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老实人惹你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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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姑娘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碗。
“那女的人缘不好,直到臭了才被邻居发现给报了警。听看见的人说,女尸被拖出来,穿着一身通红的保暖内衣。你们说说,那会儿还是夏天,穿那一身,能不臭吗?”
微胖妹子想象力丰富,差点吐出来。
“后来那巷子就闹鬼了,好几个小妹说看见红衣服的人影,太吓人了!你们也早点吃完,我赶紧收摊子走人。”夜风一吹,麻辣烫说着自个儿也心慌,麻利地收拾起摊子。
几个姑娘叽叽喳喳讨论了一会儿,有胆大的极力怂恿过去看看,可没个男人心里又慌得很,微胖妹见到站在一边的霍水仙,一把搂了过来,神秘兮兮道:“听说童子尿有破妖邪鬼怪的作用!小弟弟,给姐姐们过去冒险好不好?姐姐待会儿请你吃烤串!”
霍水仙正有此意,一拍即合。
说是红灯区,却不见人来客往的热闹,只有寥寥几家店门口站着穿着暴露、无精打采的姑娘。整个巷子灯光昏暗,让人鸡皮疙瘩直立,“啊——”一同而来的一个妹子尖叫一声,指着墙角说,“那、那儿有个什么东西!”
霍水仙跑上前去,仔细一看,是一个染了一头黄发的女人,瘫坐在墙角,嘴里含糊不清道:“别追我别追我……没我的事儿……走,走!”
“阿姨,你怎么了?”霍水仙拍拍她的肩膀,这女人一看就是被吓到了。女人抬起头来,眼睛瞪得很大,露出了大片眼白,眉毛下一片乌青。这是被吓狠了,霍水仙伸手搭了她额头正中的心脉,果然丢了生魂了。霍水仙想扶她起来,太沉了,几个姑娘连忙过来,帮忙扶了起来。那女人神志勉强恢复过来,哆哆嗦嗦道:“有鬼!有鬼追我,红衣服的鬼。”
这几个姑娘也猜到了,倒也沉住了气,微胖妹柔声道:“大姐,您住哪里,我们给您送回去!”
“不!不!”女人惊叫一声,死死捉住了微胖妹的手,道:“不能回去……是鬼屋!”
对门洗头房嗑瓜子的站街女看不下去了,走过来道:“她被掮客王老三骗了,租了芳芳出事的屋子。这不,今天见鬼了吧!”说着一把丢了瓜子,伸手扶过那女人,不满道,“好重,丽丽你太胖了!今天便宜你了,我跟老板说说,先住我们店里。”站街女语气不很好,人倒是热心肠,霍水仙一把拉住她,叮嘱道:“姐姐,她吓掉了魂,你给她叫一下。”
站街女一脸无语,我哪儿会?
“等她睡下了,你拿根不锈的针,在她额头上轻轻划三下,别划破皮。再把针放一碗清水里,供在菩萨面前就行。”凤源小时候魂浅,经常被吓,凤姝常用这个方法给他叫魂,百试不爽。
“我试试吧……哎,我说你们这些姑娘一看就不是做这个生意的,跑来体验生活吗?还把小孩子带到这种地方来?快回家,快回家!”站街女搂过颤抖着的芳芳,扭着进去了。
几个姑娘心生怯意,也往回走。走在最后的微胖妹感觉后背有人,没忍住回头一瞧,惊叫一声,瘫坐在地。
霍水仙连忙回头,见一个红色人影闪了过去。几个姑娘慌作一团,霍水仙下意识抬头一看,一个青色的女人脸,近在咫尺!
