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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燃尽相思寸寸灰-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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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已经一岁多,模样越来越俏,眼睛隐约看得出些许琥珀色,像极了她的祖母。脸蛋又白又嫩,颊上总是挂着两抹粉红,像是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但除了长相,最最让墨临渊喜爱的,便是她那张甜甜的小嘴,总是爹爹,爹爹地喊个不停,声音又甜又糯,带着孩童特有的娇滴滴,叫的他心都酥了。
  “爹爹~”正这么想着,小亦墨醒了过来,眼睛都还没完全张开,便迷迷糊糊地开口:“爹爹抱~”
  墨临渊看着那短短胖胖的小手伸向自己,赶忙将她揽在怀里哄着:“乖,怎么跑出来了?”
  小亦墨站在父亲腿上,困倦地揉揉眼睛:“亦墨找爹爹,爹爹不在阿白在,阿白软,'炫'舒'书'服'网'……”
  她这么一说,墨临渊想到女儿睡醒后找不到自己,顿时心生愧疚地亲着她有些汗湿的脸蛋儿:“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离开亦墨的。”
  “亦墨,不生气。”小丫头很大方地拍拍父亲的肩膀,往他怀里缩了缩,模糊不清地道:“冷~”
  墨临渊闻言,连忙用毯子将女儿裹紧了送回房中盖好被子,小心地拭干她额上的薄汗,又贴上她的颈窝试着温度,发觉并无异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哄着女儿在床上玩了一会儿,见她恹恹的有些累,还以为是方才闹得凶了,也没往心里去。
  结果半夜里小丫头开始翻来覆去地折腾,吵醒了本就睡的轻的父母。
  墨临渊按下想要起身的秦筝:“没事的,许是白日里睡得多了,你接着睡吧。”这么说着,便将女儿抱在怀中轻轻哄着,可是无论怎么哄,小亦墨就是不肯闭眼,后来甚至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墨临渊和秦筝都有些慌了,女儿从前也有半夜醒来的时候,但都是哄哄便又睡着了,从未像今日这般哭闹不止。
  “爹爹~”亦墨抓着父亲的头发,在他怀里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道:“难受。”
  “乖,告诉爹爹哪里难受?”
  墨临渊将她抱得紧了些,轻轻拍拍她的小脸,等着女儿回答他的问题。可偏偏亦墨却是不再开口,一张小脸通红的,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只难受地呻吟抽泣着。
  一旁的秦筝已是心疼地落下泪来,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额头,无助地望着丈夫:“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怎么办,他哪里知道怎么办,看见女儿这样痛苦,墨临渊的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再被秦筝一哭,更是无端地心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大夫!一语惊醒梦中人,秦筝蹭地翻身下床,来不及披衣裳便朝对街叶曙家跑去,只留墨临渊抱着女儿叮嘱:“你当心些!”
  待叶家父子赶来的时候,亦墨已经停止了哭泣,但身上那烫手的温度却更是让人心惊。墨临渊让出位置,将哭红了双眼的妻子揽在怀中安抚着,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亦墨,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叶昭青和叶曙围着小亦墨查看了半天,父子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一回身看到缩在丈夫怀里抹泪的秦筝,还有那心疼地红了眼睛的墨临渊,不由得摇头轻笑。
  “瞧瞧你们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叶曙自顾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喉,“秦筝你也太吓人了,披头散发赤着脚跑去砸门,我还当天塌了呢。”
  不理会叶曙的胡言乱语,墨临渊抓着叶昭青的手紧张地问:“叶叔,亦墨她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你可千万想办法……”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病。”叶昭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看样子是要出疹子了,待会儿天亮了我让叶曙给你把药煎了送来,给丫头服了就行。”
