我觉得,父子总归是父子,无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化解的,会嫌隙,可能是双方的表达方式有误。”

说完后,她似乎是听到了一声冷哼。

她倒是没怎么太在意,抿了抿唇将落地窗全部拉上,自己返身往床边走。

回到被窝里,暖暖的气流袭来,澜溪将脸在枕头间蹭了蹭,想要继续入眠。

只是没想到的是,没多久落地窗又传来声响,他竟然也跟着进来,带过来的凉气更大,却也不管不顾的朝她摸过来。

被他凉凉的手扒。光时,她还微微抖着,冰火两重天。

感受到他进。入自己的同时,耳边有他沉沉的嗓音袭来,“以后少搀和我的事。”

“噢……”她缓缓的应了声。

下一秒,也想不了其他,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他反复出。入的那一点上。

沉默的夜,两人呼吸声渐渐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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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从沉睡中转醒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

澜溪撑开眼睛,摸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低唔一声,随即撑着手臂坐起身来。

她感觉自己被他带回来,就是跟他做那件事的,昨晚他从阳台回来做过之后,早上醒来时,又继续做。

吃过早饭又被他一路压。在沙发上,等下午还在补觉时,又被他捞起来,还是做!

她真怀疑,这两天的假期里,会不会都这样持续,一直都在床。上,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几乎都没怎么下过地,他似乎也有用不完的精力,稍稍的休息,就又精神百倍。

好在傍晚那会儿他似乎接到了个电话,有个事需要他去处理,她这才得以好好的休息下,不用承受他死命的纠。缠。

肚腹里空的要命,她起身到了浴室,快速冲洗了下自己后,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才往楼下走去。

她太饿,也顾不得做饭什么的,找出盒方便面就拆着包装,将开水倒入后,她端着跪坐在沙发的茶几上,等待着泡好的时间。

瞥了眼黑着的电视屏幕,澜溪在沙发四处寻找着遥控器的踪迹。

只是没想到沙发旁的座机忽然响了,她吓了一跳,却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敢擅自去接。

铃声之后,便一声“滴”的响声,是自动开启的答录机。

她一直都没太在意,找到了遥控器对着电视屏幕要按下开关键时,手指却因一旁座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僵在了上面。

是个女音,年纪约莫在四十五左右。

“沉风,你到底怎么搞的!抚养权不是早都放弃的事,怎么你还跟那女人纠。缠不清?你小心会影响和彭家的婚事,到时可就棘手难办了!抚养权是没办法争夺的,这个事实你不也早就认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是那女人耍心思了?我不是让你按照我说的,你给她钱,让她带着儿子出……”

澜溪浑身的血液都一点点的凝固起来,甚至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台座机。

一向对突发事件反应有些迟缓的脑袋,这会儿却奇异的灵光起来。

抚养权不是早都放弃的事……

小心会影响到和彭家的婚事……

抚养权是没办法争夺的,这个事实你不是早就认清……

这些字字句句,纠。缠着她每一条神经。

她快速的的自我转换,婚事,应该是他们豪门之间所谓的联姻吧?应该是怕受影响,所以私生子这件事早就是不能被公开的事实,所以也就是说,他本就不会继续抚养权的争夺!

可他又为什么……

澜溪觉得额头上虚虚的在冒着汗,身上的热度也在如数的散去。

面前被一片阴影遮盖了下来,她愣愣的抬头,看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贺沉风,正伸手按下了座机上某个按钮,里面声音消失。

他背着光,沉默的让人忌惮。

她吸气,不断的在调整着自己,然后蠕动着双唇,“我想要问你一件事……”

贺沉风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睛里的光亮又如初见时那般没有温度,那般深不可测。

“最终,抚养权本来就是你会放弃的,即便没有我去求,即便我不和你睡,是不是?”

满腹的不解、疑问,到此时也就只有一句话,问出口后,胸腔内憋着的所有情绪也都瞬间放空。

他脸上表情一滞,随即有些漫不经心的弯身将茶几上的烟拿起,放在嘴边点燃。

一口烟圈吐出来的同时,他终是给了回应,“是。”

他对做过的事从来不会否认。

瞬间,她眼睛里都是不敢置信,她觉得自己都开始发抖了。

“那你为什么还、为什么还对我提出那样的要求?”

在将她几乎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上,让那样卑微的她受其掌控,放下所有身段,去做他的地下情人……

客厅棚顶的灯明明很强烈,也只有他们两人,可她眼前都是黑黑红红的。

她觉得压抑,甚至是委屈,总之是无法喘过气来。

澜溪看着他淡漠的俊容和紧抿的薄唇,她现在甚至在期待,期待他给出个答案。

可是贺沉风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只是站在那,寡淡的抽着烟,烟雾吐出时,冷峻的眉眼似真似幻。

“是想要……”她的耐性耗尽,自己替他说出了口,却是有些难以启齿,“想要上我……”

“是吗,是这样吗?”

贺沉风眼底不留痕迹的闪过一丝什么,他散漫的将烟缸拿起,在上面轻弹着烟灰。

声音也一样无谓,“可以这么说。”

两人一高一低,她一直都仰着头,在他那五个字打过来时,他那寡淡的俊容和无温的眉眼生生就定格在了眼瞳里。

阴森的气息,四面八方袭来。

她默默的,默默的看着他,这一眼,似乎有万年之久,然后,她缓缓的站起来。

看着他,一字一句,“你真卑鄙。”

指间力道太过,烟被他直接掐断在了烟缸当中。

贺沉风抬眼看向她,墨眸里敛着锐利冰冷的光芒,“呵,我卑鄙?”

“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有多少人做梦都想跟我睡上一觉,巴不得当我情人当中的一个,你到底哪不知足?”

她无心跟他争辩,只是不疾不徐的说着,“既然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可以结束了。”

说完,她便快步跑上了楼,没一会儿下来时,随身的包和外套都在手里。

嘴唇动了动,澜溪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奔着门口方向。

“砰——”

一声巨响,她惊惶的看过去,是贺沉风将手里的烟缸砸在了茶几上。

“谁准你走了!”声音阴鸷。

澜溪咬唇,抬腿继续走,甚至说是跑,可男人步伐要比她快,力气也那么大,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扯回来,两人一拉一扯间,倒在一旁的沙发间。

被他整个禁锢着,她大惊,“你放开我,你根本就不会再抢抚养权,别想再用这个威胁我!”

“底气足了是不是?”贺沉风气急,声音却反常的温柔了起来,两只大手罩上她的胸。部。

她扭动着身子,张嘴想要说出口的话全被他吞进去,舌尖那样蛮横的横冲直撞。

不,不要!

奋力抵抗,却什么都抗拒不了,他的唇,他的手,在到处侵占着。

澜溪抬眼看着那迸发着强烈光晕的水晶灯,目光都没有了焦距,涣散空洞。

手指很熟练的从牛仔裤后面探进去,掐着臀。肉之际,绕过去钻入底裤,精准无误的挤。入某处。

她一颤,随即咬唇,努力僵着身子。

“别像是只死鱼一样,你之前跟我的时候不是很兴奋?”贺沉风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的促狭。

“是谁我快一点又慢一点的,还叫的那么媚!”

手指间的湿意,让他沉沉出声,“谢澜溪,这会儿都有反应了,你还给我装什么!”

澜溪还是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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