第33章 爱上道士大叔(3)
霍水仙迅速后撤数步,女人鬼脸一下子撞到地上,化为虚影,消失不见。
同行的三个姑娘吓得两腿发软,瑟瑟发抖。微胖妹哆嗦着站起来,带着哭音道:“太吓人了,快、快点走吧。”一行人缓过劲儿来,撒腿狂奔。明明离巷口不远,跑了好久却还是没跑出去。大家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心知肚明,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凤源从小就被凤姝当做茅山派继承人培养,虽还没来得及学到多少,多少也略知一二。鬼打墙一般发生在荒郊野外、坟地山林,遇到鬼打墙的人就像被鬼迷住了眼睛,原地走来走去,怎么也走不出那地方。一般是调皮的鬼魂作弄人,到了天亮,局自然就破了。可是,这巷子里不乏人烟,怎么会有鬼打墙呢!
巷口的几家店都关了门,黑漆漆的,霍水仙上下打量这地方,道:“估计只有等到天亮才能出去了。”
“不行!”穿蓝裙子的焦急道:“这种地方,又是嫖。娼又是闹鬼的,夜深露重,我可不敢在这里呆着,我们还是快走!”
“那就去会会这个打墙的鬼!”不想坐以待毙,那只能主动出击。霍水仙转身往巷子里走,仨姑娘彼此看了一眼,小孩儿都不怕,我们几个大人还好意思怕?恐惧中参杂着刺激,跟了上去。
那站街女还在门口嗑瓜子,巷子里没什么人往来,生意很不好做。霍水仙凑过去,甜甜地问道:“姐姐,能麻烦你带我们去那间出事儿的屋子吗?”
站街女吓了一跳,道:“怎么又回来了?不去不去,你们赶紧家去,耽误我做生意!”
三个女孩中,个儿最高、中分长发的姑娘,也是目前为止较为冷静的一个,站了出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十块1塞过去,道:“大姐,我们就是来探险的,您带个路,麻烦了。”
人家说得客气,手里也大方,站街女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起身带几个人往里巷走,边走边嗑瓜子,也不影响说话:“你们真是胆大,别人都是避着走,你们上赶着过去。其实说是吓人,大家不都还好好的。我就说,到底大家都是邻居,你来我往的,干嘛死了之后还吓人呢,多缺德。真有能耐,怎么不把她那没良心的鸡头给收拾了!”
“鸡头是什么?”走在一旁的微胖妹眼神随着瓜子皮一飘,心里有些反感这女人,却又忍不住问道。
站街女扑哧一笑,两片薄嘴唇源源不断地把瓜子皮吐了出去,自嘲又有点卖弄道:“鸡头啊,我们这种人的男朋友就叫鸡头。大公鸡见过吧?谁知道后面跟了多少只咕咕咕的母鸡?芳芳的那个,我看起码跟了五个母鸡,都争着抢着养那小白脸。男人啊,长得好,会说话,一样来钱。作孽啊,交了那么个吸。粉儿的男人,给钱就花了,不给就打,芳芳出事儿前几天,还听见两人吵架呢。”说话间走到了一间招牌上写着“丽丽美发”的店铺门口,门开着,屋里亮着灯。
站街女死活不肯再进去了,把人送到,转身就走。
霍水仙第一个走了进去。这是一件理发屋,大镜子前面乱七八糟放着夹子、电吹风、长短梳子,洗头池里满是橙色的水锈。往里面走,就是一间卧室,床上干干净净铺好了被褥,房门口的桌子上放着电磁炉,锅里的菜还有余热。可见租户丽丽是正准备吃晚饭,被什么给忽然吓到了。
霍水仙耳朵尖,听到床底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示意身后的姑娘们别说话,自己小心翼翼蹲了下去。床底黑乎乎,隐约之间霍水仙见床板底贴了一张黄色的符箓,借来蓝裙子的诺基亚,凑着光一瞧,吓得一身冷汗!
这是恶鬼咒!这咒是专门招引恶鬼的,十五代祖师爷创了这种咒法,乃是功力深厚,寂寞无趣,引来恶鬼耍着玩。后来茅山一派渐渐衰落,这鸡肋又危险的咒法也就几乎销声匿迹了。凤源过目不忘,在书里见过一回,不会画却认得。
霍水仙连忙从床底爬了出来,本来以为只是个小鬼,以她的魂力和凤源那点小道法,能够小试牛刀一把,试试水,没想到试出一个大泥潭!