  “现下离着天亮还得两三个时辰,就这么熬着?”墨临渊心疼地看着偎在秦筝怀里迷糊的女儿,“这要是烧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只能忍着,这毒得发出来才会好。”皱眉看着眼前的人,叶昭青发现自己很难将他和从前那个总是从容自信的墨临渊联系在一起,“若是烧得厉害,便给她擦擦身子。”
  “只擦擦身子能行吗?要不还是给她喂些药吧,她还这么小,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罪……”
  一旁的叶曙再也听不下去,有些无奈地向秦筝投去求救的目光。
  抱着孩子走到丈夫身边,将女儿小心地交给他,秦筝擦了擦泪劝着:“就听叶伯伯的,出疹子不是什么大病,亦墨不会有事的。你也说了,她还这么小,吃药也不一定是好事。”
  “是啊,老人都说小孩子一病一长,病过这次,好了以后就更壮了。”叶昭青见墨临渊愣愣地盯着女儿瞧,也知他如今什么都听不进去,又跟秦筝嘱咐了几句,便同叶曙离开了。
  放下心来的秦筝也不去吵墨临渊,径自打了水进来,墨临渊将女儿放在床上,接过了帕子对秦筝道:“我来吧,你再睡会儿。”
  可是这么一折腾,秦筝又哪里能够睡得着?她在床上侧身躺了,将女儿的小手握在掌中,看着墨临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小小的身体,难过流泪。
  “亦墨不会有事的。”墨临渊看着女儿红红的身体,在睡梦中尚且难受地皱着眉,安慰着妻子也安慰着自己,“她那么乖,不会有事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身为父母看着孩子生病,又怎么能不心疼呢?万幸的是在二人守了一晚上之后,亦墨的热度算是退了些,也稍稍令墨临渊安下心来。
  送药过来的叶曙又仔细地查看了小丫头的情况,再三向墨临渊保证不会有问题,这才得以脱身,并且暗自决定在亦墨病好之前再也不踏进这院子了。
  不得不说叶昭青的药的确是厉害,哄着亦墨喝下没多久,她便不那么难受了,身上再不烫了,人也有了些精神,又开始叫着要爹爹抱了。
  但是出疹子这个事儿,可不是热度退了就算完的。这天下午开始,亦墨的身上就出现了一片片的小红点,越来越多,痒得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乖,别乱动。”按下她抓向自己脸颊的小手,墨临渊轻声哄着,“亦墨最乖了,忍忍就好了啊!”
  “爹爹~”双手被按住的亦墨在父亲的怀里拱着脑袋,蹭着脸上的瘙痒,委屈地道:“痒。痒。”
  “乖亦墨,哪里痒告诉爹爹。”抬起女儿的头,对着她脸上的红疹轻轻吹气:“爹爹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
  这个方法似乎真的奏效,亦墨没再伸手去抓自己的身子,却再也不肯离开父亲的怀抱,就连秦筝要抱她也不肯,瘪着嘴红着眼,委屈地看着父亲,好似是他无情地将她抛弃,看得墨临渊心疼地将她揽在怀中,就连睡觉也不肯松手。
  其实,也睡不着,看着亦墨难受地不停叫爹爹,他心里紧紧地揪着,没有办法代替女儿痛苦,便整日整夜地抱着哄着她,腰背疼得实在忍不住了,他就吃颗药压着,还是最后秦筝看不下去,对他发了火,这才逼着他上床歇了会儿。
  秦亦墨病了四五天,墨临渊便累了四五天,待小丫头又活蹦乱跳地同阿白玩在一处的时候,他已是瘦的脱了相。秦筝心疼地埋怨他好不容易才把身子调理得好了些,这下全白费了。他却总是满足地笑而不语,望着女儿的目光,柔得快要化成水。
  不过倒真是应了一病一长那个说法,自从出过疹子之后,小丫头便再没生过病,不仅身子骨结实了,就连这惹人生气的本事也更加精进……
  “秦亦墨!!!”
  秦筝满是怒气的声音传来,墨临渊微微皱了皱眉,下一刻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又紧紧地关上,小亦墨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冲到父亲跟前,手脚并用地爬上他的膝头,缩进他怀里。
  “怎么又惹你娘生气了?”墨临渊有些头疼地抱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人都道闺女随爹儿随娘,虽说小亦墨的长相是随了他,可是这性格跟他可一点也不像,要说是随了她娘?也不对,秦筝小时候同她比起来,可没让人这么操心。
  小丫头如今已三岁多,明明是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却偏偏比男孩子还要顽皮。起初只是成日里同阿白在地上打滚玩闹,弄得一身脏兮兮,秦筝教训她的时候他还劝说孩子都是贪玩的,别管那么严,可是后来这丫头竟然越来越让人不省心。
  还记得那次墨临渊到处都找不到她,正着急上火的时候,却听见她正躲在树上呵呵地笑,笑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下不去了,又急的哇哇大哭,偏偏还怕被她娘训,不准他去找人帮忙。无奈之下,墨临渊只得哄着她跳下来,自己在下面接着,却被她砸的翻倒在地,胳膊疼了好几天。
  不过也好,从那以后她倒是再也不爬树了,只是别的祸,却是一点也没少惹。
  “亦墨,告诉爹,为什么又惹你娘生气?”扳过她的小脸,墨临渊好声问着。
  素亦墨气呼呼地别过头,鼓着腮道:“我不爱听那个夫子讲学,我不爱学画画,我不爱下棋!”
  “砰!”门被推开,秦筝怒气冲冲地进来,看着女儿瑟缩着躲向墨临渊怀中,更是有火:“你倒是说说你爱什么!你除了爱疯爱玩你还爱什么?”
