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公敌-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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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微笑着低头,柔声说,“说的很好吗?这是我男朋友以前吃饭时候讲给我听的,吃什么东西都没关系,关键是和谁一起吃而已。”
所有人的心,沉沉一落。
钱小乐的表情没变,呈现出一种过度意外的面无表情。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春水般令人舒服,可是这一刻,大家才明白,绕这么大个圈子,她是为了推荐男朋友呀!
只有于自善心里感叹,就知道她这样说闲话没好事。那句诗后面还有两句,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作者有话要说:
琦爷:“男朋友的作用,就是偶尔给老婆撑撑场子。”
顾西:“你什么时候来……”
琦爷:“……在路上”
这更迟了,霸王票下一更再感谢。
☆、第221章
钱小乐期期艾艾地看着那小黄米饭,这样食品成了他生命里再也忘不掉的东西。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钱小乐以前的乐趣都是发散的,主力在发崛饮食。对女孩也是。最初撩拨顾保真,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可后来就那么喜欢上了,他也没想太多。
没有想过人家有没有男朋友。她当然是没有的,她那么单纯,生活那么简单……
所以她说了男朋友,他都不信。
不过桌上人的表情告诉他,她真的说了。钱小乐忍着嗓子干涩,小声问道,“你说以前的男朋友?是以前了吗?”
呦!这句可太心酸了,大家都不忍心挪开了目光。
却都竖着耳朵,就听那保真轻笑一声,说,“当然没了……我们还在一起。”干净利落,还在一起呢。
原来是有主的!
有主又怎么样?可以挖过来,结婚都可以离婚,单看喜欢到什么程度。大家都不约而同望去钱小乐。
眼里多了兴趣,看热闹的兴趣。
却一对上钱小乐的表情,觉出不是味来。那表情确实太苦了。
汪睿拿出烟来,没人顾忌顾保真,大家心里不约而同有了幼稚的报复感,她有了男朋友怎么还出来祸害人,给她抽点二手烟,熏死她。
烟递到于自善这里。
他抬手接了,说,“这诗挺好的,就是最后两句太凄凉。”
汪睿按下火机,火苗跳出来。
他凑近点了烟,抽了一口看向顾西,“——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隔着顾西的钱小乐,神色怔愣,他一瞬间,竟然穿透岁月,猛然体会了于自善所提诗句的意境,世事两茫茫。若干年后物是人非,也许不知道哪一天,就成了最后见面的一天。或者再也见不到她。
一年念头打住,钱小乐猛然竟然生出想嚎啕大哭的冲动。
他愣愣傻傻地,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因为一些原因被家里改过身份证,改大了四岁,所以和他玩的人,从来都是比他大的,这事大家都知道,可他们都忘了。他们当他也25,忘记了其实他才21。
因为时间不对,他人生的节奏总是和别人的节奏不一样,17岁别人恋爱的时候,他13岁的心里觉蛐蛐更有趣。他17岁对女人有兴趣的时候,人家都玩过瘾了。他也孤独的很。
好不容易到现在,25岁,人家都玩的驾轻就熟,身边有女朋友是常态的时候,他才找到特别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和他以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一样。
原来一个人能多喜欢另外一个人,自己是不知道的。
他没有想过,有个女孩有一天会这样,温柔缱绻,令他吃喝玩乐的兴趣都大减,她和他谈钱,谈兴趣,谈什么都行,只要和自己谈就行。
但原来她可以什么都不和自己谈,她有男朋友呢!