“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霍水仙爬出来,冲在第一个,带着姐姐们急忙往外走,理发屋的卷闸门却轰“地”关了下来,电灯接触不良,“嘶嘶”响着,灯光时明时暗。
蓝裙子忍不住哭了出来,哽咽道:“我就说不要来,现在完了,我们都得死这儿!”
“春天你别哭了!”中分大长腿被她哭得心烦,哭哭哭,哭有用老娘嚎得比你都亮,“走,一起用力,把卷闸门抬上去。只要抬出一点大家能滚出去就行。”
人面临死境,但凡还有一线生机,都不会放弃。三个姑娘使出吃奶劲儿,咬牙切齿喊号子,也没能把卷闸门撼动半分,见霍水仙还呆愣在屋子当中,都喊他快去帮忙。霍水仙指着墙上贴的时尚美发女郎的海报,道:“你们看看那张画儿是不是有点奇怪?”
海报上是个笑容甜美的栗色卷发女孩,旁边写着“陶瓷烫”三个艺术字,理发店常见海报啊,有啥特殊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微胖妹犹豫地问道:“她眼睛是不是在动?”话音刚落,“嗖”地一声,霍水仙看准时机将一把长头剪刀甩到海报上女子眼里,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屋子里一片漆黑。
仨姑娘贴着门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霍水仙知道,那女鬼要现身了,果不其然,耳侧微风一动,来了!
霍水仙是出来吃麻辣烫的,身上什么东西也没带,一摸兜里还有一张十块钱,心下有了主意。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鲜血,蘸着血,龙飞凤舞在纸币上写了个“退”字。人民币流通快,不知经过了多少人的手,阳气足;舌尖血同样克制邪魔,仅次于心尖血,修道之人的舌尖血。精气足。
霍水仙一个闪身,想着曾经凤姝画退魂咒的样子,动作飞快地蘸着血,画出这么一张不伦不类的符咒,一巴掌贴在绕着身边的一团雾气上。
“啊——”那团雾气尖叫着退到墙角,消失不见,屋子里的灯也恢复了正常,卷闸门吱吱呀呀往上卷。姑娘们拉过霍水仙准备走,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头上扎了个小揪,一身长袍,脚上踩着看不清颜色的球鞋,自顾自走进来,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惊讶道:“你们不错啊,自己解决了。没必要请我啊。”
屋外又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胖子搓着手,表示请赵大师再好好看看,争取除恶务尽。这屋子不干净,巷子里生意也就不好,几家妈咪、经理凑了点钱,正巧遇上一个游方道士,就请了过来。
霍水仙见对方也是道门中人,拱手行了个礼,道:“献丑了,小子不才,只是暂时击退了这女鬼,剩下的就留给道友了。”说着跟着那仨姑娘就要走,却被赵树一把拦了下来。
赵树天生天眼,别人看不见的他能看见,小时候看见不干净的东西老哭老生病,后来被一个游方道士发现了这小子天赋异禀,三两句一劝,成了他的入门弟子。赵树老家在湖南山里,那会儿家里穷,孩子又多,赵树病歪歪看着就不像能养大的样子,家里人把心一横,就让他跟着师傅走了。赵树师傅本事不高,只会镇宅安家看看风水,赵树自个儿本事也不大,常常是看见一般的鬼上去糊弄两下,看见恶鬼,赶紧滚得远远地。也是正因为能常看到其他道士看不到的那一片更广阔、灵异的世界,赵树虽是一个快四十的老道,心态却还谦虚得很。