  “爹~”
  “不用叫你爹!”秦筝朝着墨临渊瞪了一眼,不准他打圆场:“我告诉你秦亦墨,我这就将阿白赶上山,再不准它来你信不信!”
  “娘~”听着母亲的威胁,想到阿白再也不能来同她玩,秦亦墨委屈地红了眼睛,“你坏!你是坏人!”
  “亦墨!”墨临渊拉下脸来,“怎么能这样说你娘?”
  “你听见了啊!”秦筝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女儿对丈夫道:“你闺女,说夫子坏,说我坏!”
  “筝儿,别气。”墨临渊将女儿放下地,来到妻子身边,揽着她的腰轻声哄着,“亦墨还小,玩心自然是重了点。慢慢来就好。”
  “慢慢来?她已经三岁了,难道任由她变成野丫头?”秦筝看了一眼正怯怯地躲在墨临渊身后的女儿,又对丈夫道;“我不想她什么都不会,不想她像我当年那样被人嘲笑……”
  “筝儿,原来你是在怪我……”墨临渊松开搭在她腰上的手臂,两手交握放在膝上,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表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不必说了。”墨临渊打断秦筝想要解释的话,“我知道,你只是希望女儿学习琴棋书画来弥补你的遗憾。怪只怪当初我一心放在军务上,疏忽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怪你!”秦筝蹲下身子,紧紧地抱着丈夫安慰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对我好呢?我从不曾怨过你……”
  “真的吗?”墨临渊回拥着妻子,对一旁的女儿使个眼色,见她心领神会地笑笑,偷偷地贴着墙边溜了出去,这才在秦筝耳边轻声道:“那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我不想生气,可是亦墨她……”秦筝刚想继续数落女儿的罪状,却发现那小人儿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顿时明白过来,蹭地一下站起来,恨恨地道:“行,你就护着她吧,我不管了!”
  墨临渊苦笑着送走了气呼呼的秦筝,不禁也觉得有些头疼,既然秦筝不管了,那他自然是要管的,总不能真的任由小丫头继续疯下去。
  摇着轮椅出了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他静静听了一会儿,朝着一旁半人高的树丛里道:“你娘都走了,还不舍得出来?”
  下一刻,那树丛晃动了几下,随后一只健硕的白虎自树丛中挣扎着出来,后面还跟着沾了一身树叶的小丫头。
  “爹爹~”秦亦墨嬉皮笑脸地跑上前,爬到父亲腿上坐好,扯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最好了,才不像娘那么凶!”
  “亦墨!”墨临渊竖起一指止住了女儿的话,“你娘也是为了你好,若非你不听话,她怎么会那么生气?”
  “哦……”小丫头低着头不说话,半晌又拽拽父亲的衣裳,央求道:“爹爹,亦墨不喜欢那个夫子!”
  “为什么不喜欢?”墨临渊轻轻摘下女儿发间的树叶,又给她松了辫子,以指作梳,一下下顺着她柔软的发丝。
  “他,他坏!他不让我说爹爹写字好看!”小丫头委屈地搂着父亲的脖子,“我不喜欢他!”
  听到这个理由,墨临渊哭笑不得,却又感动着女儿这般维护他,于是亲了亲她的额头道:“那亦墨喜不喜欢爹爹?要是爹爹教你,你会不会也这样呢?”
  “亦墨自然是喜欢爹爹的。”小丫头郑重地阐明对父亲的态度,又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乖乖听爹爹的话!”
  既然女儿不喜欢夫子,那便由自己亲自来教她吧,至少把她拴在身边,也不必担心她又去调皮了。
  不过,墨临渊也太小看了自己女儿的本事。
  自从亲自教导亦墨之后,小丫头倒是安分了许多,每日上午乖乖地坐在父亲的腿上学写字,下午睡醒后便偎在他身边听他讲书上的那些故事,有时候会同父亲下棋,只是常常耍赖罢了。
  对于这样的改变,墨临渊夫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尤其是秦筝,见女儿乖巧了许多,不禁检讨自己之前是不是对她管得太严。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持续了没多久,小丫头便又闯了祸,这一次连墨临渊也生气了。
  那一日午后,秦亦墨同父亲商量,说想要去董家找小哥哥玩。墨临渊想想她最近确实一直呆在家里,连阿白也没来同她玩耍,于是便笑着应了。
  谁想到她这一去就不见影了,直到晚饭时秦筝去董家接她,见董夫人一脸茫然,这才知道小亦墨根本不曾去过。
  听到这个消息,秦筝当时就懵了,一句话不说只一个劲儿地流泪,倒是墨临渊颇为镇定,急忙安排了叶家和客栈里的所有伙计出去寻找,嘱咐董夫人在家里守着,自己也和秦筝一起出去,挨家挨户地打听询问。
  这一晚,整个安乐镇都知道,墨家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不见了。
  天亮时分,看着众人一脸失望地回来,墨临渊的心越来越沉。整个镇子都被找遍了,却始终没有亦墨的消息,她一个三岁的孩子独自在外一整夜,会遇到什么事情谁也不敢想象。可是看看一旁直抹泪的秦筝,他却不能将内心的恐慌表现出来,只得强作镇定地道:“大家都累了,回去歇歇吧。”
  “我们不累。”一夜未睡的叶曙脸色有些发白,虽是疲惫万分却不肯离去,“白日里街上人多,再去问问说不定能有收获。”
  “是啊,我们再去找找看看。”“别担心,小姐肯定没事。”众人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可是谁的心里都没底。
  “吼……”恰在此时,一声虎啸传来,众人顺声望去,只见阿白慢悠悠踱了过来,背上驮着还没睡醒的秦亦墨。
  “丫头!”“小姐!”