沈老板站在后头,感叹,饮食是文化,很多人压根不懂,就像钱少一样,人家这姑娘,他要不起。什么样的男人,得了这样的女朋友也不会撒手,他有些看不下去,带着人退了。
小黄米饭,以后再也不能给钱少端了呀。
大家却无人知道,顾西这样说已经口下留情,她原本想干脆说她八月要结婚的。可是猛然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令她想到自己当年准备结婚,闹的那么大,订了婚纱,放手了公司,最后却不得不分手。
当然目前以她和程琦的感情和了解,除非死亡再也无法把他们分开。可是他们都是死过的人,所以有些地方终成了禁忌。
不能触碰。
*******
三月尾春雨淅淅沥沥,顾西上了飞机,伦敦阳光如丝,她的新家已经装修完毕,家具送来。
她指挥人按照程琦的要求都摆好。
卧室里是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欧式窗,床品是象牙白的颜色。
她靠在床边,试着电动的窗帘,窗纱轻垂在地上,早上开一点窗,清风自来,那纱就摇摇摆摆,她觉得早晨用这个功能挺美妙。
晚上试了浴室的水,水压也很合适,泡在浴缸里,她看到对面有镜子,抬脚可以照到自己的脚丫子。
然后就觉得有点奇怪,这块镜子之前她没有注意,是程琦特别嘱咐让装的吧?她微微起身,就看到自己不着寸缕,顿时又缩回水里。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雾蒙蒙的,头发很黑,眼睛也是,又黑又亮,好像可以穿透暗夜,她慢慢躺倒,水波围住她。浴室上端,玻璃上疏疏落落几朵花,隔空映窗,她转身,浴缸里的水掀起水波。
她心烦意乱地走出来,觉得心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却抓不住。
吹了头发上床,抱着被子翻了好一阵,旁边的加湿器冒出薰衣草的水雾,她抬手过去,那水雾轻柔吹落在指尖,她才猛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
想到了!
她走到床边,开了窗,外面夜色已深,一阵风来,楼下街道安静,天上月色朦胧,浮云难掩月色,这世界,真实的令她孤独,当然……没有程琦的夜晚,她都是孤独的。
不知怎么睡去,因为睡前洗了澡,倒是睡的算熟。
梦里她和程琦在一起,圣诞寒冷热闹,院里火苗跳动,有风做势,向周围不断蔓延,火上有烤肉,却是不吃的,就让那肉烤出香气诱人。
程琦搂着自己,自己靠在他怀里,听他说着情话。
“等夏天的时候,我学做糖葫芦给你吃,你爱吃山楂吗?”
她语气嫌弃,“那么酸……”
“山楂的那一抹红,没有东西可以代替,将来可以给孩子吃,你们过年,一人拿一串。”
“那为什么要夏天学……”她嘟嘟囔囔的,因为他的手揉进了她的衣服里,“听你的意思,是想冬天给我们吃。”
“……我的技术不好,得从夏天开始练。”他低沉地说,说到那“技术”两个字的时候,却用上千回百转的味道,令人听出他在说另外一个意思。
她浑身都发热了,好久没有过的感觉,那团久违的火,烧的她骨头酥。
他从后面搂着她,靠在她的耳边,“我们中国人的社会,饮食是我们的文化,我每天给你做好饭,你爱吃我做的什么……”他靠在她耳边问,又轻轻地啄,“你说……”
她向前躲,浑身发软。
他只是手紧了紧,她就还在他怀里,他在她耳侧轻言细语,“有人知道你五谷不分吗?——我现在都分了,不用分,你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着反正都有我?”
她躲着笑,而后笑着醒了过来,入目是象牙白色的厚窗帘,陌生的地方,熟悉的品位。一时间,不知身在何方,却觉出身后有人,她没有动,浑身酸疼,是沉睡进入深层睡眠太久的状态。被搂着,却感到安心而熟悉。
他没有穿衣服,就是那样肌肤相贴着,好像好久之前,每一个清晨醒来,他在身后抱着她。
全部的感觉都回来,她露出笑容,轻轻侧头。
身后的人就醒了,他的手穿过她的腰,贴在她的睡衣上,“醒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柔声问,手盖上他的。
“昨晚。”他的手不规矩,向上拉她真丝的睡衣,连着拉了三下,才把睡裙拽起来,“你累坏了,我进门,洗澡,上床你都不知道。”
顾西感受到他大模大样把手揉上自己,她轻声说,“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就是刚刚。”
“梦到我什么?”他的手顺着她内裤的裤腰位置慢慢划动。
顾西拉住他的手,“我昨天想了点事情,正好问问你。”
“说。”他右臂在她脖子下,左手摩挲着她的腰。头低垂,靠在了她的肩头。
顾西伸手拿遥控开了窗帘,只一点,想起来开窗还要去手动,她就懒的没去,扔下遥控器说,“那天我和人吃饭,桌上上了钵小黄米饭,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来你说的,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她的身子微动,靠向他,“我觉得很奇怪,我记不清这话你什么时候和我说的……还有好多事,我好像都知道,却不知怎么知道的。”
程琦的眼睛睁开,目光黑漆漆的,他的身子挪了挪,靠上她,“等会再说这个。”
顾西的身子微僵,他都起反应了,难怪无法集中精神。
她说,“我就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着就行。”她微微转身,程琦把手伸了下去,贴在她大腿内侧。
她说,“而且你发现没有,从一开始,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上,咱们俩就没有磨合过,好像天生就是那样,你做的东西,总是异常合我的口味,——我是北方人,你是南方人。这些好像从来就没有成为过咱们俩的问题。”
程琦嘟囔着说,“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北方人。”
顾西抓住他的手腕,笑起来,“痒。”就像她对他什么要求都没有,他在外头如何有本事,回到家也是闷声不响给她做饭。
他们俩之间,有种默契。
程琦手上使劲,挣脱她的手,又揉了下去。唇靠上她耳边,轻轻摩挲说,“你继续说……”
和梦里一模一样,却更真实的感觉,顾西觉得有什么要轻溢出嗓间,“……你这样我还怎么说?”