这会儿还没见到那女鬼,心下不敢定夺,看到地上那张似模似样的符咒,知道这小孩也是道门中人,留着他,自己也更有点底气。无量天尊,死道友不死贫道。
霍水仙想到床底板上的恶鬼咒尚未解决,示意那三个姑娘先走,自己要留下来和这个道士大伯学习学习。
赵树带着霍水仙进了卧室,一同来的几个妈咪害怕,退回屋外。赵树力三两下把单人床掀翻过来,果然在床底正中贴了黄纸朱砂的恶鬼咒。
“小孩,我们撞上事儿了,这是有人在养鬼。”赵树摸摸下巴,见霍水仙睁大眼睛懵懂地看着他,解释道:“门外的妈咪们说,那女的是死在这张床上的,吃蛋噎住了,窒息而死。死的时候,上下一身红,床底还贴了这张恶咒。女人阴气重,一口气被噎在胸腔里,又用至阳的颜色红色封住了体内阴气,再贴上这么一张招引恶鬼的符咒,她不成厉鬼我都不姓赵。不过还好,咱们发现得早,这会儿还未成气候,它也就吹点子凉风吓吓人。动手吧。”
“撕下来?”凤源只跟着凤姝读过一些道家经典,学了点内门心法,几乎没画过符箓,更别提怎么撤符箓了。
赵树白了她一眼,道:“撒泡尿,童子尿破邪。”
一泡尿上去,黄色的符纸迅速灰败下去,焦黑了,缩成一团。
“行了,走了!”赵树拉过霍水仙往屋外走。赵树不知道霍水仙先前用的是舌尖血,精气还未恢复过来,阳气不足。身后,那纸团又慢慢舒展开来,残余的朱砂尤为醒目。
第34章 8。25|8。26
赵树拿到了工钱,带霍水仙去了烧烤摊,叫了三十根肉串,拉着小马扎坐在霍水仙旁。赵树这人很有意思,大了霍水仙几轮,却不摆长辈的架子。
赵树满口小老弟小老弟地叫着,直到知道凤姝是凤源的娘,差点被肉给呛死,拿衣袖一抹嘴,惊讶道:“凤姝师妹、唉,我当年看那陈建国油头粉面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外甥,苦了你了,吃肉吃肉。”
赵树又叫来啤酒,边喝边叹气,一番说道,霍水仙这才知道,原来,早些年赵树曾跟着他师傅来过一趟茅山。他师傅忙着和凤承嗣切磋道法,他就每天和凤姝师兄妹满大山地跑,打野味。三个月后他跟着师傅跑差事,离开了茅山,谁料竟是永别。
这次正好有事儿经过句金市,顺道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遇上了故人之子。
第二天两人就上了山,赵树买了香火纸钱,拿树枝在凤姝坟前画了个带缺口的圈,把冥币都烧在里面,嘴里絮絮叨叨:“师妹啊师妹,你活着没钱,老赵也没钱,你死了倒是比老赵先富起来了啊!圈子没划整,留个豁口,过路的小鬼你们拿了这漏钱,别欺负我们家小师妹……”
赵树心疼霍水仙一个小孩子无依无靠,有意要帮衬着她,当下也不走了。茅山上的清虚道观已经成了旅游景点,回不去了。好在山上还有一个小茅屋,因为凤家人常往深山采药,晚了走山路危险,才特地在山里搭了一间茅草屋,以备不时之需。
茅屋没通电、没供水,生活比较困难,但赵树说道家人福气浅,窥破天机,逆天行事,因此要么财气浅,要么父母儿女缘浅,清心寡欲才是修炼之道。断言陈建国那种名利双收,情场得意,儿女缘源源不断的人,绝对不是学道的料子,一点灵气都没有。又劝霍水仙千万别学陈建国那熊样,劝她与人为善,以后要周游天下,为人民服务,所收钱财只要能饱腹即可,莫要敛财害人。