  “亦墨你去哪儿了?”秦筝跑上前紧紧地抱着她,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你吓死爹娘了!”
  “娘,不哭!阿白好久没来,亦墨以为娘把它赶走了,便上山找它。”秦亦墨伸出小手擦擦母亲的眼泪,又喜滋滋地指着阿白对父亲道:“爹爹,阿白也当爹了!你看!”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有个毛茸茸的小肉团躲在阿白的身后,想来便是小阿白了。
  秦亦墨挣脱母亲的怀抱,爬到父亲腿上坐着,得意地说着自己的发现:“爹爹,它可好玩了……”
  “亦墨,跟爹爹回房,爹爹有事同你说。”不像秦筝那般反应激动,墨临渊面对女儿的归来显得异常平静。众人都纳闷为何平日里最宠女儿的墨临渊看上去竟然一点也不开心,但秦筝却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上前拉住墨临渊,却没等说话便被他冷冷一瞥给制止了动作,只能担忧地看着女儿兴奋地揽着父亲的脖子叽叽喳喳地进了卧房。下一刻,卧房中果然传来响亮的巴掌声和亦墨撕心裂肺的哭喊,久久不歇。
  那一日,整个安乐镇都知道,墨家小姐回来了,而且被她爹打肿了屁股。
  
幸福番外最终回
  自从被父亲打过之后,素亦墨就变成了一个安静听话的好孩子。她每天都乖乖地在父亲的书房中读书写字,尤其是最近,晚饭后也抱着她的新玩具——小小白,在书房里缠着父亲说书上的那些故事。
  就连秦筝都惊叹于她如此乖巧好学,是以吩咐了众人不得打扰,她自己也不去书房,只静静地在等在房里。
  也正是如此,大家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为何。
  “爹爹……”亦墨将怀中的小白虎抱得紧了些,困倦地道:“我困……”
  墨临渊自书中抬头,见女儿已经连眼睛也张不开,小脑袋低在胸前一点一点的可怜样,不禁有些心疼。他上前将女儿抱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轻声道:“睡吧,待会儿爹爹送你回房。”
  得到了父亲的许可,亦墨在他怀中调整了一下姿势,没多时便睡的沉了。小小白见状也扒着墨临渊的腿想往上爬,却被他按着脑袋推出去,只委屈万分地在桌脚处趴着睡了。
  墨临渊将女儿的衣裳拢了拢,又把腿上的毯子替她包了,继续低头看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愁得直叹气。
  亦墨已经同他们分房睡了,也正是如此他才烦恼。
  自成亲那晚的缠绵被女儿看到后,虽然明知不会对亦墨有什么影响,但之后他同秦筝都极其自制,便是偶有欢好也都很是收敛。可是如今亦墨有了自己的卧房,没了孩子隔在中间,秦筝像是抛却了顾忌,整日在床第间缠着他欢好,让他有些受不了。
  当然,他倒不是身体上受不了,他虽身残,但却无碍房事,自然也是喜欢同妻子行鱼水之欢的。他受不了的是,秦筝每每同他缠绵之后却怎么也不肯喝那药汤,逼急了便泪汪汪地瞅着他,瞅得他觉得自己罪无可赦,只能不了了之。
  其实他明白秦筝的用心,她一直都想替他再生个儿子,起先是因为身子尚未调养好所以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可是这几年她的身子大有起色,加上去年叶曙家也添了个大胖小子,这可让秦筝眼馋的很,便商量着同他生个儿子。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墨临渊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他又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有了亦墨他便心满意足,儿子对他来说有没有都没什么要紧的。再者说了,他早就听说了秦筝在生亦墨的时候有多么危险,遭了多少罪,又怎么舍得让她再重复一次之前的痛苦呢?
  但是秦筝却偏不,怎么劝都不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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