他轻吮她的耳垂,又翻过她亲吻脸颊,眼睛,“我想死你了,你一见我就说这些。”
顾西被压着,已经习惯,她抬手揉着他的头发,又说,“还有件事,我昨晚洗澡的时候,发现我也不难看,可是为什么以前的我没有过男朋友?”
程琦准备埋下的头抬了起来,望着她。
顾西扬起好看的脸,“现在想起来多不可思议,如果我年轻的时候长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人追过我?”
程琦抬手,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你是说你真的23岁的时候,没有人追过你?”
顾西点头,咬了咬下唇,不甘心的语气说,“是不是不可想象。我只记得自己相亲过,可是相亲原因却记不起来了。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我呢?”
程琦看着她,那眼中盈盈波动,晶莹剔透。这张脸,确实够资本,可是为什么没人追过?要被人追过会怎么样?他不知道,却觉得心里已经不舒服。
如果说上次那避孕环已经令他失控抓狂。
那么知道这个属于自己的顾西,再要已经爱过别人,他就可以杀人了。
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程琦觉得一大早真是浪费时间,低头,舌就去勾顾西的,手也强势地去褪她的内衣。
顾西被压着,躲开他情动的样子,继续说,“我说真的,为什么没人喜欢我,这不科学对不对?”
程琦强势掰过她的脸,晃着她脑袋说,“这么一大早,我不穿衣服抱着你,你还抱怨没人喜欢你,这才叫不科学。”说完一低头,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说不说好好睡呢?如果说了,你们一定说,这样还怎么睡?——可愁死我了~~明天见哦。
☆、第222章
顾西被压着,固定着脑袋,只能看到程琦分外幽深的眉眼,他的眉毛浓而直,此时就可见以后人生的骄傲和张扬,她抬手,轻轻摸着他的眉毛,柔声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天生心眼小。我不觉得你这是缺点……就是觉得你这样的性格容易自苦。”
她的语气那么柔软,好像世上最温柔的妈妈在对自己的宝宝说话。
程琦直直地望着她,手摩挲着她的头发,那缕头发正好在他手边,他摸着她一点头发,都觉得心里已经爱的不行。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只要一遇顾西的事,他就风度尽失,从以前到现在。——不对,现在和那时又不一样。
他也知道,他也想在老婆面前更男人,更有风度,更云淡风轻一点,最好可以迷倒她。
男人一爱吃醋,就什么风度都没了。
可是他也没办法,顾西是他的命。
长长吸了口气,搂上顾西,趴在她身上,“……我就是对你独占欲强了点。”
顾西抬手揉着他的头发,手指穿透发丝,挨着他的头皮,觉得他的语气真是郁闷的不行,忍不住笑起来。
程琦觉得那清悦的声音真是……早晨听到自己女人这样的笑声,真是勾魂,她那么高兴,他应该让她更高兴的,可还不行。
他咬了咬牙,一翻身倒在顾西身边,“婚纱的样子你挑好了吗?”
顾西侧身,手支起脑袋看他,“我以为你今天会忍不住要和我做。爱?”
程琦侧头看她,“你说这么直白也别想勾引我。”他义正言辞,好像现在光着身子的是顾西。
顾西神色微动,露出甜甜的笑意,她的手伸进被子里,搭在程琦身上,“那时候,你那么想要孩子,一个月和我只做三次……”她靠过去,挨在程琦面颊旁,“你一向耐力惊人,我知道……”她说完自己先闷声笑起来。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程琦抬手去挠她痒。
顾西连忙求饶,缩成一团,“不说了……以后我不说了!”
程琦把她拽到怀里,顾西笑的喘不过气,蹭着他说,“我就是想起来,那时候你那么着急要孩子,那这次呢?”