赵树为人啰嗦又嘴碎,但对道法却有着一套独特的见解。霍水仙把凤姝留下的两本书给赵树看了,赵树翻了翻,连声惊叹,这两本书一本是《八禽纵术》,是一套强身健体的武术入门,模仿了蛇、虎、兔等动物的绝招,配合道家灵气,可防身可杀敌,另一套是《凤家符典》,是凤家这么多年下来积累的符箓大全。是凤家的传家之宝,只可惜书上虽讲的好,没有人指引,想要修炼 ,那是举步维艰。
赵树想帮霍水仙,又不愿再投师门,纠结了一晚上,最后想了个折衷的办法:霍水仙先跟他学基本的符箓制作入门,这是茅山一派共通法门,霍水仙学了也不算背叛师门。然后再让她自学那两本书上的内容,有不懂的就来问。霍水仙见他一脸#完美的解决办法#喜滋滋,感叹还真是个老顽固,有他作对比,怪不得凤姝看上了陈建国。
从此霍水仙上午扎马步、挑水、拳脚功夫,强壮体魄,下午就跟着赵树学习怎么将体内之道力灌注到符箓中去。晚上也不回屋睡,就在月光下打坐,吸收天地灵气。
茅山是符箓派的开宗之处,之所以会选择茅山,除了它靠近金陵,龙气浓郁,更是因为茅山是从昆仑山而起的九龙入海中一条龙的龙腹,正在龙心位置,得天之气,清雅幽静,是道家凝气入体的好地方。霍水仙修行刻苦,赵树也不好意思光说不练,隔三差五也陪着霍水仙月光下修行一次,因着此地浓郁的天地之气,修为也上涨了不少。
而陈建国呢?回到家儿子没了,老婆说是闹脾气离家出走,回山里去了,陈建国派人找了一趟没找到人,想亲自跑一趟,谁料老婆肚子又疼,吓得没有心思再管别的事儿,去公安局报了人口失踪,也就拉倒了。
转眼到了十二月的中旬,赵树照例要带着霍水仙下山买点黄姜纸和朱砂。
练习符箓制作费钱啊,不过凤源这孩子天资聪颖,学了一两遍,就能毫不出错地制作出质量优秀的符箓,才三个月,已经能画出小有成效的雷神咒了!比老赵我当年快了两年啊!花多少钱也不亏,心里高兴!啦啦啦!好想抢到自家门下怎么办,求师父在天之灵快去和凤老头商量商量!
一大一小赶到县城里已经是上午了,修道之人,一身精气,丝毫不觉得累。走到环城河的有名的小石桥那里,见很多人围着叽叽喳喳,爷儿俩好奇心作祟,也甩开膀子钻了上前。
原来,河里捞上来一具高度腐败的尸首,烂得都能见到骨头茬了,根本看不出谁是谁。要入冬了,市里派了环卫工人清除河面上的枯荷野草,有个工人一篙子戳下去,手感不对,带来上的长篙尾巴上卡着人的胳膊骨,差点吓破了胆。
这会儿警察捞出了尸首,拉起了警戒线,霍水仙远远看着,心里咯噔一下,仗着人小,猫着腰往人群前面钻,直到钻到最前面才看清,那尸体从上至下一身红衣,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和红色秋裤。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听话音,这红衣命案不止一起了。
霍水仙心中不安,那头赵树和周围的人打探了消息,一脸凝重,对霍水仙道:“句金城中,八成是有人想干大事了。”
赵树说,身穿红衣死于非命的女子,鬼魂中怨气太深、阴气太重,地府不收黄泉不入,要在世间走上一遭,淡了一身的戾气,才能进入地府,投胎转世。上次那红衣女鬼,就被一张恶鬼咒困在了事发之地,没法在尘世间游荡,怨念越积越深,出来作祟吓人。
而现在出现了起码三起同类的命案,尤其是死者身上都穿着不合时宜的红衣,实在让人怀疑,有人故意要养出厉鬼来。霍水仙心中一寒,道:“老赵,这事儿我们得管!身为修道之人,悬壶济世,不能坐视此等妖邪祸害人间。”
“说得这一套一套的,你这小子天生就是当道士的料。日行一善,老赵我今天还没行善,手痒得慌!走,看看去!”
环城河出事的那一段已经被封锁起来了,岸边不少人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