程琦说,“什么这次?”
顾西晃他,“咱们俩如果八月真的注册了,你是不是准备我立刻就怀孕,和上次一样?”
程琦停了一下,手伸过来,搭在她身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心有余悸,他低头,吻落在顾西额头上,“那时候,怎么能和现在一样……”
他的唇摩挲着顾西的额头。
顾西觉出那格外柔软温柔的唇,挨着她都是喜爱和宠爱。
“为什么不一样?”她感受着他的温存,说的也很轻。
他搂的她更紧,声音从她头顶方向落下,“……咱们俩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的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我和周围的人,都觉得只要你睡过我的床,就以后都是我的人,咱们可以一生一世。”
他低头,狠狠亲了下顾西的额头,“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咱们俩现在,我觉得才是灵魂靠在一起,我们甚至不需要注册,不需要婚礼,那就是张证书和形式。”
顾西抬头望去他。
程琦垂目,对上她的目光,柔声说,“了解,懂得对方……顾西,咱们经过这么多事,我才体会那个下雨天,你曾经说过的话。”
顾西抬手,挨在他的脸侧,轻声说,“不是才了解,你一直都了解。只是咱们走了这么远,才达到这里。”
程琦与她目光相缠,低头,又去轻舔她的唇角,一边说,“可是我最近想了很多,我们不需要很多人祝福我们,可我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嫁给我,或者是我能娶到你。”他的舌慢慢探进她口中,又勾引她来吻自己。
缠缠绵绵的,——顾西猛然后躲,他却早已料到,手从后按着她的脑袋,让她一寸都挪不成。
顾西快要没气了,她敲打着。
程琦放开她,又接连在脸蛋,眼睛,下巴上亲个没完。
真是没玩没了,顾西仰着脖子,他就又趴在她颈窝用力的吸吮,顾西由着他,伸手拽过旁边的表,“咱俩在床上腻了一个小时了……”
他抬手抢过表,扔去了一边,身子揉在顾西身上,向上,继续去亲另一边,好像无比沉迷。
顾西被亲的弓起身子,他的手趁机伸进她的腰肢下,搂住说,“我想咱们有婚礼,不想你无声无息嫁给我!”
又说到这里了,顾西心里生出无奈,她刚刚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说,“怎么结呢?你现在和分裂症一样,我也担心哪一天睡醒,你就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是谁。”她带上笑意说,“再要婚礼?婚礼上你忽然翻脸不认人了,我怎么办?”
程琦停下,手顺着她大腿,停在那软软的一块肌肤上。
顾西对上他的目光,“怎么结婚呢?以你的性格,有天醒来娶了个不认识的女人,你会把那女人怎么样?”
程琦抬起身子看她,“你的眼神怎么冰冷冷的,我又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就是因为你不是。”顾西推开他,“我想起来你对以前的那些女人了。”
程琦被推的一滞,不解地说,“那个,她们现在都是才十岁左右,有什么好想的,这次肯定不会有上次的事情,你为这个和我生气?”
顾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那个上次害过她的女孩,现在也才12岁,可她现在24了,其实她比那姑娘年龄大一轮。
想到这里,竟然有些心烦意乱。莫名其妙的情绪,她翻着下床,却被程琦一把抱住。他从后面揽着她,“想起以前了是不是?那时候我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你忘了行吗?”
顾西说,“我才没记得呢。”
程琦勾头看她,“咱们这次是约了来看婚纱的,别让那些事情影响你的心情好吗?”
顾西撅了撅嘴,不服气道,“那个害过我的,她现在才12岁。她到底和你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个小县城的女孩子,会被接到你家,然后养那么大?”
程琦连忙说,“程太,话不能乱说。她可没有接到我家养过。”
又用广东话称她“程太——”
顾西转头,狠狠打了他一下,却落在程琦光裸的肩膀上。
顾西一下愣住,程琦半身缠着被单,年轻的脸,清晨青春肆意,荷尔蒙无处不在,想到他以后的位高权重,沉稳威势,如今却表情纯然,满面心思荡漾未归,下身为她蓄势待发……
顾西猛然觉得都不好意思看他,连忙转开脸,混乱而错乱的感觉缠的她想疯。
程琦抬手拽了拽她光裸的手臂,“老婆……”
他这么小,他还叫她老婆!
顾西气的想打他一顿,但又不是真的气,她深吸两口气,“算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